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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芙蓉本是逐浪萍 牡丹而今锁鸳闺

作者: 慈溪居士

 诗云:

 
  奸人那边行计诡,浪子这厢采花蕊;
  汹汹涌涌是春水,呛得丽人不知归。
 
  却说五郎得了楚娆以后,日日在黄韦家厮守。楚娆亦是不舍五郎,就对爷娘说在芙蓉家学些针线,常过来与五郎相会,爷娘并不疑心。一日,五郎接了楚娆,正欲招呼,谁知楚娆出来又进去,心下疑道:“莫非她爹娘知道了?”又道:“若是她爷娘知道,她今日也出不来了。”又道:“莫非被人撞破,故此不好前来相会!”不时地把头去张一张,望一望,数十次,仍不见楚娆踪影,心下十分烦闷,坐卧不安,在房中踱来踱去。芙蓉对这位俏郎君甚是关心,走上前去,搂住五郎的腰道:“不知何事,令夫君这等惆怅,说出来,奴妾愿为君分忧。”五郎也不作声。芙蓉讨了个没趣,遂走下楼去。五郎见房中甚是寂静,便昏昏地躺在榻上睡了,直到申时那楚娆才走过来,和芙蓉一同到了楼上。五郎醒来,一睁眼见是楚娆,喜不自胜,道:“你为何现在才来?把我可急死了。”芙蓉在一旁道:“活该,看你猴急的样子,又是要行云雨之事,可叫上干妈也乐上一回方好。”楚娆道:“我吃了晚饭方来。” 
 
  五郎不悦道:“难道这里没饭请你?”芙蓉又道:“五郎思你至今,尚未吃饭,我去拿来请他。”又取了酒肴来摆下。三人传杯递盏,吃了个不亦乐乎。吃得有些醉意,三人重整旗鼓,芙蓉和楚娆轮番上阵,五郎金枪兀是不倒,更番取乐,渐入妙境。如此这般过了十余天,三人无日不行云雨交欢之事,感情弥笃。
 
