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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 惊魂丽人落魂语

作者: 春江隐士

 词日:

    明月何时有,郁郁眺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而去,又恐玉人临凡,错错难成欢。双蛾弄清影,只道在人间。
    转曲径,走旷野,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常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明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话说吴三春见gui头扁扁长长,宛如方自泥地里掏出的大个红苕,鲜鲜活活的,连那小口儿噙着之白浆儿,亦如红苕不经意创破了皮儿,渗出的点点白露浆!
    三春虽觉奇怪,却不着急。心道:"这大gui头,恐怕亦有五寸长,不知谁个女子玉穴儿受得了。嘿!反正我这物儿只属仙子一人,不用替他担心,他有神仙法儿,玉穴儿可大可小,可长可短,即便我这yang物大得连天都遮不住了,他便生出个比天还粗一圈儿的穴儿来!"
    诚哉斯言!
    诸君,普天之下,只闻有塞不满之玉穴儿,却未听到有搁不下之大gui头!三春不替神仙妹妹担忧,那是极明智的。昔时,老僧初闻前辈说至此处,直惊得暗中叫道:"仙子此番有得苦吃了!"至听了三春之心语,才释却心头疑虑,这可真应了那句老词儿:"坐轿的不急,抬轿的急。"
    警言休叙,且说三春明了毛筒儿从此便如钢浇铁铸的,再也离不开自个儿身子了,他心倒也坦然,从此,他亦可不必担忧丢了仙子遗物,亦算一件心事妥贴了。
    "嘿--嘿!倒也有趣,夜里上茅房,倒是方便得紧!"三春调侃的道,且言且把手掰了那长物儿,方才将裤儿提至腰间,吴三春一面以手按压小腹前之大包,一面往外去,一面自言自语:"今日怎的办?在家苦等么?咳!我只需心里想着仙子,不合它妇乱来,我便没有违却誓言。也罢,且让我上菜地里摘些果蔬回来,万一仙子来了,也让他尝尝鲜。"
    吴三春挎着蓝儿,独自一人来到菜园。腰间长物亦渐渐的还了原,倒也不觉有碍。
    须臾即至菜园,菜园里瓜果琳琅满目,绿叶青枝交错。三春乃田园能手,娴熟地采果摘果,忙得不亦乐乎,倒把心中愁苦暂时却了几分。
    三春郁郁而归,坐于床上,闷思苦想,风敲门,他急扎扎,一个箭步把门儿拉,唯有风儿拥住他,遍体生凉,遍身冷冰,心亦冷冰。闷闷而退,柳挠窗,沙沙的响,他喜滋滋,双手去推窗页儿,唯有柳梢儿把他手儿挠,不见他,不见他,良久方折回,复坐床上。
    敖至酉时,夜色浓重。三春恹恹欲睡,又觉腹中饥饿,便白菜蓝里选了两个大个的菜瓜,一劈为二。喳喳的连皮合肉儿一气吞了三芽,剩下一半,那皮儿常时合土相接,显得老硬。三春便取个小勺儿,只于内里剜肉吃,且剜且至床边。心道:"没情少趣的,做甚么事,让我睡下,说不准梦里去会仙子哩。"
    三春胡乱脱了衣衫,倚于床头。一面剜食菜瓜,一面回想这两日和仙子浓情似火场面,未几,腹下rou棍儿便挑着个大gui头,晃晃倏倏的挺了起来。顶得被褥斜斜滑过一边去了。三春赤身裸体仰卧于床,因心内热情似火,便不觉凉。
    此时,三春哪有心思进食,将那状如粗瓷大碗的半边儿瓜囊顺手放在床上,双手抱着大gui头,唉唉的叹气。
    三春只觉无物可入,心时骚浪,双手掳套茎杆儿,反令gui头益发涨挺,各种手段施尽,只是无从败火。
    三春无奈至极,心里称怪:"虽说仙子穴儿亦是热烫如水,偏这两个火物往里一凑,那火儿便减了,不似这般骚骚的乱涌,令人又痒又麻,实在难受,恐果如前辈所言,男子乃阳性,女子乃阴性,虽然同为火,亦有阴阳之分,阴阳火儿凑一起,便妥矣!可此时,我上哪处去寻那阴火?"
