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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之四

上召对阁部大臣,间命皇太子侍立。诸臣致词云:「臣等恭叩皇太子殿下。」叩头毕,面答:「先生每辛苦。」一日,勋戚、科道各官同在列,皇太子意有所疑,跪请旨。久之,上曰照例传。因起,答如前语。宫闱礼法严,每起居辄行跪拜,兹举尤见其权度之精。

日讲例先进讲章,临期手牙签指本文讲。壬午冬,上始命案前铺设讲章,如经筵体,遇疑义多所辨析。记讲「狂而不直」章,谕云:「此圣人思『狂狷』之意。」;讲「吾有知乎哉」章,谕云:「惟无知,故无不知,如明镜空无一物,妍媸毕照。」天语屡出人意表。他如「罕言利」章,「颜渊喟然叹」章,以讲官辞未畅,命阁臣面加训解。首揆周公至另撰讲章进览,蒸蒸向学,莫有盛于此时。

《尚书》「金縢篇」议讲非便,罢之。上不可,谕云:「讲此见上世君臣一献之谊。」其后劾首揆罪,指是。谓特令讲「金縢」,屡举周公以自尊大,并訾讲官为阴有所媚,初不知出自上意也。枉诬人不浅。

司业韩四维先以保举受赂事觉,被降调,缘周公师生谊,叙复旧职,旋题补日讲官。无论神情诡陋,学识肤疏,为所共见。每诣御前,辄茫然不忆何语,始遗落数行,后并全篇失记,哑立移时,俯躬退。阁臣代请罪,以病解。上曰:「韩某精神不足,值嗫嚅时,朕为微引其端,几是矣。竟讲不出。」其犹得更换,仍还司业,属圣度宽容之美,然众为惶悚甚矣。周公好私庇,及门事非一端,最破绽无如此者。

皇太子讲读,亦时问难。讲《尚书》「敷在宽」章,问:「尧舜之世,还有五品不逊的百姓么?」;讲《大学》「见贤不能举」章,问:「贤不贤至为难知,操何术以辨之?」此余侍班日所亲闻,他尚多。既讲官对讫,徐答曰:「本宫知道了。」举止端凝,音亦亮,但睿体差短小耳。

懿安皇后既移宫入,上命即所居赐皇太子,改名端本宫。余辈获趋视,宫如常第,连房曲室多耳,殿列方镜屏二,高可数尺。时业定吉期,选择伴读长随,诸璫拟即举行。偶召对,吴公甡言:「冬寒,得稍迟,明春为便。」从之。圣情之毫无系著如此。迄逾春辍举,亦复请及者,不解何故。宫即在文华殿旁,离东华门非远。

襄城伯李公国桢疏请选练官舍,面对,词指激壮。骤蒙眷,屡承独召,语秘莫闻,凡所请,靡弗应者。忽请御笔为书其堂额曰「共武堂」,余拟旨着中书官写给,嗣闻已亲洒宸翰畀之矣。未几遂改督京营,旧督恭顺候吴公惟英至愤懑卒。吴儒雅,值有警,颇亦著劳。

旧司空张公凤翔自戍所蒙召陛见,以佥举知兵故,非上意。途梗,到稍迟,缘家居久,年渐高。入对,所聆天语不甚真,辞多参错。上怒,意为饰病负恩有所避,著部院看议。部代委曲求宽,得改少司马用。越年,复以张寂寂不闻,自劾革任拟罪,竟为民去。总机缘不投,为张计,蚤宜销声匿迹,顾无奈廷议翕推,何所苦遭上下异意?真进退维谷也。

寇百折思遯,久屯驻三河、武清间,诸援兵莫敢击。周公慨具揭,身请视师。上悦,即召见,谕本日酉时出东方吉,褒奖良至。周公退,趣装不复过家,抵城门夜深,已上钥矣。坐门勋臣特疏闻,启钥验出,留郊外二日,遂行。事起仓卒,暂携文渊阁印往,用为题识,阁中权用翰林院印代之,称二百年未有异事。

