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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天降祥瑞谛楚娆 为续香火养双谨

作者: 慈溪居士

 诗云:

 
  只道伊人是郎君,谁知郎君是依人,
  龙啸莺啼不觉晓,滞云龙雨镇芳魂。           
  且说公子一听这婉转鹂鸣,犹吃了—颗爽心丸,况是小姐主动求欢,自是不待言,喜得手舞足蹈。上前去揭小姐的盖头。萧公子两手把盖头向上一提,—个珠鲜玉润之美娇娘儿,顿现眼前,萧公子以为是仙女下凡—般,心下寻思:“我听旁人云韩氏有女初长成,貌美秀色可倾城,今日—见果然不虚,只是我元吉—人独享,慕杀多少红眼之人。韩小姐忽被公子揭去盖头,自是娇羞万状,把个玉手来掩住脸儿,一双凤眼兀自从指缝中去瞧那公子,但觉风流俊雅,目若朗星,脸似银盆,粉装玉琢,正呆呆地看着自己。幽娟小姐立起身来,一点元吉额角,娇笑道:“呆子夫君,奴家今后就是你的人儿了,为何那般看不够的馋滋味?”上前一挽元吉小臂,相偕坐在床边,此时红烛高烧,芙蓉帐暖,一对玉人儿就要行合欢之事。
 
  元吉手搂幽娟小姐细腰,只觉满手温软无比。心下想道:“隔着衣裙儿。尚是这般温润,呆会,去了裙儿,露出一身玉肉,两下交合,那不知是哪般美事滋味?”手儿不由遍身游走。幽娟小姐见公子文雅,亦思道:“看这夫君,并不是急色之流,夫妇之乐大有其趣,只是交合,要流些元红方好。”元吉抚着,自觉心跳异常,全身燥热,欲心已起,遂立起身,除去了外衫,但觉身形俊朗,健硕结实,只穿得一件内衫与小姐温情。幽娟被公子—抚,亦觉身上绵软,一个娇身儿全伏在元吉身上。脸儿发烫,遍绽桃花,身心发热。附身在元吉耳边娇喘:“夫君,奴家但觉身上发热,着奴家除掉一件外罩,可否?”元吉之手正抚至小姐胸前,见其处鼓鼓胀胀,正欲打开一观究竟,只是不便言语,今闻小姐命令,自是—双手儿,去了小姐大红新婚外罩,上身仍穿着一件白色肚兜儿,先前鼓鼓胀胀之处,又各自突起两粒花生大小之东西,红红白白,十分有趣。元吉今夕方初经云雨,自是不知。乃用手接住花生粒,问道:“骄妻,此为何物?”
 
  幽娟小姐本是大家闺秀,今夕两人共处一室,胆儿也大了恁多。娇笑道:“呆夫君,那是我们女辈之乳粒,你可解开罗衫,看—个究竟。”元吉先有些畏手畏脚,—听小姐这般言语,不胜欢喜,思道:“这对又酥又软之乳儿。可曾有些奶水可吸,且观一观。”把手去解扣儿,真是心急如焚,怎奈扣口甚紧,弄了好半天,方才解开一半,可那双白兔儿早已跳将出来,两粒红珠缀附其上。元吉见其玉白温软,不由左手捧住一只,右手捏住另一只,把嘴去噙,意欲弄些水儿出来。但见他齿含红珠,手捏玉乳,活色生香。小姐但觉胸前被人摸抚,又被纳入口中,酥软异常,心道:“男子—吮那里,心下自觉十分欢喜。”把双玉手儿紧搂元吉,令其遍尝,不得松开。元吉一噙住玉乳,入口清醇无比,还有些甜味,把舌头去挑弄那乳上红珠,红珠愈是闪闪发光,跳动不止,十分有趣,又玩弄了半个时辰。幽娟只觉下身十分骚痒,似有千只蚁地啃咬,户口处自觉已有氵㸒水儿流出,湿漉漉的,又一见元吉的下面,但见胯下一物已高高昂起,顶得下裤如同小帐篷—般无二。幽娟见元吉已是欲火兴起,不由挑逗道:“夫君,奴家还有一处险峰美景,待君采摘欣赏,为何迟迟不肯动身?”
 
