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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年

(庚戌)十四年清乾隆五十五年

春正月

1月1日

○朔壬午,下綸音于八道、兩都曰:「是年卽老農所謂,庚戌大有之年也。昔我聖祖盛德至誠,克享天心,維時上章,秋事大熟。國有千倉之富,野多遺秉之利,斗米三錢,盛事尙傳。予否德,其敢曰勿替肯穫,而降康之祝,此其時矣。不待臘雪之瑞、犂星之占,而穰穰之盛,可驗於三元之初矣。雖然,歲月協吉,風雨調順天也,耕播以時,勸課得宜人也。不暋作勞,乃克有秋,亦匪予攸聞。況今湖嶺小登,瘡痍尙在,西北荐荒,甁盎俱空。蘇殘備豫之政,實惟嗣歲是俟。咨爾方伯、牧守,毋曰斯歲維豐年,毋以予言爲故常,爰命農夫,俶載南畝,痔乃錢鎛,誕我稼穡。不奪不撓,以助以飭,俾人功旣修,天休自至。我家先後之庚,如豳周之屢豐也。陽和發舒,品物昭蘇,夙夜一念,惟在民天。纔戒上辛之祈,復降元春之綸,凡我長民之官,其勉之哉。」

○敎曰:「是年庚戌,卽孔夫子、朱夫子生年也。降聖生賢之舊甲重回,宜有表異之擧。當詣文廟謁先聖,設科取士,以來月初擇吉。」

○敎曰:「遷奉之後,初當新正,孺慕冞深。十九日出宮,趁誕辰,詣園所行祭,還次水原新邑日,水原等三邑儒武,當設科試取。自此每歲園幸,豈可或闕?諸般省弊之端,已有講定之定例,依此擧行,俾無一毫貽弊事,申飭京外。」

○通明殿火。

1月2日

○癸未,召見時原任大臣。判中樞府事李福源等曰:「通明殿告災,群情驚惕矣。」上曰:「此是不愼火之致,而房、軒、翼廊,幷計過百餘間,暫時燒盡,誠可怪。壬辰兵燹,養和堂巋然獨存,今番亦以接連於通明殿之故,幾乎燃及,畢竟獲免,亦異矣。其時火勢,非人力所可救熄,而元朝火災,誠可警惕矣。」金熤等曰:「驚動之餘,誓戒親行,恐或失攝。請令替行。」不從。

1月3日

○甲申,御仁政殿,行祈穀大祭誓戒。

○平安道慈山府民家一百二十戶燒燼。道臣以聞,命別加顧恤,停減身布、還穀。

○以鄭民始爲藝文館提學。

1月4日

○乙酉,敎曰:「如豐德齊、厚陵,驪州英、寧陵幸行及溫幸沿路各邑,例有朝夕饌供、晝物等措備。自先朝驪州幸行時,庚午溫幸時,皆命除之,自京從便輸置擧行。況本園擧動,每事皆欲省弊者乎?自今番擧動,水原、果川兩邑待令饌供,一竝除之。一或違越,地方官及道伯,難免其責。本府以新創之地,凡百姑未就緖,雖試士日,豈用南城、松都之例乎?庚申幸行時,以豐德府使之科外供饋,處分至嚴,此亦仰述之一端。且況御供猶勿措備,至於諸臣私饋,尤豈可擧論?令廟堂嚴飭,行會該道伯及府使處。」

○敎曰:「日前救火時,爭先坌集,最獨效勞,莫如泮中典僕。朝家之常時顧恤,雖自別,渠輩之此等處如許,其心極可尙。泮村人懸房贖,限十五日蕩減,疾苦弊瘼,仍令館堂詢問以奏。」

