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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回 骚娘焦渴另寻欢

作者: 风月轩入玄子

 

 
  诗曰: 
 
  无端三月飞香雪,恰是杨花滚地来; 
 
  何似春光容易别,闲阶无事产莓苔。 
 
  话说秋萍伸手去摸刘胜那yang物,软成一团,下床拿一根鸡羽,在软郎当的yang物上抚来摸去,瞬时,那小和尚醒了,摇摆身儿,把头伸出,秋萍翻身跨了上去,照准骚bi,用力向下一桩,便连根套进去了,又左右摆动腰肢,那膫子就向花心乱啃乱咬,一伸一缩,轻重相适,弄得秋萍全身酥痒难当,禁不起呀呀乱叫。 刘胜被他这一激,搂住她的双臀,秋萍向下桩时,他就把臀儿一掀,两手向下扯,秋萍向上抽,他遂用力向上顶,云酣雨洽,快活难当。 大弄约有两个时辰,方才对泄,便瘫一处,呼呼的睡了,不题。 刘胜与秋萍新婚之夜,刘胜便招架不往,至后来,每次与刘胜交欢,总不能杀其痒,解其苦,秋萍便转了心意。 
 
  这日,秋萍在院前溪边游玩,坐在石上,看着水中鱼儿欢嬉,顿觉苦楚,不及鱼水之欢,丈夫瘦弱身儿,令她难得其乐,连连的叹气。 正巧李水出门,远远望见秋萍在摇头叹气,心中已明白七八分,遂大喜。李水常去找那张寡妇,秋萍亦认识,叫他李叔哩。 李水遂走了去,远远唤道:“秋萍姑娘怎一个人坐在这里叹气?” 秋萍有口难开,双颊晕红,轻轻的道:“李叔,我没什的。” 李水又道:“闺女,我知道尊夫身子不便,妳有什不如意只消直说,李叔愿帮衬于妳。” 秋萍老着脸道:“有些事你帮不着,我夜里不快活,你能帮衬我解愁么?” 李水嘻笑道:“我怎的不能帮衬。” 一面说一头竟抓过她的手,放在他硬撅撅的yang物上,秋萍一摸,果真厉害,粗约酒杯,隔着裤儿,长约尺许,坚如铁石,真想一口给吞下肚去。 李水见她兴起,遂把她一抱搂到怀里,不停的亲嘴咂舌,又探手在好双乳上摩了起来,一只手抚去那胯下,湿浓浓的,在pin户上用力揉搓,弄得bi孔大开。遂伸出二指,轻轻一抵,便进了大半。 李水哪里还能把持,伸手欲解其腰带,秋萍把他手一打,道:“这哪是干那事儿的去处。被人瞧着,羞煞人也,罢了。” 李水急了,道:“萍儿,可怜则个。” 秋萍翻身立起,整了衣裳,理好云鬓,便欲离去。 李水忙道:“萍儿,我有一好去处,保无人知晓。” 秋萍凤眼一亮,道:“什去处?快说。” 李水低低遭:“那竹林后有一片绿草地,上有一草房,内满是枯草,在那里弄,胜过仙境哩。” 秋萍道:“好去处,别误了兴头。” 二人扯着手,来至竹林中,在那草地上果然有一草房,进了草房,内堆了厚厚的枯草,上有几张草纸,揉成一团,那草亦压了几个深槽,定是有人来来偷情,不消说,是李水和珍娘偷情的常处了。 李水将秋萍又搂了去,秋萍像没长骨似的,瘫软了,任其所为,李水一手插进她的裤裆,在圆浑滑嫩的臀儿上捞了几把,又擦来摸去,赏宝一般,又用一指顺两臀之间滑了下去,滑至底部,便触及一道缝儿,又柔又绵,水漉漉,滑腻腻,又再其上滑了两个来回,颇着虚处,稍一用力,唧一声,进了半个手指,指头捣来捣去,觉里面暖烘烘又深广无边,李水又进一指,仍无边际,不由心里一惊,暗想道:“这个骚bi,是无底洞哩。今算是遇上对头了。” 秋萍再也忍不住了,口里哼哼直叫,道:“好李叔,快点肏罢,里面痒得无比。” 言毕,秋萍躺在如卧棉团似的枯草上,又压下深深一道槽,李水急急脱去裤子,露出那红头大将军,秋萍也扯了自己的裤儿,露出两条玉腿,两腿掰开露出那一张一合的bi孔,红的红,白的白,肥肥嫩嫩,如初蒸熟的馒头,只不过多了一道张口的缝儿罢了,氵㸒水汨汨不断,流在草上。 李水看罢,欲火腾得更高,捻住yang物遂刺,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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