  再说楚娆和五郎日交夜合,不禁yang物与户口交会甚蜜,两颗心儿亦是十分亲近,康玉和黄韦二人眼急心如火烧,两人相互商议道:“他两人已缠熟了,怎生得雏儿去卖?如今又要用计了,方才得遂我愿。我闻听司马公子到处追寻五郎,我去遣一个风,兜了他去,司马公子自然看管得紧了,不放五郎出门。一两日不见,楚娆这个小氵㸒妇儿必然想念不止。我们又骗说五郎被父亲拘禁读书,一人在馆中苦学。又恐自己前来被人认出,连累了你。现今只得一河之隔,着了我等摇船来接你一起同至五郎处,骗得下船。我须先寻个僻静之处,哄了楚娆到那里,自然妥当了。”黄韦道:“事不宜迟,需尽快实行,免得走漏了风声,反为不妙,我和你找房子去。”康玉点头称是。康玉、黄韦二人到得城外,遍寻空房不着,好不容易花了一两银子,托了打听,方寻得一人家废旧所在。二人见牌匾上属着“玉龙庄”,真是个幽静之处,这小园原是房主造与儿子读书的,床帐物什,件件皆有,都借与他二人使用。再说二人租了房子,便转身道:“我如今回家,先把他冲破了,识识面也好。”康玉道:“我不须去,你一人够了。我还需日日装船家哩!学些艄公知识,方不被查觉才好。”黄韦道:“那就有劳刘兄了,只是事成之后,你我兄弟酩酊一醉,由弟做任便是。”康玉道:“那是当然,你且去便是。”黄韦悄悄回家中,把门推开,早有芙蓉接着。那芙蓉不曾与五郎交合,心下十分懊恼,只觉pin户中骚痒难挡,自摸了一回,挠得户里水儿直流,沾了满手,正在欲仙欲死之际,忽听门外黄韦叫门,忙不迭穿上裤子,顾不得抹去手中的氵㸒液,提着裤子去开门,见是黄韦不由心花怒放,娇骂道:“冤家,这几日跑哪去了,让人家在空房守候。”黄韦见芙蓉脸若桃红,香汗淋漓,疑交合过,遂用手去玩弄芙蓉的玉乳,那芙蓉本是骚货,仍装着贞洁,把个手儿来按住黄韦,黄韦忽觉手上有水,故在鼻边一嗅,知是氵㸒液香味。黄韦是何等人物?风月场中的老手,玩过多少女人?岂有嗅不出女人玉液之味之事?当下思道:“这骚货,定是自个儿入了一番,弄得—手氵㸒液,兴致正高,被我打断,莫若我趁此机会,再调教她—次,一来可泄泄欲火,二来又可要他说出楚娆这个雏儿供我玩乐,两全其美,岂不妙哉?”思定便把嘴儿隔了衫儿去吮芙蓉的酥乳。芙蓉心中道:“正是这直娘贼坏了我的欲兴,幸得他识趣,又来逗我,我今夕有福云雨了。”遂把个偌大乳儿往黄韦口中送。黄韦见芙蓉颠狂如此,心中自是要惩戒这氵㸒妇一番,只见黄韦的舌儿在衫上游走,隔着布,咬住了芙蓉的奶头儿,不住的吮吸,少顷口水把奶子一团全濡湿了,现出了两团玲珑剔透的玉乳来,白玉般的奶身上嵌着—颗红宝石儿,那般鲜嫩,似掐上—下,便要崩些蜜汁儿一般。芙蓉的胸前被口水濡湿了ru头儿发硬不止,十分不畅,忙叫道:“黄哥哥,快些将奴家的衫儿剃去,才爽。”黄韦正有此意,急起身剥了衫儿,那芙蓉手握住奶头儿,不住地搓揉,把个红宝石儿,弄得水晶光亮,鲜滑无比,旁边的黄韦看了个真切,一口噙住了ru头儿,手掌抚摸着玉乳,芙蓉的手儿,却早已伸入自家pin户内挖弄。黄韦把眼—瞧芙蓉,心下思道:“待我用手指头儿,刺入她的后庭,不知作何爽意。”遂乘芙蓉不备之机,伸手进了裤裆,先在pin户上揉了—揉,入进了两根手指,芙蓉见有人帮衬,手指挖弄更深,以待黄韦深入,黄韦却无心插穴,滑过玉户,到了后庭,先是在后庭四周,游走数圈,方才—指插入花蕾之中。芙蓉从未被人弄过后庭,今日被黄韦一插,庭里自然十分疼痛,遂叫道:“黄贼,快些把手指弄出些,你想让老娘疼死?”黄韦但觉手指入得后庭,温暖异常,十分紧狭,不由又挖进了一寸,哪去理会芙蓉的斥责,又四处拨弄,弄得芙蓉十分舒坦,心下自道:“这黄韦真是个古怪灵精,干后庭,也可达到仙界,今后要开拓这片沃土才是。”当下又用力夹住了肥臀,让黄韦拔不出手指来。黄韦其实心不在芙蓉,只因芙蓉的pin户儿像什么样子,有多少毛儿几乎都了然于胸了,哪还有什么意思,他正想着楚娆,那个美妙无比的凤雏儿,便问芙蓉道:“雏儿可在么?”芙蓉道:“还在楼上。”黄韦把和康玉商议之事,一—说与芙蓉,芙蓉道:“这个小娇娘儿,倒是可卖不少银子,任你们去作罢。”听得黄韦心花怒放,急欲就想拔了手指,冲上楼去,哪知芙蓉道:“先要与我交合,方遂你愿。”黄韦见推托不过,遂拔出yang物,入将进去,弄了一回,假做丢了,便拔了yang物,不待擦拭干净,三步并两步跑上楼来,见楚娆和五郎正睡—头,心中十分嫉妒,大喊—声:“你这对狗男女,安敢到我房中苟合,看我不扭送官府治罪!”把个梦中鸳鸯惊得面如土色,体如筛糠。五郎平日里知黄韦极是好色,又是无赖,不敢招惹,今见他色迷迷,口角流涎地望着楚娆,定是心中想与楚娆交合,何况楚娆又不是他贴身妻子,今在名节之时,不若舍了楚娆,保全名声,以免黄韦告官。心中盘算已定,才做出—副无可奈何的样子道:“楚娆乖乖,如今说不得了,只得和他干一干,不然他叫将起来,你的名头坏了,我也性命难保。”楚娆偶惊大变,又见情郎相求,只低着头,心里不住的跳,心里道:“今日背运,撞见这个急色鬼,唉!也罢,就当他是情郎罢了。”五郎见她如此,跳下床去抱住楚娆道:“事已至此,我已说明,你就将就他些罢!”说完下得楼去。
 
