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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回 五军会剿 十县同殃

作者: 花溪逸士

第二十四回 五军会剿 十县同殃
  诗曰:
  天子何曾不圣明,诏书洞见宦游情。怎奈宦游人怯懦,两江群盗遂凭凌。君不见,
  永安三都七十寨,烧残破碎无完民。程揭之盗又澒洞,多者数万少千人。
  东至兴宁并长乐,北至河源龙川城。西则博罗南丰善,延及东莞尽沸腾。
  吁嗟民生至此日,非伤子弟即父兄。父兄子弟不可保,安可桑麻绕屋青。
  话说贵儿闻得逢玉为着他家,奔走受苦,不胜伤感,陪着婆婆悲不自胜。金莲正在那里劝解,且商量遣人到嘉桂山通知逢玉。说犹未了,忽报蓝大王有紧急军情请都督商议。贵儿大惊道:“有何紧急军情?”忙拭了泪,同着金莲来至宫中问时,方知惠州府归善县,因蓝能破了涌口,纵兵劫杀,烟火达于谯橹,官府不敢出一兵一骑相御,无赖奸民遂滭沸而起,杀人民、焚庐舍、索随和、建名号,两江之间真个弄得贼多而民少了。而程揭之盗又澒洞其间,大群数千人,小群数百人,凡数十百群,东至兴宁、长乐、程乡、揭阳,北至河源、龙川,西至博罗,南至海丰、归善,以及东莞等县,无不罹其凶害,而永安尤甚。永安有七十九围,每围有数村人居住,多者千余家,少者亦数百家,尽被残破,所剩者只有八围。圆墩围杀至千人,三角围杀四百人,樟独村杀得只剩三人,鹅阜岭乃至数千人尽屠。哭泣之声,日夜不绝,而官府置之不问,诸贼复声势相倚,出入无时。未破之家,昼夜惶惶如坐针毯。当时之民,直如毛诗所云:
  知我如此,不如无生。
  其时有个孝廉,姓叶名春及,即系当时在丰湖主诗社考逢玉第一的,因被劾落职,隐居在罗浮石洞逃庵中,见这光景,心中老大不忍。会了数十个乡坤,齐至府堂见府尹道:“盗贼孔棘,民不聊生,老公祖为民父母,安忍坐视?”那个府尹原是个戴头巾、畜须眉的老婆子,闻着叶春及的言,忙把手掩了两耳道:“杀贼自有督府及都指挥使,本府是个文官,怎管得是事!”叶春及知他是个没用的脓包,也不与他多说,拱别出来,与诸乡绅商议,齐至军门,来见缩朒道:“盗贼如蚁屯蜂聚,日甚一日,民之遭害,非其父兄即其子弟,大人若不早为扑灭,恐怕滋蔓难图,酿成大变。”缩朒道:“吾已使人招降了。”叶春及道:“不逞之徒,敢生贰心,不发大兵先加剿杀,遽然招抚,非但未必听抚,就令听抚,恐亦阳顺阴逆,椎剽愈甚。还求大人发兵逐捕,诛其渠魁,散其胁从,则恩威并行,盗贼可灭,民患可息,愿大人察之。”原来这个缩朒,又是个没用的脓包,又兼被嘉桂、天马人马数次杀得丢盔弃甲,闻着个贼字,便不免如劈空打了个霹雳般心悸起来,故听了叶春及一篇言语,非不知招抚无益,但闻得贼已众多,发兵捕杀,恐怕又惹出一场事来非同小可,故由尔怎样去说他发兵,他只是不允。
  叶春及无可奈何,回至水车驿,见沙屿上死着两三个少年妇女,赤身裸体,腹大如瓮,一个后生抚着痛哭了一回,走至江边,涌身要跳入江去。春及急命家人向前拦住,问道:“尔这少年为何要投起水来?”少年大哭道:“昨夜被游贼杀至,把家财劫去,妻嫂数人被掳至此,轮流奸死,惨毒如是,不死何为!”春及道:“已如此,何不告明官府发兵捕拿?”少年哭道:“往常见被劫之家告官缉捕,差役书吏索勒差礼、房礼,动要数百,又还要是么票礼、行脚礼、散福礼,贼尚未见面,而所剩田园已卖个干净。被盗不过劫财杀命,盗去自宁。告官要死不得,要生不得,使了银子,还要累年累月拖累在衙门,呕尽苦气!如此算来,不如死休!”说毕又哭。春及闻言,喟然泪下,回顾家人,取出数两银子,又向众乡绅敛出数两,付与少年道:“尔且买口棺木收殓妻嫂,吾当为尔等上求朝内大人,为尔等发兵杀贼。”少年拜谢。春及回至家中,修成书札两封,一封与大学士申时行,一封与侍郎刘东星,差个家人,星夜进京,分投书札。申、刘二人皆与春及有交,看了来书,不觉大惊,写成奏章并叶春及书子,一并上奏。神宗皇帝天颜震怒,下诏切责诸司。其略曰:
  朝廷设兵本以卫民,民既不卫,设兵何为?今封疆以讲武为不急,以玩寇为苟安,盗贼容隐,不早扑
  灭,已酿成大患,犹偃息自如,怠慢如此,殊属可恶!
