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正文

第三十二回 女戏班蜂狂蝶浪  游行院二童吃钉

作者: 讷音居士

  第三十二回 女戏班蜂狂蝶浪  游行院二童吃钉
  却说春梅与春鸿打得火热,与楚云三人缠成一团。这日,春鸿与春娘要了二十两银子。这小优儿一心不足,搭上文珮两个人,白日里花街柳巷胡串,晚夕不是在春娘楼上缠绕,就是在书房与文珮私合。二人每日吃得无酒三分醉。
  这日,二人商量着要到狮子街女戏下处逛逛。二人穿了新衣,摇摇摆摆到了那里。老板认的是大官人的幸童,怎敢怠慢?二爷长二爷短,百船迎奉。叫美姐与三元陪着摆酒。四人对坐,拿了乐器来弹唱昆腔小曲。春鸿带着美姐,文珮带着三元,真像两对美人。饮了一回酒,春鸿说:“爹不在家,怕你们想他,我们来与你们接短,要好好的叫我们乐乐。要怠慢了,爹回来,你们不得便宜。”美姐说:“那里的话,二位小爷是爹的什么人!我们敢敬错了不是?我们虽是爹包着,咱们倒是亲人。”说得二人大喜。文珮叫三元坐在怀里一递一口吃酒。春鸿拉着美姐的手说说笑笑。
  文珮说:“咱们今日打个官铺好不好?”春鸿说:“就是,那才有趣儿。”又饮了几盅,美姐说:“这个盅子不济事。咱们饮个套杯。”叫老毛换了套杯,只见杯上画的都是春意,二人大喜。自小杯饮起,还未到大杯,二人酒有八分,说:“咱们照这样式样,看他们会不会。”二人把美姐、三元拉到屋里。四个人像一本册页,男女都赛粉团儿,配着红绿兜肚、三寸金莲、白脸红唇,恰似巫山佳境,别一洞天。老毛满满添了一盆炭火,放下帘子来。春鸿与美姐颠鸾倒凤玩耍,珮文与三元凤友鸾交调笑,四个人缠成一处。萍水相逢,如漆似胶。
  此话怎讲?万事不出“道理”二字。他四人都在青年。春鸿、文珮又生得粉嘴粉眼,且终日跟着西门庆学的千般风月,万种轻狂,美姐与三元怎不欢喜?春鸿、文珮软瘫热化,输了个满盘。看了看天不早了,才下了床穿好衣服。老毛端了茶来,二人喝了,定了定神,说:“日已落了,看关了门。咱们回去罢。”说罢,二人留了六两银子回家去了。
  春娘正盼着,只见春鸿进来,春娘说:“你往那里去了?”春鸿说:“一个朋友邀我吃酒,耽搁了半日功夫。”楚云说:“信他的话,不知往那里浪汉子去了。”说罢摆上酒,三人共饮,只喝了两盅就困眼朦胧,楚云在春娘耳朵上说:“别叫他,等他睡着了自有道理。”说着,春鸿睡着了。春娘说:“怎么收拾他?”楚云说:“咱们把他抬进去验验。”春娘说:“正合吾意。”于是叫玉香帮着,三个人将春鸿抬起。酣睡如雷,七手八脚抬下床上。才要验看,春鸿惊醒,说:“你们要怎着?既剥了我,你们往那里跑?”不容分说,缠成一团。玉香得便带隔扇跑了。
  话分两头。且说秋桂自从与文珮相处一次,每日只想着他,就只不得方便。可巧,这日蓝姐与二姐儿玩耍了半日,二姐儿单要跟着娘睡。将点上灯,蓝姐就带着二姐儿躺下了,对奶子、秋桂说:“你们也睡个早觉儿。”秋桂说:“芙蓉儿早睡了,我去关门。”蓝姐说:“睡去罢。”秋桂得便把隔扇倒掩,出了院门,一直往书房里来。一面走着,心中暗喜:这是天缘凑巧。笑嘻嘻来到书房,只见文珮一个人打开了铺盖卷,头朝里躺着。
  秋桂蹑手蹑脚坐在床上推了他一把,文珮吓了一跳。见是秋桂,喜上眉稍,说:“你从那里来?”秋桂说:“我想你非止一日。今日得空儿特来瞧你。”问:“春鸿在那里?”文珮说:“他有好地方去了。自爹出了门,那一夜在这里?”秋桂说:“他往那里去?”文珮说:“你还不知道呢?他与二娘那里搭上了。每日只在楼上吃喝弹唱,离不开了。”秋桂说:“我怎么不知道?故意的问。”文珮说:“今日你来的巧。这里无人来,跟着我睡罢。”秋桂说:“不是俺娘睡的早,我如何能来?你把门关上,咱们自在自在。”文珮忙关了门说:“还有吃喝呢!”书隔上取下一壶酒来,火盆里添上炭,还有两包干果子,一包瓜子儿,一包核桃仁。把酒温了,无有碟子,就着纸包儿,二人对饮。