周公视师,以兵科方士亮、职方郎尹民兴从行,属诸将骄蹇,各互观望,屡檄不前。尹愤甚,突手剑拉总兵王定诣周公前,欲与俱死,周公为慰解之。疏闻,颇嫌尹轻率,即上意亦然。顾行间自是少知惕息,王定随有斩获功,竟赖尹一激力。尹楚人,俱有才气。

上素待镇将厚,每疑督抚文臣作意淩压之。偶塘报称左良玉师律严,禆将王允成犯抢掠罪,立行正法,喜甚,趣具敕遣内臣赍银币即军中赐示劝,阁请姑留,俟验实,不听。后察知王允成见在,前报果讹传。复有称左尝斩江中夺舟卒数人者,复如前驰赐。旬日,凡再遣使颁敕,再赏银币,究无一实闻。使至,左慢不为礼,损威极,上亦无怒意。将将之道,信英主所宜留心。

西协总兵唐通忽疏侵蓟督赵光拚,语不伦,余拟旨下部,察奏发改。奉御批:「公平出自政本,朕知识寡昧,惟辅臣是赖。镇臣非万分屈抑,安敢上疏?仍改拟。」余具揭谢,因言:「文武一体,情意固贵流通;上下相维,纪网尤宜严肃。不便以镇将单词,遽罪督臣。」并及近旨太优假镇臣状。诸同官沮余,谓批严切,姑引罪足矣,余不可。上师览奏不怿,意亦微悔。及周公还自军中,独召对,犹语及之,余所为失上意始是。后唐通遂封定西伯,寇至,卒叛降,与白广恩同。文臣淩压武臣,承平时则然。兵兴以来,武臣寝骄蹇,非复向时卑靡矣。上意偏右镇将,终是矫枉过正。然非弼直如先生,亦何敢犯颜苦诤乎?

戎政侍即缺,推张公凤翔、张公忻、王公家彦、周公堪零四人,即召见三公,娓上条陈。王公为余闽人,据寔对,上决意用王协戎,号美官。先是,魏公照柔、吴公牲并大拜,李公日宣示晋冢宰,时贤多欲得之者。比旨下,咸惊服。王公最清勤,谁恪简在,故有素耶?

戎政侍即缺,推张公凤翔、张公忻、王公家彦、周公堪赓四人。即召见三公,娓娓条陈。王公为余闽人,据实对,上决意用王协戎,号美官。先是,魏公照乘、吴公甡并大拜,李公日宣亦晋冢宰,时贤多欲得之者。比旨下,咸惊服。王公最清勤谨恪,简在故有素耶?

尚书倪公元璐初以枢貮召,连上疏请旨,特改大司农。旧制,浙人无官户部者,辞不许。既受命,因言:「臣以儒臣讲官司邦,计当尧舜之道、孔孟之学事皇上。一切头会箕敛之术,耻不屑为。」嗣陈三策:曰大做,曰实做,曰急做。词意廓落,冀一举可生财,节财以数十万计,若在旦夕焉者,究亦不能践也。

给谏陈公燕翼疏攻黄御史澍,颇极丑诋。上怒,著议处。部未覆,陈忽题某差行,旨并究部科掌印官,陈遂降调。自愧不能留一同乡贤者。顾其时风波大作,陈原拟罚俸,不准,即吏、户科二都谏且几累及,所处光景有岌岌不可再留之势,非事外人所知。