  再说黄韦见好计得逞,美娇雏儿就快到手了,喜得心花怒放,走到床边,把楚娆搂住道:“小娘儿休怕,我姓李名玉,亦是懂得怜香借玉的,只要你把我服侍舒服,我自不去告官府。”楚娆亦是无计可施,只得含羞,任凭黄韦之意。可惜一朵鲜花,被狂蜂浪蝶采,但不肯接唇紧抱。黄韦见了楚娆的玉面儿,小瑶鼻,樱桃嘴儿,早就想亲嘴了,哪知一凑近楚娆嘴儿,楚娆一闪,让在一边,楚娆心道:“这厮口臭如此,只是我如此命差,竟被这等丑物相污,只得认命。”那黄韦见楚娆晃来晃去,不肯接唇,急把手捆住楚娆的头,令其不得摆动,方贴上唇儿,楚娆紧闭双唇,那黄韦自是不甘,把条臭舌用力顶将进去,四处搅动,楚娆痛苦不堪,只得与之应付。看着楚娆娇小的身段,高突的乳峰,只采过残花败柳的黄韦,见了今日的鲜花香草,心中早欲解开楚娆的衫儿,想:“不知这天生尤物乳儿可与别种妇人不同。”当下—把抓破了衫儿,楚娆自是不允,急急按住,黄韦恐吓道:“若再推三阻四,我只需大叫—声,便送你上衙门,快些顺了我,不要扫了我的兴致。”楚娆无法,只得珠泪暗流,那黄韦见她不再反抗,便大了胆,放肆地先揉捏了一番,入手顿觉酥软,又有异香入鼻,心下自是欢喜,解了外衫,露出那白若透玉的乳儿,一把抓住,暗道:“我黄韦,玩了这等妙物,今生虽死无憾矣。”又俯下身去噙住了ru头,吮过不停。软软的ru头经黄韦—吸,又硬了起来,楚娆口中吟哦有声。黄韦探了右手,去解楚娆的裤儿,只觉裆内滑溜异常,原来先前楚娆被五郎一阵挖弄早已流出氵㸒水无数,正待交合,忽被黄韦这厮闯将进来,破了好事,十分懊恼,今pin户又被黄韦玩弄,这楚娆本是天生骚货,当然顷刻春潮汹涌澎湃,长流不止。黄韦见状心下欲心大动,自个儿扒了衣衫,一根久不沾肉的玉棍昂然而立,十分雄壮,又扒了楚娆的裤儿,露出那团黑毛丛,丛中一道红缝儿,一张—合,正吐着玉液,黄韦心想:“这等妙户儿,干进将是何等快活。”遂挺身刺入。楚娆但觉户口紧绷无比,黄韦yang物又大于五郎,刺了过去,浸出大量氵㸒水,楚娆渐觉舒坦,不自然抱紧黄韦,黄韦受了楚娆青睐,干得更加卖命,一棍玉柱如出洞黑蟒,进进出出,搅起漫天风雪,弄出氵㸒水滔滔,那户中嫩肉上下翻滚,欲进欲出,煞是鲜艳。那黄韦干得兴起,提了楚娆一足,分开pin户,狂捣猛插,又弄了几千余回合,黄韦见楚娆媚态可爱,不能恋战,只得泄了。楚娆起来,长叹一声,走下了楼。见了五郎,羞红了脸儿道:“我明日不来了。”说罢,出门回家而去。五郎也自出了门,不期被司马公子遇见扯住,哪里肯放,五郎只得同司马公子去了。
 
