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正文

第九回 偷腥猫儿不舍去

作者: 佚名

 诗云:

 
    盘古开天地,猫儿亦偷腥,既识个中味,欲舍却不忍。
    更有妇人奇,夜夜将猫引,猫儿若不来,直如搜他魂。
 
  却说黄氏想念王家小官人,只道昨夜曾与他同衾共枕,虽不能大畅,也可解馋,谁知今日又未到手,比那望梅止渴,画饼充饥,也差不多儿。
 
  自个儿孤孤凄凄了一阵,忽然想道:林玉小奴才虽长相一般,昨夜是他不是,不知他的那物儿,比王家小官人的大小如何!左右睡不着,且到厅后他睡的去处,看一看,做是不与他做事,只当看看儿以消我闷怀。听听小丫头儿己睡着了,遂轻轻开了房门,走到林玉铺边。月光虽不照着,却也有亮光。
 
  只见那林玉像死人儿一般,睡得好熟。黄氏道:“这样蠢才,可见昨夜不是他装做的了。”待要回房,心里痒痒的,就像有末了之事一般。此时天气还热,林玉精着身子躺着,黄氏轻轻把手摸他那玉jing,倒也长长大大,恨不得叫醒了他,和他弄弄耍子。心里想道:“不好,倘若那三郎晓得了,只道我忒贱了,便不尊重我呢!”再三咬着牙根忍住了,下面阴内,却流了好些浪水。因是单裙,那浪水把裙儿打湿,贴于腿上。
 
  黄氏急急走进房里,闩了门睡了。直至三更,方朦胧睡去。五更初交,又惺惺松松醒了。正是:不如意事常八九,可与人言无二三。
 
  却说到了次日,还是己牌时候,黄氏问林玉:“可去伺候王家小官人?”
 
  林玉道:“早哩!王大爷原吩咐我下午去。”
 
  黄氏道:“今夜又知要吹灯,不要吹灯?”
 
  林玉笑了一笑道:“想是不要吹灯了。奶奶也该买些东西,只怕王大爷要吃些酒。”
 
  黄氏道:“我又不是娼妓,怎好陪他吃酒!”
 
  林玉笑道:“怎么?奶奶还要陪他睡觉哩,吃酒又有何妨!”
 
  黄氏骂道:“小贼囚!谁和你调笑。”就取出五六钱一块银子,吩咐林玉:“只拣好吃的,买它几件,苏州三白酒是不能缺的,不够,你再来拿银子买,不要被他笑话。”
 
  林玉接了银子,一桩桩买完了,向黄氏说了一声,往阳家门首来。阳武已在那里等候多时了,遂问林玉道:“你为何这时才来?你先领我至后门瞧瞧去。”
 
  林玉就领了阳武,在刘家后门口看了一遍。阳武见之,道:“好!好!果然冷静去处,无人行走,你且回去,在后门等我,将及点灯时候,不消你来了,我竟到这所来。”林玉应了,各自散了。
 
  林玉到家,把这话道与黄氏。心里又想了一会,怕王家小官人今晚相会,倘或说前夜并不曾来,反不好意思。
 
  不如我自首先请罪,下次又好再求弄弄,心下想定,只管站着不去。
 
  黄氏道:“你还要说甚?”
 
  林玉道:“小的实有话禀告奶奶。”
 
  黄氏道:“你讲!”
 
  林玉红着脸,笑嘻嘻道:“奶奶,在王大爷面前,不要提起前夜的话罢。只当今夜来起,岂不越发有趣。”
 
  黄氏道:“这也奇了,他前夜来过,为何不要提起?”
 
