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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槎纪略姚莹(原署“阙名”)·埔里社纪略

浦里社者,台湾彰化县之归化番社也。其地在彰化东南山内,为社二十有四。府志所载曰埔里、曰决里、曰毛啐、曰猫丹、曰社仔、曰木扣、曰木武郡、曰子黑、曰子希、曰倒咯、曰峦恋、曰田仔、曰猫兰、曰田头、曰思顺、曰挽兰、曰外斗截、曰水眉里、曰内斗截、曰内眉里、曰平来万、曰致雾、曰哆咯啷、曰福骨,凡二十四社;埔里特其一耳。

距县治九十余里,中隔大山,路径崎曲难通。其入社之道有二:南路自水沙连沿触口大溪东行,越狮仔头山至集集铺、广盛庄;更越山东行十里,至水里社之柴围;又北越鸡胸岭、芋蓁林、竹仔林,十五里而至水里之头社。地颇平广,皆番垦成田,甚熟。更进入水社,中有大潭,广可七、八里;潭中有小山,名珠仔山,番皆遶山而居。“番俗六考”所谓“青嶂白波,云水飞动,海外别有一洞天”者也。潭之东岸为剥骨社,西岸则水里本社。其番颇饶裕,善种田,能织罽毯。番皆白晰狡好;府志称之。遶潭更北行,逾山七里至猫兰社;又北五里至沈鹿,地颇宽广。迤西复入山,凡十里,榖口极狭,几于一丸可封,最为险要;名曰谾口。

  过此以北,始为埔里大社。地势平阔,周围可三十余里。南北有二溪,皆自内山出:南为浊水溪源、北则乌溪源也。乌溪为入社北路。自彰化县东之北投北行,过草鞋墩,至内木栅、阿发埔;渡溪东北行,至火焰山下,五里过大平林,入山;十里逾内龟洋,至外国胜埔,更渡溪而南二十五里至埔里社。自水沙连入,可两日程;北路为近,然常有凶番出没,人不敢行,故多从水沙连入。水沙连,则番社之久输贡赋者也。盖埔里乃界外番社,例禁越垦;故汉人图垦,则假名于水沙连耳。相传埔里社更东北、越山五日行,即通噶玛兰;东南则奇来及秀姑兰一带。

  “番谷六考”云:“水沙连番属二十余社,各依山筑居。山谷巉岩,路径崎岖;惟南北两涧沿岸堪往来,外通斗六门、竹脚藔,乃各社总路;隘口通事,筑室居焉。”

余谓南北为涧,即触口与乌溪也。斗六门为嘉义所辖,距漳属水沙连颇远,盖万斗六之讹耳。

“府志”言:康熙六十年,阿里山、水沙连各社乘乱杀通事以叛。六十一年,邑令孙鲁多方招徕,示以兵威、赏以烟布银,乃就抚。自后无闻焉。乾隆五十三年开屯,各社遵设屯丁。水里、埔里二社内有屯田一百余甲,其番自耕田亦有百余甲,未垦荒埔无数。嘉庆十九年,有水沙连隘丁首黄林旺,结嘉、彰二邑民人陈大用、郭百年及台府门丁黄里仁,贪其膏腴,假已故生番通事、土目赴府言:“积欠番饷,番食无资,请将祖遗水里、埔里二社埔地踏界给汉人佃耕!”

知府某许之。大用随出承垦,先完欠饷。约垦成代二社永纳,余给社众粮食;倘地土肥沃,垦成田园甲数,仍请升科以裕国课。二十年春,遂给府示,饬彰化县予照使垦;然未之详报也。其受约者,仅水沙连番社而已,二十四社皆不知所为。郭百年既得示照,遂拥众入山。先于水沙连界外社仔垦番埔三百余甲;由社仔侵入水里社,再垦四百余甲;复侵入沈鹿,筑土围,垦五百余甲。三社番弱,莫敢较。已乃伪为贵官,率民壮佃丁千余人至埔里社,囊土为城,黄旗大书“开垦”;社番不服,相持月余。乃谋使番割诈称罢垦,官兵即日撤回,使社番进山取鹿葺为献;乘其无备,大肆焚杀。生番男妇逃入内谾,聚族以嚎者半月。得番串鼻牛数百、未串鼻野牛数千、栗数百石,器物无数。闻社中风俗,番死以物殉葬;乃发掘番塚百余,每塚得枪、刀各一。既夺其地,筑土围十三、木城一;益召佃垦。众番无归,走依眉社、赤崁而居。

  先是,汉、番相持,镇、道微有所闻,使人侦之;皆还报曰:“野番自与社番斗耳。社番不谙耕作,日食无资,汉佃代垦,以充粮食;又人寡弱,倚汉为援,故助之。所杀者,野番也。”