  其年二月下旬,乃清明佳节。萧元吉意欲拜扫先灵,三日前与妻子商量。与楚娆道:“你终日打搅李家,不若接他夫妇二人往坟上一行,以答住日之情。”楚娆道:“我就去约。”说罢即往李家。见了芙蓉道:“大娘子,终日打搅你,五郎这几日可来么?”芙蓉道:“前日来说,在隔河庄上看书,若到我家会怕,恐我夫君撞着他。着我家说与你知道,明后日摇船来,在我后门边等你。不过一时工夫,千万寻个空儿,会他一会。”楚娆道:“我倒忘了,老父老母着我来接你们二位后日往荒墟一行。”芙蓉道:“多谢,你可去么?”楚娆道:“我自然奉陪。”芙蓉道:“你何不推病不往,去赴彼约。”楚娆道:“若在你后门下船,你们去了,我怎生下得船去?”芙蓉道:“你若去,我自在家等候你了。”楚娆笑道:“莫若着你黄大官人去我家坟上吃酒,再着船上人来接我,有何不可?”楚娆说定,辞了出门。黄韦和康玉恰好回来,芙蓉把前事说了一遍。两人大笑道:“这番中我计也。”康玉次日雇了一只船。到那日,萧家清早着双谨来邀,黄韦还在家道:“多谢,拙荆不能前去,在下心领便是了。”双谨回来,见楚娆未起,便道:“姑姑快起来梳洗,挑盒的人已来了。”楚娆道:“我肚里疼,不能起来,如何是好?”萧元吉道:“这样且待一会儿。”楚娆道:“路远,恐往返不得。即便就好,也梳洗不及了。”元吉道:“既如此,且把楚娆留在家中,看守门户。”元吉夫妇、双谨自去了。楚娆起来梳洗,打扮得齐齐整整,关上自己房门,拿了一把锁,走到门首一看四下无人,把门锁了,带了钥匙,竟到黄家,道:“你官人到坟上去了,莫若着船家去唤他来。”芙蓉道:“他必定至诚候你。”楚娆道:“说的也是。”遂开了后门,下了船。
 
