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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六王章

……彼易得要品建住院,又罗质尼提波伽[精舍]亦施与法喜部。(一)彼[王]于摩诃内多提波提伽[精舍]设境界,施于彼等寇多瓦多地方之提婆沙伽村。(二)彼于摩诃陀罗村建名加丹波构那[精舍],同于提婆利村建造吉利乌哈那伽罗精舍,(三)于安陀罗搜波村造名提婆精舍,建造罗奢玛提伽精舍施与粪扫衣部。(四)又于构堪那精舍造精勤堂,建瓦达玛那伽菩提树之朽堂。(五)盛名之[王]更名桑伽齐陀[精舍]并于其他场所行彼此新筑工事。(六)王得二万六千之黄金,修缮支提耶山之朽废[建物]。(七)建陀罗瓦多精舍。于斑那法陀伽村奉建名摩诃塞那王精舍。(八)于库提村如储水池损坏之堰,所有施一切有情。(九)与岛民共保持布萨[戒],授世间最上之幸福,为彼等说示正法。(一〇)彼之在位中,人皆行升天之业,而大地守护者[王]之所为,民众亦践彼而行。(一一)然,大智者王常躬行正法,彼住处任何时亦名声高(一二)终于随从者亦至于寂静。故具智见之人,己利亦见他人之益。(一三)若己一人学习自制,大众悉向戒律,贤者何人不破坏彼?(一四)为众生提出现世来世之二世利益方便,而彼无不行,日夜亦无倦怠。(一五)又己所著上妙衣服亦奉粪扫衣部比丘等之法衣。(一六)彼向恶处之关系,只手落着之爱护,无有可非难之享乐于所有之点。(一七)王于众生之食处,彼此施彼等,众生所悦之处,彼令彼等享乐。(一八)如是提出和平人人之主,行种种善业,六年而赴天王之处。(一九)

然彼弟王族士伽沙波为王,善得担先[王]司王事之重担。(二〇)彼如父[为]子,由布施,由爱语,由利益行,爱护多数之民众。(二一)各各应从授官职,自我亦除所有之苦而享幸福。(二二)王族士[伽沙波]于俗人、比丘、婆罗门行己梵行,令实践不杀生。(二三)于玛洽提陀建二住院,又建海利伽玛嘉住院,造瓦泥奢加卡玛精舍,并造伽沙婆提吉利精舍。(二四)同又[建]名为安巴瓦那最胜精勤堂食邑……(二五)

彼等末弟名玛信陀之王族士虽当王位,但无担王之王事。(二六)彼久睦有名为尼罗之友,先入无常,彼追忆于彼,不求王事。(二七)实若无友,于楞伽岛之王事亦尚不思有幸。诚然友是难得者。(二八)故圣师有言:“不问诸法彼世间[法]与出世间[法],又到涅槃法,(二九)彼等一切由善友而为有情[者],对善友应常敬意。”(三〇)如是彼恰住岛守护有情,为阿提巴达[官]司王事。(三一)彼以自身之兄伽沙波之子阿伽普提据为副王位,赠与不少之资金,(三二)与遣驻东部地方,王以己之王子授南部地方。(三三)于摩诃巴利[食堂]施车十辆之[施物],所有富己与乞食者为等。(三四)彼不施与乞食者,则何物亦与食耶,[万一]先食之时,施己餐之二倍。(三五)彼[附]己名造比丘尼房,施拿伽罗伽罗村精舍之筑地,(三六)喜善业之德王具四要品[造]玛兴达多多精舍行他多数之善业。(三七)彼大智者之[王]司王事三年问讯而赴天界。(三八)

