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翻云覆雨乐开怀
词日:
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云殿风来暗香漫,风启窗,半片素辉窥人,怎忍寝,倚枕权横鬓乱。起来拥玉体,案桌异响,郎情妾意,双双欢,试问夜如何?夜已五更,金波浅,玉jing深钻,但屈指,时光转眼去,只不舍、个中滋味恁甜!且说"天官"定力非凡,纵是软玉温香盈怀抱,他却堪堪压制欲念,绝不做那莫名苟合,直探询玉人来处,玉人欲火渐旺,只得如实道来:"春哥哥,前日你在圩田劳作,抛石唬去巨鹰,尚记得否?"她且言且以手托住三春卵袋,揉而且揉。
三春被他揉得火动,股间底处突地鼓出一块茎来,涌涌而动,似未听得玉人发问。
"是也不是?"玉人玉指发力,按着卵丸搓动,一面追问。
"哦--确有其事,只它--?"三春怎的也想不明白此时之事合那件旧事有甚关联。又觉下处被搓得动兴,yang物猛地朝前一窜,似又长了几分。
"呀!"玉人惊喝,诧道:"亲哥哥,你这物儿本就不凡,怎的又长若许?天耶,真个是变化无穷。"
三春寻思:适才摸他妙处,确是冰封未揭,今听他言我物儿言辞,似旧妇矣,此乃何故?且待我再问。三春以手把住玉人玉手,不让他动,道:"你究竟谁家女子?"
那黑影轻笑一声,嗔道:"真个怪了,我怎的忘了正事,只怪你大物儿诱人心思,可恶--啊,对不住,春哥哥,我非骂你,亦非责怪那大物儿,咳,我亦不知怎的说了,干脆来个热锅炒豆子罢。"玉人一篇废话不歇,她手虽不能动,又贴光身子拢来,以那挺挺玉乳抵住三春前胸,一阵挫动,三春毕竟七尺血汉,且心里对这玉人既生渴慕之情,怎禁得起他如此挑逗,他只觉血脉贲张,心旌波荡,yang物铁硬火烫,且不歇的翘翘弹弹,真个急煞三春了,他瓮瓮的言道:"你怎的还不言说,我却守不住了,少时入了你,事后休怪我鲁莽!"
那黑影听得芳心大喜,心道:"我早已是饥渴难耐,我还道你是石头心镔铁身,原也有急火的时节,也罢,且做完事儿再说罢。"玉人压低嗓音,细细长长的叫唤,莺声巧语,婉啭千度:"春郎--且由你--罢--我心窝窝里儿痒得紧--春郎!"
吴三春听来如画眉鸟儿啼鸣,只觉清脆悠扬,动魂牵魄,哪还按捺得住。只见他铁臂疾舒疾磕,眨眼便把玉人娇躯抱得恁紧,几乎各处均粘连一体矣。前胸那两团硬物,亦被挤压得呈酥饼状,那翘头儿恐亦被逼回胸脯里去了,偏那玉jing却硬生生抵透玉人娇嫩大腿,穿胯而过,大头顶得棉被兀自突凸起来。下意识地,三春频频chou动,擦得玉人玉腿内侧热辣辣的,似酥却痛,不堪承受,不巧,因玉人春心早乱,玉户里外氵㸒水溢浸,泄流出来湿却牝毛儿,弄得那软毛儿粘涟涟的,初时绕缠于yang物上,此时经三春一阵扯动,竟将那一把毛儿胡乱顺至股后。三春只觉动来快活,愈发抽得快捷,牵得那毛儿也一个劲儿往后溜去,直扯撕得玉人玉肉抖颤,生疼难耐。偏毛儿又勒紧着肉户儿,又生出若许酥痒麻劲儿,痛一阵,痒一阵,难以区辨,玉人哎哎的叫,此时却顾不上甚韵节了,高一声,低一声,长一声,短一声,变化莫测,犹如发源于山顶之溪水,一趟顺山奔涌,回转曲折,疾冲缓流,实难预测。
三春抽得亦是有滋有味,只觉那大头儿憋得厉害,不料棉被悄然滑落,大头儿便毕露漆黑夜色中,他俩俱不能视,未几,三春觉得大头儿寒凉无比,趣味顿不如前了。
却说玉人也觉事不对路,因他穴口被毛儿勒擦,久而久之,户儿里处花露疾吐,偏那膜儿横隔,春水流却不出,遂令玉人觉得奇痒奇涨。
他原是晓事的,便嘤嘤道:"春哥哥,这般虽有它的新鲜处,恐非正道罢?"
