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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云天章物色英雄文雅全情输知己

作者: 醉西湖心月主人

    文生道:“本该回拜,但弟不幸暂入优队,走动不亚,得闲便来奉看,却是不敢具帖。”云生道:“往复之礼,世之常套,真心相知,何在此也?”话毕别去。

    一日无戏,到云生馆中来望,见山情水秀,诗兴勃发,取斗方,裁一律赠之:城转山如匠,溪多水觉分。

    开口遍草色,踏径破苔纹。

    煮茗听玄论,焚香阅秘文。

    秀君高义在,撇脱世人群。

    云生看了,极口赞赏。一日,云天章到文生寓道:“左兄回,偶成一律,特来郢正。”诗云:可惜投交晚,相看意气多。

    敲诗频染翰,作赋若悬河。

    说剑消尘想,谈雄却俗魔。

    祭坛从此定,勿论世如何?

    文生道:“疏枝大叶,宛然汉魏遗音。”此后不是你来,就是我去,如此半年,哪个不说他两人是连手。他二人却毫不及乱。

    文生一日到崔衙唱戏,座有俗客石敢当,取笑文生。文生直言拒绝,他便用强,搂抱作呆。文生恶言唐突,那石敢当乃极好事的,便发怒道:“娼优隶卒,至贱之流,何敢冲撞士君子?”就是一掌。文生嚎啕大哭。众人劝散。次日石敢当将文生呈在县中,知县道:“优人殴辱斯文,真是可恶。作速拿来。”公差走到张家店中,不由分说,一绳锁到县前。知县已退堂了。忽云生赶至。原来云生虽是未进,却是个有才名的,曾在知县手中考过批首。知县着实重他,他却尚气节,不肯使造业钱,送公事与他,也不肯讲。知县一发敬他。当日赶到县前,见公差锁了文生,便怒道:“他有何罪,受此光景?放了,我自对你老爷说。”公差晓得知县是重他的,便速速放了。

    只见石敢当带了一班家人,赶到县前,行凶便达。云生一手隔住道:“石兄勿得动手。”石敢当道:“云兄,我们斯文一脉不护,倒护着一戏子!不过是你入屁股的小厮,何认真至此?”云生听此语,怒从心上起,恶向弹边生,大喝:“休胡说,含血喷人,先污己口。我乃顶天立地奇男子,岂做那挖粪窟的屎虫!他乃故家子弟,流落到此。哀王孙而进食,乃我辈职分当为。伍相吹箫,陈儒划船,邵肤忠唱戏,何一非豪杰不遇行藏?你只知家门内大,欺负人,岂是大丈夫所为之事?”石敢当见云生作色认真,发话道:“我打戏子,与兄何干?”照文生就是一拳,被天章左手隔开,右手尽力一推,跌了二丈多路。石敢当爬起喊道:“你为戏子,却打朋友。”来扑云生。云生此时性起,信手抓过,一顿拳头,打得落花流水,相公老爹乱叫。两个家人急来救护,被云生一手一个,拎起来两撞,撞得头发分开,鲜血直喷。文生见他打得凶了,狠命扯救,已是打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了。公人晓得石敢当是歪人,让云天章打完了,方来解劝。

    须臾知县升堂,云生扭了石敢当到堂前。知县见是云生,便问道:“贤契原何至此?”云生上前道:“这文韵乃浙江人士,其父以贡元出身,曾为福建南平县尹,早丧。其岳万噩,见亲家死了,家业萧条,便有退亲之意。却于公道上讲不去,遂买强盗攀其兄为窝家,连坐文韵在内,退了姻亲。奈其女不从,万噩遂下毒计,买禁子弄死文韵,以绝女望。禁子怜其无辜,以病保出,放他逃命。奈他上下无交,经商不识,客囊羞涩,衣食俱缺,没奈何,走了梨园一着。门生一见,便知他是文人。至亲炙zhi之,文章试敷,事事俱精。如此才子,安得以戏子目之??适才石生员领了一班人,捉文韵痛打。门生分解道:‘既送父师台下,是在官人犯,自有公论,不必打他。’他便骂门生乃未进小子,何敢出头管事,喝令家人,将门生痛打一顿。求公师公处。”知县听得此言,就变脸作色道:“石生员,你考了三个五等,十五等的秀才,也算得个生员?言之岂不是愧?”石生道:“云生将生员痛打,是众人皆知的,生员几曾辱他?”知县道:“胡说,你有家人,他只一身,文韵料不敢动手。你以秀才自居,云生道文韵也是读书的,我也不信。如今大家做篇文章,文韵若非读书的,就依你问他个殴辱斯文。”云生道:“公师主见极妙。”