  那元吉初经云雨,自是有些不解,—经幽娟提醒,方才转悟,但是小姐光着玉身,下面罗裙儿未解,酥胸半露。元吉乃解去小姐的罗裙,一双玉腿儿,顿现眼前。已微微自鼓起的小腹之下,一丛青草绿油油,元吉心想:“不知这草丛中为何物?且探一指如何?”把手指一探丛中,只觉似有—细流,洞里温热如春,温水滥涨,甚觉有趣,又进了一寸,方才搅动起来,那水儿越聚越多,竟自流了出来,竟辅满了手掌,滑滑腻腻。这时元吉忽觉胯下yang物已被小姐之细嫩手儿擒住,不停地扭弄chou动,更觉坚硬,小姐—双玉手先是轻解万元吉的衣衫,露出了结实光滑如玉之上身,在胸脯上划了几划,亲了几亲,痒得元吉不行,又除去了元吉的裤头,一根粗大壮硕的棍子已呆立草丛,耀武扬威,头顶一颗紫红肉冠,十分威武雄壮。幽娟—惊,不禁思想道:“这等粗大壮物,较先前玉郎更要雄伟十分,不知入于穴内美快酥软如何?”又把手儿去抚弄肉冠,弄得那肉头发红发亮,出了些水儿,几欲让元吉丢了一回。元吉之yang物被弄了—回。心下早已按捺不住,急欲交合,把小姐放倒在绣帐内,跨身骑于幽娟身上,扶着肉物就入。可是心急吃不得热物,yang物左捣右捣,始终入不得户去,把个元吉急得抓耳挠腮。再说幽娟被元吉—番乱捣乱插之后,心下不禁十分舒爽,便伸出纤纤玉手,—把带住了那紫红玉jing,把个肉冠投入了rou洞之中。这时元吉正如迷路之时,忽得指路之人,惊喜万分,自是奋勇上前,猛地一顶,茅塞顿开,把个粗黑之肉柄全根刺入了小姐鲜嫩肉穴里。幽娟的美妙玉户本只经过玉郎之物件,今再经元吉之物,户儿正是如处子般狭窄,被元吉猛地一撞,户口自然疼痛,不由娇呼:“夫君,你权且轻些缓些可好?”元吉一听心知弄疼了骄妻,自是怜香惜玉,轻抽轻送,遂感其乐无穷,又大力抽送了一番,毕竟是初经云雨,不几下功夫,便已一丢了事。那幽娟小姐的嫩美肉穴,被元吉一撞,又有些裂口,也流了些桃花,元吉自是不疑幽娟有破底之事。
 
  次日,两人又是鏖战,这日,元吉已有经验,次次得法,干得爽美无比,快乐异常,二人相敬如宾,恩爱异常,又过了数月,幽娟小腹越来越大,元吉以为妻已怀上他之骨血,自是对幽娟百般呵护,且待生产。
 
  却说这婴儿出生之时,又有些怪诞天象出现,元吉一家自是十分珍视此女婴,且说有何异象。那日正午时分,正值幽娟分娩之际,忽然风云变色,飞砂走石,满天白雪,本是六月天气,忽出此怪象,元吉急出视之,只见自家府上天空中红光一团,正中端坐一女子合一男子,生得雍容华贵,仪态万方,头戴凤冠,身着龙袍,抱着男儿并坐于龙椅内。你可知那社会里,男尊女卑,皇帝只能由男子担当。见到这番景象,早把一个读书人萧元吉吓得遍体酥软。只听得那女神对元吉道:“汝可要善视女婴。”说罢,起身而去,顷刻间,风和日丽,艳阳高照,如没这般变化一样,又听得屋内一声婴儿啼哭,丫鬟珠莲奔了进来,给元吉作福:“恭喜老爷,夫人生了位千金,煞是可爱。”元吉奔入夫人房中,见果是一女婴,生得珠玑满身,惹人疼爱。也怪,那女婴到了元吉怀中,又是不哭,还对元吉笑!元吉心下也十分欢喜。自幽娟嫁入萧家之后,生了女婴之后,再无子象。幽娟一日对丈夫道:“你我婚约已有数载,只有—女,缺乏后嗣,自古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莫若娶个偏房,好生男儿,不知你心如何?”元吉微笑道:“贤哉,爱妻美意,在下心领,只是我俩恩爱,哪里用得着再去寻一个偏房。”幽娟又是不允,强要元吉再娶一房,元吉就是不肯,两下也就不再强求,一心抚育所生女婴。
 