"正道何若?"三春正觉心内存疑,听闻丽人丽语,急切追问。
"你只须莫笑我,我便合你立行正道!"丽人丁香疾吐,呵气若兰,三春只觉人间事别有洞天,令人空生嗟叹不已。今既巧缘凑合,岂可轻易错漏,又觉尘间礼法亦太冷硬了些,竟活生生将类此乐趣割裂开去禁锢起来,还道甚三纲五常乃天意,实是恶人惑人的把戏,三春思及此处,便与玉人说道:"趣人儿,只须依愿而行,何必遮掩,大方做作,你快活时,料我亦将享快活,岂不赛如神仙?!"
玉人听罢,狂喜,便不琐言,依然爬于三春身上,弓腰耸臀,且以手把三春凛凛长物,顺便套弄几把,一面牵之杵于自家玉户颈口,另手出二指,探入户口,微扩,一面摆摇玉jing,那大头儿生别别的嵌入外庭,初时滞涩,且三春不知将欲何为,乃静候玉人自动。
玉人见大物既入正道,正欲垂体沉套,料想自家实乃头遭,且幽径宛转窄狭,能否纳得此等异物,尚未可知,玉人亦心生怯懦,便不敢莽然行事。
虽说仅仅停歇少顷,三春却觉候了三日,玉人亦觉候得太久,皆因他俩此时俱是欲火焚身,里外俱急。三春急切而语:"怎的不动了?"
"稍、时、就、动--"玉人吞吞吐吐,且言且拧转圆臀,三春愈觉得浑身燥动,宛似无数蚁虫且爬且噬,那等滋味,如何经得!慌急之中,三春又展长臂揽玉人腰股,骤然发力,一刹那,两人光身子便弥合一处矣!
玉人疾呼:"痛--!"
话未离嘴,只觉一根粗长挺烫棍儿莽莽的耸入,砸碎银瓶,夯夯而行,长驱策马,一鼓而至幽宫,更觉涨痛,更觉艰涩,无奈三春臂力强劲,又觉玉人丰臀可爱,便以掌抚着玉股,大力按摁,"哧溜溜--",玉人只觉春宫撼动,晃若天摇地裂,旋将垮塌那般,来不及拧错娇躯,便如迷醉了一般,似醒似昏矣!
黑暗之中,三春怎知玉人昏厥,逞兴狂为,挺耸扯送,下下实在,且下下尽根,一口气入将七百余回合,只觉曲径紧窄,热烘烘的,好似正沐兰汤,又觉酣甜甘美,如食佳酪,且滋滋叽叽,妙响不歇,真个是:
霸王张弓射娇鸟,娇鸟销魂入云霄。
半醒半昏谁知晓,飘飘遥遥如风号。
半个时辰之后,玉人悠悠醒来,凤目略张,隐隐见一彪形大汉垫于身下,一双大手端着自家臀股,正起起伏伏沉降不休。玉人浑身娇软,柔若无骨,芳心虽欲扭动身子,只发不出力来,似若身心分离,相隔十万八千里,遥遥渺渺,只得任凭三春颠摇。
三春亦觉户内滑顺,较之适才畅甜若干,想他今生头遭历此佳遇,又兼天赋异质,怎肯舍离,疾挥深掷,把根长鞭抡甩得呼呼作响,此时声响乃是溜溜的,不似初时滋滋的有所阻碍。
又抽得千二百下,玉人身心苏醒,遍体酥麻劲儿有所减缓,芳心一系,已能品出麻味中混杂痒劲儿,唯那大头儿拄于他花心底处时,顿觉底部凹塌,隐隐作痛,心里又觉舒坦,不歇喝止,由那厥物鲁莽,待至抽时,又觉花径凌乱,周边之花草叶瓣,亦如歇于嫩枝弱柳之雏鸟,喳喳的乱,慌慌的振翼鼓翅,只欲逸散,偏那枪杆疾刺,堪堪掩杀过来,如飞鸿赛闪电,竟将花径四旁之娇萼悉数碾碎,玉人又觉酸痛涨裂,却又透出一股爽劲,玉人玉嘴歪歪,喝痛不是,喊爽不是,正躇踌间,那尘柄复鼓勇闯入,又觉乒乒乓乓一阵乱响,好似飞马来报险情的勇卒,踢得尘焰飞天,如沙似雪。玉人正欲喝止,枪尖骤然捅中花心,挑刺夯击,令她芳心乱颤,噤声息气,绛唇鼓翘,嘴角弯曲,唯那贝齿紧抿,铮铮的响,细喉嗄嗄咔咔,晃如玉帛裂解,声响先入颚腔,偏散不出,复回转,又被咽门所阻,只得浸入鼻道,哼哼的叫。且莫道人事欢畅,偏有若许说不清道不明之异常滋味,乃平生吃喝饮食中所未历者,偏觉它奇妙,故不舍,此亦是凡人贪恋嗜此不疲之根源矣!
