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回 光头闪闪逞雄豪 金钟恍恍鸣不平
诗云:
饮马蹄飞沙,金鸡啄玉盒;
不知关山月,夜夜何时坠。
且说太后沉思片时,乃召进五郎道:“双谨不能尽我之兴,汝当续完其事。”五郎亦入一番,又不能终事。太后又召金鼎为之,终于畅意。遂想起方回和尚,当初和他作乐,未终其事,害他做了和尚,又被御林军守住,不曾答他至情。今日不报。更待何时?遂令二金尽出,着人到伏龙寺,召方回入宫。怀义到宫,行君臣之礼毕,太后命坐,赐之以酒,道:“当日你我作戏水鸳鸯,忽被惊散,害汝削发,今日特召你来,愿僧则僧,愿俗则俗。”方回心道:“伏龙寺田产甚丰,我不如多做几年寺主,积些金皋,然后蓄发,尽我快乐,岂不大妙?”主意一定,遂奏道:“得一伏龙寺住持足矣。”萧太后笑而未答。
却说太后欲完方回和尚心愿,任其选择,却不虑他竟说出这种心愿。太后即想道:“若蓄发为官,便于出入,仍欲为僧,恐被人异议,甚为不妥。”又想道:“向日不曾完事,未知本事如何?令今日试之,再做理会。”遂命宫娥取大杯来,连进多杯。武后情思勃勃,令宫娥尽出,自闭龙凤门,令方回就寝去衣。方回早欲火焚身,探手进至小衣,早将酥乳握住,刹时魂飞天外,魄散九霄,愣怔良久,腰间那活儿早已刀儿出鞘,昂然欲发。急又去扯太后裤儿。太后被他一握,亦酥了全身,竟不能动。方回逾障透围,抚住丰隆柔滑,娇软如绵,紧紧扎扎嫩蕊犹含的阴hu。方回春心摇曳,醉酒一般,扰了一阵,急将其裤儿褪下,更见那妙物嫩毫浮翠,小窍含红。方回爱煞,凑上鼻乱嗅一段甘香,人间未有。太后他方醒过,见己已裸程,双颊更带春光,半推半就,方回头阵已破,焉能罢战收兵?一手阻住,一手褪自己裤儿,yang物似离弦之箭,响亮而发,撩开双腿,照准太后粉粉白白的妙物就射。太后面带桃花,急欲迎凑,却又装着惊恐连声,左闪右躲,极尽娇羞之能。方回用力乱钻,终不能破门而入,急躁之下,狮子滚绣球般紧追,滚红棒头已硬逾生铁。太后渐收心神,重整门户,抚了一手的氵㸒水,牝中热痒难当,又见方回开口苦求,太后故作轻叹一声,将那歪歪斜斜的yang物导入莲蓬,方回柳暗花明急色下,持金枪陡然猛刺,但闻唧一声,已进半个gui头,顿觉仙风生自两肋,几欲乘风归去,再欲长驱。太后痛哼不堪,急收束而回。且看她,云鬓蓬松,倦懒萋萋,畏缩之状实令人爱。方回欲直捣黄龙,哪顾关卡重重?重整旗鼓,乘当太后掩面之际,挺yang物又入,着力狠些,全无些许怜花惜玉之心。太后惊曰:“向日逍遥,今何雄壮至此?”方回道:“两年前得一异人传一秘方,能通宵不倦,使物入炉中。更粗大热硬,妙不可言。”太后大喜,想道:“果然雄壮,而我竟疼痛不已,如初被双谨破瓜之时,有此情郎在身,日后岂不爽哉?!”想及,遂急扳方回肩,一耸一动之间,不觉悠悠然直挺茎根,浑身上下酥软难堪,心中早已乐极。太后娇啼连天,方回提拽轻缓,揉弄良久,丽水洋洋,抽送不似初时艰涩。方回遂捧起太后丰臀,如禽啄食,蛇般吐信,大抽大送起,枪枪直捣黄龙,每击必中花心。太后双腿倒抱方回腰间,令其yang物深纵,火暖炭炽,久待情浓,渐识畅美滋味,肢抖津流,户内之苦早已去了,口中不觉已是氵㸒语连连,媚态百生。方回骁勇,大力探入不毛,往来冲突,自首至根着实捣了数度,太后嫩质轻躯,一经风雨,花魂无主,遂摇荡如狂,双手扳着肥光圆臀猛掀不已,全无半分国母之态,倒似青楼浪女发骚。方回兴念正狂,架起太后双足置于肩上,跪于地上又是一阵重创,太后神魂飞越,咿咿呀呀浪叫难安,方回又大动,阳具猛地里卜卜乱跳,浑身似抽了经般颤颤,不知阳精已泄矣。太后牝中热浪翻滚,花心灼烫,阵酥阵麻,亦丢了身子,高唐云收,阳台雨散。太后抱定方回叫道:“快活死我,至今不放汝出宫也。”方回大肆采战,弄得太后把口亲着道:“内中撩着痒处,好生妙极。”