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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回 心愿足孟氏认亲 报恩义义女求父

作者: 佚名

    却说郦相打发素华退避,“便会荣发请老爷父子进见。荣发曰:“小婢不敢往请。”郦相曰:“尔不须害怕,只管请来。”荣发只得来到后堂,孟嘉龄忙向父亲丢个眼色,士元认是荣兰,比昔年更加美貌。荣发向前禀曰:“家爷特请老爷父子进内相见。”士元父子俱疑这是何故,为何要使荣发来请呢?荣发引到槐竹轩,郦相忙请父兄进房,跪下曰:“不孝女孟丽君负罪多年,乞父亲、哥哥赦罪。”荣发在后面叩头曰:“荣兰叩头。”士元惊而且怒曰:“尔昔在驾前分辩,舌为利刃,害我险送残生。今再如此,莫不是还要害我么?“-嘉龄不忍,向前扶起二人,埋怨曰:“尔前在金銮殿上翻脸险害父亲,今母亲为着云南假孟氏又犯病在牀,尔今莫非又要害父么?”郦相曰:“我曾嘱托,若使皇甫郎知之,必定变脸;况金銮殿公卿瞩目,怎好相认?今作了总裁,门生已满天下,心愿足矣。来日上殿奏请改装,但恐圣上发怒,女儿性命不保,特求父亲、哥哥相救。”士元曰:“圣上仁慈不妨,却是那梁相势力浩大,尔又误他女儿的终身,视如儿戏,必定变脸。他的门生故吏几乎半朝,叫我如何抵挡?”郦相曰:“这却不妨,梁相之女乃是映雪姊姊,因刺刘奎璧未遂,投水被景夫人救去为女,今与我定约,同归皇甫郎,爹爹不必过虑。”

    言末毕,映雪巳进房来,向士元跪下曰:“老爷父子不必忧心,梁相夫妇爱我胜过亲生,我当亲求梁相,必不见怪。老爷提防朝廷发怒为要。”士元大喜,向前扶起,谢曰:“难得姑娘为着小女误了终身,不徒不埋怨,且肯代恳令尊,恩德不小。”映雪义曰:“母女二人曾受老爷十六年大恩,杀身难报,何劳过奖。”士元喜曰:“梁相若不见怪,朝廷圣德宽容,必不罪尔,不须介意。”郦相曰:儿知帝必要罪责,女儿来早必有性命之忧。爹爹、哥哥今当去见老王父子,嘱他入宫通信,求皇后来日转求太后下旨恩赦方妥。爹爹在外边切莫宣扬。”士元阅曰:“尔今何故来早必要奏请改装?“郦相曰:“心愿已足,不改装何益?爹爹速会武宪王,通信入宫,是为至要。”士元父子答应,起身出门而去。素华对郦相曰“我今同尔往求梁相夫妇作情如何?”郦相曰:“时候尚早。时候若到,我便同汝往见。今当速作陈情表章。”按下不表。

    单说忠孝王回府,对父亲细说一番郦相详情,他先怒后喜,又许我一二日内便见孟氏,叫我父母通信入宫,莫不是回心转意,要改装么?”老王曰:“此必赐酒脱靴,真形败露,故说出这样话来。”太郡曰:“若是认出女流,内宫怎无消息呢?且郦相并无过犯,何故必待太后保救?令人不解。”老王曰:“他甚得君心,何事杀他,真正令人不解。”忽女婢来报老王父子说道,“孟士元父子有事面见。”少王曰:“此必有危事,孩儿一同前去。”父子来到后殿,开门请进。士元父子来到后殿下轿,“老王父子迎入,上殿见礼坐下。老王问曰:“贤父子为何面带愁容?“士元曰:“请亲翁退出左右,我有要事相商。”老王令随从退出,不许私听。士元细将父女相认,奏请改装,恐朝廷动怒,有杀身之祸,求亲翁速请皇后转求太后恩赦等清一一说明。老王父子曰:“令爱如果上表,深误梁相之女,又妄取他会元。且招他为婿,梁相必定变脸。他在朝日久,门生众多,势难抵挡。”士元曰:“这却不妨,梁相之女实系苏大娘之女,名叫苏映雪,景夫人收为义女。他与小女自愿同嫁皇甫郎,他自求情梁相,故无后患。”老王曰:“不料世上有此奇怪之事!粱相如果不怪,朝廷素性仁慈,令爱定然无事。”士元曰:“儿料事多中,他说已有杀身之祸,还求亲翁通信入宫为要。”老王曰:“说得是,刻下就着拙内入宫,面求太后。”士元曰:“如此方妥。”辞别来到府内,对韩氏说明来日便可相会,韩氏大悦,当时病就好了一半。

