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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回 筹军饷借资东国 遣师旅出击南湘

  却说中国政府,既与德、奥宣战,遂由内务部具呈冯总统,谓前时与德绝交,曾将天津、汉口的德国租界,收回自管,设立特别区临时管理局,后改特别区市政管理局,现既明令宣战,与前情势,又属不同,应将临时二字除去;且管理事务,类属市政范围,可将特别区临时管理局,改名特别区市政管理局,当奉指令照准。又天津奥租界,亦由内务部咨照直隶省长,饬该局一并接收管理。直隶督军兼省长曹锟,即照部咨施行,不在话下。

  前总统黎元洪,自日使馆营舍还第,住居东厂胡同,屋旁向有卫队,驻扎花园中。嗣因队兵王德禄,发生疯疾,持刀砍入,斫死护卫马占成、正目王凤鸣、连长宾世礼等三人,并伤伍长李保甲、卫兵张洪品等二人,其余卫士一拥齐上,方将王德禄戮毙。元洪恐尚有他变,复移居法国医院。至冯、段已组定政府,局势少定,乃偕眷属出京,好在天津尚有私宅,借此栖身,不再与闻国事,这也是逍遥自在的良法。后来何故再为冯妇?

  惟岭南各省,总未肯服从中央。再加四川乱事,亦尚未靖,代理督军周道刚,留驻重庆,自奉中央命令后,就在重庆就职,正拟调集兵士,西赴成都,忽闻四川省长戴戡,被川军击毙,当即派人前往,探查确耗。原来刘存厚部下,尽是川军,不愿外兵入境,故前时罗佩金所带的滇军,与刘不协,致生冲突,后来戴戡所部的黔军,亦当然为刘所恨,力加排斥。毕竟黔军势孤,川军力厚,两下里争战多日,黔军卒不能支,退出成都,由刘存厚入城据住。戴戡又联络前督军罗佩金,及云南督军唐继尧,会师进击,复得夺还成都,驱出存厚。存厚怎肯甘休?收拾败兵,再攻戴戡,戡又向滇军乞援,与川军对敌,川军败退,戡拟夹攻川军,自督黔军出城,行抵秦皇寺附近,突与败退的川军相遇,彼此见了仇人,便即开枪相击,也是戴省长命已该绝,竟被流弹射来,伤及要害,连忙返身入城,医治无效,当即毕命。周道刚既悉详情,据实呈报中央,当由冯总统下令,追赠戴戡陆军上将衔,照阵亡例赐恤,着财政部拨银一万圆治丧,并命周道刚查明川军统帅,谓:“如由刘存厚主使,应该坐罪,不能曲贷”云云。此种命令,亦未免掩耳盗铃。试思川军统帅,除刘外尚有何人?旋复查闻四川财政厅长黄大暹,督军署参谋长张承礼,亦因川、黔两军交哄时,仓猝出走,饮弹身亡,中央政府,又复从优议恤。后来周道刚又与滇军相争,政府再行申令,饬在川军队,无论客主,统归周道刚管辖,且实授周道刚为四川督军,刘存厚会办四川军务,总算暂时维持,敷衍过去。

  至若新近解散的国会议员,曾列国民党名籍中,都不赞成段总理。且段复任后,又不肯将议员一律召回,反提起从前组织《约法》的参议员,拟为召集,所以一班解散的议员,陆续赴粤,在粤东自行集会,称为非常会议,特借广州城外的省议会议场,会议时事,否认中央政府,另组出一个军政府来。当下投票公决,选举民国第一任总统孙文为大元帅。孙文闲居无事,就趁那选举的机会,再出就职。就职以后,免不得有一篇通告,无非指斥段祺瑞、倪嗣冲、梁启超、汤化龙等,违法党私,背叛民国,应该兴师北讨,伐罪吊民等语。段祺瑞闻到此信,恐怕别省闻声响应,引入漩涡,将来东一省,西一省,依次发难,岂不是酿成大患,不可收拾么?左思右想,除用武力解决外,苦无良策。但欲用武力,必须先筹军饷,国库早一空如洗,各省赋税,又不能源源进来,就使有些报解,平常尚不够应用,怎能腾挪巨款,接济军需?当下与小徐等商量,小徐等主张借款,暂救眉急。段祺瑞到了此时,也顾不得国家担负,便邀入财政总长梁启超,密商借债事宜。梁也知借债行军,利少弊多,无如段总理决意用武,自己方依段氏肘下,不好有违,惟将这副借债的担子,卸与财政次长李思浩,叫他出去张罗。李思浩素善筹款,接到密令,即与英、法、俄、日四国银行团,商借一千万圆,名目上不便提出军需二字,只好仍称善后借款。银行团含糊答应,但英、法、俄三国,与德、奥连年交兵,耗费不可胜计,也未能舍己芸人,独日本远居亚东,虽是列入协约国内,反对德、奥,究不曾出发多少兵船,用过多少兵费,所以四国银行团中,只日本肯认借款,日本正金银行理事小田切万寿,出作日本银行团代表,愿借一千万圆,与财政部订定契约。约中要点如下:

  (一)名目。垫款。(二)金额。一千万圆。(三)利息。七厘。(四)年限。一年。(五)折扣。百分之七。(六)担保。中国盐税余款。(七)用途。行政费。(八)

  用途稽核。依民国第一次善后借款条目办理。见第二十四回。(九)承借者。日本银行团。

  契约既成,一千万圆稳稳借到,折扣由两边经手分肥,无庸多说。山东督军张怀芝,因逐年垫付军需,总数颇巨,中央无力归还,乐得乘政府借款的时候,加添一些零头,可以拨充本省的用费,当下商明中央,代向中日实业银行,借到日金一百五十万圆,议定年息一分,还期一年,以中央专税为担保,这好似穷民贷钱,但顾目前,不管日后如何清偿呢。段祺瑞既得借款,正要筹办军事,制服南方,不料部署尚未定绪,那湘南又突出一支独立军,与督军傅良佐抗衡,惹得长江中线,也致摇动起来。当良佐赴湘以前,湖南督军,本由省长谭延闿兼任,延闿是国民党中人,段祺瑞恐他联络滇、粤,所以特命良佐为督军,前往监制。良佐到了湖南,谭延闿不便抗拒,就将督军印信,交与良佐,一朝权在手,就把令来行,竟将署理零陵镇守使刘建藩,勒令撤任。这便是迅雷飞电的手段!刘建藩以无辜被斥,心下不甘,遂与湖南第一师第二旅旅长林修梅,暨零陵各区司令等,商定独立,通电中央及各省,宣告自主,脱离现政府关系;一面联络滇、粤,及海军总司令程璧光等,反抗良佐。良佐岂肯坐视,当即电达中央,详陈刘建藩罪状,特派第二师第三旅旅长李右文,率兵往攻零陵。段知戎机一发,势难中止,前次借到日款,只有一千万圆,不过数月可持,欲达到平南目的,计非多借款项,不能成事,乃复暗嘱交通银行,令他出面借款,再向日本国的台湾、朝鲜、兴业三银行,商借日金二千万圆。又经过许多磋磨,方得三银行允诺,订定契约七条:(一)为金额。计日金二千万圆。(二)为期限。准定三年。(三)为利息。按年七厘半。(四)为折扣。总算免去。(五)为担保。即把中国国库证券一千五百万圆,作为征信。(六)为用途。系是整理交通银行业务。仍是欺人。(七)为中国政府保证偿还本利;且在借款期限内向他国借款时,须先向三银行商议。此外并定由交通银行,聘请台湾、朝鲜、兴业三银行各一人为顾问。外人借了债,便着着进逼,段政府反视为得计,难道不可以已么?这番借款复得告成,连前共得三千万圆。段总理可以指挥如意,乃请冯总统连下二令,一令是通缉广东军政府大元帅孙文,及非常国会的议长吴景濂,一令是通缉陆军中将蓝天蔚,说他受孙文伪令,勾结刘景双、顾鸿宾、马海龙、金鼎臣等,分途四扰,贻害西北,应即褫夺原官,着各省督军省长,务获严惩等语。复召集各省参议员到京,组织临时参议院,免人訾议。

  令文有云:

  国会组织法,暨两院议员选举法,民国元年,系经参议院议决,咨由袁前大总统公布。历年以来,累经政变,多因立法未善所致,现在亟应修改,着各行省蒙、藏、青海各长官,仍依法选派参议员,于一个月内到京,组织参议院,将所有应改之组织选举各法,开会议决。此外职权,应俟正式国会成立后,按法执行,以示尊重立法机关之至意。此令。

  又有一令同下,系著内务部筹备国会选举,略云:

  依约法第五十三条,本有召集国会之规定,此次国体再奠,所有《约法》上机关,亟应完全设立,着内务部按照民国元年筹备国会事务局办理事宜,迅速筹办,预备选举。此令。

  以上各种命令,统是段祺瑞一人主张,代任总统冯国璋,无非依言传令,签名盖印罢了。当时冯总统尚有一段悲情,乃是总统夫人周氏,得病甚重,竟于九月十日晚间,在总统府中逝世。周夫人就是周道如女士,前在袁总统府充当女教员,由袁总统作撮合山,配与冯河间为继室。见三十七回。五旬左右的武夫,得了四旬左右的淑女,正是伉俪言欢,非常恩爱。无如昙花命薄,晚菊香消,自从民国三年一月结婚,至民国六年九月病殁,先后只阅三年有奇。老头儿还有这般克星么?看官试想!这一再悼亡的冯河间,能不悲从中来,泣涕涟涟么?当下备极厚仪,为周夫人饰终,总统府中,未便久殡,乃择日发丧,回籍安葬。临丧时所有仪仗,当然繁盛,毋庸细表。周夫人死后有知,也不枉出嫁三年。

