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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美丈夫龙争虎斗难姐妹滞雨犹云

作者: 醉西湖心月主人

    话说何公问张生可有披挂。张生道甲胃可借之家君,惜无战马。许总兵道:“昨日得番马一匹,名曰墨麒麟,身高八尺,长丈二,纯黑不杂,身如火炭,无人敢骑。不知贤契能御否,如骑得伏,便当相送。”张生道:“今在何处?”许公道:“只有马夫万能牵得,他人不敢近前。”因令万能牵至教常张生踊身一跃而上,这马从未经人骑过,好生撒野。张生心雄力壮,哪怕猛烈。狠骑恶打,约有半日骑伏了,竟是一匹良骥。许公极夸其能,又道:“前征西川,士官送有锁子乌银连环唐猊铠一副,乌银吞龙抹额一个,蜀锦团花皂罗袍一领。老夫因有战具,未曾穿着,也送于贤契,少壮虎威。”急差人取至。

    张生披挂起来,就像量体打造的一样。抚台看了,对许公道:“物各有主,事非偶然。即此一事凑巧,其胜王飞豹必矣。”许公道:“正是,一似天设地造的。”当夜便留张生到后堂饮酒。张生道:“此人远来,所负必不止于武艺,明朝可拨一千于彼,一可以壮军威,二可以知其所学。”何许二公极口赞是。酒罢,张生回家。

    次日,张生全装披挂,九吞头,一十八扎,骑了墨麒麟,直至教常其父放心不下,亦至教常抚台已着人知会王飞豹,王飞豹带了二女,已到教常两边俱参见抚台,抚台各赐酒三杯,传令各拨兵一千,任凭指挥。何抚台、许总兵并张生之父,坐演武厅上观兵。

    但见:

    旌旗迷丽日,杀气乱行云。刀枪寒飒飒,锏戟冷森森。弓弯秋月样,箭插点星寒。金甲如黄橘,银盔似玉钟。锣响惊天地,鼓擂似雷鸣。人赛狻suan猊ni猛,马赛蛟龙雄。三通鼓罢英雄出,斩将搴旗半日中。

    三通鼓罢,王飞豹把一千军左招右展,摆一个四门斗底阵。张生摆下一八门金锁阵。两阵上旗幡开处,现出王飞豹,怎生打扮:白马飞如雪,蛇矛色辉霜。旌旗招展处,罗刹出景苍。左有女英,右有女杰,威风凛凛,杀气腾腾。

    东上鼓角齐鸣,现出张生,怎生打扮:

    铠甲乌银砌就,皂袍蜀锦裁成,飞蝗标箭紧藏身。更有画戟占胜,铜鞭出没怎测。飞抓起落惊人。墨麒麟到取人魂,俊俏郎君恁狠。

    左有家将张忠,右有张义。

    王飞豹凝睛而看,见东阵上拥出一员标致少年将,不过十六、七岁,雅度从容,毫无卤莽气像。飞豹看了,喜之不胜,自忖道:得婿如此足矣,不要论他武艺,只此一般和平气像,也化了人好些粗心浮气。遂从容道:“东阵上将军愿留名姓?”张生欠身道:“王将军请了,某乃太原总兵张弘次子,张机是也。因将军连败众将,特来领教。”王飞豹道:“原来是张子重老父母的舍人。张老父母威名,播于寰宇,微末也久仰大名。小舍今日轻身临敌,枪刀之下无有面目。倘有疏虞,可不失了令尊大人脸面。不如另着他将与老夫见个高下为是。”王飞豹实是看上了张生的话。

    那张生不听此言犹可,听了此言,激得三尸神暴跳,五陵豪气飞空,大喝道:“好匹夫,怎敢轻视于吾,我不擒你,誓不为人!”拍马挺戟,劈胸就刺,王飞豹手中枪急架相迎,一场好杀:撩乱舞旌旗,轰轰振鼓鼙。悲风连汉起,然气压云低。血染霜戈赤,尘扬马首迷。战余谁胜算,折戟满沙堤。

    二人大战三十余合,不分胜负。王飞豹忖道:“好一员将官,我生平以来末遇对手,不想到此撞着这个劲敌。”暗暗称奇。

    这张生乃初生之犊,要逞英雄,一戟紧一戟,王飞豹却也无半空处。张生想道:“戟是不能胜他了,待我以鞭胜他。”掣出打将铜鞭,用戟逼开飞豹手中枪,照顶门一鞭打来,喝声:“看鞭!”飞豹叫声不好,把头一闪,正中后心,打得掩心镜星散鸟飞,口吐鲜红,拨马逃生。张生喝声道:“哪里走,我来了!”摆开坐下墨麒麟,赶将下来。

