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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回  哥儿方是伟男子 侄子原是偷花儿

作者: 慈溪居士

 诗云:

 
  伟男一旦入朝堂,良宵锦帐逞风光;
  即使龙城飞将在,难挡铁骑猛过江。
 
  话说双谨、五郎闻诏。知太后有事,怕不是好事,惹祸上身。五郎遂皱着眉道:“兄去应诏,小弟实懒。”双谨道:“小弟方才被花妖缠了半日。好不耐烦,道我二人俱不在府。”内臣只得假言回复太后,太后道:“屡召不来。”遂含怒要害他。想昔日二人温存,双谨体恤,又不忍。即着太监翟瞻天召方回。方回自做了伏龙寺主,已积有万金,况对于太后之势,盛威之下,自有各声。即娶了极美之姬妾七八人,日夜取乐。此日,见翟太监至,便道:“太监,找我何事?”翟瞻天颇怒其直呼身份,遂道:“太后相请。”方回正在快乐处,那里肯去。瞻天促甚,方回怒曰:“我自有娇花嫩芯。尚不及攀折,况老树枯藤乎?”遂决于不去。太后正在气头上,听了这话,骂道:“贼秃,这般无礼。”次日,仍着翟太监会召方回,先令宫娥三十余人,各执短棍伺候。方回酒后失言,后悔不及,又闻召他,他欲粉饰前言,故急去。宫娥见了方回,道:“太后在后花园等着,快去。”方回并不疑心,被侍女引至出处,三十宫娥一齐动手,不须片刻,打的方回烂如熟泥,将烂尸放入蒲包,令翟太监拿到寺中,把火烧了伏龙寺。并延明堂。太后怒气稍消,但欲心更炽,时想另觅新欢。翟太监在侧,知太后心事,跪奏道:“陛下今日嘘唏,为皇上不曾来拜乎?”太后脸红道:“难令汝作此言?汝乃我家老奴,宁不知我心事?”翟太监叩道:“奴才不避斧刑,别有新胨。”太后道:“试言之。吾不罪汝。”太监道:“感情莫非为金钟事不足陛下意耳?”太后曰:“然,聪明儿也。”太监道:“奴看甚易,金钟辈,非原召不能入宫,虽未亦勉强奉命,哪是尽心竭力于陛下?”太后变色曰:“朕为奴辈所卖,即其精力有限,不知其有力,他过也。朕今弃之,如几上肉耳。”太监曰:“陛下息怒。更有所献,闻幽州城中,有一少年。名哥达尔,年约十九。才貌兼全,肉具雄健,有好事者俱知之。每遇达尔饮醉,求观其势以为戏笑,达尔对少年道:“吾受此物所累,值此盛年,尚不白人事,奈英雄无用武之地,若之何以供诸君笑也。”强其肉观之,其首有坑窝四五处,及怒发,坑肉隆起如蜗牛涌出,自项至根硬如蚯蚓,有二十余条,见者试以十粟加其茎首,昂而不垂,起有余力,众皆大笑。后闻王娼家,见其美貌,无不爱之,至于取乐,一见肉具,无不号呼避去,闻有宿娼乐而氵㸒者,勉强引导,终不能入,因此各彰民间。无与婚者,陛下发一尺之诏,召来必能畅情,永侍枕席矣。”太后闻听,喜不胜喜,道:“速去召来,待我立用。”乃出黄金百锭,白壁一双,文锦四蜡,皮车马,特着人来诏达尔。翟太监奉诏,直至幽州,寻见达尔。达尔曰:“臣以狼贱之姿,不敢奉命。”太监道:“足下不欲奋于青云之上,何苦终困家里?”达尔道:“青云自有路耳,岂可以肉具为进身之阶?”太监附耳道:“汝尚未知人事。非今圣上,谁又容者?”达尔被翟太监再三催促,不得已而行,在路叹曰:“侯者当以才德进身,今日之举,是仗科目?”翟太监笑道:“是壬寅科之进士。”两人大笑,不时到京,飞报太后,入于后殿,拜毕,命坐赐茶。太后见他英姿少壮,心中大喜,令宫娥赐汤沐浴,达尔肉具昂然自露,其长逾尺,其坚逾铁,隐然有跃马沙场之风。宫娥掩口笑道:“圣上今日得入矣。”说罢,衣鹤鳖之服,戴九华碧玉之冠,翩翩若仙。太后大悦,促光禄寺具宴,用红玉大莲花杯,酌西凉州葡萄酒。达尔方欲大饮,而后意已动,面色微红,眼媚如丝,si处则如泉涌,道:“朕意不在酒。”令左右于华清阁,铺设软裳细褥之类。