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弁言

清同治间,淡水林占梅撰有诗集「潜园琴馀草」一种,未刊。省立台北图书馆所藏题称「林鹤山遗稿」「潜园琴馀草」八册(另附「补遗」三页)抄本,当为其稿本之传录。兹选取其一部份,辑为「潜园琴馀草简编」。

林氏,淡之竹堑人;字雪村,鹤山其号。生于道光元年、卒于同治七年,年四十八;连雅堂(横)著「台湾通史」有传(见「文丛」第一二八种。关于林氏卒年等问题,别具附记)。氏席前人遗荫,饶于财;性豪迈慷慨,好施与。少从丈人游京师,学乃日殖。后于里居建筑潜园,延款宾客,文酒极一时之盛。综其阅历,道光二十一年,英人犯鸡笼,倡捐助防,获奖以贡生加道衔。二十三年,又捐款防堵八里坌口,论功以知府即选。二十四年,募勇扼守大甲溪,绝嘉、彰各邑漳泉械斗蔓延,赏戴花翎。咸丰三年林恭事变,会同台湾道办理全台团练,并捐助津米三千石,准简用浙江道。四年,又以克复艇匪黄位所踞鸡笼功,加盐运使衔。同治初年戴潮春之变,出资召募,复大甲、克彰化,均与其役;事定,加布政使衔。福建督、抚奏请简用,辞不出。「琴馀草」所咏,咸丰以降诸事蹟颇多涉及,而以戴潮春事件为最。

林氏善琴,每藉以自遣,诗稿称「琴馀草」者以此。其诗各体俱备,以五七古为胜。稿本未定卷次,分年排比;辛亥岁(咸丰元年)以前,连少作合而为一。此种按年编次之法,于徵文考献极有裨益(所可异者:壬子、癸丑两岁,卷首分别注有「咸丰壬子,我嘉永五年也」及咸丰三(癸丑)年,实我嘉永六年也」等语。按嘉永为日本孝明天皇年号之一,此本抄于日据时期昭和二年,传抄者窜入稿本以外之赘词,甚属无谓)。本书所取,仍依原序辑为一编。至所取各诗,除前述涉及咸丰以降诸事蹟者以外,以酬唱、纪胜、感怀之作为多;偶亦及于香奁、竹枝,俾存别一风格。又,遗稿抄本颇多旁附红字小楷,显繫作者修改之笔;本书所取,概以修改字句为准。抄本并偶有脱字,或为加入□示缺,或迳补入脱字而以〔〕表之。

至本书之辑编,原有预定之范围;但就诗言诗,对于全稿未免割裂过甚。有辜作者,实深遗憾。(知非)

关于林氏之卒年,连著「台湾通史」卷三十三「林占梅列传」谓『同治四年卒,年四十九』;实误。按「琴馀草」存有同治五、六两年(丙寅、丁卯岁)诗,其非四年卒明甚。林氏己未(咸丰九年)「秋夜述怀」诗有云:『「窃闻三十九,劳生已强半」;此是坡公语,惊心发长叹。叹我值其年,无成徒愒玩!……』。庚申(咸丰十年),又有「四十初度廖珏夫大司空(鸿荃)以寿文古琴寄赠赋此志谢」诗;癸亥(同治二年),又有「予四十有三初度日家薇臣以诗见赠即步原韵答之」诗:并足说明同治四年为其四十五岁,四十九岁则属同治八年,两不符合(按甲子(同治三年)另有「四十初度感赋」诗,似于「四十」下脱一「四」字;诗中『四十华年弹指过』句,繫一泛指之词耳。盖有前举三证,当可释疑)。「琴馀草」止于丁卯(同治六年),考陈培桂修「淡水厅志」「志馀」「纪人」载:占梅『同治七年身死』;当得其实。盖林氏耽于吟咏,即如迟至四十九岁之同治八年卒,似不至前一岁四十八之年全无一诗存录也。

