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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年(上)

春正月

1月1日

○朔丙辰,辰時,日有重暈,內暈上有戴,內外暈,皆有右珥,色皆內赤中黃外靑。已時日暈,上有戴下有履,左右有珥,兩珥皆有白氣外射,右長左短。午時日暈,上有戴,下有履。

○上在義州。王世子在寧邊。

○司諫院啓曰:「牧使黃璡,政尙姑息,百務解弛。接待天將,其事莫重,而凡干措處,不成摸樣,以致天將詰責,其虧損國體甚矣。請亟命罷職。京畿雖遣御史,而蕩敗之餘,辦出無策,不可不預爲之所。兩湖之穀,比諸道稍完,而船運尤急。若令監司及海運判官,檢督沿海各邑,急速輸到京江,則可繼大兵糧餉,請令該司,商議施行。」上曰:「義州牧使,亦可遞乎?問于備邊司,餘依啓。」

○上敎政院曰:「軍糧措運之事,張都司大段爲慮云,不可視爲尋常。某條百般思量措處。本州男丁,勿令遺漏,抄出輸運,本道寺刹餘存僧人,無遺抄發,使之輸運。此外多般設策輸運事,言于備邊司,回啓。」

○接待都監啓曰:「今日備禦王玠,領步兵二千七百過江,皆炮槍手,而遵化營及密雲三屯營軍相半,俱營於城外,放糧後,卽當前進,又騎兵二千,十日後方到云。」

1月2日

○丁巳,夜,客星見於天倉星內,又見於王良東。又有客星,見於西第一星之內。

○備邊司啓曰:「牧使黃璡,雖無赫赫出衆之事,此人之代,不得恰當之人,此亦可慮。今者此城吏民,陳情請留。姑許仍之。」上從之。

○備邊司啓曰:「備禦王玠,昨日晡時,率其手下炮手二千七百,發向平壤,而又原任參將周易,率下人二十五六名,去夜二更,來宿龍灣館,日出時,亦往李提督所。」

○移咨都督府曰:「大兵,已入國中,饋餉最重,而轉運爲急,當職已令該曹官,另議的確,轉行本道,各該鎭堡,起調牛馬五百隻匹,將已調軍火等各樣兵器,先期搬運外,上國米豆,亦係軍中接濟精餉,小邦潰散之餘,物力凋瘵,恐難一時運完。玆以另行,沿江裏面各處鎭保,差人督倂,添發牛馬,星火替運。」

1月3日

○戊午,夜,客星見於天倉星內,又見於王良東。又有客星,見於西第一星之內。

○上接待劉員外、黃裳于龍灣館。上曰:「以小邦之故,遠路氷雪,跋涉勤勞,請拜謝。」黃裳曰:「皇上,以本國酷被倭患,遣經略及本府,提十萬之兵,出數千里之地以救之,此實皇上念本國恪謹之誠也。願本國體皇上之意也。」行茶酒。上曰:「以小邦之故,貽君父之憂,動天下之兵,日夜感泣。」黃裳曰:「粤自乃祖宗,忠款素著,是以感動于皇上也。」仍以手字呈曰:「以殿下德器,何以致倭患?」上手書答示曰:「倭奴不道,要犯上國,小邦君臣,據義斥之,遂觸其怒,先被兇鋒。今蒙聖天子恤小之仁,特發兵來援,皇恩罔極。」黃裳又書示曰:「殿下善人也,天必祐以後福。且相貌淸而厚,當建恢復之業。今玆天兵雄勇,勢如雷霆,卽一掃而破此倭奴矣。但不知平壤城中仍有父老,鼓舞豪傑,以爲內應否?可速遣忠義之土,密密通諭,內外相應,則一鼓而取平壤矣。平壤旣得,據而守之,以招諸道兵馬,擧旆向東王京,如破竹矣。」上答曰:「平壤城中,愚民畏死,姑爲投附,豈有豪傑也?」

○大提學洪聖民上疏曰:

臣之罪大矣,臣之情慼矣。國破主辱,上下枕戈,非討賊,不可開口。瀝私懇犯,嚴威踰旬,疊瀆而不能止者,母死未久,沈痛成疾,不欲以文華之任,加諸衰絰之身。玆敢披其鬱而紓其痛,以寸心之慼,自陷於萬死之罪,唯在聖慈諒之耳。聞命之初,臣實驚駭,而猶有所覬,私自有語,以爲倘叫于天,必被曲憐,吾何以冒此職?及其竭聲累號,未蒙允可,此實微臣意短心急,語緖無倫,不能動天心而然,悶痛之情,到此而愈迫矣。聖敎以爲:『重任不可輕遞。』臣之所願遞者,正在於此任之重也。世以此職,爲多士宗匠,今以瞿瞿在服之人,持文衡主翰墨,揚揚自如,無異平人,曰我是宗匠也,則其於瞻聆,果何如耶?人必指之曰:『衰絰學士也,荒迷典文也。』則其於中心,亦何如耶?一就之後,已爲虧恩之人,則失其所以委任之意,所授之任,反歸於不重,竊恐朝家文衡之輕,自微臣始也。自古起復之擧,必出於國家急難之時,而其所以用之者,多在於軍旅之事,至加以文華之任,則未之聞也。況文藝爲技,非抱疾者所能。人於平日,心慮或亂,則尋常下字,臨札便錯。臣則草土餘喘,不絶如綫,心喪神昏,遇事則眩,時時念至,方寸自撓,以職揆情,彼此相悖。設使小臣貪冒此職,酬酢文翰,決不能辦。在公無補,於私有缺。論以孝理,當被慜恤,亦在聖明諒之耳。伏望亟收成命,俾微臣無至顚沛。

上曰:「遞差。」

○上敎政院曰:「劉員外欲知予造化,必有第一術者來,欲使下人,問予休咎何如?」回啓曰:「推算命數,在平人,猶不可。況古語云:『人主造命。』尤不當論命也。員外旣已失問,不可又從而爲非也。」〈談命士君子所恥也,黃裳以天朝之臣,初臨外邦,揖讓纔訖,乃問貴國王造化,可謂知禮乎?「〉

1月4日

○己未,夜,客星見於天倉東星內,又見於王良東。又有客星,見於西第一星之內。

1月5日

○庚申,夜,客星見於天倉內,又見於王良東。又有客星,見於西第一星之內。

○引見左議政尹斗壽,行禮曹判書尹根壽,右贊成崔滉,大司憲金應南,兵曹判書李恒福,戶曹判書李誠中,吏曹判書李山甫,吏曹參判具思孟,刑曹參判李希得,都承旨柳根,同知中樞府事申點,應敎具宬,獻納金庭睦,持平吉誨。上曰:「諸卿,以平壤爲可拔耶?」斗壽曰:「天意未可知,而以人事言之,則可矣。」誠中曰:「豈可易言之?」根壽曰:「華人言於臣曰:『中朝,初不信爾國有倭患,黃應陽入歸後,方信。』云。」上曰:「見權慄狀啓,則:『義兵旣不可用,而兩湖亦不繼援。』云。兩湖不徒守其境,或調兵爲慄聲勢可也。雖不能直擣京城,而來屯海西,則箕城之賊,有反顧之憂矣。食官廩,縮坐而自謂義兵,則孰不可爲也?聞禹性傳率兵四百,往水原云,其來否,未可期也。」柳根曰:「已命沈守慶,來討海西之賊,而糧餉可憂也。」庭睦曰:「民戶驛路俱疲,自上蠲減進上,而各官未見上敎,封進猶昔。今雖不可還送,而各其所在留置,何如?」上曰:「此則該司議處。」上曰:「自古戰爭,勢雖不敵,互有勝負,而今與倭奴,每戰必敗者,何也?」斗壽曰:「倭奴則操鍊之兵,而我軍則無紀律,所以每戰輒敗也。」根壽曰:「平壤之戰,天兵陷於泥中,李薲之軍,發無不中,賊不敢近。華人云:『以如此之技,何以引賊至此?』云矣。我國平日不養兵,有急則驅市民而戰之,何能禦敵?」應南曰:「我國兵馬,古稱精强,若得良將,則豈如此乎?」恒福曰:「雖有良將,亦未可倉卒而訓鍊也。」〈近年以來,政多病民,怨極曷喪,邊塵一起,勢成土崩,今日致此之由,豈獨兵甲不利,軍律不嚴,將官之不良而已哉!〉

