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年(上)
(丙午)三十九年大明萬曆三十四年
春正月
1月1日
○朔庚午,上在貞陵洞行宮。
○辰時,上行望闕禮。
○朝,王世子問安。
○三公及二品以上問安,答曰:「知道。」
○右承旨宋駿以禮曹言啓曰:「臣等伏承昨日聖批,至以:『不當引之例,不當爲之。』事,爲敎。臣等雖無狀,何敢妄引不當引之例,强請不當爲之事乎?自古帝王之多歷年所,無非憂勤惕慮,所其無逸之效。而厚德深仁,浹於肌骨,悠久不忘,則以臣子懽忻抃躍之至情,其不欲遵依古今典禮,以慰擧國臣民之望乎?而況我朝已行之規,旣如此;皇明兩朝之禮,又如此,何獨於今日,闕而不行?臣等今日之啓,實出於大臣之意,而亦是環東土黎庶之所共祝望者也。請賜一兪,以快輿情。事係典禮,惶恐敢啓。」傳曰:「不須如是,勿爲爲宜。」
1月2日
○辛未,朝,王世子問安。
○下備忘于政院曰:「工曹,生牛皮外方多數卜定,必有殃及農牛之弊。京中無屠牛處乎?生牛皮貿諸京中,不可勝用矣,何必竝此徵之於外方乎?言于工曹,更爲參酌施行。」〈史臣曰:「大哉,王言!一下而澤洽黎庶;恩及禽獸,仁民愛物之德,嗚呼,至矣。」〉
1月3日
○壬申,朝,王世子問安。
○司諫院啓曰:「《璿源錄》校正,實國家莫重之擧,爲有司者,所當十分詳愼。而設局累年,慢不致察,詿誤顚錯,不一而足,已極可駭。至於車天輅有妻娶妻,斁敗倫紀之罪,王法之所不可容貸,而不爲稟斷,擅自懸錄於璿系之中,循情蔑法,莫此爲甚。有司堂上不可尋常推考而止,請亟命罷職。自上經年調攝,有此無疾之喜,一國臣民咸與同慶。諸臣之調護聖躬者,雖有侍藥効勞之功,而陽平君許浚〈爲人冥頑,特寵驕倨。〉曾躋一品,踰分已極。今此輔國之資,與大臣同列,是何等官銜,而使之據處,以辱名器;以貽朝廷之羞哉?自古醫官之得効於君上之病,必非一二,崇資重秩,未有若是之僭越,凡在聞見,莫不駭異。賞賚之典,豈無相當可施之事乎?請許浚加資,亟命改正。」上曰:「允。有司堂上不須罷職。許浚雖陞崇品,不至大妨,不須改之。」
○司憲府啓曰:「頃年玉候愆豫,久在調攝之中,經歲之後,始得平復。自上追念侍藥之勞,特施恩典,在所不已。而第輔國之加,是何等爵秩,而輕授匪人,貽笑後世乎?陽平君許浚,雖效一時微勞,自有相當之賞,豈可遽加正一品崇資,以辱名器?醫官崇祿,亦前古所無,已極猥濫。況此輔國,與大臣同列,是豈浚所可冒據者乎?物情莫不駭愕,請亟命改正。」上曰:「不須改之。」