  且说冯总统国璋,自悼亡后,免不得见物怀人,犹留余痛。偏这位好大喜功的段总理,时来絮聒,今日借款,明日调兵,说得天花乱坠,俨然有踏平南方的状态。冯总统本无心主战,不过碍着情面,未便龃龉,所以段说一件,冯依他一件,段说两件,冯依他两件,表面上似乎融洽,其实冯忌段,段亦忌冯,彼此各怀意见,暗地生嫌;再加近畿一带,水灾迭见,永定河决口,南运河又决口,天津、保定低洼等处,尽成泽国;津浦铁路北段,被水冲毁,火车不能通行,还有山东、山西,亦均报水溢,索款赈济。冯总统阅过来电,但委段总理筹办赈给,不复多言。段祺瑞锐意平南,正虑军饷未敷,偏老天不肯做美,又闹出许多灾荒案件,随在需赈。没奈何嘱托财政部,腾出数万圆银钱,拨济灾区,某区拨若干,某区畀若干,多约万金,少约数千,可怜灾地甚广,灾民甚众,单靠着数千一万的赈款,济甚么事?段总理也管不得许多,但教噢咻示惠,便算了案,惟一心一意的对待南方。哪知军情万变,不可预料,湖南督军傅良佐,所派遣的李右文一军,本要他去征服零陵,偏右文到了衡山,反全部投入零陵军,与刘建藩串同一气,向傅倒戈。傅良佐气得发昏,亟改派北军第八师师长王汝贤、第二十师师长范国璋,及湘军第二师师长陈复初,会师前进,再攻零陵。段总理接报,暗中运款接济,严促傅良佐即平湘南。复虑谭延闿从中作梗,密嘱良佐讽示延闿,使他退位。延闿明知冯、段猜疑,偏不肯提出辞职,但向政府请假。段准给延闿假期,另派周肇祥暂署湖南省长。周亦段氏心腹,与傅同事,应该沆瀣相投,同心协力,傅良佐且得京款接济,便运往前军,犒师作气,果然军心一奋,踊跃直前。北军旅长王汝勤、朱泽黄等,行至衡山、永丰境内,与零陵军队交锋,连得胜仗,拔衡山,下宝庆,直逼零陵。安徽督军倪嗣冲,又密承段氏意旨,出军援湘,也得攻克攸县。

  湘、皖更迭报捷,段祺瑞欣慰异常,且拟向日本订购军械借款,可以军械济军,乘胜平南。当时风闻中外,竞起谣传,共谓:“我国军械,将归日本主持,所有各省兵工厂,煤铁矿,亦归日本管理”云云。于是江苏督军李纯,江西督军陈光远,交章拍电,请政府声明真伪,免启群疑。冯派亦发作了。就是鄂、皖等省,亦有电向中央质问,要求政府明白宣示。是不过随声附和。旋由段总理复电,略谓:“谣传全属子虚,不可妄信,现惟因与德、奥宣战,拟派兵赴助协约国,自制军械,不敷应用,势不得不购自外洋,现在惟西洋英国,东洋日本,尚有余械出售,我国与美迭商,迄无成议,急事不能缓办,始就近向日本购置军械一批,需款若干,购械若干,款未交清以前,量加利息,所订合同,仅限一次为止,纯是自由购办,毫无意外牵涉。中国历来所购外国军械,具有成案可稽,本届照前办理,与主权并不少损”云云。李、陈两督军,接得复电,见他理由充足,也不好再加诘问,只看他所购军械,是否给兵赴欧,再作计较。小子有诗叹道:

  主战何如且主和,同居一室忍操戈。

  况经国库中枵甚,借债兴兵祸更多。

  段总理驳倒李、陈等电文,乐得放心做去。忽湖南又有急电,传达进来,由段总理取过一阅,又未免出了一惊。究竟为着何事,待小子下回叙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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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一分外债,即增一分担负,失一分主权,甚矣外债之不可轻借也。袁政府专务借债,图逞私欲,所贷之款,尽付挥霍,而私愿亦终于无成,不意段总理亦尤而效之。财政部借日本款一千万圆,交通银行又借款二千万圆,名为善后之需,实为图南之用。夫南方各省之宣告独立,原有碍于中央统一之谋,然自来惟无瑕者可以戮人,段总理试抚躬自问,其胡为启南方之龃龉耶?不能推诚相与,徒欲以力服人,军需不足,贷诸强邻,即使南方果得告平,而所失已不赀矣。况平南之师未发,而湘省已起争端,用一傅良佐以控驭岭南,反挑动零陵之恶感,不能怀近,安能图远?

  徒酿成无谓之兵争而已,可慨孰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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