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 风情设局拖人下水 撩雨意乘机弄假成真
不关愁,非干酒,柳丝槎得鹅儿就;腰肢瘦,时光骤,十三明月满弦时候。拈花嗅,携花走,花香翠银塘皱;红光溜,浓烟透,金鸦待啄,裙笼豆蔻。
却说素英睡在床上,思思想想,终宵无眠。等得天一色一微明,就起身来梳洗停当。乃款移莲步,环佩飘扬,竟到月姬房中。见他还睡在床上。因狂了这一夜,送了李芳出去,正在酣睡之际,被素英推醒来道:“嫂嫂,你夜里趁紧做甚生活,这样好睡?”月姬困眼蒙胧,姿态墟呵。素英道:“起来罢!只管睡着像什麽意思。”月姬睁开眼啃,叫声:“姑娘,你怎起来的恁早?想是独睡凄凉不稳。”素英笑道:“我倒不凄凉,将来与嫂嫂叫喜,夜来可得意否?媒也不消用得,真正恭喜!”月姬羞得满面通红,勉强说道:“姑娘,喜从何来?想是我不曾替姑娘做媒,必然嗔我了。”素英正一色一道:“你倒做得好事,倒把污言辱我,且待哥哥回来,一自一有区处。”言毕,假意悻悻而去。月姬见他识破私事,已是心慌失措,又见他认起真来,益发错愕不宁。呆了半晌,想了一会:“必须如此,方能妥适无事。”
午饭之后,悄悄走到园中,关好了总门,进书房来,把此事对李芳一一说知。公子听了,一惊不小,吐舌道:“这便怎处?若梅兄知道了,使我何颜见面?这片干系不浅,如何是好?”月姬附耳道:“我家姑娘,看他意思,只虽如此说,心中也是一爱一你的。我们须得如此如此,恁般恁般。不怕他不入壳中。”李芳听了,鼓掌大笑道:“妙计!妙计!芳卿不但容貌绝世,抑且智量过人,可称一女一中诸葛也。事不宜迟,诚恐梅兄早晚归家,不当稳便,作速为妙。”二人计划已定,月姬先去打点,外房有个大厢,移来摆在贴边。李芳老早吃了晚饭,潜入房中,躲在箱里。
月姬走至素英房里,甜言蜜语,陪罪恳释。素英笑道:“我也与你戏谑,你一自一贼胆心虚。一自一家人说过就罢了,不须着急。”月姬道:“姑娘既是取笑话,不怪我,可到我房里去耍耍,得放心。”素英笑笑道:“就去就去。”遂同月姬到房中坐下,也恐月姬怕拖他下水,留心防御,各处观看。并无破绽。方安心闲话,抹牌下棋,耍了一会。黄昏时候,玉兔朗悬,就同吃夜饭。月姬劝他多吃了两杯酒,多有些醺意了。素英要回房去,月姬款留不放,说道:“今夜你哥哥着小来说,有事羁身,还未归家,你在此歇了。我们谈谈,消此长夜,庶不负此皓月。”素英笑道:“哥哥既不回来,我去了。让你好同那生一自一在取乐,不要在这里惹人厌憎。”说罢竟走。月姬急急拦住道:“我的事谅姑娘雪亮的了。但那生今晚不来,休得疑忌。”素英只是摇头道:“我不信。倘然三不知走来,一时躲避不及,倒落你们的圈套,不要哄我。”
月姬见他留心,识破机关,便着急道:“姑娘,省得你不信,同你去关锁门户,照看了,再进来何如?难道也不放心?”素英点点头。遂同出去,一重重门都照看了,关得密层层,毫无疑惑,安心回房,解衣卸,灭灯同进罗帏,两个并头睡下。素英戏道:“嫂嫂!你这两日花星照命,我若也变做了男子,不枉今宵同衾共枕一番。可惜这样风流一情一趣的人儿,也是那生福分,该当造化,受用着你这标致美人。”一手勾了月姬的粉颈,一手伸去摸他陰一户。但觉光软如绵,好似出酵馒头一般,挖个指头进去探探,紧柔腻。素英道:“果然有趣!妙得紧,怪不得男子一爱一他,我也动一情一起来。”月姬笑笑,也伸手摸他小一牝一儿。素英将手掩定了,不容他摸。月姬顽道:“我偏要摸一摸儿。”素英被强不过,只得放开手,任他抚摩。月姬啧啧称赞道:“好东西!坐得丰隆光润,柔滑如脂,不知那个有福郎君来享用哩!”
