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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年(下)

九月

9月1日

○朔壬子,上在海州。

○世子晨詣闕下,伏地涕泣而啓曰:「臣昨日伏地籲呼,尙未蒙允。退伏思惟,不勝隕越之至。臣之愚劣,不復枚擧,更瀆天聽,顧以方今國事言之,老賊尙據邊場,而兇謀莫測;天將絡繹道路,而接遇甚艱。至如光復舊物,濟恤遺民,雖以聖明之大德至仁,恐或不能。況如臣駑劣不肖者乎?反覆揆量,決不可堪。臣之獲戾,固不念,其於宗社何,民生何?微誠莫白,未回天聽,此實由於臣之無狀,蹜踧震慄,無地自容。伏願聖慈,更加聖思,亟賜一兪。無任兢惶罔極之至,謹伏地以聞。」答曰:「今曆數在世子,世子其無辭。予實病痼,若之何能堪?如得一日退休,志願畢矣。予與世子,肝膽相照,尙不諒予意耶?今日風日不好,宜急還善調。」

○領中樞府事沈守慶、左議政尹斗壽、右議政兪泓,率二品以上啓曰:「事猝無漸,易以起疑;行之有序,人情乃安。策立世子,國之大事,而至於內禪,則三代以下絶無而僅有。今國有强寇,人心未靖,一朝無端有此擧,則不惟在我處置,殊未從容,於上國所聞,何如也?況舊物新復,擧國臣民,賴聖上威靈,佇望更化之日,累下遜讓之旨,一番下敎,一番失望,一向委靡,無復有振頹氣象。將來國事,實未知稅駕於何地。請留三思,俯循輿望。」答曰:「此非論啓之事。願勿爲。」

○沈守慶等再啓曰:「臣等累承聖敎,誠意懇至,豈不知將順之不暇,而顧以古今異宜,時勢不同,上念宗社,下察群情,機當岌岌,言不暇擇。大義所存,今姑不論,而只擧目前之事言之,首尾兩年,每下此敎,上自大夫,下至群庶,失色奔走,咸集於庭,置百事於度外。此是何時,而以聖上高明,獨不念國事之渙散,人心之沮喪乎?事關大計,不敢守常,累瀆嚴威。乞加睿思,俯答輿望。」答曰:「若萬分有可堪之勢,雖極昏瞶,寧發此言?惟其百病沈痼,氣力已盡,萬無可堪之勢,誓不復更仍冒處。此何等事,而唯以言語相持乎?此乃爲宗社也。大義所關,豈有如庶政論執之理?自古人君有此擧者多矣,未聞群下之論執。惟姚崇者,敢爲出涕,今日不宜有此言。一日急於一日,斯速擧行,然後予當輿病歸,見舊民。」

○沈守慶等三啓曰:「臣等伏覩聖批,仰惟聖意,聚首悶迫之至,繼之以涕泗也。堅持强諫,固知非臣子義分,而此乃天意人心之所係,國家安危之所判。臣等,若順旨承迎,鑄此一錯,使宗社大計,誤於一擲,則祖宗在天之靈,謂臣等何,萬世秉筆之論,謂臣等何?臣等竊聞中廟欲內禪於仁廟,而擧朝廷爭者累日,仁廟亦晝夜涕泣固讓,事寢不行云。自上不迎引祖宗之事,而遠擧姚崇獻諛賊后爲比,臣等尤惑焉。伏願亟加三思。」答曰:「此不可論執。予志決矣,須勿更言,速爲施行。」

○司憲府啓曰:「罪人黃廷彧、黃赫,請賜快斷,亟命依律。牙山縣監具贇,庸愚無識,加以家行悖戾,見棄於鄕黨久矣。今爲臨民之官,物情莫不駭怪。請命罷職。豐德郡守柳希規,性本疎迂,才短治民,撫摩安集之責,不可付諸此人。請命遞差。」答曰:「黃廷彧等,勳舊之人,決不可殺之。餘依啓。」