又关于「潜园琴馀草」之卷数,连著「台湾通史」卷二十四「艺文志」著录:『「潜园琴馀草」,二卷。……淡水林占梅撰』。卷三十三「林占梅列传」:『著「琴馀草」八卷,(徐)宗干序之』。同书先后所称不同。连氏另著「台湾诗乘」(「文丛」第六四种)卷四林占梅条下:『著「潜园琴馀草」七卷,徐树人(宗干)中丞作序,没后未刊。余从李济臣借得,大都閒居游览之作』。「台湾诗荟」所载连著「潜园琴馀草跋」,亦谓『「右潜园琴馀草」七卷……诗稿未刊。余从李君适园借得,有南通徐树人中丞序,是鹤山所手订者』(见「文丛」第二○八种「雅堂文集」卷一)。按「诗乘」作于「通史」之后,「台湾诗荟」又创刊于「诗乘」撰成之后,并均说明借得集本查阅,当属可信。现存遗稿抄本分订八册,未定卷次,已如前述;即按年为卷,亦应为十七卷。所谓八卷,是据八册而言耶?所谓七卷,是按年为卷(自辛亥至丁卯),以「十七」误为「七」耶?但二卷之说又何所据?或有别本而编次又不相同耶?一併附记如上,以供参考。   

原序及题词

诗,乐章也。诗言志,律和声;唯知音者,始可与言诗。桓谭「新论」云:『八音以絃为最,而琴为之首。自虙牺削桐、重华被袗以后,襄陵之作、训佃之操、思贤之曲尚矣。汉、魏而下,以诗名者多以琴名;辋川「春江送别」、谪仙「清夜闻钟」、乐天「池西秋思」、六一居士「受宫声」、东坡「闻窗外歌」,其尤著也』。稽中散「琴序」云:『吟咏之不足,则寄言以广意』。间尝持此以衡近代诗人,今读鹤山「琴馀草」而得之。家青山之论琴况也,曰「和静清远,古澹恬逸」。琴心也,即诗心也。

鹤山善琴,手挥目送,别有会心;故诗味多琴味。山中访隐、海上移情、理性返真、忘形合虚,殆有得于味外味者,丝桐云乎哉?章句云乎哉?僕解组退居,雨窗閒坐,手兹编而三复之,如聆「梅花弄」、「桃源吟」,不觉翛然意远。缀数言于简端,鹤山可许为知音否?

咸丰四年夏五月,江左徐宗干识。

「山虚水深,万籁萧萧;四无人踪,惟石嶕嶢」:此古琴铭也;鹤珊之诗近之。

鹤珊精于琴,诗学香山、剑南,得其神似;五言、古近体,尤善摹难状之景、达难显之情:所谓「秀语夺山绿」也。大抵其少作多舒愉恬雅之音,间有天性语缠绵悱恻,如弹履霜;是可以觇其所养而得其性情之所近。比年海上骚动,鹤珊同牧守竭力堵御,一方赖以安固。近复奉命筹办海运,倡率捐输。其平日之蕴抱,至是而一露焉。出其绪馀,发为诗歌以抒写胸臆;不觉苍凉感慨,忧从中来。鹤珊之诗境将一变,又乌测其所至耶!

绍芳因公东渡,获与朝夕从事;鹤珊独心折予,皇然引愧而已。他日者,绍芳和琴成声,得与鹤珊相酬答;出其近作,正襟危坐,以蔷薇露盥手读之,鹤珊当为予鼓一再行,奚翅如刺船海上之移我情也。

小石愚弟黄绍芳拜序。

空桑之柱耶,琼桂之姿耶?绕梁之嗣响也,夺锦之馀思耶?相赏有松石间意,移情在花月夜时。海上禽鸟乱啼号,冥漠林木何处高?结想只在云以上,骏马走隄兴倍。忽闻石上泉流声,一字一珠著手生;十指翻云风习习,留得琴韵到诗情。诗情何俊逸,琴韵何悠扬!相对两不厌,郁郁石生香。

