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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场

报告员:若英又跑回王仲原那儿去了。王仲原已经和一个舞女打得火热,若英还能不能跟他平静地生活下去呢?我们主观的希望,曾经有一定觉悟、又刚受过残酷的监狱锻炼的若英是应该跳出并不大舒适的笼子,抛弃虚伪的生活,跟新群一道去工作的。现在不是连贝贝都对那“姓王的”家里深恶痛绝而走到“新群”的身边去了吗?

当然,新群的生活是艰苦的,繁忙的,也是十分危险的。她忙着教导孩子们,也忙着做秘密的对敌工作。小凳、桌、床、箱子、衣架、油印机和必要的书画刊物。

〔小毛头在读书。

小毛头 “人生两个宝,双手与大脑……”

〔外面敲门,房东老太太上。

房东 小毛头,先生不在家?

小毛头 还没回来哩。老太太,您有事吗?

房东 有事,有一封信,想请她看看。

小毛头 你给我看看。

房东 你能看吗,你这小毛丫头?(摸她的头)小毛头(笑)试试看嘛。(她接信念)“妈妈,我到了金华,原想去江西、湖南的,因战事发生,中途折回,现在在宁波。路费用光,请速寄万元,儿秉成。”

房东 啊,小毛头,真看不出!你才读了几个月书就念得这么顺溜,我看了半天,才认得“西”啊,“南”啊,“中”啊,“发”啊小毛头那一定是您打麻将的时候学来的,对吗?

〔她们大笑。

〔新群带贝贝回来。

李新群 (招呼老房东)哦,老太太。

房东 李小姐回来了。

李新群 回来了,老太太您请坐!

房东 不客气。

李新群 哦,对哪,还欠了您一个月房钱。“房钱都交不出,还办什么学校?”您一定笑我们年轻人荒唐吧。

房东 哪有的事。大家都说您是一位能干的小姐,说话一是一、二是二的。谁也有一个困难的时候,何况又是在这个年头。本来不要紧的,没想到我儿子从宁波来信,又要我火速给他寄钱去。要不是您交了两个月房钱,我真要打背躬了。

李新群 (惊异,但镇静)怎么,您已经收到了吗?

房东 昨天晚边收到的。一位年轻的先生交给我的。还挺客气地说:李小姐托他交的,“迟了几天对不起”,其实他还多付了一个月,真是谢谢你。李小姐,你的教育真好,小毛头才读了几个月书,识字就比我多的多。

李新群 是吗?这孩子不笨,她原先在家里有点底子的。您坐一会儿吧。

房东 哦,不,今晚有几个朋友来打小牌,我得买菜去。(转身下楼)李新群 您走好。(向小毛头)小毛头,有人来过吗?

小毛头 没有,娘。

李新群 昨天晚边有人来过吗?

小毛头 有人来过,我说“娘不在”,他跟老太太说了几句就走了。

李新群 怎么不告诉我?以后有什么人找我,不管认识不认识都得告诉我。别让人家随便进我屋子,知道吗?

小毛头 知道了。娘,贝贝来了,也不许进屋子吗?

李新群 (笑)哦,贝贝例外。可是她就要走了。来来,贝贝,我给你收拾东西。(拿起一个精致的小皮箱)贝贝 李阿姨,我就跟那位陈太太走吗?

李新群 对。

贝贝 爸爸干嘛不走呢?

李新群 日本便衣监视着你爸爸,不让他离开上海。再说他还有自己的工作。

贝贝 那我就跟着爸爸。

李新群 不是跟你说过的吗?不行,你跟着他很不方便。

贝贝 我不愿意一个人到昆明去嘛。

李新群 有陈太太呀,她为人挺好的,又喜欢你。

贝贝 怪陌生的。

李新群 慢慢不就熟了吗?再说,你们到了昆明,孟 南 叔叔就会接你来的。

贝贝 那我就跟着孟南叔叔了。

李新群 对,暂时跟着他,他会给你找一个好学校。瞧,这一包东西是我给孟南叔叔带去的,放在这个箱子里。

贝贝 好。

李新群 别忘了。

贝贝 不会忘,孟南叔叔要是知道这是李阿姨带给他的,他会喜欢得脸都发红的。

李新群 瞧你这个小调皮鬼!这洋娃娃还要吗?

贝贝 要,这是妈给我的。

李新群 你舍得你妈?