  却说康玉装做船家,惟妙惟肖,骗过了楚娆,扶着楚娆下了船,将到租的住所,把船停好,方到船中帐外叫道:“小娘子请上岸,今已到了。”楚娆闻听,急欲见五郎,只得随了康玉上岸。康玉引路在前,道:“这就是了,待我唤五郎公子出来,你且歇息片刻。”楚娆立着,康玉走到屋里边,假写了个字条儿放书房桌上,方出来说道:“小娘子,进来吧!想公子是睡着了,待我唤他起来。”楚娆进门一看,果然是个好书房。康玉假装朝着书房叫了几声,并不见应,假意寻觅,把门推开。楚娆进屋一看,并不见人,桌上写张纸条儿,楚娆拾起一阅,纸上道:“楚娆来,可着船家到舍下相唤。因有要事暂离。罪罪,五郎即笔。”楚娆心急道:“船家,你且去唤了五郎过来。”康玉道:“我去去便来,小娘子万不可出门,恐招人耳目。”楚娆道:“你去快来,别让我等待太久。”谁知康玉并未去叫五郎,倒取了酒壶,往前村去买些下酒佐菜之物去了。楚娆呆呆地等着,等候了多时,仍不见康玉踪影,忽见康玉回来,急扯住康玉道:“五郎可曾回来?”康玉骗道:“大官人立刻就来,恐娘子受饿,着我办了这些东西,叫小姐先吃,且莫待他回来才吃。”楚娆道:“他可就来么?”康玉道:“公子就来了。”那康玉买了一壶酒,几品果子肴馔摆在桌上。楚娆尚未吃饭,便用了些果子,把酒儿喝上几口,只痴痴地等着五郎。却见康玉换了衣服,立在楚娆面前,又给斟上一杯酒道:“小娘子宽饮一杯,官人就来了。”楚娆初时道他是个船家,后见他换了衣服,像个公子模样,问道:“五郎是你什么人?”康玉笑道:“是我贴身的小官。”楚娆见他说话蹊跷,便有些慌了,叫道:“官人,五郎未来,你可先送我回去罢。”急得楚娆魂不附体。康玉见楚娆急了,又骗他道:“而今天色尚早,他常常傍晚回家。”楚娆求道:“若晚上到家,爷娘知道必然见怪,望哥哥送奴回家便了。”康玉见骗局已破,拿了狠模样道:“此时回去,岂能免得是非,不如在此也罢了。”楚娆见此,便着实慌了,眼中滚下颗颗泪珠,只得跪在床前。“你要我救,只要依我一件便可。”扶了楚娆起来。楚娆试探道:“大官人可是要银子,待放我回去告诉爷娘,即与官人百金。”康玉是色迷心窍,哪想要什么银子,只不过要享受一下眼前得美色,便道:“巧言不如直说,五郎是勾我当幌子的,你既和五郎相好,也该与我相好,若不依我,一刀要你得命。”楚娆见他那狠样早已惊得哭将起来。康玉道:“不须哭泣,回去倒是活不成了,就是你在黄韦家,和五郎相好,免不得我也要像黄韦这般行事,不怕你不肯。大家混了帐,自然要吃醋捻酸,自古道:瓦罐不离井上破。这势头倒不好了,不若依我在此住下,再过几日,我差五郎来了,和你照前般相好。我把你配了五郎,神不知,鬼不觉。日后若问,对爷娘说个谎话,只道遇到了拐子,得遇五郎救回,此方是上策。你若坚持不肯,此处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你就是死了,也只落得丢了性命,没出去讨好夫君,名节牌上曾有你之分,何况好死不如恶活,望姑娘双谨。”楚娆听了康玉这番话,又惊又气,早间不曾吃一丁东西,只急着来见萧郎,谁知却撞上了这等煞神,又吃了几杯浪酒,只感到头晕脚软,天旋地转,似有那千只金蝇乱舞不歇,身不由己,站立不住,康玉见状急扶住了楚娆,将至床边,楚娆见状,顿时扑了下去,再动也不动,康玉见了,心里十分欣喜,忙把楚娆身子放好,盖上了锦被,脱了金莲,又打水给她洗了脸,方才坐在一边细观。再说那康玉坐在床边,看视楚娆,不由越看愈美,心下思道:“这等人间妙物,竟先被黄韦糟蹋,殊为可恨,倘不是妙计一出,哪得尤物入手得以近之,算是上天赐我,康玉三生有幸啊。”自个儿喜得心花怒放,起身提了酒壶拿了酒盏并一些果馔,边欣赏美色边饮酒,直喝得有些半酣,方才止手。人道:“灯下看美人,醉里抚落花。”两种情况下,看女子视美妙无比,况那楚娆本是天生妙物,丽质自成,又兼这朦朦胧胧,愈发美丽,看得康玉心猿意马,血脉贲张,心下道:“这娇美娘子正值酒醉,活脱脱一个醉美人,我何不乘他酒醉无力之时,一亲芳泽,生米做成熟饭,还怕他不顺从于我。”