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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蔀通辨卷之十二

终编下

此卷所载着朱子著书明道辟邪反正之有大功于世学者不可骋殊见而妄议末附总论遗言以明区区通辩之意云

薛文清公曰尧舜禹汤文武周公孔子颜曾思孟周程张朱正学也不学此者即非正学也又曰四书集注皆朱子萃羣贤之言议而折衷以义理之权衡至广至大至精至密学者但当精思熟读潜心体认而力行之自有所得窃怪后人于朱子之书之意尚不能徧观而尽识或辄逞己见妄有訾议或剿拾成说以衒新奇多见其不知量也按文清之言真万世确论

近年阁下辅臣发策礼闱谓朱陆二家简易支离之论终以不合而今之学者顾欲强而同之何所见与岂乐彼之径便而欲阴诋吾朱子之学与究其用心其与何澹陈贾辈亦岂大相远与甚至笔之简册公肆诋訾以求售其私见者礼官举祖宗朝故事燔其书而禁斥之得无不可乎按此策亦义正词严燔书故事考皇明政要永乐闲饶州士人朱季友献所著书专毁濂洛关闽之说文庙与大学士杨士奇议命礼部焚其书罪斥之王阳明答人书云孟子辟杨墨墨子兼爱行仁而过者耳杨子为我行义而过者耳此其为说亦岂灭理乱常之甚而其流之弊孟子至比于夷狄禽兽所谓以学术杀天下后世也今世学术之弊吾不知其于洪水猛兽何如孟子云予岂好辩哉予不得已也杨墨之道塞天下孟子时天下之尊信杨墨当不下于今日之崇尚朱说而孟子独以一人呶呶于其间可哀也已若某者其亦不量其力也已愚按阳明此书是以朱子比杨墨矣是以朱子学术为杀天下后世为洪水猛兽矣呜呼其公肆诋訾至此甚矣无怪乎礼闱发策谓欲燔其书而且拟诸何澹陈贾也盖澹贾辈诋朱子欲使其学不得行于当时阳明辈诋朱子欲使其学不得行于后世其用心一也悲夫

卢正夫荷亭辩论深非朱子解易主卜筮深非朱子修通鉴纲目书莽大夫扬雄死愚按周易卦爻列吉凶悔吝利往无咎之象无非为卜筮设系辞说卜筮者尚其占说极数知来之谓占说蓍之德圆而神卦之德方以智以定天下之业以断天下之疑说神以知来知以藏往是典神物以前民用由此观之易非是为卜筮作而何朱子解易主卜筮何过扬雄仕汉历事三朝遭遇莽篡既不能效龚胜之仗节又不能效梅福之深遁则亦已矣何至作剧秦美新之文以谀莽希宠欲为新室佐命之臣程子谓光武之兴使雄不死能免于诛乎则夫纲目书莽大夫书死以诛之圣人复起不易矣荷亭辩论乃左右扬雄非诋朱子吾不知其说

罗整庵曰尝见近时十数种书于宋诸大儒言论有明诋者有暗诋者直是可怪既而思之亦可怜也坐井观天而曰天小不自知其身在井中尔然或往告之曰天非小也子盍从井外观之彼方溺于坐井之安坚不肯出亦将如之何哉又曰今之学者槩未尝深考其本末但粗读陆象山遗书数过辄随声逐响横加诋訾徒自见其陋也于朱子乎何伤

阳明讲学诋朱子解格物为义外为支离愚按孟子曰舜明于庶物易曰知周乎万物大学曰格物三言一意朱子训格为至周即至也明犹至也朱子之训深合圣经若阳明训格物为正意念之用援儒入佛不通之甚乃欲以此议彼可骇可笑

