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年
(辛未)二十七年清乾隆十六年
春正月
1月1日
○朔己亥,上親臨明政殿,率百官,陳賀于東朝,以大妃殿母臨五十年也。
1月3日
○辛丑,慶尙監司閔百祥上疏,其略曰:
臣向以革罷不緊各鎭,移補他鎭之意,具由狀達。遂以單驂發巡,遍審沿海各鎭,招致海防故老,問其海路險夷、沿革故事。又與左右帥臣爛漫相議,則以爲:『東萊之多大、開雲、豆毛、西平、釜山五鎭,熊川之加德、天城、安骨、晴川、新門、薺浦六鎭,巨濟之長木、助羅、玉浦、知世、栗浦、所非浦、加背梁七鎭,則俱處於一小邑之內,實有稠疊不緊之歎,而係是倭船往來漂泊之地,鎭長之爲幾許,船隻之爲幾許,彼人無不熟見而稔知,初不創設則已,旣設還撤,終非壯邊威之道,姑不可輕議革罷』云者。亦有意見,此則置而勿論。固城之蛇梁、晋州之赤梁,俱是絶島之單鎭,固城之舊所非,爲右水營舊基而設,南海之彌助項、平山浦,或深入遠海,緊於報警,或對湖南左水營,聲勢相援,此五鎭,雖非倭船去來之地,亦不可革罷。其餘各鎭,隨其形便之輕重,或罷或存,少無所妨。蓋左沿則東萊、機張以北,初無潮汐水進退,而波濤自相蕩洶,掀打岸上。且其岸石嵯峩廉利,我國船隻則雖或有間間可泊處,而如輕薄之倭船,初無成群齊泊之所。倭船之最怕者,無如左沿。故慶州之甘浦、寧海之丑山浦、興海之漆浦、長鬐之包伊浦,壬辰以後知其爲無所用。故自本道監營狀聞,移處於東萊水營城底,此蓋水營策應之所,而非以移處之地爲關阨要害而然也。水營旣有四戰船,又其數十里之內有釜山等七戰船,又其東百里之內有西生等三戰船,此足爲緩急之羽翼。則營下新移四鎭之錯處疊設,豈不萬萬無義乎?左道之所可罷者,莫如於此四鎭,而今若盡罷,則水營不無凋殘之慮。其中包伊鎭之在浦口者置之,丑山、甘浦、漆浦之在城左右者罷之,斷無可疑。右沿則漆原之龜山、熊川之豐德浦,處於內洋山抱之地,與外洋隔遠,謂之避亂所則可也,而禦敵則非矣。且龜山,三去甲寅始置別將,二去乙酉罷之。以其戰船移作加德第二船,二去癸丑,因本道狀聞,復爲還設,而別置一戰船,或罷或設,如是屢變,則初非緊要槪可知矣。豐德浦本以兵營屯別將,壬辰之後,因統制使狀啓,設戰船給防布,移處於漆原之界,此是新召募而所處又非要衝。南海之尙州浦,處於錦山之下,戰守俱不利。若只爲報警,則錦山望烽足矣。曲浦不但船艙之不好,一島而置多鎭,誠爲疊架。巨濟之永登、固城之南村、三千、唐浦在於統營八戰船之下,而俱是內洋閑漫之地。惟此龜山以下諸鎭,臣則謂之可罷。故以此意,議于統制使鄭纉述,則以爲:『龜山是昌原海路咽喉,南村、三千、唐浦俱是海口防戌,不可罷』云,而其餘則無所可否。而龜山旣曰昌原咽喉,則其戰船固不可罷,而右沿各邑各有一戰船或有二戰船,獨漆原無有,今若罷龜山之僉使,而以其船移給於漆原,則戰器自如,防布可減。南村等三鎭帥臣,旣曰防守,而船隻又不可疊授於有戰船之地方官,則置之亦或無妨。蓋左道之可罷者,丑山浦、甘浦、漆浦也,右道之可罷者,豐德浦、尙州浦、曲浦、永登也,而漆原之龜山又許移屬,則給米之減爲二千三百四十石,許防布之得爲二百十五同六疋。每疋作米六斗,則爲四千三百二石許,通計所減所得之數,則合爲六千六百四十石許。以此數計除於分定米八千四百餘石,則所不足爲一千八百石許。此則就各邑月廩中,斟酌損減,以準其數,則不但名正言順,公私兩得其便。祛冗官而汰浮費,實亦爲經國之長策。
批曰:「令備局,消詳以稟。」
1月4日
○壬寅,上引見大臣、備堂。上曰:「嶺伯上疏,欲罷幾鎭耶?」都承旨趙明履曰:「七鎭矣。」上曰:「二三鎭,尙難罷也,況七鎭乎?」左議政金若魯曰:「邊鎭,昇平之時,固無所事。且戰船深藏海曲,若値賊來,勢未及出於大洋,罷鎭之議,固已久矣。至於萊府不緊鎭堡雖多,而倭人所見處,不可罷云者,嶺伯之見誠然。」上曰:「若罷鎭堡,則久勤窠移充爲好矣。」若魯又曰:「黃海監司鄭亨復,以災結加劃事,頃有所請,而朝家不許矣,擅分二千五百結,上書首罪,宜有論責矣。」上曰:「先罷後拿。」
○以吳彦儒、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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