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正文

第二回 合卺夜恩情美满 反目后欢爱潜移

作者: 江左淮庵

 

 
  千古文人,司马相如不恶,为文君翻成行簿。吟就白头,不是寻常谑,看春秋,花开花落。
 
  怪底多情,趁蝶寻蜂作乐,把红颜忙中送却。燕燕莺莺,又早穿廉幕,遂魂阵半生著脚。
 
  《风中柳》
 
  话说张三监生和这徐家大小老婆,弄得火热,女儿虽被大小娘灌醉,破了身,却年小不知情趣。张三监生听见父亲已行了顾家的聘,却又贪著徐家女儿,指望辞了顾家,重聘徐家,岂不是个疑子。如此往来了三个月。
 
  徐家主人打从北京回来,正是腊月初八日。张三监生魂颠梦倒,只管走去。姓徐的有些疑惑,著实防闲得紧。每常在家,原是大小两个两夜一轮的,回来还是如此。到了十五夜,该是小娘子房里歇了。
 
  大娘子久已买嘱老仆,传消递息惯了。这夜叫老仆约了张三监生,在大娘子房里干事。只因上一轮流弄久,夜里反睡著了,赶不及五更出去。姓徐的进大娘子房来,大娘子慌了手脚,乘丈夫叩门,把张三监生藏在女儿床上,把被盖著。姓徐的吩咐了些家常话,趁早出门,讨缎疋去了。大娘子道:「天嗄!几乎做出来。冤家!快些去罢!」就问:「哪个跟随大官人去的?」仆妇道:「老鬼。」大娘子对张三监生道:「后生奴才在家,是极可恶的。你如今穿戴好了,我去看外面没人,你急急走到厅上,不可迳出门去。你高声问:『徐奉轩在家么?』等后生奴才走出来,你问了不在家,只说:『京里夥计有信来,说有家书一封,托你大官人带回来家。』后生奴才问你上姓,你胡乱说个鬼姓与他,然后慢慢步出门去。就是撞见了我家主公,也无妨。这个法儿尽好。」张三监生依计而行,果然妙得紧。
 
  一来恐怕露马脚。只是行了这法以为没事,只管来得勤了。是非有些昭彰。姓徐的打听了是张监生第三儿子,再三上覆了几次,道:「令郎若再在寒家门首,行奸卖俏,定然没体面了。老相公不要见怪。」张监生才晓得儿子有不肖的事,著实骂了,又要打。急急央媒人来顾家说:「等不得二月里了,残年几日里,定要做亲。」顾外郎道:「嫁妆不曾齐备,真正来不及,不是推调。」张监生又央媒去说:「一些不消费心,成了亲,亲家美情可以后补。只因小儿年纪不小了,渐渐有些务外。乞亲家各为儿女完其美事。」顾外郎只得应允了。
 
  男家拣定了二十六日,不将天月德合,正是成婚日期。虽犯咸池,却是吉星多,不怕。说时迟那时快,张家送了催亲各色礼物。廿四日,顾家先铺了有的嫁妆,打点做亲。
 
  可也作怪,顾大姐自从九月里起,不比起先老实了。夜里睡了,这小逼儿便想要弄。肚里主意虽有,却自言自语道:「人生在世,不做贞烈之妇,便做氵㸒乐之人。切不可不贞不氵㸒,造不成节妇牌坊,又不得十分快活,有谁知道?」只这一点念头,想是丈夫坏了黄花女儿名节,故此未婚的妻房,也就变做不好的人了。有诗为证:贞氵㸒非是不均匀,贞者难逢氵㸒者真;年少郎君贪别色,我氵㸒氵㸒我现前因。
 
  且说张三监生听见说做亲,却也不想徐家去了。到廿六吉日,张家娶亲,不比那小户人家。五六十高灯,五六十火把,三起吹手,迎亲的亲友也有二三十位,好不齐整。娶到家里,拜堂撒帐,自不必说。张三监生只等挑了方巾,看看新娘子面庞。顾大姐原是美貌的,况兼灯烛照耀,又道人逢喜事精神爽,真正花花簇簇、袅袅婷婷,比徐家母女三个,好七、八倍。张三监生见了,手舞足蹈,快活不可言。
 