○司諫院啓曰:「罪人黃廷彧、黃赫,亟命依律定罪。」答曰:「已諭。不允。」

○傳于政院曰:「不小之事,傳敎於政院,而何不卽捧承傳於政府耶?」回啓曰:「此乃大事,朝廷方論啓,未卽捧承傳矣。」又傳曰:「不小之事,何自下中間淹滯?斯速捧承傳。」回啓曰:「昨日臣等伏覩賓廳之敎,驚惶悶迫,聚首涕泣之際,又有速捧承傳之敎,臣等尤增惶悶焉。今者賊據我疆,兇謀叵測,京都雖復,餓莩相望,糧儲蕩竭,天兵撤回。此時憂虞汲汲之狀,無異於變初。雖上下協力,共圖艱難,猶懼不濟,而此敎遽下,朝野驚駭,遑遑蹙蹙,若無所依。自上縱不恤臣民之至情,其於宗社國家何哉?況今皇朝之拯捄,天將之致力,無非聖上至誠之感激,而寇賊未退,瘡痍未起,遽有禪代之命,非但於時於勢,大有所不可,抑恐起天朝之疑,而乖恢復之計也。伏願聖上,亟收未安之敎,以定人心,以圖大計。臣等職忝近密,寧得罪於聖上,而不欲得罪於宗社神人,故不敢卽捧承傳,尤不勝惶恐隕越之至。」傳曰:「承旨亦有此言乎?政院在近密之地,非不知予之病痼昏憒之狀,而猶有此言,則豈但予之痛悶?其奈國事何?今日之擧,非爲私也,爲宗社也,爲生民也。如此大事,不卽捧承傳,中間淹滯,極爲駭愕。斯速捧承傳。」

○備邊司啓曰:「小西飛向西形狀,當初固有之。雖經略止於京城外縶留,許貢通和之意,將相共議奏聞之後,則此賊去留,非在外諸臣,有所進退也。今此移咨,雖出於我國悶迫之情,而事已至此,經略亦無奈何於其間。事情如此,强欲止之,非徒勢不可成,而徒取其怒。我國於經略、提督,雖有不近情理之事,盡情曲從,少無違拂。頃日降倭引去上國,不知其幾類、幾隊,皆不得禁止,其勢之不便可知。今此小西飛,則似出於朝廷題準之中,雖盡力固爭,無益也。持國之體,不可以匹夫喜怒。有所低昴於其間,經略、提督之言,敬遵無違。至於今日,勢不得已强拂,事似直截,勢恐難成,亦不可不慮。敢稟。」備忘記曰:「經略爲人,本不老實,乃敢與賊乞和。今此小西飛,初因我國之咨,許令勿聽西向,今乃取歸,自食其言。今雖移咨,不患無辭,渠安得以怒之?狡黠之賊,包藏兇謀,鯨呑我國,虎視中原。其志未嘗一日而忘于懷也。備邊司以爲,賊已帖服而歸,更無後患乎?今乃穿過腹裹,西方一帶險易虛實,盡入於虜目之中,他日之虞,其可量乎?實係國家存亡,比以匹夫喜怒,不敢知也。降倭授順者,一去不復返,相率西向,猶有可諉。小西飛亦更不妨其國者乎,則非降倭比也。第爲其在我之所當爲者而已。事之成不成,不須過慮。然人各有見,此言亦當依啓爲之。」

○傳曰:「本州孝子及鄕行之人,與夫勇銳武力之士,令品官薦之。」

○以吏曹正郞朴東亮,有終始扈從之功,特拜承政院承旨。〈東亮,以少年躋崇班,容貌擧止,猶有童子氣象。〉 ○備邊司啓曰:「天兵一萬六千,分駐兩南,供餉優厚,不可使之艱困,而慶尙則千里荒墟,財力蕩竭,不可責出,全羅亦不可獨當,忠淸一道,近於兩道,不可不助力接濟矣。若簽兵一事,則天將每言:『天朝之兵,雖分屯二南,爾國亦不可無兵協守。全羅、慶尙,各置萬兵,與天兵同處操鍊可也。』全羅則可全出一萬,慶尙則係是蕩敗地方,可補以忠淸兵五六千名。但雖抄送軍人,而糧餉無策。忠淸一道,官儲擧竭,雖或有之,搬運勢難。目今新穀已登,似聞稍稔,悉抄道內民丁,以精銳爲兵赴陣,弱者助糧,庶乎公私兩濟矣。此意移文于忠淸觀察使何如?」上從之。