○以尹根壽爲大提學,洪聖民爲兼戶曹判書,金沔爲慶尙右道兵馬節度使,宣居怡爲全羅兵馬節度使。

1月6日

○辛酉,司諫院啓曰:「兵糧輸運事,非不申飭,而州官猶置尋常,略不擧行,極爲駭愕。該曹任其自爲,亦不檢督,不職甚矣。本邑人戶,雖不如舊,而不能調發者,亦是號令不行,色吏用事而然也。請牧使黃璡罷職,鄕所色吏,依軍令決罪,戶曹堂上色郞廳推考,今該曹,各別檢擧,急速施行。」上曰:「幷依啓。牧使推考。」

○是日,兵部主事袁黃渡江。上出迎于龍灣館,又邀劉員外。袁黃曰:「天朝爲貴國發大兵,若到安定絶糧退軍則奈何?」上曰:「各站皆遣官支候,似無不足之憂。恐或軍卒暮到,不及分給也。今聞下敎,當更加申飭。」袁黃曰:「炮車無牛,尙滯途中,大軍雖進,將何爲乎?」上曰:「當更差官督運。」黃裳曰:「前日殿下謂:『倭奴不道,要犯上國,小邦君臣,擧義斥絶,遂觸其怒,先被兇鋒。』云,若倭奴要犯上國,浙江、寧波府等處,亦可來犯,何必由貴國乎?雖欲犯遼、薊,高嶺、靑石嶺之險,其能飛越乎?皇上念屬國被兵,發天兵以救之,且命琉球、暹羅等國,蕩覆倭奴巢穴,貴國但當感恩而已,不當爲此言,戒飭臣僚,不出此言,可也。」上曰:「前日大人有問,寡人不敢不據實以對。今承尊敎,敢不唯命?」劉員外作詩,求和於諸臣。上曰:「此非唱和之時,使勿和答。」

1月7日

○壬戌,大提學尹根壽啓曰:「臣以庸謬無狀,濫蒙兩朝殊遇,美職淸班,歷遍殆盡,遂躋崇班,分劑旣過,鬼責隨至,三四年來,懷抱中物,化爲糞壤者,前後凡四,情鍾所在,肝肺寸鑿,心神昏錯,撫事輒忘,形骸雖存,已覺奄奄如蜍志。不幸國家有開闢所無之兵禍,扈駕蒼黃,力疾班行。今者柄文之除,乃及於臣,聞命震悸,不知所處。文衡之任,其選最重,自祖宗朝,必擇長於斧藻,望仗一世者授之,未有如臣之匪才而冒據者,貽辱名器,實自臣始,何心能安?臣在先朝,雖猥預賜暇之列,而才不及人,又不自力,詩多拙語艱澁,表箋則素所不解,此則一時流輩,無不知之,非臣之飾說也。加以憂患嬰心,精神瞀亂,如上所云,舊學盡忘,塊然土木。又事非平時,上國文書,絲絡而至,登時回答,專責典文。如臣之空踈昏謬,其何能左酬右應而無滯乎?念非私憂,實係國體,伏望聖慈,曲察微懇,亟收成命,以授其人。」上曰:「可合,勿辭。」再辭,不允。