  众亲友筵席散了,两个新人在洞房中,好不有趣。新郎吩咐丫鬟出去,便掩上了门,忙忙把新娘一搂。新娘假意把手推住,却松松的不十分用力。被新郎已抱往床上,脱去了上下衣服,与他轻轻开黄花了。有挂枝儿为证:俏冤家,才上床,缠我怎地?听见说:你一向惯缠别的,怕缠来缠去没些主意。今夜假温存,缠著我,日久真恩爱,去又缠谁?冤家,你若再要去缠人也,我也把别人缠个死。
 
  且说张三监生,是久惯偷婆娘的人。把个新娘弄了又弄,弄得满逼流血,告饶才罢。真正美满恩情,你贪我爱。两个早也弄晚也弄,准准一个月,不曾出房。
 
  俗语说:一个月看房。顾家来做了满月。次日,张监生走到新人房门口,高声叫:「三官!你该书馆里去了,杨先生已到馆了。」又叫:「三娘子!你明早催他出去,每日完了工课,凭他进来。」三娘子也都应允。从此张三监生,虽只是照故事读书,却也还像模样。徐家也竟不去了。
 
  那知徐姓的见家里没甚歹事,况且北京夥计生意,只得又收拾了缎疋,带了一个家人上京去了。去得半月,母女三个又熬不得了,连连叫老仆来寻。
 
  这张三监生,偷鸡猫儿性不改,与杨先生商议了,只说馆里工课多,须十日内,五日住在馆里过夜,才有前程。张监生被他们哄信了便也不来查馆了。张三监生便溜进徐家打诨,大娘子接迎道:「心肝,这等日子想煞我了,怎么也不来走动?」张三监生道:「馆里耽搁,一时走动不了,时时也想来的哩!」大娘子道:「美景良辰,岂可虚度。」於是用手去握张三监的吊,乍然突起,自身上前去把逼凑顶迎入,啧啧有声,满心欢畅,真个你贪我爱,好不受用。
 
  且说小娘子闷得慌,走来寻大娘子闲话,听得两人快活声响,好不欢喜,望著门户哼了一声,大娘赶紧起身,出门唤入,小娘子道:「姊姊受用了,焉得忘却我呢?」大娘子道:「姊妹一样,先后无妨。」说著将小娘子往张三监生处推送,张三监生道:「都是一处,一起凑合,乐趣更增。」随后三人一床连欢。
 
  不觉日子已过半月,张三监生留宿徐家,竟不归馆里。一日,张监生惦记小儿馆里工课,叫家人去馆里唤张三监生,老仆去后杳无消息。随后见老仆与先生到来,张监生道:「三官怎不来?馆里工课如何?」老仆道:「三官人不在馆中,先生祗说又出门去了,究竟事由,如何敢问,只问杨相公便知。」张监生喝道:「我也不打你老奴才,一个教书先生,尚然如此。气煞我也!」抽身入内问问三娘子,三娘子道:「初做亲时节,原待我极好。后来先生叫他出去睡,就有几夜进来睡,不瞒公爹说,也只像点卯一般了。」张监生恨恨的道:「苦不曾做亲,没有三娘子,我就该一棒打杀他了。」三娘子劝道:「公爹且请安置,明日等他回来,公爹著实教训他一番便了。」张监生道:「自你婆婆弃世,吩咐我好好看这幼子,我何等怜爱他,不道这等不肖。那先生通同作弊,猪狗不如,我如今替管灶上的说,清早不要拿早粥出去,看他怎么说罢。」自去。
 
  到了次日,杨先生指望吃了粥,去通个信儿与学生,等到巳牌,也没点心茶,也没粥。书房小斯,也都不来了,又一老丫头,递得一盘洗脸水,就如死绝的一般。明知是主翁辞他去的意思,只得收拾过了书籍,步出门来,跑到徐家。又不敢大声传话,立了半晌,那常来通信的老仆出来,才与他说知此事,叫他快与张三相公说声。张三监生正为夜里弄倦,才起来梳洗,这一惊可也不小。徐家母女三个,也都慌了手脚,怕张老监生来寻儿子,忙叫张三监生打后门回家。又请杨先生在后门去,与学生街上说话。
 
  张三监生和先生商量了好一会,杨先生原不是好人,反教导他,庄上取了些银子,虎丘有熟的僧房,权躲十日半月,待父亲气过了头阵。自古道:「虎毒不吃儿。」再央亲友送进去。张三监生依他言语,便想阊门外栈房,与管事的取三二十两银子,好做盘费。有诗评道
 
  先生的不好处:
 
