首页 / 正文

语录下

程子云:善固性也,恶亦不可不谓之性;清固水也,浊亦不可不谓之水。此语未莹,恐误后学。孟子只说性善,盖善固性也,恶非性也,气质也。变其气质,则性善矣。清固水也,浊非水也,泥沙也。去其泥沙,则水清矣。故言学不言气质,以学能变化气质也。故曰:“明得尽查滓便浑化。”张子云:“形而后有气质之性,善反之,则天地之性存焉,气质之性,君子有弗性者焉。”此语亦要善看,谓气质杂性,故曰气质之性。

《大学》乃孔门经理万世的一部完书,吃紧处只在止于至善,格物却正是止至善。格物之物,即物有本末之物。其本乱而末治者否矣,其所厚者薄,而其所薄者厚,未之有也。此格物也。故即继之曰:此谓知本,此谓知之至也。不用增一字解释,本义自足。验之《中庸》、《论》、《孟》、《周易》,洞然吻合。孔子精神命脉具此矣。诸贤就中会得,便知孔子大成学。

诸生问止至善之旨,先生曰:“明明德以立体,亲民以达用,体用一致,先师辨之悉矣。此尧舜之道也,更有甚不明。但谓至善为心之本体,却与明德无别,恐非本旨。明德即言心之本体矣,三揭在字自唤省得分明,孔子精蕴立极,独发安身之义,正在此。尧舜执中之传,无非明明德亲民之学,孔子却于明明德亲民中立起一个极来,故又说个在止于至善。止至善者,安身也。安身者,立天下之大本也。本治而末治,正己而物正也,大人之学也。是故身也者,天地万物之本也,天地万物,末也。知身之为本,是以明明德而亲民也。身未安,本不立也。本乱而末治者,否矣。其本乱,治末愈乱也。故《易》曰:“身安,而天下国家可保也。”如此而学,如此而为大人也。不知安身,则明明德亲民却不曾立得天下国家的本,是故不能主宰天地,干旋造化。立教如此,故自生民以来,未有盛于孔子者也。”

诸生问:“夫子谓止至善为安身,则亦何所据乎?”先生曰:“以经而知安身之为止至善也。《大学》说个止至善,便只在止至善上发挥。物有本末,格,絜度也,絜度于本末之间,而知自天子以至于庶人,壹是皆以修身为本。知本,知之至也。知至,知止也。如是而不求于末,定也,如是而天地万物不能挠己,静也;如是而首出庶物,至尊至贵,安也;如是而知几先见,精义入神,仕止久速,变通趋时,虑也;如是而身安,如绵蛮黄鸟,止于丘隅,色斯举矣,翔而后集,无不得所止矣,止至善也。孔子叹曰:于止,知其所止,可以人而不如鸟乎?要在知安身也。安身以安家而家齐,安身以安国而国治,安身以安天下而天下平。故曰修己以安人,修己以安百姓。孟子曰:守孰为大?安身为大。失其身而能事其亲者,吾未之闻。同一旨也。不知安身,身不能保,又何以保天下国家哉?”

或问格字之义。先生曰:“格如格式之格,即后絜矩之谓。吾身是个矩,天下国家是个方,絜矩,则知方之不正,由矩之不正也。是以只去正矩,却不在方上求,矩正则方正矣,方正则成格矣。故曰物格。吾身对上下前后左右是物,絜矩是格也。“其本乱而末治者否矣”一句,便见絜度格字之义。大学首言格物致知,说破学问大机括,然后下手功夫不差,此孔门家法也。

或问:“反己是格物否?”先生曰:“物格知至,知本也;诚意正心修身,立本也;本末一贯,是故爱人治人礼人也,格物也。不亲、不治、不答,是谓行有不得于心,然后反己也。格物然后知反己,反己是格物的功夫。反之如何?正己而已矣。反其仁治敬,正己也。其身正而天下归之,此正己而物正也,然后身安也。知明明德而不知亲民,遗末也,非万物一体之德也。知明明德亲民而不知安身,失本也。其本乱而末治者,否矣。亦莫之能亲民也。知安身而不知明明德亲民,亦非所谓立本也。”

