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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回 有义状无力辞婚櫅海外不望生还 无瑕烈女甘尽节赴波中已经死去

作者: 佚名

    词云:

    黄金不变,要经烈火方纔见。两情既已沾成片,颠沛流离,自受而无怨。  一朝选入昭阳殿,承恩岂更思贫恋。谁知白白佳人面,宁化成尘,必不留瑕玷。

    〈醉落魄〉

    话说江章与夫人舍不得蕊珠小姐,苦留在家多住了几日,被府县催逼不过,无可奈何,祇得择日起身,同夫人相送,到了杭州省城。此时姚太监已将十二府七十五县的选中幼女,尽行点齐,祇等江小姐一到就起身。今见到了,遂将众女子点齐下船。因江章自有坐船相送,故不来查点,遂一路慢慢而来。

    话说赫公子同袁空杂在人丛中,看见蕊珠小姐一家人离了岸去,心中十分得意,快活不过。袁空道:“公子且慢手舞足蹈,亦要安顿后着。”公子道:“今冤家这般清切,更要提防何事?”袁空皱了两眉道:“蕊珠小姐此去,若是打落冷宫嫔妃,则此事万不必忧。我适纔看见蕊珠宫装,俨似皇后体态,选为正宫,多分有**分指望。若到了大婚时候,他自然捏情到万岁台前,奏害我家。况王侯大老爷,又未知这桩事,倘一时之变,如何处之?”赫公子听了这番话,不觉头上有个雷公打下来一般,心中大惊,跌倒在地。众人忙扶回府中,交女班送进。爱姐忙安顿上床睡觉。这番心事又不敢说破,祇郁郁沉在心内。

    痴公子自从那日受了妻子降魔伏虎钳制,起个惧内之心,再不敢发出无状,朝暮当不得袁氏秘授,父母心传,拿班捉鳖手段,把个痴公子弄得不顾性命承欢,喉中咳嗽,身体尪羸,不满二载,阎君召回冥途耳。爱姐悔之晚矣,后来受苦不题。

    却说驸马屠劳,要招双星为婿,便时刻在心,托人来说。一日,央了一个都御史符言做媒。符言受托,祇得来拜双星。相见毕,因说道:“久闻状元少年未偶,跨凤无人。小弟受驸马屠公之托,他有位令爱,少年末字,美貌多才,诚乃玉堂金马之配。故小弟特来作伐,欲成两姓之欢,乞状元俯从其请。”双星忙一拱说道:“学生新进,得蒙屠公垂爱不胜感激。但缘赋命凉薄,自幼已缔婚于江鉴湖太师之女久矣,因不幸先严早逝,门径荒芜,所以愆期到今,每抱惭慊。今幸寸进,即当陈情归娶。有妨屠驸马之爱,负罪良多,俟容请荆,何如?”符言道:“原来状元已聘过江鉴湖老太师令爱矣,但昨日驸马公见状元履历上,并不曾填名江氏,今日忽有此言,小弟自然深信,祇恐驸马公谅之未深。一旦移爱结怨,状元也不可不虞。”双星道:“凡事妄言则有罪,真情则何怨可结?今晚生之婚,江岳明设东床,以邀坦腹﹔小姐正闺中待字,以结丝萝,实非无据而妄言也。若虑驸马公威势相加,屈节**以相从,又窃恐天王明圣之朝,不肯赦臣子停妻再娶、乖名乱典之罪。故学生祇知畏朝廷之法,未计屠公之威势也。万望老先生善为曲辞,使我不失于义,报德正自有日也。”

    符言见双星言词激烈,知不可强,遂别过,将双星之言,细细述知屠劳。屠劳不胜大怒道:“无知小子,他自恃新中状元,看我不在眼内,巧言掩饰。他也不晓得宦途险隘,且教他小挫一番,再不知机就我,看他有甚本事做官!”遂暗暗使人寻双星的事故害他。