    三春不胜烦恼,颓然却手,左手却触着一块冰冰的东西,三春心喜:‘‘虽寻不着带阴儿的穴儿,只要有那阴冷之物,将它贴近大gui头,或者,亦可减减火势。"侧首一视,方知那冰物乃适才仅食肉儿之瓜瓢也!
    三春大道奇妙:"岂非天意若此?这瓜瓢里处肉儿已被我掏食一尽,凹凹的,扁扁的,圆圆的,宛似仙子那玉穴底处,嘿,仙子,你还不来,我且自寻法儿败火啰!"
    三春望天细言细语,然后,把着瓜瓢背儿,端端倒扣于大gui头上。
    三春顿觉一股冰爽劲儿遍布gui头,令他爽得真想放声呐喊。
    尤为奇妙的是,那瓜瓢虽浅,只盖了大gui头三之二,但其形状。宽窄几合大gui头相去无几,甫一扣上,便觉合身十分。
    大gui头戴了一顶白帖帽儿。亦觉有趣,依然昂昂的,甚觉神气不凡,兀自甩了甩头,那白帖帽儿巅了几巅,终稳稳的扣于其上。
    三春才知造化宜人,心里高兴了些,他瞅瞅这有趣场景,隐隐一笑,双手把做那白壳儿拧了几圈。
    "嗞嗞--"
    白壳儿里传出阵阵声响,旋即流出水来。因里处瓜肉尚未刮尽,经此一番挤压,那白嫩肉儿化作白水儿,沿gui头往四处流,水儿凉爽滑畅,浇得大gui头和肉杆儿均觉惬意十分。
    此番情状,实乃泱趣稀奇,恐唯有"天官"吴三春才行得出如此好手段。
    三春将那白帽儿旋了又旋,滴滴水儿终于流泄謦尽,不复再有,白帽儿亦溥了许多,此时隐隐的透出些酱红色来,乃是gui头色泽映衬所至。
    三春知晓皮儿不堪摩损,再弄,恐要穿顶。才却手了。
    一时寸心恬恬,乃眯了眼,细审自家宝贝,一根细杆儿挑着一颗大头,头戴白皮帽儿,苗苗条条,红毛缠绕,宛如那皮影戏里的精壮武生。
    "哈--仙子他若见了,不知几多有趣!"三春刻刻不忘的,乃是那画眉仙子,他心实在丢他不开,又思道:"仙子白日来不方便,因他是光身子,恐露了形踪,难保即时便要到矣。也好,我且顶着这帽儿,让他一睹人间奇迹。"
    想着想着,乏意隐隐袭上心头,三春双手悠悠地自身上滑落至床上,须臾,他便呼噜呼噜的睡得恁般香甜。
    有诗为证:
    落魄春郎落魄语,百无聊赖创奇举;
    先把菜瓜肉儿食,后将瓜囊当阴物;
    莫道该物浅又短,左旋右钻也能入;
    寻常儿女莫效仿,实因三春有巨物。
    花开两枝。再说画眉仙子是夜果自天宫返回凡间,时值丑时交更,天地肃穆,素月清辉,一捧儿碎星,如棋疏布。仙子专拣那暗幽之处行。未儿,便至奇妙春郎茅屋上界。仙子法眼一睁,只见春郎仰卧,精身露体,强健肌肤闪闪生辉,仙子瞧得眼动心动,自家穴儿里嘎嘎的响,因他飞驾凌空,空中风儿颇强,他此时尚是鸟身,玉穴儿无物遮拦,穴口甫开,风儿便冲了进去,左突右拱,顿将他穴儿鼓吹成一个玉洞,因其势迅猛,故那穴儿肉儿便发出弄响,实乃风响也,即如铁撬搠搠,撬响耶?土响耶?实在无从分辨,亦无须分辩。
    仙子顿觉下体酥酥,偏那风儿不出,可恼它又无形,实填不满,搔不透!可恨这风儿却如一只跳蚤儿,偏蹦得快,跳得欢!仙子着恼,亦拿它无法。便收回法眼,疾速坠下,心道:"只要入了春郎茅房,春郎长物儿入得进去,恐将你这骚风羞得无地自容哩!