先生谓诸生曰:“大学谓齐家在修其身,修身在正其心,何不言正心在诚其意,惟曰所谓诚其意者。不曰诚意在致其知,而曰致知在格物,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意诚而后心正。此等处诸贤曾一理会否也?”对曰:“不知也,请问焉。”先生曰:“此亦是吃紧去处,先儒皆不曾细看。夫所谓平天下在治其国者,言国治了而天下之仪形在是矣。所谓治国在齐其家者,家齐了而国之仪形在是矣。所谓齐家在修其身,修身在正其心者皆然也。至于正心,却不在诚意,诚意不在致知。诚意而后可以正心,知至而后可以诚意。夫戒慎恐惧,诚意也。然心之本体,原着不得纤毫意思的,才着意思,便有所恐惧,便是助长,如何谓之正心?是诚意功夫犹未妥贴,必须扫荡清宁,无意无必,不忘不助,是他真体存存,才是正心。然则正心固不在诚意内,亦不在诚意外,若要诚意,却先须知得个本在吾身,然后不做差了。又不是致知了,便是诚意,须物格知至而后好去诚意。则诚意固不在致知内,亦不在致知外。所谓诚意毋自欺之说,只是实实落落在我身上做功夫。不先致知就去诚意,则诚意又做差了。不先诚意就去正心,则正心又着空了。既能诚意,不去正心,则诚意又却助了。知至而后有诚意功夫,意诚而后有正心功夫。却不可以诚意为正心,以致知为诚意。故不曰正心在诚其意,诚意在致其知者,如此也。悟此大学微旨否?”诸生谢曰:“此千载未明之学,幸蒙指示,今日知所以为学矣。”

先生谓朱纯甫曰:“学问须先知有个把柄,然后用功不差。本末原拆不开,凡于天下事,必先要知本。如我不欲人之加诸我,是安身也,立本也,明德止至善也;吾亦欲无加诸人,是所以安人也,安天下也,不遗末也,亲民止至善也。此孔子学问精微奥领处,前此未有能知之者。故语赐曰:‘非尔所及也。’”

程宗锡问:“‘此之谓自谦’,训作‘自慊’,何如?”先生曰:“此正承物格知至说来。既知吾身是个本,只是毋自欺,真真实实在自己身上用功夫,如恶恶臭,如好好色,略无纤毫假借、自是、自满之心,是谓自谦,即《中庸》敦厚以崇礼也。谦者无不慊,慊者未必能谦也。然功夫只在慎独而已。故‘不怨天,不尤人,下学而上达,知我者其天乎!’如此而慎独,则心广体胖而身安也。”

先生谓周季翰曰:“止于仁,止于敬,止于孝,止于慈,止于信。若不先晓得个安身,则止于孝者,烹身割股有之矣;止于敬者,饥死结缨有之矣。必得孔子说破此机括,始有下落。才能内不失己,外不失人。故大学先引绵蛮诗在前,然后引文王诗做诚意功夫,才得完全,无渗漏。”

先生谓徐子直曰:“何谓至善?”对曰:“至善即性善。”曰:“性即道乎?”曰:“然。”曰:“道与身孰尊?身与道何异?”曰:“一也?”曰:“今子之身能尊乎?否欤?”子直避席请问曰:“何哉?夫子之所谓尊身也?”先生曰:“身与道原是一件。圣人以道济天下,是至尊者道也。人能宏道,是至尊者身也。尊身不尊道,不谓之尊身;尊道不尊身,不谓之尊道。须道尊身尊,才是至善。故曰:天下有道,以道殉身;天下无道,以身殉道。必不以道殉乎人。使有王者作,必来取法,致敬尽礼,学焉而后臣之,然后言听计从,不劳而王。如或不可,则去。仕止久速,精义入神,见几而作,不俟终日,避世避地避言避色,如神龙变化,莫之能测。易曰:匪我求童蒙,童蒙求我。又曰:君子之守,修其身而天下平。若以道从人,妾妇之道也。己不能尊信,又岂能使彼尊信哉?及君有过,却从而谏。或不听,便至于辱且危,故孔子曰:清斯濯缨,浊斯濯足。自取之也。”子直拜而谢曰:“樾甚惭于夫子之教。”