    且说双星一面辞了屠附马之聘,一面即上疏陈情,求赐归完娶。无奈被屠驸马暗暗嘱托,将他本章留中不发。双星见不能与江小姐成亲,急得没法,随即连夜修书,备细说屠劳求亲之事,遂打发青云到江家说知备细,要迎请小姐来京完娶。青云领书起身去了。双星日在寓中,思念等候小姐来京成亲。

    正是:

    昔年恩爱未通私,今日回思意若痴。

    饮食渐**梦搅,方知最苦是相思。

    却说当时四海升平,万民乐业,外国时常进贡。这年琉球、高丽二国进贡,兼请封王,朝中大臣商议,要使人到他国中去封。但封王之事,必要一个才高名重之人,方不失天朝体统。一时无至当之人。推了一人可去,不期这人又虑外国波涛,人心莫测,不愿轻行,遂人上央人,在当事求免,此差故尚无人。

    屠驸马听知此事,满心欢喜道:“即此便可处置他一番,使他知警改悔。”遂亲自嘱托当事道:“此事非今科状元双星难当此任。”当事受托,又见双星恃才自傲,独立不阿,遂将双星荐了上去。龙颜大喜道:“双星才高出使,可谓不辱君命矣。”逐御笔批准,赐一品服,前去封海外诸王,道远涉险,许便宜行事。不日命下,惊得双星手足无措。正指望要与蕊珠来京成亲,不期有此旨意,误我佳期。今信又已去了,倘他来我去,如何是好?遂打点托人谋为,又见圣旨亲点,无可挽回,祇得谢恩。受命该承应官员,早将敕书并封王礼物,俱备具整齐,止候双垦起身。

    却说屠劳,祇道双星不愿远去,少不得央人求我挽回,我就挟制他入赘。不期双星竟不会意,全不打点谋为,竟辞朝领命。屠劳又不好说出是他的主持弄计,因想道:“他总是年轻,不谙世情,祇说封王容易。且叫他历尽危险,方纔晓得。他如今此去,大约往返年余。如今我女儿尚在可待之年,我如今趁早催他速去早回,回时再着人去说,他自然不象这番倔强了。”屠劳遂暗暗着当事官,催双星刻日起程。双星不敢延捱,祇得领了敕书皇命,出京不题。

    却说江章夫妻同了小姐在船,一路凄凄楚楚,悲悲切切,怨一番自己命苦,又恨一番受了赫公子的暗算。小姐转再三安慰父母道:“孩儿此去,若能中选,得侍君王,不日差人迎接,望父母不必记念伤心。父母若得早回一日,免孩儿一日之忧。况长途甚远,老年人如何受得风霜?”江章夫人那里肯听,竟要同到京中,看个下落方回。小姐道:“若爹娘必与孩儿同去,是速孩儿之死矣。”说罢哽咽大哭。江章夫人无奈,不敢拗他,祇得应承不送。

    江章备了一副厚礼,送与姚太监,求他路上照管。又设了一席请姚太监。姚太监满心欢喜道:“令爱小姐前途之事,与进宫事体,都在学生身上。倘邀圣眷,无不怂恿,老太师不必记挂,不日定有佳音。”江章与夫人再三拜谢,然后与小姐作别。真是生离死别,在此一时。可怜这两老夫妻哭得昏天黑地,抱住了小姐,祇是不放。当不得姚太监要趁风过江,再三来催,父母三人祇得分手,放小姐上了众女子的船。船上早使起篷桅,趁着顺风而去。这边江章夫妻立在船头,直看着小姐的船桅不见,方纔进舱。

    这番啼哭,正是:

    杜鹃枝上月昏黄,啼到三更满眼伤。

    是泪不知还是血,斑斑红色渍衣裳。

    老夫妻二人一路悲悲啼啼,到了家中。过不得四五日,野鹤早已报到,送上书信。江章与夫人拆开看去,知双星得中解元,不日进京会试,甚是欢喜。再看到后面,说起小姐亲事,夫妻又哭起来。野鹤忽然看见,不觉大惊道:“老爷、夫人,看了公子的喜信,为何如此伤心?”夫人道:“你还不知,自你公子去后,有一个赫公子又来求亲,因求亲不遂,一心怀恨。又适值点选幼女,遂嘱托太监,坐名勒逼将小姐点进宫去了。我二人送至江边,回家尚未数日。你早来几日,也还见得小姐一面,如今祇好罢了。”说完又大哭不止。野鹤听了,惊得半晌不敢则声,惊定方说道:“小姐这一入宫,自然贵宠,祇可怜辜负了我家公子一片真心,化作东流逝水。”说罢,甚是叹息。夫人遂留他住下,慢慢回去。

    又过不得数日,早又是京中报到,报双星中了状元。江章与夫人祇恨女儿不在,俱是些空欢空喜,忽想到小姐临去之言,有彩去可续,故此又着人打听。又不多日,早见双星差了青云持书报喜,要迎请小姐进京成亲。江章与夫人又是一番痛哭。

    正是:

    年衰已是风中烛,见喜添悲昼夜哭。

    祇道该偿前世愆,谁知还是今生福。

    野鹤见公子中了状元,晓得一时不回,又见小姐已选入宫,遂同青云商议,拜辞江老爷与夫人,进京去见公子。江章知留他无益,遂写了书信与他二人,书中细细说知缘由,又说小姐临去之言,尚有遗书故物,要状元到家面言面付。野鹤身边有公子与小姐的书,不便送出,祇得带在身边,要交还公子。二人拜别而行不题。

    却说蕊珠小姐在父母面前,不敢啼哭,今见父母别后,一时泪出痛肠,又想起双星今世无缘,便泪尽继血,日夜悲啼。同船女子再三劝勉,小姐那里肯听,遂日日要寻自尽。争奈船内女子甚多,一时不得其便,祇得一路同行。就时常问人,今日到甚地方,进京还有多远,便终日寻巧觅便,要寻自尽不题。

    却说双星赍了皇命敕书,带领跟随晓夜出京。早有府县官迎接,准备船只伺候。双星上了船,烧献神祗,放炮点鼓,由天津卫出口,到琉球、朝鲜、日本去了。

    却说姚太监,同着许多幼女,一路兴兴头头。每只船上分派太监稽查看守,不一日到了天津卫地方,要起早进京,遂分付各船上停泊。着府县官,准备人夫轿马。争奈人多,一时备办不及,又不便上岸,故此这些女子祇在船中坐等。这日江蕊珠小姐,忽见船不行走,先前祇道是偶然停泊,不期到了第二日还不见走,因在舱口,问一个小太监道:“这两日为何不行,这是甚么地方,进京还有多远?”小太监笑嘻嘻的说道:“这是天津卫地方,离京祇有三日路了。因是旱路,人夫轿马未齐,故在此等了两天。不然,明日此时,已到家了,到叫我们坐在此等得慌。”

    小姐听完,连忙进舱,暗暗想道:“我一路寻便觅死,以结双郎后世姻缘,不期防守有人,无处寻死。今日天假其便,停船河下,若到了京中,未免又多一番跋涉。我今日见船上众人思归已切,人心怠惰,夜间防范必然不严,况对此一派清流,实是死所。何不早葬波中,也博得个早些出头。但我今生受了才色之累,祇愿后世与双郎,做一对平等夫妻,永偕到老,方不负我志。”又想道:“双郎归来,还祇说我无情,贪图富贵,不念窗前石上,订说盟言,竟飘然入宫。殊不知我江蕊珠,今日以死报你,你少不得日后自知,还要怜我这番苦楚。若怜我苦楚,祇怕你纵与彩云成亲,也做不出风流乐事了。”想到伤心,忽一阵心酸,泪流不止,祇等夜深人静寻死,不题。

