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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 婉转折曲又得欢

作者: 佚名

 词曰:

 
  乍喜乍悲君将别,满目凄楚愁几迭!渐入渐欢渐将,天高云渺何处耶?
 
  夜深风敲竹枝黑,千枝万叶俱沾血,耦悬丝粘梦中得,梦儿不成灯又灭!
 
  话说画眉仙子听了三春情切之语,亦觉心弦儿颤颤,乃强做笑靥,道:"哥儿,你我深交深入,已是天下最知己的了,还有甚讲不得的?"
 
  三春双目噙满热泪,幽咽而语:"妹儿,别时将至,你我须双双对拜,并盟个誓儿!"
 
  仙子道:"此前不是已经盟过了吗?"
 
  三春抹一把泪珠儿,并以手去挽玉人玉穴儿上端之长毛儿,长毛儿被泪水湿却,粘贴于穴儿口沿肉片儿上,恁的也拈不住,三春道:"真是不得意事十之九,我只道别了,便欲自妹儿身上取件别致东西做个留念,又想及妹儿乃画眉仙子,故思这长毛儿乃妹儿特产,故欲捋下一撮儿来做纪念,谁知不遂我愿!"
 
  仙子吃了一惊,心道:"哥儿心实,其情也诚,其情也悲!既要我阴mao儿,我便取了与他!痛是一定痛的,我只好忍了!"又出语相询:"哥儿,我闻同辈言,凡间情侣俱取青丝作记,干脆寻把剪儿来,我把满头发儿悉数留与你,何如?"
 
  三春依然拈那长毛儿,不舍追求,道:"妹儿不要怪我心狠,实乃青丝人人俱有,唯有半尺长之阴mao,乃凡间极品,故我欲留它,妹儿不舍,便罢!"
 
  "怎的不舍?怎的不舍!"仙子慌慌的道,惟恐哥儿气恼,并以五指抠于穴儿之口,攥住数根阴mao,略一用劲,只觉疼不可言,牵着递与哥儿大手,道:"哥儿只管拔却,我并不觉痛!"
 
  三春心喜,接过,用力一提,仙子痛得全身冷汗涔涔,小腹挺送,因过分紧张,平时之浑圆脐眼,此时亦如突遭变故之人儿,夹夹颤颤,惊恐万状,扁扁条条,令人不堪目睹,心生怜爱。
 
  三春乃唯一目击之人,怎的不知晓佳人心态。三春心恁软,释却,惨痛着脸,道:"也罢!只怪我太过贪心,怎忘了仙子发肤联于心,由此看来,你我之缘将断尔,此乃天之兆示也!"
 
  "从何说起?"仙子春心其实早动,只欲如此这般调情助兴,使其yang物钢挺,方好适机嬉玩,谁知哥儿心态恁般浮躁,实悲情盛于欢娱,眼见着那乌红紫亮之大头儿跃跃几番,终又耷拉着,丧气不振,仙子心亦悲壮:"天果兆示于我么?难道离别之求得一席之欢亦不可乎?天耶!何其惨乎?既便贱人有违天条,染身临其境,即如顽石,亦不能自持,且知恩图报,乃天地正道,我行正道,竟至不测否?"
 
  仙子愈思愈悲,乃望空一揽,玉手招招,凭空飞来玉剪在手,仙子拈着阴mao,玉手持剪轻摇,复喝一声"去罢!"剪儿使如石沉大海,无影无踪!
 
 
  三春倘在惊诧,仙子玉手一摊,只见一把儿柔柔细细纤长毛儿赫然呈于眼前,道:"儿,此乃奴家正宗阴mao儿,年龄恐亦有数千年不等,此刻悉数赠与哥儿,望乞笑纳!"
 
  三春双手捧过,其声颤颤,道:"妹儿以隐私之物相赠,愚男不胜感谢,但我实乃穷汉,无贵重之物回赠,令我怎的心安?"
 
  仙子投怀送抱,相偎相依,柔情蜜意,全在那金波流转之间,须叟,妹儿双眸润泽,嘤嘤的道:"哥儿,何须自贬,你这一身儿,无一件不称心,无一件不入眼,令我芳心一系,不舍离却!"
 