贝贝 舍不得。

李新群 你不是批评她吗?

贝贝 我批评她,可是舍不得她。

李新群 对。那是两码事。我也常常批评你妈妈,可还是尽量帮助她的。(停)你想你妈再跟爸爸一道吗?

贝贝 想的。可是妈还离不开那姓王的。我知道妈吃官司的时候,姓王的跟那个坏女人一直住在一块儿的。不定哪一天他们会把我妈给害死的。

李阿姨,我不走了。(她哭得很伤心)

李新群 (抚她)别着急,贝贝。我们会随时照顾你妈妈的,决不让她出什么事。而且,我相信她会回到你爸爸那儿的。

贝贝 (抬头)那就好了。你多给我去信,把我妈跟爸爸的情形告诉我。好吗,李阿姨。

李新群 你放心,我一定随时给你去信。可是你也别忘了多给阿姨来信,告诉昆明和各地方的情形,告诉你读书的进步。

贝贝 还告诉孟南叔叔怎样辛苦工作,他身体好不好。

李新群 对,你真聪明!(发现一支玩具手枪)啊,这东西你不能带,要是在路上给检查的兵看见了说不定要引起误会的。贝贝,这个留下吧!

贝贝 好,送给小毛头。

李新群 小毛头,贝贝送给你一样武器,(做开枪状)你拿去好好儿玩吧。

小毛头 谢谢,贝贝。你真好。(欢跃接枪)

贝贝 小毛头,我真要走了。

小毛头 娘,为什么让姐姐走呢?我们住在一块不好吗?贝贝,别走,别走嘛。

贝贝 我也不想走的,阿姨说非得走。

〔两个孩子都要哭了。

李新群 别难过,孩子们,我们是中国人,我们爱祖国。可是,目前在上海,爱国是犯法的,我们随时有被日本便衣抓去的危险,为着免除后顾之忧,我们要把贝贝送到内地去进学校。你们年纪小,又是女孩子,应该知道中国女人受着双重的苦难。像我这一辈和我们的长辈,都是吃尽了苦头,受尽了罪的,就希望你们这一代不要像我们这样吃苦受罪而能过些好日子。小毛头要不是那天在街上碰到我,也许就倒在垃圾桶旁边饿死了。贝贝原过得比小毛头好,可是这些日子也开始尝到些人生的苦味儿了。你们很快地成了好朋友真不是偶然的。别难过,只要抗战胜利了,鬼子赶跑了,中国站起来了,贝贝就会回来的,你们又会玩在一起的,懂吗?

贝贝 懂!

小毛头 〔敲门,玉良随即进来。小毛头下。

李新群 啊,玉良。(握手)

贝贝 (跑过去抱她父亲)爸爸,你来了。

章玉良 来了,给你送行来了。

贝贝 爸爸,我要踉你在一块儿。

章玉良 不行的,孩子。听爸爸和阿姨的话。

贝贝 有什么不行呢?

章玉良 爸爸有事。你跟着爸爸不方便。知道吗?

贝贝 那么爸爸跟我一道走。

章玉良 不行,日本便衣不会让我离开上海的。并且我不是刚从内地来的吗?(向新群)新群,陈绮云答应带贝贝经安南回昆明,说定了吗?

李新群 没有问题。

章玉良 她带贝贝去我是放心的。就要动身么?

李新群 唔,明天就走。

贝贝 爸爸!(要哭了)

章玉良 (压制自己)好孩子,勇敢一点,孟南叔叔在那儿,他照顾你一定比爸爸还要好。到了那儿,要听孟南叔叔的话,这是爸爸送给你的礼物。一件毛衣,一枝金笔,一个小本儿,还有一面小铜旗。

贝贝 谢谢爸爸,哎呀,这小铜旗可太好了。哪儿买的?

章玉良 这不是买的,这是爸爸在牢里用铜板磨成功的。

李新群 (接着)磨得这样精致。花了好些工夫吧?

章玉良 反正牢里没事,拿这消磨光阴的。

李新群 这真是几样好礼物,贝贝,都给你装在这个箱子里了。

章玉良 (看看箱子)这是给贝贝带走的吗?

李新群 对。

章玉良 真是感激你。新群,你给她准备得太周到了。

李新群 别说这些个了。

〔门启,刘大哥上。

刘大哥 新群,哦,玉良也在这里。太好了。

贝贝 走准备好了吗?