又道:“这等美娇娘不趁快入进,恐黄韦回来多有不便。”又道:“或许我之yang物甚大,汝尝之亦着迷不止也未可知,当以一试。”当下思定,只觉全身燥热,遂自个先脱去了外衫,只穿一件内褂,爬上床来,戏耍那楚娆。但见醉楚娆,眉黛青丝,桃花笑脸,粉嫩肌肤,高挺丰乳,那康玉看到兴致处,把嘴去亲楚娆那粉白颈项,只觉入口芬芳温暖,楚娆“嘤咛”一声,把个康玉吓了一跳,见楚娆不再叫出声来,遂大了胆子去亲那娇红唇,一点樱红桃唇,巧小玉润,康玉愈亲愈有味,不由啧啧有声十分有趣。康玉尝了楚娆的红唇,亦连连不舍,一双手儿却不老实,去解楚娆的大红外衫,之间楚娆的丰乳早已顶得那胸前衫儿紧涨无比,那康玉甚是心急,不去解衣衫,而是去抚那双峰,一阵调弄,康玉心道:“也怪黄韦心急如焚耍弄这妞儿,果真是个好尤物,就连隔着衣衫亦能爽快不止。”见楚娆并无反应,就一手仍弄玉峰,一手去解那衣衫,无奈那扣儿甚紧,一 只手又是解不得,只得弃了抚弄,两只手全来解扣,口角的涎水早出,形成一条丝线,好不容易,终于解开了楚娆的春衫,露出了内里如玉白润的丰满之体,把个康玉看得目瞪口呆,好一会不敢拿手去抚玉峰,因为那尤物好似吹弹欲破一般娇嫩,安敢粗手相加。终是色胆包天,康玉试探着伸出手指尖去点一下玉峰,但见玉峰摇来摇去,并无破裂之象,遂大了胆儿,轻轻捏住,弄了起来,又见玉峰上红葡萄两粒,把手一捏,殊的变硬了起来,傲然挺立,康玉哪里忍得住,把嘴去含,含在口中,舌儿在上四处搅动,入口香甜无比,温柔软滑。康玉张大了嘴恨不得把只玉奶。整个儿全吞下去方好,另一只手却在不停地搓揉,把个先前十分柔软的乳儿,弄得坚挺无比,入手紧绷富有弹力,康玉亲了这只,又去亲那只,忙得不亦乐乎,楚娆胸上尽是康玉的口水。康玉的手顺势住下抚去,剩了肚上一凹陷之处,四周弄了一圈,甚觉有趣,把眼来瞧,原来是深陷玉肉里的肚脐,正是一个调情的好去处,哪肯放过,康玉的嘴移到那里,伸出舌头去舔,十分有趣,那楚娆似醒非醒,玉肚儿住里一缩,康玉穷追不舍,仍去舔,不到片刻,脐已满是涎水。此时的楚娆酥胸半露,仍醉酒未醒,云鬓斜乱,红霞满脸,秀色可餐。玉身儿上只剩一截下裤未除去,那个青草幽幽的好去处仍然是犹抱琵琶半遮面,不肯露出半点苗头。康玉心内欲火高炽,只想把肉箭全根入于楚娆的pin户之中,去受那欲仙欲死的罪。当下思定,康玉决意剥了楚娆的下裤。一览里面的秀色。先是解了裤子的系带,瞥见脐下有鼓囊囊的东西,不由思道:“这可是那男人朝思暮想的地方,待我稍会剥开,看个究竟方好。”松开了系带,裤子可以褪退,康玉早已褪下了前边,无奈后边由楚挠压着,得抱了楚娆起来,费了好大力方才褪掉楚娆的裤头儿。楚娆春光乍泄,只见白玉般羊脂似的美娇身段儿上,有一丛黑黑的绿草,掩映着一条暗红的峡谷,峡谷中一条浅浅的小溪,正欢快地淌着水,那水儿却是又滑又粘,把两条玉腿连在一起,煞是可观。康玉嗅到那溪水的清香,不由伸出手指挖了一些,放在嘴里细品,甚觉香甜无比,遂俯下身去,分开楚娆的玉腿,一头扎入绿草丛中,像渴水之极的旅人,见到溪流一样。康玉从未尝过如此的美味,顷刻,便把分泌在外的溪水汲了个干干净净,咂嘴称好。又见溪中有一颗草莓,急衔住,用舌头去舔,味儿又较溪水不同,大吸了一阵,方才住嘴,此时的楚娆,溪水早已泛滥,康玉吸不胜吸。再说康玉已觉胯下yang物已硬之极也,再不泄火,将会自折,遂从裤中拔了出来,嗬!好家伙,犹如一杆大秤,后辍两支秤砣,正昂首而立,偌大箭头,紫光闪闪,柄上青茎暴涨,犹如蚯蚓一般。康玉左手分开楚娆的玉户,露出那销魂洞儿,右手握住了自己的怒茎,对准洞口一挺,怒茎一冲而入,挤出无数氵㸒水。此时的楚娆早已不是那桂花之女,pin户已经了双谨,五郎和黄韦三人弄过,开口已大,遂不觉康玉的yang物尽根。康玉在楚娆的背后,直进直出,有半个时辰,不由全身汗湿,入得性起,一把把身上的衫扯了去,现出一身的壮肉,使出千百般力气来弄楚娆。 
 
