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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筹办番地议史密

去年七月奉札垂询七虑,当即详细据实开陈。因候镇道履勘,至十一月内,始并续行归化详册专丁一并賫呈。奉钧谕:事经入告,所有应办事宜,慎重妥速办理,切勿游移。卑职遵将应办章程禀商道、府,先择抚绥、驭制归番各事宜,应办者即办;而设隘分防、开通水陆等处,亦应陆续先事预筹。惟番情望泽甚殷,禀商道、府斟酌再三,官先试垦,以定番心。未准以前,未便遽招业户;尽卑职及仝守、黄丞、朱倅、王令等官捐之工本召佃,熊道亦捐千甲,禀经武镇派兵二百名弹压,于十二月进山。

  各番见官经理,均极驩忭静谧。兹于正月二十三日接奉廷寄,以此事关系甚大,未便率行议准。部中覆奏,亦以番情难测,后患滋多。慈意以庙堂之上尚无定算,恐冒昧试办,设奉旨饬禁,进退为难,转多棘手。并蒙训以通盘筹画,斟酌妥办,万勿轻举妄动!番情地势究竟若何?其应安抚羁縻之处,体察情形,酌量妥办。捧读之下,仰见宪虑慎重周详,惟恐卑职轻忽冒昧,致有疏虞;下怀实深感激。查此事内地隔海,未经亲睹情形;远在九重,更无从知其底细。番情难测,诚为疑所当疑;若一经洞悉实在情形及办理体要,固有涣然冰释,无可疑虑者。谨陈之。

细绎部文,总在“后患滋多”四字。是未深知台地之为番,而与清海王树并看,甚且视等外夷,不能不以难测为可虑;不知台地生番,与别省之番迥异。夫献图开辟,不自今日始;全台无地非番,一府、数县皆自生番献纳而来。由诸罗而彰化、由彰化而淡防,纳土开疆,百余年来安于无事;即远在后山噶玛兰,地土不同,而该处番情,则自请垦以来,四十余年未闻番患。五厅、四县最为安静者惟兰一厅,此其明验。设当日淡、兰归化以番情难测为疑,则两厅至今依然番土耳。归化以后,究竟有何事端?

盖台番之所以迥异者有故。凡番情滋事,皆由志在金帛、货财、牲畜,始有聚众掳抢、拒捕各情;台番最愚,一无所图,委以钱财不取,无大志安有大事?百余年间从无掳掠拒捕之案;此台番之情也。凡番夷生事,必仗其器械精工、炮火便利,方能得力;台番在山猎食为生,所用者竹箭、竹标,铁器无多、火药绝少,一闻铳声,远窜无踪,裸体赤身,何能为事?番酋每以声势相通,易于结党;台番散处四山,各自为谋,绝不相属,依林傍草,不离巢穴,社虽多名,至多数百人,此社之番万不敢至彼社,呼应不通,从无纠结;此台番之势也。番情、番势如此,此所以迥不同于别省之番,而绝无大患。然犹概指生番之大略。

至若初归埔、水六社之番,其情尤为可靠。地近外山,常与汉人交接,极其和柔晓事。附近六社,番情驯顺,同于埔、水,而势皆衰弱。十二社共止一千六、七百人,除妇女老幼,仅有七、八百壮番散于各社,穷苦可悯。见官经理,如婴儿得母,投怀望哺之不暇,何敢生事?亦何能生事?安抚经年,调遣奔走已成熟番。番性最直,最重薙发,发一薙则一直到底。全台十数万熟番,其初何一非生?又何一难测?此生番既经改熟,万无可虑之实在情形也。

然而开辟之始,动计万全;甯可过于谨细,在无可虑之中必存一有可虑之心,而通盘筹画,防患未然。查六社外远近生番,业经陆续献地归化者八十余社;该番既经改熟,例应增设大、小各屯,挑取壮丁大屯四百名、小屯三百名,增设各屯弁管束。所有千总,把总、外委、屯目、土目、通事,即择其本社强力头人充当委任;使自相管辖约束,责成钤制,数百里同于臂指。此控制之法也。每丁例给闲田二甲。