且说三春反复耕作,往往来来不计其数。因他手托玉人,此时亦觉得双膀酸胀,却不舍停歇,乃缚玉人娇体于胸膛,上部紧贴,双手摁压玉人玉臀,只是挺耸自家胯部,或上或下,或左或右,任性而为,谁也把握不准长枪踪迹,直刺得玉人娇躯乱抖,嗳嗳的叫,此时听了玉人哼叫,三春还道切
切的问:"痛得厉害么?痛得厉害么?"
玉人正处魂儿飞魄儿醉之化骨入髓之佳境,不料良人减劲不发,那神仙物儿亦驻步不前,内宫春水狂溢,席卷而出,玉人芳唇顿启,频频的唤:"好哥哥,怎的歇了?你且松手,由我动作,你自然不累。"
三春一听,不明所以,问:"适才嗳儿嗳儿叫痛,方才停歇,便不痛了么?怎的又要自寻痛楚"
"痛--亦是奴家份内事,哥哥你实不该停止,怎的还不动耶?"玉人一面怨语,一面返过手掰三春大手,只欲他松却,便可逞兴而为放纵到底了。
此刻之玉人,心里体内俱觉舒畅,那蓄积液浆亦被大物挤得吱吱的响,并随长物抽扯之时滑落三春小腹合si处,倾刻粘附玉人玉腹,初觉粘粘的不受活,一阵摩擦!又一阵搓动,竟将那片片稀沥之物挤成鳞状,胶附于他俩肌肤之上,一忽儿粘于玉人玉肤上,一忽儿跌坠在良人糙皮上,及至后来,竟然混成一团积存一张薄饼,此乃后话,暂且莫题。
且说他俩趁兴耸颠又是五百余数,玉人只觉花心速挺,鼓鼓凸凸欲往外窜,三春顿觉花道浅短,唯觉底处紧绷厚实,胜过从前,好奇心起,乃大夯大击,未及十数,玉人呵呵乱笑,痒酥麻醉,远胜从前,吖吖咿咿,含混不清嚷道:"亲哥哥,小女子恐不行了!"
芳语未歇,玉人小腹急鼓,花心绽蕾,吧吧疾响,团团琼浆喷射,涂得三春大头儿酥痒热烫,受用无比,乃猛力深击,全根陷没,亦将卵袋儿纳却大半,直弄得玉人仙语不休:"天爷爷,地娘娘,小女子今日饮佳酿,一醉方休乎?二醉方休乎?久醉方休乎?"