  林玉道:“若奶奶说了,偏王大爷道:‘昨夜来的是谁?倒不好看相。’”
 
  黄氏道:“我且问你,前夜来的,难道不是王大爷,你实说是谁,说了,我便饶你这贼囚。”
 
  林玉道:“连小的亦不知是谁,只不是王大爷罢了。”
 
  黄氏道:“小贼囚,想是你捣鬼,我倒被你愚了,怪道那人遮遮掩掩,有许多怪模样,若不是领王大爷将功折罪,我定叫你活不成。”
 
  林玉颠倒趴在地上,磕了个头道:“小的谢奶奶。”黄氏只觉又好气,又好笑,此事只得罢了。
 
  过不多时,夜色西沉,看着夜了,黄氏忙忙洗了个澡,把那水中加了许多桂花,把那阴部洗个干净,又拿一包儿夹于阴部,就如迎接自家官人一般,小心奉承,只怕他不甚欢,又吩咐林玉道:“快快吃了夜饭,往后门伺候。”林玉应了自去。黄氏又叫冰儿来,吩咐她道:“我有个嫡亲小兄弟,今夜在咱家来睡,你可在此服侍,明日不要对那看门老头儿与那雇工说,若说了打你个半死。”
 
  冰儿丫头忙道:“谁和他们说?”
 
  黄氏又道:“你小心服侍了我的小兄弟,还要赏你钱买糖吃哩!”你道黄氏为何前番不吩咐,这番又吩咐起来,只因前番说是黑影子里来,黑影子里去,不会被这个丫头看见,这番免不得同坐着与那小官人吃酒,瞒不得冰儿小丫头了。
 
  故此黄氏只说是兄弟,料这小孩子家,想不到别样事情。
 
  黄氏吩咐了一会,看看那天已渐浙黑了,月也上了,心里好生焦燥,道:“小冤家,为何只管不来?”
 
  忽然,林玉在前站了,又一个人在后,息息索索进来。
 
  黄氏心中狂喜,那心儿好似要自心中跳出一般,羞得满面通红,没处躲闪,只得立起身来。但见一个如花似玉小秀才过得房来。阳武见了黄氏,深深作了两个揖,立住了脚,带着笑险儿道:“奶奶真是天仙下凡,绝代无双,小子何福,今日得从亲近奶奶。”
 
  黄氏道:“好说,这位大爷,真个是潘安之貌,又闻得是个才子,还是我之造化。得蒙赐临,请坐。”
 
  阳武见林玉立着,不肯就坐。黄氏吩咐道:“你两个收拾去。”林玉、冰儿都出去了。
 
  阳武从小儿就曾与邻家小女戏耍过的,平时摸手摸脚,此时已十六岁了,又与吉家小姐、丫环已是弄过,还有何不知。进得屋来,见黄氏那丽姿,那勾人心魄眼儿,早已是按捺不住,且不去坐,竟自上前接住了,把手插入黄氏裤档里,摸那光光肥肥,紧紧扎扎之浪东西,只觉那儿氵㸒水已流了不少于那档中,上面光溜溜一片。上面没一根毛儿,肥嫩嫩的。
 
  黄氏道:“大爷小小年纪,倒也行家。”口中说着,身儿并不动,任阳武在自己阴部摸弄,腹中那火儿已熊熊烧起。只觉那阳武手儿在自己阴部一阵研磨,捏着那唇儿上下扯动,手指儿不时伸进阴内搅动,好似一长着眼儿的小人在裆中窜动。
 
  不一刻,黄氏只觉得浑身躁热,胸部收缩,不觉夹着腿儿搓动了几道,亦忙把自己那手儿去摸阳武玉jing,那知阳武早已动火,那玉jing已直挺挺竖将起来。
 
  黄氏把那玉jing握于手中,捻了几捻,心中甚是惊喜,笑道:“没想到王郎如此小小年纪,这物儿却这等长长大大,比我那先夫亦长许多,粗许多。你曾破身不曾?”
 
  阳武怕那黄氏耻笑自己,遂扯了个谎道:“小时节和那小女孩儿们亦学做这事,只是再也弄不进,这一向并不曾近女色,实是个童男,还要奶奶教导哩。”
 
  黄氏见阳武这般标致人儿,等不得了,说道:“炕上露露的不好,只怕小惭丫头搬酒菜进来看见。床上有帐子遮着,我先替大爷破了身,停会儿,吃了酒再弄,好么?”
 
