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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年(上)

(乙未)二十八年大明萬曆二十三年

春正月

1月1日

○朔甲戌,上在貞陵洞行宮。王世子問安。

○大臣及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全數問安。答曰:「知道。」

○卯時,上行望闕禮于時御所。

○注書李德溫,賑濟場摘奸後,啓曰:「臣往賑濟別場,取考今日朝飯賑餽名案,則飢民之數,一百七十五名,排坐于庭,以內下粘飯、油蜜餠,分餽飢民,則攅手來告曰:『得蒙天恩,旣受紙衣、空石之賜,續見粘飯、蜜餠之惠,欲報無路,不知所言。』」

1月2日

○乙亥,王世子問安。

1月3日

○丙子,王世子問安。

○「《大典》待使客條,五處迎餞。今時則七處迎餞,而封賊天使,則義州、平壤、碧蹄三處迎餞宜當。大臣之意亦然,敢稟。」上從之。

○以分禮曹參判成壽益書狀前左議政兪泓卒逝事,傳曰:「大臣卒逝,極爲驚悼。別致賻,依前例施行。」備忘記曰:「杞城府院君卒逝。海州侍衛,不可無重臣。前日書啓中,未知某爲可往,自司議之,斯速遣之,言于備邊司。」

○吏曹判書李德馨密啓曰:「臣聞永平近處,土賊納降之後,官家不卽善處,其類結黨,橫行於村落間,托以商賈,刦奪財穀,其害有甚於前日,百姓不勝其苦,傍近守令,方密圖擒滅云。此賊納降之事,去夏臣忝在兵曹,曾有啓處,其後未知結局如何,而仍致此輩貽患日滋也。但旣納其降,以德音開諭,而不曾區處生路,終又密圖擒滅,則是曲在官家也。宜令所在官,照名招致上送,編入都監行伍,或備鍊習之列,或充農軍別哨之闕,則羈銜在身,自然爲一獨夫,卽可馴作良民壯兵,脫有不悛,而處之亦甚易矣。宗澤、岳飛,俱以群盜爲兵。我國之將,見名爲盜賊者,則投降之賊,儘多義兵中驍健殺倭之人,官家薄其廩餽,頗有飢餒濱死者。且或告引無辜逞嫌,作弊不貲云。此輩,亦依此處之似當。」上從之。

○上敎曰:「準封天使,上、副使當出來云。奉勑而來,凡儀節、迎送之事,令禮曹,預爲議定何如?議啓。」禮曹啓曰:「準封天使,雖不頒勑于我國,而皇勑過去時,不無迎送之禮。凡節目當爲磨鍊,而事係新規,議大臣,商確施行何如?」上從之。仍傳曰:「準封二字,似涉我國之事,不當矣。或稱以封倭,某條爲之。」回啓曰:「別無他可稱之號,依上敎,稱以封倭宜當。」上從之。

○備邊司啓曰:「海州中殿侍衛,似當以大臣差遣,而時任大臣,領議政柳成龍在告,右議政金應南獨在。曾經議政,則有領中樞府事沈守慶、判中樞府事崔興源,而或老、或病,惟判中樞府事尹斗壽無故。一品,則判敦寧府事鄭崐壽,時兼判義禁府事,慶林君金命元,方爲館伴,惟左贊成鄭琢無故。若大臣金應南、尹斗壽不往,則鄭琢當往。敢稟。」答曰:「尹判中樞,似當往。」

1月4日

○丁丑,王世子問安。

○上敎政院曰:「石尙書生祠,曾已定之矣。他人雖不得爲之,石尙書與李提督同祀,天使未出來之前,使之擧行,俾華人知之。」

○傳于右相〈金應南。〉曰:「左相有闕,差出可矣。」回啓曰:「領相有病,出仕後,卜相何如?」答曰:「依啓。」

○兵部移咨曰:

兵部爲欽奉聖諭事。頃因倭犯朝鮮,勢危告急,致勤我皇上,命將興師,遠爲拯救,勞兵費餉,始得恢復境土,再造生靈。比自關白,遣小西飛,具表乞封,意雖誠懇,尙未慨允,繼因朝鮮具疏代請,荷蒙皇上姑準一封。近復欽奉聖諭:「會集文武多官,硏加詳審明確,封名冊使,着詳議具奏,爾部裏先差官,宣諭倭將,率衆盡數回巢,待朝鮮王奏到之日,遣使往封。」欽此隨經題,準封關白,爲日本國王,欽遣冊使二員,同小西飛,於正月內,出京暫住遼陽,俟釜山倭衆盡數回巢,該國奏到而後往封。薄海內外,莫不聞知,無非爲朝鮮計也。今特專官傳檄,該國君臣,務宜誠心,仰體聖明字小之仁,責差的當陪臣,前到釜山,親會行長,諭以天朝恩威,兩相修好,不念舊惡,俟彼釜倭盡歸,柵房燒毁之後,遵旨據實奏報,以便冊使渡江往封,萬勿遲疑,自貽後患。

1月5日

○戊寅,王世子問安。

1月6日

○己卯,上御別殿,講《周易》。特進官金睟啓曰:「石尙書生祠及三大將事,論議不一,而大臣有病,不能歸一矣。」上曰:「石尙書,則不待三大將事議定然後爲之,當於華使未來前,定爲可也。生祠,必畫像然後爲之乎?」睟曰:「唐人,必畫像而立祠矣。」上曰:「傳神無乃難乎?」睟曰:「唐人喜此事,若求之則不難矣。」上曰:「先爲位版,則畫像後,位版何以處之?」鄭逑連啓曰:「傳神生祠,有前例矣。位版而祠之未安,設虛位以待畫像,似爲便當。若設位版,則後日果難處矣。雖華使出來,以設位待像之意,言之不妨。」尹先覺曰:「華使未來前,虛位、位版中,所當速爲,而三大將不爲同祠,未安。」〈先覺,寬厚有長者風,惜其力量不速,才知不周。雖欲力於國事,而無可覩者焉。〉金應南曰:「小臣之意,李提督之功最重。當初廷議以爲:『只祠提督似當』云,而石尙書亦不可不祀矣。若以無功者幷祠則未安。但三大將接見時,與李提督幷祠事,上已諭之,似難已之。」上曰:「過於煩雜則未穩矣。」先覺曰:「非如本國事,爲天將事也。旣以幷祠之意言之,中止未安。」上曰:「初議雖欲幷祠,而若不合於義,則已之無妨。煩雜則不可,廣議處之。」睟曰:「提督之功大矣,而若無石尙書,則不能成矣。」上曰:「石尙書之功亦重,至於立祠,則無乃足跡,涉於我國者,然後爲之可乎?」鄭逑曰:「誠若功重,則足跡之來涉與否,有不暇論也。中國先賢,祀於我國者亦多矣。」睟曰:「平壤生祠碑石,工匠已具,而碑文未到,故未得爲之云。」上曰:「何至今不爲耶?」睟曰:「大提學赴京,故玆未及製文矣。」上曰:「然則必大提學來後爲之乎?」睟曰:「頃者東征將士,將受罪云,故序功上本中,以京城平壤立祠之意書塡。唐人若曰:『何至今不爲?』云,則何以答之?」上曰:「只擧平壤可矣,而承文院製文,何如是爲之乎?」應南曰:「慶尙道,以講和之說爲信,防備之事,日就弛緩,極可悶慮。」上曰:「大槪我國人才智計慮,皆不及於倭賊矣。」先覺曰:「中原以我國人,爲無深慮,此言是也。」上曰:「我國之人,粗知爲文,而何不及於倭賊之無知乎?劉員外帖曰:『朝鮮人皆愚』云矣。」先覺曰:「降倭處置甚難。今則送于遼東,而聞許頊之言,東八站人,爲降倭所侵,至有刃傷而死者數人,人皆驚動,見我國人,多發怨苦之言,至欲避處僻地云。此後則中原必不受矣。降倭初非誠心投降,我國之人,要功誘引,旣降之後,待之涼薄,悔恨發毒者甚多。