  三春暗自一惊,心道:"他亦欲取我身儿上物件么?"但他适才亲见妹儿慷慨,自家乃堂皇七尺汉子,岂可输与巾帼,乃拍着胸脯儿道:"妹儿相中我哪件,只须给哥儿我道一声,我便卸了与你!"
 
  诸君,不要惊悚,此乃我等诵银字儿之辈所设虚场,试想,两情相悦,虽已至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之至高境界,既便一方甘愿将自家心肺掏出来奉与对方,然以那拳拳爱慕之心,又怎的忍心让他做此令人肝肠寸断之惨事!
 
  书归正传,且说仙子眼波一闪,低头瞅顶哥儿那根销魂长物,只不言语。
 
  三春复吃一惊,暗道:"妹儿欲取这件么?"又忖:"换了我,恐怕亦欲取了这件,实因只这物儿派得上大用场,其他浊物,全不重要。可、可我没了它,还是男人么?可、可、可这件儿实乃妹儿急需之物,想他既识入中滋味,即便上天做了神仙,亦欲宿宿做那中趣事,只我凡胎,无缘相伴,他只需携了这物儿上天,这物儿可小可大,即便时时插于美穴之中,亦不会为人发现!妙!妙!妙!只要妹儿开口,我当忍痛割爱才是,虽我身子儿不得亲陪,亦有代表全权委托,足矣,今生今世!"
 
  仙子瞅那物儿良久,心头喜欢,便出手握捏,攒了一攒,那肉管儿似嗅了腥味之猫儿之红舌儿,倏地伸长若许,只欲进食,妹儿芳心抖颤,暗道:"大哥儿,我等你很久了!也算皇天不负有心人!"言罢,玉臂望空一抄。
 
  三春只道他又欲取那神仙剪儿,心头吓了一跳,眉头耸了又耸,犹自闭了双眼,不忍亲睹那血浆飞射之象。
 
  仙子玉臂一弯,软软勾着哥儿粗脖,娇气吁吁,道:"哥儿------哥儿!"
 
  三春睁眼,唯见玉脸儿飞红迭翠,处子之幽香扑鼻,心实欢喜,不解道:"妹儿怎的不剪却我那大物儿耶?"
 
  "甚?"仙子听得花心惨惨,玉容失色,一迭声问:"我甚时要剪这心肝儿?你道我狠毒如此?"且言且把住那肉杆儿,捂紧,生怕有人毁了它,无奈它物既长,实捂不住,遂贴股凑穴,将它扶于玉腿之间,方才放心。
 
  "嘿------!"三春虚惊一场,至此,他才明了妹儿又欲及时行乐以壮行程。心里激荡,道:"妹儿,我见你喜欢它,便欲送它陪你上天做神仙,虽我不在身边,但却时时有得开心物,故我实欲送它与你,无奈凡人胆小,不忍心自行割却,我道你有神仙剪儿,只须嚓的一下,你便时时饱满,夜夜欢心矣!"
 
  仙子听罢,芳心难平,虽道哥儿狠心,却又至爱至极,天底下恐寻不出第二人来,娇躯一软,附于哥儿身子上,娇语连连:"哥儿,你便存心赠我,我又怎会如此贪心!你我之情尚未定论,何须出此下策!哥儿,你且将适才那话儿说明白,再将桃儿寻来,浆儿灌来,让我一尝凡间仙品,然后,携手共枕,做那饯行之交!"
 
  三春挠了挠毛发,道:"还有甚话儿未说明白?"
 
  仙子好记性,款款道来:"适才哥儿谓妹儿说,仙辈们所食之桃儿非天宫特产,所喝之浆儿亦非瑶池之碧液,妹儿不明委原,哥儿又许愿与我道明白,只要妹儿听了心折,便合你演示吃桃儿喝浆儿场景,哥儿又说凡间亦有仙桃和碧浆,实予我若许不通泰处,哥儿,切勿饶舌,道完话儿,做完事儿,行了乐子,恐已过子时矣!"
 
  三春亦忆及适才调侃之言,埋头思索片刻,问:"妹儿,我且问你,你等所言桃儿果自蟠桃园摘出的么?"
 
  仙子实言相告:"实不知也!蟠桃园之桃儿并非时时可摘的,只有奉了玉帝法旨才有缘一尝!
 
