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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 取集庆朱公开府 陷常州徐帅立功

  却说元璋得了太平,城中原是安静,惟城外一带,尚统属元兵势力。元中丞蛮子海牙,调集巨舰,截住采石姑孰口,并檄令义兵元帅陈埜先,及裨将康茂才,率水陆兵二万人,进逼太平。元璋乘他初至,立率诸将出战,一面命徐达、邓愈,别出奇兵,绕道至敌后,潜伏襄城桥。埜先到了城下,磨拳擦掌,专待厮杀。未几城门大开,守兵一齐杀出,后面有许多健卒,拥着一位大元帅,龙姿凤表,器宇不凡,正暗暗惊异间,忽见空中起了一道霞光,结成黄云,护住元璋麾盖,益觉惊疑不已。各兵亦相率观望,不意元璋已麾兵杀来,横厉无前,人人披靡。埜先料不可敌,率众退走。奔至襄城桥,炮声骤发,徐达、邓愈两路兵马,左右杀出,急得埜先无路可奔,没奈何挺着长枪,来战邓愈。约数合,被邓愈用矛格枪,舒开猿臂,把埜先活擒过去。写邓愈。余军见主帅被擒,纷纷溃散。有一半逃得慢的,都做了刀头之鬼。康茂才潜遁。徐达、邓愈得胜回城,即将埜先推入帐前,元璋命左右将他释缚,好言抚慰。埜先道:“要杀便杀,生我何为?”元璋道:“天下大乱,豪杰蜂起,胜得人附,败即附人,你既自称豪杰,正当通时达变,何苦轻生?”埜先迟疑半晌,方称愿降。迟疑二字,已伏下文。元璋复令招降旧部,埜先即发书去讫。

  至埜先出帐,冯国用进谏道:“此人獐头鼠目,不可轻信。”写冯国用。元璋默然。越宿,埜先入帐,报称部曲多来投降。元璋令他召入,一一记名,仍命归埜先统辖。埜先称谢而出。元璋又饬徐达等,分道略地,溧水、溧阳、句容、芜湖等处,接连攻下,拟进取集庆路。埜先忽入禀道:“某蒙主帅不杀之恩,愿率旧部自效,往取集庆。”元璋许诺。冯国用又暗中谏阻,元璋道:“人各有志,从元从我,听他自便罢了。”元璋此言,令人不解。埜先既去,阅数日,遣人赍书报闻,由元璋启阅,略云:

  集床城右环大江,左枕崇岗,三面据水,以山为郭,以江为池,地势险阻,不利步战。昔王浑、王浚造战船,谋之累年,而苏峻、王敦,皆非陆战以取胜,隋取江东,贺若弼自扬州,韩擒虎自庐州,杨素自安陆,三道战舰,同时并进。今环城三面阻水,元师与苗军联络其中,建寨三十余里,攻城则虑其断后,莫若南据溧阳,东捣镇江,据险阻,绝粮道,示以持久,集庆可不战而下也。

  元璋览至此,冁然一笑,含有深意。即以书示李善长。善长道:“埜先狡诈,欲令我老师旷日么?”一语道破,然不若元璋之尤为深沉。元璋道:“不烦多言,只劳你与我作覆。”善长应命,即提笔写道:

  历代之克江南者,皆以长江天堑,限隔南北,故须会集舟师,方克成功。今吾渡江据其上游,彼之咽喉,我已扼之,舍舟而进,足以克捷,自与晋隋形同势异,足下奈何舍全胜之策,而为此迂回之计耶?此复。