○袁主事,質明,與金相公者,共出聚勝亭岸上,望氣而言曰:「三氣皆旺,而望見國王所在之宮,王氣尤爲旺盛,恢復無疑云。〈怪哉!主事望氣之說也。古者,喪國之君,改紀修政,以復舊業者,則有之,未聞由於氣之衰旺也。宜其被左道,惑象之誚也。〉 ○上曰:「劉員外之言,雖是假設之辭,而似爲未安,今遣承旨致辭曰:『倭賊之悖逆,本國之情由,俱載於上年黃叅將齎去倭情書契中,大人若下覽其書,則彼此之情由,自當畢露。昨昨日,大人下間被患之由,不敢不據實以對,而昨承尊敎,不勝惶恐,無路謝罪。願還受所呈之書。』云云,如何?」政院啓曰:「頃者所答之辭,只是據實以對,初非今日創語也。如薜行人、李提督等,非不聞此語,而無此說。臣等妄意,天朝之於小邦,實有唇齒之勢,宜救援而不宜講和也,無乃彼之所見,不能了了於此,乃有此說耶?昨旣隨問暴白,今不須更爲分疏。第事係重大,請令大臣議處。」備邊司啓曰:「臣等伏見,自上立談間,爲答劉員外之言,眞是摭實,少無虛假,今不宜謝還所呈小紙。所謂禮者,不失人,亦不失己之謂也。依政院啓辭,不必致辭於其間,靜以竢之爲得也。」

○司憲府啓曰:「天將,今已進駐安定,而兵器尙未輸運,留置道路,極爲駭愕。請一路尤甚遲滯守令,令各驛監掌軍糧宰臣,兼爲檢察,使轉報朝廷,或送宣傳官,或遣禁府郞廳,一以軍律處斷。」上從之。

○禮曹判書尹根壽啓曰:「佟叅將在淸心堂,臣今日進見,則參將與張都司同坐。叅將曰:『李副將如栢,初四日,先到定州東邊,令金子貴哄倭曰:「沈遊擊到此。」行長卽令倭子二十三名出迎。酉時,來到陣中,李如栢斬十五級,擒三名,五倭則逃脫,日已昏黑,雖不知去向,然伏兵斷絶歸路,必不得到平壤,生擒三倭,一則張大膳,一則小將。大膳言:「初五日,衆倭齊出,迎接沈遊擊」云,若如其言,則初五日必大戰,今夜當有報來,否則倭奴必詗知大兵之至,而守城不出矣。且李提督,初欲屯於安定休兵,而初四日作事如彼,不可小緩,想已直進。若倭守城不出,則亦可休息數日而戰。且聞平壤之倭,其數不多,只五六千,而皆選鋒驍勇,城中無鹽醬。金子貴將小刀等物,要換鹽醬,而無從覓得云。且聞關伯平秀吉來駐對馬島,其弟其子皆死,勢甚孤單。且李提督到肅寧,聞密雲軍劉信者,侵擾人家,壓殺小兒,便將劉信斬梟。且令火炮、軍器等物,星火運送,剋復平壤,不在多日,平壤卽復,則休兵數日,前進王京,只恐春氷漸薄,大軍難過大同江,過涉具亦可預備。黃海一路芻糧,可以接濟乎?』臣答以:『黃海大路,賊常往來,芻糧儲於近處,而迤傍州郡,略皆儲峙,以備臨時接濟之用矣。』叅將欣然曰:『然則好矣。』又曰:『宋經略,初六日,發遼東,以日計之,則明日當到鳳鳳城。』云。」

○大明欽差經略防海禦倭軍務兵部〈武庫淸吏司員外郞劉黃裳,職方淸吏司主事袁黃。〉移咨曰:

爾國素敦文物,世篤忠貞。邇者,倭夷不道,長驅荐食,致君臣越在草莽,瑣尾流離,何其困也?我大明皇帝,念爾二百年來恪守臣節,不惜萬金之費,命將徂征。爾國中,豈無宗戚,受重寄而忠憤薰心,豈無縣官,守地方而慷慨委命,豈無忠臣,懷主憂臣辱之念,豈無義土,萠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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