  世人须是择严师,师不严时误却儿;只奉学生图久馆,惯欺肓主骗修仪。
 
  三餐告饱皆精馔,六节全收尽细丝;伴读任凭人笑骂,帮闲且喜我委蛇;须知更有该防处,劣对低文师代之。
 
  且说张三监生,到栈房上取了三十两雪花银子,交与杨先生,同叫一只小舡,到虎丘相识的铁佛房,拣了僻静的房,做了下处。只是没得铺盖。僧家的,又嫌他独阳气,那里去借?杨先生道:「且在半塘接一个妓者来,叫他带了铺盖。过三两日,再到栈房管事的那里取。」张三监生道:「甚妙!甚妙!但凭先生主张。」杨先生一味奉承刻剥,那顾斯文体面。
 
  张监生原是极爱这幼子的。望了两三日,不见他回,又差人到杨先生家问,先生娘子正道:「他半月不回。」在那里骂。张监生又气苦,又思念,竟害了一场大病,起身不得,大儿子、第二儿子都来请医调治。见父亲思想不了,只得出一张招子,遍贴通衢。招子上写道
 
  :
 
  出招帖,新家巷张宅。今有第三子某,於某月某夜,同业师杨某逃出在外,不见踪影。父亲思念患病在床,倘见此字,速速回家。若有人遇见收留,乞劝他速回。当谢银十两,决不食言。
 
  你道一个先生,被主人家如此出招子,岂不笑破满城的口?杨先生悄悄回家时节,也曾见这招帖,他希图刻剥银钱,全然不向学生提起。
 
  一个月内,已支过栈房七八十两银子。这日又用尽了,又去栈房支取。栈房管事的人,假意留三相公吃饭,飞也似报与他父亲知道。
 
  随叫他大哥二哥坐只小船,急急跑到栈房,见了张三监生,埋怨他道:「父亲想你成病,你丢了后生弟妇,反在外不归,亏你心上放得下。」张三监生道:「因怕爹爹打,故此躲著。」大哥道:「不打你了,快随我回去!」张三监生只得跟了长兄二人回家。莫说杨先生在虎丘,等了张三监生一日,不见回来。以后直到栈房打听,才知学生被哥哥寻回去了,只得自回家里。
 
  且说张三监生跟了两个哥哥来见父亲,那张老监生只不言语,反掉了几点眼泪。张三监主立了半晌。大哥道:「你且到自己房里,见一见弟媳妇去。」张三监生走到房里,见三娘子在那里掉眼泪,叫一声:「娘子,我回来了。」三娘子道:「我和你花烛夫妻,亏你出门不顾,把我做陌路相看。」张三监生道:「不是我丢了你,只因我偶做了些风流事儿,我爹要打杀我。自古道:『小杖则受,大杖则走。
 
  』只得躲出去了。」三娘子道:「好个风流事儿,偷汉的氵㸒妇,有什么好处?肯偷你就肯偷别人!我叫哥哥打听过了,他那大小两个,近来又与天官寺小和尚晓云往来,你自疑心,只道偷你一个哩。」张三监生道:「不要你管。譬如嫖个娼妓,一两一夜,五钱一夜送了他,还要你送替己物件。他们白白把肉身与我睡了,难道是折本生意?」
 
  三娘子道:「我难道不是肉身与你白睡?毕竟比偷汉精香些。」张三监生道:「你爹说:『春间补嫁妆。』如今补在那里!乡间铁秀蟹儿做了外郎,不晓事体哥哥虽是秀才,也只平常,大家不言语罢了,还要说白道黑。自古道:『文是自己的好,色是别人的好。』你不要管我。」三娘子大怒道:「你偷了婆娘,不要我管?假如我也偷了汉子,你管也不管呢?」张三监生道:「羞羞羞,你面庞虽好,又不会骚,只怕也没人欢喜你。」只这一句,便伤了老婆的心。嚷起来道:「你偷了婆娘,又躲去了许多时,今日回家,又欺负我。我回娘家去不来了。你说我不会骚,没人要我,看我有人要没人要?」两个反目起来,几乎相打。
 
