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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 桃花桥巧续鸳鸯偶

作者: 烟水散人

 词曰:

 
  昨夜荷风被渚烟,最怜花上露,晓还鲜。小窗笔砚洵悠然,搜异事,遮莫付新编。  式好在当年。漫嗟生死隔,更留连,桃花潮外小桥边。堪羡处,人鬼缔良缘。
 
  ---右调《小重山》
 
  且说杨敬山同着张氏,即日回到家里。一面置备蔬果香烛,一面就请东塔讲寺,请僧六众。到了第四日清早,便即启建道场。自此虔诚礼拜,昼夜香烟不绝。至第三夜,经忏圆满。复请法师登座,把那焰口施食,救济孤魂。将及夜分时候,忽尔风吹雾起,笼蔽星月。只见靠着江边,隐隐现现,若有数人稽首拜谢之状。俄又听得,齐声谢道:“某等即系黄仁、翁氏、幼男阿满等,荷蒙贤夫妇厚恩救拔,并藉大师法力,不惟男喜得释酆都,使某等均获转生人界,为此特来鸣谢。”遂又远远望见,众鬼踊跃而退。自后杨敬山家,平安如故,怪异遂绝。
 
  将及半年,那顾茂生家里的婢女海棠,年已二十一岁。凭媒说合,许配前村张老二之子张云,将欲择日过门成配。忽一晚,杨敬山独自坐在灶边,偶尔抬头一看,只见一人,带着笑容,方巾华服,从外而来。看看走近,仔细看时,原来又是阿喜的鬼魂,不觉大惊道:“我已将汝荐度,并你至亲九口,俱获托生,为何又来寻我。”那阿喜道:“因感厚渥,将来奉谢。自蒙广赐金钱,并获行僧礼忏之后,不惟得离黑狱,更获敕赐,掌管平湖县界新丰镇后一带地方。为值赴任期促,乘此良夜,特来话别。更有三件紧要事情未了,尚望留神料理,则感戴无尽矣。”杨敬山道:“愿闻那三件未了之事,倘有用处,敢不效劳。”那阿喜道:“一则为骸骨暴露,二则为尘缘未满,三则为着那只船儿。自当日,某既溺水之后,那船随流飘荡,遇着石门县南门外一人,唤做曾继文的摇去,彼已费银三两,修理坚固。我因至恩深厚,特于昨晚,托梦继文,喻以祸福,着令送还,料在明日准到。但他虽系贪心,并非攘窃,若果送来,那修葺银三两,决不可相负。”杨敬山道:“感承厚爱,这倒不消挂念。他若来时,岂有负而不还之理。只是骸骨未收,今在何处?尘缘未满,系属何因?尚乞一一剖谕。”那阿喜道:“我的尸骸,随波飘漾,直至石门镇下塘港内,幸有该坊总甲,禀县买棺收贮,只今放在荒崖,可为我换棺,另觅近处隙地埋葬。此件第一要紧,再难延缓。更有一事,是为顾茂生家里的海棠。当时曾蒙见许,虽未成姻,已经私媾。况此后更有十年冥会奇缘,近闻许嫁张姓,可为我致嘱茂生,必须回绝,以待我到任之后,选期婚配。设或不从,则奇祸立至,讵惟张姓罹殃,此女命亦难保,那时休得怪我。”言讫,又再四叮嘱而去。杨敬山忽然惊醒,乃是南柯一梦,便向张氏备细说知其故。张氏道:“既有此梦,你须逐件依他,不惟尸棺要紧,就是海棠
 
  一事,明日清早便须过去叮嘱。闻得他吉期已近,万一送过聘银,便难更易了。”时已夜阑,进房安寝无话。
 
  次日早起,杨敬山先去见了顾茂生。随着顾四,央了朱仁甫,同到石门镇去,领取尸棺,就于附近自己的田侧空地,准备换棺埋厝,俱不消细说。看看下午时候,果见那曾继文将船送至,杨敬山不胜欢喜,连忙整备酒肴款待,留过一晚,取出文银三两,偿还修理之费。曾继文假意推了一会,作谢而去。按下不题。
 