  文珮说:“爹去了二十几日了,好歹的别来才好。但愿多耽误些日子,咱们多乐几日。要来了就难了。”秋桂说:“就是不来,我也轻易出不来。总得遇了巧,咱们才得一处。我家娘管的太紧,不像二娘、六娘的丫头,由着性儿。你可怕什么,不见我还有六娘呢!”文说:“这是那里的话?”秋桂说:“你别哄我,早就知道你们有首尾。前日在玩花楼下亲眼目睹你与六娘做什么来。”文珮无言可对,说:“你怎么瞧见了?”秋桂说:“打发了晚饭,无心走到那里,听见楼下有,人从窗缝儿一看,原来是你们二人弄鬼。一个像急狼见肉,一个像偷油的耗子。瞧了个足性,我才回来了。”文珮也笑了说:“既你看见,不别瞒你。千万不可告诉人。”秋桂说:“君子不夺人美,与我腿事?咱们喝酒罢。”
  又饮下两盅,文珮说:“别喝了,留两盅,咱们躺下喝。怪冷的,坐个什么劲儿?”秋桂说:“很好,躺着喝暖和。”
  于是二人脱了衣裳,把灯放在炕桌上,上了床钻入被中,斟上酒,一面玩耍。每人才喝了一盅酒就没了,文珮说:“咱们两口子睡罢。”秋桂打了他一下说:“小兔子,越发好了!谁与你是两口子?”文珮说:“你不与我是两口子,怎么跟着我睡?”秋桂无言。他二人打牙讪嘴多时,鱼水和谐。鸡叫了方罢,忙起来穿好衣服。秋桂说:“趁无亮去罢。”文珮难舍难分。无奈开了门,秋桂看着无人,一溜烟儿就跑了。
  少时,春鸿进来说:“你倒起得早。今日无事,咱们吃了饭逛逛去。”文珮说:“往那里逛去?”春鸿说:“咱们到院里走走好不好?爹在家不得出门。他们常在那里,我总无去过。我很爱韩金钏。你爱那一个?”文珮说:“我爱董娇儿,只不认得他们的门。”春鸿说:“你太怯了。到了丽春院还愁无人带了去?”文珮说:“如此快吃饭,咱们就去。”说罢,忙着吃了饭,茶也不喝。
  二人出了大门往院里来。将进了院门,早有帮闲的认得春鸿、文珮说:“二位逛来了?要往谁家去?”二人说:“我们要到韩家、董家逛逛。”帮闲的:“说二位跟我来!小的送了去。”春鸿、文琲大喜,跟着他走不多时,说:“这就是韩家,董家与他一墙之隔,二位略站站,等我叫出人来。”说罢,进入里面,说:“有客来了。”鸨子答应,迎出来说:“二位里面坐。”帮闲的说:“二位去进,用小的叫一声就来。”二人进门直入房中坐下。鸨子说:“有客来了,姑娘们快来。”韩金钏答应走来一看,大家笑了说:“我打量是谁,原来是二位小爷。”又说:“可见是爹不在家。若不然,请也请不至。”先递了茶,忙叫鸨子摆酒。春鸿说:“我们两个人,你一个人,那里张罗得来?还得把董姑娘叫了来才好。”金钏说:“更好了,即叫人叫董娇儿去。”
  这里二人满屋里细看,只见是三间厢房,糊的雪洞儿一般。外边设着桌椅、火盆,也有字画、盆影,里间设着床帐、被褥、衣架、妆台,扑脸的热气,满屋里喷香。
  少时,董娇儿来了,道了万福。四人入了座,摆了十二个三菜碟子,把酒来斟。董娇儿说:“今日是天缘奇遇,想不到二位光临。”春鸿、文配说:“渴想多日,特来打搅。”酒过三巡,拿了琵琶来。二人弹了一回,各唱一曲。文琲甚喜,叫韩金钏、董娇儿弹唱卖弄喉咙,自唱自饮,叫婊子挨近身边。春鸿带着金钏、文珮带着娇儿,又唱了一回,越看越爱,一对一口的吃酒。又猜了一回拳,都是春鸿、文珮输了,被婊子一连灌了几盅酒。又见他百般迎奉,那里受得?把他们带到屋中,蜂逛蝶恋,金钏与娇儿爱的爱不得,拿出平生的本事来,二人那里当得?起跑出房来,笑成一团。光着脊梁,复又进房穿好衣裳。
  正在拉拉扯扯之间,只听外面来了两个人,大声道:“什么人在此,还不出去!”春鸿、文珮,从窗之眼往外一瞧,见两个人恼眼眉眼。宣拳掳袖,走进来,连叫鸨子不绝。鸨子吓的乱颤,说:“二位爷息怒,不甘我事。你老进去瞧。”二人说:“你们虽是道旁的驴——有钱就骑。他们姐儿俩原是我们包下的,谁许他接人?快给我赶出去!”
  春鸿、文珮大怒,从屋里跳出来说:“你们是什么东西!要赶出谁去?”二人一看是两个后生,那里放在眼里,说:“我们不打你就是造化,还敢出口伤人?还不滚出去,省得太爷们动气。”春鸿、文配开言大骂,说:“你认认我们是谁?”二人那里管得是谁,连声喊叫,抡拳乱打,说:“我看你是那班里的小旦,人家不要的儿子,太爷高兴挂的着你,胆敢与我们撒野。”说着又扑了上来。春鸿、文珮那里支持得住,说:“敌尔不过。”夺门跑了。