方回又把她两脚置于肩上,重重狠弄。太后四肢软弱,洋洋晕去,方回以口换气,徐徐苏醒曰:“入死我也。”方回笑曰:“倘入死了,怎生是好?”太后笑道:“人死了,倒做个风流之鬼。”方回见天色已晚,道:“此时好出宫矣,不然,宫门紧闭,怎生出去?”武后道:“寺中还有待弟么?”方回道:“有。”武后笑道:“可知这般样要回去很紧。”方回道:“宫中夜深,恐出入不便。”武后道:“住在宫中,何必出入?”方回道:“恐圣上知道,了不得。”武后道:“无妨。”遂开门放宫娥进来,重排夜宴,二人并肩对酌,武后道:“我欲叫你蓄发,封你官,以掌内庭,你意如何?”方回道:“使得。向来伏龙寺主每每侮我,今日我必要吐气扬眉,一雪当日之恨。”太后道:“明日赐你答付为便了。”方回见说,心中快活,便吃得大醉,不顾宫娥眼目,把武后抱上龙床,再行快活。方回夹带八分酒气,与太后宽衣解带,手儿发狠,将个乳胸扯落,露出粉嫩酥乳,方回只手满握,用口去咂咂乳儿,不及叼弄,那太后早已隔了方回裤儿,去摸他yang物,但力稍大,双双跌于牙床之上。方回假装酣睡,那活儿兀自挺起,欲将裤儿插穿。太后笑骂,探纤手解他裤儿,方回亦不言语,轻将腰抬起,太后加手,却卸扯不下,原来方回活儿凭般粗大,阻滞不前,太后遂拿过一把剪儿,叱的一声剪开裤儿,扯去残片,那活儿卜卜乱跳。太后欢喜,垂首吞吃。方进gui头,柄杆又至,直顶喉间,噎得白眼一翻,慌忙吐出。原来方回暗行运龟之法,yang物刹间粗长有加,太后嗔怒,纤指一拍,那活儿不动分毫,太后急褪裙带,尽去小衣,赤精条条,蹲于方回胯间,扶住尘柄,照准就坐,悠然尽根。自捣花心,不禁紧锁眉宇,苦不禁状。方回闭眸,腰却含力,用力一顶。太后猛地一抖,险些倒下床来。口里直呼:“趣也,趣也,实在太爽!”方回轻展长臂,稳扶太后肥臀,帮衬爽利,太后遂咿咿呀呀、浪叫叠声,频频套紧,似骑着匹健壮马儿。方回兴动,扳着自家臀儿猛掀,太后又扑跌,方回早接着,舌儿一颤,吐入樱唇,太后上下俱被塞满,春魂早已升天,星眼朦胧,似小儿梦啼一般。方回愈发挺弄,须臾,就有五百余度。太后复起桩桩研研,使个磨盘手段,吱吱呀呀,方回顿觉户中含紧,gui头似被口儿咬住—般。那太后套得兴起,却陡然止住,面却朝外,将个光光肥肥的圆臀,摆在方回面前。方圆见此,手一捧,连叫:“妙极,妙极,汝之光臀,益发可爱,我这物儿,入进去,想是另外一番滋味,莫急,待我抽你几千抽。”方回看那牧户套弄之处,氵㸒水涓涓,竟像自己活儿流下至地,方回心动不已,狠命插去。顿觉磨得细腻,爽彻透心,之处,幽幽氵㸒液如丝焯焯发光。方回连呼有趣,探手去帮衬太后之牧户,研捻挑抚逗弄那处嫩肉,太后更觉麻痒无比,恣情浪荡,复又起身,颠簸驰骋,渐入佳境,只闻方回叫道:“实在有趣,我的心肝。待我来日,入得三天三夜,可好?”太后娇笑不已,心也开花,全身上下每处仅是氵㸒意荡漾,连连称是:“是极!是极!我必遂你心愿!”方回幡然而起,推倒玉山,顺势倒裹在太后身上,一阵乱抽狂送,霎时,就有千余下,太后口不能开,哦吟不已,只觉身下氵㸒水狂流不止。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又似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太后犹嫌不堪适兴,反手便捻其yang物,方回顿觉不悦,稍有急躁,一口气又抽了千余之下,复将太后扳转过身,推起双股,一顶而尽,大肆出入。可怜太后,粉面红透,香汗遍洒,紧勾方回颈儿,仰承其大冲大刺。方回仗酒后之盛,大肆采摘,狠命抽顶,每刺不离花心。大干了近二个时辰,方才泄去。直听得太后呼叫:“亲亲,爽死我也,我的穴儿,让你冲撞这几个时辰,足也,爽也!”事后,这方回出了它去,走时说道:“我回寺中料理一日,至晚就来,如何?”
