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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疆绎史勘本卷二十四

霅川温氏原本

古高阳氏勘定

目录

列传十八

寇难:黄克善、吴锡玉

左兵:彭永春、徐可行(董四明)、成启(孙大华、张亮附)

孙兵:张耀、曾益(弟栻)、吴子骐(刘管、杨元瀛、谭先哲、石声和、顾人龙等)、王运开(弟运闳)、刘廷标、焦润生(杨于陆)、陈六奇、徐道兴、张朝纲(子耀)、鲁异撰、席上珍(金世鼎)、何思、冷阳春、夏祖训(段伯玉、余继善、耿希哲)

兵难:那嵩、龙吉兆、龙吉佐

右寇难诸臣列传第十八。

◎温氏于此卷淆而不分、紊而无次,使读者瞢然末知所因;今类次而标分之。嗟乎!有明未造,民弗堪命矣:始之以闯、献之嗜杀,诸镇之肆虐;益之以金、王之翻覆,孙孽之构乱。迨夫天兵扫荡,撄锋镝、蹈水火;凡在山颠海角者,又靡不授首而归于一运焉。此卷同以守土而死者也,然与「列传十」之南都守职、扬州从难者则有异。温氏胥谓之守土,未可也;区之别之,而以「寇难」名。孙固寇;左则内犯,亦寇也。若吴三桂,时虽归命,而纵其所部肆淫劫敓,致民怨沸腾;则较诸寇,且甚焉者也!

列传十八

冠难:黄克善、吴锡玉

左兵:彭永春、徐可行(董四明)、成启(孙大华)

孙兵:张耀、曾益(弟栻)、吴子骐(刘管、杨元瀛、谭先哲、石声和、顾人龙等)、王运开(弟运闳)、刘廷标、焦润生(杨于陆)、陈六奇、徐道兴、张朝纲(子耀)、詹异撰、席上珍(金世鼎)、何思、冷阳春、夏祖训(段伯玉、金继善、耿希哲)

兵难:那嵩、龙吉兆、龙吉佐

·冠难:黄克善、吴锡玉

甲申秋以御贼死难者,东湖守备黄克善,合肥人。福建流贼闫、罗、宋三家劫龟兹,官兵合剿,克善斩获独多。马蹶被执;将死,捋其须曰:『毋令血染我须也』!贼壮之。

南康通判吴锡玉,字辑五;歙人。柯贼掠南康,锡玉手提铁鞭率壮丁数百人往剿;贼已去城二十里,追及之。贼隔水据冈为阵,锡玉发一矢,中贼渠;贼拔嗅之曰:『未傅毒』!下冈返攻。于是锡玉跃马独出,鞭杀数贼。贼众围之,遂遇害;其死尤烈。赠按察使佥事。

·左兵:彭永春、徐可行(董四明)、成启(孙大华)

左兵之乱死者,惟下执事四人可以风诸大吏矣。

彭永春,武陵人;官九江卫经历。四月四日,左兵突入城。永春曰:『我官虽卑,然食朝廷禄,遇难不可以不死』!命仆举火焚其廨,大书于壁曰:『九江卫经历彭永春死节处』。具衣冠,率子女六人赴火死。

徐可行字三山,九江卫指挥佥事。城陷,闻都司董四明于城楼自刎,其妻史、妾姚偕二子俱投水死;可行大呼曰:『我武臣,亦有人哉』!入告其母汪氏;母曰:『我家何不若彼也』!即投于井。妻邹、子妇陈,继之。可行于屏间大书曰:『世受国忠,合门殉节』。投笔北向拜,自缢于望京门之城楼。

成启字伯佑,应天人。以贡生,官湖口县主簿。城被围,具公服端坐于庭。乱兵掩至,启叱曰:『国家养汝将以靖乱,何反为乱耶』!兵索其金;启复叱曰:『吾寒官也,何金可索』!遂被杀。

更有德化民孙大华者,左兵肆掠,民不胜愤,挟刀入市杀一兵。次日,众露刃而噪,总督袁继咸不得已,命究杀兵者。市人大哗,民慨然曰:『杀身以安众,我何惜一死』!乃挺身出曰:『杀兵者我也,与众何与』!遂斩以徇,一城得解。呜呼,与颜佩韦五人何异,世固不乏义士哉!