  着两广总督,速督五军刻期会剿,务期荡平上奏。如再观望,逮治不贷!
  诏旨一下,惊得缩朒不知所措,急忙聚集诸司会议进兵,分军两路进剿。一路由海丰出鹅阜,进攻南岭;一路由河源进攻佛子凹。以李应祥为先锋,浩浩荡荡杀奔三都来,何足像探得此信,使人飞报到磜头。蓝能闻之大惊,急着人请贵儿商议御敌之策。贵儿道:“可使月角岭守将何足像迎敌,以探官军强弱,大王亲领一军接应。”蓝能道:“卿言有理。”即发文书,差徐子宾到月角岭,催促何足像进兵。亲点起大兵,带着叶千等一班骁将,陆续下山去了。金莲问道:“姐姐何不发策?”贵儿道:“官军畏贼如虎,何足像是个吃饭不知饱的富儿,奴欲使官军赢足像一阵,少振其气,密遣人授计督府,诱败蓝能,分兵急攻描眉、羊角、燕尾等寨,据其要害,然后奴与贤妹设计内应,磜头可破也。”金莲闻言,愀然道:“如此则妹与姐姐皆休矣!”贵儿惊问道:“如何?”金莲道:“磜头到轿历,路几二百余里,贼寨星罗棋布,细作不易径达,一也。就令能达,督府信姐姐方略,蓝能全军而往,兵强将勇,官军安能遽败蓝能?二也。就令官军能败蓝能,破羊角,据燕尾,奴与姐姐都是女人,将士除黄允外,并无心腹,如何便能内应?三也。官军不胜,蓝能不败,而姐姐自到山来,斩铁牛、诛陈兴、破涌口,姐姐皆有奇谋。而今官军到来,姐蛆独不发一策,听他自胜自负,蓝能必疑姐姐有外心,或生检点,四也。有此四难而姐行之,安得不危?”贵儿闻言失色道:“贤妹之言诚是!然则今当如何?”金莲道:“官军不大败必不信我,蓝能不大胜亦不信我,莫若索性再献个策,大破官军一阵,使蓝能死心塌地信奴二人,然后亲提一军与官军对垒,佯下战书,将计暗藏书内,先诛蓝贼,次平诸寨,则易为力也。”贵儿拜服道:“非贤妹则奴失算矣!明日请贤妹一同赶至军中行事何如?”金莲应诺。后人有诗赞之云:
  慧性由天授,奇谋色色新。
  他年成伟绩,不数冼夫人。
  且说何足像,从火带山放回后,被月角岭守将拿来,藉赖妹子做了个舅爷,每日骑着高头骏马,已喜不自胜。及妹夫死了,赍讣到磜头,蒙蓝能封了个指挥使,这段富贵真个睡梦里也不曾想着的,忽然从天而降,喜得不知痒处,忙谢恩回来。即着人到惠州府,簇新制起乌纱帽、犀角带、粉底靴、大红补服,雇副吹手,大吹大擂,升帐受贺,又代母亲、老婆亦制办凤冠、补子,穿戴起来,举家庆幸。每天出入,摆列许多清道旗、肃静牌,一对对前呼后拥,兴头不过。吩咐手下呼母亲刁氏为太夫人,老婆为夫人,妹子为小姐。将妹子配于有心人,完婚之夕,举杯向有心人道:“若非妹夫指教,不有今日。”有心人道:“皆舅爷洪福所致。”一日,刁氏四十整寿,令手下去小村小市抢劫许多牛酒到来,为母祝寿。至期,寨中点起一对绝大的蜡烛,大吹大擂,迎母亲出来,端坐其上,足像夫妻穿起公服,拜祝毕,众将兵士尽来叩贺。摆开筵席,大吹大擂,传杯弄盏,猜枚掷色,欢呼庆幸。酒至半酣,足像擎杯母前道:“前日在丰湖被诈骗时,母亲老夫人谓卑职孩儿是没用的,把先父太封君偌大家私,弄得七零八落,今日竟何如?”刁氏道:“老母肉眼,不识我儿做得恁般大事业,使老母身享荣华,实在可庆!”足像呵呵大笑,声犹未绝,忽报大王差行人徐子宾到来,不知何事。足像急出至前寨,叙礼坐下,徐子宾取出文书,读与他听道:
  闻得官家发兵来征,仰月角岭指挥使何足像,速提兵逆战,毋使入境,如违定依军法。