二十一年冬,武镇军隆阿巡阅台北,悉其事,严诘之;于是彰化县令吴性诚请谕垦户,驱逐众佃出山。而奸民持台府示,不遵。有希府中指者,言汉佃万余,所费工资甚钜,已成田园;一旦逐之,恐滋变。性诚上言曰:“埔地逼近内山,道路丛杂,深林密菁;一经准垦,人集日多,窃恐命盗凶犯从而溷迹。若招集亡命,肆行无忌,奈何?且此埔素为生番打鹿之场,即开垦后明定界址,而奸贪无厌,久必渐次私越;虽番性愚蠢,而凶悍异常,一旦栖身无所,势必铤而走险,大启边衅。不若乘未深入,全驱出山,尚可消患未萌。”

镇、道深纳其言,饬台府撤还。二十二年六月,传诸人至郡会讯,予郭百年以枷杖;其余宥之。署鹿港同知张仪盛、彰化县知县吴性诚、吕志恒赴沈鹿拆毁土城,水、埔二社耕佃尽散;生番始各归社。集集、乌溪二口,各立禁碑。然二十四社自是大衰。

汉人稍稍复入社仔,社番被逐,并入头社、猫兰,并入水里社;而哆咯啷、福骨二社与沙里兴为邻,混入凶番,眉里、致雾、安里万三社亦暗通凶番以自固。埔里人少,虽与水里和睦,而不能救援,甚自危。

道光三年,遂有万斗六社革通事田成发诡与埔社番谋招外社熟番为卫,给以荒埔垦种;埔社听之。田成发乃结北投社革屯弁乃猫诗、革通事余猫尉招附近熟番潜往复垦。而汉人阴持其后;俟熟番垦成,溷入为侵占之计。先是,成发之党尝与水沙连社丁首萧长发有隙;长发乃首破其谋。道光三年九月,鹿港同知邓传安会营入埔里社察之。越垦熟番,闻声先遁;抚谕社众而还。然传安颇有开设之议。又有流寓绍兴人马莪士者,至福州诱商人林志通谋为业户。赵文恪公以问前台湾县姚莹;莹曰:“台湾生齿日繁,游手甚众,山前无旷土矣。番弱势不能有其地;不及百年,山后将全入版图,不独水、埔二社也。然会有其时,今则尚未可耳。”

四年五月,孙公至台,欲议其事。传安力言其地膏腴,山川秀美;孙公意动,欲如噶玛兰故事,以问台湾知府方传穟。时姚莹在台,传穟访焉;莹曰:“必欲开二社者,有要略八事,君其言之。”

传穟问其略云何?莹曰:“往者噶玛兰之开也,乾隆年间即有民人潜往;嘉庆元年,吴沙率众佃入山,占夺攻杀凡十余年。杨廷理往开时,大局已定,故众社番献纳舆图,设官经理;然委员督垦之初,东势社番亦尚相持,强而后可。今埔社开垦之民已驱逐出山,社番并未输诚愿纳。前此汉人焚杀,夙怨未忘;今往开垦,必先和睦番情:其要一也。番、汉言语不通,和番须用通事,而通事多即奸人,彼不以国家安抚为务,而以危词恫喝,社番畏而从命,心实不甘。设有异谋,殊伤国体。况开设之初,番、汉交涉事多,小故斗殴,皆足酿乱。通事必求良善:其要二也。

  水社在外,如社仔、沈鹿诸地已为汉人占垦者无论矣。埔社周围数十里,其中社番自垦成田者不过十之一、二,余皆荒埔。今外社熟番往垦者不过二百余人;官垦则招佃,约用巨万。将以何者为番田?何者为官佃?官课、番租不可淆混:其要三也。社东北沿山各社即非埔里之地,其内谾诸处,是否并开?或以山为界;其山外通噶玛兰及奇来、秀姑兰诸处,开设后不无民人私越,往来其中。界址作何开闭:其要四也。前此汉民往垦,各有头人承领垦照,其意在充业户;此时必仍萌故智。业户之设,其弊无穷。初不过十余人出名领照,名为自出工资募佃,实即鸠合朋充,私相契约。及垦成报官勘丈,戈甲若干?四至何所?业户一入界内,易于隐匿。赋定之后,遇水旱偏灾,可任意影射。且徵收租课,户止一名,欠尝十万;一有破败,更换为难。

  不若官自召佃,永除业户之名;此前守杨廷理所以力破业户之议也。然奸人鸠资谋充,其利甚大,不惜贿赂,以求必得;则倡为邪说,以惑上听。惟奸计不行,然后民佃乃可相安:其要五也。地方数十里,垦田数千甲,用佃多者殆将万人;纷纷乌合,苟无头人经理,不但无从约束,且工本何出?昔兰人之法,合数十佃为一结,通力合作;以晓事而赀多者为之首,名曰“小结首。”

合数十小结中举一富强有力、公正服众者为之首,名曰“大结首。”