  写毕,呈上察阅,元璋鼓掌称善,遂发还来使,并命张天祐至滁阳,邀同郭天叙部兵,助攻集庆。此举又有深意。郭天叙接着天祐,怀疑未决,天祐道:“得了集庆,便可南面称帝,北图中原,足下何惮。乃不敢进。”天叙大喜,立刻发兵,也不及会同元璋,竟与天祐率军东下。甫抵秦淮河,元南台御史大夫福寿,督师阻住,两下对垒,福寿执着大刀,左旋右舞,势甚凶猛,不特天叙当他不住,就是天祐上前,战了数合,也杀得浑身是汗,拨马逃回。正在退走,忽前面遇着一枝人马,为首一员统领,挺枪而来,视之乃是陈埜先。天祐喜甚,只道他前来救应,忙上前招呼,谁知两马甫交,竟被埜先一枪,刺中咽喉,倒毙马下。天叙见天祐被杀,急欲从旁逃遁,巧值福寿赶到,手起刀落,挥作两段。想做皇帝的趣味。埜先遂与福寿合兵,任意扫荡,有几个命不该死,逃向元璋处通报去了。阅至此,始知元璋之计。

  埜先追赶败兵,道过葛仙乡,肆行劫掠。乡中有民兵数百人,头目叫作卢德茂,颇有侠气,至是闻报,密遣壮士五十人,各着青衣,持牛酒出迎。埜先不知是计,遂与十余骑先行。约里许,青衣兵自后突起,攒槊竞刺,把埜先等十余人,杀得片甲不回。袭人者亦被人袭,可见狡诈无益。及埜先从子兆先,得知凶信,来乡报复,卢德茂已潜自引去,乡民亦大半远飏,只剩了空屋数百间,无可杀掠,方挈着部曲,还屯方山。元璋闻知各种消息,一面收集天叙败卒,一面拟进攻方山,为天叙复仇。借名兴师,计中有计。

  忽又接得军报,蛮子海牙,复带领舟师数万,袭踞采石矶,将进窥太平了。元璋大愤,便欲亲去一战。常遇春挺身道:“不劳元帅亲征,只教末将前行,便可杀退那厮。”元璋道:“将军此去,须要小心,若有挫失,太平即尚可保,和州必遭陷没。大众家眷,都从此休了。”遇春领命,率着廖永忠、耿炳文等,驾舟而去。将至采石矶,海牙已联樯来迎,遇春先授诸将密计,令各舟散布江心,四面攻击,自率健卒驾一舸,奋勇冲突。海牙恰也不惧,仗着舰大兵多,麾旗酣斗,是时已为至正十六年仲春,江上轻飚,荡漾不定,百忙中叙入此文,看似闲笔,实是要语。初战时,海牙尚据着顺风,颇便击射,不意相持半日,风竟随帆而转,遇春一方面的将士,竟顺风纵起火来,风助火烈,火仗风威,一霎时把海牙船缆,尽行烧断,分作数截,那船上亦被烧着,连扑救都是不及,还有何心恋战?遇春左右指挥,各舟四集,都乘势跃上敌船,乱砍乱剁,可怜一班元兵,不是赴水,便是饮刀。海牙忙改乘小舟,抱头窜去,所有兵舰,尽被遇春等夺住,奏凯而回。采石矶两次得胜。

  自是江上无一元兵,高掌远跖的朱元帅,无西顾忧,遂亲督诸将,进取集庆路,真个是水陆并行,兵威浩荡。陈兆先不知死活,还率众来争。一场角逐,生擒了陈兆先,收降了三万六千人,兆先亦情愿投诚。释兆先而不杀,可知为天叙复仇之说,尽是虚言。诸将恐降众过多,防有他变,元璋叹道:“去逆效顺,还有何求?”当下挑选降众,得勇士五百人,令备宿卫,环榻而寝。帐中除元璋自己外,只留冯国用一人。想他当亦谏阻,故特留侍以试之。元璋独解甲登床,酣眠达旦,一夕无事,众心乃安。全是权术。