三春听得心花怒放,玉jing竟又勃勃昂伟,比适才又粗又壮,谁料玉人花心绷得恁紧,紧紧抵却,不让它逞狂,三春左右一晃,只觉小腹里一股热气冲激而出,势不可挡,顿如千军万马狂涌而出。
玉人正销魂间,突觉良人阳茎别别突突的跳,旋即便有飞芒般液团袭至,其势也猛,竟将花心擂击得别别后缩,其劲也大,竞将玉人喷涌之花露倒撞回宫,痒痒的,烫烫的,辣辣的、涨涨的,万般滋味,齐齐汇聚,齐齐发作。
玉人只觉小腹如鼓似盆,只欲尽情释放贮液,方才痛快。良人咚咚的喷泄完毕,心儿舒畅,身儿松驰,适才挺壮之yang物亦呈软相,间不容发,玉人内宫哗哗泄流,热乎乎精液似排山倒海之猛势奔突而出,此时之yang物又觉抵挡不住了,只觉烫得又酥又麻,延及心窝,全身酥酥,乃任玉jing溜溜滑出宫外。
玉人喷射碧液之际,玉体硬繃如云,及至内河水尽,唯有点滴仙露溢垂之时,他顿觉娇体软软,无一丝之气力,颇然降落,覆于三春阔门也似之壮硕之躯上,心道:"古人言,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恐就是专论这件事儿的!"
他俩相贴相倚,四肢舒展,迭合一处,俱不言语,皆睁眼凝望对方脸庞,黑暗之中,不见其形,只见双方晶晶亮亮之双眸,如月亮,似宝石,赛星辰,比灯盏,四团亮光闪闪跳跳,宛若暮色中疾奔之玉免,畅快奔驰,且频频顾盼,又似正访寻甚么一般,未几,四道亮线锵然而撞,一时间,火焰四射,炽热无比,他俩俱以心体昧来自对方的绵绵柔情合荡荡激情,那四道亮光,宛若四根炫目之光绳,又如四颗耀眼之恒星,更似四盏不熄之灯笼,汹汹的,缠于一处,焚于一处,亮于一处,闪于一处。
突地,不约而同,他俩双手十指互缠互绕,紧握紧捏,手心相贴,亦觉那处颤颤的抖,好似心之末梢亦延及此处,只欲即刻融合。玉人嘤咛娇哼,疾吐香舌,骤然纳于三春嘴里,三春正觉焦渴无比,只觉那柔嫩舌儿如鲜藕般脆甜,又觉如蜜桃般滑畅适口,遂衔着吮咂,且轻轻叮咬,香津汨汨频生,他俩你推我让,含而咽之,入腹亦觉甘冽,顿觉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
有诗为证:
巫峡高塘春水漫,良人玉女相邀欢:
狂风骤雨方歇将,又欲重新攀春山;
此番细细来把玩,才觉郎君物如椽;
且惊自家细细眼,吞得奇物亦不凡:
个中妙趣实难言,诸君可曾历此番?
闲话休叙,书归正传。玉女既知自家渠道通泰,芳心亦无顾恐,乃牵软物近户,以手捻住gui头,只欲喂食入内,无奈软物不从,只溜溜的偎于侧旁。三春被他拔弄一阵,心里酥痒难捺,虽然贪恋,无奈适才做得恁久,且倾力施为,兼之泄得甚多,故短时难已回还威风,心里虽一阵紧过一阵,那物儿却挺不起腰。玉女扶了一阵,它仍然无法留步宫内,玉女寻思片刻,乃嘤嘤而语:"春哥哥,你我换个位子可好?"
三春不解,问:"意欲何为?"
玉女羞怯的言道:"我此时欲吃肉儿,偏它不进,我想你仰卧,举它甚久,颇费气力,不如我下你上,其物自然悬垂,只要瞄准口儿,焉有入不进去之理?"
三春闻言,暗道有理,乃依玉人之计,翻转身子,俯于玉女胯间,以指掰开玉户,玉女牵半软半硬之物塞于户口,且收缩小腹,令穴唇乍紧乍松,玉唇噙着gui头,芳心疾跳,因其欲念即可称意尔!芳心既动,春宫丽水顿涌,三春大半个gui头浸于氵㸒液之中,檀口开开启启,吐水耶?嘬饮乎?三春自个儿亦不知了,只觉gui头边棱渐次硬茬,先时之软沿儿如伞撑开那般,整个儿宛似一根丰肥壮硕之合蕈,茎身渐挺渐长,复如先时之豪勇模样,三春喜道:"妙人儿此招真灵,片时便将它喂肥了!"
