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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词余蕞话卷三

    原事搪

同邑黄幼吾选拔其恕负隽才,酷嗜诗词。尝从事倚声,颇受绮语之累。谱坤灵扇传奇:晋陵周生,读书慧莲尼庵,苦慕韵香女冠才色,不得通缱绻。月老降神,授以坤灵扇。障面而往,人不之见,遂与韵尼成伉俪。词笔虽不脱西厢窠臼,然绮思致语,寔足荡心志而启情悰。余曾举蒋藏园“安肯轻提南董笔,替人儿女写相思”之句箴之,幼吾谓:“苕生此诗,为太史言也。吾辈吟风弄月,正在青年,何必守头巾诫而自苦耶!”余亦无以难也。坤灵之名,同人不知所出。按清异录:“朱起年逾弱冠,姿韵爽逸。伯氏虞部有女妓宠宠,艳秀明慧。起甚留意,宠尤系心。奈馆院各别,无由会合,起念之不置。一日,至郊外,逢青巾、短袍、担节杖药篮者,熟视起曰:‘郎君幸值贫道,否则危矣!’起骇异,下马揖之。青巾曰:‘君有急。宜直言,吾能济之。’起再拜,以宠宠事诉。青巾叹曰:‘世人阴阳之契,有缱绻司总统,其长官号“氤氲大使”。诺夙缘冥数当合者,须鸳鸯牒下乃成。虽伉俪之正,婢妾之微,买笑、偷期,仙凡交会,华戎配合,率由一道焉。我今为子祝之。’临去,篮中取一竹扇授起曰:‘是名“坤灵扇”。凡访宠宠,以扇自蔽其面,人皆不见。自此七日外,可合。合十五年而绝。’起如戒,往来无阻。后十五年,宠宠疫病而死。青巾盖仙也。”幼吾以坤灵扇名篇,盖取此。至韵尼,寓言,乃合瑶光寺、秋江记而一之,非尽无据也。

古今填词家,动谓美人、才子。所谓美者,姿色在其次,第一则在风致也。风致,非姿色可比,可意会不可言传。虽以实甫之才,仅能写双文之姿,不能写双文之致。观其“袅袅婷婷”,差有致矣,又加以“齐齐整整”。夫以齐整赞美人,不过虎邱山泥美人耳,尚何致之有!余谓善写美人之致者,惟长生殿耳。惊变一出,醉杨妃以酒,以观其致,明皇真是风流欲绝。至曲之一语一呼,声情宛转,宛然一幅“醉杨妃画图”也。北斗鹌鹑畅好是喜孜孜驻马听歌〔六〕,喜孜孜驻马听歌〔七〕,笑吟吟传杯送盏。不须他絮烦烦射覆藏钩,闹纷纷弹丝弄板。我这裹无语持觞仔细看,早只见花一朵上腮间。一会价软咍咍柳亸花欹,软咍咍柳亸花欹,困腾腾莺娇燕懒。南扑灯蛾态恹恹轻云软四肢,影蒙漾空花乱双眼,娇怯怯柳腰扶难起,困沉沉强抬娇腕,软设设金莲倒褪,乱松松香肩亸云鬟,美甘甘思寻凤枕,步迟迟倩宫娥搀入绣帏闻。此二折〔八〕将醉中风致曲曲写来,虽仇十洲妙笔,不能得其髣髴也。

紫桃轩杂缀:“古歌变为胡曲,既已绝响,而舞尤失传。今优人走三方、摆阵、跌打之类,皆其遗意。余在中州,舆士大夫燕会,见有戴高竿、舞翠盘、狮子、生儿、沐猴、戏狗之技,想古之善舞柘枝、鸜鹆〔九〕,亦不逾是。又见一女童贴地蛇行,惊跃数四,备极疾徐之妙,舆金鼓相应。久之,忽于尻间出一头,以两足代手拱揖,反复旋转,首尾浑不可辨。花蕋夫人宫词有‘雨头娘子拜夫人’之句,初不可晓,亦岂谓此等,若舞态中‘太平天子字当中’者耶?”