草木子曰论语天下归仁朱子训归为与字或者浅其说愚谓苟人能克己行一事合天理问之家而准问之乡而准问之国而准问之天下而准所谓天下莫不与也放之四海而皆准也若谓克己天下皆囿于吾仁之中如吕与叔克己铭云洞然八荒皆在我闼气象虽豁然可喜事理则茫然无据愚按近世陆学说人能克己而存此心则天下皆归于吾仁之中与吕与叔说相似考其说不独与朱子相抵牾且与孔子相抵牾孔子之意谓克去己之私欲以复乎礼方始是仁故下文说非礼勿视听言动吕与叔言克已是克去人己町畦无复礼底意思与四勿殊无干涉若陆学之说则援儒入佛尤为不可朱子之训不可移易草木子良有见

近世陆学一派不独于程朱之言有疑虽于孔曾思孟亦不免象山谓颜子没夫子事业自是无传杨慈湖谓子思孟子言多害道王阳明谓颜子没而圣人之学亡即此也象山疑易系非夫子作疑系辞首章近推测之辞惟默而成之不言而信两语可信而已慈湖遗书于大学格致诚正于中庸忠恕违道不远于系辞形而上下等语皆以为支离害道王阳明所谓求心而非虽其言之出于孔子不敢以焉是者即此也呜呼言出于孔子犹不敢以为是而况于曾思孟子而又何有于程朱邪说横流坏人心术痛哉痛哉

朱子尝与学者论解经云南轩语孟某尝说这文字不好看盖解经不必做文字止合解释得文义通则理自明意自足今多去上做文字少闲说来说去只说得他自一片道理经意却蹉过了尝见一僧云今人解书如一盏酒本自好被这一人来添些水那一人又来添些水次第添来添去都淡了他禅家尽见得这样只是他又忒无批注愚按添水固失之忒无批注者亦非也忒无批注者入于禅添水者流于宋末诸儒笺注破碎烦猥之失均之为过不及也必如朱子集注四书而后为得中道为天下不可少之书

或曰然则朱子平日言语文字果能一一尽善而无毫发可议耶曰是难言也夫人之意见不同难乎其尽如吾意也君子论人惟当观其大端大本而不可求瑕责备于一二言语文字之未合也读书未到康成处安敢高声讥汉儒近世之好议朱子者其学问之功何敢望朱子藩篱而徒逞一隅之意见拾佛老之绪余以妄议争胜矜世盗名多见其不知量也近日罗整庵说得极公困知记曰宋诸大儒言论文字岂无小小出入处只是于大本大原上见得端的故能有以发明孔孟之微旨使后学知所用力之方不为异说之所迷惑所以不免小有出入者盖义理真是无穷其间细微曲折如何一人便见得尽后儒果有所见于其小小出入处不妨为之申明亦先儒以俟后之君子之本意也愚谓此论使朱子复生亦当弗咈

或曰佛学之害经傅太史韩文公辩之不息至二程子辩之亦不息自朱子出而后佛学衰何也曰缘朱子尤深中禅病始尽禅病也昔达摩谓某人得吾皮某人得吾肉道育得吾骨慧可得吾髓愚谓近世辟佛如傅太史武德一疏得其皮韩文公原道一篇得其肉至二程子而后得其骨至朱子而始得其髓是故辟佛至朱子而后尽故佛学至朱子出而始衰而儒佛异同之辩始息而后士大夫自此无复参禅问道于释氏之门者矣佛书云我佛为一大事因缘出现于世愚谓朱子正是为此一大事出现于世盖天有意于斯文云

或曰宋世杂学最盛如横浦永嘉永康之学苏黄门吕舍人叶水心之学纷纷藉藉皆因朱子辩之而息惟金溪之学辩之不息排之不止遂起吴草庐赵东山一派议论其故何邪曰缘朱子未尝说破养神一路也养神一路非他也即其假似乱真之实即其遮掩而阴佛之实也辩陆学而不辩其养神一路譬之诘盗而不获赃固无以服人心而成狱也此朱子之辩所以无以息陆学而卒来寃陆之疑也此朱子之辩所以必得区区此编继之以发其所未尽然后其禅实昭然暴白而寃陆之疑自息也曰然则子之辩陆也朱子不如邪曰朱子何可当也象山禅几深密遮掩术精当是时也天下尽为所蔀矣虽南轩东莱之贤犹看他不破矣非朱子晚年深觉其弊昌言而显排之则后世亦尽为所蔀矣今日又孰从而知其假似乱真孰从而辩其阳儒阴佛以发其未尽之蕴邪呜呼道丧千载圣远言湮不有先觉孰开我人朱子此言实自况也朱子何可当也