咸丰甲寅夏六月,润堂洪毓琛题。

写景则无奇不搜,深入剑南之室;言情则有感斯託,能摹浣花之神。刚健婀娜,悱恻芬芳;真得味外味,不厌百回读。

咸丰甲寅夏至后五日,古粤愚弟黄鹤龄拜手。

余年四十,即弃诸生而客于台。虽举业尽废,然诗歌、文史,结习未忘;恨可与谈者,少耳!林雪村都转,淡水巨室也;乡闾以孝称。且笃于世谊交情,慷慨任侠,有东汉八厨风。又闻其抱雅尚而多才思,彝鼎琴尊,珍怪纷罗;于书画、丝竹、骑射诸艺亦色色精绝。是清秘阁再见倪云林复生也,心钦迟之。

一日,诣其斋,流连茶话;偶及风骚,雪村色飞眉舞,若即欲疾趋青莲、浣花之室者。从此喜与余作玉屑谈,遂延余为老马。然余犹有虑焉!虑其绮年失学,驰骋京华;况家务丛杂,日不暇给,未有俭于腹而丰于才者、亦未有不劳其神而逸其趣者!而熟知无虑也?盖其天禀超绝,加以数年来弹琴习静,淡若书生,披览勤、紬绎切、商榷多,故其诗日进。嗟乎!今之伧父,于载籍及前贤名篇概未省识而以诗自负,塞满牛腰;是打油钉铰皆可以吟诗矣,牛童马走皆可以谈诗矣。诗若是易也,何俟雪村乎!雪村之诗,于中晚、宋人为近,于游览、写怀为长。其构思下字,如五丁开山,别通蹊径;如李临淮军容,壁垒一新、旌旗变色;又如少翁奇术,钩营致魄,使李夫人活现帐中。其杰句繁富,虽老马识途稍效导引,要其心血固多人数斗矣。

或调雪村颇滥交,几如坡公乌台之累。然雪村恆言:知我者惟黄公雨生、徐公树人及馀数人而已;是滥而不滥也。或又谓雪村多坎坷;迩者时乱年荒、骨肉丧亡,又付会计于纪纲任其侵盗,致诗日富、家日穷,悲愤时发于篇什。然而昔人论诗,有「若非新变,不能代雄」之说;如雪村之「新变代雄」何疑!夫雄于讴吟,即可雄于振作;使以治诗之道治家,屏斥奸邪如去浮烟浪墨,则一鸣惊人,贤者固不可测。家将恢复,或不至如云林之终穷;诗愈精进,或可直入青莲、浣花之室。此吾所以望雪村也夫!此吾所以序雪村也夫!

咸丰八年小春下浣,镇平曾骧拜譔。

予自罢官旋里,轮指十有馀年矣;杜门不与外事,日以诗自遣。意兴所至,发为咏歌。举凡近代能诗之士,闻有佳著,未尝不求而展玩之,嗜之成癖;虽更有可好之物,不与易也。

客冬黄翼南孝廉从东瀛旋,言其姊夫林雪村都转天才峻特、经济恢涵,而性嗜歌吟,著有「琴馀诗草」甚富,尚未梓行。予闻之,不禁跃然起曰:『是殆与予有同嗜者矣』!因嘱借观。其即景之作,俊逸警鍊、品格杰句,美不胜收,在白乐天、陆剑南之间。其杂感、自述诸作,至性至情,真从肺腑流出,空所依倚,自成一家:一片惓惓爱国之诚,不能自已;所谓「处江湖之远,不忘其君」者欤!至其篇法简老,浑成一气,旋转能达难显之情;于少陵为神似。盖雪村少负不羁之才,继以南游吴苑、北登燕台,山川之助,胸次益旷。归里后频遭大故,其抑塞无聊之气无所舒发,恆託之诗;「穷而后工」,信不诬也。夫士苟所遇恬适而好为愁惨之词,唐之戴叔伦、明之郑善夫无病而呻,识者讥之;若雪村遭际迍艰、时事忧愤,其发为变徵之音,乌得以叔伦、善夫律之耶!

