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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蔀通辨卷之十

终编上

此卷所载心图心说明人心道心之辩而吾儒所以异于禅佛在此也此正学之标的也

心:仁义礼智德性义理道心

虚灵知觉精神气禀人心

虞书曰人心惟危道心惟微

张子曰合性与知觉有心之名

愚按性即道心也知觉即人心也此论心之的也

朱子曰人心是有知觉嗜欲者道心则是义理之心可以为人心之主宰而人心据以为准者也

又曰如人知饥渴寒暖此人心也恻隐羞恶道心也

又曰如喜怒人心也喜其所当喜怒其所当怒乃道心也饥欲食渴欲饮者人心也得饮食之正者道心也

又曰人心是个无拣择底心道心是个有拣择底心

观此数言人心道心之辩明矣

朱子曰吾儒所养者仁义礼智禅家所养者只是视听言动只认得那人心无所谓道心

又曰释氏弃了道心却取人心之危者而作用之遗其精者取其粗者以为道[并朱子语类]

儒佛不同枢要只此愚尝究而论之圣贤之学心学也禅学陆学亦皆自谓心学也殊不知心之名同而所以言心则异也心图具而同异之辨明矣是故孔孟皆以义理言心至禅学则以知觉言心孔子曰其心三月不违仁孟子曰仁义礼智根于心曰岂无仁义之心曰不忍人之心曰仁人心也皆是以义理言心也并不闻说知说觉也禅学出而后精神知觉之说兴曰知之一字众妙之门曰觉则无所不了曰识心见性曰净智妙圆曰神通妙用曰光明寂照皆是以精神知觉言心也孔丛子曰心之精神是谓圣张子韶曰觉之一字众妙之门陆象山曰收拾精神万物皆备杨慈湖曰鉴中万象陈白沙曰一点虚灵万象存王阳明曰心之良知是谓圣皆是以精神知觉言心也儒释所以虽皆言心而不同以此也近世不知此而徒譊譊曰彼心学也此亦心学也陆氏之学是即孔孟之学也呜呼惑也久矣

儒以义理为主佛以知觉为主学术真似同异是非邪正皆判于此孔子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孟子曰非仁无为也非礼无行也周子曰仁义礼智四者动静言貌视听无违之谓纯此以义理为主也传灯录曰作用是性在目曰见在耳曰闻在鼻嗅香在口谈论在手执捉在足运奔陆象山曰吾目能视耳能听鼻能知香臭口能知味心能思手足能运动更要甚存诚持敬杨慈湖曰吾目视耳听鼻嗅口尝手执足运无非大道之用王阳明曰那能视听言动底便是性便是天理此以知觉为主也愚谓义理于人所系甚重全义理则为圣为贤失义理则为愚为不肖知觉则夫人有之虽桀纣盗跖亦有之岂可谓能视听言动底便是天理无非大道之用耶此理甚明岂容诬也

仁义礼智理之精也所以主正乎知觉而使之不差者也虚灵知觉气之妙也所以引翼乎仁义而为之运用者也二者相为用也

义理所以主宰乎知觉知觉所以运行乎仁义朱子曰人心如卒徒道心如将帅

仁义礼智心之德虚灵知觉心之才传曰才者德之资德者才之帅

或曰诚若子言则胸中不如有二物相对耶曰不然也二者相为用也虽谓之一亦可也然非初学者所遽及也夫惟圣人其始一之者乎何也圣人者性焉安焉其所知觉者无非义理理与知觉浑融为一所谓从心所欲不踰矩矣所谓动容周旋中礼矣若夫学者不能无气禀之拘而虚灵为之所累义理因之以蔽其所知觉者未免多从于形气之私而未能中礼而不踰矩故必格物致知穷乎义理以为虚灵知觉之主务使心之所欲必不至踰于矩也动容周旋必欲其中于礼也所谓道心为主而人心每听命也故夫学者其始未能一而欲求一之者也圣人者自然而一之者也是故不能合其二以为一者非至学也