  生番新改熟番,仍不能谙耕种,佃给租谷,筹饷八元;番不需钱,准折盐布。再按开垦之田,定给榖石。番愚无知,但谓归化献图便可有租,延颈经年;今岁万不可无榖,未召业户,不得不官垦先给,以慰番情。番亦人心裸体,饥寒得有衣食;其不乐安饱而生事者,百不一二。此抚绥之法也。分别调遣,驱使当差,杂于熟番,俾其渐习渐驯,渐知礼法;更调强社以牵制全番,使不敢动。

  此驭治之法也。尽去东南北三面近山大树丛林、深箐密草,一望坦平,无可伏匿;分守各隘炮台,募勇设隘,勇多用熟丁,以番防番。此备御之法也。投诚归命,尽属驩忭待哺之番;但须安置得宜,衣食有赖,便作良民。第一要筹,在于设屯挑丁,自相维制;一番以至万番,若网在纲,虽多奚虑。历年改熟,照例设屯,无不如此。此通盘筹划、控制抚绥、驭治防范斟酌办理之实在情形也。

卑职才庸识浅,然此事试办已一年有余,经道、府再四筹商,事关重大,慎之又慎,犹恐疏虞,非全局在胸、十分把握,何敢孟浪?大凡挠成坏事,全在办理之初。自去年正月至今,大局已成,部署悉定。入山试办,又经数月,番汉安堵,并无事端;比之外面嘉、彰,尤觉静谧。经营已久,即此可见将来。然而准办则然;若不准办,则其情顿别。不知者谓:办则可疑在后日;有识者谓:不办则可虑在目前。穷番无以自谋,若无生路,一旦输诚薙发,求改熟番,天下无不准归化、不准为百姓之理;峻拒骤绝,众望俱空,是激之使怒,其变有不待智者而决。

  当日之禁生番之求,逆乎番意,有事无事全视乎番;所谓番情难测,后患滋多者,应即移用在此。自古倾心内附,无不抚收安置;况归化例题之件,雍正、乾隆历办有案。熟番皆由生改,设屯筹饷不有闲田,即遵例安置之处,从何措手?所以归化与开垦,原系两事;因别无旷土,不能不并案以办者也。或者未便率准,应查确实情形,再议再定,固亦慎重办理之至意。卑职前禀降番与降贼迥异。贼聚一方,番散四处;贼无根柢,番有家室;贼因势逼,番出诚求,各归各社,静候安置。诚恐以众见疑,故据实附禀。但庙堂之上,六社尚有踌躇,八十余社更关重大,二次已经奏请。此次自宜从缓入告,且尽六社议行再为办理,伏望察夺。至于番情地势,虽经卑职禀陈,总望亲临察看履勘,方为确切。且各番无不延首加额,未便久迟失望。万恳早为东渡,不胜企祷切望之至。

再,接到抄寄稿件,详细揣绎,实由未知台地情形地势,致生疑虑。所云“献地投诚,保无虞汉奸怀诈挟私,潜为勾引”一层大凡挟私勾引,必有所图;献地投诚,勾引之所图何在?内山汉奸即属私恳之辈,方且恐番献地,何肯勾其投诚?一社能勾,社社亦能勾乎?所云“岂有恒心,恐鼓舞于前,顽梗于后”,是盖泛论番情,而未尝深思也。台番情直,如不愿从,万不归化;既已薙发,万不回头;亦万不肯以番所最重之条,为一时鼓舞之举。归化之诚与不诚,以发之薙与不薙为断;不薙则怀反覆之根,薙则已改熟番,由官布置而为百姓,所以有把握也。知其必有恒心者,即在屯饷、屯田、番租之恒产,分屯设弁;并非投诚后,仍然散漫无纪。台地历年改熟之番,何尝反覆?所谓佳里兴(即沙里兴)凶番与该番争扰相仇,势必为之用兵驱逐;此口外之番情,与内山事同隔壁。