  我等平常所食之桃儿,艳红无比,又比蟠桃略小些,怪也,如此说来,我等所食之桃儿果不来自蟠桃园!然天庭仅此一处种桃?咦,这桃儿来得蹊跷,哥儿,与我直言!"
 
  "且慢!"三春稳稳一笑,又问:"妹儿日常所饮之浆儿果然来自瑶池么?"
 
  仙子如雷灌顶,顿时明了,道:"瑶池琼浆,一年仅有中秋、重阳、除夕、元宵四日取得,亦须王母懿旨,方取得出,还有,瑶池碧液清澈见底,我等所食之浆儿稠稠浓浓,滑滑腻腻,咦,此物来自何处?"
 
  三春隐隐的笑,以手自胯下捞了一把浆儿递与仙子鼻下,道:"妹儿且嗅嗅,浆儿气味、色泽如何?"
 
  仙子妙目连眨,鼻儿猛吸,惊呼:"呀!这味儿,这色泽,几合我等时常所食之浆儿无甚分别!天!怎的如此相似,难道,难道天上一干神仙,俱食这男女胯下之浆么?我不信也!"
 
  三春本是猜测,既闻妹儿这番言辞,方觉推论果然不假,道:"妹儿,古人言,百闻不如一见,你若不信,再将我俩适才共泄之浆儿细细审定,便知结论矣!"
 
  言罢,赤足自灶台取一铁铲儿合瓷碗及竹筷,将堆积于床上之一滩明胶也似的亮物儿撮于碗内,递与妹儿,并不言语,妹儿接过细审,且以筷翻抄几番,只觉它晶莹剔透,可爱至极,挟了一团,喂于玉口,呷呷,细颈儿一梗,咽了下去,颔颔首,又摇摇头,再食一团,终颔首不语。
 
  哥儿见他食得有滋有味,亦动了食欲,凑近,仙子适机喂他一口,三春舌儿一拌,溜溜溜,滑物儿一溜儿下了肚,果然爽极滑极,世间恐无它物可比!三春又张了口儿,妹儿复喂,自个儿亦放开进食,未几,一碗浆儿被他吞了个净光。
 
  三春拭拭嘴角,嚷道:"我一直纳闷,天上神仙怎就几千年华容月貌不改,原来顿顿进食如此之天地男女之精华耶!"
 
  至此,妹儿亦无话可说,他拿醉眼儿望哥儿。三春知意,道:"妹儿莫急,你且闭眼,容我先取桃儿与你过眼。"妹儿依言闭了双目,三春急忙埋仙子绢长阴mao儿于枕下,双手掳套自家长物,套了几趟,双手捏紧yang物跟部,自底处往顶端赶,终赶得大gui头涨涨满满,红光灼灼,三春攥紧杆儿,只不松手,唤道:"妹儿,且来瞧桃儿罢!"
 
  仙子闻言,磕开双目,入眼便是大过拳头之艳艳红桃儿,仙子如至天宫,伏首,噙,果欲咬食!
 
  "呀------!"
 
  三春杀猪般喊一声,忙松了双手,以手去掰妹儿双唇,道:"妹儿,此桃儿乃我gui头也!"
 
  "是么?"仙子亦吃一惊,诧语:"怎的如此相似,一分也不差耶!"
 
  "是也不是?"三春得意非凡,道:"我适才说天上神仙全是氵㸒棍儿骚妇儿,是也不是?只说这顿顿吃的,除了gui头,便是精水,这两类物儿俱是凡间精髓,我原道凡人怎的如此短寿,定是夜夜交合之际,被神仙盗了元阳,那大gui头,亦被神仙换了小的,大的尽骗了吃去,还编甚人老体衰、器具萎顿之假辞儿,呸,神仙才是骗子耶!"
 