周子太极图说谓人得其秀而最灵形既生矣神发知矣正是指虚灵知觉而言至圣人定之以中正仁义便是以义理为知觉之主

平时已致穷理之功临事又复加审慎然后发此是吾儒之道若禅学则只完养一个精神知觉便了任渠自流出去以为无不是道矣

学问以辨穷其理于平时也非礼勿视听言动审其发于临事也皆是以义理为知觉之主

吾儒惟恐义理不明不能为知觉之主故必欲格物穷理以致其知禅家惟恐事理纷扰为精神知觉之累故不欲心泊一事思一理

吾儒之学主敬而穷理异端之学主静以完养精神

朱子尝谓佛氏最怕人说这理字都要除掉了愚按杨慈湖谓学者沈溺乎义理之意说胸中常存一理不能忘舍此岂非最怕人说这理字都要除掉了耶象山说善能害心岂非将善字亦都要除掉了耶呜呼吾人除了理掉了善恶不管不知成甚么人下梢只成得个猖狂自恣而已奈何犹假先立其大借口欺人

朱子曰儒者以理为不生不灭释氏以神识为不生不灭胡敬斋曰儒者养得一个道理释老只养得一个精神此言剖判极直截分明自孔孟老庄以来只是二道迭为盛衰如阴阳治乱相对相乘不知何时定于一

道也者不可须臾离道即仁义礼智也君子尊德性而道问学德性亦仁义礼智也若禅学则以精神灵觉为德性为道为不可须臾离矣儒禅所争只此

朱子谓人心犹船道心犹舵譬喻极亲切若禅学则以人心灵觉为舵矣

传习录谓朱子说道心为主而人心听命说得不是观论语非礼勿视听言动周子谓仁义礼智四者动静言貌视听无违之谓纯岂非分明道心为主而人心听命乎何得主禅学以疑朱子也

道心为人心之主从古圣贤垂训皆不外此意但不曾有如此明言至朱子序中庸始申虞庭之训明言直指以示人一言而尽入德之要大有功于学者后学所当拳拳服膺不暇尚何得暴弃妄议耶

商书以义制事以礼制心孟子非仁无为非礼无行等语皆是以道心为人心之主

人与天不同论天地之化气为主而理在其中论圣贤之学理为主而气听其命盈天地间皆一元之气未闻气之外别有所谓元亨利贞盖天地理气不相离二之则不是在人精神作用皆气也所以主宰其闲而使之不差者理也是理气在人不能无二欲混之有不可何也盖天地无心而人有欲故也

北溪陈氏曰心含理与气理固全是善气尚含两头在未便全是善底纔动便易从不善上去心含理与气正与张子谓合性与知觉同

心合理与气理形而上气形而下心也者形而上下之间

朱子曰人心者气质之心也可为善可为不善陈北溪所谓气含两头即此意也

或曰人心虚灵知觉何得言无拣择也曰此即告子生之谓性未分善恶也如目能视耳能听心能思手足能运动固虚灵知觉也知趋利避害者亦虚灵知觉也善权谋术数机械变诈者亦虚灵知觉也为善为恶皆虚灵知觉也此正扬雄所谓善恶混也故朱子以为无拣择底心而陈北溪以为气尚含两头在以此也

或曰仁义礼智性也而子属于心何也曰仁义礼智人心所具之理也非混然一物也非判然二物也孟子曰仁人心也非判然二物也孔子曰其心三月不违仁非混然一物也大抵心也性也一而二二而一者也

朱子语类说心性元不相离舍心则无以见性舍性则无以见心故孟子言心性每相随说愚谓不独吾儒言心性每相随说如释氏说识心见性亦是相随说也但其所指以为心性者不同而遂为儒佛之异尔

析而言之则仁义礼智为性虚灵知觉为心统而言之则二者皆心也亦皆性也然虽皆心而有道心人心之别虽皆性而有义理之性气质之性之殊君子以统同辩异须析之极其精而不乱

或曰精神灵觉自老庄禅陆皆以为至妙之理而朱子语类乃谓神只是形而下者文集释氏论曰其所指为识心见性者实在精神魂魄之聚而吾儒所谓形而下者耳何也曰以其属于气也精神灵觉皆气之妙用也气则犹有形迹也故陆学曰镜中观花曰鉴中万象形迹显矣影象着矣其为形而下也宜矣盖形而上谓之道道即仁义礼智如何有形影若以精神知觉为形而上则仁义礼智谓何其为形而下无疑矣