○以右承旨柳夢鼎書狀,傳于賓廳曰:「觀此夢鼎書狀,極甘形容民望車駕。吁!尙以予爲舊物乎?何以爲之議啓。」回啓曰:「國家恢復,旋軫都城,一日爲急。況今天氣已冷,若過一旬,許多朝士、民庶,過冬之計,已無可望。臣等極爲悶慮。方欲啓稟,自上又有意外未安之勢,不可竝力固爭,未遑於此。今承聖敎,至以都民之望翠華:『尙以予爲舊物』云,臣等奉讀未竟,涕淚交集,不覺失聲也。臣等感激之心,至於如此,中外物情,大可見矣。伏望亟收內禪之命,剋日進駐,以慰民望。」備忘記曰:「依傳敎,速擧內禪後進駐。不然則無前進之日。」

○夜二更至五更,客星在天倉東。

9月2日

○癸丑,世子晨詣闕下,伏地涕泣而啓曰:「臣連日竭誠呼籲,實出於心腹,而天聽逾邈,至以曆數在爾,肝膽相照爲敎,承命震越,怳若無生。仰惟聖明,無微不燭,愚臣遑遑悶迫,罔知攸歸之情,想必洞燭,而久閟兪音,反下嚴敎,徒自血泣,不覺隕絶。寧欲鑽地以入,而末由也。已經年亂離,國事危急,宵肝憂勤,以致聖體之先寧,臣雖愚劣,豈不知之?第以今者賊雖少退,尙據境上,民心洶懼,不知厥終之何如,前頭可憂之事,有甚於曩日。其撥亂制勝,克復舊物,決非年少庸暗,不學不肖之臣,所可勝堪。伏乞聖慈,深念宗社大計,速許允兪,則非但臣之愚分,得安於須臾,其於國家生民,無不幸甚。儻或誠未格天,未蒙一兪,則寧畢命於闕下,而不復自立於天地間矣。伏願聖慈,俯諒危懇,熟加聖思,亟賜兪命。」答曰:「毋辭。」

○領中樞府事沈守慶、左議政尹斗壽、右議政兪泓等,率二品以上啓曰:「昨承聖敎,誠意懇惻,臣等固當一體聖心,奉行不暇,而第以時勢不同,權經異宜。今者寇賊在境,人心疑懼,朝不謀夕,而所賴以爲恃者,天已厭亂,人方思漢,外艱雖劇,內政常安故也。猝有此擧,上下失色。臣等昵侍咫尺,日承溫諭,君臣情義,無一毫有間,而尙且如此,遠外流聞者,豈能知聖上之至誠,而帖然無擾也?人心離合,機會至微,而國家存亡,率由於是。更加三思,以安宗社,不勝幸甚。」答曰:「旣曰奉行不暇,則何不速爲奉行?此何等事,而上下相持;此何等事,而旣發而還收?予雖狂病,必不至此。倘有半毫可堪之勢,何爲而有此擧哉?惟其殘病日甚,不耐機務,急速夬決。朝退而夕入地,所願畢矣。嘗自書曰:『賊退,予卽退;不禪,不還京。』此天地之所照,鬼神之所知。誓不更冒,雖死不從。」

○沈守慶等再啓曰:「討賊復讎,力雖未至,而事非但已;遺大投艱,意雖已決,而時則不可。臣等恐國人之有覬於殿下者,擧墜於地,而東宮疾弱,正爾猝遽承當,亦必有遑遑憫憫,而有所難言者。況兇醜猶屯海徼,天將猶在封內,京師望駕而未覿,陵寢慰安之未親,殿下雖欲自遂,不亦已早耶?臣等不得認爲殿下家事,而徒汲汲於奉行也。伏乞三思。」答曰:「君上進退,不可指揮諸事。速爲察行。」