    诸君,世间事有巧与不巧之说。然事体倘未完全明了之前,有将巧说成不巧的,也有将不巧当作巧来说的,实难定夺熟之优劣。巧即不巧,不巧亦巧,此乃我辈出家人的谒语,尔等未必解得。
    碎言提过,且说画眉仙子速至.三春茅房,只见柴扉虚掩,便化了千娇百媚妙人儿,轻推而入,顿见春郎下体处巨物高耸,且红光灼灼,仙子春心大跳,风目微闭,心道:"好春郎,好物儿,这半日光景,可熬得我早已神不守舍,天耶,恐春郎亦是这般难熬罢。梦里巨物高挑,似比昨日又壮大了些!天耶!还闪光哩!真是妙物,恐春郎心火汇聚,热血充涌不散,故红红艳艳的如那新嬉红烛,可惜无人帮他点火!"仙子一见春郎情态隐忍多时之骚情亦如春讯已至的池塘,沸沸腾腾,即刻水漫情溢,不能自持。仙子欢叫一声:"春郎,妹妹来也!"    
    三春此时正处酣梦,如何得醒。
    仙子借法力飞身上床,且飞且却了自家衣衫。眨眼间,他已跨于春郎腰腹之上,觑也未觑。出玉手扶着春郎热硬如铁之茎杆儿,牵至自家玉穴下方,疾速坐桩而下。
    仙子想及今日诸多叵繁,心道:"做仙子虽有不适意处,然也有些凡人不可及比之处。即如此刻,凡间女子只能望而兴叹,即便穴儿里骚痒得如万虫齐咬,也只有自个儿苦熬。嗬!时时尝得大物异处,仙子我忘忧耳!"
    倏忽之间,那大gui头已大半抵入玉穴之中,春郎依然沉睡未醒,仙子果觉异处:"天!这物儿怎的这般粗大?"仙子玉手滑滑,可知gui头尚未吃尽,指端触及大gui头棱边儿,不由骇然:"怎的差距如此之大,那棱边儿直如吊岩般凭空悬挂。天耶--此人怕有假罢?"
    仙子睁醉眼,望定三春,人还是那个人,身还是那个身!
    仙子却了疑虑,心道:"任你千般变,我也不虚场。"
    猛然顿挫,咕咕的乱响,大gui头似全进了去,只觉那边棱儿刮得嫩肉儿火鲜鲜痛。仙子咬牙。心道:"此时任你逞威,少时不将你磨得软粑粑,我今夜就不歇手。"
    未几,又触及一箍儿又硬又热棱边儿,仙子心中疑云才散,此刻复又聚拢,诧异万分,自言自语:"恁怪!一个gui头有两道坎儿,真个是怪物?!"
    大gui头悉数入了仙子玉穴,把个大洞儿堵得丝纹不漏,里处水儿肉儿哗哗的奔退。
    仙子憋得苦闷,心道:"原时虽也紧迫,却只有一个轮儿碾,而今可不得了,不仅双轮齐碾,还拽着又宽又沉之石轮儿,碾得连气儿都透不过!天,这是甚样怪物耶!"
    仙子正觉憋闷,突觉前院已然空却,那又大又宽轮儿碾入内宫去了,偏前院穴口洞开,左右空旷,丝丝凉风趁隙而入,吹得适才火辣辣肉儿清爽无比,甚觉受用。
    仙子益发诧异:"真个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而今这话儿要改成:士别三辰,当另眼相待!我本觉春郎不凡,而今更以为他不仅是凡间第一丈夫,恐天上亦无人可与匹敌。晋日闻言,太上老君精修房中术,将条yang物练得如神龙般变化万千。我虽无缘一睹真貌。恐和春郎比,他差老鼻子也。他练了几千几万年,得天地自然之精华相辅,又得文王周易秘法修养,方才得道。而我春郎一日不到,便有这等变异。实乃不凡,真该封赐他为入界仙君,位列诸神,乃天地间柱梁之要神,才不失偏颇!"