  足像听得,如三岁孩子当头打了个霹雳般,惊得目睁口呆,动弹不得。徐子宾催促道:“将军快收拾起行,军情大事,逗挠不得的!”足像忙走回内寨,见有心人猜赢了一个裨将,裨将不肯饮酒,有心人扯住耳朵要灌,足像忙摇手道:“快快收抬,祸事到了!”众人大惊道:“是么祸事?”足像道:“官军到来,大王叫我提兵逆战,我兵微将寡,又不晓得武艺,如何敌得住?岂非祸事!”说毕大哭,举家闻得,慌做一团,抱头痛哭。徐子宾催促起程,足像无可奈何,只得点起人马,匆匆就道。行至桥田,一声炮响,先锋李应祥兵马已到,两阵摆开,李应祥提刀跃马出至阵前,大骂道:“贼奴,天兵到此还不下马投降!教尔死无葬身之地。”足像惊得面如土面,使手下将士出战,将士道:“尔是主将,自当先出战。”足像道:“总是一般。”战士道:“既是一般,尔何不出去?”说犹未绝,李应祥已杀过来了。足像大惊,拨转马头先自走了,军士看见,一哄而逃。李应祥把刀一招,众军一齐赶上,举刀乱斫,杀得贼兵爬山越岭而走。足像奔回月角岭,急忙塞住关口。一声炮响,李应样已驱兵赶至,喝令军士上山攻关。徐子宾尽驱岭上掳来妇女,并足像母妻妹子,尽到关前搬砖运石,临高打下,官军不能上。李应祥大怒,跳下马来,一手执牌,一手执刀,冒着砖石一踊先登,徐子宾急捻枪来刺,被应祥一刀斫下头来,提在手中绕岭大呼:“降者免死!”足像忙率母妻伏地请降,应祥吩咐军士,剥去足像冠袍,用索缚了。
  正要放火烧毁寨栅,一声喊起,军士报到:“贼众把山围了!”应样大惊道:“吾孤军深入,与大军悬隔,缓急不能相援,须杀回方好。”带了足像从岭北冲杀下来,叶千挺刀截住,应祥急架相迎。斗上数十合,喊声又起,应祥不敢恋战,冲开条路,率众而奔,足像已被夺回。蓝能见叶千得胜,驱动人马从后掩杀,不得防缩朒闻应祥得胜,率八指挥从刺斜杀来,反截出蓝能之后,应祥又率众杀转,把蓝能围在垓心,正在惊慌,忽官军纷纷坠涧,蓝能急看去,见一面大旗上书“三都都督”,旋风般杀来,当先一将,喊声如雷,把官兵杀得纷纷乱窜。蓝能认是黄允,心中大喜,急率将士一拥杀出。退到义容,贵儿接着,蓝能道:“卿何以知寡人被困?”贵儿道:“臣料大王轻敌,故同黄允前来接应。”蓝能大喜,慰劳毕,贵儿退回本寨。叫人拿足像一家到来,责之道:“尔为主将,不战而逃,官军破岭,首先降附,如此羞祖辱宗之徒,狗彘不如,要尔何用!”喝令推出斩之。真个:
  愚而多财,则益其过。疏公之言,似为尔道。
  蓝能闻贵儿责斩足像,大喜道:“真将军也!”使人赐羊两羟。次日,贵儿献计道:“官军连胜两阵,必轻而骄。大王若如此如此,可获全胜。臣当与将军黄允退扎圆墩围,以遇南面救应。”蓝能大喜,即唤众将到来,各各授计去讫,亲提一万不齐不整的军前来挑战。缩朒闻贼兵挑战,督同八指挥,列阵桥田。缩朒见贼兵步伍错杂,抚都指挥曾勇背道:“贼皆乌合之众,破之不难,将军勉之,封侯在此矣!”曾勇闻言,舞动偃月刀杀过阵来。蓝能急使裨将接战,不十合,被曾勇一刀斩于马下。蓝能拨马便走,缩朒挥兵赶杀。看看来至涉溪,见路道坡陁,山势峻恶,恐怕有伏,急来与缩朒道:“大人可止住后军,末将追回曾指挥来,此地两山蹙沓,徯隧谽谺,万一有伏,进退不利。”缩朒省悟,急忙止住前后,就便扎营。地势逼窄,不能一处屯扎,只散散扎住。夜至二鼓,听得万炮齐发,鼓角齐鸣,喊杀之声震得山鸣答应,正不知多少贼人杀来。缩朒闻得,不顾军士,跣着足跳上无鞍马,抉开后壁望旧路而走。奔至月角岭,众将只道前军已败,鼓噪起来,弃甲释兵,自相践踏而逃。