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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回 小鬼头苦死风流

作者: 佚名

 诗曰:

  遴选嫔妃下玉音,陡将闺阁一时倾。
  可怜错配多情种,赢得高唐梦不沉。
 
  这首诗,单表弘光南都御极,钦天监看出大阴星照在浙江,奉旨来杭遴选淑女三人。此风一播,慌得那有女儿的人家,已定的迳送到夫家,不必说起。如未定的,那论年纪少长,那论门第高低,只要有人受纳就罢了。因此有幼女配个老男,有少男反娶了长女,其间不知错配了多少。惟其错配,自然于中做出事来。
 
  话说宁海地方,有一姓殷名富,倚着是个旧家,又颇过得日子,养一女名掌珍,东不成西不就,蹉跎到十八九岁,尚养在家里。闻得此风,脚忙手乱,也不去打听,也不去求卜,凭媒说合,成了一家十二三岁孩童。这孩童也是个好人家儿子,姓毕名达,请一先生在家读书。但此子:
 
  性钝质粗,语侏言嗝。
  男女之间,一窍不识。
 
  一两日内,即便成亲。花烛之夜,掌珍见新郎太小,心下十分不快。又听他语言不清,口嗝练缠。念一字出口,非三五声还不肯住。
 
  正是:
  若去买桐油,先擂三通鼓。
 
  掌珍听了,愈觉不乐。况年长知味,见姊妹们夫妻相好,未尝不羡慕的。今日有家,满望亲尝,摹写一番趣味。谁想这小小孩童,晓得甚么枕边恩爱,被底风流。一上床,纳倒头径自睡熟了,叫那掌珍的腮边珠泪,就是断了线头一般,颗颗滴将下来道:“这样东西,熬得他大,我却不做了泉下鬼么。”心下虽是这等不快,却又转想道:“我闻得男子,自十三四岁,就会干事了。他或害羞也未可知,倒等我去试他试。”没奈何脱了衣裳。去毕达脚后睡了。见毕达不动,把只小脚儿去搁在毕达的腿上,毕达也不动,掌珍又把只手去摸毕达的腿,毕达只是不动。掌珍摸得高兴,直摸到阴囊边,见小小一对卵儿,如鸡卵儿大。因就捏那膫子,不上一二寸长。掌珍叹口气道:“这般东西怎煞得火。”复又掉下泪来道:“我直恁命薄。”
 
  诗曰:
  怅怅儿夫小,炎心难咽何。
  鹊桥如可架,即欲渡银河。
 
  不说掌珍的怨恨。再说毕达有个同窗朋友,叫做瞿雪,年纪仅十八岁。生得身材矮小,性格聪明,善滑稽,打六国乡谈如出一口,在毕家读书。父母趁选秀女,也与他一个妻室。拜了花烛,只见新人,只得十一二岁,不肯进房同睡。其婆的劝道:“我儿,不妨今日应个好日,同一同房。再歇两三年,与你做大亲。”女子只得进了房,见被帐枕席,俱铺设得齐整,那里知道有甚利害,逐自睡了。
 
  那瞿云却恨道:“我爹娘好没正经,怎寻这样小小老婆与我,叫我空指望今晚试笔,谁知道是这个东西。把我一腔子炭火,何处发泄。”恨恨的坐了半刻,既而道:“弄虽弄不得,看是看得的。我也不会亲见这东西,是横生的,直生的,待我去瞧瞧看。”迳揭开了那被来。女子见揭开被,慌了,把两只手去掩着那小牝儿。瞿雪道:“我不弄你,我只要看看儿。”扯开了那手儿,一看,真如一个馒头儿,圆圆突起,当中一条缝儿,紧紧【手手】着。瞿雪不看则已,看了那点火有万丈来高。女子见他看不了,害羞把个被儿蒙了头。
 
  瞿雪看之不已,把个指头去拨拨儿,挖挖儿,又将些津吐去涂涂儿。见缝儿有些开意,他那里顾得bi之大小,轻轻跨上女子身上,看清了这缝儿,把这如铁硬的膫子,只一顶。可怜这女子直喊起来。瞿雪忙拔出膫子,见血涌将出来,慌慌张张跳下床去躲了。公婆听得,忙携灯来。看见女子晕倒,不做声,小bi儿两开,血流满席。婆苦道:“天杀的。动不得的。”其公道:“莫喊。被人耻笑。你好生在此伴他,延医调治。打发那畜生馆中去。”因此瞿云在馆。
 
