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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二四

马政杂录

上此题原作「马政六」,「杂录」二字又在

正文之上,盖《永乐大典》标目原作「马处六杂录」。今据统一体例改。

五代监牧多废,官失其守,国马无复蕃息。国初,始务兴葺,遣使岁诣边益市马益:疑误。,自是闲始充矣。太平兴国四年,太宗阅诸军战骑多阙,诏市吏民马十七万匹,以备征讨。景德因用兵,时或括买。至北戎请和遂罢。是岁,平太原,遂加兵于幽州,得汾、晋、燕、蓟之马四万二千余匹,内皁增多,始分置诸州牧养之。孳生(拘)[驹]稚,以什四为率;有病毙者,以多少为主者赏罚。又西北边鄙州军,招市不绝。咸平三年,置 牧司,总内外马政。其后岁遣判官一人巡行诸监,取孳生驹二岁以上者点印之,岁约八千余匹。凡京城诸州饲马兵校万六千三十八人,坊监及诸军马二十余万。每岁京城市草六十六万六千余束,麸料六万二千余石,盐药油糖九万五千余觔、石,校诸州军所费不在焉。左右骐骥院、六坊监止留马二千余,皆三月出就放牧,至秋冬而入。其御马,惟备用者在京。诸班不自放马,寄两院 牧。其牧地自京畿及诸州军,皆遣使臣检视水草善地标占,诸坊监总四万四千四百余顷,诸班诸军又三万九百余顷,以为定制。皆有凉棚、井泉。所属县令检校之。外坊监亦有四时逐水草以肆游牝者,孟冬别其羸病,就皁栈而饲焉。皆有医分视乘治,校古之名良药通用之。凡市马之处,河东则府州、岢岚军,陕西则秦、渭、泾原、仪、环、庆、阶、文州、镇戎军,川峡则益、黎、戎、茂、雅、夔州、永康军。皆置务,遣官以主之。岁得五千余匹,以布帛、茶、他物准其直。旧运铜钱给之。太平兴国八年,有司言戎人得钱悉销铸为器,乃定此制。其后诸州市蕃马,给直渐高,务增数以为课绩。景德中,戎事已息,因诏条约之。景佑三年四月,再定诸州买马额,比除自前放券时病患马数各二分。又正额外,更有省买额。秦州蕃部马万八千七十匹,省马五百匹;渭川蕃部马二千五百六十匹,省马二百四匹;府州蕃部马千一百匹,省马四百六十匹;阶州蕃部马五十匹,省马千匹;环州蕃部马三百一匹,省马不立额;鄜州蕃部马四百二十匹,省马不立额;火山军蕃部马千五百一十匹,省马不立额;保德军蕃部马三百二十匹,省马不立额;文州蕃部马二十匹,省马七百二十匹;岢岚军蕃部马不立额,省马三百五十匹;夏州唐龙镇、丰州、仪州、庆州、泾州、原州皆不立额。凡买马等仗,自四尺七寸至四尺二寸有六等,每差以一,给其直脚。大马自绢二十九匹端至十九匹端六等,每差以两。牝马自绢十六匹端至十一匹端六等,每差以一。旧马价有以缗钱计之,为十等,自三十八千至十八千,每差以两。又有招马之处,秦、渭、阶、文州则有吐蕃、回纥,麟、府州则有党项,丰州则有藏才族,环州则有白马、鼻家、保家、名市族,泾、仪、延、麟州、火山、保德、保安军、唐龙镇、制胜关则有蕃部。每岁皆给以空名 书,委沿边长吏差牙校入蕃招买,给路券送至京师,至则估马司定其价。自三十五千至八千凡二十三等,旧选三岁至十七岁者。景德二年,诏出市四岁至十三岁者,余听私市。其蕃部又有直进者,自七十五千至二十七千凡三等。有献尚乘者,自百一十千至六十千,亦三等。凡入马于官,皆使医(辩)[辨]其不病者取之。脊甚,槽脚甚,膝喎,肺黄病,额邕页揩擦,疥痨,承重骨大,鹅鼻,蒺藜骨、掠草骨大,拽胯,谷晕眼甚,磁膝,单贝赞,雨只贝赞、热发、饥瘐慢病,毛焦,腹趬, 节、攒觔,共蹄骨、越骨大,硬甚,揭骨、天定骨甚大,脚 ,枪风骨大,膊伙,通膊疮,疳疮,透气,拖清。鼻有黄脓,鼻湿,附骨大,拨踝,烧启,破筋骨,先开喉已较,已上为病重者,不买。肺驱,肺牵气,把腰膊,腰失力,抹砚,拽胯,卒热;鼻湿,白脓,喉骨胀白脓,草结白脓,心黄,心疽带黄,肝昏不明,黄膊痛,鹰翅骨大,肺毒,疳眼,掌骨跙痛,把膊,低头难,中风,偏风,乌风,眼赤。已上马中格,虽有小病,可疗者买之。 腕软腕搭甚,偃膝甚,脚不堪,凡御马有三等:御马每日一十五匹,入殿作三番祇应。若驾出,则引驾马十四匹,从马二十匹,皆鞍勒缨复全。其次给用,又有十五等:一拣中马,二不得支使马,三添价马,四国信马,五臣僚马。景德四年,诏中使简定马六十匹,以备 臣合赐马者取之。赐毕复增,常足其额。又内职出使者多求赐马。大中祥符三年,以其例或不均,诏(驱)[枢]密院定 臣出使赐之以马条例。六诸班马,七御龙直马,八捧日、龙卫马,九拱圣马,十骁骑马,十一云、武骑马,十二天武、龙猛马,十三配军马,十四杂使马,十五马铺马。国初,诸州置阙马,取民马补之。开宝五年,诏罢。自恩赐外,皇族及内臣伎术官、要司职掌皆给之。凡马所出,以府州为最。盖生于黄河之中洲曰子河汊者,有善种,出环庆者次之。秦渭马虽骨格高大,而蹄薄多病。文、雅诸州为下,止给本处兵及充铺马。契丹马骨格颇劣、河北孳生者曰本 马,因其水土服习而少疾马。又泉、福州、兴化军亦有洲屿马,皆低弱不被甲,唯以本道厢军及江浙诸处铺马。福州四牧曰永峭、龙湖沥崎、海澶,泉州二牧曰浯州、烈屿,兴化军二牧曰东越、候屿。旧十一牧,大中祥符二年废湄州、山秀屿、南匿三牧,每牧置 头牧户以主之。每岁孳育,本县籍其数,以使臣一人提点。凡马 号十七,左字,左骐骥捧日马内瓦侧印,拱圣马内瓦横印,骁骑马内沟正印。右字,右骐骥院捧日马,外尾正印,拱圣马外沟正印,骁骑马外沟横印,龙猛马外尾侧正印。千字,左骐骥院龙猛内沟正印,杂使马内沟横印,递马内瓦倒印,右骐骥院杂使马外砚骨横印,递马外瓦倒横印。上字,左骐骥院给诸班直、诸军军员马,临时印,无定所。右骐骥院给诸班直、诸军长行马,外人所印。立字右骐骥院给诸班直、诸军军员马,外人所印。永字,左骐骥院给诸班直、诸军长行及外诸军长行马,临时印,无定所。右骐骥院外人所印。又诸监三岁亦永字印尾骨。官字,蕃戎所贡及岁时牧市之马,初用之,牝印其项,(牝)[牡]印其髀。诸监牧驹生二岁亦如之。凡马骨相应图法可充御马者,止以官字印其项,令圉师调习之。吉字,两院诸马自龙猛马以上稍驵骏者即之,以备近臣中(谏)[拣]生日所赐,及拣选支用。又坊监马,部送至京,及选配他处,亦以吉字印甘污沟。天字,国信马及诸班供圣、骁骑马,用天字印。大中祥符三年,令别以字易之。主字,王字,方字,与字,来字,万字,小官字,自诸班马而下参给诸用者无定额,或以王字至小官字,凡七等,印号印之。退字。凡诸州军和市马不及等及选退斥卖者,皆印之。凡马毛物九十二种九二十:原作「九十一」,据下文所列总数及《群书考索后集》卷四四、《宋史》卷一九八《兵志》一二改。,叱拨之别八,红耳、鸳鸯、雄花、丁香、青骝、、紫骝紫骝:原无「骝」字,据《群书考索后集》补。按此段名目,《辑稿》与《考索》互有异同,不再一一出校。青之别二,纯青、护兰。白之别一,纯白乌之别五,纯乌、钓星、历面,白脚、护兰。赤之别五,纯赤、钓星、历面、白脚、护兰。紫之别六,纯紫、钓星、历面、白脚、绿(发)[鬃]、护兰。骢之别十一,白骢、钓星、历面、白脚、乌青、花、黄、荏、铁、护兰。赭白之别六,纯赭白、钓星、历面、白脚、护兰。骝之别八,枣骝、金口、燕子、黄、黑、钓星、历面、白脚。騧之别六,纯騧、绣膊、钓星、历面、白脚、护兰。骆之别五,纯骆、钓星、历面、白脚、护兰。骓之别五,纯骓、钓星、历面、白脚、护兰。之别八,青、青、紫、黄、钓星、历面、白脚、护兰。驳马夸之别六驳马夸:原作「马犮马(马)」,据《宋史》卷一九八改。下同。,紫、赤鸟。骠之别七,赤骠、银鬃、黄、钓星、历面、白脚、护兰。驳之别三。驳、起云、银缰。凡马色以叱拨、青、白、紫纯色及绿马犮骝为上,骢、赭、骠、骝、騧、白、赤为中白:疑当作「乌」,「白」上文已有,而前十六类中独未数「乌」。,荏●、骓、骆、驳、马犮、驳马夸为下。