正走间,一声炮响,火把齐明,一将在火光中舞枪跃马,拦住去路,大叫道:“秦荣在此!”李应祥飞马来战,怎当秦荣一枝枪神出鬼没,杀得李应祥招架不及,一枪刺来,应祥大叫一声:“我命休矣!”把头一偏,枪尖儿早把耳朵挑去半个,在马上颠了两颠,弃盔而逃。走至天明,一声炮响,一军卷地而来,旗上大书一个“赖”字,众军惊得哭声震地。曾勇大呼道:“吾等不可不死战,救出军士!”说毕,一马当先,众将齐上,把赖肇明围绕在一处。枪刀并举,锤斧齐加,肇明全无惧怯,前遮后挡,左撩右拨,力斗多时,一声炮响,左有李奇,右有张易,大喊杀来。众将心慌,抛了肇明拼命而奔。行不数里,一声炮响,又一军拦住去路,旗号是永安王,由义容左抄出在此此。诸将人困马乏,落荒而走。
  出至河口,烟火滔天,一军摆在河岸,一将横刀立马大叫道:“叶千在此!尔的船只已被我烧了。”说毕,抡动大刀砍杀过来。曾勇夺前格斗,不数合,被叶千一刀斩于马下。众将保着缩朒,夺路而奔,叶千叫军士大叫道:“休教走了缩朒!”缩朒闻之,割去须眉,跟着众将奔至梁化,方才扎住。整点人马,折其大半。聚众将商议道:“今将如何?”众将道:“且听南岭消息,再作理会。”缩朒遂按兵不动。堪笑缩朒:
  前战六步,今战三都。前已弃袍,今乃割须。
  且说蓝能夺得粮草马匹、袍盔铠仗无数,心中大喜,收兵运载回山。路逢苏允山提兵而来,相见毕,允山道:“缩朒虽败,尚未杀个尽绝。大王当乘胜追杀,使他知我们利害,方不敢来撩拨。闻他驻兵梁化,臣愿从小路抄出其背,大王由横沥直攻其前,可尽杀也。”蓝能大喜,拨转马头杀奔梁化来。官军不防贼众复至,收马不迭,众将只得步战。蓝能看见,用铁骑张两翼躁之,官军复大败,径报平山而奔。一声炮响,苏允山截住去路,兵士尽皆倒戈而降。众将死救出缩朒,连夜走回省城,闭门而守。海丰一军闻缩朒已败,急退军时,被刘汉江邀击于紫官山,亦大败而走。贵儿闻之大惊,与金莲商议道:“不料官军恁般没用,一败便走,今将如何?”金莲道:“姐姐可速召回诸将,毋使流毒百姓。”贵儿急升帐,唤过十数个裨将,各与令箭一枝,着令号召诸将回山。岂知贼将巳得大胜,那里还听尔的令箭!数十万众分头掳劫,蔓延千里,到镇即扎在镇上,遇村就在村里,必尽人六畜,厌其奸氵㸒,而后又往一村,焚庐掘墓,无所不至。百姓嚎哭之声,遍满乡市。正是:
  窟窡穴中虎豹,豗岩下蜂蚻。只可一举扑灭,定然撩拨不得。
  监军顾养谦飞章上奏,神宗大怒,发缇骑械缩朒至京处斩,下旨六部,会议可代缩朒者。六部以吴桂芳上奏,神宗准奏后,以桂芳为两广总督,责其讨贼。桂芳闻命,星驰至省,饬厉将士,分屯要害,逐捕游贼,招集流亡,抚恤疮痍,埋胔掩骼,搜乘补卒,徐图进取,民情稍定。真个:
  福星飞下九重天,万姓瘐伤暂得安。
  未知吴大人果能灭贼否,且听下回分解。



  醉园评:“国家之败,由官邪也。”以贪贿疾能之缩朒独当方面,酿成贼害,一战再战,望风先奔如此。此作者极形脓官无用处,便可引起嘉桂兴师处。
  张锦溪云:以何肖之贤犹有不肖子,破其家而绝其祀,今之户翁,一味嗜利,绝不识读书为何物,宜所生如足像者之日多也。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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