  内山番社从无结党相攻,即彼此成仇,亦止吊鹿、抽藤触遇闘杀,更不报仇、再遇再闘而已。沙里兴距埔社远越重山,与六社向不来往,从无争扰情事。况沙里兴附近六社之眉藐呐等社均于此次归化相安;即将来各社日久难保无杀伤一、二之番,不过如汉人闘杀命案,何至代为用兵?所云“草木蒙翳,创建开垦为难”,是未知沙连地势,以为山峦沙石、草昧未开。不知由审鹿、猫兰抵于眉社数十里,平原沃野,较内地小县尤为广阔;熟番数千人二十余年早经开垦,人烟丛聚,已具有井疆。南北两路,此时均已畅通,出入再无险阻,创建取资甚易;耕耨翻犁,即成将来正供,远过淡、兰,经费万不至入不敷出。以上各种实情如此,一经周历详勘,便可洞悉也。

再,细揣驳意:

  一、由于未知台地番情,而以口外之番夷概视也。

  二、未知投诚改熟之后,有增屯、设弁、挑丁安置之各法也。

  三、未知番以薙发为重;一薙发,则以其身为天朝之身,更无回路可反覆也。

  四、未知禁犹不禁,二十年来早经私辟,日聚日多;不开之开,正多后患也。

  五、未知生番与汉匪为仇,与官一气。盖私垦无租,官开有榖,番、汉必不能勾引也。此时生、熟两番皆恐仍行封禁,生虑无租、熟虑驱逐。汉匪私垦,谕以升科各执为业,无不帖然。一闻议驳,定复乘机大入,生番起而排争;无论生番必变,即汉匪熟番,亦由此多事。去冬察看情形,因归化已久,必宜亟为抚绥安置;禀商道、府,均以试垦先慰番望为急务。

  案尚未定,不便募召,即以官捐先试;然后由近而远,拟设大小屯以束番志。卑职入山筹办,又经数月;于二月初六日,接有抄稿各件,敢不凛遵!但现在势有万万不能中止、不可中止者。羁糜全在试垦;一经住手,变即随生。熊道谓发无还理,激之生变,有不闹事者乎?番族愈多,卑职尚有把握;经费愈钜,卑职尚有筹维;开垦愈广,卑职尚有驭治;同时再举,周到愈难,卑职尚有布置;独于中止一事,焦思极虑,撤销而使番汉仍安,不至决裂,毫无善全之法。卑职获咎,分所应当;无如事则大坏,惟有仰垦亲求察看情形办理。目前不露声色,仍然照常以安人心,先将弹压之兵,设法次第撤回;惟日久必有风声,诚为可虑。再八十余社较远者,已从缓再办,后山亦一概止住。谨以附陈。

再,阅熊道覆详,内有生番“专嗜杀人,一旦革面洗心,化鹰鸇为鸾凤、变虎豹为马牛”;在其意极力抑扬,以形容归化之盛,然措词失于检点。生番嗜杀,非全山皆嗜、亦非全社皆嗜,概以专嗜言之,则大非实据;然革洗遂成鸾凤,亦无此神化!卑辖内山南北中三港,南港社多性柔,从不多事;北港社少性悍,常有杀人;中港界乎其间,近南者似南、近北者似北。是以中、北二港数十社,其名为凶番者,止有中港之卓社、干达万社、北港之致雾社、平来万,沙里兴社,计共五社,并无大患。所谓凶者,或因交易相争、或因挟仇伺杀,极其伎俩,伏林匿草,潜杀一、二行人,随即逃走。往年全山岁常百余起,官因处分不报;自去年至今年余,止有九命,番亦格杀一命。今嘉、彰之案且数十倍于番,必谓数万之番归化,则无一命案,万不能保;特少于往年,是其成效。社皆设卡,地有防范,或并此九命亦渐少耳。此凶番嗜杀之实在情形也。

再,道路开通、卡隘分设工程已竣者无所谓撤兵也;但令陆续归伍。此外,不能遽撤者,止有官佃一层。现在已垦之佃一千五百余石,未垦者概行停止。计佃所开不及三千甲,埔社五分之一,大半安置眉社、内国埔、笨南等处,悉属社山外闲田,留以羁縻;势难罢撤。其余各项,一概俱裁,更无所措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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