太祖建隆二年十月诏,先是,两河之民入虏界盗马,边吏籍数以闻,官给其直。方务镇抚,岂容私掠 自今一切禁之,仍悉还其所盗马。

开宝四年正月,唐州刺史曹光实言:「黎州两县主客户止二百三十九,州司每差送官买马至雅州荣经县,山路险阻,往复三百余里,人得雇脚钱百文、口食米六升,人甚苦之。」诏令发雅州在城军三十人往备牵送。

十月,知邕州范旻言:「州人罕种粟豆。今(抹)[秣]马草料官中虽不阙支,将来收籴,亦应至少,不足备用。然冬草长青,有马自可放牧。」诏如实无草豆收籴,冬常有青草,则依旧牧放。

七年十一月,升州西南路都总管曹彬言大败江南兵于采石矶,获战马三百疋。江表本无战骑。先是,朝廷每岁赐与数百疋,至是驱为前锋,以扞王师。及获之,验其印记,皆前所赐者。

太宗太平兴国八年九月,诏:「临淮、寿春、浮梁,先禁马高五尺以上,不得渡淮。今浙、江已平,吏犹守旧法,宜除之。」

端拱元年四月,国子司业孔维上言,请禁原蚕以益马。帝嘉之,令付史馆。

淳化二年十二月,诏圉人取善马数十匹于便殿,设皁栈,教以刍秣。帝以其法亲谕宰执,仍颁于诸军,复以马医方书数本赐近臣。其法:马上槽时,先饲空草,然后加麸料伴喂,不得水多。饲毕,歇一两时,乃可饮以新水。春夏宜数饮。不明乘骑来,候喘定汗解,方得饮喂。仍不得饲以旧草,多成肠结。冬月勿饮水。水草中无使有沙石、粪土,食之肺及肠胃成病。初乘时,勿便纵走,骤走多肺病,皆由此致也。

五年五月,雄州马商仇绪等三人献良马五匹,帝亲临,命圉人阅试之。四马皆驽,悉留内闲,优给其直。先是,绪等以市鬻戎马为利,供奉官张从吉常私市善马于绪等,不获,因诬奏绪等恣横,请徙河南诸州。诏令部送至阙鞠之。无状,各赐白金五十两,并其家遣还故郡。至是,绪等感帝辩其冤,以良马来献。

(直)[真]宗咸平四年十一月,诏河东管内广锐兵本军有逃亡马,限两月内,即许阙马兵士承之。如过限无承者,即配别军。先是,河东广锐兵悉是土人,其马皆本军团甲选良马而置,谓之马社。故广锐之马壮勇而少亡失。若其人逃亡,即官司以马配诸军。时有奏论:广锐诸军率社置马,人亡而马配别军,颇为不便。又将帅上言:其马若配本军,即阙马兵士不思买置,但冀有阙而承之,亦恐启幸。故有是诏。(直)[真]宗曰:「广锐三十指挥各自置马,甚利国家。若失条贯,尤所不可。今如此指挥,则阕马兵士逾两月无望,必自置矣。」

景德三年三月,诏沿边州军岁贡马,其堪充御马者,止目为第一等马,送至阙下。所买多者,论其赏。先是,帝曰:「诸处所买马,取其高大者,遣使臣部送,目为御马纲。」及马至,阅视之,率皆常品。盖部送者利以御马为名,在道求索供给,颇为烦扰。故有是诏。

三年十一月,枢密院言:「(请)[诸]州所买蕃马,岁增其价。盖沿边州军,冀为课绩。方今戎事已息,监牧渐蕃,亦宜常为节制。欲遣使臣劾其增直之罪以闻。」从之。

四年八月,诏:「 牧司内外坊监累行条约,尚未整齐。如间出入见管马数,亦未的确。可选朝臣二人、内侍二人,遍诣诸州,点检制置,具数以闻。事有不便,即令条例,与 牧使同定夺闻奏。」

九月,诏:「自今后诸班直、诸军马牧放时,有(任)[生]驹马,内在京者,具数牒送 牧司纳换,在外者,即令逐处差人牵送往侧近州府有马监处送纳,不得随 下槽牧放,枉致抛死驹子。仍具纳马军分指挥、阙马人数,疾速分析闻奏,支填往彼。其广锐等鞍马,不得随例纳换。」镇、定等州副都总管王能言:「放马骁武军使许澄、云翼副兵马使董嗣,令节级长行待马生驹子,随处打杀。恐已后牧生破死,致不迭分,所负不了。自后生得驹子,即是节级长行打杀。」澄等具状,诏员僚并杀马驹长行处(轩)[斩],余干连人决配本城及牢城。论事长行董赞,令侍卫马军司给帖,补充骁武押官。故别有诏令而申戒焉。

十二月,诏:「契丹人使到阙,差赐御筵酒果及勾当使臣所得事例:马令于左骐骥院送纳,每匹左藏库支与钱二十千,令内侍省依此指挥,更不逐度降宣。其书并谢恩表状,缴送枢密院。」

大中祥符元年正月六日, 牧制置使言:「京城坊监马病,即送养马务,素无赏罚之格,以故废惰多死,愈者百无三四。自今望勒本坊监养疗,岁终比较,以为殿最。」从之。

二十一日, 牧制置使言,兽医副指挥使朱峭定《疗马集验方》及《牧马法》,望颁下内外坊监,仍录付诸班军。帝虑传写差误,令本司镂板模本以给之。

四月, 牧司言:「近以养马务医养病马,明立赏罚。今较一季,死损至少,其使臣将士勤力者,望量与迁补及等第赐赏钱。」从之。

二年七月, 牧制置司言:「河北、河南孳生监马,四时在野,不给刍粟。每冬雪,无草龁,多致死损。望令诸州量加秣饲。」从之。

八月, 牧制置使言:「河北诸州就粮禁军,阙马数渐多,乞差官于并州拣选麟、府州蕃部省马,据合入色额取便路支填。不入京,免为往复。」从之。

三年正月,帝曰:「沿边诸州差殿侍押蕃部省马到京,估马司验瘦瘠者,等第责之。如闻殿侍于逐处交割之时,元不开坐肥瘠分数,到京后估马司裁酌科校,因缘为弊,人颇不平。可诏自今于逐处具肥瘠分数公文付之,至本司交割点检。」

二月七日, 牧司言:「在京养马务医治病马,已令兽医各上槽,分逐季比较,明示沮劝。其逐坊监医治病马及上下槽时,亦约此体例,以定赏罚。」从之。

十四日, 牧制置使言:「养马务近已立赏罚条格施行外,其内外诸坊监,令定抛死及一分已上,主者等第科罪;其医较病马约以分厘及生驹六分已上,并为给赏条例,乞颁下。」从之。

七月二十六日,诏:「 牧司在京及外坊监,自今生驹及五分,死失不及分者,使臣军校等第支赐;生驹不及数而死失及分者,差级科罚。其生驹倍多、死益少者,就迁一级。」

八月六日,诏:「沿边买马州军使臣及总管、钤辖,无得将省马务买到官马指射借取乘骑,仍将草料脚下请领,犯者论其罪。」

十一日,骐骥院及坊监言:「喂〔熟〕,一马日破草七分、料七胜;喂生,一马日破草七分、料六胜。岁终较之,喂熟者病死数多。令阎承翰定之。承翰言:「先差内侍高品王守文往自府州,押省马百匹赴京,沿路依常给草料分数,粝生秣饲。至京,送坊监别槽养喂,如在路时分数。比及一年,止抛马四匹。如此,知喂生甚便。今恐料六胜不足,请皆给七分。」从之。

四年五月,宣示在京骐骥院、坊监马,先据 牧都监张继能所奏,减支刍粟,并生喂料。内外之言皆称非便,可诏令依旧例施行。

,致损官物,虚有扰民。欲令约用时,收买供给。又里胁马要足,岁用团纸五万二千八百张,令减三分之二。唯御马里胁仍用团纸,其余乞以故纸充,一岁可减省麻豆、鸡卵、猪胆合万余数。其元计药物六万八千八百八十九,亦减十分之七。」从之。 十八日, 牧都监张继能言:「左右骐骥院、六坊监、养马务等处,常用药。先据兽医指挥使朱峭等所定《医马药方》十道,内二道常使,嚾啖有备。遇阙绝时,即配买。余八道非常用自来诸坊监计料预备,久积尘

十月,秦州言,诸蕃族首领乞印老小退马者,欲令本州岛量匹数印退给付。诏:「自今甘州回纥并宗歌族进奉鞍马到州,告乞印退者,仰看验,委是老小不堪中官入券,即与相度印退,取便货卖,不得夹带不系蕃部者一例上京。」

兵 宋会要辑稿 兵二四 马政杂录 二原标作「马政七杂录」,改从一体。

马政杂录二原标作「马政七杂录」,改从一体。

大中祥符四年二月,诏以西幸汾阴,沿路病患鞍马,令行在 牧司指挥赴同州沙苑监养喂医疗。仍本监(司)[使]臣据送去马数,分擘定兽医、节级、槽头、兵士养喂医疗。如是医较数多,其使臣等当议酬赏。若大段至死,并当勘断。仍五日一具医疗已较及抛死匹数闻奏。