雖欲駕馭而爲我之用,其勢亦難。賊勢,亦不因此而消弱,意外之患,不可不慮。」上曰:「然則將何以處之?」先覺曰:「臣意以爲,省其誘引之路似當。聞義城有降倭八人,而一倭尤甚作弊,邑人欲除之,誘以左兵使招之,則其倭騎馬而出於邑外,池邊殺之,投諸池中,邑人卽爲還縣,則餘倭疑之曰:『此去兵使處三日程,而何其往來倐忽也?』仍爲發毒,一邑風靡,僅僅保合云。東大門外,有六七降倭,不甚作弊,而人皆怨苦,己爲移送于外方矣。大槪我國之人,與倭賊決不可相容而居也。」上曰:「備邊司議處之。予聞喬桐降倭,亦已殺之,而剪除之時,多致擾亂云。然乎?」睟曰:「降倭等,自相戕殺云矣。」上曰:「此倭則止於相殺而已,若發毒於我國人,則何以處之?」先覺曰:「聞於許頊則,十三倭人,率唐兵,入㺚子中夜斫,倭人則只三名傷死,㺚子則死亡者餘三百云。」睟曰:「咸鏡之戰,降倭等,與胡人一度交戰,多被傷害,而我國人更爲督戰,則攘臂突入云,眞所謂毒種矣。」奇自獻啓曰:「全羅道,雖未經變,蕩敗之地,生民困悴,將盡死亡,蠲減之命雖下,而民不蒙澤。至有不知命令之下者,怨苦朋興,土賊蜂起,此由於監司、守令,不能奉行而然矣。別爲下書,申飭何如?」上曰:「下書當矣。」應南曰:「兩南之事,極爲可慮。守令未必皆是貪官,而取辦於民間之事甚多,故民不堪苦,死亡殆盡。當今之務,選擇守令爲急。逢此非常之變,必行非常之擧,參下中可用者,擢爲守令,守令有聲績者,不次陞遷,甚當。」上曰:「倭賊見準封天使後,撤歸乎?賊退後,天使出來乎?天朝之議,則倭賊盡爲渡海後,當封王云矣。」鄭經世啓曰:「石星題本,有兩端意思。當於越海後準封,而雖未渡,亦可封王云,此則難保其必歸之意也。」先覺曰:「陳雲鴻齎來倭書,有曰:『封者,天朝之恩;貢者,小邦之禮。豈有施恩,而不爲責貢乎?』云。其說隱然,極爲譎詐。」上曰:「此言然乎?兇詐極矣。」經世曰:「以近日之事觀之,天朝必見陷於賊謀矣。準封之後,則賊以通貢要之矣。」經世曰:「我國受欺於彼賊極矣,而邊臣信其賊謀,亦或往來相見。此賊,萬世必報之讐也,而徐渻狀啓有曰:『一勝之後,則庸何傷於樂天之德乎?』云云,甚不可也。」上曰:「一勝之後,則猶可也,朝廷之上,有名之士,亦或有以和爲主者,公然倡說,使人心解體,何也?一時邪議,陷溺人心,甚於洪水矣。」上謂應南曰:「爲政在於得人。千言萬語,何以加此?進人,大臣之道。如有善人,擧而薦之可也。句踐,雖有復讐之志,而得種蠡然後,能成其志。更加盡心,必得其賢可矣。」應南曰:「吏曹,乃選賢之本,而守令必須極擇,然後可也。十科之規,已定節目,若得其人,則鍊兵諸事,擧在其中。一司若得幹事一人,則一司之事擧矣;一守令得其人,則一邑安矣。當此之時,必須擇有智慮者,隨才任用可也。」上曰:「祗迎封秀吉勑書,於義何如?」鄭琢曰:「此事無前例,而以王人過境之禮,待之似當。」睟曰:「沈惟敬,前日有挾憾之事,而今當出來,若待之不滿,則恐有發怒之患。」經世曰:「君臣之間,情志交孚,然後事可做矣。自上專責大臣,極爲感激。小臣曾以史官,入侍經筵,六年後又爲入侍,自上於政事言語之間,雍容酬酢,比昔年尤爲懇切。古人有言曰:『君明則臣直。』自上虛心聽納,則在廷之臣,知無不言矣。」

