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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回 三勇召道中苦谏花容 百兽歼洞里祥呈...

作者: 蔡召华

    先是少青欲借公挪兵力,袭紫霞而取其地。谋之雪燕,雪燕曰:“紫霞非智力所能袭取者。俺以为奋全力、烦奇计而争胜败,不可知之地,不如掉三寸舌之行所无事也。昔更生娘子劝无智蓄发事,公已有成说,未逢其适耳。俺虽不才,愿与更生娘子匹马入紫霞,使无智蓄发迎公。公少分诸娘子枕席之爱而爱之,彼必感恩输诚,紫霞全洞非公物而谁物也。”少青曰:“善。”乃使雪燕、更生将厚聘以行。而无智自与更生别后,念杀人行劫终非了局,未免有摽梅求士之感湮郁中怀。而小智又不能知其意,故眉常绿锁脸渐红消。今见雪燕、更生忽来劝驾,正遂素心。遂决意迎少青入洞而委身焉。又降格事诸娘子,往时雄悍之气,至是全消矣。是日,炭团、香、铁送小智回洞,心虽不悦,亦不敢少出怨言,遂相安焉。少青将无智的名改作万宝,小智改名小端。无事时,辄携万宝、无知欲穷洞中之趣。

    一日,并马审度形势。行不半里,有危峰左右竦峙。万宝以鞭指曰:“此锦屏山也。”无知叹曰:“天产王都先设门户,造化亦云有功矣。”过了锦屏山,一望平衍。少青曰:“此地可住万家,何榛芜若此。”又行里许,尽是千章的大木。渐闻水声潺^出乔木里,乃披宿莽穿乔林,而北望,见一水弯环,波平类削。隔水遥窥,但见绣幛分青,画屏横翠,叠叠的万笋千鬟,不可穷究。万宝又指曰:“此水名翠微江,隔江的山,不知何名,多产珍宝,但恶兽太多,恐难除灭。”少青曰:“某当召黄石庄勇与诸娘子奋勇诛捕,得其皮,可以为裘,为器;得其地,可以建造宫殿。”万宝曰:“昔年俺与雪燕、小端两师弟及数十个喽啰,扎桴渡过翠微江,虽采了些异铁及奇香奇药,各人擒得一匹耿纯作战马。然已送了十余个喽啰性命。这铁名云华铁,俺求良工造一百环禅杖,雪燕造条枪,小端造口戒刀,余的被喽啰盗去卖与民间。闻说这铁打做檐马是绝好声音的。公如欲平那山,起造宫殿,须挑选极神勇的人马,不知黄石庄勇中绝好汉的是谁,可能召他来平那山。”少青曰:“有个可当,原可庄人,虬髯豹眼,使一根大椎,是某义兄。有个韩杰,使大刀,可松龄,使三尖刀。一是韩卓的庄勇,一是可明礼的庄勇,皆与其主不合,改而事某。这三人不特武艺超群,一胸忠义,慷慨敢前,某最亏他。明日修书一封,召他三人。”言未已,只见公挪寻至,辞少青回庄。少青语以搜山灭兽之事。公挪曰:“现今庄中有事,有庄勇来接待。搜山时,某来相助。”言罢即与无知跨马去了。原来无力山与紫霞相去不过二十余里,中间只隔丫叉港,往来绝易的。无力庄的财帛粟米,大半输去紫霞,供洞中费用。是时,少青修了书,令玉子白、香得功守瞿谷,斗腾骧、韩贡守圣姥,玉无敌、玉凌云、玉镇东、玉大用、可介之守黄石。调可当、松龄、韩杰点精兵二千,将库金仓粟,分一半,解往紫霞。

    黄石庄自少青去后,皆无敌用事,惟军机大事,乃请命于竹山。得少青书,分拨已毕。可当三人,带领军马财粟,从东路进发,路经紫藤乡,花余余匹马来见可当。曰:“颜公既去,全赖三庄勇,义勇过人,镇压黄石,今三位俱去,倘绍军乘虚来袭,何以御之。”可当曰:“娘子真妇人之见也。我黄石、瞿谷、圣姥,皆有重军把守,瞿圣如两翼,韩庄为头,竹山为尾,潜光虽桀骜,何所用之。”余余曰:“绍军从十字关来则先韩而后黄石,倘从羊蹄径抄夷庚之后,则先黄石矣。黄石有失,我东南诸乡,将谁仰耶。请庄勇回鞭,待某作书回覆颜公,思万全之举,乃可。”可当曰:“庄公之命,谁敢不遵。娘子且回,无相阻挠。”余余知可当脾气不好,不敢再缠,乃退而与花渊云练兵选勇,为死守计。可当等既至紫霞,少青大喜。使人多造竹筏,择日搜山。又造火箭、药箭、冷尖、尾炬诸器。至期,公挪率毛果、毛敢、赵联领兵二千会猎。又约三叉乡长朱必胜、黄婆乡长毕大坚、横窖乡长赵春桃、白狼乡长范百花,各率乡勇乡兵相助。