  阳武道:“极妙了。”当下两个扯着手,走到床边。
 
  黄氏道:“你还是头一次弄耸,穿着衣裤不便,咱脱光了才好弄。”
 
  阳武听言,心中窃笑:“说自己为童男,她就信了,童男有我这般玉jing吗?”当下应了。不由分说,两个脱得精光,黄氏掀开账子,先上了床。阳武随即也扒了上去。黄氏仰躺于床上,把两腿分开,教他睡上身来。
 
  阳武跪在黄氏面前,那玉jing一跳一跃。黄氏见之更是心跳,见那玉jing有七八寸光景,比丈夫那物儿还长许多,那头儿乌紫发亮,上面已满是氵㸒液,当下看了,只觉欲火在胸口打转,那阴部不觉连动了几下,忙忙伸出纤纤手指,握住那滚热玉jing,向自己阴内导去。阳武伏下身,把那玉jing连根捣了进去,口中叫道:“有趣!有趣!里面热烘烘,紧扎扎,我要魂煞了。”一边大叫,一边假装不懂,把那玉jing在黄氏阴内乱晃起来。
 
  黄氏只觉那大大玉jing好似一粗手臂一般,急急插进阴内,不觉“啊呀”大叫一声,那滚烫的肉柱如炭棒一般,烙得阴内一阵酥麻骚痒,黄氏只觉一阵眩晕。
 
  及那头儿抵在花心之上时,黄氏不觉打了个颤,那魂儿好似己自身上溜走一般,只觉那玉jing比前夜大了许多,亦长了许多,竟能紧紧顶于那花心之上。不觉哼哼叫道:“心肝!快些进!好得紧。”
 
  阳武依言,次次尽根顶入,见黄氏那醉生梦死样儿,亦不十分狠捣。
 
  黄氏心内如油煎一般,见阳武不用力捣弄,忙忙伸出双臂,抱住阳武臀部,急急向前拉扯,自个儿把那阴部主动上迎。口中叫道:“心肝、宝贝,我这里头有个花心儿。像母鸡之鸡冠,你寻着了,可重些抽顶,大家快活。”
 
  阳武闻言,把玉jing于阴内着力一顶,那里面果然有个肉滚滚物儿,用力顶在上面,觉得热热弹弹,甚是受用。
 
  心里想道:“以前与紫依、雪儿二人相弄之时,倒末在意此物儿,想不到,竟有这般美妙。”
 
  遂双手撑于床上,着力抽送起来。插送了片刻,阳武只觉浑身通泰,心里叫道:“快活死也!”黄氏亦将身子耸上来,娇声娇气,哼个不了。不到片刻工夫,二人已插送了近百回合。
 
  林玉与冰儿搬了酒菜送来,不见了他两个,晓得二人己上床去了。冰儿跑了出去,林玉立近床侧,听他们弄,只听账内哼哼唧唧氵㸒声浪语不断,不时传出“啊啊”大叫之声,心里痒津津,再忍也忍不住了,只觉下腹好似要小解一般。忙把身子倒退到房门口,叫了一声,道:“奶奶!酒菜拿到桌子上了。”
 
  黄氏道:“我来了。”口里说着,下面被阳武猛顶了一遭,不觉啊呀啊呀叫个不住。
 
  林玉听了,捂嘴偷笑,又叫道:“奶奶,只怕酒冷了。且同阳大爷吃杯酒罢。”
 
  黄氏心中正觉快活,听他在外乱叫,遂骂道:“小贼囚,我来了。”
 
  说着话儿,强忍欲火,只得与阳武着了件衣裤,走到桌前吃酒,二人你一杯,我一盏正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心中好不高兴。
 
  林玉已自走出去了,随后冰儿拿过晚饭来,吃完了,大家洗洗手脚。
 
  此时夜深,天气稍凉,故此不叫他洗澡,吩咐道:“冰儿,你到外房去睡。”
 