五年三月,帝谓宰臣等曰:「 牧马数,亦当岁较其耗登。诸蕃马月奏其数,但无比较。且以去岁所奏比日近奏数,约少二万。」制置使陈尧叟曰:「盖已给诸军矣。亦虑去岁遇雪,马有死损者多。自前牧马虽经冬,不给刍膏。臣近已指挥坊监,如遇雪,有妨牧,则量给之。」

四月, 牧制置使言:「近置中牟县淳泽监。在京自来岁留准备供使马多至万七千匹,少亦不减万余匹。于左右骐骥院及六坊监养饲,岁费刍粟不啻四百余万石。今欲分定色额,在京每岁各比留二千匹,约拨马五千匹赴淳泽监牧养。或京师要马填阙构抽,止经宿便到,岁可减草三百余万束,粟豆称是。兼填阙马在淳泽牧放,必少病患,减得抛失。」

五月四日,诏 牧司,自今所支填河北诸处马铺马,拣选无病患、低壮堪乘骑驰骤者充。

十八日,诏:「自今臣僚使臣,已有请到合破官马二匹及曾宣赐并已借官马见在者,因差使,更不得乞借支。令骐骥院勘会本人脚下见无请到宣赐借支马,方得借与。候事毕回日,画时送纳。若脚下已有官马,即未得支借,具奏取旨。」

七月,诏在京养马七千匹,淳泽监牧养监马数在内,分擘养放。左院坊监马千五百三十匹,常留在院坊监养喂。御马二百八十七匹,亲王马百八十匹,驾头传宣马二百四匹,楚王宫马十匹,短镫马二十八匹,启圣院十一匹,玄寂观二匹,复改为太和宫。四百七十匹留准备支使。如牧马数多,逐旋送淳泽院养放;或数少,要马支配,即却于本监马内依色额拣取配填,或医较马内拣选支使。国信马二十五匹,诸班马五十匹,御龙直马二十匹,臣僚马三十匹,捧日、龙卫马百匹,拱圣马五十匹,骁骑五十匹,云武骑马五十匹,天武、龙猛马三十匹,诸杂配军马三十五匹,杂使马三十五匹,马铺马十五匹。右院坊监马千五百三十匹,常留在院坊监养喂。御马二百匹,拣中马三百一十匹,短镫马二十匹。四百七十匹留准备支使。如牧马数多,或支马数少,并依左院例。国信马二十五匹,诸班马五十匹,臣僚马三十匹,捧日、龙卫马百匹,拱圣马五十匹,骁骑五十匹,云武骑马五十匹,天武、龙猛马三十匹,诸杂配军马三十五匹,杂马十五匹,马铺马一十五匹。牧养监马千五百匹,七百五十匹左院,七百五十匹右院。淳泽监马三千五百匹。千七百五十匹左院,千七百五十匹右院。除(比)[此]马数外,更有牧到马,并今左右骐骥院依大中祥符五年诏,委自两院监官勘会,逐时擘画定合支送去处,申取 牧司处分。

六年二月二日, 牧制置使言,淳泽并诸处马监,每冬寒至,春草未出时,马 在野,多因草少,致成瘦弱。遂乞预于七月散差使臣于棚侧近刈白草堆积,准备秣饲,颇甚利济。数内有刈到万数不少或全不及分数者,令具等第闻奏。帝曰:「可第为三等:上者与家便差遣,中与依例差使,末等降近下监当。」

二十五日,知河南府言请增市刍粮,以广储备。 收司因言洛阳监秣五千匹,岁费颇重,只令裁减二千。帝曰:「大都马数及十万可止。」宰臣王旦曰:「若听民间任便畜养,官有所须,即以本直市之,犹外也。况所费刍秣,皆出两税,少损马粟,用资军储,亦当世之切务也。」

二十九日,诏云武骑已下马颇低小,自今各与增起一等。

七月,诏 牧司坊监兵士盗杀官马三匹已下,并决配沙门岛,仍着为定式。先是,有郑州原武监兵士李凝、刘乂盗马一匹亡走河阴,复杀其马以鬻钱。既捕获,鞠之得实,决隶海岛,因有是诏。

十一月,代州钤辖韩守英等言:「勾当丰州蕃汉公事王文玉状:当州进奏鞍马藏才蕃部元在黄河北异山前后住坐,去州约五百里,皆从赵德明北界过往,并无人烟,兼于德明榷场内,每匹纳买路绢一疋、大茶十斤。以此艰难,近少有至者。窃缘藏才一路,地接子河汊,所产鞍马,格式不大,骨体甚良。若官中以天武马为格拣选入券,即多不及等样,况降致 书,令差人入深蕃勾招,其藏才最居远地。今若令于府州拣选入券,则又所属州府不同,虑恐阻隔蕃部,不来进奉。欲乞差兽医一人至当州看验鞍马,依旧例于当州抄札入券,委得用心当面拣选本产鞍马。欲依所请施行,所有兽医人,仍乞于麟州飞骑指挥内轮差一人往彼,逐年替换。」从之。

七年三月, 收制置使言:「乞自今令教骏兵士 擎马 杌子,每日随至殿门外,别差骑马小底三人将带入殿内。候驾起,即于殿门外却交与教骏兵士,随马祇应。」从之。

五月, 牧制置使言:「近点检 牧司帐管三岁、四岁、五岁已上杂大马二万匹已来,多失调习,致生恶,乘骑不得。已擘画创置单镇监,并展源武、淳泽监地养放。于七月一日,差人先拣取二千二百匹上京,分与两院坊监,骑习惯熟,即送单镇、原武、淳泽等监养放。其余逐旋依此,于外监勾取上京调习,送赴逐监。」从之。

六月十二日,诏军头司今后应权管回忠佐带到马,并令送纳。

二十三日, 牧制置使司言:「奉旨,于七月一日勾取外监三岁、四岁已上杂配军大马。每(蕃)[番]作二千余匹,上京赴天驷监骑习。乞差内臣一人往鞍辔库点检见在或制造第一鞍辔三百副,付骑马直指挥使蔡兴,令分擘与四监,应副骑习鞍马。所有骑习马节级、兵士,乞依淳泽、单镇监例,每月请受外,更特支钱二百文、减月粮五斗,却日支口食二胜。」从之。

九年三月,诏禁臣寮私于沿边州军买马。必有所须,皆先禀朝旨。

九月,诏:「自今唐龙镇进卖鞍马,令河东转运司指挥唐龙镇、火山军更不得点检印记,并令牵送岢岚军。候到,子细拣堪配军马,依例印记入券,上京进卖。内些小饥瘦堪 举者,亦与印记,上京进卖。即不得将不堪马入券,及妄有拣退好马,致蕃部别有词说。」

十一月,枢密院言:「 牧司押马殿侍条贯,不分地里远近及押过匹数,一例酬奖。乞自今须三年内押过马六百匹已上,往来及万里,如抛死、病患、寄留、减臕饥瘦,总计三厘并三厘以上,并与三班差使;其三厘以上至五厘,押马五百匹已上,更不理往来地里,即与指使差遣。若五厘以上不及者,并不理押过匹数地里,特给赏钱十千。」从之。

天禧元年八月十八日, 牧制置使请以十三岁已上配军马估直出卖。从之。

二十七日,帝谓宰臣等曰:「如闻诸处牧地,近缘蝗旱乏草。昨经大雨,皆复生,不妨蓄牧。」向敏中因曰:「所议减省马,若止令市十三岁已上者,必虑其数无多耳。况今国家马数倍多,望广令出卖。」王钦若曰:「若将所市蕃部马出卖,即 议便谓有损武备。」帝曰:「可更酌其利害以闻。」

十一月,敏中又言:「近岁边陲彻警,兵革顿销。然诸军战马尚未减数,颇烦经费。望加裁损。」帝曰:「已令内中精选止留近上等第马,其余令民间货卖,定价闻奏。」

十一月,(诏)估马司言:「所(牧)[收]臣寮谢恩并节序进奉鞍马,多是有齿岁及病患小弱,不堪配军支使,虚费刍秣者。乞自今每进奉马,须将壮嫩无病堪配军支使者充,并下估马司收纳,(时)[待]监勒兽医人子细看验讫,送左右骐骥院收管,不得纵容启幸。」

三年七月,诏入契丹、夏州使自今所得马,令雄、延州差使臣部送赴京,具毛齿羸瘠之状以闻。

四年闰十二月,诏:「在京院务坊监节级、槽头、刷刨、长行并诸色公人等:偷拔马尾一两至二两,决臀杖十七;三两至四两,臀仗十八。仍于本所榜枷,令众二日。五两已上者,臀杖二十,决讫,奏配远处重役。如只于一匹上取到,即据所犯两数,依立定刑名施行。若是众马上取到,与倍两数断遣。」

仁宗天圣元年十一月二十日, 牧司言:「鄜延路有承受使臣二人,欲乞令兼管句起发鞍马事。候延州场买下匹数,编拣无病患者,每二百匹为一纲,催发往同州沙苑监交割。其饥瘦病患者,别作番次,令缓慢牵喝往彼。」从之。先是,沙苑监言延州马纲并令人管押至监,有以九百余匹为一纲者,病马相杂,至多损死。故有是命。

二十五日, 牧判官晁宗悫言:「诸监比较马,每至年终抛马及分,本监使臣罚俸,正副指挥使科较。员僚已下至槽头、医兽、兵士,却用 牧比较条,有不及者,等第支添赏钱。检会科罚条支赏条贯止有正副指挥科罚条,即无赏给之例。若遇抛马及分,即一例等第科罪。如支赏之际,却独不该沮劝之格,似或未均。自今欲乞诸正监指挥使,如遇抛马不及分,依员僚赏赐例,等第支赐。」从之。