  大哥二哥知道了,走来劝道:「兄弟,你出去了许多时,怪不得三娘子恼。」又劝三娘子道:「老相公现今有病。就是兄弟不好。三娘子只得耐心,倘老相公知道了,越添气恼,可不是雪上加霜?」三娘子道:「大伯二伯在此,他说我面庞虽好,不会骚,没人要。我如今回娘家去,只要把我日用的盘缠,等我在家出家,吃素念佛。让他另娶个会骚的受用,省得出去偷婆娘,累公爹气出病来。」正嚷嚷乱乱,老房丫鬟跑来道:「看脉的太医来了,相公们去陪陪。」大哥二哥又劝了几句道:「三娘子,不可回去,爹爹有病须要耐心。」弟兄三个一迳到前面来,太医道:「血气已衰,又气闷在胸,毕竟难好。」写了付药去了。大哥吩咐煎药调理,无奈不见起色。一个月后竟病死了。张家上上下下忙乱处丧事。不数日,张三监生又同杨先生仍到虎丘铁佛住了,再接个妓来睡。张三娘子大怒,思量此时吵闹又失丧家体面,遂心一横来要偷汉子。里外走动间,对那大相公、二相公顾盼传情,把他勾搭。
 
  未知后来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猜你喜欢
  第十一回 过妖道强徒肆横 得西安官将遭擒·
  第十回 澄叙官方惊看白简 褒崇勋绩荣擢乌台·钱锡宝
  第四回 孩郎天生本风流·风月轩入玄子
  第三回 思故乡浩然有归志 恣顽皮蓦地破私情·吴趼人
  第七十四回触娇芳筵工笑谑结新好情海起波澜·李涵秋
  第八十六回一封信险破财奴胆八百金顿迷穷汉心·朱瘦菊
  第17回 接回雁惆怅凶信·弥坚堂主人
  第十四回 诈覆巢指东击西 正中伏左支右诎·花溪逸士
  第三十四段 翠涛阻雪赋新诗 雪香泊船逢故友·阿阁主人
  第十一回 梦师兄戒禁浪狎 止宣淫获福富贵·
  第二十九回 莽公子大闹隐春园 俏优伶避投江相府·西泠野樵
  第十八回 金雀一枝催酒阵 银钩满幅写芳名·陈少海
  第四十五回 郑爱香伤心烹鸡 应花子失目喂狗·丁耀亢
  第八十一回 哄丧事文老逝世 慰慈怀珠儿诞生·天虚我生
  第十回 ;适维扬空怀旧约 至武林喜订新盟·梧岗主人

热门推荐
  艳婚野史·江海主人
  后庭花·佚名
  两肉缘·不题撰人
  闺门秘术·
  换夫妻·云游道人
  脂浪斗春·不题撰人
  露春红·苏庵主人
  枕中秘·吴贻先
  云影花阴·烟水散人
  枕瑶钗·不题撰人
  浓情快史·佚名
  画眉缘·清长啸和尚
  风流和尚·不题撰人
  玉燕姻缘全传·佚名
  珍珠舶·烟水散人

随机推荐

  • 十尾龟·陆士谔

    清代白话长篇世情小说。四编四十回。题“青浦陆士谔撰”。陆士谔,名守先,江苏青浦(今属上海)人,为清末民初著名通俗小说家,写过二十余部白话小说。成书于清宣统三年(1

  • 春灯迷史·青阳野人

    《春灯迷史》作者青阳野人,其真实姓名不可考,成书年代亦未详,但可推测在道光十八年(1858年)之前,书已写成。 书叙唐玄宗时,浙江抚州府仁和县城里有书生金体,字生丽,风流标致,至 17岁通晓诗词曲赋,凡三教九流诸子百家无不成就。到了

  • 龙阳逸史·醉竹居士

    《龙阳逸史》全书由二十个短篇故事所组成。书中所称「小官」,即江南地区对卖淫少年之惯称。《龙阳逸史》里的小官,形象丰富多元,有用尽心机攀龙附凤、有巧施诡计勾引「买主」、更有与兄弟、姊妹争风吃醋,力抢一夫者。围绕

  • 银瓶梅·佚名

    苏州刘芳之妻颜氏美丽贤惠,兵部尚书之子裴彪见色起意,设计诬陷刘芳勾结盗匪,使刘芳死于酷刑之下。颜氏逃出家门,被迫上二龙山避难。刘芳弃尸荒郊,却被友人陈升以莲子瓶救活。裴彪与奸党勾结,图谋不轨。刘芳冤情终于上达玄宗

  • 浓情秘史·不题撰人

    明清艳情通俗小说,共十一回,不题撰人。序曰:常观氵㸒词渎书,多描写氵㸒情,不归于正史,观之者易入于邪思。惟《浓情秘史》一书,情词雅致,趣味弥长,令人观之不厌,亦且终归劝善改过,久有益