有事,官以问之“大结首”,大结首以问之小结首。然后有条不紊,视其人多寡授以地,垦成众佃公分;人得地若干甲,而结首倍之或数倍之,视其资力。今开埔社,亦当略仿此意行之,庶乎其可:其要六也。噶玛兰地南北盖百余里,并山计之,几于二百;东西腹内,亦四、五十里,不足置县,故设一厅。今埔社方三十余里耳;并水社山埔计之,或百余里,似不足为一厅县。然其地在万山中,南自集集铺,北自乌溪,两路入山皆极迂险;内逼凶番,后通噶玛兰、奇来诸处,盖全台之要领、前后山海之关键,形势天成;去彰化县城辽远,非佐杂微员所能镇抚,不得不略如厅县之制。文武职官廉俸、兵饷,作何筹给?不可不为计及:其要七也。田园日辟,生聚日多,不特商贾货贩通行,即所产米榖民食,必须出山粜籴。其南路由谾口进水社,山岭重峻,势不可行;唯北路乌溪水道可通,而溪水上流颇浅,乱石漓岏,亦当开通以便舟楫:其要八也。以上八事,乃开设之大纲;其余细务,犹在所后。经理之人,非才识足以干事、操守足以信众不可。”

传穟陈其说,孙公见而难之。时吴性诚为淡水同知、吕志恒为噶玛兰通判,传穟更集众议,性诚、志恒皆以为禁之便;传安不能执前说也,亦以为当禁。传穟乃采众议,详请禁之如故。

论曰:台湾本海外岛夷,不宾中国。自郑氏驱除,狉獉始辟。入籍时,止三县;半线以北,康熙之末犹番土也。朱逆既平,乃增设彰化、设淡厅,遂极其北境至于鸡笼,山前之地尽矣。然南北袤不过一千二百余里;嘉、彰最中,腹内自山至海宽乃百余里耳。入内供粟岁不过十万,而兵饷给外者倍之;其不能利益国家明矣。嘉庆中又开噶玛兰,遂及山后,增幅员百里。论者皆以形势为言。夫圣德遐被,八荒皆我外藩;鸿图式廓,远迈隆古。乃侈言沧海之一舟、大圜之一星,岂非陋耶?若夫雕题裸体之民,言语不通,蹲伏深山,垦耕自给,没世不敢出山一步,然犹慕化充屯;则是我朝之赤子,较诸汉奸不法者奚翅十倍。

  此土牛立界所以严申厉禁,诚仁之至也。有司守此边陲,不以宣播德威为务,乃任彼私人交通豪猾,违禁开边;且肆其凶残,暴其枯骨。所当骈首境上,以昭炯戒而慰番黎。乃复隐忍逾年,越垦之诘发自镇臣;斯时犹有阿意庇奸,为依违之说者。而非邑令抗争、镇道明决,则奸人之计仍行矣。卒之投鼠忌器,曲赦有罪;使国禁不申,番冤莫理。政刑之失,孰甚于此者哉?火炎不烈,厉禁益虚;于是奸人故智复萌。不及数年,而水社之榖复归汉佃。番愚不知讼诉,番众日衰。外逼凶番,内惧汉逼,不得已而从奸人之谋,欲引外番自卫,汉奸更从而蹑其后;养虎揖盗,其事益愚、其情益可悯矣。邓公深入内山,穷履生番之境,可谓壮甚;而水社之山川秀美、埔社之地土沃饶,言次犹津津称之;且以番黎拙于治田,不能深耕灌溉为惜。

  自余观之:喜功利者,贪壤地之膏腴;惧开边者,守土牛之虚禁:此皆见止一隅,未深计久安之策也。水埔二十四社,自雍正、乾隆间,即称沃衍。惟时番族犹盛,足以自固;汉人不知虚实,无敢深入。且台湾开辟未久,地利有余。今山前无隙土矣,旧族日滋,新来不已,无业可执,则有三种莠民:一、舆夫,千百为群,动与兵斗;二、赤棍,结党立会,散处市廛;三、盗贼,窃劫频闻,诛之不尽。

  此全台之大患也。不为区处,台湾未可言安;则旷土之开,云胡得已?汉人蕃衍,丁口已二百五十余万,而生、熟社番不及二十分之一;匪惟贫削,实亦丁衰。寡弱之形,殆若有天数焉!其不能自固者,不仅水、埔二社也。势既寡弱,则奸民欺凌益甚。况频年深入,虚实周知;即外社熟番亦垂涎至矣!虽有明禁,而趋利忘生,旋驱复入。昔者杀番掘塚,其首恶既释不诛;今兹负耒而来,安能遂置重典?一再宽宥,禁碑尚可恃乎?既不能禁,不但番社被逼有走险之虞;抑且地形险阻,设有巨奸招聚亡命,即林爽文之大里杙也。其恶可胜言哉?则安抚之道,又不可不讲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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