玉人以手把捏,只觉gui头大如鹅蛋,冠沟之下,亦有四指粗细,唯其棱角甚突,竞如马蹄形酒杯,玉人悠悠挺耸下身,分明觉得一根面杖渐入渐深,穴里嫩肉儿被它撞得纷纷闪避,退不及的,终被它挤得失了水份,故愈入得深,三春愈觉里处滑畅和美,沥沥温温的,甚感受用。
"够矣!够矣!"玉人桃口轻启,连连叹服,因那大头儿已抵靠他肉户底处,且将底处绷得甚紧!她无意将捏着yang物的手儿往下一掳,赫然吃了一惊,喝道:"天!还有恁长一截,怎收拾!?"
三春听闻,亦道:"适才俱歇下了,我且不信此番却要它吹冷风罢!"
玉女恐他用力,乃道:"哥哥,焉能一蹴而就,宜当徐图。"
三春遂不深入,乃左右抚之,玉女不解此举,几致被他挪离了身子儿,倾刻辄明了,便欲合跟三春节奏,共同营造快活,又不料二人节迫凌乱,三春左摇,玉女却右摇,三春右晃,玉女却左晃,把个玉女玉户拧得似欲裂却,疼是不必说的,玉女芳唇鼓鼓,啮齿磕牙,颤颤有声,嗳儿嗳儿疾喝。
三春想起头遭光景,他便以为玉人嗜叫,自不放在心上,还道他快活难当,故此作态。他顿如战将得了将令,更见用劲拼命,亦如俊马闻了号角,更见奋蹄挥沙,且故意为之。轻重疾缓,全无章法,丽人喝喊嘶叫,渐至无声,又将晕去,偏他不肯吐露半个不字,因那撕痛之中亦有甘美滋味,虽然滋味短浅,却也销魂。
三春闻听丽人声息渐弱,反生了恐惶之心,暗忖自家许有某处不得其法,乃使玉人欢乐渐少,故殷殷的问:"心肝,快活否?若苦甚于乐,汝当言语,切勿强撑!"
玉女闻了,芳心甘甜,如食蜜饯,浅浅一笑,道:"亲哥哥,你可把小女子弄苦了!"
玉女故意施个先抑后扬手段,反而激得三春宝剑猛舞,一阵疾冲速刺,霎时便有百数,玉女噤声不语,只因苦楚大胜从前,悔不该拿言语戏之,只欲启口喝停,偏又呼叫不出,宛似那粗长肉具已抵至咽喉,堪堪堵着了嗓眼儿,他只得以玉手扪抠良人背脊,顿时摸着三春背心凸挺之脊髓骨节,那骨节亦如蚕蛹般蠕动,幅摆甚微,而节律几和肉具挺刺速率一致,玉人奇之,乃凝神细辨,肉具深入,抵住花心,略顿少时,那骨节亦往下坠,且止住微歇,肉具退抽,骨节亦随之上行。如此反复,不歇不止。
幸得玉女临时觅得新法儿移了视听,苦痛虽未减弱,只因其心系旁事,故不觉矣,她亦不如适才那般喝喊了。
三春又以为此番不叫才是快活的,故而买力操弄,连连人有八百余数,他自个儿却吃受不住,悠悠缓了节律,缓缓地入,至底处还顿挫一回,徐徐地抽,至颈口还特地拧它半圈一圈。
此时,玉女方得甜头,只觉玉体燥裂,花径麻酥,芳心通泰,香魂飞荡,如游瑶池,又至蓬莱,飘泊南海,驾临西天,人间仙境,无一不至,玉女呵声长笑,谓三春道:"亲亲春郎,如此快活,真比做神仙强胜百倍,我且不愿归天矣,只欲时时刻刻陪情郎,一步也不愿去耶!"
有诗为证:
猛男仙女居茅庐,茅庐里处喧春语;
虽是贫寒不堪睹,哥哥却有夺魂物;
终日仙游亦觉苦,不如夜夜有欢娱;
守舍仙居不舍入,魂既飘来也化骨。
且说三春听罢玉女言语,以为他说笑话逗人乐子,亦戏语:"妹儿,你若果是仙女,我岂不做了神仙丈夫?你且合我说话,你究是何方神圣?"
玉女见他言辞轻浮,乃正色道:"三春哥哥,我却不愿诳人,我先问你,若果知我非凡人,你将如何待我?"