湘中岁首有所谓“灯戏”者,初出两伶,各执骨牌灯二面,对立而舞,各尽其态。以次递增,至十六人,牌亦增至三十二面。迨齐上时,始摆成字,如“天子万年”、“太平天下”之类。每摆成一字,则唱时令小曲一折。诚美观也。

《长生殿》有《舞盘》一出,场上预设翠盘,贵妃立盘中而舞,郑观音、谢阿蛮各执霓旌、孔雀扇掩映其间,明皇亲御羯鼓。《羽衣第二迭》一折,形容舞态,尽致极妍。备录于左:画眉序罗绮合花光,一朵红云自空漾。皂罗袍看霓旌四绕,乱落天香。《醉太平》安详,徐开扇影露明妆。白练序浑一似天仙,月中飞降。轻扬,彩袖张,向翡翠盘中显技长。《应时明近》飘然来又往,宛迎风菌苕,双赤子翩翩叶上。举袂向空如欲去,乍回身侧度无方。《画层序》盘旋跌宕,花枝招飐柳枝扬,凤影高骞鸾影翔。《抝芝麻》体熊娇难状。天风吹起,环佩空中响。《小桃舡》冰弦玉柱声嘹亮,鸾笙象管音飘荡。《花药栏》恰合着羯鼓低昂,按新腔,度新腔。怕春归袅衣裙齐作留仙想。古轮台舞住敛霞裳,重低显,山呼万岁拜君王。坚瓠集:“海盐有优童金凤,少以色幸于分宜严东楼。东楼昼非金不食,夜非金不寝。金既色衰,页食贫里居。比东楼败,王凤洲鸣凤记行,而金复涂粉墨,身扮东楼,以其熟习,举动酷肖,复名噪一时。向日之恩情,置勿问也。”

笑林:“史丞相弥远用事,选者改官,多出其门。一日,制阃设宴,优人扮颜回、宰予。予问回曰:‘汝改乎?’回曰:‘回也不改。’因问:‘汝何独改?’予曰:‘钻,遂改。汝何不钻?’回曰:‘吾非不钻,但钻之弥坚耳’曰:‘汝钻差矣!何不钻弥远?’”又:“万历丙午,蒋检讨、萧给事主浙试。一董姓者以买题中式,士论哗然。撤棘后,例宴主试,预令优人刺之。其日演荆钗记,至承局寄书,李成问:‘足下何来?’局答曰:‘京城来。’成曰:‘有新闻否?’局曰:‘贡有异物。’成曰:‘何物?’局曰:‘一猪。’成曰:‘猪有何奇?’局曰:‘绝大。’曰:‘驴大乎?’曰:‘不止。’‘牛大乎?’曰:‘不止。’‘象大乎?’曰:‘不止。’成曰:‘大无过于此矣。’局日:‘大不可言。且姑言其猪头、猪阳、猪蹄,你道价易若干?’成曰:‘多少?’局曰:‘只头肠蹄,亦买千金。’成曰:‘何人买得起?’局日:‘牧古董人家。’主试闻之,颊赤汗下而罢。”

汉阳志:“仙爹[一0〕,姓氏不可考,顺治初,侨局漠口由义坊,言未来事多奇中。忽一日,言:‘此处当火!’急持杯水,周行十余家。数日后,果火。前后灰烬,独所行者无恙。孝廉解干浚子以痘殇,葬尼庵侧。寻复活,里人陈姓收养之。孝廉不知也,每以无子为忧。仙翁常慰之,曰:‘汝子已长成突。’初以为诞。康熙己酉,干浚遇小儿于道,疑其貌类己子,物色根究得其详,遂闻于官,判归干浚。时人作《绛红袍》传奇纪其事,于是仙翁之名益着。”云云。光绪丙子,余需次武昌,忽于旧书肆得是书。急购归读之,乃弹词也,鄙俚可笑,不知撰志者何竟以弹词作传奇耶。