  两个亦不上床了,竟趴上炕去。又褪光了衣服借着那灯光儿,两个看了个够。阳武只见黄氏侧躺于炕上,腰儿纤细,臀部肥大丰满,却不臃肿,那白嫩玉乳坚挺高耸,微微下垂,ru头却是向上翅着,比紫依那乳儿要大许多,那ru头暗红,乳晕有铜板儿大小,点缀于双乳之上,真真如雪中之梅花两点,那阴部不着一毛,丰腴高凸,两片唇儿亮晶晶,内红外白,微微张着,那小腹平滑,小小肚脐缀于其上。阳武看了黄氏那勾人心魂身躯,不觉欲火又升,那玉jing又翘了起来,侧靠于那大腿内侧,一跳一蹦,如条离水之鱼一般。
 
  黄氏亦在看那阳武,只见他身儿发育已成,胸部已微微凸起,两个黄豆大小ru头似粘在胸前,阴部漆黑一片,毛儿卷曲,如绵羊毛一般。黄氏见那粗大玉jing己胀起,好似草丛中一条蛇般,在那一动一动的,心中欲火亦是狂燃,阴内好似虫爬一般,又痒了起来;忙忙伸出一手,抓住阳武那玉jing,伏下头,把那玉jing一口噙在了嘴中。
 
  阳武不防,不觉大叫一芦,忙要把玉jing抽出。黄氏道:“心肝莫慌,稍等片刻定然让你美入心肺。”
 
  阳武听言,只得由她。
 
  黄氏一手握其玉jing根部,在上轻轻擦捏。把那尖儿噙于口中,上下套弄一番,随即用舌尖轻拭那尖儿,在那四周慢慢舔拭,随后又是一阵套弄。
 
  阳武隐忍不住,口中大声呻吟,只觉那玉jing之上犹如蚂蚁爬动,阵阵钻心之痒传遍全身,浑身发热,骚痒难耐,不觉把那玉jing在黄氏口中拌动了几下,亦伸出手儿,把黄氏臀部抱于胸前,把指儿从后面插入阴内,在里一阵急插,插弄一阵,又揉搓一刻。少顷,一股氵㸒水从黄氏阴内泻出,顺着那玉腿流于炕上。阳武继续揉搓插弄,黄氏只觉阴内骚痒,甚是难受,忙忙左右晃其玉臀,把那阴儿缩了几缩,不时夹住阳武手指。
 
  阳武双手抱住黄氏臀部,把嘴儿亦凑了上去,嗅到一股桂花清香,不觉心旷神怡,忙忙用嘴舔那阴部,用双手拇指扒开那肥嫩双唇,把舌儿伸了进去。黄氏只觉阴内一热,知阳武把那舌儿伸过阴内,口中吞着那玉jing,嘟浓叫道:“心肝,美死奴家了。”阴内一紧,不觉泄了一次。
 
  二人又舔咂片刻,黄氏直起身,让阳武仰躺于床上,小腿收起,交叉放于股下,把那玉jing高高翘起。
 
  黄氏爬将起来,一股氵㸒水自阴中流出,自拿块纱巾擦了,把纱巾扔于一边,遂背对阳武,躺于阳武身上,双臂向后,撑起上身,把那玉腿放于阳武大腿两侧,侧着身子,空出一手扶住阳武那玉jing,将之导于自己阴门之前。
 
  阳武在下,感觉那头儿一热,忙忙将身向上一耸,“滋”的一声,那玉jing连根进入。阳武忙将那玉jing向上猛搞,一气抽送十几回合,停下稍息片刻。黄氏在上左右晃动臀部,用力下压双股,自己套弄一番。阳武喘口气儿,又是一阵猛插,如此这般,二人弄了足足二百余回合。甚是尽兴,二更已交,阳武才泄了。那黄氏却已是泄了三次。
 
  黄氏道:“心肝大爷,被你弄煞我了。”
 