翟太监退出,后自带达尔至于阁中,并肩而坐,自闭金凤门,加以九龙锁,谓达尔道:“翟瞻无言卿尚是童子,未知人事。此事真否?”达尔道:“臣不幸阳具甚巨,孤守鳏居。磋陀至今,但臣粗狼之体,不足以任圣体,乞先令嫔妃试之,以便进御。”太后令达尔脱去衣裤,细视食久,见其昂伟,不甚惊奇,道:“巨至此耶,朕当亲试。”乃自解衣,出自pin户,见阴hu隆肉叠起,丰腻光滑,几根茎毫。太后引达尔之手,令其抚摩,达尔一看,欲大粗起,心下想道:“太后年方五十,身下依然茎毛甚少,此一奇,其腰细肚圆,二奇,看其户口,氵㸒水胜似二十岁之女子,三奇,肤白滑嫩,四奇,太后真乃绝代尤物,男人最爱。今我可圆梦矣。”想及若干妙处,达尔阳具渐起,窝处肉涨起坚硬。太后看去,心下想道:“果然如此,其yang物亦吓煞我,顶尖血红,gui头弯弯如钩。其yang物长得胜一般人一倍,粗者也纳一倍,似人之手臂,更是吓人之处。此物坑洼不单,棱角太多,不知他插之过去,会把我的pin户弄得怎样。”后见肉具已雄渐,如得至宝曰:“壮哉!非世间物也。”抚弄之际,情亦思动。乃卧倒游仙枕上,达尔以手提太后双足,把物置于户中,太后两手自掰户瓣,不料而氵㸒水身出,达尔见此,终忍不住,抖动巨枪一插且进,自顶芯心。可怜太后痛得皱眉,而达尔之物尚余一截在外。达尔笑道:“太后,我这活儿尚有一截,不足入,这如何是好?”“入将进去,朕爱之能矣!”达尔情兴大作,急欲入,太后微密蛾眉,紧咬细贝,勉强承受,既而氵㸒水暴涨阴hu滑溜,又进少许。太后谓达尔曰:“此物甚坚硬,粗大,吾阴中疼不可忍,还是缓缓往来。”达尔轻轻略举,太后目闭颊红,浮水溢出,渐以身就达尔,遂稍用抽送,至二百,后不觉两手攀达尔腰,娇声细语,香汗浸出,达尔初不知人事有如此态,疑为死去,急欲抽出,后急抱曰:“真系我儿也,忽败我兴。”达尔又浅抽深送二百余,直弄得太后莺喘不止,举身上下无不舒坦爽然。后抚达尔肩曰:“卿甚如我意,当加卿号为入状元。”达尔道:“今陛下面气未衰,姿容仍在。臣年近弱冠,未获一妇。今始知人事之乐,臣之私心遂矣。狼形冒犯玉体,罹发足以治之罪。倘若不弃,使得常侍裳褥,乃吾之大幸也。”后曰:“入状元,若不慢我。岂肯忘汝乎?自今以后,勿称臣,勿称陛下,我与汝夫妇情深矣。”达尔道:“臣惟惧不测天威,安敢柳为就贱?惟陛下忍臣幸甚。”然达尔与后交接已久,yang物稍缓,后曰:“倦乎?”达尔曰:“未知足,焉知倦?”后曰:“汝咋知人事,未知极情恣欲,尚有时也。”达尔又提起后足,急急而进,后回:“缓入罢,真渴君也。”后意欲息,见达尔氵㸒心正盛,纵身任其抽提。达尔举后之膝,后抱定达尔故作娇态,两体熨贴久之,后曰:“可休矣。”达尔曰:“有心请客,畏大腹耶。”后曰:“入状元,大费主人物料。”达尔曰:“食若填巨壑,饮若灌大川。”达尔曰:“巨心欲起,望陛下宽容。”遂又进入,后觉穴中进急,知达尔有所欺,曰:“卿甚图上。”达尔曰:“现过斯知仁矣,望陛下少容劲。”后道:“容忍固好,但苦乐不均甚耳。”达尔不听,又进寸许,后不能禁拒,任其抽送,至精欲泄之际,达尔亦不知精来,把yang物直抵阴hu之上,以身贴定良久,移时,后曰:“我崩也。”拭牝而起,开窗视之,日已哺矣,与达尔宴于前轩。后大悦,拜翟瞻天为左监门卫将军知内视省事,赐美珠并金瓮二,银瓮三,彩帛千尺,钱之万缉,劳之曰:“汝侯于魏,千金不足比世。”后爱达尔之极,想起二金,欲夺二金官位与之,又欲治大第,达尔辞曰:“陛下外多爱宠,圣德所损非细,奈何复有此举。且臣孑然一身,治第何为?”后愈怜之。宫娥常侍左右,见达尔物儿驴鞭,又惊太后竟能容之,十分已折,自省:“安乃天配地设,若换一女子,恐早入得没了气息。唯太后乃天下至深至阔玉户主人,方纳得举世之伟物。”按下闲话不表。
 