  仙子闻了,心道:"若非哥儿一番立论,我恐几千年都不明白,可是,怎的会是这等背景,听割儿言辞,他似厌恶神仙!"想及此处,芳心急坠,玉脸阴郁,吐了大gui头,默默无语。
 
  三春一见玉人神色,方知自己出言不顺,未分亲疏,急语:"妹儿,你莫多心,我骂的是那些大神仙,与你等小神仙无关,你等亦是上了他等的当!不过,话又说回来,恐自盘古王开天辟地以来,他便是这般安排的,又与玉帝老儿合王母娘娘无瓜葛,我等亦如笼中鸟也,再说,天上凡间,万物腾挪,方显出那万物不灭之至理来!我气不过的是,氵㸒便氵㸒,骚便骚,偏要立些禁锢人性之清规戒律来,束手束脚的!不甚利落!"
 
  仙子似有所悟,道:"我居天上也有几千年了,姐妹邻舍,也不知换了几拨了,是否,他等轮班儿降凡间一享人事欢乐?"
 
  "诚哉斯言!"三春双手一抚,道:"妹儿终明白了,因此,你我之欢并未违甚天伦!故不必耿介于怀!岂不作茧自缚徒增烦恼乎?"
 
  仙子亦道:"诚然,我心一直揣揣不安,只道犯了天条,此时方明白,那天条是说与人听的,那些大神仙嫔妃如云,宿宿时时,有得乐处,只苦了我等这班小仙民!也罢,我不做甚劳么子神仙矣!只合哥儿厮守,吃糠咽土,也是快活的!"
 
  三春雀跃,立捧妹儿樱桃嘴儿,连咂数下,啪啪啪啪,妙响频频,宛似正月春雷鸣,震得妹儿身心撼撼,急急挣脱,道:"哥儿,我愿从你,你肯收纳我么?"
 
  "妹儿不知我心否?"三春两手扒着胸脯,面红耳臊,道:"妹儿若不信,可施神仙活儿,劈裂我胸,便知我心里实只有妹儿你一人,妹儿,动手罢!"
 
  "可也!"仙子香嘴儿贴拢,噬着哥儿指头大乌红乳尖儿,咂咂有声,三春只觉心海翻涌,滔天情浪排空飞掠,掠眼情焰袅袅腾飞,一时欲兴勃勃,胯下长物啪地挺立,大gui头抡甩捶击,堪堪砸中玉人玉穴,顿见玉浆儿四处溅射,偏那大gui头甚不安分,一挑,又跳出玉人玉穴儿,直直上行,不巧撞上毛丛中之肉核儿,肉核儿见主户骤遭强敌,遂挺挺的跃马出营,长着身子,挡住大gui头去路,大gui头宁折不屈,亦不闪躲,见一黄毛小儿横立中央,齿冷数声,唾了数下,似言:"不自量力,待我飞轮碾过,恐你亦化为尘土矣!"肉核儿亦晃头晃脑,似道:"庞然大物也,别逞口舌之利,放马过来,洒家合你大干五百回余!"gui头方动了怒气,莽莽袭来,肉核儿抖擞振作,横身举臂,挡拦紫金大锤,"咣------"大锤儿发出轰天大响,只是不得逞,肉核儿虽然力弱,但根基深厚,即便陷入肉地,亦不后退,大锤儿得意洋洋,似言:"小不点儿,看你能耐几时!"肉核儿自有主张,忖道:"且让我耍你一耍。"沉身,伏腰,遁入肉林毛丛中,倏的没了踪影。
 
  大gui头便大摇大摆直入平坦小腹,四处张望,一派不可一世之盛势相,突觉腰下别出一棍,顶得他巅巅儿的,稳不住,因其庞大,滚落一旁,斜觑,才知道适才小鬼捣乱,大怒,翻身上马,退至穴口,飞速撞来,只图撞他个腰折而亡,无奈那小物识机得紧,甫一接招,望后便倒,施那铁板桥绝技,堪堪躲过一劫,大gui头以为此番定然得手,退而示之,见那小物儿愈发奋发,竟比适才又粗又壮,还嘻嘻的笑,脸泛红光,大gui头怒不可遏,复放马驰来,如此这般,大哥儿大gui头合仙人儿肉核儿不歇气对垒数百回余。
 
  真个是:
 
  紫金锤儿锤,黄毛翘儿翘;
 
  力大势更沉,铁板工夫高;
 
