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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无辜女寄身青楼里

作者: 齐谐山人

 词曰:

 
    贯喜眠花宿柳,朝朝依翠偎红,
    年年迷恋绮罗丛,受尽粉头欺哄。
    昨夜山盟海誓,今朝各奔西东。
    百般恩爱总成空,风月原来是梦。
 
  且说玉仙听了吴德已然先行,便急匆匆梳妆扮相一番。然后,再入官轿,由一队兵丁押着,径州府而去。
 
  玉仙心里高兴,几番欲揭窗帘一睹轿外天光水景,谁知斥喝声起,唬得他忙忙缩首却手,
 
  倦缩轿中,不敢轻动,偶尔听得前后辚辚轿响,又听环佩叮噹,心中一动,暗忖:“莫非他等乃御选秀女?这倒奇了,而今这般合云仙姐姐行于一路,既不得见,又不得言语,可我心里明白。姐姐不想我俩如今身份迥异,你之前途未卜,而我正处福窝,真个命运多变,由不得人设计,想昔时,你贵为娇娇女,百事顺心,而我处处不及你,咳,今日之事,恐老天亦难料也!”
 
  玉仙心中只道姐姐你命好苦!
 
  因他知晓,秀女数目众多,能入围宫中着实乃凤毛麟角,一但漏选,即将充入乐坊。
 
  既使那有幸入围的,又仅有极少极少之人才能邀得圣上宠幸,其余充入宫女,经年和不长物儿的剦人们厢混,闻也闻不着男人味儿。
 
  “咳!又上何处去嗅男子精子味儿!”玉仙嗝嗝欲呕,因昨晚老爷数番泄物蓄于他体内,而今犹觉饱胀。
 
  行至州府,已是黄昏酉时,钦官一行合众绣女又歇于官栈。
 
  玉仙不见老爷身影,乃问兵丁:“汝等见了我家老爷么?”
 
  “你家老爷?”兵丁大惑不解。
 
  “哦!”玉仙立时想起吴德昨夜言语,知他赴“官宴”去矣,恐今夜不得归家,因他等还要去食新鲜人肉包儿--替那稚女儿们开苞哩!
 
  “唉,今夜莫指望矣!”
 
  哀哀的叹气。
 
  兀的,玉仙突发奇想:“嫁个郎君虽也快活,却一点也不逞奴家心思,他欲入时才来,他欲不入,鬼影儿也难见到,我等这饥一顿饱一顿日子,真个不如那些操皮肉生意的,夜夜接新郎,夜夜做新娘,还可觅自个儿欢喜的,快活哩,自在哩!”
 
  有诗为证:
 
    河蚌既开窍,日日春意闹;
    一日不吐纳,憋得肉儿骚;
    妇人亦如斯,妇人却妖娆;
    一旦得了味,时时欲郎搔!
    偶尔落了空,心思有劳骚;
    不如从了妓,夜夜新娘好!
 
  且说玉仙一夜独眠,自个儿一双玉手又捺又捅,把个蜜穴弄得香涎潺潺,居然浸湿官栈被褥。
 
  不料自此之后,此屋闲置数日,及至二旬之后启用,小绾揭开被褥,顿时傻了眼儿。
 
  因他见床上卧着一堆亮晶晶小物儿,蠕蠕的动,白光袭人,小绾凑近细瞅,只见指端大小球状小动物,圆圆的,中部长出二尾弱翅,仿若破卵而出之雏鸟,却又不象,因这物儿并无嘴壳,亦无眼目等器官。
 
  小绾益发奇了,叫喊开来,众人俱来观瞻,皆不知何物,一人戏言:“不是逑,就是卵!不是卵!就是逑!反正不是人。”诚哉斯言!
 
  依贡士推论,当是玉仙腹内蓄存之阴阳二精恁般多量,独宿之夜,玉仙自行乐,亦至极境,故将感孕而成之胎芽一并泄了出来,附于床上,又被棉物遮却,便如珠胎结蚌在宫,竞渐渐滋长成球矣!
 
  誓若此屋闭关十月,不知会是甚般结果?
 
  可惜,小绾儿破却此等天地大法事!
 
  由此再审“不是逑,就是卵!不是卵!就是逑!反正不是人。”之戏言,方知其论断也未必妥矣!
 