「勘本」曰:左梦庚北降时,死难者有四川张亮,崇祯举人。历官榆林兵备参议,有能声。荐改安庐兵备监军,讨贼有功;擢右佥都御史,巡抚其地。南都立,亮奏贼势可图,请解职视贼所向,督兵进讨;从之。寻召还;时士英意不在贼,复令回任。明年四月,梦庚陷安庆,被执;挟与俱北,乘间赴水死。

·孙兵:张耀、曾益(弟栻)、吴子骐(刘管、杨元瀛、谭先哲、石声和、顾人龙等)、王运开(弟运闳)、刘廷标、焦润生(杨于陆)、陈六奇、徐道兴、张朝纲(子耀)、詹异撰、席上珍(金世鼎)、何思、冷阳春、夏祖训(段伯玉、金继善、耿希哲)

○孙可望,献贼之余孽也。献既伏诛于蜀,可望溃掠而西,往来黔、滇,所至崩摧,无敢相抗。乃有忠愤激烈徒手而与之持者,虽不量力,其义有足尚也。附录如右。

◎「原本」综错无次,以吴子骐、席上珍二则列入末卷,讹也;案自张耀下八人为孙贼初入贵州之难,自王运开下七人为入云南授沙定洲之难,自鲁异撰下九人为重还黔中之难也。

张耀字融我,三原人。万历中,举于乡;除闻喜知县,累官贵州布政使。为人淳朴,所至以和厚得民。丙戌,献贼伏诛,其党孙可望等呼集残卒,夺重庆,由遵义将入黔。耀言于巡抚,请发民兵守御;巡抚以众寡不敌,难之。俄贼掩至,耀率家童守拒。城陷,犹手刃数贼。可望以礼请曰:『公,秦人也;若降,当位宰辅』。耀怒骂不屈。械其妻孥三十人于前曰:『降则一家免死』。耀骂愈毒。贼恨甚,乃断其舌而支解之。于是,三十余人皆惨死。

平安兵备佥事曾益,临川人。以贡生特用,历官兵部司务,迁主事。贵阳被围,益拒守数月;城破,一门死难。弟栻为蒲圻令,亦死于贼。

吴子骐字九逵,贵阳举人,授兴宁知县。安邦彦之叛也,围贵阳;子骐念母在,仓卒弃官归,遂不复仕。总督朱燮元知其才;祟祯十年蛮贼阿迷作乱,劫官据城将内向,燮元属子骐走书召诸酋,晓谕利害,果相率降附。乃上其功,玺书嘉奖。及闻可望拥众至,子骐谓邑绅刘管、杨元瀛等曰:『吾侪,明之老臣也;坐视贼难,屠戮乡邦,何以见先帝』!因共起兵扼于要路,败之。后贼益众,力竭被执,俱不屈死。管字子佩,官主事;元瀛,字蓬山,官同知:并乡荐起家。

谭先哲,平坝卫人;子骐同年生,官户部郎中。石声和,邑人,官兵部参政:皆合门殉难。

有顾人龙者,定番州人;尝出仕。既老家居,冠带登陴,率士民拒守,杀贼甚众。被执,骂贼死。

「勘本」曰:尔时云南苦沙乱,可望将入黔,副将龙在田遣使告急,劝其往援之。可望因诈称黔国焦夫人弟来复雠也,滇人延颈望之,而不知其为贼。

王运开字子朗,夹江举人;授永昌推官,署金腾道。刘廷标字霞起,上杭人;通判永昌,摄府篆。丁亥春,土司沙定洲之乱,黔国公沐天波走永昌。可望入黔窥滇,遂破定洲,扬言为黔国复仇;屠沾益、曲靖,下楚雄、临安、大理,移檄永昌迎天波归,并索道府印。天波信之,将遣子送款。时运开、廷标方守澜澹拒战;天波止之,谕其以印往。两人曰:『印往,则我亦降也;且贼言何可信哉』!不听。两人乃遣家属避腾越。运开有弟运闳,字子远,在署;谓之曰:『弟未仕,可无死;可将吾妾俱西,勿在此乱人意』!士民惧不降且屠,诣运开厅事哭;运开慰遣之。又诣廷标,廷标曰:『贼伎俩,吾数知之;他城之降而屠者亦屡矣,无益也』!众哭益甚;廷标取毒酒将饮,众始散。两人相谓曰:『众心如此,何以守』!是夜,运开缢;廷标叹曰:『男子哉!吾年老当先王公死,公乃先我耶』!遂沐浴,赋诗三章,亦自缢。

