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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五十九

钦定四库全书

西汉会要卷五十九

宋 徐天麟 撰

兵四

屯田

文帝时晁错言远方之卒守塞一岁而更不知胡人之能不如选常居者家室田作且以备之以便为之高城深堑中周虎落【虎落者以竹篾相连遮落者也】先为室屋具田器乃募罪人及免徒复作令居之不足募民之欲往者赐高爵复其家予冬夏衣廪能自给而止上从其言募民实塞下【晁错传】

武帝元鼎五年初置张掖酒泉郡而上郡朔方西河河西开田官斥塞卒六十万人戍田之中国缮道馈粮远者三千近者千余里皆仰给大农【食货志】

孝武征四夷开西域自炖煌西至盐津往往起亭而轮台渠犁皆有田卒数百人置使者校尉领护以给使外国者【西域传】

武帝初通西域置校尉屯田渠犁是时军旅连出海内虚耗上既悔远征伐桑弘羊与丞相御史奏言轮台以东捷支渠犁皆故国地广饶水草有溉田五千顷以上处温和田美可益通沟渠种五谷与中国同时孰可遣屯田卒诣故轮台以东置校尉三人分护各举图地形通利沟渠务使以时益种五谷张掖酒泉遣骑假司马为斥侯属校尉事有便宜因骑置以闻田一岁有积谷募民壮健有累重敢徙者诣田所就蓄积为本业益垦溉田稍筑列亭连城而西以威西国辅乌孙为便上乃下诏深陈既往之悔曰前有司奏欲益民赋以助边用今又请遣卒田轮台轮台西於车师千余里今诸远田轮台欲起亭隧是扰天下非所以优民也朕不忍闻【西域传】

武帝通西南夷道作者数万人悉巴蜀租赋不足?更之乃募豪民田南夷入粟县官而内受钱於都内【食货志】昭帝始元二年冬发习战射士诣朔方调故将吏屯田张掖郡【纪】

昭帝用桑弘羊前议以杅弥太子赖丹为校尉将军田轮台轮台与渠犁地皆相连也【西域传】

元凤四年鄯善王请曰国中有伊循城其地肥美欲汉遣一将屯田积谷令臣得以依其威重於是汉遣大司马一人吏士四十人田伊循以镇抚之後更置都尉伊循官置始此矣【西域传】

宣帝地节二年遣侍郎郑吉校尉司马憙将免刑罪人田渠犁积谷欲以攻车师至秋後收谷吉喜发城郭诸国兵万余人自与所将田士千五百人共击车师食尽吉等且罢兵归渠犁田收毕复发兵攻车师王於石城王奔乌孙吉至酒泉有诏还田渠犁及车师益积谷以安西国侵匈奴於是吉使吏卒三百人别田车师匈奴遣骑来击汉田卒少不能当吉上书愿益田卒公卿议以为道远烦费可且罢车师田者【西域传】