  • 桃花艳史·佚名

    清代白话中篇世情小说。六卷十二回,作者不详。北京大学图书馆藏清合影楼刊本,封面题《新刻桃花艳史》。每卷两回,卷首又题《新编桃花艳史》,无序跋,当为清代前期或中期的作品。小说叙唐代少女金桃儿与才子李辉枝的爱情故事

  • 双合欢·青心才人

    《双合欢》清朝章回小说,又名《金云翘传》、《双奇梦》。全书4卷20回,署名青心才人编次,成书于顺治、康熙年间。传本在中国近年才发现。国外日本有内閤文库藏本。作品主人公王

  • 空空幻·梧岗主人

    《空空幻》又名《鹦鹉唤》,梧岗主人编次,中国古代十大禁书,清道光年间禁,遭禁原因:压抑中的性幻想。《空空幻》为清道光年间著名情爱小说,主要情节由丑陋男子艳羡风情所产生的不安分的性幻想构成。书中鄙弃世俗情爱价值,大写

  • 闹花丛·吴敬所

    《闹花丛》是清姑苏痴情士的小说。叙述了明代弘治年间,南京应天府上元鼎官家子弟庞文英,与五个女子的恋爱婚姻和风流韵事。庞大英才高学富,貌美年少,美女纷至沓来,主动地投怀入抱

  • 飞花艳想·刘璋

    《飞花艳想》作者是樵云山人(清),道光年间刊本又改题为《鸳鸯影》,是中国古代十大禁书之一,本书所写风情,多涉淫荡,属才子佳人小说的“旁流”典型。除艳谈性经验及性感

  • 枕瑶钗·不题撰人

    《枕瑶钗》,明清艳情小说,凡十九回,不题撰人。话说明嘉靖年间,朝庭腐败不堪,皇帝昏庸,不理朝政,整日沉靡酒色之中。朝中宦官当权,相互倾轧,党同伐异。勾心斗角,清正廉洁者,曲指可数。那

  • 昭妃艳史·

    《昭妃艳史》,明清艳情小说,凡六回,不题撰人。 话说金废帝海陵王初名迪吉,后改名亮,字元宫,乃辽王宗干第二子。为人伪善奸诈,躁急多猜忌,残忍仕数。年十八,以宗室子为奉将军,迁骠骑上

  • 玉闺红·东鲁落落平生

    玉闺红,东鲁落落平生撰,明代长篇艳情通俗小说,共六卷三十回。最早由金陵文润山房刻梓,此版失传,未见。现只残存序、 第一、二卷 共十回及第三、四卷目录。叙明代天启年间,魏忠贤专

  • 后庭花·佚名

    后庭花,明清白话艳情小说,共9回。世俗多诈,男女多氵㸒,天下四海九州,别的去处还好,惟有巴蜀地方,山明水秀,人物美丽,人心大是不古。小说叙述巴蜀府益州沪县秀才苏潘等人终日荒淫无度,

  • 鱼水谐·不题撰人

    《鱼水谐》,明清艳情小说,共十回,不题撰人。话说明朝成化年间,江西南昌府富春县四都庄有一财主,姓章名芒,字瑞生,为人厚道,心底善良。家有贤妻何氏,生得二子,长名安杰,次名顺发。这章家

  • 贪欣误·罗浮散客

    这是一部明代短篇小说集,共六回,约五万字。每回演述一个故事。此书对了解明代市井生活有认只价值。[1] 相较于“三言”、“二拍”本书的文人化倾向更强。

  • 绣榻野史·吕天成

    明代白话中篇猥亵小说。四卷,有明万历醉眠阁刊本、种德堂戊申年序刊本。题“卓吾李贽批评,醉眠阁憨憨子校阅”,实为吕天成少年游戏之笔。故事写杨州秀才姚同心,因住东门,便自号东门生。前妻甚丑,恋小秀才赵大里,如

  • 桃花庵·佚名

    又名《卖衣收子》、《齿痕记》、《过街楼》、《站门楼》、《明伦堂》。言苏州双竹巷富家子张才赴虎丘山玩会,遇道姑陈妙善,二人眉目传情。妙善题诗赠扇,张至庵中匿居数日,暴病身亡。后妙善生子,留诗张才遗物衣襟之内,包裹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