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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關禪師語錄卷之十

門人成巒錄

法孫開詗編

尺牘

答杭州黃海岸司理(附來書)

博山缽袋子久付堂頭,今虎林大眾跂望法雨,正恐一腳踏破洞水逆流耳!無齒大蟲攔街打坐,應有不惜身命漢子奪卻項下金鈴也。萬象渴仰,惟飛錫蚤臨,莫道我無佛法與人便閉門打睡也。菲儀修候,併▆錄存。

三家村裏唱幾句蠻歌野曲,若推向十字街頭,便露出杜撰手腳。此行為雲棲掃塔實副本懷,他則非杖笠所之。舟次捧翰教,知大居士一片婆心,原欲接壽昌此脈,洞水逆流,第年來贏病愈侵應酬不及,虎林高衲如雲明公盛集向上機籌,大有人東提西唱,似不必駢拇漢更出標指也。幸為曲施權巧,轉語善辭,或圖共酌名泉,借軒帷入山,罄數日之譚。此為鄙望,餘容面對。光風極領,欬唾他不贅。

答瓶匋聞大師(附來書)

去夏辱慈愛慇懃,俾印折福不少,歸即一病瀕死,迄今猶未全愈,然每從往來衲子得吾師法席隆盛,化道洋溢之信,殊慰病懷。啟者祖庭秋晚、魔外侵疆,諒非祖令高提聲光藉甚者,不能鎮挽也。茲幸元公公祖集生先生,洎武林薦紳長者居士,一時雲龍風虎,仰重吾師,欲屈慈雲東覆布濩群生,謹擇江干大慈山虎跑寺,乃寰中老祖開山,曾感猛虎輸泉、趙州執帚,遂令說丈行尺之話遍天下,顧此道場非博山冢嫡,又安能繼席哉?切願玉殿開封、金針密度,令浙西夜半正明,簾外轉身一步,何幸如之?臨楮曷勝西矚?

去夏得扳慈錫光照一丘,至今松杉之上猶掛法雲,瀕行曾告以雲栖掃塔之情,緣兩山眾務繁瑣,遂爾愆期。今開歲出門,舟次瀫水,忽辱來翰,展讀如金光遠矚,輝我眉端。第此行辦香展敬,不昧為飲水知源,亦惟繞匝繩床面聆謦欬,其他則非本懷也。促筆不莊。

答西溪古德法師(附來書)

不晤道顏久矣!每有人自博山來,必詢定動,知宗風大震不減當年,清約肅然、光逾舊制,江西再見一馬駒矣!喜踊喜踊!此方宰官居士久渴醍醐,今耑人敦請,想吾兄大慈,寧不悲憫而普其法化耶?如慧光垂照,豈止草澤增輝,謦欬之間將見祖燈轉熾矣!

連年唱掃塔之行,無那兩山牽絆,今開歲徑來將度瀫水,忽接尊翰,如玉毫一道飛照孤蓬,欣慰何已?第此行瓣香,原為五雲拈出,惟有策杖西溪,飫聞法教,一腔傾渴之誠,此外卻不敢聞命也。趨教有日,布謝無言。

復李西有太宰

客秋,慈遍禪人歸,接翰貺,愧喜交集。大居士端居大光明藏,想日用事善自偶諧,自不違時失候,其他多三昧,雖差別各殊。昔人謂:「得用隨宜即便休。」若更不斷絲頭,終被人哄入行舖搬骨董不了。明公原曉事人,野衲何敢寱語?

復錢坤誠居士

讀社告信,居士荷鷲峰之囑累、樹毘耶之燈幢,開六堂轉大法輪,先戒如築墠,弘教如庀材,祖燈如堂皇,衛生如漿脯,懺摩如浣濯,淨業如床蓐。譬善治生者,缺一事則用不彀,駢眾美而屋乃潤,此雜花之所圓演、永明之所統歸。居士從源疏派、接樹遮陰則是搆深得雲栖家法,然須擇行解兼傋始能典其事,以執耳之人非止匡輔大教,亦乃裨贊王化,恐時師僻習,焉足以振閎大之舉?然雖如是,設有箇一不立六不收底來問居士入社,未審安置他在那箇堂好?想眼具緇素、勘辨龍蛇,一點瞞公不得,但不知誰是其人?幸有以報我。

復沈彥威中丞

虎跑一度將謂台從復枉,生柴怕猛火也,要大家逼手如擊布鼓相似,先須緊鞔密釘而後響踰重垣。居士若道我性急作麼?則雪關呵呵大笑,放下雙槌更不重撾也,公又如何酬機發問?