  虽说楚娆人醉,可pin户那妙物自动相衔,紧紧嵌住康玉yang物,愈入愈艰,只逗得康玉雄心勃发,不由心下叹道:“真是个天下奇妇人,阴中如此狭窄,我等刚猛之人,又是猛斗不止,毫无疲象。”又扶起楚娆的玉腿搭于自己肩上一阵猛捣,直入得昏天黑地,鬼哭神嚎,方才稍息片刻。楚娆被康玉一阵狂捣,从醉中醒来,睁目一见是康玉,无可奈何,只得道:“如何,不等奴妾醒,就干此事。了无生趣。”康玉道:“见小娘子生的貌美,情不能禁,故尔得罪,冒胆与小姐交合,成全云雨之事,望小娘子见恕才好。”放开楚娆,从玉户中拔出yang物,回过身来。楚娆见康玉生得亦是不俗,风度翩翩,又是极强壮,况其yang物又较五郎入于户中更大,入将进去,更是爽利,又本是天生的情种,氵㸒欲极强,遂忘其所以,立即复求康玉交合为快。那康玉见楚娆并不怪罪,反而—展媚态,要求云雨,自然是使出吃奶力气,去讨楚娆欢心。楚娆仰卧在床,自动分开玉腿,玉户自动分开,rou洞毕现。又令康玉扶了yang物,挺身直捣,来来往往,便有数千下,那楚娆玉臀环抱康玉,康玉犹如耕地蛮牛,竭力耕种,全身汗如雨下,兀是不止。楚娆更是浪叫连连,下半截身地直往上迎凑,帮衬康玉干的爽利,次次直捣花心,弄得花房颤颤。终于,又干了几百合,康玉本欲忍住那阳精,无奈欲至,只得一丢了事,不曾漏了半滴,全注入楚娆户中。再说楚娆和康玉兴尽而收,楚娆仍思归家,一可见五郎,二可见爷娘,又向康玉道:“康夫君,妾已献身于你,你须早早送我回去,我日日在黄韦家和你往来。此处地势荒野,倘或有人知道,你我性命要休。你依我说,送我还家,我只和你相好,并不要别人。”康玉一心要占楚娆,道:“此处只有黄韦晓得,其他并无一人知觉,但住无妨。”楚娆无法,只得合康玉同桌吃饭,二人如夫妻—般,步步不离。日间无事,也干着云雨事儿,恩恩爱爱地住下。有
诗云:
 