  阳武道:“我才晓些滋味,还是被你理煞了我,真个快活得紧,我明日是不去了。”
 
  黄氏道:“如此极好!明日官人再在奴家这里住上一夜,尽尽咱两个的兴。”
 
  且莫说黄氏恋着阳武,十分得意。且说那林玉有了前夜之快活,未免拈酸。
 
  自个儿悄悄站在窗前,轻轻把那窗纸糊了一个眼,往里面瞧,好不肉麻。只见这番是黄氏在下,阳武在上了。
 
  黄氏把两脚跷起,任他抽顶,口中不停氵㸒叫。
 
  林玉急得把自己yang物大擦一阵,不觉流了一手。叹了口气,只得出去睡了。
 
  次日,阳武就如那猫儿偷吃了腥,竟不回去。黄氏梳头,他也搂搂抱抱,亲嘴摸奶,也不管林玉冰儿看见。黄氏爱之如珍宝,亦不好推开他,怕他心中不悦,梳洗已毕。取出五六钱一块银子,走出房来,把与林玉买些酒肴果品。
 
  林玉道:“王大爷怎得不早去,如今怎生出门?”一头说,一头看着黄氏只管笑。
 
  黄氏道:“小贼囚,笑什么?只因睡着了,失了晓,今日他不去了,明日早去。”
 
  林玉道:“奶奶左右知道前夜是小的了,这个王大爷也亏小的去勾引他来。
 
  奶奶夜里同王大爷睡,日里赏小的一遭,下次好去替奶奶请他,奶奶若不肯赏小的,以后就打死小的,也不去了。”
 
  黄氏道:“你这小贼囚,被你持换了包儿,我也不曾打你,还要想这件事。
 
  况且王大爷在这里,日里又不好干这营生,你若替我传递消息,又不漏了言语,慢慢儿赏你两遭儿,也不打紧。”
 
  林玉听了这话,才笑嘻嘻拿了银子,买东西去了。
 
  黄氏走进房来,阳武只觉舒畅,青天白日只管央及黄氏要弄弄儿。黄氏怕他不快,只得关上了门,卸了裤子与他弄了两次。夜里阳武连睡亦不要睡了。二人思思切切,弄了又弄,直到四更时分。黄氏问道:“你明日还住得一日么?”
 
  阳武道:“再不回去,怕家母着恼,以后反不便出门了,毕竟要回去的。待过几日,只说读书,寻一个读书处住了,便好多住几夜。”
 
  黄氏道:“既然要去,不可睡着了,看天一亮,等我便林玉送你出门。过几日,我再叫林玉请你,我守了一年的寡,只因见了你,动了一点贪念,把身子付与你,不要忘记了我,我要咒骂的呢!”
 
  阳武道:“你风流标致,也是数一数二的,况且会弄耸,我想肯负你之情,不消嘱咐。且再把我弄快活一阵,天亮我就走了。”黄氏见他一天一夜连弄不止,怕伤他身子,遂道:“快活正有日子哩,你一夜不睡,明日你母亲看出来,反为不美。你睡睡,我去暖一壶酒来,顺便听听更鼓,好叫你起来,方为两便。”
 
  阳武依言睡了。黄氏爬起身来,把点灯,引起炉内之火,暖了一壶南酒,取了几碟南果,与阳武吃了,起身好走。
 
  黄氏坐了好一会,天再不肯亮,轻轻开了门,走到厅后,叫起林玉来。林玉睡眼朦胧只听黄氏唤他,忙趴起身,搂着欲求欢。黄氏把他一推道:“小贼囚!
 
  到晚我赏你一遭儿,也够你了,快打点送王大爷出门去!”
 