○政府大臣啓曰:「自古帝王享國長久,天之眷佑;民之受戴,何莫非寅恭祗懼之效?《詩》、《書》所稱,蓋可見矣。臣等竊聞,世宗大王三十年,群臣稱慶而陳賀;中宗大王二十九年,群臣據例請賀,王世子率百官進宴。此,我朝之禮然也。高皇帝二十五年,嘉靖皇帝三十年、四十年,竝準禮部題請,而行之,爲禮甚盛。此,天朝之禮然也。今我聖上,臨御臣民,已至四十年。方之古昔,蓋未多見,豈非一國臣民之慶乎?國有慶則賀,在禮當然。天下之慶,孰有大於君父歷年之多,而闕其應行之禮乎?頃緣國家多難,久未講而行之,玆豈不歉然於臣子之至情乎?該曹啓稟之意,誠不容但已。伏願聖明,亟命有司,講定擧行。」答曰:「日昨禮曹再啓,不料大臣又來啓之,不覺矍然。事之可爲者,雖無前例,不須太拘;事之不可爲者,雖有前例,何必爲之也?此事之前例有無,予固不知,而若以在位之久,稱慶陳賀,則大有所不然者矣。人君之在位,非一揆也。若聖王在上,民蒙至澤,則雖未至於十年,猶可賀也。如其不然,賀豈可輕擧哉?寡昧之質,受氣素弱,自少已不如人,知之者莫不憐之。常謂:『予宜早謝人事,杜門養生,則或不至於夭也。』不知如何,而叨此大位,忝厥祖宗。旣不能脫身而逃,日夜汩沒於萬機之煩,疲精勞神,民不見德。自謂不必久於人世也,忽遭古今所未有之大變,千辛萬苦,塗炭生靈,顚覆宗社。負罪天地,至此而猶不死,孰謂天道之有知也?豈敢與聖祖神、皇朝事,仄論於其間乎?若行稱賀,動色相慶,不但於見聞可駭,尤無面目於臣民,傳笑後世,非細事也。況性拙,本不喜如此事,宜更勿言是望。」大臣再啓曰:「伏承聖批,不惟不卽允許,反下未安之敎,至有臣子所不忍見者,臣等聚首相顧,不知所達。臣等今日之請,實是擧國臣民之至願。帝王之享國長久,至於四十年,考諸往牒,誠所稀有。而臣等幸得親見於今日,其所懽欣喜悅,欲申區區之賀者,固出於情禮之所不容已也。若其外患之來,有不可以一槪論者。今我聖上,不幸遭罹萬世所未有之大變,而能扶植萬世不可泯之彝倫,以復二百年之疆土;以享四十年之大位,豈非有辭于祖宗者哉?今若不遵先朝流來之舊典,闕却盛世應行之縟儀,非但一國臣民之情,有所缺然,祖宗在天之靈,亦必慨然於冥冥之中。伏願聖明,亟賜一兪,以慰群下之望。」上答曰:「患難之餘,衰病侵尋,只願幸不得罪,以保餘年耳。稱賀稱慶,不願有此。」
○左贊成柳根啓曰:「臣本才弱,最在人下,遭遇聖明,猥被寵渥,旣躋崇秩,仍竊文柄,辭不獲命,久玷非據。今玆詔使之來,膺此儐价之寄,非以爲能勝其任,蓋出於職事然也。臣竊伏惟念,我國家越自祖宗朝,莫不以儐接天朝使臣爲重。惟其責任如是,必須才氣精力,皆有餘地,庶幾周旋、應對,保無蹉失。姑以耳目所及言之,李荇爲此任時,年四十四;朴淳爲此任時,年四十五;鄭士龍再爲此任,其初則年不過四十七,誠以酬酢之際,詞藻爲重,筋力爲大。筋力苟不逮,則精神無所聚,雖有詞藻,將不得售。臣犬馬之齒,今已五十八歲,蒲柳早凋,衰謝持甚,臣之不材,不能望前人,不啻萬萬。今以不敏之才,試之旣衰之後,其不至顚仆,必無幸矣。臣竊念,下邦賤臣,得與天朝學士、諫官相接也,斯豈非縉紳間光寵,而如不得華國,則便不免辱國,此,臣之所大懼也。臣竊料,在廷之臣,盛年高材,足以堪任者,不患無人。伏願聖明,亮臣量力而止之意,臣所帶大提學及遠接之任,亟命遞免,以授其人。」上曰:「卿豈不堪?宜勿辭。」
1月4日