宣帝时匈奴益弱不得近西域於是徙屯田於北胥鞬披莎车之地【披分也】屯田校尉始属都护【上】

宣帝神爵元年先零畔逆他种刼略背叛赵充国至金城计欲以威信招降罢骑兵屯田以待其敝上奏曰臣闻兵者所以明德除害也故举得於外则福生於内不可不谨臣所将吏士马牛食月用粮谷十九万九千六百三十斛盐千六百九十三斛茭藁二十五万二百八十六石难久不解繇役不息又恐它夷卒有不虞之变相因并起为明主忧诚非素定庙胜之册且羌虏易以计破难用兵碎故也臣愚以为击之不便计度临羌东至浩亹羌虏故田及公田民所未垦可二千顷以上其间邮亭多坏败者臣前部士入山伐材木大小六万余枚皆在水次愿罢骑兵留弛刑应募及淮阳汝南步兵与吏士私从者合凡万二百八十一人用谷月二万七千三百六十三斛盐三百八斛分屯要害处冰解漕下缮乡亭浚沟渠治湟陿以西道桥七十所令可至鲜水左右田事出赋人二十畮至四月草生发郡骑及属国胡骑伉健各千倅马什二就草为田者游兵以充入金城郡益积蓄省大费今大司农所转谷至者足支万人一岁食谨上田处及器用簿唯陛下裁许上报曰皇帝问後将军言欲罢骑兵万人留田即如将军之计虏当何时伏诛兵当何时得决孰计其便复奏充国上状曰臣闻帝王之兵以全取胜是以贵谋而贱战战而百胜非善之善者也故先为不可胜以待敌之可胜蛮夷习俗虽殊於礼义之国然其欲避害就利爱亲戚畏死亡一也今虏亡其美地荐草愁於寄托远遯骨肉心离人有畔志而明主般师罢兵万人留田顺天时因地利以待可胜之虏虽未即伏辜兵决可朞月而望羌虏瓦解前後降者万七百余人及受言去者凡七十辈此坐支解羌虏之具也臣谨条不出兵留田便宜十二事步兵九校吏士万人留屯以为武备因田致谷威德并行一也又因排折羌虏令不得归肥饶之坠贫破其衆以成羌虏相畔之渐二也居民得并田作不失农业三也军马一月之食度支田士一岁罢骑兵以省大费四也至春省甲士卒循河湟漕谷至临羌以眎羌虏扬威武传世折冲之具五也以闲暇时下所伐材缮治邮亭充入金城六也兵出乘危徼幸不出令反畔之虏窜於风寒之地离霜露疾疫?墯之患坐得必胜之道七也亡经阻远追死伤之害八也内不损威武之重外不令虏得乘间之势九也又亡惊动河南大开小开使生它变之忧十也治湟惬中道桥令可至鲜水以制西域信威千里从材席上过师十一也大费既省繇役豫息以戒不虞十二也留屯田得十二便出兵失十二利臣充国材下犬马齿衰不识长册唯明诏博详公卿议臣采择上复赐报曰皇帝问後将军言十二便闻之虏虽未伏诛兵决可期月而望者谓今冬邪谓何时也将军独不计虏闻兵颇罢且丁壮相聚攻扰田者及道上屯兵复杀略人民将何以止之又大开小开前言曰我告汉军先零所在兵不往击久留得亡效五年时不分别人而并击我其意常恐今兵不出得亡变生与先零为一将军孰计复奏充国奏曰臣闻兵以计为本故多算胜少算先零羌精兵今余不过七八千人失地远客分散饥冻?开莫须又颇暴略其羸弱蓄产畔还者不絶皆闻天子明令相捕斩之赏臣愚以为虏破坏可日月冀远在来春秋曰兵决可期月而望窃见北边自炖煌至辽东万一千五百余里乘塞列隧有吏卒数千人虏数大衆攻之而不能害今留步士万人屯田地势平易多高山远望之便部曲相保为堑垒木樵校联不絶便兵弩饬鬭具?火幸通势及并力以逸待劳兵之利者也臣愚以为屯田内有亡费之利外有守御之备骑兵虽罢虏见万人留田为必禽之具其土崩归德宜不久矣从今尽三月虏马羸瘦必不敢捐其妻子於它种中远涉河山而来为寇又见屯田之士精兵万人终不敢复将其累重还归故地是臣之愚计所以度虏且必瓦解其处不战而自破之册也至於虏小寇盗时杀人民其原未可卒禁臣闻战不必胜不苟接刃攻不必取不苟劳衆诚令兵出虽不能灭先零亶能令虏絶不为小寇则出兵可也即今同是而释坐胜之道从乘危之势往终不见利空内自罢敝贬重而自损非所以视蛮夷也又大兵一出还不可复留湟中亦未可空如是繇役复发也且匈奴不可不备乌桓不可不忧今久转运烦费倾我不虞之用以赡一隅臣愚以为不便校尉临衆幸得承威德奉厚币拊循衆羌输以明诏宜皆乡风虽其前辞尝曰得亡效五年宜亡它心不足以故出兵臣窃自惟念奉诏出塞引军远击穷天子之精兵散车甲於山野虽亡尺寸之功媮得避嫌之便而亡後咎余责此人臣不忠之利非明主社稷之福也臣幸得奋精兵计不义久留天诛罪当万死陛下寛仁未忍加诛令臣数得孰计愚臣伏计孰甚不敢避斧钺之诛昧死陈愚唯陛下省察充国奏每上辄下公卿议臣初是充国计者什三中什五最後什八有诏诰前言不便者皆顿首服丞相魏相曰臣愚不习兵事利害後将军数画军册其言常是臣任其计可必用也上於是报充国曰皇帝问後将军上书言羌虏可胜之道今听将军计上留屯田及当罢者人马数将军强食谨兵事自爱上以破羌强弩将军数言当击又用充国屯田处离散恐虏犯之於是两从其计诏两将军与中郎将卬出击强弩出降四千余人破羌斩首二千级中郎将卬斩首降者亦二千余级而充国所降复得五千余人诏罢兵独充国留屯田明年五月充国奏言羌本可五万人军凡斩首七千六百级降者三万一千二百人溺河湟饥饿死者五六千人定计遗脱与煎巩黄羝俱亡者不过四千人羌靡忘等自诡必得请罢屯兵奏可充国振旅而还【赵充国传】