1月6日

○丁亥,御春塘臺,犒饋軍兵。

○京畿觀察使徐有防以鎭安大君墓竪碑啓,命地方官及監蕫諸臣施賞有差。

1月8日

○己丑,上有感候,命祈穀大祭,遣大臣攝儀。

1月9日

○庚寅,召見藥院三提調于壽靜堂。

1月10日

○辛卯,召見藥院三提調于壽靜堂。都提調蔡濟恭曰:「伏見我殿下所御衾具,欽仰之餘,繼以惶恧矣。我聖上昭儉之德,固國人之所知,而亦不料至此之儉也。殿下位居千乘,富有億兆,而崇儉如此,臣等則乃反不然。雖士庶,率多以紬爲衾者,豈非悚惶乎?」上曰:「予於章服,取精潔,而至於燕居,不問精粗。非曰崇儉,式遵我朝家法也。」

○兩司〈大司憲洪秀輔、大司諫尹㬦、掌令李錫夏、獻納魚錫齡〉合啓言:「物故罪人在簡,本以梟獍之性,兼以蛇蝎之毒,護法於鏡、虎,傳神於雲、䥃[1]。讎視義理,背君死黨,卽渠平生伎倆,而及夫綢繆宇、偉,締結䄄、湛,暗地醞釀,密逕排布,固非一朝一夕之故。往在丙午冬,慈殿諺敎特降之時,率土悲遑,擧朝震蕩,孰不冤憤,思報國讎,而渠反陰護逆魁,假托風病,偃臥朝房,賓啓庭籲,終不一參。晩後一疏,用意巧慝,片言半辭,初不及巨魁之逆節,又不擧宇、偉之凶謀,其心所在,路人皆知。況慈殿請徽號之日,晏然在家,獨不來參,而翌朝肩輿之私行,則自如焉。月正擧縟儀之辰,又爲懸病,不參賀班,而經夜度支之除命,則出肅焉。不滿之心,無將之習,十目所覩,明若觀火。特以蛇盤蚓結,勢焰滔天,箝制一世,莫敢誰何,而至於再昨年,太學之捲堂也,公議不泯,聲討峻發,則渠若有一分秉彝之心,固當改心革面,克悛舊習,而乃於大僚之聯請、搢紳之齊籲也,更售前套,復托昔疾,鎭日大論,一切謀避,若將有所恃,而立節者然。喉院稠坐,肆發凶言,奉敎討逆之大臣,反擬置辟之極典,聞者莫不心寒膽掉,而惟其狠愎之性、怨毒之習,愈往愈肆,末又粧出驥賊之凶疏,誣逼慈聖,嘗試朝廷。秋供一出,情節盡露,千剮萬戮,猶未足以洩神人之憤,而只施薄竄,徑斃旅店,窮覈無路。自今以後,復有劇賊,任自致斃,而追孥之典,拘於禁令,仍不施之,則如此亂逆之徒,終無可施之法乎?輿憤益沸,公議愈激,肆市之律,雖未加於渠身,逆孽凶種,終不可置之於覆載之間。請物故罪人在簡,亟施孥戮之典。」批曰:「在簡事,旣謄前啓,如是加律何也?」