  哥儿合妹儿,方觉前戏妙。
 
  且说三春抡着大gui头去斗仙子肉核儿,转瞬已过招数百,三春觉得恁般泱趣,唯妹儿受吃不起,初时,只觉gui头撞来,肉核儿似拒实闪,却也怪,肉核儿一晃,心儿亦晃,春心亦动,花心益挺,仿佛丛中之虫乃合芳心挤一处的,甚或乃芳心入口之把门儿的,心欲动,必经他推助,他即推了心扉,心必动,今被大gui头撞得歪歪斜斜,心儿岂有波纹不惊之理?及至大gui头撒着欢儿飞奔来斗,那肉核儿几被完全推入了心海,心海里扑腾扑腾乱响,心儿亦如添了羽翼,化成数只白鸽,白云兰天,无边无垠,心之鸟儿凌空振翅,一种妙响---一种发源于浩渺宇宙中心处的暗示之妙响,訇訇嘎嘎的,袭于耳畔不去。
 
  玉人虽久居天宫,并不曾聆听得到此等仙乐,此时虽处陋室,却胜如仙阙数千载!亦如老僧悟道,苦苦修行五十年,贪慎难灭其根,一日清晨,见氓夫忙于田间,兀自感叹,突见一黄狗爬于白狗后屁,肉具扭连,二狗遥遥相望,深情凝目,旁若无它,老僧正欲喝散,突觉一道灵光源自灵台,恍见我祖如来金身浮于空中,且听他凛凛布道:"长啸,汝怎不知一入字?"
 
 
  我正欲跪拜,急闻二狗一声长啸,惊得我落荒而去,回首再望,二狗犹自联于一处,老僧又思及佛祖金言,顿如提壶灌顶,入,即忘情也,忘身也,忘我也,浑身不觉,酣然不觉,唯觉入在其中矣!
 
  休叙赘言,且归正传。
 
  话说仙子痴迷不返,乐而忘物,又觉痒痒酥酥!实难忍禁,乃放言道:"亲亲龟儿,你两个神仙打仗,我可遭殃了!哥儿,且看,我这穴儿已是泱泱水国,长河亦恐不及也!"
 
  哥儿埋首去视,果见飞瀑悬空,一阵稠一阵薄,且如幽玉迎风摆,又如彩衫当空舞,光练闪烁,珠玉连溅,哥儿直道:"此等仙景,实乃穷男头遇儿见视。"
 
  妹儿玉脸生花,鼻翼双耸,啦啦的吸气,唯芳唇不启,贝齿啮合,只怕开了口儿,气儿当泄,更忧心中水儿亦涌上来,岂不让上吐下泄,无法收拾。
 
  仙子又叫:"哥儿,让那大锤儿歇歇罢!"
 
  哥儿却道:"妹儿,我自小命苦,日日忙碌,故养成了这闲不惯习性!今儿既开了工,不累个腰酸腿软,恐歇不下来!"
 
  "那------怎的才好?"妹儿惊喝,又道:"我却被它弄糊涂了!即已开工,为甚不进工房,只于庭外耍玩,岂非渎职乎?"
 
  哥儿一时语塞,正欲入房,忽的心智通窍,乃道:"先辈曰'工欲善其事,其必利其器'!此时,我这器儿还欠锋锐,故欲在这磨刀石片儿荡荡,以助其兴!"
 
  "油嘴!"仙子花语花貌,玉手儿望三春大嘴儿一拧,拧得那厚肉片儿突了出来,玉人联想浮现,喃喃道:"磨刀石片儿,儿,你这嘴皮可是绝佳磨刀石片儿!"
 
  "是耶!"三春以指横掳玉人玉唇儿,只觉过处柔嫩温润,妙感夺魂,复掳,不歇,且道:"妹儿,我这器儿,恐欲借你这玉石片儿用用!"
 
  "你那片儿厚!你自个照拂,岂不独成风景?"玉人设想哥儿双手抱着条肉鞭儿,自个儿咂吮之奇妙场景,实乃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便欲一心撮合此等妙事!
 
 
  "妹儿,你久居天上,不知凡间事务具体,我不怪你!但你须静听我言,再作定论!"三春且言且思,已然觅得绝好理由矣!
 
  玉人正欲撒娇儿,谁知哥儿抢先道出一番道理,他只得横他一眼,大不服,道:"且言!若无理,你便自个儿磨刀儿罢!"
 