元帝时冯奉世击西羌羌破罢吏士颇留屯田备要害处【传】

元帝时复置戊己校尉屯田车师前王庭【西域传】

杂录

越人欲为变必先田余于界中积食粮乃入【严助传】屯田校尉武帝置宣帝时始属都护【西域传】

戊己校尉元帝初元元年置【百官表】

武帝时扬可告缗徧天下得民财物以亿计田大县数百顷小县百余顷水衡少府大仆大农各置农官往往即郡县比没入田田之【食货志下】

元帝初元三年诏曰珠崖背叛议者之言狐疑辟难则守屯田通于时变则忧万民夫万民饥饿之与远蛮之不讨危孰大焉其罢珠崖郡【贾捐之传】

马政

太仆掌舆马【百官表详见舆服门廏马条】

汉兴天子不能具□驷而将相或乘牛车【食货志注云无□色之驷谓四马杂色】

汉初铸荚钱马至匹百金【食货志】

晁错说文帝曰今令民有车骑马一匹者复卒三人【食货志】文帝十二年诏太仆见马遗财足余皆以给传置【本纪】景帝中四年御史大夫卫绾奏禁马高五尺九寸以上齿未平不得出关【本纪服?曰马十岁齿下平】

景帝始造苑马以广用【食货志臣天麟按大仆属官有边郡六牧师苑令师古曰汉官仪云牧师诸苑三十六所分置北边西边养马三十万头】

中六年匈奴入鴈门至武泉入上郡取苑马【本纪】

武帝之初七十年间国家亡事衆庶街巷有马阡陌之间成羣乘牸牝者摈而不得会聚【食货志】

建元元年罢苑马以赐贫民【本纪师古曰养马之苑禁百姓刍牧今罢之】卫青比岁击胡汉军士马死者十余万【食货志】

天子为伐胡故盛养马马之往来食长安者数万匹卒掌者关中不足乃调旁近郡【食货志】

元狩四年大将军骠骑大出击胡军马死者十余万匹【食货志】

两将军之出塞塞阅官马及私马凡十四万匹而後入塞者不满三万匹【霍去病传】

自卫青围单于後以汉马少故久不伐胡【本传】

元狩五年天下马少平牡马匹二十万【本纪如淳曰贵平牡马贾欲使人竞畜马】

兵革数动民多买复於是除千夫五大夫为吏不欲者出马【食货志】

元鼎四年令民得蓄边县官假马母三岁而归及息什一【食货志李奇曰边有官马今令民能蓄官母马者满三岁归之十母马还官一驹此为息什一也】五年车骑马乏县官钱少买马难得乃着令令封君以下至三百石吏以上差出牡马天下亭亭有蓄字马岁课息【食货志】

