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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

(甲戌)二十年清康熙三十三年

春正月

1月25日

○甲子,禁府罪人李時棹、韓重爀等面質,推諉不服,判義禁柳命賢等請對,白上以不當自本府推覈之意。上命設鞫嚴訊,〈詳見上。〉是時緊出於罪人之招者,如重爀、春澤、釗、碩佐、魯得、復基、箕疇,皆黨人中無賴者,其延及於朝紳,則又有韓構、尹堦、具鎰、李䎘、洪以度、申鍒等文武諸人,亦皆黨人中人,春澤、重爀主張陰秘之狀,尤狼藉矣。此外亦多有黨人之株連,而事或無實,士流中一二賤孽,或有參入,而皆素以奸細見棄者,亂招胡辭,亦或闖出士流中自好者,黨人中稍緩者,而其人或以學識稱,或以謹厚名,其不混入於凶陰之黨,夫人皆知之。蓋重爀欲藉重,誑誘無識之徒,列書名宰示之,以致此也。修初史者,非不知亂言之無根,而只嫌私黨所坐之不光鮮,乃爲分謗眩亂之計,憑藉囚供,隱約追論,不惟不爲之卞明,又復樂聞而譸張之,以爲汚衊士流,分疏私黨之張本,識者駭之。

夏四月

4月1日

○戊辰,夜二皷,上下,備忘,命參鞫大臣削黜。閔黯及禁府堂上,竝絶島安置。〈備忘見上。〉自己巳奸兇滿朝,倫義斁絶,名器混淆,獄事廣張,國事澟澟有危亡之憂。至是,上心開悟,處分嚴明,赫然有傾否回泰之漸,識者相慶。

4月17日

○甲申,領議政南九萬拜命。上引見慰諭,九萬白上停朝堂會議,仍請問備政院陳啓諸臣。上皆從之。〈筵說見上〉時日月更新,天地回泰,正名敍倫,一日爲急。政院會議之啓,固出於倉卒承命,惝怳失措,或慮其事體儀文之有所欠缺,而殊不知所重有在,他不暇計,則其拘小節而昧大義,已不能無失,而至於會議二字,若將疑難雜議於陞降之際,則大悖倫理,尤爲妄發,九萬造朝之初,首明無二尊之義,而重請責罰,此固可以正名義而服人心,但其奏對之辭,亦有差失,蓋其意以爲,坤位旣正,固爲一國之所同慶,而若又以罪黜處禧嬪,則或恐有傷於東宮,不若直稱還降之爲無跡,此所以先陳義理之正,復爲惻怛之辭,以致其委曲保護之慮,而與己巳何異等說?終不免失言。修初史者,若以此追咎其過差,許其長而議其短,夫孰不然之?今乃直斷以反常悖倫,無人臣禮則已可謂救罪於本情之外矣。若其他目誅戮之言,亦以其局面屢翻,刀鋸相尋,搢紳殆將無遺,宗社必隨以亡,故欲以蕩平仰戒,平恕自勉,此亦出於救時之要道,爲國之深慮,而非爲一身私利害而發,則議者不諒其苦心血誠,而反以其不快於報復之私,追加詬辱,尤非平心論人之道也。徐文重上章之議,尹趾完供奉之論,亦坐於識見不逮,不能審察義理而然。然固出於無識,而要之爲猝遇變節,驚惶失誤之致。李世白亦豈非黨人之所嘗推重者?而啓請會議之罪,有大於此,則今議者所謂媚於凶黨者,不責於彼而責於此,抑獨何哉?如是而自謂公議,人孰信之?其亦可笑矣。

4月20日

○丁亥,以尹拯爲吏曹參判,己巳黨人,旣罪宋時烈,以拯之見忤於時烈,故拜憲長,旋又劾去之,在拯固爲不幸,而旣無奈於倘來者,則亦未嘗有損於拯,及士流當朝,不可以甲子傾軋之論而有妨於宿趼,故長銓者,排異議而有此除。朴世采與拯道義之契,至晩年無間,則修初史者,所引不過中間讆言,而大恨之說,尤非實狀。若其所謂語其門徒云者,以拯之知道,豈有此哉?斷非拯之口氣,而議者挾私傅會,追加誣詆,識者非之。