  却说萧双谨,向不娶妻,但有芙蓉可常取乐,又要留些精神,应酬太后,但此种日子稍长,双谨渐有烦心,愈有力不支之感,心中便有变化,不期遇了花妖,便思立为正室,欲生子传宗,不想又往壁缝里去了。太后有了达尔,日子倒也充裕,也再不去召他,芙蓉年已老,珠渐黄,双谨心里厌之,思想要弄一位娶了做妻子,一时间哪里有侯门大女子来凑他,想道:“我以前倒做个英雄好汉,今无用武之地。”双谨遂一面想着,步进后宫,见一宫娥,拿着把扇儿,在花园扑蝶,双谨忙去帮着她,那宫娥见了叫道:“武爷哪野去?”双谨见她生得娇柔,便道:“我特来花园觅友。”双谨风流不改,言语间随处诱人。那宫娥笑着便走,道:“这等说,找去了,好让你寻觅。”双谨顺手扯做道:“你倒去了,叫我哪里去寻?”话间把她抱至香露亭中椅上,一把拿住,便要求欢。宫娥也不敢辞,任他扯了裤儿,双谨把yang物送去,又怕她当不起,先用指头往内去控,只见氵㸒水触指长流,双谨笑道:“原是着过手的。”往内便入,抽进送出便是数百下,却又边问道:“你是哪一宫的?”宫娥道:“是太后的。”双谨便知他的身子被达尔破开了,问道:“那鞑子物儿毕竟甚样?”宫娥道:“物约尺半,粗若婴儿手臂,gui头大如宝拳。”双谨听得目瞪口呆,心下也服了。他把宫娥紧紧搂定,抽手脱下衣裤,细细调逗一番,直弄得那宫娥娇喘连连,欲火炎炎,方才掏出那活儿直刺蜜穴,着实入了一会,道:“你叫甚么名字?”宫娥道:“我名青菱。”双谨叫道:“青菱心肝,我合那驴儿比,竟是谁做得妙?”青菱道:“各有秋千,合他做,头遭是受罪,次遭就飞天,再做便成仙。合萧爷你做,妙趣得紧,太小长短正合心意。”双谨道:“你毕竟喜欢谁?”青菱想道:“日常合你用,偶尔会他用。”双谨问道:“缘何不择一而终?”青菱道:“这便难了,谁不喜欢做神仙呢?”双谨道:“我今日让你两肋生风!”两人说完,撩起两腿,着实一顿狠抽,把青菱入了,命也不要,只是乱颠乱叫,双谨紧抽快送,独自享受其乐,也不管青菱死活,搂住小蛮腰大展雄风,不多时,觉自先泄了。将别时,又叮嘱一番。以图再会。却说萧双谨和青菱弄久了,渐觉青菱之户儿愈来愈松,不由少了几分兴趣。
 