运闳至永昌治丧,门下有过而哭者。运闳曰:『我辈舍生取义,何哭为』!殓毕厝之,复走腾越。可望闻两人死节,求其后;或以其弟对,立召之。运闳至潞江,语仆曰:『此行将臣贼,吾与兄岂异趋耶!吾死,将吾骨与兄合葬,题曰「夹江王氏兄弟之墓」。遂跃入江。数日获其尸,色如生。

「勘本」曰:沙定洲,为阿迷土司普明声部将。乙酉秋,元谋土司吾必奎反,黔镇沐国公天波檄调诸蛮兵会剿。土官宁州知州禄永命、石屏副将龙在田等击吾,已成擒;沙兵后至,逗遛城外。有奸人言天波之富,沙心动,遂焚劫其府。天波从水窦逸出,至楚雄;家口俱被难。沙贼蟠踞省城,劫巡抚吴兆元、执故辅王锡衮传檄各郡县。时楚雄被吾乱缮守具,金沧副使杨公畏知与天波谋令走永昌。明年丙戌,贼力攻楚雄,而杨公守甚坚;久之,贼环城掘濠作长围计。又明年丁亥,可望以残兵出遵义,龙在田故告变乞援;以暴易暴,且于沙有甚焉者矣。

焦润生字茂慈,上元人;修撰竑之子也。历官南京户部郎中,出知曲靖府。城破被执,不屈死。武定同知杨于陆,剑州举人;亦死之。

陈六奇字鸣鸾,龙江卫人;万历戊午举人。初知景陵县,以廉平称;民多爱之。尝语人曰:『吾因公夜归,民必束炬照舆从;其无男子者,妇女于门内应焉。吾又何功于民而堪此;见之慨然,忍不加惠乎』!后移知南宁县。城破,被杀于东门。

徐道兴,睢州人。官云南经历,署师宗州事;廉洁爱民,民以殷实。曲靖被屠,道兴集士民谕之曰:『城守乎』?士民曰:『力薄兵寡,何以拒』!曰:『然。若等何罪,徒膏兵刃;可速去,毋顾我!我死分也』。士民请与偕;厉声曰:『失守封疆,我安所逃死』!言既,须眉奋张。众乃洒泪去。舍中止一仆,出白金二,授之曰:『此非俸金也,一以赐汝、一以治棺殓我』!仆哭,请从死;曰:『尔死,谁收我骨』!举酒自饮。贼入,大骂贼。令迎其将,乃掷手中酒卮击之曰:『我朝廷命吏,肯从贼求活耶』!怒骂不绝,遂被杀。

张朝纲,广通人。由贡生,授浑源州同知;解职归。贼至,谓其妻冯曰:『曾受国恩,何颜对贼』!并缢死。子耀,诸生;恸绝而苏,葬亲讫,亦缢死。

鲁异撰字雩人,福建顺昌人。祟祯壬午举人,以诗文名世;同时陈子龙、艾南英不能出其右。官永宁知州。可望等还兵入黔,郡邑望风溃。异撰与其客江津、进士程玉成、贡生龚茂勋谋曰:『州据盘江大险,控拒全黔;弃之不守,事不可为矣』!遂登陴守御。贼兵日益,城陷,乃自焚。

席上珍,姚安举人。贼既逼,与里人金世鼎谋曰:『城尚可守,盍起兵拒之』!因散家财,募壮士二万人,与姚州知州何思率以乘城。缮备未周,可望突遣其将张虎掩至;一战而败,世鼎自杀。上珍及思被执,可望欲降之;上珍厉声曰:『我大明忠臣,岂屈于贼耶』!骂不绝;刃其口,骂益厉。可望怒,剥其皮从踵至顶;其骂声犹隐隐也。思亦不屈死。

其时,晋宁举人段伯玉、呈贡诸生余继善、耿希哲及昆阳孔师程等募兵拒守。师程以从军得官,众服其雄,推为长。及李定国来攻,师程泛舟遁。城破,晋宁知州冷阳春、呈贡知县夏祖训俱死之,伯玉等亦自刎。阳春,石阡人;祖训,嘉兴人。

「勘本」曰:可望为献义子,习其残忍;入滇之初,屠戳不亚于蜀也。席孝廉遭此惨死,而英气至今犹在纸上。献贼动剥人皮。其法从顶至尻刻一缕,裂之,张于前如鸟翅;率逾日始绝。有即毙者;行刑之人必反坐。呜呼,残也而忍至斯!