4月25日

○壬辰,命安置權大運、睦來善於絶島,栫棘安置罪人黯,從兩司合啓也。〈啓辭見上。〉己巳事。如黯與義徵之暗地醞釀者,罪實不容於誅,而至於大運、來善輩,或不能盡心於爭論之際,或不能擇言於章奏之間,要皆爲知利而不知義者,則論以臣分,固不能無罪,而若不原情定罪,一切以名義斷之,凶逆處之,乘勢蹈藉,快意誅殺,則題目非不堂堂,而黨私膠固之中,罪人旣不自服,輪回報復之際,人類幾何不盡?參酌勘律,不害爲消朋救時之道,而修初史者,不能平心思量,輒以偏黨乖激之意,追加咎責,其亦異矣。

4月26日

○癸巳,領議政南九萬請對,論鞫獄事,請勿刑訊黯、希載,以衆證定罪。上許之。〈筵奏見上。〉自夫世道衰而黨論盛,無賴之輩,輒皆僥倖於得失,而或不無綢繆幽隱之跡,翻覆之後,告密紛然,必皆成案,當國者,若不聽之以明淸,折之以哀敬,則憤嫉之餘,鮮不傷快而過分,此所以一入罪網,輒不能自盡其情實,而不免有玉石之俱焚也。甲戌之獄,端緖錯出,情節畢露,其株連於朝士者,亦旣狼藉,而要其本,則皆出於黨私之詿誤。按治者,若或藉口於嚴重之體,而逞其報復,則一番人殆將無餘矣。九萬能平心覈實,一切歸之於黨習之相傾,數三魁渠之外,輒傅寬大,使不至於蔓延,雖若不快於懲罪之典,而其救世禍扶國脈之功,有不可掩矣。然一反前日之說,太似安排,而傅八議救兩竄之論,亦似過於原恕,識者或許其功而議其失焉。

4月27日

○甲午,以右贊成朴世采爲左議政。世采學問平實,見識精深,自任經濟,不染黨比,及大拜,士林相慶。

4月28日

○乙未,副司直金時傑,以按鞫不嚴,疏攻金吾堂上。上,下嚴批切責。〈原疏批旨見上。〉時國事更張,士流彙進,方欲蕩平宿憾,保合大和,而黨人中數三大家,實有深讎於己巳人,固將乘勢報復,而不免見格於大臣平恕之論,故移怒積憾,必欲中傷。時傑首先起鬧,轉輾層激,日事攻擊。自上雖銳意調劑,而終無奈何。喜事首禍之罪,固有所歸矣。

閏五月

閏5月2日

○戊辰,命希載用前日判批,減死處之。黯如法訊問,從領議政南九萬之言也。〈詳見上。〉時以完、章道輩,次第吐款,黯、希載陰凶情節,益復狼藉,而及上敎發諺書事,端緖至及於宮闈,而賊竪謀危國母之罪,尤不可一日容息於覆載。九萬非不知倫常之至重,而必欲曲貸者,亦豈無所見而然哉?蓋自戊辰初,或有以不利持黨人,則黨人已不無自危之心,師命、致祥輩之自速天誅者,未必不坐於此,而甲戌聖敎中强臣動搖之慮,必有獨見而深慮者,況黨人素勳戚大家?固嘗有掀動天地之力,而自有春澤事,益開幽陰蹊徑,藐然六尺,委之於深宮婦寺之手,而未必眞有至誠周防者。上又喜怒數變,忠臣智士之慮,固已無所不至,而宗社之危,澟澟如髮矣。然旣非言語之所可形,又非智力之所可防,則九萬於是,屈公法犯衆怒,毅然以身任天下之謗,而釋其必殺無赦之罪人,使君上必曰有罪如彼,而尙且有所爲而貸之,則況進於此而其肯忽之乎?斷斷知延頸願死之血忱,而益堅其天性之愛,不逞之輩,亦必顧望畏忌,有以逆杜其禍心,同氣之親,禍不相及而侍御之侵侮不加,母子之愛,倚以爲安而左右之覬覦自絶,減律於當死之罪而無損於已正之坤極,消亂於未然之前而增重於至危之儲位,雍容暇豫,不激不沮而措國勢於盤石之安,則九萬之苦心忠慮,顧豈褊量淺見之所能測,而古所謂社稷之臣者,蓋亦近之矣。

