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回 活冤孽美人遭巨盗 真幸福娇女遇将军
话说连年荒,地方不靖,栖霞山深邃去处,忽然聚积了些个强盗。为首两个大王,一人姓刘名钊,别号飞天夜叉;一人姓苏名斌,别号穿云燕子,俱有一身上好本事,高来高去,如履平地,轻如狸猫,捷似猿猴。这两个强人占住山峰,打家劫舍,不时也到繁华地方采访富户人家,去行偷盗,遇有美貌女子,便行采花。偏偏可儿同依依二人,在楼上凭栏远望,被二人看见。二贼心迷眼乱,魂不守舍,于是采访路境,当晚便来采花。
说也凑巧,偏偏这日,公子同小吴去到扬州清理买卖,依依同可儿作伴,在一间屋内居住。三个丫鬟,因为公子在家一天之中不定操上几回,夜晚睡觉时间不定,难得有了功夫,早早也就睡了,只有她二人尚自未睡。二贼奔到灯光处看时,还是日间所见之人,二贼遂点着薰香,放入屋中。二女一闻,只觉头重脚轻,晕了过去。二人叫道,倒也倒也,二贼胆大心粗,那里顾得许多,急忙进到屋中。各人抱了一个,放倒床上,扯去裤子,早露出玉户来了。二贼掏出jiba,也有七寸长短,对准玉户,一顶而入。
操大半天,方才出了。原来二女心中俱都明白,只是手脚瘫软,不能说话,因此趁了二贼心愿。二贼玩够多时,刘钊向苏斌道:“贤弟,据我看来,似这等女子,世间实在少有,不若你我二人,各背一个回到山寨,尽情受用,岂不是好?”苏贼首肯,于是各背一个,出离崔宅。施展夜行术,踰房越脊,竟奔城根而来。到得城下,先将爬索扔上,试了试,已然抓住。
禁得行人,然后苏贼先行上去,到得城上,这里刘贼将可儿捆牢,使个暗号,苏贼即忙扯动绳索,汲将上去。依依也是照样,然后刘贼也上得城墙道上,二返苏贼下到那边城下,又将依依二人汲下,刘贼也下去。收了绳索,二贼背起,连夜跑回山寨。
比及天明,依依二人醒来,已知来到山寨,回想公子恩爱,不住放声大哭。刘贼讨了可儿,苏贼要了依依,各自带回房中百般劝解,百般温存。可儿本是勾栏女子,尚能勉强从顺,那依依总是大家闰秀,思念公子恩爱之情,不肯相从。那苏贼搂住依依亲嘴,姑娘推拒,苏贼性发,唤出水牛般四个婆娘,你拉我扯,将姑娘按在床上,脱去衣服,捆了手,仰面朝天,按在床,动弹不得。旁边两个婆娘攥住两腿,分为左右,露出鼓蓬蓬一个小bi,苏贼急忙挺阳相就。 此时姑娘正已力竭声,今见贼人来操,去jiba处看时,原来也不在崔公子以下,便自止住悲声,任其所为,后来觉着又舒服,又耐得功夫,便也乐意相从,终日在山寨中取乐,暂且不提。
单说粉英那日出外闲游,偶然走至郊外,但见绿柳已舒新眉,夭桃犹有余笑,春草绵芊,田畴一色,鸟语清幽,与绿水潺湲之声相应。四周山色锁翠流青,因贪看春色,便信步走出,约有十里来远。忽然下起雨来,起初不过点点滴滴,后来竟大下起来,又没带着雨具,衣衫已湿。四下都无躲避之处,只有前方森严列着一片营垒,粉英急忙走至近前,暂行躲避。那知那雨越下越大,猛然间听得铁蹄声响,一队人马飞奔而来。
数十铁骑,前护后拥着一位白面将军,打前的亲兵见粉英在营垒外张望,生起疑心,勒住马一跃到粉英面前,抓住臂膀问道:“你是何人?”粉英吓得不知如何是好,突心生一计,说道:“我乃宫中小官人,返家省亲,迷途至此。”那亲兵伸手往她胯下一掏,真格是个没鸟的。一队人马均驻足,将军见粉英玉面红唇,湿透衣衫衬得身段玲珑,甚是可爱。因问亲兵可是细作,亲兵回报是个溜号的小太监,将军大喜,命人带粉英回大营。粉英见那将军年纪也就不上三十,剑眉星目,粉面朱唇,大耳丰颐,隆准麟角,那种天下气度,迥然不凡。
原来这个将军姓萧名赜,其父萧道成总揽朝政,当今天子废立由他,势倾天下,早有篡夺之意。将军奉父命率兵镇守苏杭,今日采猎回来,竟有阉宧之人在身边出现,想是好兆头,故乃大喜,命人送入帅营,妥为安置。
当晚将军命侍从将她唤入,粉英施礼已毕,回明姓崔名英,杭州人氏,在宫中当差,今因返乡省亲,迷误到此。将军十分见喜,留她吃饭,粉英起身欲告辞,将军不许,饮酒中间,将军说道:“我看你甚是聪明,我很爱你,你若愿意富贵,便留在我身旁,伏侍于我,我可保你富贵荣华,随心所欲。”原来将军的部从已将底里告知粉英,粉英知道将军是个候补的天子。