三年十二月, 牧司言:「在京诸军收到马驹才及周岁,便即送纳。缘其嫩小,多致失所。自今请令及二年,方得送。若未纳间,官为量给草料。」从之。

四年九月,三司言乞收市准备在京马料万数至多。帝问宰臣:「诸坊监牧马几何 」王曾曰:「今来比之五代,马数倍多,刍秣之费,岁计不下数百万。盖措置利害,未得其要。若将向西逐次估买入中官马立定分数,自今取便于民间市易,可三二年,大有蕃育,急缓取之,必无阙用。如此,公私皆便。」帝深然之。

五年二月,诏:「自今从北界却回思乡人户,带到马堪配上军者,支钱二十贯;不任配军者还主。」

范讽言乞今后止绝官私人不得兴贩蜀马入铜钱界,南马不得过江北,有举人、客旅乘骑鞍马到渡口,例不放过,只就江南岸货卖,步行前去,艰辛道路,甚伤和气。欲乞今后应僧道、举人、客旅等非贩卖马者,各许乘骑一匹过江。」从之。 景佑三年七月十七日,知江州李溥言:「

宝元二年七月二十二日,诏今后诸色臣僚更不得于府州买马。

康定二年七月,诏:「诸路本城厢军员阙马,听自市三岁以上、十三〔岁〕以下、高四尺一寸者,用印附籍,给刍粟。」

八月,诏:「今后边上臣僚如旧例合该于府州买马,并许依旧例,具状闻奏,当议许令府州收买。」先是,宝元二年七月条贯,禁臣僚府州买马。至是,言者以官中价小,蕃马不来,故有是诏。

庆历元年十二月,禁沿边臣僚私市马,阙马者官为给之。

八年九月,诏 牧司:「自今殿前马步军副都指挥落管军,各赐所借马三匹;殿前马步军都虞候,捧日、天武、龙神卫四厢都指挥使二匹,军都指挥使一匹。」旧制:凡管军皆借马五匹。至罢,犹借留。至是, 牧司请裁而赐之。

皇佑元年八月三日,知益州田况言:「乞将养马务见管黎州买到第二、第三等马,计纲发赴陕西转运司交割,就近支配阙马兵士。」诏令陕西转运司相度。如堪配填诸军,即分配;如不堪支与诸军,并支拨与马铺。

九月,诏河北两地供输民无得市马出城,犯者以违制论。先是,河北安抚司言雄州容城、归信县民多市马出入边城中,近为契丹籍送幽州。故条约之。

嘉佑四年五月十九日,文思使带御器械邓守恭等言,乞支丁、万字马着脚乘骑。诏于合支本等马内先次拣选驯良者支,别有差遣,不得带过。

英宗治平元年十二月十三日,令中使选马赐皇子颍王。王言:「闻中使选官马,将以赐臣,而使人乞选拣中马。此非臣子所敢乘用,乞止于礼物丁、万字马中支赐。」从之。

二年二月二日,以供备库副使刘策、内殿承制高升分往陕西、京西路计会马递阙少递马匹数,于监牧司或马监杂支马内拣拨,等第配填,及八分止,仍开析闻奏。」

三年正月十八日,枢密院言:「使臣差出勾当,许乘递马,体例不一。欲检会前后条例,就差本院编例官重行删定。」从之。以上《国朝会要》

神宗熙宁元年正月十八日,枢密上文武官合乘递马条贯,因言:「先给递马者太滥,所在马不能充足,以致急令有所稽留。检会祖宗朝臣僚差遣有赐马者,以带甲为名。盖沿边要用任使故也。时平既久,侥幸干求,日以滋蔓。今欲应使臣合门祇侯以上充三路州军路分总管、钤辖、都监之比,依旧赐马价钱外,其余职任文武官,一切罢去。」从之。二十五日,枢密院言:「雄州自来将入国使副等所得马送定州高阳关路总管司,配填诸军。其间甚有病患瘦弱、不堪披带者。」(逐路)诏总管司,依格式拣选,验有筋力无病患、堪任披带者,即得配填诸军,余充杂支。

三月四日,殿前马步军司复位夺到牧放鞍马约束条贯。诏令施行,仍告示牧放官员,使晓会遵守。

十七日,枢密院言:「昨差供备库副使高涣提举牧放诸军班马,其死损数不减于旧。」诏以高涣为大名府路兵马都监,余使臣并废罢。其牧放,令殿前马步军司依旧差人,仍别立约束条贯,务定牧马不至损毙。

八月三日,河北转运司言准朝旨,四路都总管司勘会骑兵见管堪披带马约及三分已上。诏令 牧司于本路诸监择堪任披带马增给之。

二年五月十七日,诏今后御马四直阙马,如 牧司阙本等马,即支骁骑、龙猛马充填。

,不及格尺,并送监牧使司,令擘画支使。所阙额者,便依分数补填。今河南、河北分置监牧使,既准朝旨,见勾追本路马军亲自拣选次,即未委送河南或河北,兼所阙额,令监牧司或本路买马司补填。」诏令本司将拣下马分配马铺。如内委的不堪者,估价出卖。仍据拣下合支填马数,关报陕西买马司,依条将合留支配本路马支填。其环庆、鄜延、秦凤路经略司准此。将拣下马送转运司配填马铺。如委不堪者准此。仍下都转运司,候逐路经略司送到合分配马,先从紧急及阙马多处铺分添填。如数未足,即令同州沙苑监将合支马铺马支填数足。有剩,即送京西转运司,方配辖下接连陕西阙马铺分。 十一月五日,枢密院言:「陕西都转运司奏:『四路马铺尽皆阙额,存者多是目赞弱不堪乘骑,恐缓急误事。乞于同州沙苑监见管不堪披带官马内,支拨与逐路添填,却将退马出卖收钱。』本院勘会:泾原路经略使蔡挺奏拣选战马,内一项马军令逐路经略使亲自拣选,内有齿口不堪战

三年五月二十一日, 牧判官王诲上马政条贯,诏令颁行。

十二月,陕西宣抚使司言:「延、庆、环三州义勇、节级已上,系经三等人户,如有田土瘠薄无钱买马者,并官给马一疋。如有倒死,更不再给,勒令自填。」从之。

四年十月十九日,比部员外郎、集贤校理、同修起居注曾孝宽言,相度到诸班直、诸军牧马,乞不下槽牧放,许人户出租,请佃牧地,及合立条约等利害。诏马自来年更不下槽牧放。所有五个月合支草料,三司预行计置,须管有备。每匹在京支六分草料,外处支五分,并约束五事并从之。内外班直、诸军马旧以夏初出牧,迄八月上槽。凡军士之有马者,利其草粟之余与傔兵衣粮,举族护视之。及其出也,数马一圉。出而未至牧与自牧而归者常数日,草粟无所给。方其在牧,昼絷之于棚,不得卧休;夕就野而牧,卒有震雷风逸,不知所在。有得之数十百里之外,雨潦霜露之不时而感寒疾,往往而毙者十常三四。被病而归,死槽枥与纳换者不在数。圉人岁被榜罚者以千数。又牧地多占良田,圉人侵扰闾里棚井,科率无宁岁,公私苦之。故命孝宽比较相度。诏下,人以为便。计租入以补草粟,犹有羡,百年积弊,一朝而除者,由上断之不疑也。

五年四月二十九日,诏:「诸蕃所进物色,三司初估,例不尽价,须再添估,方行支赐。马价亦节次增添。今后初估时,便定实价,将暗添钱一就作添赐。」

六月五日,差检估诸军牧地官汲逢与河北监牧司同共拣踠蹋软、齿高、驽钝、小弱不堪配军马,并估价直出卖。

七年二月十四日,遣供备库使李希一乘驿往河北东西路计会当职官拣选诸军马十五岁有病不堪披带乘骑。十八岁以上,不以有无病,其稍堪乘骑者,支马铺及厢军不系披带军员。其不堪者,平估斥卖。

九月十六日,诏:「 牧司除桩管不系支使及收养监病马外,自今后以二千匹为额。其余堪配军及杂支马,权与阙马兵士。」

八年二月十五日, 牧使李师中言,乞立定殿前马军司在京营填马分数。诏填及七分。

九年五月十四日,权开封界提点诸县镇以事蔡确言,乞府界养马增六千匹为额。诏中书立法以闻。

十月二十七日,中书门下言:「礼房申:删到诸府界养马不得过六千匹,逐年与免户下体量草二百五十束,更不支钱布。如有倒死及疮病,并依永兴、秦凤等路弓箭手养马条施行。」从之。已上《续国朝会要》

神宗元丰三年二月二十八日,诏以国马未备,令开封府界、京东西、河北、陕西、河东路州县物力户自买马牧养,坊郭户家产及三千缗、乡村及五千缗,养一匹;各及一倍,增一匹、三匹,止须四尺三寸以上及八岁以下。令提举司注籍,仍先下逐路,具民户家业等第及合养马数以闻。从王拱辰请也。

六月二十六日,诏:「开封府界、京东西、河北、陕西、河东以物力养马户,可依逐路提举司所具当养匹数施行。开封府界四千六百九十四匹,河北东路六百一十五匹,西路八百五十四匹,秦凤等路六百四十二匹,永兴等路千五百四十六匹,河东路三百六十六匹,京东东路七百一十七匹,西路九百二十二匹,京西南路五百九十九匹,北路七百一十六匹。」