门人问志伊学颜。先生曰:“我而今只说志孔子之志,学孔子之学。”曰:“孔子之志与学与伊尹颜渊异乎?”曰:“未可轻论。且将孟子之言细思之,终当有悟。”

或曰:“‘出则为帝者师’,然则天下无为人臣者矣。”先生曰:“不然。学也者,所以学为师也,学为长也,学为君也。帝者尊信吾道,而吾道传于帝,是为帝者师也。吾道传于公卿大夫,是为公卿大夫师也。不待其尊信而炫玉以求售,则为人役,是在我者不能自为之主宰矣,其道何由而得行哉?道既不行,虽出,徒出也。若为禄仕,则乘田委吏,牛羊茁壮,会计当尽其职而已矣。道在其中,而非所以行道也。不为禄仕,则莫之为矣。故吾人必须讲明此学,实有诸己,大本达道,洞然无疑。有此把柄在手,随时随处无入而非行道矣。”

或问“时乘六龙”,先生曰:“此是说圣人出处。是这出处便是这学,此学既明,致天下尧舜之世,只是家常事。”

或问:“能容下之慢,而不能受上之陵,其病安在?”先生曰:“总只是一个傲容。下之慢,视以为不足与校云耳。君子只知爱人、敬人。”或问节义。先生曰:“危邦不入,乱邦不居,道尊而身不辱,其知几乎!”曰:“然则孔孟何以言成仁取义?”曰:“应变之权固有之,非教人家法也。”

门人歌“道在险夷随地乐”。先生曰:“此先师当处险时言之,学者不知以意逆志,则安于险而失其身者有之矣。”

或问:“处人伦之变如何?”先生曰:“处变而不失其常,善处变者也。为人君止于仁,为人臣止于敬,为人子止于孝,为人父止于慈,此常道也。舜尽事亲之道,而瞽叟底豫。象忧亦忧,象喜亦喜,不以其害己而或间也,此处变而不失其常也。”

有疑先生安身之说者,问焉曰:“夷齐虽不安其身,然而安其心矣。”先生曰:“安其身而安其心者,上也;不安其身而安其心者,次之;不安其身又不安其心,斯其为下矣。”

或问:“《易》称:汤武革命,顺乎天而应乎人。《论语》称:伯夷叔齐饿于首阳之下,民到于今称之。是皆孔子言也,何事异而称同邪?”先生曰:“汤武有救世之仁,夷齐有君臣之义,既皆善,故并美也。”曰:“二者必何如而能全美?”曰:“纣可伐,天下不可取。彼时尚有微子在,迎而立之,退居于丰,确守臣职,则救世之仁、君臣之义两得之矣。且使武庚不至于畔,夷齐不至于死,此所谓道并行而不相悖也。《易》曰:‘安贞之吉,应地无疆。’”

有以伊傅称先生者,先生曰:“伊傅之事我不能,伊傅之学我不由。”门人问曰:“何谓也?”曰:“伊傅得君,可谓奇遇,设其不遇,则终身独善而已。孔子则不然也。”

或问:“辞受取与,固君子守身之节,不可不慎。如颜子之贫,孔子何不少助之?”先生曰:“重于情则累于道。君子之与受,视诸道而已。故曰:非其道,一介不以与人,一介不以取诸人。如其道,舜受尧之天下,不以为泰。”

