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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回 袭太原元扩廓中计 略临洮李思齐出降

  却说元顺帝闻通州被陷,惶急异常,亟御清宁殿,集三宫后妃,及太子爱猷识理达腊,准备北行。左丞相失烈门,及知枢密院事黑厮,宦官伯颜不花进谏道:“陛下宜固守京都,臣等愿募集兵民,出城拒战。”顺帝道:“孛罗扩廓,屡次构乱,京中守备,空虚已久,如何可守?”伯颜不花大恸道:“天下是世祖的天下,陛下当以死守,奈何轻去?”顺帝道:“今日岂可复作徽、钦?朕志已决,毋庸多言!”伯颜不花再三泣谏,顺帝拂袖还宫。到了黄昏,召淮王帖木儿不花,及丞相庆童入内,嘱令淮王监国,庆童为辅。两人受命趋出,遂于夜半三鼓,开建德门,挈后妃太子北去。徐达率着明师,进薄齐化门,将士填濠登城而入,达亦上齐化门楼,擒住元淮王帖木儿不花,及左丞相庆童,平章迭儿必失朴赛不花,右丞相张康伯,御史中丞满川等,劝令归降,皆不从,一律处斩,宦官伯颜不花,先已自尽,元宣府镇南威顺诸王子六人,亦为明军所擒。达遂封府库图籍宝物,用兵守故宫殿门,不准侵入。宫人妃主,令原有宦侍护视。号令士卒,秋毫无犯,人民安堵,市肆不移。于是遣将赴应天告捷,一面命薛显、傅友德、曹良臣、顾时等,率兵分巡古北诸隘口,一面令华云龙经理故元都,增筑城垣,专待太祖巡幸。是段为元亡之结束。

  太祖闻报,下诏褒奖北征军,且以应天为南京,开封为北京,并订定六部官制,各设尚书侍郎等官。先是明初官制,略仿元代,立中书省,总天下吏治。置大都督府,统天下兵政。设御史台,肃朝廷纲纪。至是改立六部,定为吏、户、礼、兵、刑、工等名目。后来胡惟庸伏法,复罢中书省,废丞相等官,以尚书任天下事,侍郎为副。复分大都督府,为五军都督府,统属兵部节制,权力远不如前。并增设都察院,统辖台官,这是后话慢表。叙述明初官制,以便阅者考核。

  且说太祖以元都既定,启跸北巡,留李善长与刘基居守,自率文武百官,渡江北行。雨师洒道,风伯清尘,遥望六龙,相率额手。沿途所经,蠲免逋赋。既至北京,御奉天门,召元室故臣,询问元政得失。故臣中有一文吏,姓马名昱,顿首道:“元得国以宽,失国亦以宽。”太祖道:“朕闻以宽得国,不闻以宽失国。元季君臣,日就淫佚,驯至沦亡,是所失在纵弛,并非由过宽所致。圣王行政,宽亦有制,不以废事为宽;简亦有节,不以慢易为简。总教施行适当,自可无弊。”马昱之言,不能无失,明祖之言,恐亦未能实践。马昱惭谢而退。太祖又令放元宫人,免致怨旷。此外一切布置,概如徐达所定。当下命徐达、常遇春出师取山西,副将军冯胜,偏将军汤和,平章杨璟,随军调遣,太祖自还南京。