阿伽普提王子住于南部地方,然为要件而来京,(三九)彼于此之停住中,阿提巴达[官]着玛兴达大病殁,由此,王事为彼之掌握。(四〇)彼掌管整理,书状送往东部地方于阿伽普提。(四一)[彼]着京为王,知为西罗梅伽,王令[玛兴多之子阿伽普提]王子即副王之位。(四二)副王劝王,[谓]:“离心劳可有享乐。”自己奔走于王事。(四三)彼从于适当之处,于人民之上行守护制裁,具智眼之[王],于[楞伽]岛破戒之徒令行于[正]道。(四四)如是彼等过中,恶业之徒不得机会,企图“使此等为不和”,(四五)近王之处,窃奏诬言:“卿只名王,一方名实[副王]之王。”(四六)言:“彼副王夺王事,爱护人民,不久为王无疑。”(四七)大地之护者[王]闻此,义绝王子,王子知此为王之反贼,(四八)走返己[领]地,于彼处集民,率大军开始交战。(四九)于卡达鲁耶提尼瓦陀激战,彼王子被打破而赴玛罗耶。(五〇)由彼知恩[人]彼王,王位之禅让其他,思:援助[阿伽普提]明白叹之,(五一)王子闻此而心软,如此彼等互相述亲爱之情。(五二)彼王只一人自赴玛罗耶伴彼王子而自归都,(五三)解开疑惑……彼甚……名桑伽之王女嫁彼。(五四)与彼王和解之王子,与彼女共栖,彼妃有离散之罪,怒加打掷。(五五)己赴父王前悲诉彼夫:“父王所与之夫无故加杀余。”(五六)王亦闻此“诚然我之错误”即时赴比丘尼房令出家。(五七)其时,女之母方叔父之子名阿伽普提者,时久思彼女,(五八)知“此伴彼女走之好机”,潜入捉女,只一人赴鲁哈那。(五九)彼阿伽普提王闻阿伽普提[事],谓征伐阿伽普提,自己入彼鲁哈那[领]。(六〇)[副王]阿伽普提引止从弟之阿伽普提,讨阿伽普提,自赴西方之山。(六一)大力者[副王]鲁哈那无隈而收入掌中,与彼交战,为捉自己妻之桑伽。(六二)由此而后彼等三人互相信赖,过从和幸喜。(六三)建瓦波罗尼精舍并玛那伽普提伽[精舍],又于阿巴优陀罗精舍筑沙巴多提沙普伽[殿]、(六四)更于哈提库奇精舍、普那庇泰伽精舍、摩诃哈利卫那[大房舍]及瓦哈提巴伽[精舍][筑造]殿楼,(六五)复旧塔波园堂朽扉处,又已取换彼处之柱。(六六)如是力之所及亦行他之善业,彼第四十年至业之导[者]。(六七)

阿提巴达官为玛兴达之子,具荣耀,勇猛彼副王阿伽普提为王。(六八)教之守护从适于世间之处,己王子玛兴达即副王之位。(六九)大菩提树之朽废堂重新为坚固之物,又建立伽兰达、玛罗瓦陀伽之二精舍,(七〇)以正法行净恭胜者[佛]之教,则法裁决,灭虚妄之诉人。(七一)[与]病者药剂,于全楞伽岛无论庆祝与葬祭自行精励。(七二)对住三宗派[之比丘等]使与筹食,对粪扫衣部[布施]为己所调成高价之食物。(七三)如是彼王行善业,住于普罗提部六年而殁。(七四)

彼虽有[一]子,彼年青之王在彼之前殁。然兵时彼王国无遗嗣。(七五)于西罗梅伽王有[王]子名玛兴陀。应乎王位,爱护世间,堪为大善业者。(七六)彼之诞生日王问宿曜师,彼等答:“应为王位之[君]。”闻此,(七七)与彼等财物,令秘彼之事。然王对王子之长,令为己将军,(七八)以一切王事彼之手委,为大贤者彼独裁者则法行王之务。(七九)然彼[王之]殁时,为巧与径纶之[玛兴陀]由阿伽普提王之手不取将军之职。(八〇)其时彼为赴王用,已停在摩诃提多港之海岸,(八一)彼闻叔父之崩御,言:“反贼夺王事,行灭都,应速归去。”(八二)