  看官:说了半日,还不知这两个人是谁。一个叫鲁华,外号草里蛇;一个叫张胜,外号过街鼠。二人是本地的土豪,发了些外财,都是没良心的钱。所以,眠花宿柳,聚赌窝娼,包占着韩金钏、董娇儿。非止一日、今日见春鸿、文珮在此,从无见过,如何认得?故此气的暴跳如雷,打了一架。两个婊子吓的面如土色,给草里蛇、过街鼠跪着说:“二位老爷息怒,这祸惹的不小。”二人连忙搀起说:“谁惹了什么样祸?”婊子说:“你们太岁头上动土,吃不了要兜着走呢!还说我们胆子大接了别人。才打的那两个人是谁?”二人说:“不认得。”金钏、娇儿同说:“他是西大官人的幸童,一个叫春鸿,一个叫文珮,谁敢惹他?”草里蛇说:“坑了我了。”过街鼠说:“我的眼睛瞎了。要知道是二位舅舅,我们吃了熊心豹胆也不敢。他就是往我们家去,看见也早溜了。这可怎么好?咱们可活不成了。”越说越怕,只急的汗似蒸笼。婊子说:“悔之晚矣,只可听命由天罢。你们二位先别出去,听一听再作道理。”二人无言,低头叹气。
  说着,只听外面叫门。鸨子开了门,见是四个捕快公差提着铁锁,拿着印牌,说:“快叫鲁华、张胜出来,老爷堂上立等对词。”鸨子闻听,魂就冒了,忙进去告诉二人。鲁华、张胜也呆了半晌才回过气来。只听差人等不得,说:“不用装死儿,滚出来罢!”二人藏在门后头浑身打颤。公差大怒,闯进厢房,从屋里掏出来,不容分说,锁了去了。
  原来春鸿、文珮被两个光棍打了一顿,虽无重伤,娇皮嫩肉也赚了几块青肿。气闷不过,二人跑到提刑,所见了张二官,一五一十,具实告了状。春鸿原伺候过他,又是大官人得宠的人,岂有不偏着他的?说:“这两个人太可恶了!”即差了捕快询知是鲁华、张胜。火上浇油。故此锁拿到案。
  张二官立刻升堂,把两个人带上月台跪下。张二官说:“你们就是本地土豪有名的光棍?本官不拿你就是造化,还敢大闹行院?无故伤人,甚实可恶。与我拉下去先打四十板再问。”青衣喊堂。不容分说,当堂按倒,每人打了四十大板。只打的皮开肉绽,口叫青天饶命。张二官说:“丽春院是本县的官妓,无人不往。你二人胆敢包占,不许别人出入,是何道理?”草里蛇、过街鼠只是磕头,说:“知过必改。”张二官又问说:“本官断后,还敢欺人不敢?”二人叩头说:“再不敢了。”张二官说:“也无什么问的,带下去,把他们着两面大枷枷号了,辕门示众。”说罢退了堂。衙役将二人带去,戴了长枷示众去了。
  这里春鸿、文珮打了上风官司,给张二官磕了头,回到家中。二人来到书房对说已往之事,又是气又是笑。气的是美中不足,笑的是有的土豪叫他们治服了。文珮说:“这倒好了,明日咱们再去,管保无人惹,你我由着性儿乐罢,就只身上疼。”春鸿说:“我也是如此。古语云:能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二人越说越有趣。大笑了一回,觉乏了,躺在床上睡了,不在话下。这一来,毕竟又当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猜你喜欢
  第十八回 审死尸女头竟男身·储仁逊
  第二十四回 琴宝钗炎夏定归志 炉黛玉凉秋闻喜讯·尹湛纳希
  第三十回 水月尽多风月竹外闻琴 禅房权作洞房花...·蔡召华
  巧报应·省三子
  第二回 魏聘才途中夸遇美 王桂保席上乱飞花·陈森
  第七回 罗母得孙心生疑·烟水散人
  第八回 乍喜乍悲仙子去·春江隐士
  第四十三回 花荣玉哭奏天子 东方白锁解京都·
  卷十八 情中案·曹绣君
  第一卷 唐秀才持己端正 元公子自败家声·
  第四回 底里难窥真色相 泛常谁识假儒巾·天花藏主人
  第三回 美人图奸臣点痣 鲁家庄金定掉包·雪樵主人
  第十六回 胜利之夜·张恨水
  第二十三回 展才制赋七巧图 寻根究底九连环·尹湛纳希
  第三回 惊座卖才自是佳人觅夫婿 当场涂面何殊丑妇见公婆·