  达受命西征,分道并进。常遇春攻下保定、中山、真定等处,冯胜、汤和、杨璟等,下怀庆,越太行,取泽潞,将逼太原。元将扩廓帖木儿,遣麾下杨札儿,来攻泽州,与杨璟、张彬等相遇于韩家店。两阵对圆,刀枪并举。杨璟、张彬等藐视元军,只道他没甚能力,一鼓便可击退,哪知杨札儿很是骁悍,部下又统经百战,个个拚命争先,战了多时,非但击不退元军,反被他冲动阵势,禁遏不住,只好一同败下,一骄便败。连忙禀报大将军。大将军徐达,调都督副使孙兴祖,佥事华云龙,出守北平,自率大军趋太原。途次闻元顺帝赦扩廓罪,还他原官,令出雁门关,由保安州经居庸关,来攻北平。当下集诸将会议,诸将或禀请回援,徐达道:“北平重地,有孙都督等扼守,定能抵敌得住,此次王保保全师远出,太原必虚,我军如乘他不备,直抵太原,倾他巢穴,他进无可战,退无可依,在兵法上,所谓批吭捣虚的计策,就使他还救太原,已是不及,那时进退失利,必为我所擒了。”计议已定,遂引兵径进。果然扩廓还兵自救,前锋万骑突至,差不多有排山倒海的声势。这边傅友德、薛显,两骑并出,指麾健卒,与他酣斗一场,方才把他击退。扩廓扎营城西,兵约数万,郭英登高遥望,返报遇春道:“敌兵虽多,不甚整齐,立营虽大,不甚谨饬,请乘夜踹营,当可决胜。”遇春入语徐达,达亦以为然。正筹画间,忽报扩廓营中,有密使赍书至此。当由达开缄览毕,退入帐后,写好复书;遣使去讫。随即升帐调兵,陆续出发。是夜天气阴晴,薄云四布,将及三鼓,郭英率精骑三百人,蹑至敌营附近,一声炮响,四面纵火,红光炎炎,不殊晓日。遇春也统着大队,鼓噪前进。敌营里面,也有一队人马,呐喊出来。两边相见,并不厮杀,反传了一声暗号,引着明军,扑向主营而去。故作疑阵。扩廓帖木儿方燃烛坐帐中,使两童子捧书侍立,正拟接书展阅,忽闻营外喊杀连天,料知内外有变,急忙推案而起,连靴子都不及穿齐,赤着一脚,跑出帐外,跨上一匹劣马,举鞭乱敲,觅路北遁,手下只有十八骑随去。遇春等杀入营帐,营中已纷纷溃乱,经遇春下令,降者免死,于是相率弃械,跪降马前。共得兵四万人,马四万匹。看官听着!这扩廓也是有名大将,难道强敌在前,全不防备?况他至三鼓以后,尚燃烛看书,明明不是个糊涂人物,为何明军劫营,慌急到这般情形呢?原来扩廓部下,有一将名豁鼻马,默睹元运已终,明祚方盛,早有率众归降的意思,且闻徐达虚心下士,不杀降人,越觉投诚心亟,因此背了扩廓,暗中递书徐达,愿为内应。达即复书相约,互通暗号,所以得手如此容易。叙明原因。扩廓既遁,太原自下,徐达又乘势收大同,分遣冯胜等徇猗氏、平阳诸县,擒元右丞贾成、李茂等,榆次、平遥、介休,以次攻克,山西悉平。

  太祖接着捷报,心中愉快,自不消说。倏忽间已是洪武二年,太祖亲定功臣位次,命在江宁西北鸡笼山下,建立功臣庙,已死的功臣,设像崇祀,未死的虚着坐位,共得二十一人,以大将军徐达为首。小子依史录述如下:

  徐达字天德,濠州人。常遇春字伯仁,怀远人。李文忠字思本,盱贻人,太祖甥。邓愈虹人,初名友德。汤和字鼎臣,濠人。沐英字文英,定远人,太祖养子。胡大海字通甫,虹人。冯国用胜之兄,定远人。赵德胜濠人。耿再成字德甫,五河人。华高含山人。丁德兴定远人。俞通海字碧泉,濠人,徙于巢。张德胜字仁甫,合肥人。吴良定远人,初名国兴。吴桢良之弟,初名国宝。曹良臣安丰人。康茂才字寿卿,蕲人。吴复字伯起,合肥人。茅成定远人。孙兴祖濠人。

  未几,又以廖永安、俞通海、张德胜、桑世杰、耿再成、胡大海、赵德胜七人,配享太庙,并因徐达攻破元都,得元十三朝实录,乃诏修元史,命李善长为监修,宋濂、王祎为总裁,并征隐士汪克宽、胡翰、陶凯、曾鲁、高启、赵汸等十六人为纂修,阅六月书成。惟顺帝未有实录,又遣使往访遗事,于次年续修,不到几月,也即告竣。后人谓史多简率,不足征信,这也不在话下。

  且说徐达等既平山西,复奉命进图关陕,关中诸将,已推李思齐为统帅,驻兵凤翔。太祖尝遣使谕降,思齐不报,至是因大军将发,复贻书诏谕道:

  前者遣使通问,至今未还,岂所使非人,忤足下而留之与?抑元使适至,不能隐而杀之?若然,亦事势之常,大丈夫当磊磊落落,岂以小嫌介意哉?夫坚甲利兵,深沟高垒,必欲竭力抗我军,不知竟欲何为?昔足下在秦中,兵众地险,虽有张思道即张良弼。专尚诈力,孔兴等自为保守,扩廓以兵出没其间,然皆非勍敌。足下不以此时图秦自王,已失其机,今中原全为我有,向与足下为犄角者,皆披靡窜伏,足下以孤军相持,徒伤物命,终无所益,厚德者岂为是哉?朕知足下凤翔不守,则必深入沙漠以图后举,然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倘中原之众,以塞地荒凉,一旦变生肘腋,妻孥不能相保矣。且足下本汝南之英,祖宗坟墓所在,深思远虑,独不及此乎?诚能以信相许,幡然来归,当以汉窦融之礼相报,否则非朕所知也。