○癸酉,下備忘于政院曰:「人君之政,不過曰賞罰而已。罰當其罪,懲一人而千萬人懼;罰不當其罪,受罪者不服,人心解體矣。今此事目曲折,與夫守令之情犯,俱未能了然於心,其所請罷李希愿等,無乃有司,旣不能盡行其法,姑借其中遷就而進退,摘其近似者十餘人,以塞之耶?以前日啓辭觀之,今日之應罷者,未必是慢官蔑法之人;今日之得免者,又豈皆奉法盡職之徒?幸而有免焉者;不幸而有不免焉者,其不幸而不免者,豈其罪獨有浮於幸而免者乎?充定之不能依其數,則大槪一也。彼免者,驅高車、佩銅符,安享其五馬之榮;此不免者,革職經年,歲再周而不得敍,恐有乖於施罰之道,而受罪者不服也。予意,前日事目,旣因事勢,不得行之,莫如一樣不罷,竝爲推考之爲愈。言于兵曹,更議以啓。」〈因兵曹請罷,闕軍未充定守令公事,而有此敎。〉 ○司諫院啓前啓陽平君許浚加資改正事,答曰:「浚,功臣也。雖陞輔國,未爲不可矣,不須改之。」
○司憲府啓前啓陽平君許浚加資改正事曰:「居山爲驛,介在南、北道之交,當此多警之日,調發傳報之事,比他尤緊。而新察訪洪思楫,人物疎迂,決難堪任。請命遞差,其代以勤幹有名望人,十分擇遣。」上答曰:「允。許浚,功臣也。雖陞正一品,不至大妨,不須改之。」
○政府大臣啓曰:「昨奉聖批,至敎以:『患難之餘,幸保餘年,稱慶稱賀,不願有此。』臣等雖甚無狀,豈不念聖意之所在哉?誠以天下之事,本不出於人情、天理之外。我國不幸,遭變故,幸而復我疆土;吾王庶幾無疾病,歷年之久,已至四十年。如此而不得伸臣子區區稱慶稱賀之願,則豈不大有所欠闕於天理人情乎;亦豈不大有所歉然於祖宗在天之望乎?卽今詔使先聲已到,亦不可不謂多事之時。臣等連日伏閤,恐涉騷擾,極知未安,而今日之請,固不容但已。伏願聖上,亟賜一兪,以副輿望,不勝幸甚。」上曰:「又爲來啓,極爲未安。此事,予實茫然不知前例之如何。必須詳考前規,更爲參酌是非,從容處之。姑令該曹,考出中朝前規,又令《實錄》幷考祖宗朝前規。」
○午時,太白見於巳地。
○遠接使柳根啓曰:「從事官自辟,例也。其在平時,自有賜暇儲養之臣,不過就此人中帶去,經變以後,賜暇之選,時未復設,臣每在于外,罕與後進之士相接,未知某人能文也。近日來聞見則人之所稱道者,洪瑞鳳、許筠、金尙憲、李民宬、趙希逸等若干人。洪瑞鳳方爲星牧;金尙憲方爲鏡城判官;李民宬褒貶居下,未敢啓請帶去;許筠雖在閑散之中,時留都下,請付軍職帶去。趙希逸爲承文院博士,乃是參下官。曾聞,朴增榮以直長,爲董越天使時從事官,厥後未聞以參下官從事官。第臣曾見丙戌年間天使出來之奇,其時大提學李山海,欲啓請帶去奉敎李好閔,而仍欲啓請陞遷六品,天使竟不果來,故未及入啓。參下官陞遷六品,自下未敢擅便,請依朴增榮之例,帶去趙希逸。弼善李志完當爲帶去,而方在成川。除朝辭,帶行之意,自都監移文爲當。惶恐敢稟。」上曰:「竝允。」