云南府城外商山西北隅有邢妃坟,虽碑志无考,而草间石兽犹存。故老相传:妃即圆圆——吴梅村所作为《圆圆曲》者也。嘉庆间,苏州郑生客游滇,春日踏青商山,访圆圆墓不得。崩榛荒葛中,忽迷归路。俄而落照西沉,暮烟笼树。遥望前途,似有人家,思往借宿。至则朱门洞开,玉瑱金铺,俨然王侯第宅。乃使阍者转达。良久而出,导入东厢。为设食撙酒,簋贰亦极精洁。饭已,有老妪出问:“客操吴音,是何乡贯?”具告之。少顷,妪秉烛而出,肃客登堂。有女子容色绝代,羽服霓裳如女冠装束,降阶而迎,曰:“妾即邢氏。埋香地下,百有余年。时移物换,邱陇就平。念君是妾同乡,有小诗十首,求为传播。”因命侍女取诗付郑。其末章云:“鸳鸯化书鱼鳞瓦,难觅当年竺落宫。”郑问“竺落”之义,曰:“竺落皇笳天,是南方八天之一,载在道经,妾旧时所居宫名也。取翠玉笛一枝以赠,并吟一诗,曰:“叹息沧桑易变迁,西郊风雨自年年。感君吊我商山下,冷落平原旧墓田。”遂命送郑出。时东方微明。向之第宅,惧无所见,惟四面隐隐若有垣墉,谛视之,则深林掩映而已。然袖中玉笛故在。亲其诗笺,则多年败纸,触手欲腐;墨色亦闇淡,回非人世之物。郑以幽会荒唐,刻圆圆遗诗,托诸箕笔。东海刘古石傅会作《商山鸾影》传奇,弥失其真。苏人蒋敬臣为予言如此,因纪其大略。至其诗,世多有之,且亦不甚工,故不录也。竺落皇笳天,据道家书为十八色界天之一云,语详俞荫甫先生随笔。