    且说老王人内,太郡喜曰:“才在屏后窥听,媳妇便可相会。”老王曰:“正是,贤妻当速进宫,奏知女儿,转求太后恩赦。”太郡曰:““天色已晚,不如表章入宫。”老王称是,急修文表,细将孟氏所说事情具奏,恳女儿转求太后思赦;写毕用印封好,即遣家将送到后宫门,交与内监,送到正宫呈与皇后。皇后看毕大喜,着内监对太郡说,来日包管郦相无事。内监对下表之人说明,家将回复老王夫妻。苏大娘知女儿亦在,如朝日升天。刘刘燕玉暗恨自己多事,恐二女会同报怨,按下不表;且说郦相同素华坐至初更时分,郦相方僻素华同到后堂。梁相夫妻正在谈论家务。郦相向前跪鸽曰:“犯女孟丽君特来请死。前自画视音,赐番酒,皇后乘我沉醉,令宫女脱靴,已经败露。来早上表陈情,奏请改装,特来请死。”梁相大怒曰:“大胆的孟丽君,敢中三元,以欺君上,死罪难赦!“孟氏叩头曰:“犯女实出无奈,冒着万剐罪名,并非卖弄才学。太师历情赐帘,得全残生,则结草衔环,当报大恩于万一。”梁相喝曰:“别事容易,耽搁我女终身,无法挽回。堂堂相府女儿,怎好改嫁?可笑女儿嫁了三年,为何一言不发?“素华连忙跪曰:“不是女儿欺瞒父亲,原来事出有因。”便把自己始末情由,一一说明,“父亲若不作情,女儿愿替孟小姐先死,以报深恩。”言罢,泪如涌泉。梁相听了大喜,令景夫人扶起二女。梁相曰:“难得孟氏守节不二,又难得女儿报恩深重,愿托终身,老夫怎不作情。来早我不进朝方好,待他们事定;我再为女儿定了终身。你们且回去安歇。”二女拜谢,一同回房去了。景夫人对梁相曰:“孟氏守节,实属难得。女儿为要报恩;甘守三年寂寞,实在可敬,梁相亦喜女儿如此仗义,“我必与孟女明讲,不分大小。”景氏笑曰:“相公差矣,先娶为正,后娶为次,礼所当然,如何紊乱并为王室。”梁相曰:“尔不知首相权重,宰相之女岂可做人的偏房?后日奏明主上,定蒙恩准,方不负女儿的一番孝心。”景夫人喜曰:“如此更为妙极。”夫妻说罢,进房安歇,不表。

    且说女婢入报燕贺堂,来见康若山夫妻曰:“老夫人,新闻不少。”若山曰:“什么新闻如许?”女婢即细将礼相乃是女流,方才告嘉梁相的话说明;若山曰:“怪不得如此美貌,原来是女扮男装。”孙氏着惊曰:“弦儿若是女流,必与忠孝王完婚,可惜我们前功尽弃;如何是好?尔还不忧虑,如此欢喜。”康若山笑曰:“尔乃蠢人,见识不远。孟氏有此奇才,乃世间奇女,他果完亲之后,我等自有处置,何必过虑。”孙氏方才心安。

    次日五更,忠孝王父子上轿,来请孟士元父子同到朝房。成宗连日在宫,惟恐郦相认作孟氏,私情无望,日间无心批案,夜间亦没兴进宫。是日早朝,恐郦相认作孟氏,即刻临朝。群臣朝贺已毕,分列两班,执事官即上前奏事,帝览表批案。只见午门官奏事曰:“右丞相郦君玉假满,在干门外候旨。”帝惊喜交集,传旨宣进。郦相进朝,俯伏奏曰:“臣郦君玉有陈情表上奏。”帝心知不好,又思彼怎敢逆旨?即令平身,着内监取表,值日学士念表。朗诵曰:

    右元相郦君王实系臣女孟丽君,诚惶诚恐,稽首顿首,谨奏。为雪罪陈情、仰恩开赦事。窃臣女孟丽君邹峰末裔,滇南弱质。恭出功勋之后,污比蒲姿;克敦诗礼之宗,芳输兰质。臣女父孟士元,世荷国恩,位隆邦族。赤符令下,提八面之威风;紫浩荣颁,总四方之治宰。而臣女母韩氏,褒封一品夫人。臣女兄嘉龄,复与两班清选。照临下土,日月之仰无私,而波及臣家,雨露之沾尤握。臣女孟丽君,隶名门于阀?沫雅化于官阑。关雅之赋三章,惟勤习夫苹荚蕴藻,曲礼之娴一则,相从见于枣栗棋榛。家索渎牡鸡之晨,而妇顺协鸿渐之羽,洪惟陛下,垂熙累洽。正值臣女父孟士元假沫归休,臣女重丽君归岂衍期,标可叹夫梅实,贞犹不字,灼未赋夫桃夭。乃有元城侯次子刘奎璧郡督之子皇甫少华,展币而陈,愿订朱陈之好,时布政使秦承恩、鸿胪寺卿顾宏义,道言斯美,共伸媒灼之言。臣女父孟士元思两姓偕成百年,谁允曰是?用士使之射,谋于天假之缘。观得雀屏,至于再至于三,必序宾之不侮,求祥凤卜,迄其今迨其吉,乃承筐之将成。巨知天意之不属,未免一筹稍逊,旋看将门之有种,果然三发无虚。臣女父爱缔以丝罗,盟偕秦晋。孰料刘奎璧图聘有夫之女,计陷少华以无妄之灾,势倚椒房,祸延炀世,嗣迫其人,潜踪隐遁,复请于父,乞旨联姻。渝逮梁州,臣家惶恐之情无已。权归大内,刘门威烈之焰方张。臣女父瞬俯首以就婚,臣女敢抗颜以逆旨?窃惟教先室家,威惩夫鼠牙雀角,化开闺阁,恩被乎鳞趾轰斯。家人为女之王,《归妹》曰姊之良。操并青松,雅慕三贞与九烈,砧磨白璧,何堪一女而二夫。虽于归未迎奠雁之随,而既买岂簇到手之兆?划陛下误从请,致亵圣明。臣女丽君于此,肠断九回,心牵一线,欲陈情而无路,爱改服以潜身。而臣女父士元犹惧天威,计谐世好,权以乳娘之女,认作亲生,往归世子之门,曲从君命。记此女苏映雪慕轻富贵,耻甚偷生,仇严逆贼之诛,手持白刃,节矢坠楼之志,命赴黄泉,幸神力暗扶,从滇池而移贵郡步仗慈航普渡,依营室以至京师。斯时也,臣女丽君惘惘出门,迟迟行路,道绕高堂之梦,尘侵游子之衣。岂以皇甫既定三生,必使车亲挽鹿;亦云少华可以一见,何妨石化为夫!尔乃日远长安,莫憋穷途之泣,风凄旅馆,更哇我仆之庸。险阻艰难。备尝之矣。流离颠沛,云如之何!时则有湖广商民康信仁者,见臣女风流儒雅,欲继螟龄。同孤雁之无依,胡勿归他人父方当飞龙之利见,遂令观国之宾。岂意一介儒生,竟获三元及第?其时大学士梁鉴,为次女素华年当及鲜,志切他归,楼悬结彩,沟飘红叶之流;面臣女丽君,车过连镀,路值蓝桥之会。北斗仰而师命难辞,东牀赘而门媚相倚。无何延阁合蕾?原来女俘投池;洵乃耦俱无猜,漫说相逢如故。由是臣女丽君瞻依宫禁,趋侍经筵,一艺名扬,三迁秩晋。眷隆紫阁,鼎慷之覆何嫌;名宠黄靡,渐碧之安孔固;乃臣女丽君不以乔装之事上闻者,感恩知报,援昭容可使童才;天节靖共,许进士何妨不柿。况德薄而位尊,折纺垂绅,竟昧妇人无爵;知小而谋大,陈师鞠旅,反诩女子知兵。臣女丽君窃谓侯乞假于归后,当以明征陈于御座,何图自作之孽,逃尔明证其情。国有常刑,灾非肆毒。固宜束身自改,以王朝纲,绑赶法场,用申天讨,何敢置法于议之八,邀惠于有之三哉,伏惟陛下伟治光昭,仁闻洋溢。道通昼夜,如月恒而日升!德并载祷,谓天高商地厚。□蠕□化,搂蚁偷生。臣女父孟士元齿届杖朝,献犊之情何限?臣女母韩氏病绵牀褥,齿指之痛难禁。愿乌鸟之私,傅延残喘卜当效犬马之报,衔结来生。庶几巨女父母垂暮之年,亦越于今,当拜吾皇之赐,而臣女再生之日,过此以往,长斋绣佛之前,则感恩且没世不朽矣。临表不胜待命之至,谨奏。。

    成宗闻学士将表读完,暗恨自己冒雨忍饥之苦,不肯听朕一言,一时大怒,厉声喝曰:“孟氏好大胆,女扮男装,欺君罔上,侮辱大臣,死有余辜,仗利口舞弄笔花,视横无尺寸之刀么?”喝令式士绑出午门斩首报来。武士领旨,连忙除衣冠捆绑起来。老王父子忙上前跪奏曰:“乞刀下留人!“郦相知自己执拗,莫怪天子变脸,亦不分辩,任从捆绑。忠孝王跪奏曰:“前日陛下曾诏行天下寻访孟女,今当开息饶命。

    不知能否恩赦,且看下文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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