  诗曰:
  笑煞书生忒恁狂,怜香惜玉未曾尝。
  他年重会巫山上,犹认模糊血未干。
 
  瞿雪虽在馆中,却想那件甚是无比。只恨弄得不爽快,消遣不开。遂与几个小朋友赌勒罐儿,以精射得远为胜。偶掌珍寂寞不过,闲步出前庭来。只闻得笑声,就去纸窗边窃视。对面却是书房,有两三个小鬼头。在那里勒罐儿,都是光郎头儿,只有瞿雪是掳头儿。各拿了jiba在那里勒。看那小孩子有二三寸长,独掳头的东西大,有四五寸长,钟儿口粗。掌珍看了叹道:“这班学生,与我那束不上的差不多大。这些学生都有这样本钱,偏我那束不上的,就如一枝描笔儿相似,可不将人害死。”怨恨归房。
 
  挨至黄昏,毕达读完晚书来,掌珍脚后睡着。掌珍日间偷觑那些yang物,自家一发宁耐不住。想道:“其物虽小,只贴贴儿,沾些阳气也是好的。但这小厌不得过来,却如之何?”乃向床头摸一个梨头,吃得嗖嗖有声。毕达道:“你你你吃吃些甚么?”掌珍道:“好东西。”毕达道:“拿拿些与与与我吃。”掌珍道:“你要吃爬过来。”毕达只得爬将过去。掌珍以口啣着布去与他吃。那毕达道:“我找我不要这残的吃。”掌珍叹一口气道:“咳。”停了一会,掌珍将手去摸摸毕达的jiba,就如烂葱头,一毫硬朗的气儿也无。急得那掌珍又气又恼,一时性发,把jiba用力一扯。毕达就是那杀猪的怪叫起来,道:“我找我再不与你同睡了。”掌珍道:“不来睡倒妙。”毕达被掌珍腾倒不过,到晚就怕同睡。
 
  诗曰:
  不快新娘意,都缘刺不投。
  风流如此苦,何事觅风流。
 
  一日,毕达走到瞿雪房里来。瞿雪笑迎道:“大哥恭喜,娶得个好大嫂。”毕达蹙额道:“莫莫要说起,我爹娘没要紧,娶这一个与我。你你你是绕得,我这一件事是不谙的,那那那人倒恨我,把我十分凌辱。”瞿雪道:“怎么样凌辱?”毕达道:“说说说也羞人,不是踢,就是摘,把把把我jiba几乎扯断了。叫叫叫我睡在床上,如卧针毡。”瞿雪道:“兄是你自不是。想这一窍有甚的难谙,摸着那洞儿,将jiba蛮管塞进去。待他进了洞,便抽打起来,自得妙境。”毕达笑道:“大哥,争奈我这件东西,是怕bi的。一见了愈缩将进去,如何还动弹得。”因问道:“大哥你也恭喜,娶得大嫂得意么?”瞿雪摇手道:“说不得,说不得。你的苦大,我的苦小。看起来与兄换个【娉换手旁】才好。”两人大笑而散。
 
  却说瞿雪便提了心道:“这呆物把个美娇娘空在那里。我小瞿有了本事,却又闲在这里。可不两相耽误。不如趁小毕未动手之先,新人点得火着的时节,早早去下手。不怕不是我开荒。”就留心学那毕达的声音,学得酷肖。但开口说话,同堂学生都道小毕来了。凡一切楼上楼下转弯抹角所在,穿房入户的去处,—一的看在眼里,访在肚里。只等机括到时,便就行事。
 
  忽一日,毕达戚戚不悦。瞿雪携了他手道:“大哥有甚不悦?”毕达道:“真真真晦气,讨着这个东西,苦苦苦死埋怨我倒害了他。不不不知我害他甚的,恨恨恨一声,把我咬一口,叫叫叫我如何同得床睡。”瞿雪道:“住般利害,兄的性命也要磨杀。”毕达掉下泪来道:“正是这般。我几番对爹娘说,倒反骂我不成器。我找我也无法处治,要借你房中权宿两夜,且安枕睡一觉着。”瞿雪道:“这着尽好。可对老嫂说了出来么?”毕达道:“还还还对他讲。他也不要我,随他怎的罢了。”瞿雪道:“大哥之计甚妙。且冷落他几天,自然回心转意了。”不觉天晚。读了晚书,毕达竟不进去,就在瞿雪房中安寝了。瞿雪道:“我在外边打铺,你连日辛苦,不要惊动。”他便停一会,见内外人静,摸将进去。
 