  "自然!自然!"三春不紧不慢,凑厚唇于玉人嫩唇儿上,贴于一处,兀的横擦而过,玉人被他掳得痛极,怨怨的道:"原是个莽汉子!无理至极!"
 
  "妹儿,且听我细言!"三春不管不顾,道:"适才弄得你疼,实出无奈。料想你已知我这肉片儿合你那肉片儿相比,一个粗糙陋质,一个细腻玉质,我是个细民,只知磨刀要选质地细腻的,一般硬质石料亦可,更何况玉料质磨刀石片儿哩?"
 
  玉人闻罢哥儿此番言辞,只觉合理合情,心实佩服,口里却嘟哝道:"你一直欲我咂那大鸟儿,明说得了,你必逼得我走投无路!"
 
  三春大笑。片时方道:"妹儿,非我逼你,实因你适才就说过要食凡间桃儿,我不过变个法儿了你心愿!"
 
  玉人想及前事,顿觉无从推脱,遂心甘情愿负首,贴近那大物儿,愈看愈爱,以手攒攒道:"大哥儿,此时我助你兴,彼时不要忘我才是!"
 
  那物儿似通人性,大头儿一点又一点,玉人一手捏着大gui头,然后启开朱唇,噙着肉杆儿底处,一掳而至gui头边棱,回掳而至肉具根处,唇儿愈张愈大,缝儿越来越宽,左掳右掳,往返几程,妹儿觉出那肉茎儿涨涨的又粗了些,既见成效,芳心且喜,况初时羞怯已却,遂轻扣玉齿,轻啮那肉杆儿,点点贝玉陷入肉身,三春不意此举,肉杆儿又跳又晃,卵袋儿亦紧紧的绷绷的,玉人且移且咬,如嚼甘蔗杆儿,似欲挤出水来,未几,果然出水,却自一处涌出,亮亮的,淡淡的,水儿流于妹儿手心,妹儿复涂于大gui头滑皮儿上。三春见妹儿精礁细啄,大为受用,啧啧赞道:"天上虽好,却无缘食此精肉!妹儿,你实该重谢与我!"
 
  "如此服伺!还不算重谢么?"玉人忙里偷闲,且咬且言,来来往往吸了三遍,玉jing儿已变得肥肥胖胖,玉齿痕儿匀布、宛似一排儿小钮扣儿。
 
  三春只觉欲火飞窜,觑着妹儿玉穴,恨不能即刻入了进去,那才快活!急了,便埋怨妹儿:"妹儿,那肉儿绵,筋又多,一时半阵嚼不透!还不如拣脆嫩些的先食!"
 
  仙子依然故旧,反反复复咂那肉杆儿,间或扬头道:"哥儿,饮食之道,你却差矣!那惯吃的行家,俱是先食粗质的,才食精细的,再食考究的,然后喝汤儿!"
 
  三春一听,更急:"妹儿言之有理,可你把考究的当粗货啦,别看着杆儿龙筋鼓鼓的,实是似肉非肉,似骨非骨的奇货哩,妹儿且先食桃儿,桃儿口感好些!"
 
  仙子仍然我行我素,拿嘴儿咂舔gui头上处那一圈儿软皮儿,叼着一处望外撕扯,那皮儿被扯得恁般的长,长了便源了透了,宛或一片儿宣线,晶晶的泛光哩!咂过软皮儿,妹儿方伸舍儿,撩刮撩刮gui头冠沟,呸地吐了头遍污物,又吐津液涂于各处,以舌尖儿去挑拨gui头棱条儿,须叟,那一圈便如迎风怒放的夜来香,撑开了冠子,直如一面红面花伞。三春直急得脚踏手舞,口里呼呼的粗气,然妹儿还是有条不紊如办公事,只见他终于松了手儿,放那gui头于外,此时,大gui头又涨大一圈,红红紫紫,饱满异常,直如一颗熟桃,妹儿吐舌将那亮皮儿渐次舔了一遍,然后对准中心独穴,一阵猛咂,肉杆儿直往前窜,好似里处肉儿全被妹儿吸了出来,三春才知妹儿功法,因那肉杆儿此时粗过从前,亦长过从前,竟达尺六之多!
 
