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回 依依将别不尽欢
词日:
依玉笋,情如紫叶,层层总剥不尽。念柳外青杏别却,春室移袂分时,怆然心惊。无端天与娉婷,夜月一帘幽梦,春风十里柔情。奈回首欢娱,渐随流水,素弦声断,翠绡香减,那堪片片飞花弄晚,濛濛浅西笼晴。正销凝,黄鹂又啼数声。
话说三春大gui头大则大矣,只是无从入得仙子玉穴之中,仙子施法术将自个儿身子高了一截,一番嬉戏,春郎便欲行人事,怎知此时仙子站立,玉穴儿高悬空中,若那极大极美之鲜桃,这番焦渴,实与春郎此时之心态雷同天二,三春急不可耐,试着跳跃,竟也入了一个回合。
试问世间,哪有这般入法?
此前不曾有过,此后或不再有--唯此时有之。
只因仙子刻意拿捏,意欲春郎将那氵㸒水浆儿收拾了,才合他行欢。
且说仙子妙目一闪,兀的有了主张,只听他嘤嘤低语:
"春郎,我有法儿令你如愿!"
"我亦有法儿,你只需弯了腰,曲了腿,我便可行那隔山取粟之妙法!只你不情愿,我亦不可奈何,只须直言,欲我做甚?"三春推知仙子心事,直言道来。
"春郎爽意,我也直道!"仙子大嘴一翕,居然将春郎阔嘴给包了,只见他且吸且咂,吧吧的响,不歇不止,三春此番才知被人封着嘴儿是何等憋闷,直憋得他红脸紫乌,几欲昏厥,三春双手摸索,直搔仙子腋窝,仙子兀觉痒痒的,酥酥的,终忍不住,卟的笑开了,至此,三春这"围魏救赵"之妙计方才得逞。
三哥连连呼气,方却了心头惶恐。幽幽的道:"仙子,你仗着法术欺我不成?"
"哪里的事!"仙子笑道:"我直欲将春郎吞入体内,悄悄捎回天宫,欲乐时,便吐出来,乐毕了,再吞了去!哪敢欺你!"
"嘿嘿--若真这般想,先吞了我这宝贝,试试滋味,免得届时后悔!"三春双手抡着大yang物,左右挥击,直挺得仙子玉腿嫩肉纷纷内避,哪里来得及,啪啪的连响不断,尔后,仙子玉腿红红白白,变幻难定。
仙子亦知春郎这番言辞意在诱他弯腰,笑笑,道:"春郎,你别变法儿诱我,反正,你得先将我身上之sao水片儿舐干净了些,我才合你那个!"
诸君,画眉仙子为何此番推三阻四的?难道他心中果有甚其它主张?非也,因他知时日逝去大半,三日之缘即告完结,依他俩现时之技法,一番人事做将下来,至少也需三五个时辰!完事之后,定不能续入,故他有意放缓节奏,估摸着人事毕,离别之时亦已到,那时两人俱处于欢愉之中,料不会太心伤,且能将人事妙味延续到天庭,及至欢乐余潮平息,而良人已不见踪影,俗语说:眼不见,心不烦!故存留于他心里的,欢乐也小,愁苦也多,于他日后有个回味!此乃仙子精心设计的欢乐小算盘,只不好意思合春郎言明。
休叙闲言,书归正传,且说三春怎知仙子此时心态,他恨不能人、入、人,只不歇,即便入得头目昏森,也不停歇,甚而因此丢了魂魄,亦觉不出死亡之苦痛。
是也,天地问唯有人事极乐!若凡人于人得极欢乐时便溘然而逝了,那才是至高境界,亦乃尘间极乐也。古往令来,恐无人能享此妙福!
说话三春听了仙子言语,知今番处处被动。又想及这全是那大gui头惹的祸,不禁心头火起,便以手掌拍击大gui头,左一下,右一下,掴得咣咣的响,且叱道:"逞甚么英雄,耍甚么威风,而今耍开了独龙,还有谁愿合你弄!还有谁合你弄?"