朱子未出以前苏子瞻以佛旨解易游定夫以佛旨解论语王安石张子韶以佛旨释诸经程门诸子以佛旨释中庸吕居仁以佛旨释大学自朱子出而后其书皆废愚尝因此通论之六经非得朱子出六经之旨不明佛学非得朱子出佛学不衰宋世杂学非得朱子出杂学不息陆学非得朱子出陆学无人识得他破昔人谓天不生仲尼万古如长夜愚谓天不生朱子万古皆丰蔀究辩至此然后知朱子之功胡敬斋曰孔子贤于尧舜以事功言也孟子功不在禹下亦以事功言也愚以为颜曾思孟之功贤于稷契皋夔程朱之功贤于伊吕后世若非程朱则天下贸贸然高者入于佛老卑者趋于功利人欲肆天理灭矣由此言之朱子何可当也

有帝王之统有圣贤之统如汉祖唐宗宋祖开基创业削平羣雄混一四海以上继唐虞夏殷周之传此帝王之统也孟子朱子距异端息邪说辟杂学正人心以上承周公孔子颜曾子思之传此圣贤之统也然究而论之皆不若朱子之为难何也开基创业以智力而服一时固难明道辟邪不假智力而服天下万世之人心尤难也孟子辟杨墨去孔子未远至朱子则去孔子几二千年而佛氏盛行中国亦逾千载其陷溺人心已久举天下贤智冥然被驱斯时也非命世豪杰之才孰能遏其滔天之势而收摧陷廓清之功乎呜呼君子不观此编无以知禅学之害之大君子不观此编无以知朱子辟禅佛之功之大朱子何可当也

朱子一生释羣经以明圣道辩异学以息邪说二者皆有大功于世然释经明道之功天下莫不知之至于辟异息邪则近世学者未之尽知也区区述为此编然后朱子辟异息邪之功着矣盖尝谓释经明道朱子之功也显诸仁辟异息邪朱子之功也藏诸用

通按佛学自入中国至今大抵三变每变而为障益深始也罪福轮回之障愚者陷之智者鲜焉其为害犹浅也中焉变为识心见性之障则智者亦陷之盖弥近理而大乱真矣终焉又变为改头换面之障则术愈精而说愈巧而遂谋即真而辩之愈难矣今人只知陆学之为陆而不知陆学之即禅禅学之即佛佛学之即夷也呜呼周孔之教不能行于西戎释氏之教乃盛行乎中国至于拱手归降不能出他圈套可为痛哭流涕朱子曰杨墨只是差了些子其末流遂至于无父无君孟子之辩只缘是放过不得今人于佛或以为其说似胜吾儒之说或以彼虽说得不是不用管他此皆是看他不破故不能与辩若真个见得是害人心乱吾道岂容不与之辩所谓孟子好辩者非好辩也自是住不得也又曰陈君举谓某不合与陆子静诸人辩只是见他不破愚谓近世学者通病无他只是为他所蔀看他不破今辑为此编诚欲与天下后世学士大夫同看破此事无复归降夷狄之救之患一洗近代之惑云

通接近世学者之弊惟以禅学之道为高妙为简径而易造也以圣贤之道为粗浅为迂远而难至也故舍儒而趋佛其本心矣其后也乃变为儒佛同之说又变为本同末异之说又变为改头换面阳儒阴佛之说是盖屡变其说而诱人以入于佛也于朱陆亦然盖惟以朱子为支离而陆学为简易也故疑朱而宗陆其本心矣其后也乃变为朱陆同之说又变为早异晚同之说又变为阳朱阴陆之说是盖屡变其说而诱人以入于陆也呜呼欺蔀重重日新日巧其弊至于今日极矣建行年踰五十分毫无补于世所幸此心之灵不泯沈潜典籍究观今古于此学颇有所见此蔀颇有所觉昔人著书谓得之于天者不忍弃且不敢亵愚为此辩实天启其衷何忍弃亵不为天下后世布之