  既是逑卵滆滆,谁料它长不成人?只他无缘长成,故无佐证,全当戏言是实罢,否则,若那般长出个人来,恐也是个妖怪!
 
  此乃一段混话,且说玉仙一夜自弄春穴,倒也快活,眼睁睁盼老爷回巢,亦可吃顿回笼肉,喝几口迷魂汤。
 
  一直熬到次日卯时,方沉沉睡去。
 
  再次日,玉仙仍不见吴德,心中惊疑,真觉惶张,乃寻钦差问询。
 
  钦差笑言:”我才得报告,吴户长赴京办事去了,叫我护你进京。”
 
  正当此时,驿吏来报,公文已到,请钦差大人过目。
 
  钦差接过,一觑,顿时张大了嘴。
 
  片时之后,钦差不禁叨叨读出了声:“因为边境峰火再起,境内东有水滸众匪搔挠,北有方腊聚众逞强,各地流寇昌盛,国之柱石憾憾欲震,值此危机之际,皇上英明,暂弃此番所选秀女,各府各县宜将其就地遣散为宜--咦,皇上收回成命--!”
 
  玉仙闻了,欢喜出声,道:“我道天必有眼,怎舍得让云仙姐姐凭空受此磨难!”
 
  转而谓钦差道:“大人,既然他等遣散,我可领了云仙姐姐去也!”
 
  “云仙--?”
 
  钦差一时呆怔,半晌之后,方才回过神来,连眨双眼,忙不迭声道:“是也!是也!不过,夫人,吴大人捎信来,叫我转告你,若今日夫人不想赴京,便可至悦来客栈住上数日,也罢,而今我须赶赴京城复命,恐携了你不方便,再说,你姐妹俩亦可在杭州盘恒数日,到处逛逛。可好?”
 
  玉仙一楞,立知大人意途,逐道:“大人公务繁忙,我便依了我家老爷,在杭州待他罢,大人,拜托你唤我姐姐出来,我领了他去!”
 
  “这--”钦差眼珠一抡,心想:“真是个难缠难分之恶婆娘,若我今日放他归去,我这银两恐揣不稳当,只有如此才好!”
 
  不说钦差暗思毒计,且说他嘠嘠一笑,道:“夫人,你先到悦来客栈去,我随后派人将你姐姐送来,他还有些惯例事体要办理。”
 
  玉仙诺诺,却又迷惑,因他首次之杭州,不知详细,踌躇不去。
 
  钦差瞧在眼里,心头暗喜。
 
  只见他兀的双手一抚,道:“夫人,感情你不知客栈具体,我当派官轿送去才是。”
 
  言罢,钦差挥手招来一副将,引至避处,咕咕咕咕言语一阵。
 
  副将领着一顶官轿,近来谓玉仙道:“夫人请上轿。”
 
  玉仙见此番处处受人尊重,心头甚喜,举步入轿。副将骑着高头大马,押着轿子朝客栈而去。
 
  钦差见他等去得远了,方取出怀中银票,对着阳光一照,然后一拂一甩,叫来几位兵丁,道:“汝等速速陪我去对了银两,今晚通宵取了。”
 
  且说玉仙乘轿至一楼院,闻得人声喧喧,女声尤响,还道客栈热闹。
 
  过了大约三刻,兀的听一老妈妈高喊:“玉仙姑娘且下轿来,今晚有人与你缠头。”
 
  “缠头?”
 
  玉仙以为自个儿听错了,急忙掀开轿帘,却觉四处陌生,近处站一穿红挂绿之老妈妈,侧旁贮立几名纠纠男子,又闻楼上女声一片,叽叽喳喳,杂有男声,似呻吟,似哼唱,和他自个儿入事做至兴发时所哼妙响甚似相近。
 
  玉仙此时亦觉事有异常,且疑且思:“此处许是一家皮肉店罢?”
 
  他又拿眼四望,却不见兵丁影儿,更觉不妙,大声喊道:“妈妈,他等人儿哩?”
 
  “领了三百两银子,走矣!”老妈妈道。
 
  “甚么?不是要送我至悦来客栈么?怎的就此去了。”玉仙噘着嘴道。
 
  “姑娘,你还蒙在鼓里呢,我索性告与你罢,从今儿个起,你便是我的女儿,快去收拾,今晚合人缠头!”
 
