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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 李摘凡语参菩提匡肇新状元及第

作者: 醉西湖心月主人

    话说李摘凡抱小主,往西北走了一日,离城已远,回了牲口,买些饭吃,信步行去,约有十数里,路僻人稀,山清水秀。举目遥观观,是好一个所在。

    但见:

    宝焰金光映日明,异香奇彩更微精。

    七宝林中无穷景,八德池边落瑞缨。

    数品仙花人罕见,笙篁仙乐耳根清。

    菩提胜境真堪羡,宛似莲花瓣内生。

    乃是一所寺院,匾上题着“避劫观”三个字。摘凡看了道:“好一个所在,不知是和尚是尼姑?”只见壁上挂着一张榜文,上写道:礼部尚书高,为招徕高明女道、女僧阐明佛法事:本府夫人杨氏,因病许《华严经》一藏,坐观十载。本观道姑,字义浅薄,不能阐明,特此告请远方高尼道姑,完此功德。每年供养银壹百两,四季衣服四套,或有俗家寡妇,身明字义,情愿出家,本府亦照前供给。须至示者。

    摘凡看了,欢喜道:“此是我避劫处也。”就抱了匡人龙的儿子匡鼎,走入观内。观主接了,道:“小娘子何来?”摘凡道:“我乃北京道姑,向受匡家供养。他家被难,故抱出小主人逃难至此。因见观前榜文,故来动问一声:“这事可是真么?”那老道姑道:“怎么不真?只是你通得文墨经典,便一说就成。”摘凡道:“出家人通晓经典乃是本色,四部六册、《金刚》《法华》《楞严》《宗录》,贫道无一不通。至于书字写作,乃予特长耳。就烦引见如何?”众道姑见他口出大言,知他有些本领,就去报了高尚书。尚书即起轿来放,道:“师父正方韶年,遂能贯通内典乎?我有一语,求师父棒下一喝。”摘凡遂正南而立,道:“居士说上来。”尚书向南道:“人可做得佛么?”摘凡道:“蜡烛是油浇的。”又问道:“何为西来意?”摘凡道:“闹市走马,不撞一人。”尚书倒身便拜。摘凡端然不动。尚书恭立道:“老夫欲与大师结个缘。”摘凡道:“居士把什么东西与贫道结缘?”尚书道:“老夫将《华严经》四十二字佛与大师结个缘。”摘凡道:“除了四十二字,把什么与贫道结缘?”尚书不能答。摘凡取桌上系子照头一棒。尚书言下顿悟,倒身礼拜,遂以师礼事之。满观之人,见如此光景,都道是尚书夫人志诚,活佛降世。夫人、小姐、僧尼、俗人、远亲、近邻,哪一个不拜?每遇登坛开讲,金提炉、银宝鼎三四十对,人人拈香,个个下拜。摘凡遂做了一个大善智识。尚书又替他盖一所寂静的禅院,为他养静。谈及保孤一事,尚书道:“老师乃世外之人,何行世内之事耶?”摘凡曰:“西方无不忠不义的佛祖,要成佛,正当于此处认真。”尚书一发敬他,就叫一**替他抚养匡鼎。原来摘凡在南院时,厌鄙风尘,无可排遣,广买内典语录,以消愁闷。却好撞着高尚书,酷好佞佛,一说便合。一则前世因缘,二则该是匡鼎的际遇,三来玉成他保孤的一段志诚。

    摘凡做了一善智识,便出榜戒约,非讲堂不会众,非方丈不见客。二八日坐讲堂,初一、十五礼佛,坐方丈,外此只在静室内颂经,尚书、夫人、小姐俱不得擅入。此摘凡恐露行藏,坏他正事,极是善藏其用处。又问尚书讨封皮,封了门,饭食俱由外边传入。就是本观常住,也不能轻见。随年龄渐大,胡须开始长出,需时时拔去,暗地私泣道:“我本男子,乃行女人之事,人世所极鄙薄轻贱者,我不惜一身任之,耻孰甚焉?但志在存孤,虽皇天后土,名山大川质之,可以无愧耳。”

    光阴迅速,早又三年。尚书送匡鼎读书,匡鼎甚是聪明,读书经墓不遗。十二岁时,怕他见姓思亲,故借高尚书姓,叫高匡鼎,便进了学。来拜摘凡,摘凡喜之不胜,受了两拜,回了两拜。十七岁中了乡试,来见摘凡。摘凡泪流满面。摘凡道:“师母为什事,见我中举反是不乐?莫是孩儿有什么得罪么?”摘凡道:“我有一观主,家住京中,后被难分散,不知流落何方?偶见你京中回,思及于此,不觉流泪。待你上京会试,我再对你说彼。”及上京来问他时,他又道:“你且去会试,候中了,再托你查问。”匡鼎见他言语忽突,闷闷不乐,上京去了。