  一日,他忽地生一玩兴。我何不去偷一回姑姑?与她耍耍,逗逗乐!双谨随青菱进入太后卧房。双谨闻得帐中鼻息微微,便知太后睡着了。透过帐子,双谨向里看去,见太后穿着透明凤裳,斜靠床上,腰小圆臀,面嫩腿滑,顿时氵㸒心大发,胯下yang物早已高耸铁硬。双谨悄悄揭开帐子,就要下手,但心里想到:“太后睡来,若见了我,万一嫌我器小,我双谨岂不悲哀。”又想及:“太后,这一尤物,实在可人,久在宫中,不及交合。恐被那大物儿撑得能放进男子之足矣。且让我施些手段,弄来才妙!”双谨想到此处,闻得帐中鼻息微微,便去袖中取出些药来,轻轻放入她阴hu中,不多一时,只听太后梦中似乎自扰其阴hu,又自言自语道:“今日为何里面这般痒,且自个发紧,给我唤入状元来,杀杀火才好。”言毕,又觉不妥,因他之户几紧紧缩缩,远不及平时宽绰,心道:“这般状况去应战,恐抵挡不住。也罢,不如这般!”她又呼道:“与我拿角先生!”便叫青菱掌灯,双谨知她氵㸒心已盛,遂装青菱的声音说道:“娘娘不用掌灯,待奴婢扎绷端正,与娘娘解火罢。”太后道:“正好,你快些上来。”双谨听罢,心中甚急,不敢怠慢,脱衣上床,将太后两腿架起,就把yang物插入阴hu中,一来一往,极尽所能,直入得太后氵㸒兴大发,遂道:“你这角先生是几时得的,像活的一般,实在有趣。”双谨知她氵㸒极了,又恃着旧时欢好,道:“我知道太后天天人参吃厌了,偶尔食些菌菇,也是有趣的,不过持来相陪同宿耳。”太后听得声音不是青菱,惊闻道:“你是谁?”双谨答道:“我是萧双谨。”太后道:“乖儿,我还以为你忘了姑姑矣?”双谨道:“侄儿虽时时不忘,又有何益?太后如今得享极乐,恐早忘了旧时风光!”太后道:“我儿,怎的也吃醋么?此时不是十分快活么?”太后仰身而卧,借窗外微光,看见双谨宝贝儿,又粗又长,只比入状元那物儿弱些,亦是个榜眼之类的。伸手把那火热的yang物握在手里,使劲的套弄,来回伸缩,只见yang物猛的涨了起来,足足有一尺见长,遂又将之狠命地套了几套,太后再也忍他不住,媚眼中,荡起阵阵春光。双谨的手。在花丛中揉擦,见太后玉肉乱抖,抵挡不住,挺起宝物,对着那阴缝,“叱”的一声刺入花房,太后犹如干柴遇烈火,刹时烧遍全身,再也顾不得甚了,玉臀大力挺送,恨不得把全身都化为穴儿让他入才好。太后更卖力朝上耸动,呻吟起来,没命的套动,双谨只觉yang物被太后肉唇儿咬合,一松一紧,欲搅翻五脏六肺,哼哼呀呀直叫,兴起处,猛一提力,突的压下,直顶深处,太后哪经这般抽送,咿咿呀呀,吟声不断,直觉肠儿也被那活儿插穿了,浑身上下爽得不住乱抖,户中氵㸒水更是狂流,早没透了身下龙风被。双谨遂道:“可曾快活?”太后连连喘气:“快活死了,勿停歇。如此这般死去倒也快活。”双谨听了,又大展气力,卖弄平生本领,时而狂冲乱撞,时而温存无加,如此这般入了上千,太后目闭魂飞。四肢不举,双谨紧抱不动,须臾,太后醒来,叫道:“我的乖乖,入死我也,几乎不得还魂。”双谨道:“如今天明,便当出去。”太后道:“你在此也不妨,只怕入状元见了,亦是要吃醋的。”双谨一听,不悦道:“难道他比我还亲么?”太后敷衍道:“彼此。彼此。”双谨无语,黯然退却。又觉不甘,竟又入内宫,合青菱厮混,偶尔潜入太后卧室,俟其沉睡,便重施故技,食一口残场,竟觉比旧时有滋味些。芙蓉知了,也不管他。
 