○遠接使柳根啓曰:「臣忝受重寄,懼未稱塞。昨奉聖批,不許遞免,未敢更瀆天聽,今當整理天使贈給之物,急速發行。北道糧餉,臣方句管,臣雖未及而發行,而勢未暇兼管他務,請差出他員。承文院文書,亦令提學句管,藝文館提學,亦令差出,容臣得以專意整頓行事。天使等贈給之物,迎接都監郞廳朴震元、丁好善專官促督。從事官之外,製述官及能書官,多數帶去,則恐不無廚傳之弊,臣不敢啓請帶去。但聞,儒生白振南頗曉書法,而方在海南云,請令都監,移文本道,使之急速上送爲當。惶恐敢稟。」答曰:「幷允。」
1月5日
○甲戌,朝,王世子問安。
○司諫院啓曰:「〈前啓陽平君許浚加資改正事。〉井邑縣監李祗言,徵斂剝割,民不堪命,請命罷職。本縣屢經匪人,殘敗已極,慈祥廉謹之人,各別擇遣。」上曰:「許浚時未加府院之號矣,輔國則陞之不妨。兩司許之可矣,不須堅執。不允。李祗言,允。」
○司憲府啓前啓陽平君許浚加資改正事,答院同。
○午時,太白見於巳地。未時、申時,日暈。
1月6日
○乙亥,司憲府啓前啓陽平君許浚加資改正事,上答曰:許浚依吏曹下批,加資而不封府院君爲宜,不須改之。「
○司諫院啓前啓陽平君許浚加資改正事,答府同。
1月7日
○丙子,朝,王世子問安。
○政院以實錄廳言啓曰:「大臣啓辭:『在位四十年,稱慶陳賀。』『此事,予實茫然。不知前例之如何,必須詳考前規,更爲參酌是非,從容處之姑令該曹,考出中朝前規,又令實錄廳,幷考祖宗朝前規。』事,傳敎矣。臣等考閱中宗朝《實錄》,則明有上壽稱慶、進宴等事,故別單書啓。世宗朝《實錄》中,無稱慶陳賀之事,而只有增廣生員之事,中宗朝亦因取只有增廣生員之事中宗朝亦因取人之事,有引此故事處,故幷爲書啓。」傳曰:「中廟朝傳敎內:『玆以朝廷,前旣陳賀。』曲折,考啓。」
○司憲府啓前啓陽平君許浚加資改正事,答曰:「雖加輔國,不妨矣。加資雖輔國,而不封府院君,似爲得體矣。不須改之。」
○司諫院啓,〈前啓陽平君許浚加資改正事。〉答府同。
1月8日
○丁丑,司諫院啓前啓陽平君許浚加資改正事,答曰:「非如他人功臣之人,不妨矣。不須煩執。」
○司憲府啓;〈前啓陽平君許浚加資改正事。〉「宣川爲郡,物衆地大,素號難治。且値詔使臨迫,苟非其人,決難堪任。郡守李慶裕,非特家行悖戾,自到任之後,專務剝割,以爲善事之資,民受其害,闔境怨咨。如此之人,不可一日在官,請命罷職,其代十分擇遣。康陵參奉鄭烿,侵虐守護軍,多有貽弊之事,請命罷職。」批答與院答同,罷職、擇差事,允。
○去十二月二十一日申時,成川府地震。
○去十二月二十三日丑時,淸州府地震。
1月9日
○戊寅,司諫院啓前啓陽平君許浚加資改正事,答曰:「允。」
○司憲府啓前啓陽平君許浚加資改正事,答曰:「允。」
○午時,太白見於巳地。
1月10日
○己卯,王世子問安。
○劉遊擊來到時御所,上出迎於中門,引至便殿,遂行茶禮。禮畢,遂相向而揖,贈禮單,因辭出。
○以李冲〈冲權奸樑之孫也。謟附宮掖,以蒙超擢。〉爲成川府使,申橈爲兵曹正郞,吳翊爲藝文館奉敎,尹晫爲魚川察訪,鄭泗爲居山察訪。
1月11日