太初二年籍吏民马补车骑马【本纪】

上既悔远征伐乃下诏曰当今务在修马复令以补缺毋乏武备而已【臣天麟按晁错疏民有车骑马一匹者复卒三人即马复令也】郡国二千石各上进蓄马方略补边状与计对【西域传】

昭帝始元四年诏往时令民共出马其止勿出诸给中都官者且减之【本纪】

五年罢天下亭马母及马弩关【本纪应劭曰武帝令天下诸亭养马母令罢之孟康曰旧马高五尺六寸齿未平弩十石以上皆不得出关今不禁也】

元凤二年诏颇省乘舆马及远马以补边郡三辅传马其令郡国无歛今年马口钱【本纪】

元帝初元元年省苑马以振困乏九月诏大仆减谷食马【本纪】

杂录

黄霸守京兆尹发骑士诣北军马不适士劾乏兴连贬秩【本传马少事多不相补满也】

召延坐不出持马要斩【文帝功臣表】

任当千以卖马一匹贾钱十五万过平臧五百以上免【上】

太原郡家有马官【地理志注云汉有家马廏一廏万匹时以边表有事故分来此】大宛国多善马马汗血言其先天马子也张骞始为武帝言之上遣使者持千金及金马以请宛善马宛王以汉絶远大兵不能至爱其宝马不肯与汉使妄言宛遂攻杀汉使取其财物於是天子遣贰师将军李广利将兵前後十万余人伐宛连四年宛人斩其王母募首献马三千匹汉军乃还【西域传】

赵充国奏倅马什二【师古曰倅副也千骑则与副马二百匹】

金日殚输黄门养马牵马过殿下马又肥好上异而问之拜为马监【本传】

备边

汉二年兴关中卒乘边塞【本纪】

五年齐右丞相傅寛徙为代相国将屯二岁为丞相将屯【本传师古曰时代常有屯兵以备边寇寛为代相兼将此屯兵也】

陈豨为代相监边【韩信传】

豨以赵相国将监赵代边兵边兵皆属焉【卢绾传】

上破豨还诏曰代地居常山之北与夷狄边赵乃从山南有之远数有胡寇难以为国颇取山南太原之地益属代代之云中以西为云中郡则代受边寇益少矣【本纪】文帝後六年以中大夫令免为车骑将军屯飞狐故楚相苏意为将军屯句注将军张武屯北地河内太守周亚夫为将军次细柳宗正刘礼为将军次霸上祝兹侯徐厉为将军次棘门以备胡【本纪】

武帝元光元年十一月卫尉李广为骁骑将军屯云中中尉程不识为车骑将军屯鴈门六月罢【本纪】

六月匈奴盗边遣将军韩安国屯渔阳【纪】

安国为材官将军屯渔阳请且罢屯月余匈奴大入徙益屯罢东屯右北平安国既斥疏将屯又亡失多甚自愧乃益东徙【本传】

元封四年匈奴寇边遣拔胡将军郭昌屯朔方【本纪】太初三年使光禄徐自为出五原塞数百里远者千里筑城障列亭至卢朐而使游击将军韩说长平侯卫伉屯其旁使强弩都尉路博德筑居延泽上其秋匈奴大入云中定襄五原朔方行坏光禄所筑亭障【匈奴传】昭帝即位匈奴朔方杀略吏民发军屯西河左将入军筑行北边【本纪】