  诗曰:
  设下机谋鬼不知,盗开锦帐偎娇枝。
  欢娱此夕虽偿足,究到临头祸怎支。
 
  却说那瞿雪身原不长,又缩短些,偷了毕达的衣服打扮起来。响响落落进内,上楼,把门关了。摸到床边,迳自脱了衣服,挨人被内,贴着里床睡了。掌珍见他来睡,便把脚来一踢道:“睡进些。”假毕达道:“嗄。”把身子向里束一束,口里捣鬼道:“我找我今朝造化,得丸药吃,这膫子就长大了许多。”掌珍道:“胡说。恁么药吃了,这般得快。”假毕达道:“你你你不要咬我,我过来与你看。”掌珍道:“我不咬你,快过来我看。”假毕达就爬过去,与掌珍一头儿睡了,就去扯他的手来摸。掌珍摸着,却一惊道:“这药甚好,吃了就长大这许多。”一把捏来,不唯火滚热,且突突的乱跳。掌珍拿住不肯放手,假毕达道:“又又又教我个干法。”掌珍道:“怎样干的?”假毕达道:“待待待我来干与你看。”假毕达就爬起在掌珍身上,将他两股扒开,便去摸那孔儿。见有些水意,把个硬掘掘的东西,向里只一搠。那掌珍把屁股一缩道:“贼短命,放慢些,如何不顾人的疼痛。”假毕达便慢慢的扯风箱的相似。扯了一会,见掌珍闭目气促,假毕达道:“想是这会不疼,有些好意思了。”便将膫子尽了根。两个搂紧了,缓送一回,急耸一回。一个是干柴,一个是烈火。将有一二个更衣,弄得掌珍满身酥快,通体汗流,才住了手。假毕达道:“娘子,这入法中你的意么?”掌珍笑道:“这是那个教你的?真是个恩人。你明日须要去拜谢他。”两人搂紧了睡至五更。假毕达道:“我找我尚有余兴,再试一试何如?”掌珍道:“晚些罢,此时我的里头有些腌腊疼哩!”假毕达道:“恐药性过了,那物仍旧小去。”掌珍道:“这个何难?既有此好药,多赎他几丸就是了。”那时假毕达已搂紧,忙叠过去。掌珍口虽说是晚些,心里也是要的,已凑过来。两个如滚球狮子一般,一个翻上,一个翻下,又约有一个更次。听得鸡儿已叫,假毕达道:“先生要读早书,我要去了。”遂丢了手起来。掌珍道:“晚间早进来些,千万莫要忘记赎药。”
 
  假毕达应一声迳开了门,忙忙踅到书房里来,真毕达尚睡着未起。你道那掌珍因甚笑纳不疑。一不曾与毕达敌体,不晓得肥瘦。二做女子时,也闻得吃些耍药就yang物大了。三声音宛似毕达,所以不疑。
 
  诗曰:
  已堕奸人阱,名花此夕残。
  只缘初配错,遗恨在天壤。
 
  瞿云自夸妙计,一连进去三四夜。两人竟忘怀了,笑谈不已。其婆道:“我媳妇与我儿子,初甚不合。今如此言笑,想过得好了,等我去看看。”提了灯儿,开门过来。此时假毕达仰面睡了,叫掌珍把那牝儿套在茎上,如狗子吃奶的吞进吐出的顽耍。猛听得门响,有人叫道:“毕达的儿,我娘来了。”假毕达就把掌珍一掀,提了衣裳奔到门边,开门就跑。跑得心慌,一脚一空,一个翻觔斗,一直跌到楼娣脚下。也不进书房,逐奔出大门而去。
 
  其母见儿跌下楼去,只道是害羞,忙提了灯,叫老官人寻到书房道:“我儿,你不曾跌坏么?”毕达道:“儿不曾跌,在此睡了三四夜了。”父母惊道:“楼上睡的是谁?”毕达才放声大哭,把前后摘打不容他睡,没奈何在外权睡的事情说了一遍。其母大恨,奔上楼将掌珍打骂一番,连夜叫原媒发回娘家。殷富问女儿详细,掌珍哭道:“夜夜读完书进房来睡,这一夜老婆子拿灯来,他便跳下楼去。停一会说来睡的,不是他的儿子。言语身材难道有个不晓得的,明明是臜埋人,好离我另娶。把我打得浑身青紫,我死了罢。”又哭将起来。媒人又接口道:“毕家亲母道,我毕家何等人家,可做这丑事。”掌珍母亲骂道:“老妇,你毕家大人家,我殷门也不小。”叫殷富:“你明日进状,断不要饶了这畜生。”
 
  瞿雪走回家去,思量躲避。闻得殷家告了毕家,毕家又牵连瞿雪。又闻岳丈恨他弄坏了女儿,也告在官。两下差人扑捉,安身不得,一道烟走了。害父母空用银子,至今此案未结。你道嫁得好女儿,讨得好媳妇么。不论年庚应配不应配,一味乱塞,全不想儿女心肠,致生出许多风波来。岂不可叹,故择配不可不慎。
 
  诗云:
  不问年庚妄缔缘,好姻缘做恶姻缘。
  劝君不听冰人误,何至闺门惹笑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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