李新群 都准备好了。

刘大哥 玉良,你的《文艺论文集》已经再版了。这是书店给的版税。小说也销得不错,在学生、小市民,甚至工人中间也很有影响。我看你就趁这工夫多写些作品,唤起人民的革命感情,指出中国人解放自己的正确道路,倒是很有好处。

章玉良 哈哈,对。(接过《文集》加以爱抚)这太好了。可知道人民还没有忘记我,这给我的鼓励太大了。

李新群 (也走过来看)我看作家对自己的书真象爱自己的孩子一样。

贝贝 哼!我爸爸就爱自己的书。

李新群 听!贝贝吃味儿了。这小东西!

〔大家笑了。

章玉良 来,这是爸爸给你的旅费和上学的学费。(把版税交给她)

贝贝 不,爸爸留着自己用。我不要嘛!(争执得几乎哭出来)

刘大哥 贝贝,收下。有刘伯伯和李阿姨在这儿,你爸爸饿不死的。

贝贝 (只得转笑收下)谢谢爸爸。

李新群 阿姨替你保存起来,回头交给你。这一下什么都全了。安心了吧。

贝贝 安心了。阿姨!(抱着新群笑)

刘大哥 (出皮夹向新群)新群,不是没交房钱吗?

李新群 (起身)房钱给了。现在催得最急的是仁泰家具店的二十五万。大哥,我正要问你,昨天晚边的钱不是你给的吗?

刘大哥 昨天晚边?

李新群 对。房东太太说:昨天晚边,一位年轻的先生用我的名义已经给了她两个月房钱了。

刘大哥 “年轻的先生”?那是谁?

李新群 我疑心是小周。

刘大哥 我问过周凡一次,他没有说什么,可是他哭了。从那之后,他就不再上我那儿来了。我看他问题很大。

章玉良 你是说周士祯?按我的印象说,这位青年还是好的,有毛病,但是热情,真诚。

刘大哥 也很能干,勇敢,因此过去我很信任他。倘使他有问题那就牵涉很广,我们这里也得搬家。我已经要小王做好准备了。真是糟糕,我老警告你们别大意,如今在自己很信任的人中间出这么大问题!

〔门启,小毛头上来急步走近新群。

小毛头 娘,昨天晚边那个年轻先生来了。一定要上来见您。拦也拦不住他。

〔说,着周凡就进来了。大家一震。

周凡 大哥,章先生,新群!

刘大哥 你来干什么?

周凡 别着急,大哥,我还不是坏人。我是来告诉你们的,门外面情形不好,好几个面生的人在门口张望,看样子是要进来搜查的。

刘大哥 (厉声)这些人是不是你领来的?你还要来卖好!

周凡 大哥,相信我,我还没有那样坏。没有时间了,你们快做准备。能搬开的就搬开,能销毁的就销毁。

刘大哥 好。让我来检查一下。(查出油印机)这个摆在这儿不好。

章玉良 对。鬼子对我们的对敌宣传很头痛,我出狱那天岛田还提起来着。这油印机还是搬开的好。

李新群 不要紧,学校是可以有油印机的。

刘大哥 (在油印机内发现了一张蜡纸)新群,这是什么?怎么不销毁掉?

李新群 (伸舌头)我大意了。这几天累得昏头昏脑的。

刘大哥 快烧掉吧。

〔房东太太在下叫:“李小姐,局里来查户口来了。”

〔便衣的声音:“不许动”!

李新群 大哥,你快走!(她敏捷地把油印蜡纸藏起来了)

刘大哥 走不出去了。

李新群 还来得及,走吧。

〔刘走到门口,碰上日本宪兵和便衣乙。

便衣乙 不许动!

〔日宪兵用枪瞄准大家。

便衣乙 这儿是育英小学吗?

李新群 是的。

便衣乙 你就是校长?

李新群 是的。

便衣乙 立过案了吗?

李新群 还没有。

便衣乙 怎么不立案?

李新群 正在筹备,就要申请了。

便衣乙 (向刘)你是这学校里的吗?

刘大哥 不是。我是来要账的。

李新群 今天没有钱,你把账单拿去吧。

〔刘大哥欲接账单。

便衣乙 不许动!(上前拿过账单)你要什么账?(看账单)

刘大哥 买家具的账。

便衣乙 多少?