仙子初时听得好笑,只不劝他,乃至春郎愈拍愈大力,他才慌了,抵首一觑,只见大gui头扭曲着脸,紫酱紫酱的,檀口一咧一咧的,亮水儿亦是半噙半吐,一幅将哭未哭,欲哭又不敢哭之可怜模样,瞧著令人悯惜不已。仙子见它此刻虽是大鸟样儿,却也楚楚动人令他芳心依依不舍。
仙子更怕大鸟耐不住这般虐待,兀的哭得泪水汪汪,那可不美!仙子更知这大鸟习性,一旦伤悲过度,便恹恹欲睡,谁也不理,那时,即便仙子将心肝摘下来供他乐,它也只是个闭目摇头不应,就算这口锅儿要煮他,他不会如香肠愈煮愈硬,只会象那脆皮香蕉,酥酥地从心里软到身外。
仙子急语:"春郎真是个妇人情怀,事不顺心,便只会拿自家孩儿出气。"
"此乃我家里事!"三春瞧得仙子心急。反而愈拍愈疾,愈拍愈响矣。不过,他暗中施了手脚,将手心儿向外弓着,故下下打得啌啌的响。
"古人言,大路不平旁人铲,春郎你且住手,有甚纠纷,合我说来,或者有个商量!"仙子和颜悦色,且言且把手去捉春郎手,一面晃着丰乳。
春郎此时怎是仙子对手,倾刻被他攥着双手,无法动弹,口里乱嚷:"我行家法,关你甚事?且放手,让我美美抽它,这家伙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是么?春郎,我这儿又有个掌政,乃我三百年前在嵩山少林寺听几个小沙弥讲的!你欲听否?"仙子双眼频闪,意味深长。
"仙子掌故真个多!恐历朝历代的都有罢!你且报个名儿来,我掂量掂量!"三春知他此时只欲诱他立动出击,那掌故定是引人上火的!
仙子牵春郎双手去抚他大乳。且道:"这回叫个《死人人棺材》"
"听名儿便觉无趣!不听也罢!还不如摩这又软又弹东西好耍!"三春摇头。
"春郎先勿定论!听了方知其中的妙趣!"仙子暖味的笑,眼里溢出一片晶晶的光芒,宛若暮空之彩霞,燃得正旺。
春郎被那旺火诱得心儿狂跳,道:"仙子,听甚么死人入棺材,还不如我这个大活人人你大穴儿来得实在。"
"春郎切勿急燥,须知人事儿原是要将火苗儿拨得高高的,春郎干柴扔进去,俄尔便烧成一团!若火苗儿弱,干柴棍儿又大,一时怎烧燎得开,万一败了火势,岂不扫兴?"仙子知此时时辰离那离别之际尚有四个时辰,故欲调动二人全身所有的欲兴,来个甜蜜温馨而又热情似火的饯行仪式。
"言之有理,仙子且讲!反正我有得玩的!"春郎摩着丰乳,心里甚是舒坦。
仙子玉手抚着春郎大gui头,吹口仙气去射那独眼,大gui头仿佛孩儿见了娘亲,泪珠儿即刻滚了出来,仙子小指刮了几刮,怜爱的说道:"我儿莫哭,少时合你蜜浆儿喝,这时听娘亲合你说银字儿,好听的紧,乖乖,听话!适才挨了苦头,都是你兄弟的错,你看,我只给他半截冬瓜啃,那皮儿涩,乖乖儿莫争!让他碰落牙儿,从今往后不敢往人面儿上去,待那时,乖乖儿便是老大,日日合你食山珍海味!那才美妙哩!
大gui头果然止了泪珠儿,不时还点点头,一忽儿便挺直了腰,昂昂的,颇有生气。
春郎这厢果觉受了冷落,醋风顿起,喳喳的道:"仙子,不管怎的,古言说得好,长兄为父,我为老大,若我要小弟离开,他敢不从么?"
"我先时哄你,你傲得凶,我只好舍此求彼了,才说几句风儿影儿之类的话,你又说甚风凉话,真个是‘说起也难人,不说也难人'!"