    是日东南风起,一声炮响金鼓齐鸣。八千军马,一齐渡过翠微江。香香一斧当先,引女军从左而进。可当一椎当先,引男军从右而进。公挪引百花、春桃,及庄勇、乡勇,霓旌切天,兕甲照日,从中路凌峻赴险而进。但闻风声飒飒,树声飕飕。_瞋‘怖,a泣貘愁时,万宝左拉少青,右拿禅杖,招雪燕、小端曰:“两娘子从俺来。”小端提刀,雪燕横枪,随万宝觅筏渡江。却不知先去的三队军马往何处去了。四人登第一层平峦,四周回望,只见范百花翘雉尾擐百花绣铠挥紫缨鼠尾枪,从烟莽里,赶出一只三足的白鹿来。赶上时,一枪从鹿后搠去,那鹿后一只足立将起来,舞前两足来扑百花,百花退后几步。又见一簇红b白袷的女兵赶着一群白面狐狸,那狐狸被赶得急,将那白鹿冲倒,众兵来擒那鹿,百花的紫缨枪,早将白面狐搠个净尽。只闻少青在平峦上叫曰:“范乡长好枪。”四人同下平峦。又见一簇男兵,是三叉、黄婆二乡的军士,扛着无数死熊、殪虎、困狒、斮狿,他他藉藉而来。万宝又拉少青,呼雪燕、小端,登第二层平峦。披丛棘,缘阪而观,但见焱腥尘恶,众军士围着一兽,状如虎而大倍之,毛长三尺,人面猪口,有翼不飞,尾拖地长一丈八尺,而大不能掉。只见韩杰、可当、松龄四下里刀剁椎扑。那兽毛长而滑,刀椎着处,侧泻而去,故全然不惧,张牙舞爪打滚儿的攫人。斗了好一会儿,三个有名庄勇,五六百精悍的庄兵,总弄他不倒。少青问万宝娘子:“居洞中久,此兽到底何名,如此难伏。”万宝与小端皆对以不知。雪燕曰:“赵状元博学多闻,或能认识。”少青乃使小端乘筏请无知。少间,小端拉了无知,渡过翠眉到第二层平峦顶上,见少青。少青指兽相问,无知细观一遍,大笑曰:“这兽,男人伏他不得,惟伏女人。”言未已,忽见春桃雉冠猩甲,引着一队红衣女兵,亦扛着无数死熊、殪虎、困狒、斮狿,缘阪而过。少青大呼曰:“春桃乡长,可助庄勇们擒那怪物。”春桃挥双锏抢入围场,见众庄勇斗得气嘘嘘地,筋力大半疲了。那物,咆哮怒恣,殊不解困。先拿锏向他蹄上一扫,那物只做不知,扭过头来,见了春桃,便咻咻的伸鼻来嗅。春桃收了锏,拔佩刀向鼻端刺去,那物大吼一声,直喷出黑血来,滚地作个深坑。原来那物遍体长毛,不畏刀箭,独这酒齇似的红鼻儿没毛,故一刺便解疼痛。正欲复斫一刀,不知何处一箭射来,正中那物的左眼。方骇愕间,翎声未绝,右眼又有一箭钉着。众人散开了些,看他滚来滚去,滚得惫了,思量再去擒他。只见更生拿着弓笑嘻嘻的走入围场,指那物骂曰:“你这混帐东西,一双鬼眼,污了娘子的神箭。”那物两眼都中了箭,是个盲物了,那里管人唾骂。可当挥着大椎,只一椎连那口鼻椎得歪在一边,仍在坑里呜呜的滚出一堆恶粪。少青,无知等一齐下阪,看那怪物。少青曰:“娘子是最博物的,端的是何物?”无知曰:“你们愿听的,近前来听我说。”于是少青、韩杰、可当、松龄在东,万宝、雪燕、小端、春桃在西,都环着无知。无知择一高石凳,箕踞其上,鼓掌大言曰:“此物无父有母,其母一日交百毒虺,积毒成胎,有腹无心肝。出胎时善吃,所吃的物,以绝秽的为香,以绝苦的为甘。腹无旋肠,即食即便。闻人忠孝廉节辄怒,然亦伺察其真伪。其伪者,则衔兽往馈,跪而献之。其真者,则抵粗之。