月姬一头笑,一头扒上身,边道:“我的亲小姐,你动也不要动,待我弄你一个爽利。”遂腿压着腿,不住的乱迭。素美笑笃道:“好个浪一婬一货,这样騷得紧。”口内虽如此说,下面不知不觉也有些发作,微微流出水来,默默暗涎唾。月姬知他已动一情一上钩,轻轻咳嗽一声。李芳在箱中,听得咳嗽暗号,轻轻顶起箱盖,钻将出来。悄悄走到床边跨上去,伏在月姬背后。月姬蓦地里提起素英两双小小金莲,笑说道:“待我做个故事,与姑娘耍一耍。”此时素英已调得心内火热,神魂无主凭他做作。月姬挽手,扯过李芳,贴近身来。李芳亦兴动多时,不管坐熟,挺着陽物伸将过去。月姬掀开半边,扶他凑在素英一牝一上,说时迟那时快,李芳就是一拄,突地掀进一个龟一頭。素英顿闪一唬,不审何物耸入陰门,周围裂痛,连忙伸手捏住了。乃是热如火、硬如铁,五六寸长,酒口大这根东西。这惊不小,不觉失声道:“啊呀!不好了!被你倒算计了。”发猛要挣脱,早被月姬压定在身上,封住双手动弹不得,已被李生点掇摧残矣!月姬贴在脸上,花言巧语慰诱他,素英无奈含忍,任李生恣采花一心。怎奈陰一户之中,犹如刀绞一般的疼痛,熬当不起。见事已如此,也只得低低说道:“既已被你们做弄了,也须怜惜我是含花嫩蕊。如何这等用蛮?好狠心人也!”娇啼婉转,甚觉可怜,公子听了,堪怜堪一爱一,于是款款轻轻,浅送轻提,温存移时,渐渐滑落,已入佳境。公子不及一自一持,不觉雨润娇枝,花飞玉洞。
月姬见事已和谐,即抽身起床。重新点起灯来,执在手中,揭开罗张,笑嘻嘻叫声:“姑娘!你不要见怪,我为你费了一片苦心,这个媒可做得好麽?如今大家一心一意,没得说了。”素英含羞嗔道:“通是你葬送我,拖人落水,还要数说。”又对李芳道:“你还不与我出出气儿。”低头一看,只见鲜血淋漓,淌了一席。遂招李芳着实打一下,道:“好狠贼!你一自一己看看凶不凶。”一边揩拭。李芳接过月姬手里的烛台,递与素英执了。不由分说,把月姬拖将过来,捻倒了,高抬双足,腾身驰骤,挺矛直刺花房。素英执烛在手,喜孜孜在旁观风。但见酥一一胸一微露,俏眼半斜,粉臂横施,松抱一弯雪藕,脂香暗窃,轻摇三寸金莲。公子尽着本领,弄得月姬如风中卷絮,腰一臀一摆,四肢颠簸,叫快不绝。
素英看得一春一心荡漾,陰一户内就像虫钻一般,招两双腿紧紧的夹住,尚然耐不过。伸手将公子身上,着实掐了一把。公子知他动兴了,遂发狠顶了一阵,撇了月姬。又接素英的灯与月姬拿了,将素英放倒了,捧起金莲,看清了这条细缝儿,挺着陽物往内一耸,秃得一声,已进去了。直抵花一心,顶紧在一牝一蕊上,研揉了几转。遂浅抽深送,一口气五落五提。素英觉津津有味,俏眼含一情一,玉臂伸舒,双手搂抱,不胜一爱一羡。灯光之下,照得身上尤其娇嫩。公子十分动兴,佳趣倍增。抚捏酥一乳一,两峰欷钝糯润。乘起金莲看玩,穿着大红绣鞋,小得可一爱一。伸手下摸陰一户,紧紧箍住尘柄,间不容发,妙不可言。送在上面连蹲几蹲,伏身于他身上。勾了粉颈,脸偎着脸,吐送舌尖过去,素英吮了几吮,亦以丁香答之,破此含来吐去一会。李生不禁勃然,布在嘴上,叫声:“我的亲亲小姐,好标致人也!”紧紧抱定了,发狠迭了百十馀抽,洋洋了。李芳不住叫有趣。于是雨散云收,两下搂住了,一爱一如珍宝, 紧嘴唇,又将舌尖含咂一会,方揩拭,侧身一一交一一股,月姬就枕,三人一头并睡,恩一爱一异常。
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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