○庚辰,政院以禮曹言啓曰:「皇明兩朝舊例,旣已考啓。本朝世宗大王時,陳賀曲折,雖未能査出,而中廟朝引以爲例,陳賀進宴,明白無疑。其在于今稱慶之禮,一國臣民,咸祝亟覩,則陳賀一節,不容暫緩。至如進宴一事,更爲涓吉,遵依式禮而行之矣。第念,世宗皇帝三十年、四十年,幷有陳賀、頒赦之禮,而四十年則凡厥推恩肆赦之事,頓加於三十年之擧措,固亦以歷年愈久,而慶抃益大矣。今日之規,恐亦無異於此矣。頃日答大臣啓辭:『以詳考前規,更爲參酌是非,從容處之。』爲敎矣。前規考啓之後,未蒙睿裁,群情悶鬱。惶恐申稟。」上曰:「此事元不須爲之事,設使爲之,若以四十年爲言,則丁未年爲四十年,以今年爲四十年,則不可矣。」
1月12日
○辛巳,朝,王世子問安。
1月13日
○壬午,司諫院啓曰:「成川府使李冲,〈冲,樑之孫也。以權奸之裔,不齒於人。出爲龍岡縣令,恣行貨賄,諂事宮掖,人皆唾鄙之。〉履歷極淺,別無表著聲續,只以軍器加備之事,自縣令爲本職,超越太過,殊非盛朝重爵愼賞之典,物情莫不駭怪,請命改正。禁闈入直之員,密侍咫尺,以備顧問,不可暫時曠闕。故,雖當交替之際,必待同僚入來,方始出直,乃是舊例。而近來百爲墜廢,至於鎖直儒臣,不待交代,徑自出去,以致闕番者,比比有之,極爲未便。昨日玉堂徑出之官,請命罷職。玉堂講院闕番之際,政院只推應入之員,而徑出之官不爲請推,亦爲未穩。今後令政院,幷爲察推,以杜弊習。」上曰:「允推考。李冲,當今守令,不以武備爲意,獨盡力措備,如彼其優也,不可不褒,不允。」
○政院以禮曹言啓曰:「因本曹啓辭,傳曰:『此事,元不須爲之事,設使爲之,以四十年爲言,則丁未年爲四十年,以今年爲四十年,則不可矣。』傳敎矣。臣等之淺見,非不知卽位之明年爲元年。而以丁卯年新服厥命,一國莫大之慶言之,則今年卽是四十年也。環東土一域,無智愚、貴賤,亦皆屈指計之曰:『丙午年爲入承大統之四十年,當爲大擧措。』云則群情所在,不可防遏。而況三十年、四十年之期限,不須拘滯,只以人君之多歷年所,爲宗社、臣民之大慶。故,典禮之行,自不得不擧矣。高皇帝二十五年,禮部題奏,則是不及三十年之限也;世宗皇帝三十年,禮部亦爲題奏,則其不拘於年限明矣。伏望俯察輿情,特賜一兪。惶恐敢啓。」傳曰:「此事極爲未安。但群情如此,陳賀勉從。」
○政院以禮曹言啓曰:「臣等伏奉傳敎,凡有血氣者,孰不歡欣抃躍,冀見盛代之典禮也哉?以臣子至情,固當命下之日,卽爲陳賀,而第念,世宗皇帝時,有親祀郊廟之禮,本國《五禮儀亦》曰:『有大事則告。』一國之大事,莫重於此,請於本月十五日,宗廟、社稷,遣重臣祭告;同日王世子率百官,進箋、陳賀、頒敎、頒赦,次第擧行,以慰神人之望。至如取人一節,必有先王朝舊例,此則令實錄廳,査考稟啓施行。王世子率百官進宴,亦爲卜日,次次擧行何如?」上曰:「允。宴不可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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