随笔又有二则:“秦娘者,维扬勾栏中人——其父固老诸生也,谈者失其姓名——生而国色。幼失怙恃,依其舅以居,而其舅负官逋,不得巳议鬻其甥女。为媒者所诳,遂入青楼。女守贞不辱。假母好言劝之,不从;恫愒之,挞楚之,惟以死自誓。假母计穷,议转鬻之他所,而以其美貌,未忍也。或为假母谋日:‘凡为女子,孰无情欲。宜广觅少年美男子,勿责以缠头之费,苟有当女意者,任留一二宿。此后事易为计矣。’假母从之。凡所交好者,皆托其物色,于是裘马少年,日有至者。女见之,辄哭泣;稍近之,则怒詈。假母不能忍,日以鞭朴从事。女决意求一死。夜梦老翁曰:‘吾,尔父也。汝慎无死。吾已为汝择佳壻,明日当可谐秦、晋之好矣。’吴下有蒋生者,以应京兆试,道出芜城,初无意寻芳也。蒋有友,平时亦尝受假母之托,以蒋貌美,导之往。蒋始不可,女固怂惥之。及至,女向壁哭如故。蒋调之曰:‘闻卿名秦娘,小生则小字晋郎。秦、晋自宜为姻好,何拒我之深也?’女闻言,忆梦中父语,秋波斜睇,见蒋风度不凡,不觉哭声顿止。假母喜曰:大好!大好!今日仙女思凡矣!老身且去料理酒食。”女舆蒋同坐房中,虽无一言,亦无愠意。须臾酒食进,假母招女同坐,女亦盈盈而至,然泪痕固涔涔也。蒋见旁无他人,乃问之曰:‘观卿情状,必有隐怀。仆虽交浅,何碍言深?’女细述己志,且告以梦,又哽咽而言曰:‘郎君若能为百年之计,梦中父命,敢不敬从;若以为风尘中人,苟遗一时意兴,则虽死不从也。’蒋叹曰:‘有志女子哉!小生固未娶,然贫无金屋,奈何?’女曰:‘苟许相从,荆布无恨。但求先矢天日,然后再陪杯勺。’蒋许之,共誓于神。是夜,遂同燕好。假母喜女意转,坚留小住,乃流连三日。女谓蒋曰:‘郎君别后,假母必不容独居,宜早为计。君家有何人?所居何处?可详告妾。’蒋曰:‘家中无人,惟一寡姊相依。所居则姑苏某巷也。’女喜曰;‘妾得计矣。君宜为一书舆令姊,详述妾事,妾自有策脱此火坑。’蒋悉如其言。及蒋去三日,假母果别招一客至。女强笑承迎,醉之以酒,乃服客之衣、帽、韈、履,诈为客状,启户径出,大骂曰:‘何物婢子,如此倔强,令人愤气填膺!’假母疑女又有变,得罪于客,追出谢之,则拂衣竟去矣。入房审视,客固醉卧末醒,而女兔脱,乃始追。女甫出门而暴风骤起,灯烛皆灭——盖女之出也,默祷于父,有阴相之者也——追者皆悚然而返。女独行昏黑中,若有导之出者,遂附船至苏州,竟至蒋家,投书于姊。姊审书不谬,留之。而女已有身。及期,产一男。姊始犹狐疑,视所生男,酷似其弟,乃大喜焉。蒋自别女,入京应京兆试,不售。或蔫之就四川学政幕,甫至而学使卒。蒋留蜀不得归,值川、楚教匪之乱,益困顿。适大帅欲延一书记之友,蒋遂入其幕府,宾主甚相得。始为司笔扎之事;居久之,灰盘密谋,罔不参预。以军功保举训导。是时,道路梗塞,鱼雁罕遇,而蒋亦从事戎旃,置家事不问,遂舆家人久绝音问。及川、楚平,叙功以知县铨选,始乞假而归。自辞家北行,至此将二十年矣。遥望故山,颇有近乡情怯之意。乃至所居坊巷,则门庭如故,且红灯双挂,彩幕高张,鼓吹喧阗,溢于户外,不知其有何事。入门,则座上客满,多不相识。有少年就问:‘客从何来?’蒋诧曰:‘吾故蒋某,此吾家也。’少年大骇而入。无何,有中年妇人出,则其姊也。惊且喜,日:‘吾弟归欤?’引少年就蒋曰:‘此吾弟之子也。’盖其子年巳弱冠,是日适为毕姻耳。坐客皆大惊叹,以为巧遇。姊曰:‘正有一事为难。弟妇已将作阿婆,而犹垂发作女儿装束。使之改装,不可。今吾弟幸而归来,事当如何?’ 一客自:‘何不趁此吉日,使父、母、子、妇同日完姻,亦佳话也。’满堂轰然曰:‘然!’于是青庐之内,花烛高烧,翁姑拜前,儿妇拜后。观者皆啧啧,谓为未有之盛事。好事者作为秦晋配传奇。  

高邮一农家,衣食粗足。生一女,极美。父母爱之,择壻殊苛。其后门临大河。有宦家子弟泊舟河干,见女而艳之,停桡不去。一日,见有尼自其门出,遂尾之至庵,告以故,许以重赂,尼诺之。越数日,醉女以酒而送之至舟,遂扬帆而去。女醒,大啼。官家子曲意抚慰之,矢以白首。比至家,则有翁在。女哭诉于翁,翁曰:‘是吾儿之过也。然既至此,毋戚戚,吾为汝玉成其事。’  乃倩媒妁具彩币至其父母家,聘为子妇焉。农家失女,正愁苦无策,至是,喜出望外,遂结朱、陈之好。好事者为之谱意外缘传奇。”以上三种,余皆未之见也,容访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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