"耶!耶!耶!仙子真个乃入界先锋哩,还未合我分手,便说起‘野男人'来了!真个气煞为夫也!,'春郎气极,言辞犀利。
"是啰,说起也难人,不说也难人!,'仙子又将那话儿重复一遍。
"仙子,你莫激我,少时,我气大了,抡把朴力,去把你那‘野男人'宰了"三春狠狠的道。
"我甚时有‘野男人',说有,唯有这大龟儿!"仙子立即澄清,他知这等事儿马虎不得,万一于春郎心中留下阴影,一来波及春郎兴致,大gui头入来不买力,二来春郎耿耿于怀,万一情急生变,反倒将一根举世无双销魂棍儿送与它妇矣!
"你不是才说‘说起野男人,不说野男人'么?分明不把我放眼里!"春郎见他反复无常,益发气了,冷哼数声,果然,双手亦懒懒的不动了,大gui头也偏过一边,蔫蔫的似睡非睡。
仙子才知事态严重,急道:"春郎,我是说‘为难'的‘难',‘也'便是‘之乎者也'那个‘也'!"
三春喃喃道:"说起也难人,不说也难人!哼,象这么回事儿!且说罢,你有甚难处?"三春急忙移了话题!
"难处--原来是有的,只不过被你这么一搅,我甚也忘却矣!"仙子一抹,额头冷汗涔涔,他益发知了春郎已于他芳心中植根已深,却又觉春郎也太心细了些!便略觉有些郁郁不乐!
三春将他一颦一笑悉数观于眼中,心道:"我可能太过敏感矣!"一时无语,静默片刻,三春忖道:"欲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这场不愉快乃我引发的,我须生个法儿令仙子开心才是!"便道:"仙子,我诵段浑经合你听,可否?"
仙子知他曲意逢迎,芳心暗喜,只脸色还不明朗,便道:"你且诵罢!"
"好呃!"三春一蹦老高,不小心,跃落时,下颌撞在仙子丰乳之上,幸好丰乳弹了一下,便闪开了,若是园挺硬实之物,三春只怕成了豁了--那嘴儿定然撞裂成三片矣!三春只觉下颌碰一桃儿上,然后搁一包裹儿上,软软温温的,三春站稳了,又道:"仙子,若我把你说笑了,你合我说那《死人入棺材》之银字儿,可否?"
仙子听他言辞恳切,处处陪着小心,心道:"这男儿才是个怪东西,你处处呵护他,他爱理不理的,而今对他冷了些,他反倒紧张起来了,把你捧作个女菩萨一般!呵--真还有些驴儿命--生就的不是坐轿命,天生就是个受人骑的。"仙子心中不快已然消了七分,便微微一笑,道:"你诵罢!"
春郎见他玉脸绽笑,顿如月夜静贮听那蓓蕾渐长,终于闻得苞牙儿"嘣嘣"的跳,欣喜不已。三春清了清嗓子,从容十分,似吟似唱:
"隔壁刘二瓜,是个憨包娃;
那日哥娶亲,他亦笑哈哈;
因嫂美如花,二瓜骚兴发;
洞房花蚀灭,新床响沙沙;
二瓜耳贴门,直问哥干啥;
春郎吁口气,说他正浇花;
二瓜真够傻,唤声春郎呀;
此时甚光景,还浇花干啥?
快合嫂嫂噬,让我听听呀!
哥嫂听此话,顿时悄悄挖;
身儿不敢扭,话儿不敢发;
二瓜腿儿麻,二瓜眼发花;
又问春郎呀,你俩又干哈?
为甚静悄悄,为甚不响啦?
春郎实气恼,火儿无处发;
嫂儿火更急,娇声唤二瓜;
兄弟且去睡,明儿把话拉;
二瓜乐滋滋,举步望扑滑;
嫂儿只道他,定然回家家;
急道好春郎,快把穴儿挖;
二瓜骤然听,心道真怪呀!
适才哥浇花,这陈嫂喊挖;
难道新妇嫁,陪了一床花;
改日溜进房,一定细觑下;
又闻沙沙沙,又听呱呱呱;
二瓜忍不住,兀的又发话:
哥嫂饿了罢,此时吃的啥?