或问:“昔者仲由、端木赐、颜渊侍孔子而论学,仲由曰:‘人善我者,我固善之,人不善我者,我则不善之。’端木赐曰:‘人善我者,我固善之,人不善我者,我姑引之进退之间而已。’颜渊曰:‘人善我者,我固善之,人不善我者,我亦善之。’孔子曰:‘我则异于是。无可无不可。’此三子之是非何如?而孔子之所以异于三子者又何如?”先生曰:“子路之谓,直也;子贡之谓,教也;颜子之谓,德也。直可加之夷狄,教可行之朋友,德可行之亲属。孔子之无可无不可者,在夷狄则用子路之直,在朋友则用子贡之教,在亲属则用颜子之德,并行而不相悖者也。”

先生问门人曰:“孔子与点之意何如?”对曰:“点得见龙之体,故与之也。”曰:“何以为狂也?”曰:“以其行不掩言也。”曰:“非也。点见吾道之大,而略于三子事为之末,此所以为狂也。”

王子敬问庄敬持养功夫。先生曰:“道一而已矣。中也,良知也,性也,一也。识得此理,则见见成成,自自在在。即此不失,便是庄敬;即此常存,便是持养。真体不须防检。不识此理,庄敬未免着意,才着意,便是私心。”

或问中。先生曰:“此童仆之往来者,中也。”曰:“然则百姓之日用即中乎?”曰:“孔子云:‘百姓日用而不知。’使非中,安得谓之道?特无先觉者觉之,故不知耳。若智者见之谓之智,仁者见之谓之仁,有所见便是妄,妄则不得谓之中矣。”

刘君锡问:“常恐失却本体,即是戒慎恐惧否?”先生曰:“且道他失到那里去?”

先生谓子敬曰:“近日功夫何如?”对曰:“善念动则充之,恶念动则去之。”曰:“善念不动,恶念不动,又如何?”不能对。先生曰:“此却是中,却是性,戒慎恐惧此而已矣。是谓顾是天之明命。立则见其参于前,在舆则见其倚于衡。常是此中,则善念动自知,恶念动自知,善念自充,恶念自去,知此慎独,便可知立大本。知立大本,如何内不失己,外不失人,更无渗漏,使人皆如此用功,便是致中和,便是位天地、育万物事业。”

或问:“‘智者不惑,仁者不忧,勇者不惧。’”先生曰:“我知天,何惑之有?我乐天,何忧之有?我同天,何惧之有?”

或曰:“出必为帝者师,处必为天下万世师,毋乃好为人师欤?”先生曰:“学不足以为人师,皆苟道也。故必修身为本,然后师道立而善人多。如身在一家,必修身立本,以为一家之法,是为一家之师矣。身在一国,必修身立本,以为一国之法,是为一国之师矣。身在天下,必修身立本,以为天下之法,是为天下之师矣。故出必为帝者师,言必尊信吾尊身立本之学,足以起人君之敬信,来王者之取法,夫然后道可传亦可行矣。庶几乎!己自配得天地万物,而非牵以相从者也。斯出不遗本矣。处必为天下万世师,言必与吾人讲明修身立本之学,使为法于天下,可传于后世,夫然后立必俱立,达必俱达。庶几乎!修身见世,而非独善其身者也。斯处不遗末矣。孔孟之学,正如此。故其出也,以道殉身,而不以身殉道。其处也,学不厌而教不倦。本末一贯,合内外之道也。夫是谓明德亲民止至善也。