始元二年冬发习射战士诣朔方调故吏将屯田张掖郡【本纪】

元凤五年发三辅及郡国恶少年吏有告劾亡者屯辽东【本纪】

宣帝本始中匈奴常数十万余骑南并塞欲入为寇遣赵充国将四万骑屯缘边九郡【充国传师古曰五原朔方云中代郡鴈门定襄北平上谷渔阳也四万骑分屯之充国总统领之】

北边自炖煌至辽东万一千五百余里乘塞列隧有吏卒数千人【赵充国传】

地节三年诏曰朕既不德不能附远是以边境屯戍未息今复饬兵重屯久劳百姓非所以绥天下也其罢车骑将军右将军屯兵【本纪】

五凤四年以边塞亡寇减成卒什二【本纪】

平帝元始二年九月使谒者大司马掾四十四人持节行边兵【本纪】

杂录

晁错说文帝曰远方之卒守塞一岁而更不知胡人之能不如选常居者家室田作且以备之先为室屋具田器乃募罪人及免徒复作令居之不足募以丁奴婢赎罪及输奴婢欲以拜爵者不足乃募民之欲往者皆赐高爵复其家予冬夏衣廪能自给而止郡县之民得买其爵以自增至卿其亡夫若妻者县官买予之胡人入驱而能止其所驱者以其半予之县官为赎上从其言募民徙塞下错复言古之徙远方也相其隂阳之和尝其水泉之味审其土地之宜先为筑室家有一堂二内门户之闭置器物焉为置毉巫以救疾病此所以使民乐其处而有长居之心也又闻古之制边县也使五家为伍伍有长十长一里里有假士四里一连连有假五百十连一邑邑有假侯皆择其邑之贤材有护习地形知民心者居则习民於射法出则教民於应敌劝以厚赏威以重罚则前死不旋踵矣【晁错传】

武帝元朔二年募民徙朔方十万口【本纪】

元狩五年徙天下奸猾吏民於边【本纪】

元鼎六年置张掖炖煌郡徙民以实之【本纪】

平帝元始二年募民徙云安县县次给食至徙所赐田宅什器假与犁牛种食【本纪】

晁错说文帝曰欲民务农在於贵粟贵粟之道在於以粟为赏罚今使天下人入粟於边以受爵免罪不过三岁塞下之粟必多矣於是帝从错之言募民入粟边二千石爵上造稍增至四千石为五大夫万二千石为大庶长各以多少级数为差【食货志】

武帝通西南夷道远巴蜀租赋不足以供之乃募豪民田南夷入粟县官而内受钱於都内【食货志】

宣帝即位谷至石五钱耿夀昌白令边郡皆筑仓以五谷贱时增其价以籴以利农谷贵时减其价而粜名曰常平仓民便之【食货志】

赵充国曰金城湟中谷斛八钱吾谓耿中丞籴三百万斛羌人不敢动矣耿中丞请籴百万斛乃得四十万斛耳失此二策羌人故敢为逆【赵充国传】

元帝初元五老罢常平仓【本纪】

西边北边之郡虽有长爵不轻得复五尺以上不轻得息斥候望烽燧不得卧将吏被介胄而睡【贾谊传文颖曰边方备胡寇作高土橹上作桔橰桔橰头兜零以薪草置其中常低之有寇即火燃举之以相告曰烽又多积薪寇至即然之以望其烟曰燧师古曰画则燔燧夜则举烽】

边郡之士闻?举燧燔皆摄弓而驰荷兵而走【司马相如传孟康曰?如覆米?县着契臯头有寇则举之燧积薪有寇则燔然之也】

金布令甲曰边郡数被兵离饥寒夭絶天年父子相失令天下共给其费【萧望之传】

边郡发奔命书持赤白囊【丙吉传】

边郡有长史掌兵马【百官表】

大守卒史边郡一人【儒林传】

汉家边吏职在距寇亦赐武库兵皆任其事然後蒙之【毋将隆传】

武帝征伐边兵不足乃发武库工官兵器以赡之【食货志】

西汉会要卷五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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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一卷。收于大正藏第八十五册。本经之大意谓,人于临终之际,若能以欢喜之心(心心相续)施舍自身皮肉筋骨于一切有情,则可不堕地狱,天曹地府之罪恶记录亦将随之消失。此经于唐代智升所撰开元释教录中受到严厉批判,被断定为伪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