三春道:"初时囿于礼教,故切切相询,今既做了夫妻事儿,只觉从前可笑,难道我将弃你不成?只怕我心不肯答允,既便你是非凡之辈,若是仙班,此乃愚夫无尚造化,纵是妖怪,我亦是爱煞无比的,倘有它怪侵扰,我便舍了性命,亦是要护你的,心肝尖儿,你且道来,直言何妨?"
诸君且听,吴三春这番言语,全然抛却俗界礼数,有道是情到深处比海天,只愿厮守夜夜欢!
书归正传。且说玉女听了恩爱人儿言语,芳心沉醉,香甜舒畅,溢于言衷,秋波一眨,计上心头,只见她随着良人节律,恣情逢迎,每逢三春阳具下降,她便挺耸来接,每逢三春阳具上提,她便沉臀落胯,利其施为,唯觉玉户里滑液津津,且发出咕咕妙响,令人贪恋不歇,至乐至欢,无以复加!玉人专心营乐,竞忘却情郎问话,三春亦觉她此番迎合,来接去送,令他既感欢畅,又觉省力不少,乃道:"贤人果是仙子乎?为何如此灵慧,若属实?为何来会村夫?"
玉人一面扭臀送胯,一面悠悠言语:"三春哥哥,且容小女子从头道来,你且如此悠悠捣弄,切勿停歇才是。我实乃仙界画眉仙子,久居瑶池,终日闲散,一日化鸟出游,不想忘却衔含灵珠于口,遂合寻常鸟儿无异,大概是我劫数罢,又被一恶鹰追捕,因我灵珠未在,故无法力,终被它擒。正当我无可奈何,哥哥你却抛石相救,后又疗伤与我,且合我说了若许真情话儿。我至今记得你说:‘小鸟儿,你这般善解人意,干脆合我过活得了。唉,独个儿难过活,夜里连个说话的伴儿也寻不着,唉!'好哥哥,你还记得否?反正我是首番听得如此言语,恐永世难忘!当时,我虽无法言语,但我懂得你之心思,我便发誓定将酬谢与你,还有,说来羞人答答的,初次见面,你便将奴偎在你那健壮且热烫之胸怀里!奴家听得你心儿咚咚的跳,受听得很哪,想我虽是仙子,终日相伴的,俱是循规蹈矩的无情之人。我归天界,即刻吞了自家灵珠,方回复仙班,否则,我早已化却尘土矣,好哥哥,你予我之大恩大德,恐永不能报矣!,'
言毕,只见泪珠晶泪滚涌,仙子于夜色中兀自发亮。
三春听他情真意切,且所言事实不假,顿觉惊惶,心道:"仙子圣洁身子,适才被我污了,怎生是好?他或不怪罪,恐玉帝老儿不依耶!"转而又忖:"如此快活,能和仙女交游,尘世间有得几个?我又何必畏畏缩缩,反让他瞧我不上!既便来生或将变牛变马,现世快活,我亦是要享用的!"想至此处,他又觉气壮胆雄,滋滋的只管弄耸,一刻也不舍停,切切而语:"画眉仙子,我实是快活无比,你快活否?在下草野村夫,不曾有过如此活计,若有不得法之处,恳请赐教。"
画眉仙子听了,笑道:"三春郎,我虽是仙子,却亦是处子,几千年尘封玉锁,从来也不曾修得人事。今日我破了仙身,与你已有了夫妻之实,以后我便叫你相公,你便唤我娘子。你我之事断不可为外人道。本来这次我以身相报之后,便欲留些好处与你,再回仙界修练,不解此时却觉万分不舍,我自是伴你左右。"
"你欲离我而去么?"三春闻言大惊,顿觉心内寂寞,苦楚盈生,仙子知他笃情,以手抚其后颈道:"相公,切莫若此,我心里亦是矛盾重重,不过我定会伴你些时日,等你厌了我,我自然会离去。况我人神殊途,你我终究会有一别,只是别因触了天条,降祸于你。"
有诗为证:
仙子娓娓道缘曲,情哥痴痴要他留;
仙子亦羡鱼水欢,又恐天遣哥难受;
莫道仙踪无痕迹,天地万物法缘凑。
欲知画眉仙子究竟是留是去?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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