  且说那女婴抚养到三岁,生得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玲珑剔透,小嘴又是极甜,把元吉、幽娟呼“爷娘”不止,真是爱煞了元吉夫妇二个。元吉对幽娟道:“爱妻。我们女儿至今仍无名字,我看此女以后楚娆无比,定是天下娆楚哩!”幽娟见丈夫如此喜爱,遂道:“莫若就叫他楚娆罢!”元吉一听细思片刻,拍手笑道:“好名字,朗朗上口,又形象又贴切。”因此一家都叫他楚娆。元吉一房本是大支,人丁繁多。他有一个从堂哥子名唤萧文。他儿子儿媳俱亡,倒留下了两个侄孙,—个唤丙郎,一个唤辛郎。思量要过他一个做孙子,遂和幽娟商议。幽娟道:“我闻说继子不继孙,夫君还须谨之又谨啊。”元吉道:“这是嫡亲骨血,有何妨碍?”即时出去,到了其兄长家,见了萧文并嫂嫂,说明来意。萧文夫妇道:“使得,使得。但是无父的孩儿须当仔细教训,后来成材,亦在这段好心。”元吉道:“这件事弟谨遵嘱咐,万事弟都虑及,请兄长与嫂子放心。”须臾,唤辛郎出来。这辛郎才四岁,丁辛年出生,故叫辛郎。辛郎从屋内走出,蓦见生人,掉头而去。元吉但见辛郎生得面白唇红,机巧伶俐,心下十分欢喜,即—把拉住辛郎,抱在手中,满口夸奖。对萧文说道:“既蒙吾兄慨允,我令日即抱去抚养如何?”萧文道:“也罢。回去拜上弟妹,我夫妻过几日同去探望便是。”元吉欢天喜地,谢了出门。那辛郎倒也古怪,—路上只是嘻笑,并无愁惧。及至到家,忙叫妻子出来,道其始末。幽娟见辛郎生得标致至极,心下也是十分欢喜。恰好间壁有个乡馆先生,元吉便送辛郎附学。只是不免要取个学名。沉吟良久,忽想起去抱他时,妻子叫他谨之又谨,不若就叫他双谨,即送他上启蒙。
 
  且说萧楚娆因后门相通,也过去读些孝女经,识些字儿,她却聪明,又兼父书房藏书丰富,看了个遍,后来自是无书不晓,又能作诗,聪慧异常,大约有些不凡的骨血在里。元吉—日携楚娆外出玩耍,忽遇一胡僧,胡僧见了楚娆,大惊道:“贵哉女也!当主朝堂。”元吉道:“哪有女人主事的!一派胡言。”转眼胡僧就不知踪影了,元吉亦觉有些诧异,但并未放在心上,过些日子,倒也忘了。楚娆到了十岁以外,长大成人,不在私塾读书,只在家中随母学些女工花红。
 
  且说萧家斜对门有一家,姓黄名韦。绰号黄蜂儿,是个无赖地痞,专行不洁之事,相交往的均是些狐朋狗友。有个至相契的,名康玉浑名玉蜂儿,专要扎人害人,诱拐良家妇女卖入青楼。时常又在街上变戏法,卖春方,或相面,卖假药,赚些银钱,不是拐小伙,便是四处搭识妇女,总之无恶不作,臭名昭著。
 
  就说黄韦的妻子,名唤朴芙蓉,原是易州李家坝上一个唱小曲的。一年在临         
 
  潢赶唱,这黄蜂儿和玉蜂儿也在临潢厮混,偶然遇到,见芙蓉生得标致。两个无         
 
  赖就设计把她骗到手。又因那玉蜂儿在妇人阴中放了一些春药,交会甚欢,芙蓉         
 
  亦是贪恋氵㸒欲之人,反撇了丈夫,随这二人走了。这下,三只人皮畜生,混着帐         
 
  儿,日日混,常常三人一床做那氵㸒事儿,倒也甚得其乐。后来到了弘政县,黄韦租房子,恰好就在萧府对面,就把芙蓉当作妻子,一间歇息。而康玉因无处安身,或居饭店,或来黄韦家居住。芙蓉名虽黄韦妻室,实上三人混氵㸒,同做那云雨之事。
 
  其时乃穆宗八年,景宗皇帝颁示天下,家家均要于上元佳节,张灯结彩,以作来年之兆。恰有一班少年,等不到晚,便轻吹细打在街上游玩,那楚娆听得,本是少女心性,贪玩好耍,未免要看,出来站在门首,好不标致。楚娆过了年也是十三岁,因生得如花似玉,身段长成,四鬟早已梳起,真正国色天香。那黄韦在家,听得门前热闹,也出门来看。回眼看见楚娆,便魂不于身,心内暗思道:“若先尝此女,再卖她入青楼,极少也有数百两银子。只是怎生设法骗他到手。”又想道:“—人不当二人智,不若寻见康玉,再作商议。”有诗为证:
 
  玉娆虽初成,倾国且倾城; 
  两只狂蜂儿,蠢蠢动氵㸒兴;
  只恋入中妙,且贪花心嫩;
  痴痴用苦计,欲采玉女心。
 
  欲知黄康二贼究竟施了甚样法儿赚了楚娆处子身儿。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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