    春榜只了会魁,殿试状元。一个霹雳天下应,摘凡早已知道匡鼎中了状元,道:“惶愧,惶愧,也有守得他出头的日子。保孤一事,我如今好卸担子了。”只见高尚书打轿来见摘凡,摘凡接着,尚书道:“匡生已有书至,真假不消问了。我有一事,欲烦大师,老夫有一孙女,年方十七,德容俱美,欲求大师作伐,与状元成秦晋之好,大师玉成幸甚。”摘凡道:“这个当得奉命。状元在夫人处抚养大的,他岂于有推托之理?”尚书道:“全托大师佛力,以成两家之好。”相别而去。

    不月余,状元回,拜尚书。尚书答拜。状元大惊,道:“太爷这是怎么说?”尚书道:“状元乃天子门生,老夫如何消受得起?”状元摸头不着,住了拜,细问缘故。尚书道:“要知原由,还到观中去问你师母。”状元心急,忙令打轿往观中见摘凡。作了揖,坐下问摘凡道:“我进学中举拜太爷,太爷便受了。今做状元,一拜不受,此是何意?我问太爷,太爷叫来问你,想有难言之处。师母知道,幸悉言之。”摘凡听了此问,泪如雨下,嚎天打地哭道:“主翁、主母,你的儿子中了状元,连姓氏也认不得,是好苦也。”状元见说得古怪,道:“师母,着是怎么说?”摘凡道:“你本姓匡,乃松江华亭人,住北京。你父匡时,乃北京监生。你祖乃江西南安府太守,早丧。你伯父匡世,乃木客人。你母蒋氏,三十无子,娶我为妾。你父食客三千,金钗十二,挥金如土,谈侠尚气,安居乐乐。撞着一个对头,乃工部莫须有,与你祖有仇,提本劾你伯父,道侵克钱粮二十万,家私入官,家眷拿问。那些仆从,尽皆逃散,朋友无一上前。我原牌上无名,此时欲以身殉,表主翁食客养妾之报。思想存孤大于死节,主母已拘空室候监,子甫三岁,是我换了布衣,假充邻人探问,报得你脱虎口,连夜出城。后闻追寻你甚紧,只得抱你逃至于此。适值高尚书欲招女僧,阐明经典。我幼年潜心佛事,就假说原受匡家供养,今他被难我欲寸此孤,潜逃至此。棒喝受尚书之拜,恐你见姓思亲,故借高府之姓,匡鼎二字,乃尔父之命名也。又问何焉?”状元听了此言,大叫一声:“痛杀我也!”悲悼不已,昏死于地。摘凡一把抱起,叫:“儿快苏醒。”半晌方回。哭道:“爹娘枉生孩儿一十八岁,不认得爹娘是什么面庞。”一把拽住摘凡道:“娘,你是我庶母了。亏你历尽艰难,抚养成人。我有父不能怙,你怙我,有母不得恃,你恃我,是母又是父矣。”嚎啕大哭,拜倒于地。旁人观者,无不下泪。摘凡想起前事,抱头相对而哭。继而劝道:“幸你已中状元,报仇有日,不必过伤。”状元道:“娘可知道我父母消息么?”摘凡道:“前着人去,多亏吴给事上本,你父大同充军,母亦在焉。伯父保出在外,已死。如今不知怎么了。”状元道:“明日要同娘上京去。”摘凡道:“还有一事,你多亏高尚书培养,虽非所生,借姓成名,也不可忘他。他有一孙女,德容俱好。昨他亲自来说亲,你可允其亲事,以报十五年培养之恩,又多一个靠背衬手。成亲日可定候与双亲相会之日矣。”状元道:“只恐不告而娶,有碍公论。”摘凡道:“你三岁居此,比那不告的不同。况又是借高姓,与他人结亲自别。且只定亲,又不马上就娶,于理无碍。”状元道:“母亲吩咐,孩儿敢不从命?”

    次日定了高小姐亲,辞尚书,同摘凡进京。闻吴给事已死,摘凡不胜伤感。状元见了大座师,会了众同年,上奏本提请改姓。此时莫工部已没官,回家去了。状元奏本上道:“莫须有,性残狼贪,心存鼠窃。白鹿归囊,因之毁易;青蚨过手,狱情缘是重轻。愧刘宠之一钱,乏杨震之四畏。先在江西,赤子遭殃;后补工部,百姓屠毒。挟官威而报私仇,良善之民无告;逞己恶而坏国法,盗贼之臣当诛。父无罪而边戍,伯无辜而狱死。南安清政,竟为酿祸之端;江右惩贪,实乃崇怨之府。”历揭贪酷不法二十四条。诏本下:匡氏入官产业一概给还,戍者赦she回。莫须有私仇害公,贪酷不法,着锦衣卫锁解来京,法司勘问。李氏冒险存孤,教子成名,足为世法,与蒋氏同受敕封。