故两人斗其前,必助曲者。或曰浑沌,或曰梼杌,或曰傲狠,或曰难训,或曰穷奇。前人强分别之,而实皆此物也。”少青曰:“何以知女子能胜他。”无知曰:“其物性氵㸒,必死于妇人之手,以理推之而已。”少青与庄勇及娘子们听者无不耸异。回看那兽时,仍在坑里颤颤的不能死。可当使人聚薪焚之,腥臭之气,触着的辄呕。春桃乃使人扛之而去。  少青引众再上一层平峦,是第三层了。展凤翘鸾,千岩献秀,凭高一望,但见左怒龙,右伏虎,金童玉女,左右排衙,全笏之地,周圆如镜,俯拾目前。正延览间,忽闻军士呼曰:“不好了,足足娘子被一野兽追来了。”各皆吃惊,但见那兽九头百足,足皆鸟爪,头皆人头,比前的浑沌其大倍之。遍体鳞甲,刀斫椎扑,皆不能伤。专食恶魅、毒蛇、猛兽。先是公挪、炭团、秋娥、铁铁、香香五娘子斗他不过,足足挥铲来助,那兽舍却众人,来追足足,足足缘坡而走。无知曰:“此兽名开明,幸是雌兽,易制。”少青曰:“何以知其雌兽?”无知曰:“其首有髻,其鳞扁,最喜美男子,今须用着庄公。”少青大惧曰:“某不会斗,奈何?”无知笑曰:“公勿慌。”万宝接着曰:“这事跷蹊,若有些不测时,俺们岂不是一齐守着寡么。”无知笑曰:“娘子已吃了前半世的斋,何妨守后半世的寡。不然这兽追着足足,谁肯救他。”万宝大怒,挥着禅杖,来斗开明。谁知走不多几步,又有一怪物,从乱丛里蹲将出来,迎着万宝便扑。那物头目手足如人,头上戴些野花,傅着满脸脂粉,将万宝的禅杖抱住,在这里支撑。那边韩杰、可当、松龄,一齐来斗开明。开明舍了足足,来斗可当等。后面,公挪指挥赵联、毛果、毛敢来助可当。足足跑到少青跟前,抱着曰:“我的公,险些儿没命见你了。”少青〔安〕慰之。又见六个庄勇仍斗那开明不过,教更生放箭。更生觑着开明的眼睛射去,喝声:“中!”谁知开明舞动百爪,九个口儿呼呼的风,将更生的箭吹回,落在地下。连发数箭,皆然。公挪拿起齿椎对着雪燕一招,雪燕、小端一齐下来,大呼曰:“庄勇们惫了,待俺们再斗一会,诸庄勇略走开些。”只见炭团的锏,秋娥的棒,香香的斧,铁铁的耙,小端的刀,更生、雪燕的枪,七般兵器一齐碰出火光。少青曰:“这兽如此难降,怎的了。”无知曰:“昔沛季斩蛇乃兴汉室,公肯上前,便增笏山一段故事,奚怯为?”少青没奈何,只得拿口宝剑,挥鞭下峦。足足拉住了马蹄,大叫曰:“去不得,去不得。”正闹着,只见万宝擒了一物,掷于马前,仍是生的教人缚了。那物流下泪来。无知曰:“此物名都,又名野姑。好戴花傅脂粉,见美貌的女人,他便妒着生陷害心。他见万宝娘子美故来相扑”那物见无知说着他的隐痛,便低了头滴泪。足足听无知说得呆了,忘记拉少青。少青已跃马下峦去了。无知唤转来身上解下一红巾,不知裹着何物,交与少青,又向少青耳朵里,不知说些甚么。少青大喜,策马走入围场中,大呼曰:“开明,开明,我有九件宝贝聘你,你吞在肚里罢。”那兽闻人唤他开明,鳞甲尽竦,跃一跃,跪在地下,九口齐开如九个血盆一般。少青解开红包,将出九个箭镞,逐个的抛在他九个口里,一齐吞下。遂回鞭策马而走。那兽分开众人,来赶少青,少青绕坡而走,走至一大檀树下,见无知、万宝、足足在这里坐地。三人挽少青下了马,一同坐下观那开明。只见开明倒在地下,乱吼乱抓,一百只足,挺直直的颤着,十八个鼻孔俱流出血来。后面可当等追来时,那兽口眼生烟,已是不活的了。众人问少青曰:“红巾里的是何物,他如何肯吞。”少青曰:“这九个是异药浸透的箭镞,若是人时,见血立死。天生神兽,自喜无人识他,骤闻唤他开明,他便神乱精夺,教他恁地,便恁地。亏他依着某言,一齐吞了九个。若非赵状元博物知微,神机妙用,豫为之备,安能灭得此兽。”