○沈守慶等三啓曰:「臣等將一國悶迫之情,連日呼籲者,實出於心腹腎腸,而天聽兪邈,屢下未安之敎。臣等相顧失措,罔知所言。賊未出境,兵糧先竭,餓莩相枕,邦本已虛。國事岌岌,事無可爲。雖或君臣上下協心殫力,以圖萬一,而猶懼其難濟。此何等時會,而不思國家大計,欲行違天拂人之擧,使機務日誤,人心日散乎?伏願亟加三思,俯從輿論。」答曰:「此乃爲宗社計也。前日已與朝廷相約。賊退卽許事,其時朝廷已從之矣。今何復此紛紛耶?此擧一刻爲急,願勿更言。」

○沈守慶等四啓曰:「痛修惕慮之行,以回天意;屢下哀痛之言,以感人心。慰羞辱於宗廟之如在,答飢渴於京師之孑遺,與夫訓鍊生聚,以爲復讎之地,皆殿下今日所當自任之不暇,而遽欲爲遺子孫之計,雖不有臣等之論列,而獨不念祖宗付托之重?不容如是,遽自解耶?然而聖諭爲宗社計者,臣等竊所未曉,而賊亦未可謂已退也。臣等至是,不敢多言。伏惟熟加硏思而已。」答曰:「此言至當。正爲其痼病不能自任,昏憒不能自任,惟有速退一事,正爲宗社計也。若夫兇賊,則人皆言已退,故予亦曰已退也。此志已決,夙夜耿耿,一刻急於一刻,誰能奪之?予退則時事自然好矣。何必慮?且此非庶事,在下豈敢論執?宜勿復言,只合察事而已。」

○兩司合啓曰:「臣等伏覩昨日備忘記,將內禪一事,丁寧懇惻,靡所不至。捧讀再三,不勝惶駭感激之至。竊念聖上,自遭變故以來,久離邠土,宵肝憂勤,疴恙之來,容或難免。第以三京雖復,賊未盡退,時事艱難,日甚一日。都民之望回鑾,不啻若孩兒之望乳母,而至於天將酬應之事,軍國經理之務,更張廢墜之政,皆仰於睿算。若於此時,引諭疾恙,遽釋萬機之重,則不惟中外疑惑,竊恐大事日去,終無以收拾也。且聞儲宮,因此聖敎,憂遑悶迫,日夜彷徨,方在愆違之中,證勢彌留,而遭此未安之擧,其於調攝保護之方,亦多有妨,豈非悶慮之甚者乎?朝廷百僚,相顧遑遑,莫不失色。人情至此,授受大事,豈可容易行之?伏願聖上,更加深思,亟收成命,以鎭群情,以安國勢。」答曰:「此空言。卿等勿煩。予志已決,不可奪。」

○弘文館上箚曰:「伏以寇賊稍退,京都已復,鑾輿漸進,中興有形。今日之事,非但天意未絶,實是聖上臥薪之效。不圖功業未半,聖心退托,至下遜位之敎。噫!此何事耶?臥榻之外,賊尙屯據,兇謀叵測,厥終難知。加以兵火之餘,國儲已竭,喁喁赤子,待哺方急,而無計賑活,坐視塡壑。今之事勢,收合極難。雖聖上終始策勵,奮然有爲,猶懼財殫力痛,難究大業。況聖志倦勤,一至於此,非今日所望於聖明者也。大小臣僚,罔知所出,咸造在庭,日夜籲呼。大計所關,念不他及。凡干策應之事,置諸相忘,無復規畫,百度渙散,圖復無期,誠非細慮也。內禪之事,求之前古,絶無而僅有。假使有之,古今異宜,時勢不同,而欲一朝行之不疑,此豈聖明之所宜爲者乎?人心不安,國事不靖,將有所不可言之虞。伏願聖明,上念宗社,下察時勢,亟收成命,以答輿望。」答曰:「已諭於朝廷。」〈副提學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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