  三春心思更急,却不咋呼了,咬牙哈气,任凭妹儿行动,双手攥紧,汗水呈线般掉落,此时之三春,亦如火神老爷那般,浑身炽热滚烫,无一处不是紫晶晶的!
 
  妹儿吸了一阵,兀的又鼓吹开来,一线真气倒撞,撞得三春心儿飞飞,几稳不住,便欲泄却!
 
  妹儿见机得早,吐了大gui头,拖舌儿舔哥儿大腿内侧,一路过处,如火烙,如香灼,肉儿跳跳颤颤,不得平静。
 
 
  片时,gui头渐至镇定,三春急着开工,妹儿不允,噙着大半个头儿又鼓又吹,又咂又吸,直弄得三春呀呀乱语,手蹈脚踏,只于那将泄之时,吐出,让它凉于风中,如此反复数遍,三春渐觉气血充沛,虽欲焰升空,烟浓火盛,他却能于那将泄之时提肛闭穴,精液不失,元阳得保。
 
  至此,三春才知妹儿助他练功,遂一老一实,不敢乱来。
 
  乃至十遍方毕,妹儿裂开樱唇,猛吞大gui头!
 
  几番试探,怎吞得尽!
 
 
  三春知他火儿亦盛,便挺大gui头狠抵,无奈gui头大如桃,樱唇窄狭,总不得入!
 
  妹儿缩齿,意欲以嫩唇包裹gui头,亦不能得。
 
  三春戏言:"我只觉大的好!谁知大有大的难处!适才我劝你趁它小的时节,多吃几嘴,你偏把它养得肥肥胖胖的,才下口,这便是贪心的好处,虽然又大又鲜,却不得食,愈看愈着火哩!万一下处也吞不进了,那才急煞人哩!"
 
  仙子听他絮语,甚觉舌噪,吆喝一声:"恐天下未生我吃不下的!"
 
  "那你吞了它呀!"三春摇着大yang物,将大gui头拍得梆梆响,胡言乱语:"妹儿,恐地上更没有哪个女子吞得下去,天上料也不多,若你实在无能,只得回天上去请王母娘娘来!"
 
  "你倒恁的威风了!"仙子突觉火起,望空一拜,口里念念有辞,须叟,全身儿各处齐齐见涨,虽依然那般绝世貌儿,但其整个儿却大了若许,几合三春一般高度了,适才樱桃小嘴儿,这时已阔能容拳了。
 
 
  "妹儿好手段!"三春由衷赞叹,心头却犯起了嘀咕:"一时高兴,怎就忘了他乃仙子,这般高大,依然娇媚,却失了适才娇小玲珑之趣也!"
 
  仙子见三春眼神怪怪的,亦不言语,启口儿去吻,唇儿相粘,顿时亲如甘饴,恋恋不舍,只三春又吃一惊,因妹儿红舌儿实比原时粗了厚了若许,甚至大过三春厚舌了,两舌相交,反是妹儿的力度更胜!三春先时弯了几弯,便施尽了吃奶气力,这阵却只有随妹儿舌儿活动了。
 
  三春虽然不爽,亦无可奈何,因这变故是他激发出来的!舔舐一阵,三春亦淡了怒气,因那舌儿依然那般香甜,那般细嫩,那般妖娆!妹儿娇喘不歇,玉穴儿里sao水汩汩冲出,因长毛儿已赠与三春,两片厚肥肉片儿此时却如一对招风耳,甚是有趣!
 
  三春以指去掏,一指挺入,海阔天空,二指并入,如坠大江,三指齐入,两头不见,四指伸入,及至虎口之骨节,方觉两边有了一些靠挂,三春将手儿于里处抡了一圈,甚是通泰,大拇指摁在穴儿上端,正欲脱手,无意间,大拇指撞上一怪物儿!三春惊得大叫:"好妹儿,这下你可成妖怪了!"
 
  有诗为证:
 
  妹儿逞口技,哥儿长技艺;
 
  龟儿即成长,眩眩生娇意;
 
  妹儿生怒气,仙法大身体;
 
  与你一般高,堪堪较气力;
 
  窄穴变阔户,数指不值提;
 
  哥儿正吃惊,偏又生怪事。
 
  欲知仙子究竟怎的了?且听老僧下会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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