  且说新丰镇后有一富翁,姓钟号唤山甫,年方四十,已生三子。那最小的名唤士开,时年十二,性极顽钝。忽一日傍晚,拿着一根棍儿,走到前边厅上,轮来轮去,舞了一会。霎时,脸色涨红,双眼翻白,掇着一张交椅,向南坐下,高声说道:“我乃姓黄名喜,住在郡城西门外,离城三里地方。不料年才十八,堕河身死,幸蒙地府以我生平好善,并无过犯,敕封为神,即命管摄此地方圆三十里之内,稽查本处。若有为善的,则降之以福,为恶的则降之以祸。但庙宇未坚,难以借寓行事。尔等富者,悉听帮助料价,贫者亦可舍力经营。惟在速成,勿取焕丽。今于次月初八日,有彼处杨敬山,将我尸骸殡敛,即我莅任之时。尔等倘能驾船到彼迎接,必使田禾丰稔,灾眚全消。其或阻抑兴工,恶言毁谤,则必立时殛剪,以警顽憨。为此特行晓谕,我神去也。”只见站起身来,使动木棍,又轮舞了一会。忽然翻身仆地,半晌方醒。此时,早已哄传开去,惊动了几处村巷,扶老携幼,争来观看,足有二百余人,无不骇异。那钟山甫,登时首倡助银十两,又遍传总甲圩长,向着各处募化。不消数日,已有百金,即时相地抡材,鸠工起建。落成之日,远近争来祭赛,称为黄相公庙。又有几个好事的,敛出分金,置备三牲酒果,装着快船数只,候至初八日,一齐摇至西关外,访着杨敬山的住处。果见屋后空地,众人团团围聚,正在那里埋砌棺木。便即一拥上岸,问见了杨敬山。杨敬山也为远远张见。那船上人既众多,又摆列着猪首鸡鱼,许多物件,恰像那赛神的一般。正欲唤问,那船早已泊住。当下各把前后事情,细细的述了一遍,无不叹其灵异。
 
  话休絮繁,再说那顾茂生,正欲把海棠出嫁。忽值杨敬山将梦中所嘱的说话,再四叮咛。顾茂生虽自石门附舟以后,悉知搅扰作祟,许多怪异之事,然以姻联人鬼,似属荒唐,半疑半信。及至当晚,打听曾继文果已将船送到,次日顾四把着棺木载回。又闻新丰镇后建立庙宇,所言一一应验,遂觉十分害怕,即日央人走到张老二家,回绝了亲事,便将海棠悄悄的载至桃花庙桥,藏在沈信家里。那沈信,是海棠的嫡亲堂叔,颇有几分家事,屋宇深邃。海棠过去,初时,潜匿在房,一住半月,没有动静,便觉胆大。一日晚间,同婶谢氏到田岸上,四围看了一遭。回至门首,刚欲跨脚进去,只听得背后有人唤道:“夫人且慢进内,小的们有话奉闻。”海棠回头一看,只见是两个人,头戴红缨满帽,脚穿青布快鞋,恰像公差打扮。立住了脚,再仔细看时,却就是顾茂生家的邻舍,已经死过的。一个唤做王福,一个唤做朱佛奴。海棠一时错愕,已忘着二人是故世的了,慌忙问道:“你们那得知我在此,莫非央你来唤我回去么?”那二人一齐跪下道:“我两个特奉黄总管之命,着来问候夫人,并传喜信。日昨先到顾宅,复至盛族沈玄仲、沈秀元家,寻了数遍,谁想夫人却在这里。”海棠惊问道:“你们俱是我家三叔的邻舍,为什么把着夫人唤我?况那黄总管是谁,有甚喜信?说来全没头绪,岂不可怪。”那二人道:“原来夫人已忘记了。那黄总管,就是杨敬山家里的黄喜,近获阴府敕赐为神,掌管新丰镇后一带地方,已经赴任讫。我两个俱是上年病故的,也只为生前正直无私,幸得充在黄总管手下,做个差役。因夫人与总管尚有未了之缘,特拣在明后夜,前来就婚,先着我们问候,并传吉信。夫人请自保重,我等须索就去回复。”海棠听毕,才觉着王福、朱佛奴俱是死故的了,不觉大叫一声,惊仆于地,登时面色蜡黄,口内涎沫直滚。谢氏与沈信,慌忙扶进榻上,已是昏迷不省人事。原来谢氏与海棠一同跨足进门,独不见着王福与朱佛奴两个,只见海棠立住了脚,向空说话,觉道有些怪异。急忙跑出外边,把沈信唤得回来,那海棠已是双眸紧闭,直僵僵的横在地上了。当夜直至更余时分,连把姜汤灌下,才得苏醒。谢氏问以所见,海棠便将遇着二鬼,备述黄喜为神,准在明后夜要来就亲的说话,一五一十说了一遍。谢氏惊慌道:“那神鬼可被他进门来吵闹的,这却怎好?”沈信却笑道:“人自人,鬼自鬼,看他怎样结亲?这也是天大的一场异事了。”曾有绝句一首,单赞那人鬼姻缘。其诗曰:
 