读毕而归之,爰书所见以写倾仰,非敢云序也。

咸丰九年立冬后一日,雪椒杨庆琛书于绦雪山房。

昔罗威未识昭谏而嗜其集,永叔未识子野而爱其词。予从姻亲林半痴耳雪村先生名,悉其能琴、善书,尤精诗学。尝赠以楹帖云:「雅量高涵,交情慷慨;天真脱洒,韵事风流」。尚未知其诗足以推倒豪杰也。及半痴袖其集草示予,受而读之,知其有感于怀,辄託之诗,一扫风云月露之习故云。生平所历甘苦以及忧时愤事,絜领持纲,有条不紊;较诸雕饰一字一句之间以求合于古作者之林,其格律之高下为何如也!

先生席前人荫,少年时,意气自豪,不屑屑于名缰利锁;长而历游辇下,所以益壮。夫以履丰席厚之身,而贤母独能忍慈割爱,使之习舟楫之劳、阅风霜之苦,卒克和平心性、历练才华,大变少小之习气;贤母苦衷于是乎慰,先生诗学亦于是乎进。观杂感、写情诸作,其不忘母氏之劬勤,非学有心得,弗能道也。而又感念于妻孥之溘逝、友朋之翻覆、世难之凋伤,前后十数年间不胜聚散离合之异,故其抑塞无所告语,恆藉诗以遣之;此先生诗所以发乎性情,非雕虫小技比也。至七古如「谭生行」、「哭黄香銕」诸篇,置之吴梅村集中,几不可辨;其工力犹为深造。他日或一遇其人,当为永叔之倒屣,岂苦罗威之偷「江东集」哉!

咸丰十年孟冬,愚弟廖鸿荃拜譔。

何必争追唐与宋,能言情性即诗人。十年泉石常怀国,千首词章半忆亲;残月晓风皆寄託,春花秋柳亦精神。卿云未出欣先睹,定有桑山香火因。

东瀛梅鹤继西湖,好向孤山认故吾;海国几人扶大雅,蛮乡从此获骊珠。虚心下问君师竹,盲目随声我滥竽。传到洛阳应纸贵,骚坛处处识林逋。

山阴剑南后裔翰芬。

三百篇之作,大都忠臣、孝子、思妇、劳人之所寄託;微言大义,胥于是乎在。唐、宋而降,取士皆不废诗;我朝诗学昌明,人才辈出,固未可以词章之末而忽之也。虽然,诗亦岂易言哉!无论靡蔓之音等于郑、卫者,不堪被诸咏歌;即如风云月露,鵰琢虽工而非出自性灵,要亦卑卑无足道矣。

雪村先生,风雅士也。素稔其善音乐、善书画,而尤长于诗;著有「潜园琴馀草」,尝以未获一读为憾。既而中、倭搆衅,让台议成;与先生之哲嗣达夫司马,同避居鹭门山中。有李公湘蘅者,达夫之执友、汉之乡缙绅也;袖兹编示予而读之,于写物、言怀间得伦理性情之正。其词笔之清新、丰神之俊逸,殆合开府、参军为一手。友人咸怂恿寿梨以公诸世;达夫曰:『此素志也』。夫以是诗之梗概,有曾籋云诸前辈叙而论之矣,予何言耶!然有不能已于言者:以达夫蒐理遗书勤勤恳恳、不忍令前人美泯没而无称者,于以见孝思之不匮焉。至煮酒论交,雅量高致;忧时愤事,感慨悲歌:具有乃父风。如达夫者,盖亦人杰矣哉!爰不揣谫陋而为之序。

光绪二十三年仲冬月冬至前一日,桂岭黄维汉谨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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