猜你喜欢
  皇宋通鉴长编纪事本末卷第八 上半卷原阙·杨仲良
  ●卷十二·陈康祺
  卷十五·张九成
  今献备遗卷三十六·项笃寿
  通志卷十二·郑樵
  平定两金川方略卷一百三十·阿桂
  六朝通鉴博议卷四·李焘
  历年记自叙·姚廷遴
  萧正德传·李延寿
  郑侠传·脱脱
  一三九、田骈考(附:彭蒙、王斶)·钱穆
  后周纪二太祖圣神恭肃文武孝皇帝中广顺二年(壬子、952)·司马光
  后梁纪三 太祖神武元圣孝皇帝下乾化元年(辛未、911)·司马光
  卷八十四禁狱·冯煦
  卷一·叶隆礼

热门推荐
  巻十四·顾瑛
  卷三十·胡文学
  卷二十九·胡文学
  卷二十七·胡文学
  卷二十八·胡文学
  卷二十四·胡文学
  卷二十六·胡文学
  卷二十五·胡文学
  卷二十三·胡文学
  卷二十一·胡文学
  卷二十二·胡文学
  卷十九·胡文学
  卷十八·胡文学
  巻十三·顾瑛
  卷二十·胡文学

随机推荐

  • ●龙膏记目录·杨珽

    ●龙膏记目录第一齣 敍传第二齣 旅况第三齣 宠赐第四齣 买卜第五齣 起衅第六齣 成隟第七齣 闺病第八齣 投膏第九齣 开阁第十齣 酬咏第十一齣 传情第十二齣 邂逅第十三齣 旤媒第十四齣 藏春第十五齣 罗

  • 卷四百八十八 紹聖四年(丁丑,1997)·李焘

      起哲宗紹聖四年五月辛未盡其月   五月辛未,中書舍人蹇序辰言:「吏房送到吴居厚除權戶部尚書詞頭,詔令臣命詞行下。按居厚頃於元豐間被知先帝,自朝散郎除天章閣待制,充京東路都轉運使,先帝親為褒詔,稱居厚『將命一道,不

  • 國朝獻徵錄卷之六十一·焦竑

      都察院八(廵撫二)   ◆廵撫二   都察院右副都御史韓文傳(實錄)   都察院右副都御史王沂傳(實錄)   通議大夫都察院右副都御史徐公源墓志銘(王鏊)   廵撫湖廣都察院右副都御史韓鎬傳(實錄)   通議大夫都察院右副

  • 春秋战国异辞卷三十七·陈厚耀

    呉夫差王夫差元年以大夫伯嚭为太宰习战射常以报志二年呉王悉精兵以伐越败之夫椒报姑苏也越王句践乃以甲兵五千人栖于防稽使大夫种因吴太宰嚭而行成请委国为臣妾吴王将许之伍子胥谏曰昔有过氏杀斟灌以伐斟寻灭夏后帝相

  • 班马异同卷二十三·倪思

    匈奴列传第五十史记一百十匈奴传上第六十四汉书九十四匈奴其先祖夏后氏之苗裔也曰淳维唐虞以上有山戎猃狁允荤薫粥居于北蛮邉随草畜牧而转移其畜之所多则马牛羊其竒畜则橐駞佗驴骡駃騠騊駼驒騱奚逐水草迁徙毋无城郭常

  • 寇瞦传·李延寿

    寇硈,字奉国,上谷人,因为遭灾而迁到冯翊万年。父亲寇..之,字延期,任苻坚的东莱太守。寇硈之弟寇谦,会道术,太武帝对他很敬重,所以追赠寇..之为安西将军、秦州刺史、冯翊公。赐给朝服,谥号“哀公”。下诏秦、雍二州为他立碑修墓

  • 夏侯端传·刘昫

    夏侯端,寿州寿春人,南朝梁尚书左仆射夏侯详的孙子。在隋朝任大理司直,唐高祖还未做皇帝时,曾与他相互往来。隋大业年间,高祖率军队到山西黄河以东地区讨伐搜捕盗贼,请夏侯端为副将。当时隋炀帝巡幸江都郡(治所在今扬州),盗贼