  越数日,元璋复令冯国用,带着五百降卒,作为冲锋,五百人感激思奋,驰至蒋山,先登陷阵,击退元兵,长驱至金陵城下。元将福寿,筑栅为垒,屯兵固守,冯国用率队攻栅,前仆后继,徐达、常遇春等,次第踵至,你推我扳,竟将各栅毁去。元兵四溃,元将福寿,督兵出战,众寡不敌,又被杀退。徐、常等猛力围攻,一连数日,伺隙齐登,福寿尚巷战竟夕,至筋尽力疲,方大呼道:“城存与存,城亡与亡。”言讫,举剑向颈上一横,鲜血直喷,顿时毙命。旌扬忠臣。金陵已破,诸将奉元璋入城,揭榜安民,一面召集官吏父老,温言慰谕道:“元朝失政,生民涂炭,我率众至此,无非为百姓除害,汝等各守旧业,勿生疑惧!贤人君子,能相从立功,我当重用。旧政不善,汝等可一一直陈,我当立除。官吏毋得贪暴,虐我良民!”大众闻言,拜谢而出,互相庆慰。各处义兵,次第来降,康茂才等亦闻风钦服,共得士卒五十万人,乃改集庆路为应天府,置天兴建康翼元帅府,以廖永安为统军元帅,礼聘儒士夏煜、孙炎、杨宪等十余人,一律录用。复以福寿为元殉节,敛尸礼葬,阖城大定。乃命徐达为大将,率诸将浮江东下,攻克镇江,又分兵下金坛、丹阳等县,以汤和为统军元帅,驻守镇江,再命邓愈、邵成、华高、华云龙等,率兵攻克广德路,改名为广兴府,即以邓愈为统军元帅,驻守广兴,诸将以元璋威名日著,劝进爵为王,元璋不允,只自称吴国公,置江南等处行中书省,亲督省事,授李善长、宋思贤为参议,陶安、李梦庚等为左右司郎中员外郎都事等官,复置江南行枢密院,以徐达、汤和同佥枢密院事,置帐前亲军,以冯国用为总制都指挥使,设前后左右中五翼元帅府,及五部都先锋,设官分职,井井有条。一面遣将至和州,迎接眷属,护送至府,即就元御史台居住。骨肉欢聚,喜气重重,大明二百数十年的基业,便自此创始了。点清本旨,暂作一束。

  先是徐达、汤和等下镇江,收降盗目陈保二,及徐达兵归,汤和复入佥枢密院事,保二心变,竟诱执詹、李二守将,奔投张士诚。士诚此时,正迭陷平江、松江、湖州、常州等处,又收得蛮子海牙的遗众,声势甚盛,至保二归降,自然收留,并将詹、李二将拘住。警报达应天府,元璋以二将被拘,恐遭毒手,只得先与通好,以便索还二将。遂修书一缄,命杨宪赍送士诚。杨宪驰至平江,入见士诚,士诚遂展阅道:

  昔隗嚣据天水以称雄,今足下据姑苏以自王,吾深为足下喜。吾与足下,东西境也,睦邻守圉,保境息民,古人所贵,吾甚慕焉。自今以后,通使往来,毋惑于交构之言,以生边衅。

  士诚阅至此,即把书掷下道:“元璋欲比我为隗嚣么?”恐你且不若隗嚣。喝令左右将杨宪拘禁,立发水师攻镇江。元璋即遣徐达往御,到了龙潭,把士诚兵一鼓击退,总道士诚气沮,不敢再来,遂收兵驻镇江城。谁料士诚不得镇江,却移兵潜袭宜兴,守将耿君用不及防备,城陷身亡。元璋闻报大惊,忙遣使驰谕徐达道:“士诚起自盐枭,诡计多端,今来寇镇江,已与我为敌;且袭据宜兴,志不在小,将军宜速出毗陵,先机进取,毋堕狡谋。”此亦一袭魏救赵之计。徐达得令,即向常州进发。