热门推荐
  艳婚野史·江海主人
  后庭花·佚名
  两肉缘·不题撰人
  闺门秘术·
  换夫妻·云游道人
  脂浪斗春·不题撰人
  露春红·苏庵主人
  枕中秘·吴贻先
  云影花阴·烟水散人
  枕瑶钗·不题撰人
  浓情快史·佚名
  画眉缘·清长啸和尚
  风流和尚·不题撰人
  玉燕姻缘全传·佚名
  珍珠舶·烟水散人

随机推荐

  • 玉楼春·白云道人

    《玉楼春》清代长篇世情通俗小说,白云道人所作,共二十四回。本书为明清艳情小说《巫山艳史》的翻版,其刊刻书坊啸花轩为康熙年间专刊淫书的书坊。书中主人公皆不务正业,四处拈花

  • 南朝金粉录·牢骚子

    书生吉庆和家遭不幸,往求父亲搭救过的穷鬼,现在南京为官的韩宏,韩忘恩负义,反相陷害。士绅赵弼邀庆和到家坐馆,遂与其子鼎铭相好。一日庆和偶遇王娟娟,艳羡思怀。不久庆和、鼎铭中试。名妓白纯秋夜救落难英雄洪一羁,与之结合

  • 八美图·佚名

    《八美图》全书三十二回,清代刊本,书署“佚名”。描写宋代杭州人柳树春经历的悲欢离合故事,特别是书中的八位美女形象,叛逆反抗,不屈不挠,尤为感人至深。由于《玉楼春桃

  • 玉闺红·东鲁落落平生

    玉闺红,东鲁落落平生撰,明代长篇艳情通俗小说,共六卷三十回。最早由金陵文润山房刻梓,此版失传,未见。现只残存序、 第一、二卷 共十回及第三、四卷目录。叙明代天启年间,魏忠贤专

  • 枕中秘·吴贻先

    《枕中秘》作者吴贻先,生卒年及生平均不详,约清仁宗嘉庆中前后在世。著有《风月鉴》十六回,《中国通俗小说书目》传于世。书言古来圣贤学问生而知之者,固不待言;其次亦莫非由阅历