1月13日

○甲午,掌令金履翼以右議政金鍾秀縛去東小門護軍、部將事陳疏,而未賜批,鍾秀以履翼疏語,爲引胥命。上謂都承旨金載瓚曰:「金履翼疏語,右相何從聞之乎?」載瓚對曰:「錄事來傳右相之言以爲:『自上若下詢疏語所聞處,以聞於陳疏臺諫家之意轉對。』云矣。」上曰:「疏章未賜批之前,無敢宣泄,旣有先大王受敎。無論傳者聽者,當用逆律之敎,至嚴至重,昭揭院壁,則大臣雖輕視今日朝廷,而獨不畏先大王金石之法乎?金履翼上疏入啓有日,而方在靜攝中,尙未省覽矣。大臣今忽違越法禁,稱以待命,必欲務勝者,抑何意思?地位官爵,雖曰尊重,何敢放恣無嚴,若此之極也?護軍、部將自朝家若有拿治之事,必送標信,替番而後,始爲拿來,則大臣以何心,擅自捉去,使城門守直,半日無人耶?此大臣雖曰可怕可畏,比諸國榮之當年,似或不及,而乃敢爲國榮所不敢爲之事?然則與國榮所異者,何事也?近年以來,大臣之所欲爲者,予皆屈意而從之,言無不行,計無不售。及其勢成威立,位至大官,然後乃反蔑視君上,角勝朝廷,必欲摘名摘利而歸,豈有如許心術乎?大臣嘗自稱太陽症,而予亦有太陽症。名曰大臣,故雖不言極層下敎,而下此豈無所以處之之道乎?如欲保其身家,則後無敢如是之意,史官往傳于大臣,臺章得聞之處,仍爲一一詳問以來。金履翼亦爲牌招,問其漏通委折。」政院啓言:「問于金履翼則以爲:『符驗者,君命之所寓也;城門者,國都之最重也。輕視符驗與城門,決非人臣之所敢出也。故將目下之駭惑,略陳心中之憂歎矣。至於大臣所謂臣疏句語,得聞臺諫家之說,聞來驚怖。臣於陳章之後,無出門之事,人客來見者亦絶罕。況出入大臣家之人,本無來往臣家者,其勢固也,臣雖欲漏通,萬無其路。今者大臣之欲以漏通歸罪於臣,是亦苟且之甚矣。臣雖愚昧,粗知邦禁之不可違越,臺體之不可虧壞,則臣自爲之,臣自通之,俾大臣得聞其要語緊句,陽面陰心,東跳西踉,實非臣所敢爲,亦非臣所忍爲也。仍念,臣一片丹心,只知愛戴君父,不欺君父,而不知巨室之可畏,威勢之可怕,今因一言,至招意外之說,臣平日言行,倘能見重於人,則豈或致此?撫躬慙恧,滿心悚懍。』云矣」敎曰:「原疏則適因調攝,只聞槪語。欲待差復賜批,而未下批疏箚之無得先洩,先朝飭禁之受敎,至命用極律,揭奉于院壁。朝者,右相忽地胥命,以來傳之言根,歸之金履翼家往來人,而使其錄事,來告政院云,問啓之擧,烏可已乎?觀此對語節節自明,有若初無是事者然,大臣豈可爲虛說乎?不問則已,國體所在,決不可仍以掩置,使大臣益添不安之端。該房承旨推考,各別嚴飭,期於自首。又復漫漶,何用臺廳?問啓自有王府,此事未究竟之前,徒煩酬應,該房嚴飭。」履翼以初無漏通自辯,命退去。

1月15日

○丙申,各司、各營進己酉會簿。戶曹、糧餉廳、宣惠廳、兵曹、訓鍊都監、禁衛營、御營廳、守禦廳、摠戎廳時在黃金三百二十二兩零,銀子四十一萬八千八百七十六兩零,錢文一百四萬四千六百三十三兩零,綿紬八十八同三十三疋零,綿布二千七百一同二十七疋零,苧布六十同三十三疋零,布子一千六十七同四十三疋零,米三十二萬三千二百二十五石零,田米九千三百二十五石零,黃豆四萬九百九十八石零,皮、雜穀八千九百六十九石零。

1月18日

○己亥,施右議政金鍾秀不敍之典,竄兵曹判書金尙集于咸昌縣。先是,掌令金履翼上疏曰:

月前大臣之出城也,因一微事,捽曳惠化門護軍、部將,至於城外數里之遠,幾殊而甦,堇得放還。部將雖卑,卽是奉符驗,領卒伍,把守城門者也。苟其有罪,草記論勘可也,分付汰治可也,而何乃不顧符驗之重,捽曳如奴隷,以致部將,則昏無省覺,門卒則倂各駭竄,使莫重城門,空虛半日。未知大臣於伊日,有何憤懣慍怒之事,而忽於守門部將,作此無前之擧也。城門凡事,何莫非本兵之所管,而襃如充耳,佯若不聞,爲日已久,必欲掩覆,揆以事面,不當仍置。臣謂兵曹判書金尙集亟施譴罷之典,斷不可已也。

