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原子误逢行骗局 兰儿书房被奸淫
话说金华把娇娘抱在床沿上,从口中取出一个药丸,将娇娘的**拍开,把药丸放在里边,自己口中一丸,咽在肚里,略待了一会,觉自已的yang物硬将起来,只见娇娘用手往自已**内乱抓乱挠,药性儿亦觉行开。又待一待,娇娘对金华道:“我这**不知怎么,这般痒痒。”金华道:“你这**痒痒犹可,我这yang物痒痒难爱。”娇娘道:“不好了,这会痒痒杀了,快些把yang物入进去罢。”金华遂从口中取了一些津液,抹在茎上,娇娘也取些津液抹在**上,两件东西甚是滑溜,金华把yang物往里一入,不期那**不大紧甚了,唧的一声,早已连根顶进。娇娘道:“我的肉肉,你这一入,把我的痒痒去了七八分了,快些著实入上一会,杀杀我的痒痒。”金华亲嘴道:“我的娇娇,你不怕入的慌么?”娇娘道:“我的肉肉,你自管入罢,我又痒得不像了。”金华把yang物紧紧抽了一会,娇娘真紧紧的叫快活。慢抽了一会,娇娘又慢叫快活。俊娥旁边凑趣道:“你这小蹄子,真乃作怪,怎么偏偏的一样[毛乱]儿,入到你这小[毛八]子里头,就作出许多的快活哩,大是奇异。”娇娘道:“我的姐姐,我真不是装的样子,作的态儿,觉这一时受用,几乎化羽腾空,飘飘欲仙矣。”金华与娇娘亲嘴道:“我的巧嘴的娇娇,你说这话可硬死我了。”金华把娇娘的腿儿迭作一团,金华此时药性发作,欲火焰焰,在**胀痒无主,娇娘到也出奇了,那两次怎么不是这个光景,莫不是有甚么药儿放在边么?遂问金华道:“郎君莫不是使了甚手段么?我这**里边虽是被你入得快活,你一会不入,一会难过,又觉着这阴中就像在里边又长了些的一样,又觉著大了一些,又觉著粗了一些。”俊娥旁道:“何不拿出来看看再入哩。”金华真个将[毛乱]抽出,俟娥一看,只见红光如朱,小手儿一捏,又硬又热,比先前更粗大好些,惹得个俊娥裤内流了一些**。娇娘也抬头一看,只见与先不相同,娇娘与俊娥二人一齐皆说:“奇怪!”俊娥又把娇娘的[毛比][毛秋]儿一看,只见高高胖胖,比先长了二指来的,就似肿了的一般。俊娥想道:“定是他拿甚么药儿放里边。”因问金华道:“郎有何妙术,何不对妾等明言。”金华心中想道:“料是瞒他二人不过。”遂笑嘻嘻的说道:“实对你二人说罢,这是我带来的通宵丸儿。”俊娥道:“何以叫作通宵丸哩?”金华道:“通宵丸能夜战不泄,男子吃一丸入肚是这样,女子**中放一丸在内,痒快无比。”金华话还未了,只见娇娘满口说道:“痒杀我了,你快爽利入罢。”金华把yang物又突然入进**中,**交流,金华一口气闭住,抽了有五七百抽,先行九浅一深之法,後行半浅半深之法,到了yang物涨痒的时候,便一气抽七七四十九抽,一连抽了五六十气,抽的娇娘痒入四肢,快通百节,浑身香汗下落,眼中双泪交垂,yin精直泄四五次,其先还娇声婉转,到後来,抽得昏昏若睡。金华见势头不好,把yang物急忙拔将出来,口对著口,温存养了多时,娇娘才悠悠转过,莺声喃喃的说道:“我的肉肉,你这一场猛风暴雨,我这阴中嫩芯花心将几欲碎矣。”金华嘴亲嘴道:“我的娇娇,你说你花心欲碎,你看我这蜂蝶尚狂,欲火尚盛,这便怎好?”娇娘照着俊娥道:“姐姐,何不接著完局。”俊娥早有此心试试这春药的快活,故假意推辞道:“你这小蹄子却也说得省事,你怕[毛乱]子粗大,入的你慌,难道说我这东西是铁打的么?我就不知道疼么?你这小蹄子,你自已想想是呀不是?”娇娘戏笑道:“姐姐你说这话差矣,难道说这汉子是我自已的不成?”俊娥笑道:“莫不是你姐姐来分你的汉子么?”娇娘道:“可不是么哩。”金华戏笑道:“你二人不要争论这那,依我说了罢。”