太后忙道:“甚好,汝当速去速回!”却说方回出了宫,行至后段,恰遇见五郎。五郎想道:“必是武后的缘故,不知这鸟和尚是否玷污太后,倘若此。我等岂不又成太后弃物,待我问一问。”五郎醋将起来,忙问道:“那秃贼何处来的,快告知来?”方回不敢接口,低着头,宫娥道:“是太后诏来议事的。”五郎喝:“贼秃,这等可恶。”照方回头上,打了一掌。方回往内急退,五郎赶到后殿,骂道:“看这贼秃哪里去!我在此等你出来,送到法司,剥去你的人皮。”这且不表。
单说方回急奔后宫,见了太后慌道:“不料被一官员他打,只待跑回,出不去了。”太后忙问宫娥:“可是?”宫娥道:“非也,乃金五郎也。”武后想道:“这厮明明吃醋。”遂对方回说道:“我倒是忘了,你是和尚,原不该入朝。况他是执法,这是该管的,不怪罪他,你自今以后,当作从宰门出入。”太后急令宫娥送方回往后宰门出去。即吩咐后宰门太监:“但方回和尚出入,不得禁止。”方回去了。五郎在后殿等了许久,不见方回出来,便气忿忿走进宫去。见了武后便道:“太后,为何宫中放此无发秃子进来?甚是不雅。”太后道:“此僧乃伏龙寺方回也,因他有奇技,故着他进来,督督起造,除此别无它故,卿无过疑。”五郎道:“天下奇巧人,车载斗量,此秃头有甚巧思?”武后词穷,便道:“男人为天子者,有宫娥八百,粉黛三千,随其行幸。今我与皇儿同处朝堂,百官参拜,亦是龙乘之尊。岂不能消受一二个男人耶?卿若再言,我当筛选九州雄男子,唤入内廷,早晚应承,汝亦无奈我何。”五郎大笑道:“若是此诏一颁,天下人人肠断口开,指掌鼓矣。”太后也笑道:“笑骂由他,好歹我自为之。”金钟无语以对,悻悻退出宫去。话休烦絮,且说太后,自将昔时裙钗旧客一一试用之后,唯方回合其意,心胆更大,一日排筵于御花园。次日聚宴群臣,玩赏名花。内臣奉后奏曰:“此时阴冬,木叶尽脱,哪有名花以供圣师?”太后道:“朕自有主意。”见十月天气,草木黄落,内臣奏道:“恐明日玩花,安得所有,惟太后自裁。”太后听了,微笑曰:“我借春三月,以十月各为小阳春。”即出诏旨,令天下百花齐放。太后诏旨一出,次早万花俱放,完颜华德叹道:“天亦从之,奈何?”是日大宴群臣于御花园,诸臣大悦,时有内史潘金武,专以谄媚取窍。司礼少卿皮日客戏之曰:“潘内史面似高丽。”金武便欣然作高丽姬,又折莲花一枝置五郎耳边,金武戏曰:“五郎面似莲花。”金武屈躬连声道:“看将起来,莲花果似五郎耳。”太后是日,呼金鼎为玉郎,只有妩媚的人道:“五郎是王子晋后身。”使被羽衣,乘彩妆木鹤相婿,此时,太后年纪已高,虽如此,氵㸒情更炽,使四人更番取乐,出入宫庭,肆无忌惮。圣宗屡闻内宫秽事,至太后居室,劝之曰:“母后当虑隔墙有耳,更虑百人之口。”太后不悦,只不言,圣宗无趣退出。只太后依然故旧,氵㸒浪喧然。暂且不表。
却说双谨自那日出宫后,心知失宠于楚娆,心甚郁闷,遂四处游玩,一日至一驿中,初更时分见中庭悄静,月形称花。顿作离家之想,只听得有一妇女,对月长叹,歌曰:一更里鼓,风送钟声出晚棋,卸残妆,斜把意笼靠。想起初交,两意相投漆与胶,戏钓鱼,把我肝肠儿吊。二更里敲,花形横窗月转高,泪珠儿,不觉腮边吊,独坐无聊,步出香闺把眼瞧;望欲穿,不见我才郎到。三更里敲,你在谁家醉舞腰?趁风流,别恋人年少。负我良宵,梦破檐前铁马摇;归膝陇,频把我心肝叫。四更里敲,一下子捶心苦恋熬?形暗形只有孤灯照。蜜口如刃,赚我河边拆了桥;全不顾,却被旁人笑。五更里敲,迹似桃花撒满飘;说山盟,瞒不过灵神道。和你开交,狠性丢人人始抛;再不信,你这个圈套。