批曰:「凡城門去就,有國所重。雖於奉命開閉之時,宣傳官持標信,禁軍持符驗,兩物相準,無一則不得聽命,自是金石之典,則大臣之拿出奉符驗之城將,曳去郊亭數里之外,竝與門卒而駭竄,半日空虛云者,揆以常情常理,殆不髣髴。囂俗嗜言,風傳本多爽實,寧或信然眞有是也,法者公物,亦豈以大官爲之撓屈乎?以此以彼,不可不速卽究竟,令兵曹亞堂,卽爲開坐,査問事實於城將處草記。兵判譴罷事,査事未出場,姑置之。以爾言之身在言責,有懷無隱,豈不是開眼處,而就事論事,稱停的當,何患無其說,而疏中一二句語,太近噴薄,殊甚未妥矣。」掌令金履翼避嫌啓言:「臣疏草草尾陳之語,粗貢目下之憂,而伏承批旨,乃有一二句語,太近噴薄之敎,臣奉讀驚惶,繼以慙恧。大抵大臣伊日之擧,實是前古所無之事,其本專出於成張氣燄,無所忌憚之心,而臣疏所言,不過只擧顚末,請罪騎堂而已,則巽軟之失,已多慙恧,亦豈有一分噴薄之意哉?至如大臣所謂臣疏句語,緣臣漏通,而聞知者,尤爲臣難安之一端。臣之不以疏中一句語,說及他人之狀,已暴於日前問啓,而臣疏留院,爲日已久。以此大臣之威勢、權術,初豈無曲探旁採之擧,而始也晏然赴闕,自同無故之人,末乃忽地胥命,欲售歸罪之計。自以爲先發制人者,今不免欲巧反拙。臣雖疲劣,豈忍與之呶呶較絜哉?若夫風傳之不至爽實,又有一事可驗,一言可破者。臣於近日又聞,大臣於臣疏到院之後,送權頭委曲,訊候於伊日所被曳之部將,要其掩護周便,仍又杖其帶隷之下手於部將者一人,使人押去,示其杖痕於部將云。以此大臣之風力,至有此擧者,豈非不問可知處乎?雖然,部將何許人也,大臣何等人也,而如是冒恥,如是乞憐,則以己度他,謂臣漏通者,誠亦無足怪也,而臣果漏通,則冒恥等耳,乞憐等耳。臣非病風喪性者,豈忍爲此哉?設欲爲此,獨不畏三尺之至嚴,亦不顧一身之自汚,又不念淸朝之貽羞哉?然而以臣無狀,不能見孚於君父,爲人所輕,速此厚誣於大臣,何敢仍冒乎?請命遞斥。」依啓。兵曹啓言:「査問于惠化門入直護軍李秉天、部將宋允桂則去月二十六日,右議政出城之路,以秉天、允桂不爲迎送,而隱避直所,初則使下隷捽曳,至城外數里許,旋令囚禁,末乃解放後,又送隷遜謝,戒勿傳說云。」敎曰:「符驗之制,一如兵符,以左一隻留大內,右一隻授城將,若有用時,合符相準,然後就命。觀此査啓,右相事太無難矣。符驗之制蕩然,則兵符亦當乃爾。不料具瞻之地,作此蔑法之擧,爲大臣寧欲無言。送喝緩頰,似出官村無事之意,臺避中論列過矣。第其伊日出城之行過,肆聲氣於不干之城將者,其跡最礙眼。雖使大臣自爲之計,宜欲歸身司敗,願被當勘之科。況國綱所在,師律所關,而後弊深慮之不可不留意處乎?右議政金鍾秀亟施不敍之典。特畀之意,果安在哉?揆以事理,其敢曰不聞知,知而不言,抑何意思?若於此等處歇看,則晝不守閽,夜不放鑰,當闔眼噤口乎?兵曹判書金尙集施以遠竄之典,一以尊國綱,一以嚴師律。」尋命尙集處分改以不敍之典。

○以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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