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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年

(丙寅)二十一年大明嘉靖四十五年

春正月

1月1日

○癸巳朔,備邊司啓曰:「西海坪胡人,非但耕住我國地方,不憚國威,槍殺體探軍馬,問罪致討,不容少緩也。平安道兵使〈李思曾。〉狀啓以爲:『擧事之期,探問邊人,則夏秋之間,正合事機。』云。〈思曾狀啓:西海坪擧事日期便否,廣問邊情,則皆以爲:」正二月間,則日候嚴寒,非徒人馬凍傷,水緣枯渴,軍馬必傷。況他人於水路及路險隘窄之地,竝設木柵,晝夜侯望,使我國之人,不得通行,勢難擧事也。夏初則長草始長,騎保便行。但慈城前川及胡屯等處,雖小雨,過涉似難。八九月之間,江水稍落,禾穀未收之際,亦爲便當。「云。衆情如此,夏秋之間,正合事機。臨時當更稟。云云。〉其所揣量,正合機宜。然其間,或有所見不同,則不可不往復論辨,以盡事理。今者朝議或以爲:『軍務重事,有進無退。況今諸事已備,若更退於秋時,則大事稽延,不無漏洩軍機。當擧於四月間。』云。或以爲:『八九月間,則禾穀已收,恐或無益。夏秋之間擧事無妨。』云。或以爲:『夏初似當,而慈城前川,雖云雨則難濟,秋月不雨,亦所難必。豈不能審度雨徵,隨時進退乎?或以爲:『擧事日期當否,難於遙度。旣付主將以處置,不大有妨,則不宜使之進退。』云。各項朝議,若此不一。畜力養銳,相時料敵,以圖萬全,專在主將。請令觀察使、節度使,已上四叚朝議,利害便否,十分熟慮,從長條列啓聞後,更議施行何如?」依允。

1月4日

○丙申,未時,太白見於巳地。

1月5日

○丁酉,憲府啓曰:「往去己酉年,有康訓者,交結尹元衡,僞作文券,刦勑訟官,奪進士崔滉之婢,仍納於元衡之家,而崔滉畏恐威勢,更不得辨。今者元衡被罪之後,欲爲還推,呈狀本府。臣等取考掌隷院相訟之文,則其爲崔滉之婢也,明矣。而其時訟官,刼於威勢,要保爵祿,矇然誤決,極爲非矣。今當改聽其訟,而過限已久。此非遷延不呈訟之例,特畏權奸勢焰,莫敢開口焉耳。若以過限爲礙,而不許聽理,則解悶伸冤,終不可得也。請令該掌官,改聽其訟。」答曰:「如啓。」

○以兪泓爲承政院右副承旨,李拭爲同副承旨,許曄爲成均館大司成,辛應時爲司憲府持平,金添慶爲弘文館修撰,兪絳〈絳前爲咸鏡監司時,一道守令,善事左右,以取名譽者,無如李彦臣而,曲從李樑之言,以善政聞,使蒙超擢,是可謂盡心於國事乎?其居家,知其子多行不義,占奪民田,而莫之禁,亦可謂敎子弟以義方乎?非但莫之禁也,其時絳爲其道監司,不受其民之訴,其心之不正甚矣。〉爲五衛都摠府副摠管,吳祥爲僉知中樞府事。

1月6日

○戊戌,諫院啓曰:「臺諫,耳目之官。凡國家大小之事,無不與知,以濟可否,而近日備邊司秘密公事,兩司皆不得預聞。其得失利害,邈然不審,其所以至爲未便。軍國大事,機關甚重,豈有臺諫不聞不知之理乎?自今秘密公事,請令備邊司,一一通諭于兩司。」答曰:「如啓。」〈史臣曰:「近來秘密公事,非但臺諫不聞不知,大臣會議于賓廳,而入啓,亦禁史官之與聞,是豈大臣之體乎?雖國家大事,史官豈有不知之理乎?凡入啓事,稱秘密,不令史官與知,甚非國家置史官之本意也。後日奸臣,欲行己志,必稱秘密而啓矣。國家無窮之弊,未必非今日大臣等作俑之故也。」〉

1月7日

○乙亥,弘文館副提學尹毅中等上疏曰:

主上殿下越在沖年,纂承丕緖,以不世出之資,奮大有爲之志,進進於修德,孜孜於願治。非心富貴,而將之以憂勤;有虞驕侈,而節之以恭儉。姦聲亂色,不接于身;奇技淫巧,不陳於前。幾盡三王之道,庶致五帝之化,而不幸大姦〈卽李芑、尹元衡、陳復昌、李樑、辛戡之徒。〉擅國,元兇竊柄,蠧居搖毒,狐媚濟惡,以殿下出治之澄,而溷之,求治之切,而隳之,力排陽明,竟歸陰濁,膏屯於上,情壅於下。故民生塗炭,而邦本無餘,政令顚倒,而冤枉罔詔,賄賂公行,奪攘成風,名敎汚衊,彝倫斁敗。異敎日熾,而凶徒作孽,宮閫不淸,而私獻競進。〈李彦忠之爲春川府使,高孟英之爲江原道監司也,皆緣戚里,私有所獻,以丐宮禁之恩,則彼李潤德、辛敬輿之徒,固無足多責矣。〉二十年間,狼貪虎噬之事,無非亡國敗家之轍。苟非祖宗之厚澤洽人、殿下之深仁及物,則安能脫累卵之危,而有今日哉?所賴姦兇繼去,宗社再安,陰剝而陽復,否傾而泰來,人心胥快,世道漸新,比如脫縲械而走坦途,披雲霧而覩靑天矣。然而初起於積痛之後,未離於沈痼之中,一脈雖旺,而百骸猶傷。調保小誤,則和扁却走,存亡所繫,治亂所分,喜而不能無憂賀焉。亦有所懼,而殿下深懲欺蔽,痛悔掣肘,〈尹元衡之有朝也,上之所爲,或有不可於其意者,卽建于文定王后,使上不得有爲,玉堂之言,蓋指此也。〉願治之本心益銳,出治之本源益澈。仰思付畀,俯念艱難,從諫如流,而務通下情,爲官擇人,而力恢公道,解冤而釋拘囚於已錮之餘,〈前冬盧守愼、柳希春,命移近道;白仁傑等,還賜告身。〉好賢而降束帛於許退之後,〈李滉之許退已久,前冬命乘馹上來。〉欲使皷氣而効其忠,彙征而展所學。殘民不更困於汚吏之啖咀,弊政不復歸於權門之請托,仁心藹然大號澳焉。精神風采,頓變於施布、注措之間,胥快之人心,益有所恃;漸新之世道。益有所待。喜者無憂,賀者無懼,太平之治,指日而望。始初淸明,實在於今,不獨朝野臣民,拭目改圖,而殿下亦已覺其一初服也。臣等職忝經幄,責在論思,往時之憂,旣先於百僚,今日之喜,寧止於諸臣乎?彈冠於新沐,振衣於新浴者,所當條陳數計,以徹樂聞之聰,而乾剛已奮,离明已照,思所以棄舊圖新者,至矣盡矣。貪風汚俗,將自爾而盡變;宿弊舊瘼,亦次第而盡去。不必毛擧細故,規規於事爲之末,則今日之所可先言者,不在於正其本乎?嘗聞,天下之事,其本在於一人。大哉!人君之心乎!當治亂興亡之會,萃天地民物之托,喜怒而爲世之禍福,動靜而爲人之勞逸。是以願治之君,莫不惟德是修,庶幾不爽其表準,而其身之所重,則又在於一心。故欲修其身,必先正其心。心之爲物,不踰方寸,而萬化之原在是,萬事之根在是。惟其存亡不常,出入無鄕,泉達火燃之難充,銛鋒悍馬之易放。操之則天理存焉,放之則人慾肆焉。求其所以致察於危微之戒,服膺於精一之訓,常加存省,不使馳騖飛揚者,則又必資於學問之功。孟子所謂;『學問之道無他,求其放心者,正謂此也。人主之學,不以專記誦、治句讀、工詞章爲美,而要在居敬而致知,反躬而踐實,沈潛聖賢之言,涵泳義理之趣,則殿下之先務,豈在於經筵之外乎?我國家經筵之禮,自累朝垂簾以後,禮貌過嚴,已非祖宗歡然一堂之舊,而其流之弊,終至於上無從容講問之意,下無開陳啓沃之益。惴惴而趨,慄慄而俯,句讀不錯之未遑,何暇凝神定氣,出入論辨哉?議多而事拘,文繁而質虧,三接之罕,勢所然也。豈非聖明遜志緝熙之一大欠乎?