六月

6月4日

○庚子,左議政朴世采箚陳別單啓箚四本。上優批答之。〈原疏批旨見上。〉疏凡萬餘言,嚴於大倫,切於時務,若其論君德黨習處,尤反復明切,有足感發,士林傳誦。時南九萬所以處希載者,固出於忠慮,而事係行權,論以大經大法,則不能無歉,故世采雖察其苦心,而言議或有差殊處。世采疏中傳說不必一一究覈之論,亦非背異於九萬之罪重爀,而只慮其事端之蔓延,大抵皆出於推車之義,非有判然分裂者。而士流中浮躁無學識者,不知經權之各有所主,而深怒世采之不能純同,若以世采爲眞有右重爀者,而輒肆詬辱,世采門徒若而人,又挾私籍重,動以伸救希載,罪九萬而投合黨人,陰助其勢,重以彼此交構之言,轉相乖阻,兩家不能無分貳之漸,而實非世采、九萬之所知,識者憂之。

〈肅宗顯義光倫睿聖英烈章文憲武敬明元孝大王實錄補闕正誤卷之二十六〉

秋七月

7月4日

○庚子,命以康晩泰事下鞫廳,韓重爀等四人事下禁府,從領議政南九萬之議也。〈事見上。〉自庚申金錫冑主詗察之後,一種傾邪之輩,僥倖於功名,締交幽陰,大開蹊逕。師命卽其倀鬼,而災及其身,己巳人,亦移用其術,而得志於一時,黨人大家,己巳後,多被危禍。其一二無賴子弟,謀所以謝刀俎而就袵席,固有倒行之意,而席其勳戚餘蔭,耳目布列,徑路旣熟,有可以回斡天地者。甲戌處分,非不光明正大,而猶不無嘵嘵之言者,罔非此輩螮蝀於其間而然也。此其貽累聖德之罪,固不容誅,而奸宄不懲,邪徑不塞,則末流之弊,尤不可勝言。此大臣所以深惡而窮治之,以自附於尊國體明好惡之義,而不顧黨人之怨怒者也。春澤、重爀,卽其陰邪之窩主,奔走使令,皆其門客,牽連參錯,固多黨人,狼藉文案,非可諱也。然此等鑽刺之術,世之稍自好者,亦必恥而遠之,今因若而無賴輩,而擧疑一隊黨人,固非平恕之論也。況士流則自初以淸裁自持,一生家計,固在於闢幽陰守儒素,而又多寒門平進,非如勳戚家傳法手段,且無危禍之迫於一已,可以必出於傾危之途者,則此其習尙處地,固與重爀、春澤輩,不翅燕、越,況如九萬者,其平日樹立名節如何?此豈可誣以黯黮者,而葭親門孽之染跡於邪謀者,亦何關於野外高臥之人哉?且令九萬等,旣主其謀而反治其人,則縱欲自忍於欺心,其何以塞罪人之口,塗一世之聽也?此等說話,眞是兒童之見,殆不成道理,而修初史者,旣自嫌私黨伎倆之不甚光鮮,必欲遮護而不能得,則乃反以萬萬無理之言,暗地誣辱,自謂可以疑亂於後世,而殊不知一心之天理難誣,百代之公議有在,雖欲巧加粧撰,而終不可以自掩其肝肺,識者笑之。