與錢從卓憲副

雲棲先師翁,道全德傋、千聖同行,薄劣之姿安足揄美?蒙大居士見委,當竭愚力以副授簡盛心。第腳下兒孫無自撰塔銘之理,若改一題目補篇行狀亦可,如台諭自當添入印法弟子,為蓮宗拔幟嘉選耳!

與錢機山相國

台車一顧,清談半日,雖華嚴之機緣鄭公頓契、黃檗之旨趣裴相知歸,較大居士此晷風光,似亦不減。功名富貴是順緣,公也盡嘗滋味;憂畏患難是逆境,公也無不經歷。此際肯一齊看破、頓然放下,提起這著做去,譬剝芭蕉,心自露矣!況是品地完全、真醇合道,果體究緊切,無斯須放空處。昨云:「將謂遠,原來近,卻被道著。」然可作悟讖,猛著精彩。佇聽捷音,冗筆不莊。

與徐太玉太史

五雲枉顧,又得一宿深譚,較鼓山更有風光,別後想正眼頓開、惑路辨清,其工夫可直捷而入,知不靠倒壁觀老子不休也。在虎跑,日與衲子切磋陶汰,如颶母風消,鯨波勢息,惟有下萬丈深潭探取驪頷,似難其人耳!且別選一室顏曰「炊香閣」,更與居士中有血性者痛加鉗鎚,覺近日許多口頭禪一齊捉敗,後來緇白如雲,使宗門不亂,旗鼓標幟有在世,亦佛法之幸,獨不能時與大居士握塵憑陵論向上事為快意,然亦打鼓相賀等候多時,公當猛省一決也。

與岳衡山杭州郡牧

到武林即遊春風化日中,況虎跑得借榻安禪,無非呵護之力,然法喜唱酬,其一腔屬望之情,還須上上根人當機領荷。想大居士以公庭為道場,躬勤惠政,德感人天,肯參此末後句,如壯夫伸臂,似不難其力耳!

與許雲賓寧波郡牧

大居士能於朱紱場中作善知識,寬平為政,便是福星清耿,但願就路還鄉,二六時中緊把繩頭,看箇主人公落處,忽然雲開日出雨過山青,便好撫掌大笑,趙悅道聞雷,真箇撞染耳!

復董治聲文學

文章如做繭,脫此軟殼須有異人,不然裹卻一生,秪成學問邊事。居士偉哲非常,能儒佛兩辦,則出人頭地遠矣!昨對塵次,偶及不肯,非斷斷要人如此,以輓近師資弄成套索,學者多愛人肯、怕人不肯,即師家亦喜人順、不喜人觸,審如此,則擇法眼了無足憑。若真是箇銕漢子,他自知分曉,肯與不肯是兩頭話,坐斷雙關別尋活路,直得千機頓發一事無干,若到此箇地位,決不比山蠻社拗,任天下老宿肯亦得、不肯亦得、肯不肯亦得。果能裂破老僧圈繢,跳出亦好、不跳出亦好、跳出不跳出亦好,不必問人,秪消自家斷案可也。

與方肅之太史

聞大居士近家秣陵,野衲亦駐錫虎林,衣帶不遙,每思玄度,雖閒情相憶,不難乘興剡溪,然向上人自有向上機,寒暄事似不煩于屑屑。曩先師以館閣相期,政謂今日可膺靈山付囑之任。然付囑者,必知法而後能護法,不然徒護外而忘內;以內外兼護,惟大居士實能之。竊謂先師所期望者必其人,而語亦中其期,是知期以佛法,乃望公鈞衡其地能行佛事,即佛事亦須知向上事為極則,然後擇具正法眼之人,而橫身為護,使轉此正法輪,斯為真護法矣!況居士根品殊勝智發無師,其蹴踏超象拔龍,非跛鱉盲鰍可及。第今日禪風弊陋,缶亂鐘聲,公如鯨吼,在虡不揣妄擬蒲牢奮力一扣,若曰:「非我賞音,終自閟其洪響。」則野衲誠為狂悖,敢不領嘿擯之戒?呵呵!

與譚梁生水部

坐石頭菴問偶然長老:「金湯中有幾人知箇事?」彼謂:「譚梁生居士甚有血性,不讓屠刀漢子。」私衷輒為嚮往。前始入院,承顧次不及暢談,以一憊而迎眾劇秪得放過,居士亦何故置為閒著不急敲枰,無乃冷眼覷破非敵國手者耶?洪鐘閟響不藉扣擊,何以發乎希聲?竊意公亦不避錐劄向上機籌,原俟特達人,倘許再來,何等延跂?