八月十九日,上批:「近立京师诸路户马法。既有期会,必为猾商乘时射利,以高价要养马户,使良法不得速成。宜令 牧司简骁骑以上马千匹,定价与民交易,毋得市与不养马户。」

十月一日,环庆路经略司奏,已令诸将蕃官等劝诱属户养马。诏诸部族所买马,委诸将按验。及格堪披带者,每匹于抚养库给赏绢五匹,更不支银楪。其鄜延、秦凤、泾原路准此。又诏当养马路分人户,如乡村坊郭并有家业计直各不该养马者,通计从轻收养。其镇坊郭,依县坊郭例。

五年二月五日,提点京东东路刑狱霍翔言:「齐、淄等州民号多马,禹城一县养马三千,牝马居三之一牝:原作「壮」,据《长编》卷三四三改。。臣近因巡历,密视按民马,虽土产,亦骨格高大,可备驰突之用。兼齐州第六将骑兵多是东马,与西马无异。虽民间比官中养马,所费刍秣不多,然而不有所免,则无以为劝。缘民之所欲免者,在于支移、折变、春夫、贼盗、敷出赏钱、保正、保副、大小保长、催税甲头、保丁巡宿十事。臣即以此事目付禹城县,劝谕愿养马之家。已应募养马之家计马四百四十八:牡马二百六十三,牝马百八十五。然而未见所免之利,而愿养者已多。乞应诸路乡村户不拘等第高下,如愿养马,并许经官投状,除依条分番教阅及觉察同保违犯,并句集追捕贼盗外,与免十事。内有田五顷,许养马一匹;五顷已上二匹;十顷以上,物力高强,恐妨差使,不在养马之限。其牝马须四尺二寸以上「牝」与下句「牡」原互倒,据《长编》卷三四三乙。,牡马四尺三寸以上。大县毋过五百匹,小县毋过三百匹。许养牝马三之一,及委本州岛通判春秋呈验、当日放散外,其余约束,一依朝廷近降民马指挥。」上批送吴居厚相度,居厚言:「今转运军须年计,大半出于折变之物,稍有侵耗,即无从补助。自保甲之法行于诸路,其正副尽得一乡(村)[材]武之士,讥察盗贼,所在衰减。今募民养马之法,若与免大小保长、支移、催税甲头、春夫、贼盗、敷出赏钱,保丁巡宿七事,实便公私,可施行。」上批:「三省、枢密院可更审详。若果有害民,必不可施行,所见官具事理论奏。苟无弊也,即宜并心一意,协力奉行。」

七年五月二十九日,称除役钱此处似有脱文,参《长编》卷三四五。。保内凡巡宿、催税甲头等,依元法减免。

八月七日,开封县言,养马户未审止以屋业为物力,或通计营运财物 祥符县言,自颁养马令,民已买马后,质卖家产,或于市易务拘管抵当,未审合与不合养马 诏以屋契钱数、屋租为物力,隐匿契者以盐税为定。如有质卖马,亦随之。若已抵当,或因事在官拘管、本户不得课利者,验实与免。

十一日,鄜延路经略司言:「汉户及归明界弓箭手买马,乞依旧弓箭手例,每匹给抚养库绢五匹为赏。」从之。环庆准此。

九月十四日,诏:「户马法以屋契钱为物力。用住宅计者元契三千缗,房钱计者二千缗,各养一马。其住宅房钱相兼者,以分数纽折。」

十一月一日,太仆寺言御马三匹,给卒一名,常马千匹,给卒二百饲养。从之。

十一月三日,泸南沿边安抚司言,乞以戎州所买蛮马配本路兵外,给义军人员,令习马战。从之。

六年五月八日,诏:「闻鄜延路新支纲马,分配阙马诸军。彼有新兵未堪出战,例得善马,其有武艺旧人,往往阙马,甚非朝廷本意。委刘昌祚按验有实,即改配,仍具数以闻。」

六月四日,权发遣鄜延路经略使刘昌祚言:「乞自今诸军逃亡事故,其鞍马许有马与阙马人比较武艺,优者与善马。及监牧司所给新马,亦准此。」从之,仍下河东陕西路。昌祚又言:「按试诸将下新招简投换马军十一人,武艺劣等,已改给与将下有马艺阙马旧人。」诏以武艺劣等者名下马,通一路,简试有武艺人,改给。又诏昌祚(祥)[详]度:每十匹以七匹改给武艺高强人,三匹给第二等武艺上名。

七年二月八日,诏:「京东、京西路保甲免教阅。每都保养马五十匹,给价钱十千。京东限十年,京西十五年数足,仍专置官提举。其京西路乡村以物力养马指挥不行。」

三月二十三日,同主管京西保马吕公雅言:「保马癯瘠,已立备偿法。其充肥,未有旌赏。欲乞保马生驹,每匹给绢一匹;其充肥,支银楪。仍乞借常平钱五万缗,均付诸州县,出息为银绢费。每岁孟夏之月,聚而牧放,可致蕃息。」从之。

五月四日,诏三路保甲借民私马习艺者,听依旧。

二十六日,诏京西、京东路民以养户马者免保马。

二十八日,中书省言,熙宁二年,天下应在马十五万三千六百三十四。诏尚书兵部取索内外马数,比较以闻。

二十九日,提举京西路保马司言:「体问上等户私马有三两匹者,愿尽印为保马。乞许养至三匹,除役钱、保内巡宿、催税甲头等依元法减免外,以所养马,每匹各听次丁一人准法公私罪杖、非侵损于人者用赎。」从之,京东路准此。

六月十二日,知河南府韩绛言:「京西保马,诏限十五年数足。今保马司遍帖诸县作二年半。京西地不产马,民又贫乏,乞许于元限减五年。」诏提举京西路保马司遵守元降 限。

七月二日,诏:「陕府西路沿边诸军战马,并依河东麟府州例,不以上下槽,支草料各七分。」知延州刘昌祚乞不以冬夏支八分,上批:「战马在军政,固已要重。今用兵未已,适当乏马,所系实大,特依所乞。陕西、河北、河东、熙河路准此。」

九月重阳节,特御延和殿,阅经制牧马司进诸路简买马并左第一监马驹。

十二月十三日,同主管京西路保马吕公雅言,有官之家守官在外,止出助钱,不均,乞并令养马。兵部言,欲(今)[令]有同居亲属自住佃田产者,依余户法养马。从之。

八年四月八日,哲宗即位,未改元。诏:「开封府界、京东、京西、河北、陕西、河东户马已买填河东、鄜延、环庆路阙马军分,自今府界并京东等路养马指挥并罢。」

同日,诏:「京东京西路保甲养马法,初定年限,本易应办,而有司促期,民用骚扰。故先帝尝降手诏诘责之,至今犹有不能奉行者。其两路保马,宜令依元降年限置买,仍取其赢,充以次年分之数。」又诏提举京东路保马兼保甲杨景芬、提举京西路保马兼保甲张修,乘传赴京,于三省禀议改废。其后诏京东京西路保马分给诸军,余数(废)[发]赴太仆寺,仍以格尺不逮者,还民户变易之,纳元给钱。

七月二日,殿中侍御史黄降言,京东西两路保马司管勾公事官乞并权罢,候至买马二分依旧。诏保马司各具合留员数姓名。

九月二十七日,诏京东西路保马数未足者,更不收买。据见管数,令逐户依旧主养,别听朝旨。

十一月十六日,诏马军所阙马应给者,在京府界、京东、京西、河东、陕西路无过七分,河北路无过六分。

哲宗元佑元年正月十四日,诏保马别立法以闻。

二月十六日,兵部言畿内马监已行废罢,即合于诸路相度置监。乞差官前去经画。诏郭茂恂往陕西、河东路按行,相度以闻。

二十八日,三省言访闻前知郓州(杨)[阳]谷县李抃,昨行下保马指挥,不数月间,本县买足十年马数。诏京东路转运司检按李抃如何催促,便得足备,具诣实以闻。

闰二月二日,三省言:「霍翔、吕公雅提举京东路保马,不循诏旨,至减朝廷元立年限之半,督责收买,急图己功。两路骚然,民力困弊。虽各移任,然其欺罔害民之罪未加绌责,无以惩沮。」诏霍翔差管勾江州太平观,吕公雅添差监舒州盐酒税务。

四月四日,右司谏王岩叟言:「京东保马尚有余弊,宜因而变之,尽收退还民间马三万余匹,复置监如故,委转运使领之。其京西事体既同,乞并赐施行。」从之。

五月四日,诏提举陕西等路买马监牧司以川买马给陕西马军,充陕西所买马赴京师。

三年四月十三日,诏吏部授兼管买马官并赴枢密院引验。

四年七月四日,枢密院言:「新复诸监牧马,元佑三年经春大雪苦寒,已特免一年比较。其人员兵级,欲取死亡最多最少者赏罚。」从之。

绍圣元年正月五日,太仆寺言:「马政,武备之要,宜讲求所以蕃息之方。」诏太仆寺条画来上。

三月二十六日,枢密院言,广西(京)[经]略安抚司奏乞自四月一日已后,至九月终,将邕州四指挥官马野牧。从之。仍令比较移往宾、横州死损马数,开析以闻。

四月六日,诏户部看详役法所诸路将下公使钱,岁终有剩,并留充买马支用,勿充次年之数。

八月八日,枢密院言:「太仆寺考会得绍圣元年、二年纲券马死损分数,纲马死者不止十倍。今复行券马法,系陆师闵建议,其效已见。」诏陆师闵特赐银绢各一百匹、两,仍令学士院降 书。