御史黄公澍之按楚也,上疑都察院故挤之,命取原注差簿进览。特召佥院毛公士龙诘问:「据簿,尚有杨若桥,何故用黄澍?」众未对,余不觉率尔云:「杨若桥通州人,或其才宜于北,不宜于南乎?」上怒,变色曰:「宜北不宜南,出何典制?」同官蒋公对:「有之。旧制,南人不差三边,北人不差两广。」既出,自思台差与阁中无涉。且余于杨道长非素识,何苦代对,致犯转喉触讳之讥?余先为唐通事,业怀去志,至是遂谋去益决。推用巡抚由乡绅主持,万历以前未有也。以乡绅力得巡抚,则法必不得行于乡绅,乡绅力能抗之,亦能坠之,安得不听其穿鼻乎?记熊公文灿抚闽,由乡绅某公力。及受事,某公日通请谒,受赇无算。搃百,凡秘政皆自万历末年始,上恭默不辅,臣无鱼水之交。台省咆哮,把持朝政,巡抚、督学等官非预谋之其乡,要人必不能得。至考选一途,纯是同乡一手拿定,无穷溪壑只在笔下,几圈点间,推知营台垣费几以万计。前人作俑,后人效尤,薪火相传,攸灼弗绝,其势非怀襄洪流不能扑灭,而兵革之祸遂滔天矣。

少司马彭公汝楠家居卒,抚按循例疏报,阁拟旨下部核,亦平常事。吴公甡坚欲批驳,余争之,不可,几动色。稽吴公原与彭来往,初闽抚缺,吴公意欲得之,众咸许诺,独彭与沈公犹龙交熟,竟推沈,致吴移推晋抚,坐是恨恨。余因叹士大夫能平心克己之难,动以自己功名酿成嫌怨,身后犹尔齗齗,虽贤者不免抑。余岂以同年谊私彭哉?部核听诸公论道,自宜是耳。

余夜偕吴公甡宿直,有涿州守疏陈城守事,内及州绅某公,称为硕辅。吴议应驳,余即从之,票特严。录此见于票拟事,无分毫私意夹杂,惟义所在。余谢恩原疏云:「处枢机之地,众莫睹闻;游衡凖之中,意难轻重。」政谓此也。当日情事亦寥寥,寡可告语者,任之而已。

仓场白公贻清有耳疾,召对,天语殊不闻。姑就所职掌量应,竟成礼出,上亦弗觉也。寻晋尚书。时张公凤翔以非聋获罪,白乃以真聋蒙恩,功名定分,信然。前孙公传庭亦尝因佯聋致疑,几蹈不测去。

少司寇朱公世守自南通政入贺,召见拜跪佹如仪。朱公举制科,垂五十年,老病,亦缘神庙时素不习朝参礼故也。出陪祀太庙,跪仆,头触地有声,得致仕去。忆同馆杨公汝成尝戏云:「士大夫暮年愈爱作官,精力衰,既非姬侍所悦;旧友多凋谢,鲜所来往。夜又难熟眠,未五鼓即醒,正好入朝耳。」语虽谑,可为后诫。

周公自视师还,吴公正图促装,忽有旨:吴某仍在阁办事,不必行。吴惶惧伏罪,着闲住去。先是,吴屡请就道,辄谕留,候寇退道通,候边兵调集,候举行遣大将宴礼,咸谓圣眷优渥,不知实窥觇吴行止何如。吴临去亦自踌躇,虑有后命,料知祸之未遽己也。

方吴公之甫受命也,冢宰郑公拟为请一品官衔,诸省台疏日以方召仲山为况。余私忧之,不虑有阿比疑乎?既议改袁公继咸江督,剌剌不休,即周公亦劝止之,云迹类要君。吴怒,谓周故被之不韪,名其究。积此数端,总成罪案。此语自他人出之为忌谤。余叨同事久,粗道其实,且以志消长之几焉尔。一品官衔,将以威将士乎?抑以威寇贼乎?以威将士,则阁部已足;以威寇贼,则莱阳宋公翼明有言曰:「贼只怕长枪大剑,不怕高官显爵。督抚崇衔,虽加至『玉皇大帝』亦无用也。」