哥嫂惊怍怍,气得直咬牙!
春郎心念转,且让我耍他;
道声弟二瓜,今晚花已发;
明早须早起,哥教你浇花;
二瓜乐巅巅,回屋便睡下;
次日二瓜醒,立时来看花;
春郎端盆沙,直说沙埋花;
若要把花瞧,二瓜你听话;
先把裤儿脱,挪盒至胯下;
yang物连连翻,定然可见花;
二瓜真是傻,果然挖了挖;
只觉gui头痛,又觉茎儿辣;
二瓜甫一拨,飞沙沙沙沙;
继而滴滴答,飞沙又飞花;
花儿颜色异,殷殷血花花;
二瓜惊怍怍,直问哥咋啦;
春郎不吭声,提起一串花;
二瓜猛一瞅,笑得牙掉下;
原来沙中花,乃是一西瓜;
而今不涵沙,有些红渣渣;
二瓜顿不解,问哥那是哈;
春郎笑着言,二瓜睁眼瞎;
那些红粉儿,乃是辣渣渣;
而今你yang物,已然胖如瓜;
二瓜望胯下,果见一胖瓜;
红胖如南瓜,兀自还掉沙;
二瓜憨包娃,你说傻不傻;
三春一启口,便有眼有板诵了一长串,说来说去,只说那刘二瓜是个呆物,天下哪有将yang物去掏沙的?万一让沙儿填了那单眼,岂不尿儿水儿精儿俱漏不下,日子一久,定然憋死却,老僧先不信三春这段诨话,纯粹是瞎编胡造,乱说一气!诸君别以为我忌恨他!忌恨也是有的,只是觉他艳福不浅,能合一绝色仙子交合,且那仙子对他关爱有加,令人羡煞!
碎语提过,书归正传。且说仙子听了春郎诨经,倒也觉不甚精彩,可不忍拂却春郎好意,便嘤咛一笑,道:"春郎还真是个从文的料,适才一首长诗,直比白乐天之《琵琶行》,此时一段诨程,倒也不凡!春郎,仙子听得入耳哩!"
三春听了,顿时喜道:"仙子,你须说那《死人入棺材》了!"
"使得!,'仙子应了一声,调调嗓门,字正腔园的说:"在那河南嵩山,有数座庙寺相接,且说凶山腰有一经堂合寺观相联,平时,守经和尚合坐观尼姑极少往来,只经堂合寺观之间,便是一公用溲房,为了不引起误会,和尚便取了一块木牌,一面书‘可入'一面书‘正泄'。凡谁先先,便将那‘正泄'翻了朝外,既出,便将"可入"字样翻转朝外,一日,和尚尿急,一阵我跑至溲房,见那‘可入'字样正对自家,便大步抢入,边入边掏那小光头出了裤门,及至尿槽旁,一根儿水银柱儿哗哗的流淌,却说溲房内已然蹲了一个尼姑,因他亦是尿急,见了‘可入'二字,便急行而入,竟然忘了翻转木牌,他泄毕正欲起身系道袍,却听有人急步而入,他还道同门师姐妹,正欲开口问,却见一根儿先挺进门来,尼姑从未见识那等物儿,只觉那东西合自家物儿大不一样,他那个长长大大的,我这个凹凹洼洼的!正纳闷,又见一股儿亮水斜洒而出,冲得屁槽松松的响,因尼姑蹲于另外,且两边有阑干拦着,故他看得见和尚,和尚却看不见他。和尚解得高兴,便哼起那《十八摸》来:
一摸姐姐玉盘儿,光光滑滑赛绢儿;
二摸姐姐弯眉儿,柔柔细细如秧儿;
三摸姐姐悬胆鼻,小小巧巧似银瓶;
四摸姐姐樱桃嘴,滑滑润润恁诱人;
五摸姐姐玉脖儿,圆圆腻腻比玉颈;
六摸姐姐酥胸儿,松松软软如酥雪;
七摸姐姐双乳儿,蹦蹦跳跳如兔儿;
八摸姐姐脐眼儿,浑浑圆圆实宜人;
九摸姐姐小腹儿,平平坦坦如坝儿;
十摸姐姐弱毛儿,纤纤毫毫真撩情;
摸摸姐姐玉穴儿,高高迭迭似蚌儿;
且摸姐姐大腿儿,细细嫩嫩比珠玉;
再摸姐姐膝盖儿,圆圆鼓鼓比珠玉;
又摸姐姐小腿儿,欣欣长长如新藕;
复摸姐姐双金莲,窄窄暖暖令人爱;
且摸姐姐丰臀儿,鼓鼓凸凸如银盆;
再摸姐姐窄腰儿,苗苗条条迎风摆;
又摸姐姐粉肩儿,窄窄滑滑今人疼;
复摸姐姐之鬓儿,油油酥酥实销魂!