二人一齐答道:“你说,你说。”金华笑道:“我是你俩的小汉子,你两是我的小老婆。”金华说罢,大家雅雅的笑作一团。笑罢,金华看著俊娥道:“还是你替罢,他实则担架不起了。”俊娥也不推辞,只得把裤儿扯开,顿到脚根,仰在床沿上,三寸金莲高高勾在金华肩上,金华仍取一个丸儿放在俊娥**里边。娇娘爬将起来,穿上裤儿,站在旁边把眼瞅著他二人戏弄。不多时,俊娥**中的药性行开,俊娥用手乱扒乱挠,浑身渐渐痒痒难过,因问金华道:“郎君莫非也使了那方儿么?”金华与娇娘偷偷的抿嘴一笑,娇娘又暗暗的把手摆了一摆,金华已会其意,遂对俊娥道:“实没有使那方儿。”俊娥道:“既是没使那方儿,为何我这里边痒痒的难过哩。”又连声对金华说道:“将不得,将不得,这会更痒到心里去了。”金华与娇娘听说这话,两个又抿著嘴儿咽唾内笑个一团,娇娘旁边臊皮道:“姐姐也为何这等模样哩,莫不是要学你妹妹的歇法么?”俊娥又叫道:“可痒痒杀我了,快把那个东西入进去冲冲痒罢。”金华听说,将铁硬的一条大[毛乱]往里一入,**的**太多,金华将[毛乱]一入,那**往外溅了一些,已 经入进四寸在里边,俊娥道:“真个快杀人也。”金华把身子往里一 挺,把一个五寸长的东西早已连根进去,金华又用彩战的方儿,其先 九抽一气,抽了半晌,又用九九八十一抽为一阵一阵,抽了有六七十 阵,抽的个俊娥起先满口称好道妙,渐渐抽了多时,俊娥便痒快入骨 ,手足四肢五官百骸,那些快杀处也说不尽的说了,满口直是哼哼唧 唧,咕咕哝哝,到了快到所以之处,便双眼紧闭,牙关不开,四肢冰 凉,金华吃了一惊,把yang物抽出,一口气将俊娥接住,接了多时方才 缓缓醒来,对金华道:“妾这一番才知男女有非常之乐矣。”金华此 时欲火仍然未消,只得把娇娘抱在床上,顿开裤子,便大出大入,入 了多时方才云收雨散。事毕罢,各自整整衣服,看看明月已偏在西边 ,天将四鼓已尽,彼此又坐在床上细细闲语,这且不题。 却说这丫环上在楼上与大家鬼浑了多时,忽往腰中一摸,不见白 绫汗巾,心中甚是著忙,也不对他们说,竟私自走下楼,往後园中书房寻找,这也不题。却说金家原子因昨夜小主人不在书房中睡,弄下 那事,今夜起来看时,仍旧不在书房里,心中已晓得是那话去了,心 中热扑扑的,想道:“我何不也过去听听风儿,虽不能够幸娇娘,倘 或逢著丫环下楼作么的时节,与他徼幸徼幸,也出出这肚子里的闷气 。”原子思想半晌,主意已定,遂越过墙来,悄悄的走亭子旁边小书 房里头,往藤床上一看,只见一幅白绫汗巾,又拿在月光看时,只见 上边红白交加,稠咕嘟的老大一片,原子看了,已知是在此床上弄了 一会,这汗巾儿一定是擦那话的了。正然想著未了,只见楼下走来一 个女子,穿花扶柳,袅袅婷婷的到在书房里边。原子上前一把抱住了 ,丫环道:“你是那个?”原子道:“我是金小官人的原子。”原子 道:“你是那个?”丫环道:“我是韩家的丫环。”原子道:“妙极 ,妙极。咱二人天生的一个好对儿。”丫环骂道:“你是个浪男人家 ,咱是个女孩儿家,谁与你这天杀的配对哩,我且问你。”原子道: “你问我甚么?”丫环道:“有一条白绫汗巾你可见来么?”原子道 :“有到有,你莫非还要么?”丫环道:“我不要,我就来找了么? ”原子道:“给我便给你,只有一件你还得给我。”丫环明知是要戏 他,遂说道:“你先给了我呀,我再给你。”原子真个将白绫儿递在 丫环手里,丫环接过汗巾便扭了身便跑。不知毕竟又是何如?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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