  冰清玉洁离人泪,驿云浪雨总相随;
  兰台合罢芳情醉,乐而忘返不思旧。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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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灯迷史》作者青阳野人,其真实姓名不可考,成书年代亦未详,但可推测在道光十八年(1858年)之前,书已写成。 书叙唐玄宗时,浙江抚州府仁和县城里有书生金体,字生丽,风流标致,至 17岁通晓诗词曲赋,凡三教九流诸子百家无不成就。到了

  • 春闺秘史·不题撰人

    春闺秘史,清代中篇艳情通俗小说,不题撰人,凡十回。 却说清末民初年间,姑苏城内,出了一位风流才子,这人姓周名碧卿,是个世家子弟、家境也还丰裕,上无父母,下无兄弟,一手持家,好不一自一

  • 双合欢·青心才人

    《双合欢》清朝章回小说,又名《金云翘传》、《双奇梦》。全书4卷20回,署名青心才人编次,成书于顺治、康熙年间。传本在中国近年才发现。国外日本有内閤文库藏本。作品主人公王

  • 浓情快史·佚名

    又名《媚娘艳史》,中国古代禁书之一。《浓情快史》讲述了世情中的一个女人武则天放荡而又充满欲望的故事。该书约成书于清朝,原题《新镌浓情快史》,署嘉禾餐花主人编次。因为书中有男女情爱内容的描写,有违封建礼教,在清代

  • 后庭花·佚名

    后庭花,明清白话艳情小说,共9回。世俗多诈,男女多氵㸒,天下四海九州,别的去处还好,惟有巴蜀地方,山明水秀,人物美丽,人心大是不古。小说叙述巴蜀府益州沪县秀才苏潘等人终日荒淫无度,

  • 怡情阵·吴还初

    《怡情阵》,中国古代著名的艳情小说之一.作者署名江西野人编演,乃是拖名.描写的是唐代扬州府兴化县秀才白琨的风流艳遇,怡情欢娱的故事。由于其书中登峰造极的性描写,遭到清道光,同治二帝的严厉封杀,是一本古代禁书。《怡情阵

  • 画眉缘·清长啸和尚

    画眉缘,清代白话艳情小说。清长啸和尚著,共9回,未完稿。唐末群匪作乱,顷刻间一统河山四分五裂,唯吴越境内安泰和美,百姓额手相庆。且说太湖流域明州境内,有伢子本名唤做吴三春,因他

  • 伴花眠·情痴反正道人

    伴花眠,情痴反正道人著,明清艳情通俗小说,共十三回。且说那大宋徽宗朝年东京金明池边,有座酒楼,唤着春悦楼。这酒楼有个开酒肆的阮大郎。娶妻赵氏,夫妻二人尚未有子,却也和睦相处,朝

  • 桃花庵·佚名

    又名《卖衣收子》、《齿痕记》、《过街楼》、《站门楼》、《明伦堂》。言苏州双竹巷富家子张才赴虎丘山玩会,遇道姑陈妙善,二人眉目传情。妙善题诗赠扇,张至庵中匿居数日,暴病身亡。后妙善生子,留诗张才遗物衣襟之内,包裹婴

  • 鸳鸯阵·古棠天放道人

    《鸳鸯阵》,明清艳情小说,凡十二回,古棠天放道人著。苟非天作之合,纵使男欢女爱,意密情坚,才貌门楣,各投所好,或千方百计,挥金购求,甚有父母之命即专,媒灼之言更合,欢欢喜喜,道是百年姻眷

  • 脂浪斗春·不题撰人

    《脂浪斗春》,明清艳情小说,凡七回,不题撰人。叙述大明正德皇帝禀性风骚,赋情潇洒,一日退朝无事,便睡在龙床上,梦与美女相会,便意欲下江南寻美女。游至苏州,先与渔姑、凤姐行鱼水之欢

  • 潮嘉风月记·俞蛟

    《潮嘉风月记》描画青楼众生,但不止于咏叹风情,叹蘼芜之趋败,而以现实主义的精神凭吊古风,箴规写怀,故有别于青楼文学中脂粉酬唱、羁孤相惜之作。在青楼文学雅俗转换过程中,起到了

  • 僧尼孽海·佚名

    明代短篇小说集。作者不详。三十六则。成书于明万历至崇祯年间。每则演一至五个故事,共五十五个故事,篇幅长短不齐,有文言,亦有白话。内容比较集中,均属描述和尚奸淫民女及尼姑不守佛戒的故事。

  • 风流和尚·不题撰人

    明清通俗白话艳情短篇小说,共十二回,不题撰人,该小说题材与《欢喜冤家》中的第十一回《蔡玉奴避雨撞淫僧》有渊源关系。书叙江南某地寺庙里的几个和尚,六根不净,凡心难泯,或伺机与

  • 绣像红灯记·佚名

    有兩部臣宰,头家老爺,家住常州府无錫县南門以里,姓趙名明字是飛熊,官拜戶部尚書。夫人王氏,所生一女,名唤蘭英小姐。這二家老爺,就住在无錫縣东門以外,姓孙名宏,字是广德,官拜兵部侍郎。夫人徐氏,所生二子,長子继成,次子继高。繼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