  • 巫梦缘·不题撰人

    清代白话中篇艳情小说,十二卷。不题撰人,作者不详。此书《中国通俗小说书目》未著录,日本佐伯文库、中尾松泉堂藏有啸花轩藏板本,半叶九行,行二十一字,啸花轩为清康熙间书坊,可知为清初的作品。此书在清代一再被禁毁,国内未见

  • 宜春香质·醉西湖心月主人

    《弁而钗》、《宜春香质》同为“醉西湖心月主人”所著,不同的是《宜春香质》从反面人物人手,强烈谴责孙义(《风集》)、单秀言(《花集》)、伊自取(《雪集》)等人的朝三暮四、见利忘义,乃有被踢打、抽肠致死,或罹患疮毒自尽

  • 玉燕姻缘全传·佚名

    清代白话长篇世情小说。一名《玉燕姻缘传》,又名《玉燕姻缘传记》。六卷七十七回。题“梅痴生著”,其真实姓名及生平无考。成书于清光绪年间。大宋神宗年间,江南苏州

  • 云仙笑·天花藏主人

    清初白话短篇小说集,又名《云仙啸》。题“天花主人编次”,作者姓名与生平不详,论者或认为即天花才子、天花藏主人、徐震,或认为是张匀,皆无确证。今仅存一清初写刻本,藏

  • 美妇人·不题撰人

    民国艳情通俗小说,共五回,不题撰人。书叙从前有个少年,姓令狐,名韩樾。家里虽然是做生意的,长得却是眉清目秀,平时也有学人吟诗作词,对弹琴更是有一手。这天他到了京城来游玩,骑着一

  • 绣榻野史·吕天成

    明代白话中篇猥亵小说。四卷,有明万历醉眠阁刊本、种德堂戊申年序刊本。题“卓吾李贽批评,醉眠阁憨憨子校阅”,实为吕天成少年游戏之笔。故事写杨州秀才姚同心,因住东门,便自号东门生。前妻甚丑,恋小秀才赵大里,如

  • 伴花眠·情痴反正道人

    伴花眠,情痴反正道人著,明清艳情通俗小说,共十三回。且说那大宋徽宗朝年东京金明池边,有座酒楼,唤着春悦楼。这酒楼有个开酒肆的阮大郎。娶妻赵氏,夫妻二人尚未有子,却也和睦相处,朝

  • 僧尼孽海·佚名

    明代短篇小说集。作者不详。三十六则。成书于明万历至崇祯年间。每则演一至五个故事,共五十五个故事,篇幅长短不齐,有文言,亦有白话。内容比较集中,均属描述和尚奸淫民女及尼姑不守佛戒的故事。

  • 弁而钗·醉西湖心月主人

    小说《弁而钗》西子湖伏雌教主/著, 《弁而钗》四卷二十回,题“醉西湖心月主人著,奈何天呵呵道人评”。作者与评者均不可考。据此书“弁而钗出版说明”,此书全称《笔耕山房弁而钗》,分〈情贞记〉、〈

  • 欢喜缘·寄侬

    欢喜缘,明清中篇艳情通俗小说,凡十二回,寄侬撰。话说南朝齐梁时代,姑苏为鱼米之乡。在枫桥左近有一渔户,姓张名通,娶妻赵氏,老而无子,只生一女,名叫可儿,生得秀媚无比。这一年可儿长到

  • 浓情快史·佚名

    又名《媚娘艳史》,中国古代禁书之一。《浓情快史》讲述了世情中的一个女人武则天放荡而又充满欲望的故事。该书约成书于清朝,原题《新镌浓情快史》,署嘉禾餐花主人编次。因为书中有男女情爱内容的描写,有违封建礼教,在清代

  • 十尾鱼·陆士谔

    清末年间(1877-l944),浙江金华富商费春泉赴上海滩寻艳遭骗,却看透上海滩各种骗术伎俩,私门暗娼,风味情转,而费春泉遂投身其中,用其妻,妹来赚钱,丧尽无良人性,让人熟知十九世纪上海滩的污秽昏暗,是天堂也是地狱。

  • 桃花庵·佚名

    又名《卖衣收子》、《齿痕记》、《过街楼》、《站门楼》、《明伦堂》。言苏州双竹巷富家子张才赴虎丘山玩会,遇道姑陈妙善,二人眉目传情。妙善题诗赠扇,张至庵中匿居数日,暴病身亡。后妙善生子,留诗张才遗物衣襟之内,包裹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