○兵曹啓曰:「堂下武臣,用劍學習人員,當初被抄者百餘人,而今至五朔,其中若干人,稍似成就。其餘終不得成者,率皆肥鈍或老,依當初啓辭,一切澄汰。其後入仕人中,擇其年少有將來者,幷與前被抄成才者,更爲錄啓,此後如有可當者,隨所聞見,付標施行。」上從之。

○禹俊民爲司憲府掌令,金尙容爲吏曹正郞,尹敬立爲吏曹佐郞,尹唯幾爲侍講院弼善,朴承宗爲司諫院獻納。

1月7日

○庚辰,王世子朝問安。

1月8日

○辛巳,上御別殿晝講。同知事李恒福、特進官韓孝純、參贊官鄭光績、侍讀官申湜、檢討官鄭經世等入侍,講《易》乾卦。上曰:「雲從龍,則予知之矣,風從虎者,何謂也?」經世曰:「虎嘯風冽,虎行風自生,所謂同聲相應,同氣相求者,是也。」上曰:「龍,是陰物耶?」經世曰:「在上謂陽物者,主變化而言也;在下謂陰物者,謂在水中也。」上曰:「聖人作而萬物覩,人之類,莫不歸仰,小人則小人親之,君子則君子親之。」經世曰:「莫不然矣。鶴鳴在陰,其子和之之言,亦若此也。堯之皋陶,湯之伊尹,唐之魏徵,漢之諸葛亮,是也。」上曰:「亢龍有悔云者,凡事必以中爲貴,過則終必有悔也。」湜曰:「聖敎至當。」經世曰:「上九,夫其中正,過高志滿,下情不通,故有悔。聖人芻蕘必擇,翕受敷施,以成天下之務。」上曰:「大槪十分是處,是中也,而今之人,每事雖不得中,而自以爲得中,是未可辨矣。」經世曰:「《大學》,止於至善者,中也。」上曰:「聖人,只畫六爻,義理無窮,極難知矣。」上謂孝純曰:「參判精通云,而何無一言耶?」孝純曰:「今世之人,只解糟粕,變化無窮之妙,則無知者矣。五爻中正,而以旁爻論之則不同;至於上爻,則只發明亢極之義而已。」上曰:「所言皆好。」上曰:「《周易》外,又有諸儒裒集之書乎?」經世曰:「《啓蒙推原》,《易》之本源,而《皇極經世》、《正蒙》等書,亦論《易》之書也。〈近世《易》學,自徐敬德後,絶無傳焉。科擧講業,稍有句讀分明者,謂之能通。是以筵中所言,皆俗儒陳讀,不足以動人主之聽。惟經世,雖以一時才氣,而卒於應對。上屢酬酢,然先儒學《易》,皆於晩年,則豈可輕易論說?恐非今日切近之務也。〉上曰:」前者,慶安副令云:『南彦經,頗解《參同契》,然耶?「恒福曰:」未聞。「〈彦經少從事師友,其志專在於得名、發身,浮誇、貪猾之狀,終不可掩。不獨《參同契》,至如醫術,自以爲知,而其實不知。瑤以怪物,其妄加稱譽於上前,上猶記之。〉上曰:」必須積年用功,然後識其妙矣。「湜曰:」《參同契》,乃術家之類也。「經世曰:」此雖怪怪之說,我國亦有此學者。「上曰:」何人耶?「經世曰:」古有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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