姐姐耶,你玉手儿亦来把春郎这根模:
‘春郎这根要吃人,要吃人!'
和尚一面唱,一面手把yang物左右拂甩,此时,他早将尿儿泄得馨尽,唱得专心,氵㸒兴早动,那根暴跳而起!和尚哀哀的叹:‘经年木鱼啵啵响,敲得心儿都长茧子了,想当年--不提也罢!'
不说和尚在那厢玩yang物说骚话,却说尼姑早被和尚这首《十八摸》摸得芳心疾跳,他原时于那男女之事蒙蒙懵懵的,偶尔想想,却不知究里,今日听了和尚言辞,似觉另有云天,心生渴念,却仍不知具体,只觉身儿内一阵连一阵热浪儿不息,心儿发热,身儿发热,唯胯下穴儿里更觉痒麻,好象有甚物儿正于里处涌来涌去的。他见和尚自个儿玩那根,心道:"瞧他那样儿,痴痴迷迷的,定然有趣!且让我也玩玩自家那团",想毕尼姑便摸自家穴儿,触手一片稀沥,且还在一涌一鼓的往外冒,尼姑吃了一惊,嘤咛轻唤。
且说和尚正于头兴上,忽闻异样声响,亦吃一惊!急急提了裤子,四处一望,却见背后不远处蹲着一妙尼姑,他先觉慌乱,直欲逃窜,方挪步,心念又转:"干熬了十多年,平时见了香客中女子,只能瞧瞧脸儿,连那香风也不曾多闻几趟,今儿绝色师妹送上门来,或许是佛祖念我苦修有功,特来犒劳我的罢!"他又想:"我入厕已久,一面泄,一面唱氵㸒辞儿,后又自家玩耍,恐有两刻光景了,他必然将我之所为及那根全入了眼去,他偏一声不吭,恐亦是个耐不住的!且让我来个欲擒故纵!"
仙子言及此处,故意停顿下来,他见春郎听得如痴如醉,伸玉手于他眼前一晃,春郎方醒了神,啧啧数声,然后道:"仙子,你这掌故真个精彩极了,听来如食鲜肉,令人不忍释却,仙子,少时,定将那首《十八摸》教与我,真个好歌儿,真个行乐儿的好教材!仙子,再讲!"
仙子甜笑,颌首,觑见春郎那根大yang物又是雄纠纠气昂昂的,大gui头亦兀自摇头晃脑,仙子调笑道:"大春郎,你亦听醉了么?"
春郎出手捉住gui头,于那单眼周围刮了一下,丽水儿呈线状粘于他指端,三春牵这水线儿联于仙子玉穴上,道:"此个叫做‘千里姻缘一线牵,也!"
仙子急道:"春郎,碰不得,我这壶儿里恐盛满了蜜浆,一碰,便要簸些出来!"
三春大笑,道:"恐你唱那《十八摸》时便自个儿遂次摸了一遍,放弄出若许sao水来也!"
"啊--呸!"
妹子啐他一口,娇憨的笑,道:"你我近在咫尺,我做甚么,难道你不知晓么?"
春郎摇头,道:"果不知晓!我真被那掌故夺了魂矣!仙子,适才你干甚么来着?"
仙子嗔笑,乜他几眼,又啐一声,才道:"你真个不知么?难道未觉出那大gui头有异常感受么?"