·兵难:那嵩、龙吉兆、龙吉佐

◎土官那氏父子、龙氏昆弟,不以蛮荒自鄙,史册美之。已时吴三桂归命之初,戎车所及,狐兔不存;历过诸蛮,逼索妇女行歌侑酒,诸蛮恨刻骨。一时撄锋毕命,正自有人。惜核诸册史,而仅以那、龙见,无可勘补。龙氏之言曰:『受国恩三百载,仗义守死』。吁!当南中覆日,不闻徐允爵、柳祚昌辈作斯言也。之斯三者,亦可以风天下世禄之臣矣。

那嵩,沅江土官也;世为知府。嗣职后,循法敬事。己亥正月,永明王入缅过沅江,嵩与子焘迎谒,供奉甚谨。设馔用金银器,宴毕悉敛以献;曰:『此行上供者少,聊以佐缺乏耳』。后李定国号召诸土司兵,嵩即率众应之。已而为吴三桂攻败;城陷,登楼自焚,一家皆烬焉。其士民亦都巷战死。

龙吉兆、龙吉佐,麻哈土司也。辛丑春,为吴三桂所获;问何反?两人曰:『我受国恩三百载,仗义守死;何名为反』!又问:『独不畏死耶』?曰:『我两人尽忠而死,诚贤于尔之不忠、不孝而生』!同声极骂。三桂怒,截其舌斩之。

「佚史」曰:「传」有之:「国君死社稷』。今之藩臬郡县守令,非即古之方伯、连帅、侯伯子男之名与?古者世其土,民犹其家之子弟焉。今者不世其土,则即以其家视之;俨然曰:『吾,尔公祖也、尔父母也;尔宜衣食我』!而民亦遂曰:『固我公祖也、我父母也』!殚其地之出、竭其力之入,金玉之贵、筐篚之彩彩肥腯鲜异之品、土木仪卫之具,莫不致其美好、阜其备用。不足,则辍其长老之养以奉之;不足,则夺其妻子之生以奉之;又不足,则邻里姻娅称贷而不惜;又不足,则赤肌肤、受榜棰而不辞。若是而冤抑不之伸、争辨不之决,盗贼不之禁、天灾流行水旱饥馑不之恤;呜呼!是直土寇也!且国有大故,则挈囊、担赀、褰裳而遁,甚者以土奉贼为己功。夫彼固不知「死社稷」之义矣,独不知失陷城池之律欤?法令:失陷城池者,斩。是即失社稷之义也,非酷也;特以后世不明其义而借律以示诸耳。明之死事者不少已,乃知其守土之义者不概见。吴、楚、闽、越、滇、黔名都大邑半天下,守土之吏不下数千员,而慷慨殉义者寥寥若此!岂乱世崩离,文字残缺,失之纪载欤?吾于是传,即斗粟末秩、要荒土司亦不敢略焉!呜呼!其时拥名城、享厚糈而窜降相继者,以视此诸君子,不如萤火之较列星哉!

古高阳氏曰:吴三桂之初衷本善也,于闯陷京师之初,缟素发丧,独效秦庭之哭。闯闻我朝举兵入关,大惧;胁吴襄作书招其子,令叛将唐通附札劝降,且言东宫无恙。三桂上书于襄曰:『父既不能为忠臣,桂亦安能为孝子!请与父诀,自今虽置父鼎俎以诱桂,桂亦不顾也』。遂顿兵山海关,以忠义相激劝,檄约都民缟素复仇,一时皆制白衣冠以待。及贼东遯,挟太子、永王、定王去,绿衣元帻各一,兵抱之置马上,见者多雪涕;三桂乃连破贼兵于关门。已而我大清兵至,所向披靡。闯穷求和,三桂许之;贼遁,复追之。贼乃奔还京师,坏民屋数万,杀士民亦数万。三桂兵压城力攻,闯乃枭吴襄首,以高竿揭城上;尽戳其家三十八口。三桂坠鞍披发而号;三军感愤,各抽刀砍地,大呼杀贼。比闯窃帝位,我大兵进攻急,贼毁宫殿、毁九门,由齐化门逸。三桂逆知其必西,豫取酒罂数千,以石灰实之,埋当道,加浮土;贼出,万骑突驰,罂穿贯马足,马惊且踣,后骑累压。灰起,人马俱盲。伏兵远噪,遂大溃散。嗟乎!三桂之初衷本善也,其如后之恃兵而骄,肆淫不道,欲壑浸深,忠诚汨没;卒不能保其身命,至大登其座以绝,岂不大可哀哉!至若土司那、龙者之遭其荼毒,则末也;其荼毒者,犹不胜亿计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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