  思齐得书,颇有降意,独思齐养子赵琦,不愿降明,劝思齐西入吐蕃,思齐乃迟疑未决。明大将军徐达,遂统兵入关,直捣奉元。张良弼正与孔兴、脱列伯等,分驻鹿台,为奉元援,忽闻明将郭兴,卷甲而来,不禁大惧,立即遁去。奉元守将哈麻图,弃城走盩屋,为民兵所杀。元西台御史桑哥失里,郎中王可,检讨阿失不花,三原尹朱春,俱抗节自尽。时关中苦饥,达奉太祖命,每户赈米二三石,民心大悦。遇春遂进攻凤翔,李思齐从赵琦言,径奔临洮。遇春遂入凤翔,徐达亦至,复会议进兵事宜。众将献议道:“李思齐现走临洮,本应乘胜追杀,但张良弼尚据庆阳,良弼才智,不如思齐,庆阳地势,不如临洮,且先将庆阳夺来,再攻临洮未迟。”徐达道:“诸君但知其一,不知其二。庆阳城险兵悍,未易猝拔,临洮西通番戎,北界河湟,倘被思齐久踞,联外固内,将来根深蒂结,为患非浅。今乘他初往,蹙以重兵,思齐不西走,只束手就缚罢了。临洮既克,旁郡自不劳而下。”此谓避实击虚。于是众将称善,即留汤和守营垒,指挥金兴旺等守凤翔,自率兵度陇克秦州,下宁远,入巩昌。遣冯胜攻临洮,顾时、戴德攻兰州。兰州一攻即下,惟冯胜至临洮,李思齐尚欲固守,不意赵琦起了歹心,私窃宝货妇女,逃匿山谷间,思齐长叹数声,没奈何举城乞降。思齐尚如此,良弼更不足道,可见关中四将,俱不足恃。冯胜将思齐送至达营,达又命人送至南京,太祖却也优礼相待,并命为江西行省左丞。思齐不之官;留居京师。太祖又传谕军前,除饬常遇春还备北平外,余军令尽随大将军往攻庆阳。且谓张良弼兄弟多诈,即或来降,亦宜小心处置,勿堕狡计!徐达受命即行,出萧关,拔平凉。张良弼大惧,令弟良臣守庆阳,自奔宁夏。途次遇着扩廓军,被他活捉而去。良臣闻警,遂以庆阳降明军。徐达遣薛显入城,慰谕军民,良臣出迎道左,匍匐马前,非常恭顺。显入城慰谕毕,出屯城外。亏有此着,然亦未始非徐达所授。良臣骁捷善战,军中号为小平章,他本欲诱显入城,等到夜间,闭城劫杀,至显屯兵城外,计不得逞,乃于夜间潜开城门,领兵杀出。显率骑兵五千人,拚命抵拒,夜间昏黑莫辨,被良臣四面攒射,中了流矢,负创急奔,驰至达营。检阅兵士,已伤亡了一半,又失去了指挥张焕。达语诸将道:“主上明见万里,今日事出意外,果如所言。但良臣困守一隅,终取败亡,我当与诸君共灭此獠!”诸将齐称得令。于是俞通源出略西路,顾时出略北路,傅友德出略东路,陈德出略南路,达率诸将出中路,直趋庆阳,四面围住。良臣出兵挑战,被徐达麾军奋击,败入城中,一面遣人至扩廓处求援。扩廓时在宁夏,遣将韩札儿攻陷原州,为庆阳声援,达即遣冯胜出驿马关,御韩札儿。驿马关距庆阳三十里,冯胜驰至,闻韩札儿又陷泾州,忙星夜前进,途遇韩札儿军,一鼓击退,进至邠州,因札儿去远,方还屯驿马关。是时常遇春早至北平,偕偏将李文忠,驱兵北进,至锦州,击败元将江文清,入全宁,又败元丞相也速,进攻大兴州,守将又遁。一路马不停蹄,径达开平。元顺帝自燕京出走,正在开平驻扎,闻明军复至,又仓皇遁去。遇春追奔数十里,擒斩元宗王庆生,及平章鼎珠等,降将士万人,得车万辆,马三千匹,牛五万头,蓟北悉平,乃还军。

  遇春拟驰回庆阳,协攻张良臣,不防到了柳河州,竟遇暴疾,霎时间全体疼痛,连从前医愈的箭创,也无端溃裂起来。那时自知不起,亟召李文忠入帐,嘱托军事,与他永诀。

  正是:

  北虏已熸臣力竭,西征未捷将星沈。

  未知遇春性命如何,且至下回分解。

  ----------

  本回总旨,在叙扩廓、李思齐事。扩廓、李思齐,皆元室大将,一则驻兵太原,遇敌劫营,仓猝惊溃,一则称长关中,闻敌即退,穷蹙乞降。始何其悍?终何其衰?得毋所谓强弩之末,不能穿鲁缟者耶?张良弼辈,更出思齐下,良臣虽悍,困守庆阳,已同瓮鳖。晋、冀下而秦、陇去,虽有鲁阳,不克返戈。然原其祸始,莫非自离心离德之所致也。观元室之所以亡,益知涣群之获咎,观明祖之所以兴,益信师克之在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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