粉英虽念哥哥恩情,但今日看是脱不了身,且将军气宇轩昂,粉英也是爱,正要巴结,见将军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心中已自料着几成。今听此言,急忙在将军面前半跪道:“奴才初会将军,便蒙青眼,格外施恩,天高地厚,此后一身所有,尽属将军。不过年轻识浅,尚求将军多加原谅。”说着便拜了两拜。
将军命她共桌而食,陪同饮酒,粉英不敢不从。原来粉英不善饮酒,因劝将军,不免多吃几杯,那粉嫩脸便红扑扑的,益发好看。将军看了这个俏模样,氵㸒兴勃然,便用轻薄言语挑逗于她。粉英眼波斜溜,微笑了一笑,一语不发。将军见此光景,那里还忍得住,一伸手轻轻一抱,就抱了过来。粉英趁势倒在将军怀中,上面脸挨着脸,下面不住用屁股去偎。将军喜欢的不得,捧定粉脸,亲热一番。二人搂搂抱抱,又喝了一回酒,便叫伺候人等撤去酒菜,掩上房门。
将军看着粉英,只是嘻嘻的笑,粉英先替将军将上身衣服宽去,二返脱去鞋袜,伸手解了裤腰带,去下边摸时,那大雀子早就挺起来了。足有碗来粗细,一尺来长,那jiba头子足有馒头大小,硬得和铁一般。急忙扯去裤子,伏侍将军睡下,揝住大jiba放在口中咂吮良久,将军兴发大雀子如灵蛇一般。
粉英心中欢喜,又怕将军只爱娈童,不敢脱下衣裤,只把那灵蛇在口中玩弄。将军早已不耐,道:“小官人!还不快把屁眼让将军我玩一玩。”粉英忙褪去小裤,钻入被中,背向将军把红扑扑、白嫩嫩的屁股送至将军胯下。忙将大jiba和自己屁眼抹好唾沬,用手揝住大雀子,对准自个儿屁眼,将军不由分说,直挺挺往里就操。原来将军天生成的大雀子,与众不同,崔公子jiba虽大,却还赶不上将军。
这才将雀子头操进去,粉英已痛得浑身打战,将被子咬住,死命忍受。将军又顶进去约莫四寸上下,粉英万分疼痛,宛转呻吟,因讨将军欢心,不肯求饶。将军说道:“此时才操进去一半,还有半截没进去,就会将你操坏了,若要再往里操,你可怎么受得了呢?日子长着呢,我就这样对付着玩玩吧,慢慢的就能全进去了,省得叫你受罪。”
粉英屁眼裂痛难忍,好似初次挨哥哥操时一般,知道操惯了也是舒服,更贪恋将军那大jiba,撅着屁股说道:“我这身子即属将军,将军就是操死我,我也是情愿。将军就快快使点劲,就可以全进去了。”
将军闻言,高兴万分,舍不得狠操,仍是慢慢的往里。粉英榖道涨得发慌,将军若是慢慢磨磳,反是受罪,不如图个爽快,连催快操,氵㸒声浪语,哄动将军。弄得将军性发,只道是这个娇娆的小太监,平日常挨当今天子操,便不顾惜,使着劲,狠命一操,连那外边六寸多一齐操了进去,直顶到根上。
那大jiba比崔公子长大许多,粉英是又怕又爱,猛一全根操入,姑娘屁股就像被拳头掼入般,直顶到肚脐,搅翻了肠胃。
此时粉英屁眼已被操破,将军挺起jiba,来往抽送,大拉大扯,百余回,粉英已渐习惯,便自鼓动肠道,套弄大jiba。将军只觉那屁眼越操越紧,里边好似有个花心,那两片臀肉又跷又圆,冲撞之下滑润有劲,贴在小肚上,珠圆玉润般可爱。平常那些娈童,都没有这么丰润的屁股,将军心想宫中果真是有名器,从没操过这么好的屁股。从二更天一直弄到东方放晓,方才一泄如注住手,操得粉英就像死白狗一般,软瘫在将军腹下。
两人拥抱而眠,将军日午方才起来,粉英被将军操得难动,直在帐中睡了一天。
到得晚上,将军因为粉英吃苦,万分怜惜,用手摸那屁眼时,已然肿了。遂说道:“你的屁眼被我操肿了,我今天要再操你,你必比昨天还难受,莫若等等,你稍微好点,再玩你罢。”
粉英此时正将jiba放在口中咂吮,急忙答道:“痛不痛什么要紧,只要将军爱我,就是痛死,也是甘愿。今有一事要禀明,尚请将军先赐我无罪。”
将军一夜厮磨心中已是爱她,便道:“你但说无妨,我不怪罪。”粉英便将衣物褪尽,露出女儿身,并将谎称太监原委禀明,道明自己出身,家中已有赘夫,独不提屁眼早挨操一事。
将军本是美妾、姣童俱爱之人,今见有如此女子,兼具两者之长,因笑道:“好个奇女子,竟抢了小官人的生意,我是爱你,不舍你离我身边,你就依就着男装,在营中侍侯我吧!”
粉英见将军依然爱她,喜不自禁,手揝着大雀子又亲又抚,说道:“我爱极 这大jiba,你快操我吧!”说着,用屁股对准大jiba,往后就偎。欲知粉英今夜 被操如何,且待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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