    仙子一面思忖,一面速速坐套。仙子大力一坐,大gui头果然抵入花心底处,粉墙上小窗儿未开,大gui头触了几触,抵着不动。仙子飞速抬身提臀,大gui头刮刮的叫,因此番返向而行,嫩肉儿原时已水渍之被挤干,此趟大轮儿碾来,故只有刮刮的干叫。
    大gui头退却几寸,仙子方觉物儿又变,因此番只有一个轮儿矣!仙子才觉春宫底处倒有甚物儿卡着塞着,心道:"春郎又耍甚秘招,竟然能卸脱gui头盖儿么?然我从未听说gui头有脱帽儿之事!若于昨日遭遇,我亦不知底细,或以为所有yang物皆如是,只我今日和姐妹们交流,才知人事。定然不会有如此怪涎之事!"
    仙子又仔细观察三春,见他双目紧闭,嘴唇抿得缝儿全无。仙子慌慌的想:"难道春郎被人暗算,又被人将大gui头削了皮儿?"
    不想则罢,一想,便觉唯有如此才会出现如此异常。
    仙子顿时惊得芳心大乱,浑身瘫软。险些自长杆儿上跌下来。仙子吖吖的喊:"春郎--春郎--?"
    三春陡闻丽人惊语,顿时醒转。虎目圆睁,见一彩衣仙子正歇于自家长杆儿端头,双手挥舞,双足飘行空中,宛若两叶长桨,正悠悠的劈水划行。
    原来,神仙妹儿欲将春郎yang物全部退出,觑个仔细,哪知三春yang物挺长,令他脱不离,只得施法术将自个儿肉体凭空上浮。
    三春只觉仙子仙姿飘逸,又觉玉人玉貌似曾相识,惊问:"仙子何方神圣?造访小民,实该通报一声,又为何偷我隐私?"
    仙子一怔,疾语:"春郎--你怎的连我也识不出?"
    三春听了仙子言语,才知伊人来矣,又觉不解;说:"仙子么?恐是我太过相思一时乱了心神。"
    "嘻--嘻!"仙子见春郎终于识了自家,喜不胜喜,道:"春郎,此番回宫有些收获,少时再言!"
    "嗷--!"三春知事有转机,不由喜出望外,情焰炽烈,又见仙子果如仙鸟般飘逸绝尘,更觉仙子乃地上绝无天上仅有之尤物,一时甚都忘却,一挺尘柄,嗷嗷欢叫,下处身儿弹弹跃跃,整个儿上拱,搭成一孔如虹拱桥,或许天地翻覆难定,拱桥便如此浮沉罢。
    不由分说,春郎仙子你挺我坐,我提你沉,呼哧呼哧先人将五百余数。权当见面小礼也。
    约至半刻,穴儿里sao水才弱了势头,渐如花心仙露,点点滴滴而矣。
    此刻,三春才觉出丽水滋味,滑、畅、香、甘,妙味之外,竟还有另番味儿--生鲜而清香,此乃异味也,犹如进了果疏园,清风里挟带的便是这番味儿。
    玉人此时骨软身酥,那番欢畅劲儿,实难描绘,唯见他凤眼眯眯,两条儿温柔线儿将春郎全身绕了一圈又一圈,只恨情不常有,唯觉今宵实销魂。良久,方吖吖的道一句:
    "春郎--你可把我爽煞!"
    诨话少说,书归正传。
    且说老僧昔日于杭州说这段银字儿,说至此处,被一姜姓老者打断,他自号白石道人,老僧才知此乃南宋词界泰斗姜尧章也,姜泰斗啧啧数声,直道老僧这段话儿曲折幽迷,令人一叹三呤,他便即兴赋得《庆宫春》一首。老僧辑之,说与众生。且听老僧呤来:
    双浆莼波,一蓑松雨,暮愁渐满空阔。呼我盟鸥;翩翩欲下,背人还过不来。此番归来,荡云雪、彩舟夜发。伤心重见,依约眉山,黛痕低压。
    采香径里浆满,玉女婆娑,自歌谁答?虹桥又往,飘然仙去,此兴平生难遏。醉醒波暖,正凝目,明珠素浆。如今安在?惟有蛮干,伴人一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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