  常州即古毗陵地,徐达军至常州,筑垒围攻,士诚遣张、汤二将来援,达即退军十八里,设伏以待,自率老弱残兵,前去诱敌。张、汤二将,出营交战,望见徐达部下,器械不整,七长八短,不禁大笑起来,互相告语道:“人说朱元璋用兵如神,为什么这般羸弱,看来是不值一扫呢!”你既闻他威名,如何不加疑虑。当下麾兵出战,直前相搏。徐达不及遮拦,且战且行;一走一追,忽达十余里,突然间闪出铁骑数千,横冲而来。当先一员大将,铁盔铁甲,好生威武,手提方天画戟,直刺张、汤二将。看官道是何人?乃是徐达部下,行军总管赵均用。张、汤二将,见均用杀至,料是遇伏,慌忙用枪招架。两人敌住一人,还觉得有些费力,怎禁得徐达翻身杀来,与均用双战二将。二将见不是路,拨马返奔,走不多远,又听得一声呼哨,伏兵复起,吓得张、汤二将,魂飞九霄,连坐骑都不由驾驭,沿路四窜。想也被吓慌了。豁喇一响,二将都马失前蹄,身随马蹶。巧值均用杀到,喝令擒缚,两个中捉住一双。此段从《士诚本传》,不从《纪事本末》。余众溃走,还报士诚。

  士诚惶恐,乃奉书求和,遣裨将孙君寿,赍至应天,愿岁输军粮二十万石,黄金五百两,白金三百斤。元璋复书,责他开衅召兵,罪有所归,既愿乞和,应释归使人将校,每岁输粮应增至五十万石。当令孙君寿持书去讫。转瞬旬余,士诚并无复音。又越数日,得徐达军报,略称:“镇江新附军,被士诚所诱,谋变牛塘,达几为所困,幸常遇春、廖永安、胡大海等来援,方得脱险。并擒住士诚部将张德”云云。元璋勃然大愤,复命耿炳文率兵万人,进攻长兴,俞通海、张德胜等率舟师略太湖,张鉴、何文正,募淮军攻泰兴,赵继祖、郭天禄、吴良等,合师攻江阴。先后并举,环击士诚。一面促徐达速下常州,不得迟误。接连叙下,如火如荼。士诚闻常州围急,遣吕珍赴援,别命赵打虎驰救长兴,炳文驰至长兴城下,守将李福安、答失蛮等,登陴守御。两下正相持未决,适值赵打虎到来,喘息未定,被炳文兜头痛击,立营不住,只好退走,奔至城西门。不意城门紧闭,屡呼不开,后面追兵又到,只得向湖州遁去。名曰打虎,实是没用。原来赵打虎系著名悍目,自投士诚部下,屡立奇功,此次来援宜兴,城守李福安等,总料他唾手却敌,不想一到便败,方知耿军难敌,有意献城,待打虎被拒而去,遂出城投降。

  炳文收了两人,并得战船三百余艘,立即报捷。元璋命置永兴翼元帅府,以耿炳文任元帅职,统兵居守。士诚又遣左丞潘原明,元帅严再兴,来寇长兴。距城数里,猝遇炳文偏将费聚,从旁突击,杀获数百人,原明等遁去。只常州尚相持未下,常遇春分兵四出,断他饷道,城中兵士乏食,免不得惶急起来。吕珍屡出城相争,统被徐达击退。俄而城中食尽,只有数千饿卒,哪里还支持得住?那时吕珍也顾不得城池,夤夜开门,冲围自走。城中无主,当然失陷,徐达遂引兵入城。自至正十六年九月,围攻常州,至十七年三月乃下,也算是一番劲敌。小子有诗赞徐达道:

  辍耕陇上喜从龙,迭战江东挫敌锋。

  不是濠梁应募去,谁知乡曲有奇农。达世业农。

  常州告捷,徐达又奉元璋命令,移师宁国。欲知宁国战事,容待下回续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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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回前半截以攻集庆为主,后半截以攻常州为主,集庆下则踞江而守,可进可退,常州下则屏蔽有资,可东可西,此朱氏王业之所由创,抑徐达首功之所由建也。若纵埜先,遣天叙、天祐,饬诸将蹙士诚,无在非元璋之智谋,一经作者揭出,便如燃犀烛渚,无处不显。而全神贯注,则总在集庆与常州。元璋之注意在此,作者之注目亦在此。即如后之阅者,可借此以知当日之军事,并可以知是书之文法。否则势如散沙,毫无纪律,便不成妙事妙文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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