"有是有的!"三春竭力捕捉,良久方道:"只觉一虫儿在那gui头上滑来滑去的!"
"又混说!"仙子出手拍了一下大gui头,嘤嘤的道:"大春郎,瞧你家兄弟那德性,好呃,从此不理他却,你且言,欲听那掌故么?"
说来真怪,那大gui头立即如鸡啄碎米般连点数下。未了,单眼汪汪,水灵活鲜的望着玉人朱唇。
"乖乖--少时定不亏待与你!"仙子娇哼一声,仿摩那瓦舍处专门说银字儿之辈,"呔"的高唱一声,又开始讲掌故:
"且说和尚主意拿定,假装不知身后有人,举步就走。
尼姑见了,心道:‘你这怪物,把我逗得我法收拾了,便想溜!不成,且让我唤他回来,今日定要将这事儿弄个明白!'尼姑亦知机不可失之理,故抛却平时礼数,又哼了一声,实指望那大小光头齐齐回头来望,只要若此,事儿便开了头矣!
偏那和尚原时通晓风月,亦知女人心态。尼姑哼声令他喜不胜喜,心里乐海情涛滚滚,心道:‘今日又开荤了!今日又开荤了!'他知乐事儿已经做定,乃寻思须将那‘正泄'二字示于外,万一有人来了,亦不会抢入,坏了好事,便不理会尼姑,仍径直望外走。
‘呔!师兄且留步--!'尼姑终开了口,他却不知下文该怎的言语。
和尚头也未回,且走且道:"师妹莫慌,我先将这泄字倒转,然后,我今日定合你对泄一番?"
"你不是才泄了么?甚又叫对泄?岂不湿却衣袍么?"尼姑连珠问询。
‘呀!'和尚畅叫一声,心道:‘原是个雏鸟儿!且让我与他戏耍戏耍!'和尚将那牌儿弄妥溜,然后脱了衣袍,露出yang物,此时,那物儿已然高耸如篙,又长又粗,和尚每行一步,大光头一晃,小光头一闪,甚是有趣,尼姑瞧了,秀口嘤嘤的笑!
和尚才道他雏鸟儿,又见他视了物儿无异样反应,心下又不解矣,乃问:‘师妹,师兄有甚不妥贴么?'
‘妥贴!妥贴!'尼姑道:‘大光头,小光头,上下映衬,实在有趣?言毕,尼姑长身而起,他亦觉下身热痒难受,见和尚解了衣袍,他亦除了衬裤,将衣袍撩在怀里。'
和尚贱眼一闪,见尼姑阴私白白胖胖,嫩瓜未破,欲火顿时飞窜,他上前去,摸着尼姑玉户,摁按不止,里处sao水儿滋滋的流,春郎,你于甚--?"
三春听了仙子言辞,亦上前一步,摸着仙子玉户,又摁又按,滋滋的连响几声,仙子玉户里sao水儿呱呱的溢了出来,倾刻湿了三春之手。三春见仙子没了下文,他亦没了下文,兀的听仙子惊响,他才自掌故里醒来,讪讪一笑,道:"仙子,且让我也做回和尚!"
仙子听他心思,忙道:"不行?我可不愿做尼姑!还有,掌政完却,你还要为我服伺一番,方能那个那个--"
"那个甚么?"三春氵㸒氵㸒一笑,问。
"少时便知,你暂时莫急于那个,你且听我这个--"仙子玉唇又启,绘声绘色讲了起来:
"且说尼姑听自身下处滋滋的响,大惑不解,乃问:‘师兄,我里处为甚这般响哩?'
‘这个--此乃你下身儿要说话了,他几十年未说一句辞儿,实也该他放言!'和尚循循诱异。
‘下身还有口儿?怪!我适才摸了,只觉有个细眼儿!口儿在何处哩?倘望师兄指教'尼姑双手合十,施个礼,唱声:‘南无阿弥托佛!'
‘此处便是!'和尚以指扣着尼姑玉穴,只觉那处热热烘烘、紧紧轧轧,心道:‘果是个处子郁!'
尼姑听了,不解,又问:‘师兄,明明只有一个眼儿,怎的会有口儿,师兄别打诳语!'