孔门每说见陆学亦每说见论语曰参前倚衡曰如有所立卓尔大学曰顾諟天之明命此孔门之所谓见也杨慈湖曰鉴中万象徐仲诚曰镜中观花陈白沙曰隐然呈露常若有物此禅陆之所谓见也此等处甚相似如何不惑人殊不知孔门之见见理而无形影禅陆之见则着形影而弄精神此儒佛所以似同而异

释陆以镜象之见为见道为识心见性为虚灵知觉作用之本体愚窃谓不然盖心性道如何有形影虚灵知觉如何有形影可见故朱子谓与天理人心叙秩命讨之实了无交涉胡敬斋谓释氏见道只如汉武帝见李夫人县空见出一个假物事以为识心见性其实未尝识心未尝见性也此言看破禅学之极矣

孟子曰仁人心也言仁者人之所以为心也不可谓仁即心心即仁义人路也言义者人之所当由行也不可谓义即路路即义若谓仁即是心心即是仁则其它以仁存心其心三月不远仁等语皆窒碍而不通矣是故必言仁者人之所以为心而学者之存心不可违于仁然后为圣门事业合于圣贤之旨若谓仁即是心心即是仁学者能存此心便了则即与释氏即心是佛陆学即心是道同辙盖差之毫厘之间而儒释千里之判

陆学皆谓即心是道杨慈湖诗云此道元来即是心愚谓由心三月不违仁及孟子理义之悦我心等语观之则心与道有辩明矣由以礼制心及孟子物皆然心为甚之训观之则心不可谓即道明矣

孟子一书言心皆是以义理之心为主不使为利欲陷溺而丧失其良心如说四端之心同然之心放其良心失其本心等语皆一意仁人心也放其心而不知求盖言失其仁而不知求故学问之道无他求其所失之仁而已求仁者去人欲存天理而已若陆氏乃以静坐收拾精神不令散逸为求放心失之远矣奈何为惑

学问求放心大全注中有一说谓仁人心也是指义理之心而言若将求放心做收摄精神不令背放则只说从知觉上去与仁人心也不相接了盖求放心即是求仁学问即是求仁之方如学问思辩持守践行涵养省察扩充克治凡此学问之道无非所以求吾既失之仁也愚谓此说似得孟子之意与集注程朱小异程朱说求放心乃是先立个基本而后从事于学问寻向上去玩孟子文意学问即所以求放心程朱之意则学问在求放心之后鄙意所疑如此明者观之如何

孟子上章说存乎人者岂无仁义之心哉其所以放其良心者亦犹斧斤之于木也观此则求放心正是指仁义之心而不可指为精神之心尤明矣或曰然则集注求放心之说与陆子将无同邪曰不同程朱是将求放心做主敬看以为学问基本陆子教人求放心则是主静以收拾精神不使心泊一事不复以言语文字为意二者恶得同

禅学收摄精神之说与孟子求放心之说甚相似真所谓弥近理大乱真所以至今人看陆子静不破

孟子言心陆子亦言心孟子言陷溺陆子亦言陷溺然孟子惟恐人陷溺于利欲而无以存其仁义之心陆子惟恐人陷溺于文义知见而无以存其精神之心

孟子专言利欲害心陆子则言善亦能害心言心不可泊一事言逐外伤精神其视孟子何啻燕越胡敬斋曰吾儒之一一于理而不为利欲所杂佛老之一一于虚无而不为事物所杂思虑所牵观此明矣

象山语录云此道与溺于利欲之人言犹易与溺于意见之人言却难按此分明是言利欲犹未为甚害而意见之为害甚矣岂所以为训草木子曰金溪之学谓收敛精神自作主宰向有欠缺至于利欲未为病纔涉于思即是害事全似告子据此语亦看破象山矣

孟子陆氏言心不同之故此儒释分别路头处此名同实异毫厘千里处此看破陆氏紧要处数百年来学者皆为渠所谩无人理会到此昔严沧浪评诗自谓犹那查太子析骨还父析肉还母苏老泉自言其著书谓方其致思于心也若或起之及其得之心而书之纸也若或相之愚作通辩自觉亦颇有此意岂孔孟程朱在天之灵有以启之而欲明此一事也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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