  只知神女会行云,死缔生姻实未闻。
 
  料得精灵相洽处,月寒花绮正黄昏。
 
  海棠苏醒以后,想起前时杨敬山家,只闻鬼语,尚未见形,今却亲眼见鬼,又说就亲一事,料想决被捉去成亲,眼见得明后夜是要死去的了。越想越苦,不觉放声大哭。谢氏听见说着,也便流下泪来。当夜展转不能安寝。
 
  将及天色微亮,便闻叩门甚急。原来是顾茂生到来,有话商议。沈信慌忙起身,延入坐下。顾茂生道:“说来实觉可怕,昨晚黄昏左右,听得门上连声敲响。问是那一个,便闻应道:‘我等是你故友王福、朱佛奴两个,快些开门,有事相告。’谁想这二人,俱是后边邻舍,故世已是一年多了。只得顶住门栓,问他为着何事。那二鬼说道:‘为奉黄总管之命,要与你家海棠结亲,烦你速往桃花庙桥,致嘱他叔婶,即日打扫客座,整备卧房,以便舆马一到,好行吉事。我等还有正务在身,不及进来相见了。’说罢,便闻东南一路,犬声乱吠,想必从着那边而去。我为此即于五鼓起身,特来相报。只索依他收拾,再作区处。”沈信叹口气道:“这是前世结下的业障,没奈何只得依他便了。”就留顾茂生相帮料理。顾茂生也为放心不下,先把人船打发回去。过了一晚,不觉又是午后。谢氏就往厨下,整理酒饭,吃饱,等至天色将暗,开了前门,即于客堂内点着巨烛一对。自家夫妇两个,连着顾茂生,俱伏在侧首厢房,以观动静。
 
  初时,海棠扯住了谢氏,行坐不离。以后,脸际晕红,渐觉神气倦惫,隐几而卧。将至起更时候,忽闻西首马嘶人闹,锣鼓喧阗。顾茂生便踅出门外,伏在一株枯杨树下,望着对岸,只见远远的吆喝而来。那执事之盛,以至矗灯火把,前后呼拥,恰像宪司一般。更有青黄旗帜,各五六面,纱灯提炉各十余对。轿后又有两个骑马的,那头一个,顶带皂靴气概冠冕,看看相近。顾茂生仔细看时,却就是朋役好友赵敬椿,不觉大惊道:“闻得敬椿卧病未几,难道已死故了么?”那些人马灯仗到门之后,俱寂然不见,唯闻中间客座,箫管吹响。顾茂生随又潜步走进,向着窗格缝内张看。只见黄喜头上簪花二朵,身穿玄缎里子,外罩大红镶锦马衣。那海棠头戴凤冠,身披彩帔。又见赵敬椿仪容整肃,立于左首,正在那里交拜。再欲看时,旁有一鬼大喝道:“阴府伉俪,生人不得窥探。”顾茂生遂即闪了出来。直至半夜以后,方得悄寂。而茂生与沈信夫妇,亦已不胜倦怠欲寝矣。
 
  次日,候着海棠起身,问以夜来之事。海棠道:“比着人间合卺之礼,一一相同。他来睡时,亦与生人无异,但嫌肢体太冷耳。”顾茂生又道:“可有什么说话否?”海棠道:“他说有银三百两,放在你家主卧房内皮匣里面,可央他造房居住,并置田数亩,以为薪水之费。自此便当晓去夜来,且待十年后,另作商量。又道,感承杨敬山与你家主,相待甚厚,我当重报。此外更无他话。”顾茂生才把鬼胎放下,吃过早膳,即央沈信送回,乘着便路,先往赵敬椿家探访。敬椿方在檐下坐着,见了茂生,欣然笑道:“昨晚突有一桩异事,正欲相告。弟以卧恙在床,似梦非梦,恰像身已跳出外边,遇见一位玉郎,貌极相熟,却一时间不能记忆。岂料路次相逢,再三央弟作伐,就与小弟换了色服,同至一个沈姓家内结亲。那新妇的面貌,绝肖吾兄家里的使女海棠。既而交拜之际,值有一人在外窥探,被那鬼卒厉声喝退。以后酒筵极盛,把着巨觞相劝。弟以不胜杯酌为辞,便蒙鬼卒送归。不料今早贱体顿愈,但不知尊婢海棠不致有恙么?”顾茂生以事关妖异,秘而不露,唯含糊答应而已。及至家,启匣一看,果有白金三百两。即于屋后,起建静室一间。又为置田二十余亩。自此,黄喜往来不绝,亦无他异。海棠至今无恙,人都称为奇异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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