  林玉再三央及道:“待我送了王大爷出门,回来赏我一遭此罢。”
 
  黄氏道:“且送了他去着。”回房来到床前,叫醒了阳武,忙忙的将就梳洗了,胡乱把酒吃了几杯,林玉打从后门送他去了。黄氏把门闩了,自去睡觉。
 
  林玉回来,推推门,再也推不开,心里喃喃道:“又哄我,难道晚间的话,也哄我不成?”只得往自己床上去睡了不在话下。
 
  有诗为证:
 
    既已开肉针,只愁客官稀,
    前脚他才走,后过你来跟,
    须问氵㸒男儿,忒烦不忒烦?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猜你喜欢
  第五则 小乞儿真心孝义·圣水艾衲居士
  第53回 轻启兵端损船折将 火攻匪艇焦头烂额·
  第四十一回 老寡妇痛无儿甘祝发 小孝子浪寻母忽遭擒·丁耀亢
  第十回 公堂上屈打成招 牢狱中协谋救主·
  第四十三回 五美同膺宠命 四艳各配才郎·兰皋主人
  第三十五回 众冤魂梦中告状 卖茧绸私访李府·
  第十四回 美少年军中合卺 老驼婆阁下陈情·澹园
  第六回 全友谊太守弃官 避奸锋英雄遇旧·白云道人
  第十五章 用间·林纾
  第二则 范少伯水葬西施·圣水艾衲居士
  第二十三回 说私情耳边絮语 谈苦况窗外知音·陈少海
  第15回 择东床珠还合浦 开玳阁璧重连城·刘璋
  第七回 两骚人舱中绸缪花·古棠天放道人
  望海寺僧·
  第三回 风月子无心落套 赛玄坛闯入花园·

热门推荐
  艳婚野史·江海主人
  后庭花·佚名
  两肉缘·不题撰人
  闺门秘术·
  换夫妻·云游道人
  脂浪斗春·不题撰人
  露春红·苏庵主人
  枕中秘·吴贻先
  云影花阴·烟水散人
  枕瑶钗·不题撰人
  浓情快史·佚名
  画眉缘·清长啸和尚
  风流和尚·不题撰人
  玉燕姻缘全传·佚名
  珍珠舶·烟水散人

随机推荐

  • 换夫妻·云游道人

    此书又称《颠倒姻缘》、《谐佳丽》,冰雪轩藏板。云游道人生平无考。此本为现存孤刊本,齐如山原藏,现藏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图书馆。此书故事取自《欢喜冤家》一回半。 《欢喜冤家》第十三回《两房妻暗中双错认》、

  • 巫山艳史·

    清代白话世情小说。 又名《意中情》,四卷十六回。不著撰人。啸花轩刊本无序跋。其它尚有乾嘉间刻本,未见。啸花轩为清初书坊,可知其为清初之作品。顾名思义,小说主要是写男女之间的淫荡行为,类似《桃花影》,是一部淫秽之作

  • 脂浪斗春·不题撰人

    《脂浪斗春》,明清艳情小说,凡七回,不题撰人。叙述大明正德皇帝禀性风骚,赋情潇洒,一日退朝无事,便睡在龙床上,梦与美女相会,便意欲下江南寻美女。游至苏州,先与渔姑、凤姐行鱼水之欢

  • 玉娇梨·天花藏主人

    才子佳人小说的代表作品。产生于明末清初。全称《新镌批评绣像玉娇梨小传》,又名《双美奇缘》、《玉娇梨小传》、《玉娇梨三才子小传》、《双美奇缘三才子》。二十回,题&ldq

  • 桃花扇·孔尚任

    《桃花扇》是一部表现亡国之痛的历史剧。作者将明末侯方域与秦淮艳姬李香君的悲欢离合同南明弘光朝的兴亡有机地结合在一起,塑造了一系列栩栩如生的人物形象,悲剧的结局突破了才子佳人大团圆的传统模式,男女之情与兴亡之

  • 国色天香·吴敬所

    《国色天香》以"乌将军"、"毛洞主"等最具勾构瓦肆特色的语言,专写市俗男女之事,是一部宣泄性、娱乐性很强的艳情小说。女主角或为思春少妇,待字闺秀,或为大家之婢,皆风情万种,可欲