  且说五郎一日有事,要找双谨商议,直至后堂见芙蓉,芙蓉道:“三日不归,未知其所。”五郎以目送情,见无人在旁,笑道:“三日不归,夜则谁伴?”芙蓉笑道:“影陪形耳。”五郎道:“记得灯宵之事乎?”芙蓉道:“心中载之,莫敢或忘。”五郎暗想道:“我与此妇间别久矣。”遂欲与之交会,双谨分上,不好意思,今说起话来,情兴又觉勃勃。想道:“此妇奔双谨非正娶也。况原与我有旧,在双谨之前,想也不妨。”遂又道:“既不相忘,此情可再续乎?”芙蓉一听,知其意,想双谨不在,正好行事,故不语,即往内走。五郎不见芙蓉回答,见其行内,知其内心亦应,亦入至房内。只闻得芙蓉道:“我常念人,独守空房,甚是寂落,今遇你,轻车熟路,或愿从你。”五郎听说,遂和芙蓉亲着口道:“我亦如此,但今既归武,为之奈何?若宿缘未尽,偶尔相逢。不可错过。”芙蓉便解下小衣,卧于榻上,五郎提起二足,用手掰开芙蓉牝口,见已湿润,遂拔出阳具,坚挺如铁,五郎用手捧之,对准芙蓉密穴,急急抽送,芙蓉原是风骚人,不及三十提,则水出汪汪矣,滴滴直下,五郎隧尽其出入,芙蓉娇声叫道:“妙哉!亲亲人也。”五郎问道:“武兄终日何处去?”芙蓉道:“宫中。”五郎疑道:“太后向不宣诏,何终日不归?毕竟又往哪去?”芙蓉道:“他不说与我知道。”五郎也不疑在太后身上,遂与芙蓉道:“我府中置妾五人,夫妻六位,尽是本地人情,少风流交欢之际,无一毫亲热。像你这般多情,我多日不曾见了,所以适才问双谨兄何处去。若今夜不回,我当伴你一宵,意下如何?”芙蓉喜道:“若肯在此,何敢推却。”五郎道:“武兄回来,何以处之?”芙蓉道:“此内书房也,今晚你我即在此处安歇,若他回来,则于卧房安置,必不到此,况他必不回来,但请放心。”五郎道:“何以知其不来?”芙蓉把太后旧情复发之事道了,五郎道:“有此事乎?”又想,芙蓉常于浓情之时,便说实话,今日想是真情了。五郎道:“留此兴与夜间为之。”遂二人对饮,极其欢畅,更同罢盏,芙蓉令婢收抬,吩咐着离去:“老爷回来,速报我知。”婢应声而去。芙蓉遂与五郎氵㸒乐,在此不表。二人正浓情之时,一婢叫门道:“老爷回来了。”二人大惊,开门,双谨进内,见芙蓉穿着男衣,又见五郎在床上披衣而坐,双谨已知其果,心有微怒,却不好说,遂退出中庭。想道:“芙蓉原与五郎相好,我若和他相较,倒伤了同僚之情。原本我厌极芙蓉,不若我如此……”双谨心中已拿有主意,遂进去笑道:“五郎兄和芙蓉原是旧相识,如今旧人见旧人,怎不相亲?”遂叫:“宫女整酒来,咱们同吃。”五郎原本不安,怕双谨怒而告太后,自己罪祸不小,却见双谨出于诚心,即谢了。天明告辞而去。双谨遂叫人将芙蓉抬到五郎府第去了,在此不题。
 
  萧后偶尔来偷腥,也觉有趣。偏这几日不见双谨身影,太后倒生些挂念。有诗为证:
 
  新新旧旧难辩清,欢欢喜喜不关情;
  热热闹脑皆弄春,巅巅倒倒是乾坤。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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