三年四月二十五日,供备库副使田良彦言:「陕西经略司自来令诸将下城寨劝诱蕃部买马。近不以贫富,例皆抑配。兵官有不堪披带马,复强售蕃部,在是多致流移。请自今许人告,以马价(赏充)[充赏];有剩利,计赃定罪,当职官以违制论,不以赦降去官原免。」从之。

七月初二日,诏:「自今后陕西路弓箭手阙马,愿于官价外添备钱收买者听。或已请官马,而自备钱买到堪披带马,听经官兑换元请马出卖。若干系人因买马及兑换而留难,乞取钱物,并依重禄公人法。」从本路转运副使吴安宪之请也。

元符元年十月二十九日,河东转运司言:「体量到本路州军为经略司科定买马匹数,多于人户名下配买。至昭德军,出给公据,令人户往陕西买马,并抑勒市户结揽马中官有实此句《长编》卷五○三作「并抑勒市户结揽军马中官状」。。」诏河东路知州、通判、职官降官、展年、罚铜有差。凡降官,并展两期叙。

二年五月九日,权通判广信军周綍言边马不足,请取近地或西市团纲马分配诸城。诏令太仆寺相度以闻。

徽宗崇宁二年正月二十四日,详定一司 令所札子奏:「契勘见看详省寺监诸司元佑 令格式,其间马政所隶之事,乃全冲改元丰旧法。窃缘马政合隶尚书驾部,乃先朝官制。自元佑冲改,至元符中,令候边事了日,依新 施行,则看详去取,在于今日,所系最重。欲望下三省、枢密院,详酌指挥。」诏太仆寺依旧制不治外事,拨归尚书驾部。应缘马事,上枢密院。

四年六月十二日,诏:「昨降指挥,令陕西茶马司支茶五万,于年额收买战马二万匹,分配逐路。今已收买将足,官吏等颇宣力,可特推恩,庶劝能吏。程之邵、孙鳌抃与各转一官,鳌抃仍赐章服,余并取索比附推恩。」

十一月三日,诏:「诸路马食,储积颇艰。其令诸城寨乘春发生,分番出牧,就野饱青,晚持草归,以充夜秣。每名量支草价,以省官刍。」

二十五日,诏:「祖宗皇帝励精庶政,经营熙河路茶马司,为勾致国马之源,其法大备。后来监司意欲侵渔茶利,以助漕司籴买,故茶利不专,马难敷额。近虽冲改吴(泽)[择]仁所乞条约,(今)[令]茶马司专总运茶博马职事,犹虑转运司苟求目前近利,不顾悠久深害。三省可慎守已完法度,不得变乱元丰成法。」

十二月十一日,尚书省札子:「检会熙宁、元丰(州)[川]茶惟以博马,不将他用。盖欲因羌人必用之物,使国马不乏,骑兵足用。窃虑浅见官司,趋一时之急,陈乞别将支费,有害熙宁马政。欲修立下条:诸(川)[州]茶非博马,辄陈请乞他用者,以违制论。」从之。

大观三年六月二十九日,诏罢提举河北路买马所及官属,其恩、冀、邢、赵州买马场,令逐州知州管勾。

四年五月七日,京东路转运使李延宁奏:「准诏,复置郓州东平监,罢京东西路给地养马,令专一措置,将支与雷泽等县人户马并支送卫州淇水监马,及借拨与太仆寺等处人吏、兵级与养马户牧地,并行拘收。监内地土,旧不系本监者,仰依旧召人租佃。其槽桶动使等,依元价收买。应有合行事,仰措置闻奏。今措置下项:一、郓州东平监昨废为镇寨,今乞依旧以郓州东平监为名。一、今来复监,全籍旧日监兵驱使。今访闻本监有逃走兵卒,欲限一月,许赴所在陈首,递送本监收管寄役。」从之。

陛下复神考牧马之法,追三代寓兵于农之制。法行之初,三路之民鼓舞而从。有司遵承,日益就绪,曾未期月,已底成绩。以给地之广、养马之数考之,动以万计,周之盛时,所未有也。独河东、陕西两路,得以推行,亦既岁矣,尚未见辩验土色,关报省部。窃虑因循苟简,寝隳良法。臣愚欲望申严诏旨,庶得早见成 。」诏送尚书省。 政和五年八月二十五日,臣僚上言:「伏

六年四月三日,知怀州田登奏:「遵奉御笔,推行户马法。本州岛管下三县,押到养马人户共一千一百四十户,计马一千八百三十四匹,已集验支散银绢了当。」诏田登与转一官。其协力奉行官属,具等第保明,申尚书省。

十二月十九日,诏知兴仁府王杰可特转一官。以养马调习,皆堪披带故也。

七年五月二十六日,臣僚言:「给地(曾)[增]牧,法成令具。诸路告功,实武备无穷之利。乞令逐路春秋集教,以备选用。」从之。

八年二月,枢密院奏:「据定边军安抚司公事杨可世申,今来边事,临阵之际,惟藉骑兵御敌。窃见环庆路自李讹作过之后,驱虏却战马不少。即今诸将阙少骑兵,深恐缓急,步卒难以倚仗。伏乞详酌,于同州沙苑监支拨堪披带战马三五百匹,赴定边军,拣选阙马精锐军兵、蕃汉弓箭手乘骑,庶几缓急可以驱策。」诏支三百匹。

五月十五日,知太原府姚佑奏:「本路禁军马额一万二千三百二匹。自西方兵兴、累次调发,见阙颇多。缘本路控扼二虏,全藉骑兵。深虑缓急误事。乞下陕西买马司买发应副。」从之。

宣和八年八月二十一日八年:按以下第三条为三年,此「八年」似当作「元年」。,枢密院言:「勘会茶马司政和六年八月至八年七月终,依元丰旧法,买获马三万四千七百一十三匹,计减省钱一十万三千三百贯。除本司官吏已推赏外,所有(川)[州]司官吏未曾推赏。」诏特与转一官。

十月二十日,诏:「高阳关路辖下马军二十五指挥,见阙披带马五千余匹。边防所系,事体不轻,可支降度牒三百道,付詹度措置变转,买马填阙,不得别有侵使。违者以违御笔论。」

二十一日,诏真定、中山府路马军阙额马数将及二分,每路支度牒付帅司收买填阙亦如之。

三年六月十五日,中书省言:「臣僚进奉马价钱,乞赴左藏库送纳。勘会左右骐骥院、天驷监向缘阙少屋宇,及所阻节招军例物、兵士日给食钱,以致逃窜,招置不行。遂具奏请,乞将臣僚进马价钱赴左骐骥院送纳。政和七年六月六日,诏依。上件钱系补还借进马数,及增葺屋宇,补置沿马动使,支给人兵食钱,招填兵卒敷阙额。今欲乞特降睿旨,令左骐骥院依旧受纳。」诏依旧存留,更不纳左藏库。

六年四月二十九日,诏:「今后因差使,官司不许奏请诸军换移他人名下官马。虽奉特旨,亦许执奏不行。如遇差出名下马老病瘦弱不堪乘骑,依条纳换。」

七年五月九日,诏:「应昨降指挥,支过河北路人户见养牧马,应副燕山府路,限一月给还价钱。尚虑有未支还去处,仰提刑司限三日给还讫闻奏。」

十一月十九日,南郊制:「应诸路给地牧马,其养马人户所养马官因病倒死,及昨宣和二年罢给牧马,偶因官司失于拘收,止在人户名下牧养,致有倒死,见今拘系监勒备偿者,仰所属勘验诣实,无情弊并与蠲放。」

钦宗靖康元年二月十二日,诏:「应今来应副军期,被差管押牧马,如因在路倒死、别无情弊者,仰所属勘验诣实,特与除放。」以上《续国朝会要》。

高宗建炎元年八月十四日,诏:「应官司及诸路军脚下马,别立印号。其印号,令骐骥院拟申枢密院。如衷私转卖兑易之人,决脊配海岛;买马及牙侩,并与同罪。许诸色人告捉,每匹赏钱一百贯。先以官钱代支讫,于卖买及牙侩人均偿。若内有能自告首,以马价充赏,仍免罪。」

四年五月二十七日,广西路左右两江峒丁公事李域言:「措置收买战马,发赴行在。探报江西路各有贼马,道路阻节。今踏逐得广东有便路,经自福建入两浙,赴行在。欲起马纲,自广东径路前去。乞下经由路分监司,预行指挥下州县,准备草料口食,及严责巡尉,递相防护出界。」从之。

九月二十日,上谓辅臣曰:「前日韩世忠进马一匹,高五尺一寸,云非人臣所敢乘。朕答以朕在九重之中,未尝出入,何所用之 卿可自留,为出战之备,遂却之。」

绍兴元年十月二十六日,广西路经略司言:「访闻邕、宾、横州土丁被差牵马赴行在,每名除官破和顾盘缠钱五贯文省。为地远,往复万里,里费不足。其土丁各自备钱,每名不下四五十贯,足充盘缠。乞今后马纲经由州县,应一行官兵驿券及马料,并排日支给,不管阙 ,仍令所至巡尉递相防护出界。如违,许押纲官具事因申所至路分、监司按劾。」从之。

二年五月十六日,广西路经略安抚司言:「前后所发马纲并系逐匹开齿岁、毛色、格赤。深虑押马使臣、兵级人等沿路作弊换易。欲下所属,今后本司发到马纲,并比对纲界内马数逐匹齿岁、毛色、格赤交纳。如有不同,即乞推治。仍立赏格,下经由州县,许人告捉。」诏广南西路经略司:「见起纲马赴行在,若有所犯罪赏,并依川陕路见行贸易纲马条法。」