    只闻得西阵上鸾铃响处,闪出一将,高叫道:“张将军休得逞强追赶吾父,吾来也。”张生见有人接战,便住了马,定晴而看,失惊道:“张生志诚,观音菩萨下降了。”但见:扶额巾纯然烈焰,大红袍血染腥腥。金甲生赤色,战袍长红云。剑带星星火,马如赤爪龙。绒索胭脂染,铜锏紫霞生。好似火龙圣女亲临世,浑身上下赤烟生。

    张生道:“来者何人?”那女将道:“吾乃王女英也,尔伤吾父,特报一鞭之仇。”说罢就是一锏。张生不慌不忙,撤下戟,挥鞭相迎,这一番比前不同:这一个要报父仇,施威武,那一个要逞已,技展奇才。这一具双锏浑如闪电光,那一个单鞭好似虬龙舞。这一个赤烟驹跑鬼神惊,那一个墨麒麟走天地暗。男女二将似天神,龙争虎斗真不善。

    大战二十余合,王女英忖道:“果是强手,不能取胜,诈败佯输,以暗兵擒可也。”虚晃一招,拨马便走。张生明知是诈,放马赶来。女英料其近,撒开红绵套索,张生侧身躲过,女英再发流星叉,被张生闪开,便乘势诈败下去,女英只道张生中镖,放马狠追。张生取弓箭在手欲射,忖道:“如此佳人,一箭射死岂不可惜?我以连珠箭中凤头,待她感我不杀之恩。”喝道:“女郎看我射妳凤头。”

    女英着了一惊,其箭已至面前,女英以手接住,喝道:“接住了。”语未毕,次箭已中凤头矣,方知张生有连珠神箭,百发百中之妙,乃箭下留情,不忍伤害之意。将欲勒马回阵,张生马已抢到面前,只得重整干戈再战。又是二十回合,直杀得女英有招架之功,无回敌之隙,浑身是汗,遍体生津。张生知其乏力,把鞭丢一空,赚她进来,女英被张生杀乏了,看他有空,更不辨真伪,乘空而入,双锏尽力齐下,被张生把鞭一逼,双锏落空,竟扑在张生怀内。张生轻舒猿臂,抓住狮蛮带,拎过战鞍鞒qiao,勒马住本阵就回。只听得西阵上高叫:“留下吾姐。”张生回马看那女将,手持双刀,坐下黄标马,浑身俱穿黄。但见:头顶金冠分凤翅,黄金铠挂龙鳞砌。淡黄袍上绣团花,丝蛮宝带吞头异。腰下常悬三尺锋,打将金锤如猛鸷。窜山跳涧狻黄班,斩将搴qian旗双刀利。一心要报父姐仇,脸色腾腾生杀气。

    张生看她来得凶勇,忖道:“要与交战,必须放下手中擒的,不如以神抓伏之,擒她过来,卖个一箭双雕的手段,表我盖世英雄。”随于豹皮囊内取出飞抓,祭于空中,喝道:“女将慢来,看我飞抓取妳首级!”女杰正赶来救姐,听得此言,抬头一看,好利害也:红缨映日云雾迷,空中响亮似春雷。五爪伸缩如龙戏,一系不挂似蜃shen飞。首级不取它不去,心肝不见他不回。昔年马援擒武伯,今日张生伏丽姬。

    女杰见那飞抓看看落在头上来,惊慌了,忙叫道:“张将军饶命。”张生道:“丢了双刀我饶妳。”王女杰没奈何,只得丢了双刀,伏鞍哀告。张生道:“不妨。我来救妳。”回马竟到女杰身边,把豹囊一抖,收了神抓,乘势将女杰亦拎过马来,也不回阵,竟上武厅来,三军喝采,旗鼓司掌迎接。原来此抓劈面打去,则伤人命。顶上盖下,原是吓唬人的。女杰不知原故,被他一吓便弃了双刀,张生乘她慌张时生擒过马,完了这桩公案,此极有智量,极有仁慈处。

    何、许二公并其父见张生鞭伤王飞豹,生擒王女英,抓伏王女杰,真是独挡三面,盖世英雄。迎将下来,见张生一手挟着一个。何公道:“贤契且莫放手下马,我敬你个擒王手。”满斟一大杯,叫门子奉张生饮了。许公道:“秋帏在迩,我敬你个折桂手。”张生也饮了。