刘大哥 二十五万。

便衣乙 (对账单数目相符)唔,什么家具店的?

刘大哥 仁泰。

便衣乙 有良民证吗?

刘大哥 有。

便衣乙 拿来。这上面没有填“家具店”呀。

刘大哥 没有。因为我是给好几家店子跑街的,所以就填了一个“商界”。

便衣乙 (对玉良)你叫什么名字?

章玉良 (递出一张名片)章玉良。

便衣乙 (接了名片,颇有所获)唔,好,好极了。

〔章玉良不语。

便衣乙 你来干什么的?

章玉良 我来看我的女儿来了。她在这儿上学。

便衣乙 学校还没有开学,她上的什么学?

章玉良 她是一直跟着李先生的。

便衣乙 谁是你女儿?(指贝贝)是这孩子吗?

章玉良 (点头)对。

便衣乙 (对贝贝)你叫什么?

贝贝 叫贝贝。

便衣乙 几岁了?

贝贝 十二。

便衣乙 (指玉良)他是你什么人?

贝贝 是我爸爸。

便衣乙 唔,(看小毛头)这孩子呢?

李新群 她叫小毛头,也是我学生。

便衣乙 怎么你有手枪?(从小毛头手里抢过来,见是玩具,望地下一甩)呸!对不起,我们要检查一下。

〔先检查书籍,继续检查挂着的大衣,口袋。发现油印机。

便衣乙 私藏油印机,印反动传单,是不是?

李新群 这是学校里印讲义用的。

便衣乙 还没有开学,印什么讲义?

李新群 总要印的。筹备期间,印招生广告什么的。

〔便衣乙打开皮箱检查。首先发现洋娃娃。

贝贝 那是我的洋娃娃!

日宪兵 不许动!

〔贝贝只得站着。

〔便衣乙把箱子里的东西都抖乱了。

便衣乙 (向日宪)查不到什么,(指玉良)把这个人带走吧?(出名片)日宪兵 刚放出来的,不必了。

便衣乙 那么……把这个拿走!(提起油印机)李新群 拿走了。叫我们用什么呢?

便衣乙 今天不带人便宜了你们,晓得吗?走!

日宪兵 是!

〔日宪兵和便衣乙下。

小毛头 (拾起摔断的手枪)瞧,他们把枪给摔坏了!(哭)

李新群 别哭,小毛头,回头给你买一支新的。下去玩去吧。

刘大哥 新群,那张蜡纸呢?

李新群 在这儿哩。(从皮鞋底下取出)

章玉良 好危险!

〔李新群取洋火把蜡纸点燃了。

刘大哥 周凡,昨天晚边的钱是你给的吗?

〔周凡不语。

刘大哥 你哪来那么些钱?发了财吗?这学校的房钱是该我们给的,(取款)还给你吧。

〔周凡不接。

〔小毛头又上来。

小毛头 娘,有人找周先生。谁是周先生?

刘大哥 (厉声问周)你又带谁来了?

周凡 没有啊。

〔抓周凡的便衣甲走上来。

便衣甲 是我。没有什么,今天也跟往常一样,他在头里走,我从后面跟来的。(有礼貌地进来,见大家)哦呀,济济一堂!好啊,小周,跟我们介绍介绍吧。(见周凡不语)不介绍也成,大部分的先生们我是认识的。(指玉良)您是章玉良先生,对不对?是我请你们夫妇到宪兵队去的呀。这位是李新群小姐,孟南先生的夫人,不错,挺有才干的,我们很佩服。(向刘)您,刘先生,闻名已久没见过面,今天才有识荆的机会……

周凡 (走近便衣甲)张先生,这事该怎么办呢?

便衣甲 不要紧。刘先生,章先生,我可以保证,只要你们肯跟皇军合作,是什么事也没有的。

周凡 是啊,刘大哥要我跟您谈谈“合作”的条件。

〔刘、玉良等眼睛里怒出火来。

便衣甲 (走近窗边)好,咱们谈谈吧。

〔周凡猛然向便衣甲的头上一击,抱住这个特务从窗口滚下楼去。

便衣甲 “啊”的叫了一声,从屋瓦上一直滚,滚到另一街口,跌到街心,两人都死了。

刘大哥 (呆然对此,听得那一声巨响之后,对新群)我们赶快转移!

——暗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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