十月十四日,枢密院言:「广西帅臣措置收买战马,近来诸军多行申请支降,及陈乞差人前路一面截留,致令前后不相照应,合行止绝。」诏:「广西所买纲马,仰帅臣指挥管押官等,今后并须押到行在枢密院交纳,分拨支降。虽有朝旨,亦不许截留。仍仰两浙、江东西、荆湖、福建、广南东西路转运司遍行辖下州军:遇有管押上件纲马到来,将今降指挥关报押马官等知委。如被官司截留,不到行在,管押等并不推恩。其管押官辄敢计会官司截留,当议重作施行。」

三年正月二十六日,诏:「邕州置买马司,收买战马。每一百匹为一纲,每纲差官二员管押,将校一名、节级二人、牵马禁军或厢军五十人、兽医一名、军典一名。兽医许募百姓。其厢、禁军于一路通差,即不得差寄居待阙官及峒丁、土丁。纲马逐匹各于两胯下用火印纲马字,及造木牌雕刻字号,分明标记格赤、齿岁、毛色等事,于马项如法封记,务要辨验。及于纲解状内声说,实封发遣。预申枢密院,用纸画逐马毛色,以凭照验交收。押纲官如到行在,损失不及一分,依得条法交割了当,与转一官;将校、节级、军兵,并与转一资。失及二分,并降一官资。若有情弊,送大理寺根治。押马纲官兵等在路换易官马,许诸色人告捉。所有罪赏,并依川陕马纲法。」以枢密院言:「广西收买战马,召募押纲使臣无所顾藉,往往在路换易,兵级减克草料,及差峒丁、土丁自邕、管随至行在。地理遥远,回程口券,州县不肯支给,遂于沿路寻于驻军去处,计会截留。」至是,参酌措置,故有是命。

三月二十一日,诏:「广西起发纲马,到日,委枢密院检详计议官各一员亲赴省马院,当官以元解发纲马状并图画到毛色、齿岁、尺寸逐一点对,并验认火印封记、鬃尾讫,具有无异同,日下申枢密院呈验。仍令省马院候纲马到院,实时依数交收,如法餧养。」

四月二十三日,泸南沿边安抚使苏觉言:「泸州江门寨引领到西南蕃武翼大夫、归州防御使、泸南夷界都大巡检使何永,差(的)[嫡]弟云礼等,进奉马一百十八匹。契勘何永逐年进奉马以一百一十二匹为额。今来外有六匹,与见任官为信。依近降朝旨,更不收受,送所属收管。」诏令泸南安抚司将上件进奉马差得力将官一员、使臣二人、军兵处合用人数管押,赴枢密院送纳。

四年二月十八日,枢密院言:「提举广南西路买马李预请官马依条合给草料七分。今相度,除已有养马(士)[土]丁打采外,欲乞纲马未起发间,支破马料五分,于所在州勘支,庶得喂养,不致失所。」从之。

三月二十三日,神武中军统制杨沂中言:「枢密张浚带到选锋五将并武骑锐士、良家子赤心军,数内一百人见阙官马,止乘骑脚下私马。其上件马一百匹,并堪披带,情愿中官。望看验好弱,支给价钱,即充官马,令元主依旧乘骑,应副使唤。」(从之)诏依,令杨沂中看验,开具格尺、毛色、齿岁,合支价钱,申枢密院。

九月十五日,明堂赦:「应昨缘军兴以来,诸色人支借过官马,事毕,有隐匿不即送官者,可特与放罪,限一月于所在官司送纳,如法养餧,因便差人管押赴枢密院省马院交割。」

七年五月十八日,宰执言广西进出格马十匹,御批:「留一匹,余付殿前司。」臣桧等奏曰:「所进马毛骨皆好,前此所进,未尝有也。」上谓秦桧曰:「朕所留一匹,几似代北所生。广西亦有此马,则马之良者,不必西北可知。」

闰十月八日,宰执言:「杨沂中乞三纲马。」上曰:「川广马到,朕未尝留,尽以均给诸军。若小不均,则谓朕有所偏。杨沂中马少,而张俊近以老马数百匹纳枢密院。可以两纲付沂中,而以一纲付俊。」上驾御诸将,毫发轻重,皆留圣意。

八年六月二十五日,都大主管成都府利州熙河兰廓秦凤等路茶事兼提举陕西路买马监牧公事张深言:「本司起发纲马赴行在枢密院交纳,全藉沿路程驿桩办人粮、草料、槽具之类。已行得旨,专委逐路漕臣掌管一员兼带提举本路纲马驿程公事。尚虑州县程驿不切预办,仍乞将马纲经过州军通判,如无通判处,签判或判官,于衔位内添入『提辖马纲程驿』六字,候边事毕日仍旧。逐时遍诣所部检察,候岁终考较,如无阙误,从提举司保明申朝廷,特与推赏。若有稽违阙失,取旨责罢。」诏依,押马使臣仍添置一十员。

九年四月十九日,后殿进呈,上宣谕辅臣曰:「韩世忠欲献一骏马,朕却以无用骏马,卿可自留,以备出入之用。」世忠曰:「今和议巳定,岂复有战阵事。」上曰:「不然。虏虽讲和,战守之备,何可少 !朕方复置茶马司,若更得西马数万匹分拨诸将,乘此闲暇,广武备以戒不虞,和议岂足深恃乎!」

十一年五月八日,太保、枢密(院)使韩世忠言:「节次蒙恩给赐,及私自买到西马共五百余匹。见权令诸军乘骑,谨具进纳,望下所属,系帐收管。」从之。

十五年十一月二十一日,兵部言:「秦州每岁买马,旧以二万世为额,合破押马使臣一百一十员。今来西马止有五十八纲,合用使臣五十八员。其余员数,显是冗长,乞权行减罢。」从之。

十八年四月十五日,领殿前都指挥使职事杨存中言,乞于平江府添盖牧马屋。上宣谕辅臣曰:「应干费用,可令支系官见钱,不得于民间少有科扰。」

十月十九日,马步军司言,乞将不堪乘骑马下临安府卖,上曰:「若卖与市人,不免屠剥,诚所不忍。其尚堪乘骑者,可发赴省马院。」

十一月十六日,兵部言:「参酌立定广南西路经略安抚司提点纲马驿程官任满,能点检沿路驿舍槽具动使,供应草料无阙误,及纲马死失、病患、寄留减臕通不及下项厘数:三千匹以上,不满半厘,减一年磨勘;不满一厘,更不赏罢;如任内弛慢,倒毙、寄留满一厘,展一年磨勘;通满二厘,展二年磨勘,通满三厘,展三年磨勘;以上展四年磨勘。」从之。

二十三年正月二十五日,诏:「茶马司进到纲马,缘押马使臣失于看护,多至疮疥、瘦瘠,仅存皮骨,往往餧养不成。枢密院可委承旨看验,有似此者管押使臣,更不推恩。仍下沿路州军,令如法应副草料。」

二十四年十二月二日,诏:「西和州宕昌县、阶州峰贴硖两处买马场,每岁起发纲马赴枢密院,押纲使臣往往不得其人,餧养失时,多致倒毙。可自二十五年为始,循环拨付殿前马步三司。如二十五年并拨付殿前司,二十六年分拨付马步军司,二十七年却拨付殿前司。周而复始,皆循此三年为例。仍令逐司当拨马年中,每一纲选差有心力使臣一员、军兵三十人,就买马场团纲起发,赴枢密院交纳。赏罚依已降指挥。」

二十五年十二月二十一日,尚书省言:「平江府、湖、秀州三衙牧马寨屋,除步军司已造瓦屋外,余系席屋。访闻归司随即毁拆,州县公吏利于乞取,逐时科率于民,显属搔扰。」诏令两浙转运司同逐州措置,以系官钱改造瓦屋。仍差使臣看管,遇有损缺,随时修治,日后更不得科敷。如有违戾去处,许人户越诉。

二十六年十月四日,成都府利州等路提举买马李润言:「纲马驿顿遥远,乞下利州等路添置改移驿舍。」上曰:「修盖驿舍,所费不多,令于上供系省钱内支拨应副,免致骚扰。」

十月六日,和州言:「本路转运司标拨和州城外姚冈地盖屋,应副王权军中牧马侵占农田。上谓辅臣曰:「放牧所在,实妨农耕。淮甸旷闲之地甚多,何必逼近居民 可令更切相度,于宽闲去处移盖。」

闰十月十五日,枢密院言:「茶马司逐年团发纲马赴行在,委承旨司看验。有疮疥瘦瘠马数,其管押使臣等,依寄留、倒毙赏罚。内军兵牵马二匹并疮疥,不推恩;一匹疮疥,减半推赏支钱。其诸军于茶马司取到并广西起发纲马,即未该载,理宜一体。」诏:「今后诸军于茶马司取马并广西起发纲马,赏罚准此。仍令御前诸军都统制遇纲马到,子细看验,分明开具,申枢密院。」

十二月十七日,尚书驾部员外郎杨偰言:「川、广各置马司,所费不赀,而马以纲来者,皆损耗羸瘠之余,诚可深惜。盖牵送皆和顾游手充代,往往坐视倒毙,甘心逃窜。今欲(取)[乞]除诸军取押外,须遵依旧制,均差诸州在营兵卒,则可无损耗之患。终日奔驰,饥 生疾,至于暮夜,始得餧啖。今若添刍秣为日中计,使马不至甚饥,则可以无羸瘠之患。驿程储峙不足,所管官吏往往逃避,以致无所批请,人马俱困。宜申 提辖驿程官常切觉察。」从之。