和尚趁势递过自家yang物于尼姑手中,道:‘阿弥托佛,我之所言乃至诚之语,只这口儿原是封死了的,象那装死尸的棺材,平时总是密封了的,用时方撬开,师妹你既欲他放言,师兄我可帮你个忙!'
‘怎的帮我?师兄教我,事后必有重谢!'尼姑捏着yang物,唯觉那物儿钢硬无比,心甚奇之,道:‘师兄,此乃何物?为甚你我不一般?'
和尚想及适才言语,灵机一动,道:‘此乃死人也!'
‘死人?'尼姑大吃一惊,‘死人?怪不得这挺挺硬硬,僵直无比!不对,死人有这般活泛的么?"
"师妹有所不知,这小死人有个怪习惯,见了绝貌女子,便能借尸还魂?师妹听说过僵尸罢,虽则也是死人,但也仍能动,直到入了棺材,才老实些!'和尚道。
尼姑听了,不由大道惊奇,这死人作怪,逗得他心花儿乱绽,氵㸒性儿狂飞,sao水儿滚流,只有一处不明白,又问:‘师兄,世间哪有如此窄小的棺材?'
和尚见他心窍不开,欲霸王硬上弓,又恐他喳喳喊,若适逢人来,那还了得。
和尚并未停下手上动作,他以二指分开尼姑两片鲜肉儿,左右摸了几摸,又往下沉了沉,果然,抵着一层儿,闪闪荡荡的,似那浮于水面的荷叶儿,总摁不下水,和尚欢喜得yang物儿又涨又亮,尼姑见了,道:"师兄,死人逞凶哩,恐他死去活来矣!"
和尚只不答话,竖了一根手指,望膜儿中心往下一捅,端端推了进去,施即轻轻一提,谨重无比,好似老方丈才将佛堂传家宝赠与他,他谨小慎行,生怕出了差错,和尚久未近色,此时即便是个六旬老妪,他亦觉如获珍宝,更况绝色尼姑乃一嫩红无比之花骨朵儿!和尚更觉如获至宝。
尼姑被那指端一捅,顿时花心微吐,心颤颤的,痒痒的,指儿一脱,尼姑才觉捅着的妙味,急道:‘师兄,让那大虫儿进去,把里处水虫儿吃尽才好!呀--真爽,兄儿,你这根又是甚么?'尼姑一直秀目紧闭,故未瞧见和尚正以手着法,他还道是那敲木鱼的细鼓榫儿!
和尚且捅且道:‘师妹,此乃五指兄弟,它等和死人乃结拜兄弟,大家伙儿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此刻,五指兄弟见死人春郎着急,便四处活动,为他找寻棺材!'
尼姑听罢,不吱声,心里却道:‘原时骚痒无比,正无法儿解得,五指兄弟杀入,只那么一捅一捅的,悠悠打着闪儿,便把痒劲儿消却大半,只它短小而细,若它等春郎死人捅进去,那将是甚光景,难料紧得哩!'想及此处,尼姑只觉花径乍伸乍缩,乍紧乍松,里处水儿益涌起又落下,不停不歇,那痒劲儿亦愈来愈浓重,尼姑心已思及死人入进来,只不知妥否,故又问:‘师兄,可否寻着棺材了?'
和尚见他小腹一耸一鼓的,知他已至不可或止之紧要关间,乃道:‘师妹,棺材倒有一处,只这棺材尚需修茸!'和尚心道:‘他还不知自家金贵,故先贬贬他,免得他日后骄傲。'
尼姑一听,顿时急了,道:‘师兄,我下处有个眼儿,虽不及棺材躺来平坦,只要死人他扁着身儿,恐亦勉强得进!既然那棺材还要修整则个!不如先上我这小屋里停歇停歇!师兄,不知可否?'