  • 三续金瓶梅·讷音居士

    本书以西门庆死去七年后,经普静禅师幻化还阳为引,描述了西门庆的家居生活和官场经历。西门庆继续发挥经商才干,重开绸缎铺,同时刻意钻营,恢复了原来的官职;他不满足于一妻五妾,四处猎艳,凡看中的女性无不染指;小说还写到西门孝

  • 春灯迷史·青阳野人

    《春灯迷史》作者青阳野人,其真实姓名不可考,成书年代亦未详,但可推测在道光十八年(1858年)之前,书已写成。 书叙唐玄宗时,浙江抚州府仁和县城里有书生金体,字生丽,风流标致,至 17岁通晓诗词曲赋,凡三教九流诸子百家无不成就。到了

  • 玉闺红·东鲁落落平生

    玉闺红,东鲁落落平生撰,明代长篇艳情通俗小说,共六卷三十回。最早由金陵文润山房刻梓,此版失传,未见。现只残存序、 第一、二卷 共十回及第三、四卷目录。叙明代天启年间,魏忠贤专

  • 巫梦缘·不题撰人

    清代白话中篇艳情小说,十二卷。不题撰人,作者不详。此书《中国通俗小说书目》未著录,日本佐伯文库、中尾松泉堂藏有啸花轩藏板本,半叶九行,行二十一字,啸花轩为清康熙间书坊,可知为清初的作品。此书在清代一再被禁毁,国内未见

  • 九尾狐·梦花馆主

    本书堪称晚清著名长篇章回小说《九尾龟》的姊妹篇。小说较为真实生动地描写了清末上海滩名妓胡宝玉风流浪荡、卖笑追欢的烟花生涯。她俏丽妩媚,淫荡妖冶,风情万种,又极擅独出心裁,领异标新,不知迷倒了多少达官贵人、骚客豪

  • 情变·吴趼人

    清代爱情小说。八回。未完。署,趼人,即吴沃尧撰。第九、十回存目。卷首楔子列出全书回目。宣统二年(1910)《上海舆论时事报》连续刊载写至第八回的一半作者去世。后收入阿英编《晚清文学丛抄·小说二卷》(1960 中华

  • 鸳鸯阵·古棠天放道人

    《鸳鸯阵》,明清艳情小说,凡十二回,古棠天放道人著。苟非天作之合,纵使男欢女爱,意密情坚,才貌门楣,各投所好,或千方百计,挥金购求,甚有父母之命即专,媒灼之言更合,欢欢喜喜,道是百年姻眷

  • 情海缘·邓小秋

    《情海缘》,八回,署名“江都邓小秋”。邓小秋,清末民初人,文作于民国时期,不过将《桃花影》加以删改而成。因之迳删过多,又无情节交代,比之原作不唯文辞更逊,并已不复贯通

  • 云仙笑·天花藏主人

    清初白话短篇小说集,又名《云仙啸》。题“天花主人编次”,作者姓名与生平不详,论者或认为即天花才子、天花藏主人、徐震,或认为是张匀,皆无确证。今仅存一清初写刻本,藏

  • 绣榻野史·吕天成

    明代白话中篇猥亵小说。四卷,有明万历醉眠阁刊本、种德堂戊申年序刊本。题“卓吾李贽批评,醉眠阁憨憨子校阅”,实为吕天成少年游戏之笔。故事写杨州秀才姚同心,因住东门,便自号东门生。前妻甚丑,恋小秀才赵大里,如

  • 潮嘉风月记·俞蛟

    《潮嘉风月记》描画青楼众生,但不止于咏叹风情,叹蘼芜之趋败,而以现实主义的精神凭吊古风,箴规写怀,故有别于青楼文学中脂粉酬唱、羁孤相惜之作。在青楼文学雅俗转换过程中,起到了

  • 八美图·佚名

    《八美图》全书三十二回,清代刊本,书署“佚名”。描写宋代杭州人柳树春经历的悲欢离合故事,特别是书中的八位美女形象,叛逆反抗,不屈不挠,尤为感人至深。由于《玉楼春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