    却说匡人龙自戍大同,得吴给事周全,卫中待以上宾,谈兵说剑,以为将才,遂做了一个守备,夫妻将就过日子。谈及拿问时事,蒋氏道:“若非李氏,此子必死贼手。但不知如今怎样了?”匡人龙道:“放心,此人素以大节自负,定有下落。”蒋氏道:“如今已是十五年了,吾儿也十八岁矣。知道我们在此,也该同他寻来。”匡子道:“或者去远,一时不知消息,也未可知。”忽有送题名录者,匡人龙见录有状元高匡鼎,入对其妻道:“除了高字,倒是我的孩儿名字。”蒋氏道:“我儿若有此日,则仇可雪矣。不知状元多大年纪?”正问时,忽报大同巡抚差官报事。匡人龙忙穿公服,出堂相见。那差官口称:“匡爷恭喜。”匡子道:“学生有何喜事?”那差官道:“令郎已中状元。”匡曰:“才看题名录,乃是姓高。与学生无干。”差官道:“令郎借籍高姓,今已改正。前日奏本鸣冤,今已有赦诏到大同。抚爷差小官来接匡爷,到彼开诏。请匡爷急收拾行装,同尊夫人回大同听诏,下官去收拾夫马伺候。”匡子别了差官,喜孜孜回衙,对蒋氏道:“状元果是我儿子,你听见么?”蒋氏道:“我俱听见了!”匡子道:“收拾行装,即刻起程。”

    来到大同,披宣赦诏毕,对蒋氏道:“仇人已拿下了,真乃快心事尔。”言及李氏存孤,克尽妇道,与蒋氏同受诰命。蒋氏道:“我便是让她也是甘心的。”匡子道:“难为他了。这是禹决九州汤受业,秦吞六国汉登基,轮不到他。”蒋氏道:“儿子是他教养发达,难道我反替他争?”匡子道:“你不与他争,他自不来争你的。”蒋氏道:“这样好人,天下也少。”匡子道:“不但天下,古今也稀有。”半吞半吐,不明不白讲了几句。

    次日抚台送天字号下程,差夫马送他起身。状元差人迎至半路,道:“候对头到京,不敢擅离,特差小的们来迎接太爷太奶奶。”匡子赏劳了。又数日,方到北京。父子相逢,哭了一场,安慰了一番。不见摘凡,蒋氏问道:“儿,你那母亲缘何不见?”状元道:“李母好清静,居住白衣庵,已着人去请,好该来也。”言未毕,摘凡已至。匡子见他还是女妆,甚是过意不去,道:“为兹一孤,误卿十五载青春,此真可托可寄而不可夺之人也。古人云:求忠臣于孝子之门,今始验矣。蒙此深恩,匡时将何以报?”倒身下拜。摘凡亦下拜,道:“重承主翁超拔,日惟恐不能答报今幸天从人愿,儿已成名,骨肉完聚,亦足云结草衔环之万一矣。惜吴爷已作古,不能令之一起畅快,此则可痛心者!”言罢,泣泪数行。蒋氏走近,拜倒在地,谢道:“孤儿承贤妹妹抚养教训,今日一家完聚,皆妹氏所赐也。感谢深恩,天高地厚。”摘凡忙答拜道:“自抱小主逃难,惟恐有负所托,而今而后,始完托孤一事。”状元设宴庆贺。摘凡已不荤酒。匡强之,摘凡笑曰:“焉有做十五年大智识而复茹荤引酒者耶?请从各便。”举家甚是欣然,惟摘凡郁郁不乐。匡子虽父子相逢,报仇冤雪,触目摘凡,不觉欢乐场中忽而柔肠寸断。酒散,蒋氏嘱匡子伴摘凡寝。摘凡曰:“儿独眠已久,誓不重新人世复巾栉zhi矣。”蒋氏见她词强旗气壮,斩钉截铁,不好强她,然而十分过意不去。摘凡别蒋氏回庵,匡子送之,不肯返。摘凡曰:“三十五岁男子,岂肯复事枕席?含羞忍耻,为存孤耳。今孤全仇雪,骨肉重逢,我之报你者尽矣。自今以后,洗心空门,以修来世,君莫再作他想。”立辞回寓。匡子只得怅然而返。摘凡回到庵中,换了道服,带了拂尘,挑灯修书一封,潜身出了庵中,早已五鼓,出城而去。书云:又仙命薄,卖身救父,遂流落于南院。每至风清月朗,叹丈夫之无颜;秋帐冬缸,痛须眉之削色。自谓身堕火坑,终身难脱。而仁人见怜,一日解悬。期三年之报,甘巾帼之羞。为欢几何,而仇家又为主翁作祟矣。此正艰投大受之时,忍作偷生掉臂之辈?抱孤远窜,十有五载,无谓其他,而(胡)须凡十拔矣。郎君天子门生,家圆仇雪,存孤一事,业云无负。貌兹我躯,将何着落?归则江东可羞,留则无可结局。为男子十七岁,为女子十八年,静言思之,有何面目复居人世间?爰yuan有终南,群仙遁迹,契身而往,以问前因,或者有遇,未可知也。不欲面别,恐动凡人之悲。肃笺代面,合属并此,高氏姻亲,德容俱擅,佳儿受其借姓教育之恩,娶之以成两家之好,老父、舍弟,福之闽县,倘华皇过闽,惠存顾问,此又格外之恩也,而又仙安敢望之?摘须一封,并附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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