    却说青云、野鹤二人,拜了江章与夫人出门,在路上闲说道:“从来负心女子痴心汉,记得我家公子自从见了江小姐,两情眷恋,眠思梦想,不知病已病过了几场,指望与他团圆成亲,谁知小姐今日别抱琵琶,竟欢然入宫去了。我如今同你进京报知公子,祇怕我那公子的痴心肠,还不肯心死哩。”二人在路说说笑笑,遂连夜赶进京来。这日也到了天津卫,因到得迟了,二人就在船上歇宿。祇听得上流头许多官船,放炮起更,闹了一更多天,方纔歇息。青云、野鹤睡去,忽睡梦中见一金甲神将,说道:“你二人快些抬头,听吾神分付:吾乃本境河神,今你主母有难投河,我在空中默佑,你二人可作速救他回蜀,日后是个一品夫人,你二人享他富贵不小。”

    二人醒来,吃了一惊,将梦中之事,你问我、我问你,所说皆同。不胜大惊大骇,道:“我们主母,安然在家,为何在此投河?岂非是奇事?”又说道:“明明是个金甲天神,叫我二人快救,说他是一品夫人,难道也是做梦?”二人醒了一会,不肯相信,因又睡去。金甲神又手执铜鞭,对他二人说道:“你不起来快救,我就打死你二人!”说罢,照头打来。二人看见,在睡梦中吓得直跳起来,道:“奇事,奇事。”遂惊醒了。

    船家问道:“你们这时候还不睡觉?我们是辛辛苦苦要睡觉的人,大家方便些好。”青云、野鹤连忙说道:“船家你快些起来,有事与你商量。倘救得人,我们重重谢你。”船家见说救人,吓得一毂辘爬了起来,问道:“是那个跌下水去了?”青云道:“不是。”遂将梦中神道托梦二次叫救人,细细说了一遍:“若果然救得有人,我重重谢你。”船家听了也暗暗称奇,又见说救得人有赏,连忙取起火来,放入舱中。叫起妈妈,将船轻轻放开,各人拿了一把钩子,在河中守候。

    却说那蕊珠小姐日间已将衣服紧紧束好,又将簪珥首饰金银等物俱束在腰间,遂取了一幅白布,上写道:身系浙江绍兴府太师江章之女,名蕊珠,系蜀中双星之妻。因擅才名,奸谋嘱选入宫,夫情难背,愿入河流。如遇仁人长者,收尸瘗骨,墓上留名,身边携物相赠,冥冥中报感无尽。

    小姐写完,将这幅白布缝在胸前,守至二更,四下寂然,便轻轻走近窗口,推开窗扇,祇见满天星斗,黄水泛流。小姐朝着水面流泪,低低说道:“今日我江蕊珠不负良人双星也。”说罢,踊身望水中一跳,跳便跳在水里,却象有人在水底下扶他的一般,随着急波滚去,早滚到小船边。

    此时青云、野鹤同着船家,三个人、六只眼,正看着水上,不敢转睛,忽见一团水势渐高,隐隐有物一沉一浮的滚来,离船不远。青云先看见,连忙将挠钩搭去,早搭着衣服一股,野鹤、船家,一齐动手,拖到船边。仔细看去,果然是个人,遂连忙用手扯上船来。青云忙往舱中取火来照,却是一个少年女子,再照着脸上看去,吃了一惊,连声叫道:“呀,呀,呀!这不是江小姐么,为何投水死在这里?”野鹤看见,连忙丢下挠钩来看道:“是呀,是呀。果然是小姐。”青云、野鹤慌张,见小姐水淋淋的,气息全无,又不敢近身去摸看。那船家见他二人说是小姐,知是贵重之人,连忙叫婆子动手来救。祇因这一救,有分教:远离追命鬼,近获还魂香。不知小姐性命果是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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