今則至孝傷哀,玉體久愆,雖見乃瘦,未至大寧,安能力疾,而事討論哉?在廷之臣,亦望其專心於調攝也。然而冱陰已去,新陽將扇,日暖而漸長,風和而漸舒,則聖候自安,起居無礙,當此之時,寧不單心以勤御乎?殿下誠能知一身爲一國之本,思所以修之;知此心爲此身之主,思所以正之,而正之之方,又知其必在於學,未嘗怠忽而間斷,不敢貪多而務廣,有優游涵養之樂,無奔趨迫逐之患,則信篤而不厭,心潛而不移,漸漬浹洽,眞積力久,一心之公私,好惡人物,邪正賢否,亦皆毫分縷析,不迷於取朝之端,而家齊國治,擧此而措之耳。相傳之心法,胥誨之格言,布在方策,反而求之,自有餘舍。然而好德之功如此,而好學之實不繼,則其好之也,未知其眞可好,而苟焉有自欺者。心之所發,安得以必誠乎?誠者一而已,事以參天地贊化育,其功用大矣。然求其用力之方,則不過曰無妄也、不欺也、悠久不息也。實奢而文之以儉,實暴而掩之以仁,所樂者諛侫,而外爲納諫之名,所愛者奸邪,而謬爲敬賢之貌,此妄而非誠也。修飾於大庭廣衆之中,而放肆於深宮燕閑之地;矯揉於接賢士大夫之際,而發露於親宦官宮妾之時,此欺而非誠也。敬畏未幾,而慢忽繼之,儉約未幾,而侈泰隨之,勤怠之無常,曝寒之不一,此息而非誠也。戒此三者,戰兢自持,就乎眞實,不雜虛僞,以盡其無妄之實,戒謹乎不覩,恐懼乎不聞,以盡其不欺之實,日新又新,終始惟一,以盡其不息之實,則義理昭明,物欲凈盡,內直以敬,外方以義,所以修己者盡矣。不動於邪說,不惑於異端,是非莫逃,忠侫不混,所以應物者盡矣。尊德樂道,巖穴之幽,不無求之。〈如曺植、李恒是也。〉議賢議能,罪郵之中,亦加收敍。〈如盧守愼之徒,是也。〉寤寐以思,情意相孚,所以求賢者盡矣。能如是,則俊彦畢來,嘉言罔伏,百工之允釐,庶績之咸熙,可以坐致,而舊染弊化,亦自於變於轉移之中,寇賊之奸究,蠻夷之猾夏,固不足慮也。今者西鄙有釁,將欲擧事,畫策鍊卒,內外騷動。廟算之所在,固未敢知,而兵出之何名,亦未可量也。以爲禁暴,則胡雛之射獵邊境,乃其常事,非所以亂我也。以爲應敵,則西海之據險遮截,乃其自保,非所以加我也。國有重喪,大辟不用,擧兵深入,斬獲醜虜,事之不可者也。飢饉之餘,民皆餓莩,而驅諸矢石,責以飛輓,勢之不可也。若謂人馬見挫,當問其罪,止擣其居,以雪小恥,則閫有其人,自可制變。何必朝廷勞於圖議,遠近譁於調發,彼無擾動,而我自先疲乎?若曰胡地早霜,虜無所食,竊發之有虞,長驅之可慮,則亦可謹我邊備,除我戎器,以逸待勞,庶保萬全,尤不可自我造釁,以挑其鋒也。揆之以義理,參之以時勢,無一可者,而況天災地怪,可駭可愕者,咸萃於一道,天之譴告,可謂諄諄。安可以恐懼修省之時,而爲興師動衆之擧哉?伏願,殿下省納焉。〈上旣逐權奸,革祛疵政,前日過擧,一切蕩滌,勵精孜孜,圖惟至治。至於章疏之上,多有樂聞之意,此正悔過遷善,克終允德之一大機也。明明之治,可指日待,中外人心欣欣若再生然。數十年根據奸兇,幾已蕩滌,朝廷士大夫始得稍安,登賢洗冤,有足多者。但上意未能快回,稍有遲疑之慮。此疏所以贊助美擧,而堅勉將來也。〉

答曰:「觀此讜論,予盍樂聞乎?但予近年以來,身多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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