  玉仙此番终于明了:原来,钦差老爷差兵丁将自个儿卖入青楼矣!
 
  刹那,玉仙又思及吴德近日诸多蹊跷处,心下一惊:此事恐他窜掇,反倒用计掉包,将我换了云仙姐姐回去!
 
  唉--   
 
  玉仙悲叹数声,一时凝目不语。
 
  老鸨似候得不耐烦了,叱声道:“姑娘,我不管你怎的才踏进我这兰若玉楼,我只知我花了三百两现银才买得你,从今往后,你便生是我的儿,死是我的鬼了,我儿,叫甚么来著?玉仙--咳,这名儿柔了些,不若就唤个月香罢!月香,随妈妈来,反正你已是条烂鱼,我不教你床上工夫,我只教你些桌面技巧,今晚便可会客矣!”
 
  玉仙一听,顿知木已成舟,万难改便,只得垂首进入内堂。
 
  老鸨高叫:“翠云,翠琴,你等姐妹快来认个妹妹,日后有个照应。”
 
  玉仙听得喳喳一片呼叫,悉悉一阵疾响,一簇儿如花似玉人儿拥至他面前,品头论足的,冷目冷面的,阴阳怪气的,不一而足。
 
  此时,玉仙豁然开朗,忖道:“反正已是个柳穿鱼,要死要活也就百八十斤,要宽要窄也就五寸长个rou洞儿,只要捞得银子,享得快活,也不用夜夜苦熬干磨,料来也有几分快活出,为甚他等不见一丝愁苦。也罢,肉店已开阵,就不怕它蜂乱蝶狂!”
 
  于是,玉仙--而今已唤做月香,便也安安心心于那兰若玉楼依楼抛笑,偏他可笑,扬言自个儿还是完壁,定要寻个不寻常人儿,才合他配队!
 
  诸君,银字儿既已言及玉楼红院,便听贡士我将这花柳处所之由来与大家道个根底。
 
  远在东周列国时,管仲治齐,设女闾三百以安商旅,原为富国便商而起。孰知毒流四海历史相沿,近来竟至遍处有之矣。
 
  扬州俗尚繁华,花街柳巷,楚馆秦楼,不亚苏杭江宁。也不知有多少人,因迷恋烟花,荡产倾家,损身丧命。自己不知悔过,反以“宁愿牡丹花下死,从来做鬼也风流”强力解说,诚可笑也!
 
  是时虽禁令森严,亦有贤明府县,颁示禁止,正如俗语说得好:“龟通海底。”
 
  任凭官府如何严办,这些开清浑堂名的人,他们施展手段,将衙门内幕友,官亲,门印,外面书差悉数打通关节,破费些差钱使费。也不过算是纸上谈兵,虚演故事而已。
 
  但凡人家子弟到了十五六岁出了书房之时,全要仗着家中父兄管教。
 
  第一择友要紧,从来近赤者赤,近墨者黑。
 
  其年子弟若能交结良朋佳友,可以从此琢磨,勤读诗书,谋求功名,显亲扬名。
 
  士农工商各自用工,亦可兴家创业。
 
  尚若遇见不务正业的朋友,勾嫖骗赌,家里上人又溺爱他些,不大稽查,更有不知前人创业如何艰难,只顾自己挥霍,日渐日坏,必致成为俗品下流。
 
  赌博的赌字虽坏,可是有输有赢。
 
  独有嫖之一字,为害非轻,倾家荡产,家破人亡,夫妻反目,父兄成仇,路人唾骂,这便是风月花手辈人之惯常遇合也!
 
  贡士我曾经目睹:有那些少年子弟,仗着父兄挣有家资,他到了十五六岁时,爱穿几件时新华丽衣裳。身份无非在教场下、买卖街、三朋四友、吃吃闲茶、在跌博蓝子上面跌些顽意物件。
 
  到得后来,偶有内中一人,认得一些女妓,引得他们一进了门,打一两回茶围,渐渐熟识,摆酒住镶。怎的不生出一段故事来?
 