双谨听罢,魂飞天外。急欲要见,未知她人如何?忙把门开了,只见明月之下,—个绝色妇女,倚栏而立,双谨原是色鬼,今旅途寂寞。正没兴头,见此妇人,遂起氵㸒心。挑她道:“薄情既抛了,你何不再抱琵琶过别扭?”妇人道:“一时间不得其人。”双谨喜道:“你肯从我否?”妇人抬头把双谨一看,道:“愿从老爷。”双谨扶起她来房中,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妇人道:“妾名香蝶。”双谨叫道:“好个香蝶。”双谨顺势把香蝶揽入怀中,狠狠亲了一口。香蝶亦不言语,任他把脸上乱蹭,一时间热血上涌,久日不曾碰那活儿,今日焦渴难耐,伸手去摸那yang物。哪知双谨动了肝火,那东西竟直挺挺竖立起来。香蝶捻了捻,笑道:“这等长长大大,比先前汉子的大了许多,你且莫惠,让我好好玩他一回。”双谨只道这寡妇早日羞羞答答,谁知竟这般火热!心中早已氵㸒火回腾。未及履身子便已酥了半身,急色之下,腾出一只手来插入那妇人的裤档里,摸那光光肥肥,紧紧扎扎的浪东西,一时间五根指头湿漉漉,粘乎乎,热烘烘的,甚是有趣。这样两人各腾出一只手互搂着,一只手各玩那物儿,一时香蝶“哼哼”叫了起来,原来双谨伸出中指在那户内一进一出作抽插状,叫她如何忍得?遂说道:“我俩且上得床,慢慢尽兴一番如何?”双谨亦不答话,将香蝶拖将起来向床前挪步。到得床前,香蝶掀开帐子,双谨双手一松,将这浪妇丢在床上,自个儿飞快的褪了身上衣物,缩力拱入帐内。香蝶瞅见双谨那活儿末梢红通通,圆溜溜的鸡蛋般大小,早已心动,用手指去弹了几弹,道:“实在可爱!今生哪曾见得?你且着实入我一回,亦不枉来人世—遭!”于是褪了裤儿,上身那薄衫早被双谨解开,双乳胀鼓鼓的跳将出来。双谨已等不及,将香蝶推至床上,分开双腿,似饿虎扑食,压了上去。香蝶伸出纤纤手指,捏住那yang物,引他入将进去。只见那肉棒越发粗大,一手竟合抱不得,心中高兴,不觉哼哼叫道:“心肝!快些进!我几欲痒死了!”双谨这才用力,“扑哧”一声尽根顶入,却又卖弄不肯抽送,只是狠狠地塞满了穴儿,叫道:“有趣!有趣!里面热烘烘的,我的魂儿都飞了。”香蝶道:“我那花心着实可爱,你可狠顶!”双谨大喜,遂狠力顶去,只几个回合。香蝶顿感周身通泰,心里叫道:“快活死了!”香蝶身子狠命耸动,娇声娇气,哼个不停!双谨奋力抽送,约莫三千余数,双谨这才泄了,香蝶爽快。目闭肢摇,金莲双立,液洞大开,氵㸒水清清,畅美其如,二人郎情妾意,你迎我合,酣畅淋漓处已过数百合,此时两人方罢却交兵,相拥相抱,徐徐睡去。次日,双谨喜极,遂问:“你肯跟我去否?”香蝶道:“愿随老爷!”双谨忙喂了马,先扶香蝶上马。双谨与香蝶共骑一马,驰往临潢京城,一路之上,春意荡漾。二人时住旅店,时往县府,有时竟夜宿草外之地,而二人皆氵㸒荡之物,无一日不交欢,双谨颇为心喜,觉此生与此香蝶,颇有些缘份,每次二人其乐无极,倾力而为。一马双人,急急而归。一路也不避嫌疑,到了私第,下马进内,与芙蓉见了,说其事。二人姐妹相呼,双谨有了二人,便与太后稀疏了,太后来召。推以他故,竟不进宫,一日五郎知双谨得了美人,特来相贺,双谨道:“你不知,那将势强取来的,到身边却没滋味,倒还是偷来的方录。”五郎道:“当初单身独自,由的自己,如今出门。前呼后拥。哈哈喝喝,那些妇女早已不知躲在哪里去了。”二人在快活谈话,只见—个人进来报道:“太后相请。”有诗为证:
偷的野花采,哪管牡丹开;
浓香羞人醉,淡香也提神。
欲知太后相请究为何事?且着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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