  • 卷三十六·胡广

    <子部,儒家类,性理大全书钦定四库全书性理大全书卷三十性理八仁义程子曰仲尼言仁未甞兼义独于易曰立人之道曰仁与义孟子言仁必以义配盖仁者体也义者用也知义之为用而不外焉者可与论道矣世之论仁义者多外之不然则混而

  • 卷六十一·乾隆

    <经部,礼类,礼记之属,钦定礼记义疏  钦定四库全书钦定礼记义疏卷六十一祭义第二十四之二宰我曰吾闻鬼神之名不知其所谓子曰气也者神之盛也魄也者鬼之盛也合鬼与神敎之至也衆生必死死必归土此之谓鬼骨肉毙於下隂为野

  • 卷六·乾隆

    <经部,礼类,礼记之属,钦定礼记义疏  钦定四库全书钦定礼记义疏卷六曲礼下第二之一正义孔氏颖达曰案义与前篇同简策重多分为上下凡奉者当心提者当带【奉本亦作捧同芳勇反提徒兮反】正义郑氏康成曰高下之节 孔氏颖达

  • (十五)阳货篇·钱穆

    性相近也章。 朱子曰:“性即理一语,自孔子后,惟程子言之。此一语即千万世说性之根基。理者,公共之物,不会不善。”又曰:“孟子未尝言气质之性,程子言之。所以有功于名教者,以其发明气质之性。以气质论,则凡言性不同者,皆冰释矣

  • 笃信品法句经第四(十有八章)·佚名

    笃信品者,立道之根果。於因正见行不回顾。信惭戒意财,是法雅士誉。斯道明智说,如是昇天世。愚不修天行,亦不誉布施。信施助善者,从是到彼安。信者真人长,念法所住安。近者意得上,智寿寿中贤。信能得道,法致灭度,从闻得智。所到

  • 卷四·佚名

    若得发心净觉意,彼说最上最殊胜。若得最上殊胜已,常行波罗蜜多行。若行波罗蜜多行,则能随顺此大乘。若能随顺此大乘,则能随顺供养佛。若得随顺供养佛,则得智慧志坚固。若能智慧志坚固,常见彼佛不思议。若常见佛不思议,见佛无

  • 复费范九先生书·太虚

    范九先生大鉴:奉观社章,体大思精,承蒙垂询,无词可赞,为愧!他日重游南通,谨当恭瞻德化,沐浴淳风。然鄙意则更望先生以此为方便之多门,而有以引归一实之佛乘耳!此复,并讯岁安!太虚和南。(见淡远楼存笺甲集)

  • 目录·佚名

    续藏经 禅林类聚 元 道泰集 禅林类聚目录 第一 帝王  宰臣  儒士 第二 佛祖  法身  佛像 第三 伽蓝  殿堂  塔庙  丈室  门户  桥路(并附) 第四 祖教  问法 第五 说法  禅定  悟道  大

  • 玉笑零音·田艺蘅

    一卷。明田艺蘅撰。名言类书,皆采取新奇故事,纬以俪语。共一百二十八条。有些条目尚颇具道理,有的甚至揭露一些社会不合理的现象,从中多少可以窥见一些社会的黑暗状况。如 “耕,男之职也。今之业耕者,毁其锄犁而诲其子以盗;

  • 真武灵应护世消灾灭罪宝忏·佚名

    真武灵应护世消灾灭罪宝忏。一卷。底本出处:《正统遭藏》洞神部威仪类。称真武,当出自北宋后。天尊告妙行真人,敕真武神巡察诸天人间,录善伐恶,劝人礼四十九位天尊,忏罪消灾。

  • 卫生宝鉴·罗天益

    二十四卷。元罗天益撰。罗天益,字谦甫,真定 (今河北省正定县)人。曾从著名医家李东垣学习,为李氏得意门生,尽得其师倾囊所授,故造诣颇深。兼承师意,撰有《内经类编》一部,惜无传本。《卫生宝鉴》为罗天益代表作,系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