和尚顿时乐了,嘿嘿一笑,道:‘师妹真是个热心肠,这般相邀,我不来顽耍一番,师妹定说我生份,也罢,师妹,我唤死人去你小屋耍耍!'和尚言罢,双手抚着自家yang物,牵着置于尼姑玉穴口儿处,轻轻一推,大头儿进去几分,倏忽急抵低着了薄膜儿,和尚乃个中行家,止住不动,又道:‘师妹口里说的闹热,却又把门锁得死死的,是何道理?也罢,死人,回家去,少时去寻棺材!'
尼姑先觉大棍儿入进,虽然憋得紧,但觉心儿欢畅,不知怎的,猜想那光景定然又快活又解痒,只盼死人早些进内堂,坐在里处歇下合他饮些蜜水儿,喂些肉未儿,留他永住不去才好,兀的觉大头儿撞了门,亦憾得他芳心纵跳,心道:‘适才五指兄弟一捅而入,我便以为通泰了,原来那时五指兄弟定然是越窗而入的,此番死人来了,又长又大,窗儿怎入得进?可这扇门儿怎的才打得开?啊,大头心肝要走?'尼姑忙道:‘师兄,不是我不开门,实因这门儿从未开启过,故我亦把钥匙忘了搁何处了!听春郎言,连棺材都进得去,定然乃人中高手,不若让死人推上几推,便把门儿开了!咳,师兄,先麻烦你,我在里处为你沏茶哩!'
和尚便知尼姑也是个有趣的,诺了一声,道:‘恭敬不如从命!师妹,不瞒你说,我这死人兄弟有门绝技,那就是专门替人开启阵年大门!今儿幸好与他遇上,否则,这门儿恐要再锁几千万年哩!'
‘哎哟--师兄--既是高手,须一下子开了,才不负盛名,怎的搡来搡去,酸痛酸痛的!'尼姑芳唇错咧,呵呵的吐气儿,着实有些儿生疼!
‘师妹,你不知,你这门儿闭了几十年,到处糊满灰尘,先清清灰,掏一掏,看看门扣儿到底在哪儿,方才敢去撬!放心,师兄我这根乃万能钥匙,总会将它开了的!'和尚一面拿言语稳住尼姑心态,一面暗中加力,恨不能卟的一下截入他心间去。
‘有些儿门道矣!'尼姑觉那个头儿正叮住一处深钻,自家开不觉十分疼痛,只被他钻得痒痒不已,止不住想说话,乃道:‘师兄,你这哪是万能钥匙,真个儿如一锚钻儿,可也怪,大家钻头都是尖尖的,唯师兄这钻头恁般的鼓。哦,我知了,想是平生入棺材,棺材盖儿觉重,又要这钻儿扛着,故将它练得鼓鼓粗粗的,方攒得上劲!师兄,你且告与我,你一共开了几口棺材!'
‘师妹,说来惭愧,最近十几年来,并不曾干这营生,想我未出家之前,日日、夜夜,俱要死人兄弟入那棺材几回,后来渐觉厌了,故脱了红尘,谁知这日又合师妹绝妙棺材遇上,故又萌了兴致!'和尚且言且大力一入,只听‘啵'的一声,又听‘哧'的一声,再听‘呀'的一声,接着便是‘卟、卟、卟'的响个不断。
至此,和尚之死人终于入得尼姑之棺材矣!这掌故本已告尽,难知那几个小沙弥又添几份花絮!'
仙子言罢,双目醉红,心中欲兴亦如钱塘江之波涛,狂泄不已。
春郎初时还动手动脚的,听至后来,竞呆呆憨憨的,安静得很。
及至仙子芳唇不启,他才自那掌故里惊转,自家大gui头频闪着独眼,瞅瞅主人,又瞅瞅仙子仙雾缭绕之仙洞,其心其意,真个如司马懿之心--路人皆知。
春郎攀住仙子玉乳,宛若大孩儿合隔壁大嫂逗耍,道:‘仙子,且将那花絮一并说了!我才合你那个?'
为何春郎一反常态,竟拿捏起仙子来了?
有诗为证:
世间多奇事,这桩更离奇;
堪堪煞住火,且言他人事;
死人入棺材,听来亦开怀;
真个是死人,师妹早躲开;
偏这死人强,入他爽歪歪!
欲知三春合仙子春事儿,且听老僧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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