其后于北部地方州长并领主等掠其地方,阻向王之纳税。(八三)彼闻此,[率]大军赴北部地方,镇定一切之州长领主等,(八四)赴王死之场所见妃之叫,时悲而安慰,述此语:(八五)“余主[王]已寿终,御勿痛心,大妃!余辈仕守护楞伽岛。御身司王事。”(八六)奸佞而望任享乐生活之彼女,默然应诺如装,窃命杀彼。(八七)其将军悟之,伪装守护彼女,与组彼者等战斗,追拂诸多人人。(八八)由此彼缚妃投入车中,伴赴此都,与护物共已指示王位。(八九)西罗梅伽王之甥名达普罗,为阿提哈达官,[有]大军与莫大之资财。(九〇)彼住于伽罗瓦庇,募军兵,为交战者,来至桑伽伽玛地方。(九一)整备军之将军闻此,又伴其妃速赴彼处。(九二)于彼处彼两者身毛催起行[激]战,其时阿提哈达[官]见军之迟,(九三)而逃至[阿恰塞罗]上。将军追拂彼,而彼处已住于安乐。(九四)又此时,北部地方一切州长等,闻都空虚,来集占领都城,(九五)勇猛果敢之将军,击退彼等,此时归都,已从法精励王事。(九六)对比丘众,对世间,对鱼兽鸟,对一族,对军队,行一切之应为者。(九七)其后势力盛返达普罗赴玛罗耶,由鲁哈那招来二人之甥,(九八)率国中诸州之一切象马乘夜来袭都城,如大海之押寄。(九九)军势围取都城,起喊声,其时马嘶、象之念、铜锣鸣物之音,并响大鼓,为军兵之雄叫,其虚空已[被思]峻裂。(一〇〇、一〇一)时将军见大军兵而打心喜悦,自己之军队告知此样,(一〇二)“此三王子等率大军包围我等之都城。汝等于此处应如何耶?”(一〇三)如是发言时,望战之勇士等向将军如是言:“阁下仕申之日,为臣等之生命无矣。(一〇四)临于如是之时,万一惜生命而退者,君公如何如是[久]问,将有扶持我等之事耶?”(一〇五)如是言于夜中,军兵武装,调节准备,指太阳升,铠武具乘象,(一〇六)如雷落由一门打出,数千之铠者一而激战。(一〇七)阿提巴达[官]之军兵次第粉碎,使集合于一处宣布赦免。(一〇八)阿提巴达[官]达普罗于朝几被打破,引带生残者等,逃赴鲁哈那。(一〇九)彼[将军]又其时与由鲁哈那来二人王子亦与生命,伴彼等归都。(一一〇)于是勇者获得胜利,镇服[楞伽]岛之内乱。彼以东部地方为殷盛而派遣军队,(一一一)其等更于北部地方亦令整备,不久已收大军。(一一二)王又以彼妃“此弃之事,杀之不能”,为自己之妻,(一一三)彼等同栖而身重,彼女产生具福德、善业相之男儿。(一一四)彼女由此以来为王甚宠爱者,彼又对彼[王]子与资财共授与副王之位。(一一五)