7月12日

○戊寅,副提學吳道一疏論李師命復官之不當。上賜批嘉奬。〈原疏批旨見上。〉師命罪犯至重,雖因倖會,許其追復,而公議猶不快之。至是,道一疏請收還,識者許其敢言。

冬十月

10月3日

○丁酉,左副承旨金昌協上陳情疏。上許遞。〈原疏見上。〉先是,昌協貽書九萬,勉之以討罪正法之義,且言殺其父者,治以殺先賢趙光祖之罪,方可以立於世。而九萬不從。夫己巳金壽恒之死,誠爲至冤,當國諸凶,固不無禍士流之罪,而此旣出於黨伐報復之私,則自朝廷言之,不可復事誅殺,效尤,而益其禍,參酌定罪,自有公議,非昌協之所可與聞也。昌協雖自許以天理之公天討之正,而怨毒憤激之言,人孰不謂其有私,昌協素號知道,而於是乎夫其語默也。夫庚申淸流,固嘗主平恕之論,而杜告密之門,初何以逆知其有己巳禍福之說?已極可笑。戊己之間,聲罪於逆杭,盡節於坤極,如李徵明、朴世采、南九萬、朴泰輔諸人,皆出於士流,則與杭表裏之說,何爲而發?此不過祖述師命、致祥輩譸張之凶言,而不覺其爲誣上之歸,其亦無嚴極矣。朴世采初年,主張淸議,而末後未見其持貳。宋時烈之死於士禍,誠爲慘怛,則以世采平日從遊之義,安得不哀傷,而加麻之云?元非實狀,所謂尹拯兩尊之言,全是自地無根之說,不足多辨。南九萬欣戚之稱,誠是失言,而以此而謂之二心,只見言者之傾險,世采二三門客之挾私反覆,初無足道。孝廟朝山人激揚之功,士流何嘗不許之?洛黨子孫之或有參錯者,不過以其人之或可取,言議之或偶合也。此何足以病士流?而果如其言,則己卯惟淸之後,乙巳齊仁之孫,方爲黨人之所宗,則亦可因此而名黨人曰。袞、貞、滋、芑之黨也哉?至於逆杭之罪,皆是暗地醞釀者,雖被國人之所疑,而初無明白著見,陰凶情節,至辛巳而始發,則甲戌之不能窮治,亦其勢然也。而援引作弄等說,卽一急變,議者之捏合虛無,粧撰疑似,必欲汚衊於暗中者,不過出於爲師命、春澤報仇之私,而是非旣有定分,肝肺不能自掩,曾不知自公眼觀之,不足以供其一笑,噫亦痛矣!

10月22日

○丙辰,命復金道淵官,卽錫冑子也。

史臣曰:「初李師命,以錫冑甥壻,追參庚申勳,官位旣高,富厚亦極,志猶無厭。錫冑有奴曰景先,曾持錫冑書,出入於內侍家者,時有大將窠,師命有意圖占,作道淵札,使景先傳入禁中,及己巳,道淵以此死於非命,至是,因李世華所陳,許復官。」

十二月

12月2日

○乙未,修撰鄭澔疏論時事,力攻當事大臣。上批以起鬧不快責之。〈原疏批旨見上。〉

史臣曰:「時大家之被禍於己巳非一,而仇怨旣深,報復未快者,率由於南九萬之持論不撓,則禍家子弟,移怒於此人者,固不淺矣。」

猶不敢顯言仇視,而作此名義之論,執持不少假借,承望之流,喜事之輩,改頭換面,論議層發,前後論大臣者,如出一套,至金灝、鄭澔而極矣。言在此而意在彼,實爲私而非爲公,則是亦多不直哉?無限機關,互發而輒敗者,良由於不直之致也,可不戒哉?

〈肅宗顯義光倫睿聖英烈章文憲武敬明元孝大王實錄補闕正誤卷之二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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