    石生再欲开言,知县道:“戏子不怕做文字,秀才倒怕作文不成?你道我管你不着,差人去请学师来。”顷刻学师到,道以前事,学师道:“极公,极是。”当下出题,乃《虎豹之(革 亨)》。石敢当一破未成,文生已誊清矣。呈送知县,知县看了道:“又是一个邵肤忠了。”大圈大点,极口称赞。石生见如此光景,一发做不出了。次是云生交卷,知县道:“许久不见,文字更觉精进了。玉堂金马,好消息到矣。真不负本县眼力。”将近黄昏,石生一字不成。知县对学师道:“如此秀才,要他在学中何用?就送贵学一处。”将石生家人,各打二十,安慰云生。免了文韵罪。云生谢辞,同文生而回。学师带石生到学中,责了五板,又送来谢罪,又被知县发落了一番。怀恨在心,自己不好出头,又不敢与云生作对,托亲友到饭店中炒打文生。文生安身不得,来见天章。天章便接了他到书房中祝文生见只有一榻,自忖道:“今番身是不能保了。感他深情,则索听他罢了。”晚饭后,竟同睡。岂直这云天章真是作怪,讲了些正经话,便沉沉睡去了。说甚鲁男子闭户清高,好似柳下惠坐怀不乱。文生叹道:“几乎错疑了人。”

    一连住了几日,汪府来取班钱,道:“受众生员嚷闹不过,不许你在班中唱戏,须还我家班钱。”云生道:“这是该还你家的,你且去。”此后日日人来催龋文生只有十两存蓄,还少二十无处取办。云生亦在窘中,对文生道:“弟一去便罢了,左右是在此安身不得的。”文生道:“我也思及此矣,但舌兄不得。”云生道:“弟言差矣,大丈夫见不平起戈矛,遇相知赠头颅,乃其本色。贤弟少小年纪,出门未惯,路中歹人最多,我安能放心?弟行我亦随去矣。”文生道:“兄有老伯母,安可去也?”云曰:“父遗薄产,悉归吾兄,而兄已有嫂,赡养便也,此事与我无干。游学外出,乃吾本色,无人寻我。急收拾行李,问行便了。”二人打叠行装。云生吩咐奚童道:“我送文相公往浙便回,你可到大爷那边住,说我遇考便回了。”叫一人挑了行李,搭船往扬州。正遇顺风,帆影争飞,水光含碧,无一非穷途赠愁物也。相对无聊,联排律一首,以自慰云:云:胡国浮云在,文:晴空旅雁翔。

    云:沙含浅渚碧,文:帆影大江长。

    云:俯仰多惆怅,文:登临欲渺茫。

    云:莺声啼别院,文:蝶舞过东墙。

    云:去去辞乡国,文:遥遥入大荒。

    云:迷津君莫问,文:随意泛孤航。

    次日到仪真,叫小船往扬州,寻得三祝庵边寓焉。

    正是:

    萍踪浪迹无无拘系,才到东来又是西。

    一住三月,相待如至亲骨肉一般。读书吟诗,更唱迭和,再不及亵狎事。文生自忖道:“我在难中,当受飘零之苦,他有家之人,去欢娱而受寂寞,别故国而任他乡,我将何以为谢?只此一身,庶几可报万一。今夜酒后,当以情挑之,不则直言告之,期在必济,顾不得羞愧也。”思量已定,打点夜饮。俄而更次,酒肴既设,银烛辉煌,时深秋矣,内衣红绉纱袄,外穿白绉纱衣,盖以油绿披风,甚是标致可人。文生道:“兄为弟弃家至此,弟今搬演一出佐饮,何如?”云生道:“怎好相劳?”文生道:“何妨。”遂改妆,做西施病心,宛然一西子也。