驻东部地方之阿提巴达[官]等注意彼:“此者将灭我等。”两者必成一,(一一六)于双方携军及大财,由鲁哈那地方呼联合兄弟,(一一七)此大军使驻屯于河岸,王闻此一切,与彼处此处之州长等(一一八)通谊,杀害恶人等,与守护都,命善可为之事,(一一九)率大军兵,又伴彼妃,设阵营于玛焚玛罗村。(一二〇)彼三人之阿提巴达[官]等亦知彼之来事,名寇技罗罗村起交战。(一二一)其时率大军兵之王,打破彼军,彼达普罗败走,二人之阿提巴达[官]已毙,(一二二)于彼处获到胜利大地之主还都精励王事,施行大施,(一二三)行大供养恭敬大菩提树、三基大塔、又舍利。(一二四)彼达普罗归到彼鲁哈那再与王战斗而整军。(一二五)又彼王为子孙绝领土之纷乱,于塔波园召集一切比丘等,(一二六)辨论适于不适他之大贤者等并通晓所有王法,[已集合]长于[政]策者等。(一二七)[象、马、车、步]四部之大军与具备所有物之[王]告彼事善得彼等之赞同,(一二八)到岛中之处,并命令都应为之事,无出程赴玛罗山,(一二九)蹂躏彼之地方,速登山,见彼鲁哈那,[有]一切者恐怖彼之势力而服从。(一三〇)由此尊大之[王]与达普罗缔结讲和,取得象马并诸多之宝珠,(一三一)以伽鲁瓦河作鲁哈那所领之境,取河之此方为王领。(一三二)

如此大威力者除楞伽岛荆棘之处者,摩一[王]伞之[王]已归都而住于安乐。(一三三)彼王建名达玛精舍之房舍,又同主于布罗提都已[造]桑尼罗[精舍]。(一三四)又在阿波耶山建摩诃励伽房舍,同又于彼处建筑极美之数层宝殿仿佛如耶伽样陀[天宫],更重有大富有者三十万金并以阎浮坛金六万金造具无价之髻珠大师像,(一三五、一三六、一三七)由所有之施物行费用莫大之供养,于殿楼之祭己悉停止王事。(一三八)又造甚美丽银之菩萨[像],安置于美丽之西罗梅伽比丘尼房。(一三九)于塔波园之塔造黄金之衣,为装饰之间设置银带,(一四〇)又于彼处朽废之殿楼为[改]筑。思虑深之[王]向住于黑麻沙利[精舍]之大长老说论藏而行大祭,为彼受用于彼处穿凿莲池。(一四一、一四二)于彼处多[改]筑多数之腐朽之天神堂,亦令造作大价之诸天像。(一四三)又对婆罗门等施舍高价王之食物,混糖之牛乳用黄金之皿令吃,(一四四)彼等又对跛行者与以牡牛并生活之资,对达弥罗人只与马而不给牛。(一四五)孤独者畏惧外闻者窃与救护彼等,于[楞伽]岛上应从之处不无爱护。(一四六)思惟:“牛等应如何与饵?”施千枚之田生乳汁之谷物。(一四七)彼为储水不涸之伽罗储水池之储水。彼作如是种类之善业实多不可数。(一四八)

其时为副王彼[王]子赴于天界,[王]他于将军时生有一儿。(一四九)王向诸王子等谓:“王位之资格者。”勿有杀害,无宠遇事同样养育。(一五〇)某时都被敌所包围时,王子赴父王处,惯乞战场之象、(一五一)王授与可比魔王所造之[象]凄然大象与受训练所有武器熟练之军队,(一五二)。如是言:“此为[好]机。”其时彼带剑,打乘胜象,出于都外,(一五三)悉打破敌军博难得之胜利。王眺而信赖彼,又授彼将军之位。(一五四)彼率军赴北部地方,彼阿提婆达[官]达普罗之军势亦皆驱遂。(一五五)由此以来,达普罗对彼结深怨,于摩诃温玛罗之战斗见彼抱激怒(一五六)谓毙彼使疾驱己乘象,彼自身之象追突击达普罗之象。(一五七)王见彼而大喜,在他不见有合于王位者,彼与自己副王之位。(一五八)王于二十年之间善净此岛,为受善业之果以赴天界。(一五九)如是诸多之方策,不只由人人之艰苦而得所有之富,瞬间而灭去,可悲哉,只有愚人为彼而成悦乐。(一六〇)

以上为善人之信心与感激而起造大王统史

名六王章第四十八章[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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