佛书云初以欲钩牵后引入佛智与吾儒纳约自牖之说相似陆学正是用此术象山见世人所信者孔孟也于是即孔孟之言以诱之而一语不及于佛人但知其于孔孟之言不可不从也无不为所钩牵而入其佛智矣阳明见世人所信者朱子也于是集为朱子定论以诱之而一语不及于陆人但知其为朱子之言何疑而不从也无不为所钩牵而入其佛智矣呜呼禅蔀至此其术精说巧至矣尽矣无以复加矣朱子尝谓近世人大被人谩盖术精说巧至此不得不为他所谩矣所谓离合出入之际务在愚一世之耳目而使之恬不觉悟以入于禅此言真取心肝刽子手愚初未有知亦颇为二氏所惑后来乃察其蔀着为此辩

或曰近岁胡敬斋罗整庵霍渭厓之辩如何曰诸君子皆心朱子之心而有意于明学术矣然胡敬斋之居业录详于辩禅而辩陆则略于象山是非得失犹多未究也罗整庵霍渭厓目击阳明之事故所论著专攻陆学其言切其辩详矣然于象山养神底蕴与夫近日颠倒早晚之弊亦未暇究竟观者犹未免有寃陆之疑也此编摘录诸君子之言而补其所未备亦以成诸君子之志也朱子尝谓读书如猛将用兵直是鏖战一阵如老吏治狱直是推勘到底愚谓此辩真是与象山篁墩阳明诸人鏖战一阵直是推勘到底而三蔀廓如迷人障自此打开妖魔变怪自此无所逞其伎俩矣昔严沧浪诗辩自谓参诗精子而引释妙喜自谓参禅精子以况使沧浪见愚此编得无有辩禅精子之戏耶

昔人论著书谓非穷愁不能着张南轩见朱子诸经解谓乃知间中得就此业殆天意也由此言之书非闲居不能着张横渠云天不欲斯道复明则不使今人有知者既使今人有知斯道必有复明之理由此言之书非天畀有知不能着愚也天既畀之穷畀之闲又畀以薄有知三者会矣此蔀之辩愚所以不得而辞呜呼是岂天厌斯蔀之深而假手于愚以启告天下后世与

或曰此编辟佛视胡致堂崇正辩异同如何曰致堂辩佛下一截粗迹之蔀也惧其惑庸愚也此编辫佛上一截心性之蔀也惧其惑高明也同异大槩如此

朱子答詹元善书谓儒名而释学潘张犹其小者苏氏兄弟乃以仪秦老佛合为一人其为学者心术之祸最为酷烈而世莫之知也愚谓近世倡为阳儒阴佛颠倒早晚援朱入陆者正是仪秦老佛合为一人其为学者心术之祸尤烈尝阅吾广州志宋有梁观国者生在朱子前卓识特行力排释老时苏氏文章擅名天下独观国不与也谓其杂以禅学饰以纵横非有道者之言着议苏文五卷以驳之胡敬堂亟称焉呜呼苏氏之学在朱子前无人敢置喙窃议者而观国独议之陆氏之学自朱子后无人敢昌言显排者而霍渭厓亟排之吾郡若二公可谓超世豪杰之士

近见河南崔后渠侍郎铣序杨子折衷[湛甘泉着]谓佛学至达摩曹溪论转径截宋大慧授之张子韶其徒得光又授之陆子静子静传之杨慈湖衍说诩章益无忌惮诋毁圣贤重为道蠹不有整庵渭厓诸公道何由明乎按崔公此叙甚确笫未详得光授子静来历出何书必有明据恨闻见孤陋不及见崔公叩之姑记俟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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