    云生见他冶容艳色,雅致翩翩,也有几分动念,却不露出。文生戏完,不脱女服,竟来伴饮。目逆而送,似羞顾影徘徊,私怯凝眸无语,私思目送归鸿,似恨拨雨撩云。引得云生十分火起,忖道:“此人今夜真有些作怪,他从来无此天骄妩媚之状,今何作此光景?殆欲以身报我也。不可,不可。”文生挑之许久,见天章虽似动念,却是坚持,又挑道:“兄离家许久,可寂寞否?”云生道:“某原未有妻,在家在外一样。”文生道:“家中还好寻野食,客边却无此物,怎生得过?”云生听他言及于此,情根勃兴,倔然难制,推故道:“夜深了,睡吧。”就脱衣上床睡了。文生忖道:“今日要完这段公案。”忙脱衣上床,假三分酒意,竟钻到云生头边,道:“知兄寂寞,特来伴宿。”就以手去摸其情根,热如火,硬如铁。云生急以手推之,而文生不放,以手戏弄之。云不能忍,道:“奈不得了。贤弟高情,莫说我轻保”就以手抚其情穴。文曰:“非弟无耻自南,感兄高情,无由能报,千思万想,只此一身可酬君情于万一。望兄怜而谅之。”因以情窟迎焉。曰:“娇花未惯风和雨,分付东君好护持,是弟所哀恳于兄者。”云曰:“敢不如命。”但见:五体投席,腹背相附。马走吴宫,桃夭斗红。俱笑日兔奔月窟,标梅含翠共摇风。摇风娇影随流动,鹊绕枝栖;笑日香浮隔岸丰,鸿来渚道。瑶鸟鸾翔,冲破玉壶开窍妙;芳丛蝶乱,潜游金谷觅花心。既而一苇翘然,道岸直渡,闻彼悟门,时进时止,顶灌甘露,热心乃死,此中酣识,彼亦快活。二人欢喜,作礼而退。相与枕席乎塌中,俄而曦轮之已驾。

    文生曰:“吾兄倦乎?恐**阵中大费攻伐也。”云曰:“知弟苦哉!盖妒花不管花枝瘦矣。”相抱大笑。云口占五言律一首相赠,诗云:青眼多阅世,心奇独有君。

    义气高千古,清标绝世芬。

    雅意堪铭骨,钟情可断魂。

    相偎情不厌,自幸足生平。

    文生道:“诗肠为柔情所挠,聊占五言绝以表弟怀,兼以解嘲。”云曰:“愿闻。”文生咏诗云:义重甘巾帼,情深愿不夫。

    舍身酬知己,生死应相符。

    云生道:“才发于情,自与门外汉不同。”此后恩爱愈,自不必说。

    一日,文生对天章道:“你我资囊有限,逐日花消,将来不给,奈何?”天章道:“正是,我也忖及于此。”文生道:“弟有一策,未知可否?我二人俱未骋达,若一齐攻书,支费何处取办?兄湟才天放,自是宇宙人物,左右做弟不着,寻班搭入,支费既可不忧,日有班钱可以盘放。只要说过,戏完定回家宿便是。等聚起几十两银子,同兄上京。再搭一班,趁些钱,为兄纳了监(生)。兄文利于大场不利小考,万一托天发达,然后弟再整为未晚也。吾兄以为何如?”天章:“算计倒好,只是难为你了。”文生道:“你我一体,你荣则我荣,你辱则我辱,我二人扶得一个出头,就好了,何必言难为之说。”云生道:“也说得是。”次日就同去搭了苏州班。上台扮演,人才声音,无不第一,遂领班钱四十两,付与云生,朝出暮归。云生发奋读书。

    一日回寓,云生道:“我与贤弟恩爱极矣,吾欲贤弟不卸女妆,取乐一番可乎?”文生道:“此何难哉。”遂取女衣穿起,较台上更妙。文生道:“我可像个女人么?”云生道:“若居昭阳,应教六宫粉黛无颜色,岂只像而已。”文生道:“此吾兄情人眼中西施耳。”语颇近狎。天章令文生仰面横睡床上,以两足蹬床厅柱,立而列之。娇羞万状,五色无主。天章进退有度,击杀多方,弄得文生□(上余下口)蹲沓不已。其中情波淋漓,洋溢中外。云更左冲右突,文不觉以足加云之臂,旋即加云之肩,犹谓不能尽云之情根。而足且悬于云之眉际。既而两足一起一落,势如牵钻。云泄泄而文亦融融,相扶而起,娇无力矣。云曰:“女子或有弟之色,无弟之情,无弟之才,无弟之风流也。吾老于弟矣。”文生曰:“感兄深情,靡身百体,未足云酬,故不惜丑态,奉事吾兄。静言思之,男行女事,抱愧欲死,惟兄怜而谅之,勿以卯孙视我也。”不觉潸然泪下。云亦为之改容,曰:“吾之于弟,离乱均之,荣辱均之,虽额死生亦均之。生生世世,无相间也。苟有他肠,将狗鼠不食吾余!弟何自伤乎?”文曰:“如此,则弟虽长逝蒿里,丹诚不灭矣。”携手解衣而睡,其后或男或女,百意百从。岂知好事多磨,久则生变。只因文生生得人才出众,唱作俱高,引动了山西一个宦客的眼睛。他是王府仪宾,富有千万,在扬州行监,掼交官府,好拐小官。因看戏中意文生,便约日子,叫到家中去做。咳,文生与云天章正好,那晓得乜仪宾早已包藏祸心,劈他们的风月。

    正是:

    月明又被乌云掩,花发须教急雨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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