因向无知拜了一拜,众人一齐拜起来,咸呼神机娘子。”或呼:“神机状元。”忙未已,恰小端带着平时的几个喽啰上前,指着曰:“这一带枰栌大木中,有九个巨穴,每穴必有怪物,何以平之?”无知曰:“余孽不足平也。令以硫硝杂草束,塞满洞口,乘东南风纵火薰之。庄勇娘子们伏穴外,鸣铙鼓以震之,俟其出穴,暴诛之,应无有存者。”少青、无知,先率兵扛那开明及先时打死生降的罗罗、狌狌、精精、獙獙、狪狪、軨軨、文文、胐胐、卬卬、峳峳,不下数百种,出山而去。才过翠微江,见朱必胜、毕大坚,先在锦屏山守着先扛出的熊、虎、狒、狿。少青令后扛来的罗、狌、精、獙、狪、軨、文、胐、卬、峳,总堆在一处,择味美的使厨人烹调。治酒张乐,以相庆。只见范百花、赵春桃先在白猿洞等着。俄而公挪率毛果、毛敢、赵联,扛着二兽,俱如野彘。其一,两肩盛着相背的首。无知曰:“此踈踢也。”其一,一首在胸,一首在背。无知曰:“此并封也。这二物无他长,惟善吃。”言未已,见可当、松龄、韩杰,亦扛二兽至。其一,豹头马尾,其一形如壶蜂。无知曰:“豹头的名泆阳,好伤同类,蜂腰的名黄腰。子长大则群逐其母,是不孝之畜,而不可不诛者也。”言次,遥见旌羽纷纷,军士欢呼,争筏而渡。足足、香香、铁铁、炭团、更生、秋娥、雪燕、万宝等,雉尾云交,兽裙花簇,齐押着雌雄大小约数十头,尽是奇形的猛兽。令无知辨之,得四种。一种人身豕首,中实馁怯,而貌为刚直,不挠,名骇神。一种虎身人首,目在顶上,见上不见下,名狗蛴。一种小如□,而头锐若锥,善揣摩开明颜色,而得其欢心。因假其威□凌折熊虎,名首鼠,讹为丑妪。一种牛形虎文,有头面,一目在额,而实无睛,名天形。少青曰:“这天形,既有一目,何以无睛?”无知曰:“原是有睛的,只因好从云雾里看天花,自以为独具只眼,妄品妍媸,天帝怒使力士抉其眸子,故至今虽具目之形实与无目同也。”少青等听至此,无不咤异嗟叹。无知又曰:“某闻开明,天兽也。至人生,则天兽出。得雄者帝,得雌者王。腰间必有异宝,可验也。”乃剖开明,腰间果得玉玺,方五寸,其文曰:“笏山之王。”诸庄勇、娘子,无不欢p,罗拜于地,呼大王者三。于是宴男乡长及庄勇、乡勇于锦屏之下,女乡长及娘子们聚宴于白猿洞中。酒间,欢呼起舞,唱万年之歌。无知以指点众人,不见了小端。谓诸娘子曰:“今夕之饮乐乎,未也。”众曰:“何也?”无知曰:“黑脸小娘,何同去不同返也。”众闻语大愕。少青泣曰:“得非葬于猛兽之口么?”但见炭团、铁铁投杯而起曰:“我们当往寻之。正张皇间,忽一物堕于席前,有人笑曰:“你们饮得快活,却不等俺一等。”众视其人,正是黑脸小娘子。众哗然而笑曰:“黑小娘来何迟,有人忧得你很哩。”小端指着席前那物曰:“只为着他毛色殷□,软滑可爱,思量擒他,剥其皮,为庄公作一褥,故迟些。少青大喜,拉小端坐身旁曰:“小娘子爱我,手擒异兽,为我作褥,我为小娘子多吃一杯,小娘子亦当为我多吃一杯。”遂拿杯与小端串着。足足离席,将这兽抚摩了一回,叹曰:“好皮毛呵,此兽究竟何名,又要请教神机娘子了。”无知曰:“此名却尘兽,制为褥,霜雪不敢侵,尘埃不敢犯,寒暑俱宜,黑小娘是最识货的。”众大笑。更生亦抚摩着,笑曰:“较当年足足娘子的黑虎皮还强些哩。近来庄公宠爱小娘,是怪不得的。”足足低头不语。顷之,烛斜钗□,一痕眉月,光上杯盘,各尽欢而散。此宵风月让黑小娘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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