    何抚台道:“既云折桂,探花亦可讲了。”回对张父道:“如此令郎,为父的也该敬一杯。擒王、折桂我二人俱已讲了,探花让你讲罢。”张弦也着人送酒一杯与张生,却不说话。何公道:“令郎左英右杰,万人俱见,何讳探花名义。”三人大笑。张生自觉脸红,挟二女飞身落马。轻轻放下地来,低声道:“阵上鲁莽,多有得罪。”二女脸红不语。

    张生谢了何、许、父亲之赐,各各慰劳了。抚台着二女同飞豹回寓,明日别有话说。又着差官送些酒肴与王氏父子。一边吩咐排筵与张生贺功。张生密吩咐张忠张义送酒二桌到王飞豹寓道:“我相公阵上冒渎,欲来请罪,奈抚爷有酌,不能脱身,薄具菜酌,命小人送来,望王爷笑纳。”王公对来使作谢,收了。夜与二女道:“是好仁慈的好汉也。我败犹自可,你们一个连珠箭只射凤头,一个飞抓不取首级,若是尽他力量,莫说我父子,再添三个也断送了。他还是这等谦恭礼下,真是万中无一。”二女合口同声道:“正是文武双全,情勇俱到的豪杰。”王飞豹欲把女儿许张生,又不知女儿心中如何,又未知张生有亲事否,又不知哪个肯嫁张生。她姐妹二人也有此意,但都不好开口,各各点头会意,竟不说出。却不知何、许二公已有此意,问张生可有亲事否?张生道:“有愿在先,文武如生者方可娶。”何、许一发会意了。

    次日王飞豹亲叩辕门,门上人通报了,何抚台召入。王飞豹上前跪禀道:“王飞豹不度力量,前来投献,今知才艺卑陋,不堪大用,特来辞老爷回去。不敢擅便,请老爷钧旨。”何抚台道:“你既千里投献,岂有空回之理?昨日之战,不过欲见你等功力如何,好量能授职,原无他意。我不日起兵援辽,正欲借重你为先锋。有功之日,题请过了,自当重用,必不虚你来意。”王飞豹道:“老爷这里有张舍人这样人物,何攻不克,何战不胜,小的父子三人,败军之将,安可复用,只求老爷方便,放小人归去,足感洪恩。”

    何抚台道:“张舍人乃本院得意门生,文武双全,慈勇两备。他虽胜了你父子,在本院与总爷前,着实赞你父子才堪大用,不可以一蹶失上城之将,你不必推辞,此去援辽,剿退囚虏,恢复辽阳,封候指日可待。正是树奇建功之际,不可当面错过。”王飞豹看何抚台言语真诚,只得应允了。何公又问道:“你二女可曾许人么?”王飞豹道:“小女有愿在先,必才艺相当,方偕姻眷,如今尚未有主。”何抚台道:“昨日张舍人如何?”王飞豹道:“他是贵介公子,文武全才,小女怎敢高攀?”何抚台道:“张舍人也有愿,要才艺相当方娶。昨战后甚赞令爱绝伦,甚有倾慕之意。本院与许爷商议,问过你后,好成就这段姻亲。”王飞豹谢了何公,回到寓中,把这些话对二女说知,二女低头不语。

    且说何抚台差人会同许总兵,打轿竟到张家,张生父子忙穿公服相迎。茶毕,何公道及作伐之事。张父问是谁家,何、许二公合口同声道:“就是昨日比试二女。我看她才色俱妙,堪为郎君之配。”张公道:“这个使不得。彼乃远方小民之女,吾乃名门阀阅之儿,良贱既分,尊卑有别,怎好议亲?”许公大笑道:“老先生差矣。令郎有愿,非才艺相同者不娶,除了此二女,哪里再寻这样对头。况王飞豹道,其女亦有誓,不嫁康夫。如此看来,岂不是天付姻缘。且令郎文武超迈,必能建用于世,得这样内助,真是家门有幸,国运兴之兆。公乃世之奇男子,何必效俗子拘儒之说。从来英雄起于微贱者不少。使王子领兵援辽,封拜俱分内事也。且太原王氏,原是旧家。二女仪容,亦非村俗也。佳配难得,岂可当面错过了。”何抚台道:“此言极是,张公休得执滞。”张公听了这一席话,便应承了,道:“既承二位公祖吩咐,谨当如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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