與劉胤平太史

現身簪紱,濯跡風塵,公也夙與般若緣,不為不深矣!雖借名場經過,猶神魚跳網、彩鳳沖霄,似不待諸天揚鼓聲,而後為警覺之耳!大都浮華駛景,換人眼珠,急水灘頭進一篙退十篙,如此學道便不得力。公久遊先師之門,接博山之響,當勇樹光幢作一了事烈漢,就同事妙權為金紫先導,此為同門扳拊之望。舍此不譚,徒勤筆札,非道愛真切者之交,想公亦不甘厚幣添絕倒耳!向承許為先師作塔銘,不知如椽曾脫稿否?焚香專俟,何如?

復錢機山相國

正懷仰間,忽翰教下及,且云:「此中蹙然,如有所動。」此便是靈機發樞、神光透露,若盡情打動,將無始窠臼徹底掀翻,然後風清海晏寂然不動,則向上路譬輕車駕熟原是舊家茶飯,此箇大安樂自在法門,公已現成受用之矣!第在入路稍艱,不敢不為先道破。

答詹中五文學

禪淨何岐?人心自別,但請一門深入徹旨後,則融合兩字亦多矣!居士既皆請益,互相參扣,知識原無二心、口光殊有多色,其垂手或稍差異,到家時一齊併卻。若存些子人法不忘,是腳跟紅線未斷,被人牽掣不能自繇自在耳!居士豈甘如是哉?

與唐祈遠孝廉

承枉駕湖寺,得芝眉一見,道風藹人,何等欣快?世稱外護不少,能知法而護法始為真護,否則一檀越主徒飽齋嚫而已。居士於檀護雙絕,故臨行三問,對眾拈出,使餐維摩香飯底也須防噎,可惜其間覓箇喫得銷得底人,為居士謝齋恰是難得。第或眾中有奢望者,尚須飽喫一頓,故未即還飯錢,不知公施心有厭耶?還是野衲子希望無厭耶?惟居士更下一轉語。

與黃海岸居士

榷關蠲賦使者護送,俾妙行木料速如神運,大士威靈赴感如此,且見同事攝化之妙,其仰庇則誠無量,若稱謝即涉於施受,恐居士亦絕倒矣!昔須達布金、祗陀捨樹共成功德,不知才經營時,兜率天宮莊嚴先就。然則妙行未成,公之住處逸多老子先為敷座,但不識他日居第二座說何法耳?

壽昌師翁道得底人,你打我一棒、我罵你一頓,彼此歡喜無愛憎相。前為居士用些椒薑辣手,且與師翁出氣,以壽昌真子非公而誰?雖是遍參,如燈版各有承嗣都不濫收。昔人謂:「寒山忘卻來時路,拾得相將攜手歸。」前見回余集老書,便知居士心事明白,不昧來源,此外原為惡謔惱亂春風。知量過太虛,深加慶快。即從前許多觸忤,無非為此一著,今日可請荊矣!一笑。

與錢元沖大理

大居士近日出世心深為此著,如逼石牛生牸,母雞抱卵,既有此辦道烈性,草鞋跟峭且緊,何患乎不到家也?富鄭公之候華嚴、孫漢老之扣曇晦,皆從言下頓豁所疑,倘軒帷過我,作數日清譚,將箇事罄底商量,推窗見月、就火點燈,似不可少人撥。公特達丈夫也,一瞥地肯與二公作後塵哉!

與錢瑞星太史

參學人喚安身立命處權名家舍,正謂其能內脫身心、外遺世界,毫髮不蹲窠臼,大段以清風為舍、明月為家,凡寢興飲喙、應煩酬劇常在其中,一涉動定便落途次風光、於斯能步步回頭、刻刻還鄉,是之謂雖涉程途不離家舍者以此也。楊次公云:「無一可戀、無一可舍,太虛之中,之乎者也。」審如是,山僧掉老婆舌頭,強分家舍,浪說途中,無乃之乎者也,遮蓋虛空而已。來劄云:「卻又在家舍上生出許多俗情事,奔馳不了。」是則家舍愈真,法身愈遠。前不言乎:「嘗因送客處,記得別家時。」正以送客為泛酬、憶家為本領,不可奔馳時便忘卻這裏亦斯須不可離之意。大居士不受人瞞、不坐暗地、不說未會便是會,此真具打翻徹底手段,大光明藏從此昭揭。或時命駕相過,極譚向上,單刀直入,更讓誰先?

大居士有趙清獻之風、富鄭公之品,顧下劣雖無蔣山、華嚴手眼,然一腔仰望之心不敢自嘿,每承高軒過我,必以此懇到擊發。昔人謂:「但辦肯心,決不相賺。」所患難入門者,在貴鄉道交多一面說禪、一邊主淨,依違相效返誤工夫。佛不云乎「制之一處無事不辦」,萬望大居士超然格外不泥兼程,二六時中但一力如箭射的,無有不中之理,即有多方便語句,譬舟子善把篙,不嫌港曲也。果再打併一念唱還鄉調,定在祖佛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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