周公未身出国门,谗间潜生。初,环城上下数腾谤帖,有「终日召,召出一个大曹操;终日对,对出一个大秦桧」之语,莫测所自,概群璫为之。上犹外示优礼,甫还朝,随独召对,谘询良久。越日,宴中左门,上亲为举觞,周公伏地固辞,始命光禄寺官排设,即余辈欣陪醉饱。未几,遂有府部看议之举。

涿州冯公铨为周公同籍,缔姻,雅相善。屡议复冠带示酬,惮众论,未果。吴公尤力持之,以余有阁师谊,前票涿守疏不稍假借,恨并刺骨。其人负敌国富,通神手,逆案徒党,时为前茅,并东南诸浮慕名流亦阴归之。余辈祸胎是即。通州暴致亨融,抑或其力察厂卫狱词,有「为涿州所笑」等语。后通州面对,亦直举冯某守城输饷劳为词,微指可知。

通州魏公藻德前同熊开元、吕兆龙面对,颇称旨。疏留中,半载不下,忽召入文华殿独对。退诣阁,述其故,微露上意,周公尚未悟,曰:「得无以钱粮、兵马事相烦乎?」余曰:「非也,上或举行先朝商文毅、彭文宪故事耳。」余辈晚出阁,及金水桥,得旨魏某以礼部侍郎入阁矣,周公始服余先见。经其邸,貂璫满坐。

词林旧无三载入阁者,即商、彭二公,祗以本官加侍读,无骤晋卿貮例。魏再辞阁,为改少詹事衔,以嘉靖中吕文安本亦自祭酒加少詹入阁故也。少詹秩四品,乘马。魏难之,以谘余邑蒋公,蒋其教习师云乘马便,殊拂其意;姑勉骑二日,旋改肩舆。阁臣出乘马,百僚避道,未为不佳,不审文安当日礼若何?

余杜门候旨,三日出廷谢,始知昨晚周公奉府部看议事。询故,云昨朝罢召对,司马冯公元飙力言袁继咸不任江督状,上面命推换咸,举吕公大器。上顾周公,问吕大器何如,不答,因致怒,有「玩误推诿」之批。周公所为不答者,虑吕难独任;又袁督为吴公甡力荐,吴得罪冯公,略窥测微指,因以为逢耳。要圣怒特借端发,意别有在。

府部看议疏闻,上犹若恻然不忍竟其事者,命寝之,仍赐银币,驰驿如恒仪。不数日,章满公车,争摘抉夙昔纰漏状,余为拟旨云:「奏内事欵多端,是否有据,从前何无指及?若因去后信口讥弹,岂言官入告之体?」时机局已全变,堤溃河决,故非区区木石所能支耳。

东抚王公永吉以追寇入见,改督蓟辽,发帑金二十万充犒。时东省失陷州县六十馀处,且祸及鲁藩。昔颜公继祖以济南陷,德藩蒙难,逮正法。王公所失十倍之翻,被殊恩。上微惜其才,且念受事浅,不深罪也。当日法官宜申请论如法,诏特释之为是。

司农倪公元璐疏荐保举生员蒋臣,精心计裕理财资。召见,以儒生巾服入对中极殿,上倾听久之。既罢,余笑谓诸公:「此何异苏秦说秦王时乎?」蒋盛谈屯盐、钱钞诸法,谓富强立致,特授户部司务。首议钞为开局,画格制造,需桑穰数百万斤。事室碍难行,卒无所济。

御史黄耳鼎,余门人。疏首攻吴昌时,亦微规旧太宰郑公。阁中周公、吴公并怒余,曰人各有见,科道官安能一一箝其口?周公曰:「渠欲为傅櫆乎?」余曰:「事未可知,但不识吴昌时堪比邹维琏否耳。」其后吴被劾,穷极丑态,觉黄疏犹殊浑厚。邹、傅事见熹庙录中。

召对魏公藻德,奏数十年来畿辅人才屡被摧折,历举冯铨、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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