二十七年五月十日,前知化州赵不茹言:「欲行下广西帅司,今后管押马纲,并于逐州见任使臣内差。如此,则州郡无横费之财,使臣无户禄之忧。」从之。

十七日,枢密都承旨陈正同言:「乞自今后管押马五十五匹,五十四匹到,转一官,减二年磨勘;五十三匹到,转一官,减一年半日磨勘,五十二匹到,转一官,减一年磨勘;五十一匹到,转一官,减半年磨勘。以上使臣,不支犒设,余照见行赏格则例施行。」从之。

七月十九日,诏:「成都府每岁合起川马,更不发来行在。以十分为率,拨付御前诸军鄂州驻札田师中、建康府驻札王权、镇江府驻札刘宝各三分,池州驻札岳超一分,令逐军差人前去取押。」

二十八年正月九日,上谓辅臣曰:「平江府改造牧马瓦屋,合用钱物,止令州郡措置,必至科之民间。莫若据间架,每间支与价钱付逐军,令自管认修盖,州郡更不干预。不惟便可办集,亦免科扰之患。如户部阙钱,当从内库支降应副。」

二十五日,给事中贺允中言:「平江府改造马屋,殿前司彩画到图子两段,其一在旧寨地傍,西至、南至目今皆系稻田,即非荒闲白地。其一在常熟县界,系创行。踏逐北枕山,南瞰湖,东西皆百姓住屋,四至之内,皆膏腴良田。既系民间累世久安之业,岂肯辄以售人 望只委平江府及本路转运司差清强官亲行踏逐系省宽闲水草便利官地,拨付殿前司,依已降自行管认修盖指挥施行。」诏令平江府委官审实,如不系稻田,即优给价直摽拨,不得抑勒搔扰,务在军民两便。

四月十九日,都大提举茶马司言:「西和州宕昌寨、阶州峰贴硖马场,旧来买马,并发在兴元府马务团纲。昨得旨,自二十五年为始,循环拨付殿前马步三司,令逐司自差官兵就买马场团纲起发。切缘宕昌寨、峰贴硖寨屋窄隘,难以屯泊取马官兵。望依旧令三司官兵就兴元府马务团纲起发。」从之。

七月二十八日,殿前都指挥使职事杨存中言:「宕昌寨、峰贴硖马场至兴元府二十程,旧来买到马,和顾人夫牵送,并不用心养餧,致有损坏。」送户部勘当。本部欲行下茶马司,和顾人夫,将所买马自宕昌寨、峰贴硖牵送五程,交付吴璘所差官兵牵送七程,接连交付姚仲官兵牵送八程,至兴元府马务团纲施行。仍乞下四川总领所,将管押使臣一员,每日添破衙官五人例铜钱券一道六百六十六文;牵马人兵各添破铁钱七十五文、米二胜,仍札与吴璘、姚仲照会。从之。

近制:文臣承议郎以上,不得押纲。望下有司看详,比附文臣条例,今后武臣不得以纲赏转至武翼大夫以上。仍行下发纲去处,无得辄〔使〕大夫以上及合转大夫武臣押纲。」从之。 二十九年六月二十四日,中书舍人兼枢密都承旨洪遵言:「川路所遣押马纲使臣,多是见任大夫者,一岁之间,当转官者亡虑数十人,积而计之,盖不鲜矣。此而不革,何以善后 伏

闰六月五日,兵部言:「三司退马,并分送宣、严、饶、信、衢、婺、处、明、徽、秀州、绍兴、平江、临安府等处出卖。乞行下前项去处,将巳承受未卖马数,尽行分拨本州岛宽阔诸营牧放,差厢军养餧出卖。其卖到钱,发纳所属。如有科扰,令监司觉察。所有日后如遇拣选不堪披带病患马,量支草料,从本军养餧,一面出卖。候卖到钱,发纳所属。」从之。以临安府收禁钱塘保正,缘不纳寄养官马价钱,诘其由。乃是本府承受马步两司所拨退马倒毙,须管陪填。监系经时,无所从出故也。三十年二月十七日,枢密院言:「殿前马步军司每年于茶马司轮取纲马,虽经承旨司看验讫进入,附付逐司交管,并不曾用火印记号。窃虑无以(办)[辨]认。」诏:「今后三衙取押到纲马,看验讫,候降出,令都承旨用火印,拨付逐司。其见管马,亦依此用印。江上诸军委总领所,江州、池州、荆南,委使臣。其后三十一年正月十五日,枢密院言:「欲以殿前司甲字,马军司乙字,步军司丙字,镇江府丁字,建康军戊字,池州己字,江州庚字,鄂州辛字,荆南壬字为文内战马左胯、辎重马并骡马右胯,并用印。退马右胯出字印。其火印,三衙令军器所,江上(军诸)〔诸军〕令总领所,江州、池州、荆南令逐州制造。」从之。

三十一年正月二十七日,枢密院言:「知濠州刘时乞,两淮所生马虽低小,名为淮马,自成一种,比之江南,尚可蕃息。州县拘籍户马,应副过往借使,是以民间不敢蓄养,甘心负担。望责监司、帅臣严禁差籍户马,庶几民户皆敢放心置买,滋养蓄息。若州县合用马差使者,并各自养一二十疋应副。」诏依,今本路帅臣、监司常切觉察所部州县,不得依前科扰差借。稍有违犯,奏劾取旨,官吏重行黜责。

三月二十五日,马步军司言:「望将绍兴三十一年分马纲分拨,付马、步军两司遣人取押。仍乞将以后年分纲马以二年为例,殿前司取押一年,马、步军两司分取一年,周而复始。」从之。

八月二十三日,宰执言,四川茶马司每年起发骒马一十纲,长是补发不足,乞减免二纲,庶几易办。上曰:「此一项马数虽多,而所收驹绝少,其间倒毙者半之,往往军中未必得用。可降指挥,自后住买骒马,亦省官吏草料之费。」以上《中兴会要》。

绍兴三十二年六月二十六日,孝宗即位,未改元。诏四川宣谕使虞允文将已买到马数,先次疾速具数申枢密院,取旨支(发)[拨]。其后,允文言:「收买战马,约计一百纲,即目买到已及一千余匹,见在兴元府团纲。除已拣选御马(马)见差官管押赴行在外,所有战马,见逐旋排发十纲。其余马数,若接续排发,窃虑科拨与江上诸军,道路迂回。乞指挥分拨交纳去处。」诏令虞允文将买到战马一千匹作二十纲支拨。内荆南诸军五纲、江州诸军十纲、池州诸军五纲,委川秦茶马司差使臣、人兵管押,赴逐军交割。其御进马不须拣拨。

七月九日,诏:「川陕宣谕使司将起发赴行在纲马,照应每纲合用使臣、牵马人兵等,关报都大提举川、秦茶马两司,那融差拨应付。赏罚并依本司团发纲马体例。其成都、潼川府、夔利州路、京西、湖北、江东西、两浙转运司行下纲马经由州县,据起到纲马合批支口券、草料、钱米,依茶马司见起发马体例,于合取拨窠名内批支应副。其新复州军,未有合发财赋,候将来买到细马起发日,据合批支口券、钱米、草料,于州县应有管窠名内应副。」以川陕宣谕使虞允文申:「本司得旨买马,所有将来买到马起发赴行在等处,其沿路驿程批支草料,并管押官、牵马人兵口食钱米,欲下所属,依茶马司见起发马纲体例批支应副。所有赏罚,亦依例施行。」故有是诏。

八月五日,主管马军司公事李显忠言:「本司取拨绍兴三十一年分纲马三十六纲,已取押到二十纲,其一十六纲,乞许于所至州军截留,关牒总领所火印。如驻札去处无总领,即关报本州岛守臣火印,依例批放草料。」从之。

十一月十二日,诏广南西路岁额纲马合用押纲使臣,许令召募寄居待阙或无差遣小使臣,通行差拨,依条给券外,量支与赡家钱。以本路经略安抚司言:「年例:纲马二月已后,次第排拨,至四月间发尽。其春草茂盛,天气暄和,水草可食,极为利济。近因臣僚言广西押马使臣于寄居待阙选差,侵耗常费,得旨,于逐州见任使臣内差拨。本司虽管见任指使一二员,各差押诸般钱银纲运,少有见任人可差,遂致邕州横山寨买下战马阙官管押,常是积留,至夏秋间起发未毕。」故有是诏。

十二月二十五日,诏广南西路押马使臣至鄂州,全不倒毙、寄留,与添减一年磨勘。通计四年,军兵添钱五贯文省,通作二十贯。若愿就半资公据,亦更支钱五贯文省。其纲内倒毙分数降罚等,并依已降指挥施行。以本路经略安抚司言:「押马使臣差往邕州横山寨领马,管押至诸军交纳,各有立定赏罚。假如池州比较鄂州,祇争八程。其池州全纲到,除转一官资外,更减二年磨勘,占射差遣一次。其鄂州全纲,祇减三年磨勘,委是赏罚不均。乞将池州二年磨勘,裨补鄂州与转一官资。」兵部契勘:「广西差人管押纲马,昨来各以斟量地里远近,立定分数赏罚起发。除池州减赏一节难行外,所有鄂州押马官兵转资,若依所乞,切思太优。」故有是诏。

兵 宋会要辑稿 兵二五 马政杂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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