  不怕你平日十分鄙吝,那些烟花寨里粉头他自有那些花言巧语,将你的银钱哄骗到他荷包里,骗得你将家中妻子视为陌路,反而疑惑那等玉楼烟所反倒可以天长地久。
 
  还有可笑的事:家中父母叫儿子做件事,买件衣物,还要说有得闲没得闲,有钱没钱,许多的推托。
 
  若是相好的粉头,放下差来,要甚衣裳手饰,或者古奇精怪之物品,纵然没有银钱,也百般的设法挪借,立刻办了送去,以搏欢心。
 
  可见世间的人,若能将待相好粉头的心肠去待父母,要衣做衣,要食供食,打着不回手,骂着不回言,可算是普天世间,第一大孝子矣。
 
  还有些朋友,只因终日迷恋烟花,朝朝摆酒、夜夜笙歌,家中少柴缺米全然不顾。
 
  真是:
 
  外面摆断膀子,家里饿断肠子。
 
  常在花柳场中贪恋粉头,在外住宿,忘记家中妻子独宿孤眠不安,不提也罢。
 
  有那贤淑的妇人,不过自怨红颜命薄,泪在心里,在人前不能说丈夫不是。因为要顾自己贤名。
 
  还有那些不明大义的妇人,因丈夫在外贪顽,等待丈夫回家,见了面,就同丈夫扛吵,百般咒骂,寻死觅活。
 
  更有那种不识羞耻的下贱妇人。他说丈夫在外顽得。他在家里也顽得,背着丈夫做下许多伤风败俗的事来。被人前后戳,说甚么卖花钱儿买花戴。
 
  还有那些聪明能干的,用尽无限机谋,也不知丧了多少良心,弄了银钱来舒心服意地送与这些粉头受用。他又明知这些粉头都是花言巧语。灌的烛汤哄骗人的钱财,他偏说是这些粉头同天下人皆是灌的米汤,惟独与我是真心实语,可叹可悲可笑!
 
  若不是这样想头,人又不是痴呆,怎肯甘心将银钱与他们受用?
 
  这些地方不拘你用过多少银钱,到了你没用过银钱的时候,或是差未应手,这些粉头就翻转面皮,将平日那些恩爱都抛在九霄云外去矣。
 
  更有一种蜜脸,为了一个粉头吃醋争风,甚至打架扛吵,动刀动枪弄出个祸来跪见官府。
 
  还有在这些地方得罪了官亲幕友,或是遇见官府查夜,捉拿了去,问了苔杖徒流,这些粉头不拘与你何等恩爱,见你闯出祸来,他不是卷了资财,回归故里,就是另开别的码头生意去了。
 
  有诗为证:
 
  烟花巷子百门开,无银少两莫进来;
 
  一旦萧墙生祸事,各奔西东逃的快!
 
  试问贪恋烟花,有几人遇见女妓到贴银钱?
 
  或是带些钱财跟他从良?
 
  莫说近日绝无这等便宜事情,就作万中出一,竟有个粉头带了若干金银,如今既将玉体伴你,又用他的银钱,你自己也要看着家中也有妻子、姊妹、媳妇、女儿,若是贴人银钱,陪人睡觉,跟着别人去了,你心中怎的肯甘心!
 
  可见嫖之一字,有这许多损处,却没一件益处。
 
  但凡人沾惹了色,便有九牛之力、二虎之勋,也难挣得脱身。
 
  闲话表过,且莫说月香怎的经营皮肉码头,先说扬州城内有一伙青壮男儿,在这烟花寨里,迷恋了十余年,也不知见过多少粉头。
 
  那些人将他的银钱哄骗过去,有洒泪从良的,有席卷而去的,有回归故里的,从前那般恩爱,别了缘尽情终之时,莫不各奔东西。
 
  偏这些事儿又合月香有些关联,故贡士我将这顽笑场中世态冰冷,作一七言律谨世:
 
    迷魂阵势布平康,埋伏多般仔细防。
    柳帜花幡威英敌,轻刀辣斧勇锤当。
    频舒笑脸勾魂魄,轻启朱唇吸腚浆。
    陷入网罗难打破,能征莫若不临场。
 
  由此,贡士我奉劝诸君,人皆言“色字头上一把刀”,古往今来,因色而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者多矣,诸君莫要再蹈覆辙,遗憾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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